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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会开了三个小时。从会议室出来的时候,我全身都快僵了。景然在讲话的时候,我不敢怠慢一直坐的很认真,大学英语课都没这么正襟危坐过。我在走廊上边活动僵硬的四肢,边往自己的座位上挪。dior自我的香水味从我身后淡淡的蔓延而来,“萧墨,来我办公室一下。”
跟着景然进到办公室。站在桌子边。景然自顾自的坐下,抬眼看了下我,说:“坐吧。”
刚从会议室的椅子上站起来,我真不想自己坐麻了的屁股再接触椅子了,但是,我还是坐下了。
景然从文件夹里拿出一张纸,递给我,说:“这是沙龙上,需要你能关注的人。”
我接过纸大概看了一下上面的人名,数了一下五个。我记得刚才开会的时候,景然说编辑部每个人大概也就需要负责跟两三个人闲聊就行,因为编辑部人也不少,大家分摊之后,相对轻松一些,也能聊的更深入一些。可,为什么我的名单上有五个人。
我看看手里的纸,看看景然。显然,我的表情出卖了我的想法。景然看着我疑惑的表情,说:“你不是喜欢五么。”
我嘴型呈o状。领旨谢恩。走出景然的办公室。
第十四回 要成为你生命中特别的那个人
我捧着那张五个人名的纸,回味景然的冷调幽默。嘴角止不住笑的回到座位。查了查这五个人的背景资料,想了想要跟人家聊什么才不至于让人家在短时间内弃我而去。
我总说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但是没什么人相信。跟人套近乎这事儿,我还真做不来。要说,跟喜欢的人套近乎,这我还在行一些,毕竟成功了,自己也有所斩获。但是,我爹跟我说过,人做一件自己喜欢在行的事儿成功了,不算什么成功,要是做了自己不喜欢不感兴趣的事儿还成功了这就值得得意了。我看着五个人的名字,心里暗想-要不我也得意一回?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很努力的搜集资料,构思话题。真比追姑娘还累,自己喜欢的姑娘,你肯定兴趣满满,这五个素不相识的人,费了我好几盒ore,不开会没事儿的时候,我就跑去楼梯间,顺了一个秘书小姐废弃的椅垫,坐着琢磨这五个人。可能也是因为初入职场,热情满满的缘故吧,那时候每天想事儿挺累,熏的自己一身烟味儿,也没觉得什么。
有一天下午,我照旧在楼梯间抽烟琢磨这五个人。景然走到身边都没注意到,要是平时,我总能敏锐的分辨出她的脚步声,景然可能因为腿长,走路迈的步子很大,听过一两次就记住她行走的频率和力度了。当我发现楼梯间晕黄的灯光下多出一个人影的时候,景然都已经站了有三分钟了。我从椅垫上站起来,盘着腿坐的久了,刚站起来腿有点儿麻,歪了一下,景然迅速的想出手扶了我一下,那速度之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刑警呢,因为景然出手过于迅速,吓了我一跳,我就条件反射的往后躲了一下,就形成了下面的画面:
我背靠着楼梯间的一面墙,因为脚麻用不上力,两只手撑住背靠的墙壁,看着景然。景然的右臂伸向我,同样也看着我。这个画面定格,很容易让人以为,景然要向我施暴,而我只是可怜兮兮的靠着墙壁乞求不要。(好啦好啦,我自己想着玩儿的嘛。)
景然看看地上烟灰缸里的若干烟头,又看看我手里关于那个五个人的资料“有问题?”
我摇摇头“没有,我就是想做的好些。”
那天景然带我去了社里的顶楼。我还真不知道顶楼也能上去。上去的那刻,让我想起高中教学楼的顶楼,那时候,我偶尔逃课上去,抽烟,看飞机,在隐蔽的墙角写“xx我喜欢你”。我一时感慨就跟景然讲起了我的高中时代,当然没说追求老师的事儿,就是说了一些年少轻狂的情节。景然一直认真的听着,有时候看着我的脸,有时候看着天空。之后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下号码,说:“我回办公室了”走了几步,回头补了一句:“少抽些烟。”
景然走了之后,我抽了三根ore,灵感突现,把五个人的问题全部搞定。兴高采烈的回了办公室。秘书小姐刮风一般的向我通报,景然跟陆总单独出去了,地点不明。
要是说之前我没有如你自己往常那样表现非常急于找一切机会向景然表白,是因为我想好好的享受一下和她安静的有距离的相处,一旦我真的当面和她告白了,我无法确定结果会是怎样,虽然我能感觉的出在社里,景然对我和对其他人略有不同,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一点就猛冲上去。
那时候,我想就算我最终没有和景然告白,我们没有在一起,我也希望我们就保持那样的距离,我一定不要和她做朋友,如若做了朋友,一切的亲密都变成了友谊。就算我们之间没有爱情,我也不希望仅仅只是友情。就让我在她的生活中成为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同事,不是路人,不是朋友的那么一个存在。
这可能和我的感情观有关系。就算我没能拥有一个人,我也希望能成为她生命中特别的那个人。不是特别关心她的那个,不是特别粘着她的那个,不是她特别讨厌的那个。就是“特别”的那个。
就是这样的情绪做后盾,当我面对景然的冷静和面无表情时,我的心才放的缓慢了,安心的享受这样的距离和时光。但是,听到秘书小姐说景然和陆总单独出去,且地点不明后,我有点儿坐不住了。首先,景然在工作时间外出多半是因为公事,所以她在走之前一定会告诉秘书小姐一声她的去向。但是,地点不明,不是公事的比例大幅度提升。
陆总回来社里的这段时间,傻子都能看出来他每天都在伺机而动。而景然始终站在自己的圈圈里。我不得不说,景然拒绝追求者时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又保持礼貌的样子,很让我着迷,她始终是那么一个有距离的人,用很淡定的态度和人保持着距离。
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虽然我不恋家,不喜欢孩子,很多时候不是那么的细心体贴有耐心,但是我的占有欲是货真价实的。哪怕对方是景然这座冰山,我也毫不考虑的不想别人拥有。
反正景然和陆总都不在办公室,我的工作又搞定了,苦闷的被占有欲单方面折磨的我,又上去顶楼继续抽烟,还非常不厚道的向楼下弹了一个烟头以泄愤,就是这个烟头的下落弧度让我发现,景然的车还停在车场,那就意味着,她今天还是有可能回到社里的。
第十五回 茶水间的角落
那天,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烟。回到座位的时候,不少同事都已经早退了,他们料定主编和陆总单独出去,肯定是不回社里的了。我在网上看着影评打发时间,哪儿都不想去,下班前,英姐打电话来问要不要今晚约着一起喝酒,我说不要。秘书小姐找我去试一个新开的日本料理,我也说不要。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直到整个社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当时没有强烈的意识想要等景然回来。即使她回来也未必会回办公室,至多是开了车回家或者去别的地方。而就算她回了办公室看到依旧还在的我,也不会和我讲什么过多的话,如若陆总也一起回来,场面会更加尴尬。陷入爱情的人,往往想法很多。
景然曾经因为茶水间事件评价我承受力不错。而,那刻的我真的无法承受她不知在哪儿的复杂心情,之前我一直觉得,景然没有刻意回避爱情,但是也不随意给任何人机会,我觉得自己虽然不够强大,但是还能比较安心的看着独来独往的她。
关了电脑和社里的灯。拿着那个几天来一直陪着我抽烟想问题的椅垫进了茶水间,坐在那个小窗下的角落,靠着桌子腿,捧着杯伯爵红茶,手机调成静音,偶尔屏幕亮几下,照亮黑暗的茶水间角落。很多时候寂寞是一种心境,而我本不是什么积极热情的人,一旦陷入寂寞,我就要把这个寂寞搞到彻底,从不寂寞的时候硬要喧嚣,就让自己像海绵一样沉浸在寂寞的深水里,直到沉到底。
我就那么在无比寂寞中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突然惊醒的时候,拿起手边的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接近十点了。也不知道中间这两三个小时,景然有没有回来过。我打算把地上的伯爵红茶倒掉回家,却发现本来放在不远处的杯子不见了。打开茶水间的灯,发现那杯子放在桌子上,杯子已经洗干净了。
提着包走出社里,往停车场探了下脑袋,景然的车已经不在了。我想应该是她回了社里,看到坐在角落睡着的我,然后把杯子拿走洗干净,然后安静的离开了。那她为什么不叫醒我呢。难道是害怕发生魔女的条件里图书馆的那幕,虽然我确定景然没看过魔女的条件。
回到家,热水澡洗了一个小时多,觉得全身都很冷,莲蓬头里流出的热水仍旧让我发抖。
在茶水间睡着的第二天我发烧了。缩在被窝里边发抖边给秘书小姐打了电话“我发烧了,我要请假。”
“你等一下,我转给主编,你跟她说吧。”
“噢”
电话转了过去,景然喂了一声。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7
“主编,我请病假。我发烧了。”
“几天?”
“两天吧。”
“嗯。按时吃药,注意休息。”
“嗯。主编再见。”
景然对昨晚的事儿只字未提。挂了电话,我把自己裹进被子里。
休息的两天里,秘书小姐打过两次电话来问候。文哥英姐小婷轮流来探视了一次,带了不少吃的。景然如我意料当中的,压根没搭理我,只有一次我正缩在被窝里看《剥洋葱》的时候,她的名字在我的手机屏幕上闪了一下,跟那种诱惑人回拨的广告电话一样,闪了一下就停了。我等了一会儿,没见她再打来。估计是拨错了。如果是关心生病中的下属,也不用这么不好意思,更何况真没见她关心过社里的哪个人,只是会在大家遇到工作瓶颈的时候认真又严厉的指明方向和细节。
第十六回 顶楼那一句玩笑话
两天的病假很快过去了。我带着还有一点儿的低烧回去社里。秘书小姐打电话给我“别买早饭哈,来社里吃。”我想着,她赎罪用的午餐次数都被我吃完了,怎么如此殷勤的为我准备早饭。
到了社里,秘书小姐端过来一碗热粥和两个叉烧包。说:“病号早饭,xx轩的。”
我没动早饭,看着秘书小姐,等她给我个解释,果然,她迫不及待的说:“主编这两天有点儿咳嗽,陆总今天又吩咐我买早饭,说是病号饭,我给主编送进去,她说吃过了,让我自己解决,可是我也吃过了,主编就说,既然是病号饭,看看社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病号。我想了想,就你这两天请病假了,就给你留着了。”说完把粥往我面前推了推。
我谢了秘书小姐就低头吃我的病好早饭。xx轩的叉烧包还真不是盖的。吃完之后,我觉得我的低烧好像瞬间就退了。秘书小姐在sn上群发“十五分钟后,会议室全体开会。”
会上没看到陆总,只有景然偶尔咳嗽两声,核实了一下每个人手里的工作,有问题集体讨论。
王林举手,说:“可不可以在会上公开一下每个人负责沟通的来宾,这样大家可以交换一下资讯,以后找相关资料也知道问谁要。”
景然点头表示同意,大家就都把自己手上的名单报了一下。我大概听了一下,就我的名单上有五个人,其他的人就像上次开会时景然说的那样每个人两三个。我念完自己的五个人之后,感觉自己都快变刺猬了,很多不同的目光看向我。
王林添油加醋的,对我说:“小新人(我进社之后,有些同事就这么开玩笑的叫我),有困难就找我,你名单上的人我之前都接触过。”
我冷冷的说:“有需要的话,我找你。”说完之后习惯性的往左转头,不知道是我脖子的问题还是什么,觉得无聊的时候,我就会向左边转头转移注意力,往右转就觉得没那么顺。往左转后,我看到景然看着我,目光有些沉,然后轻声的咳嗽了两声又继续说下面的内容。
散会后,我跑到顶楼,那天有些风,已经是秋天了,楼下的树叶有一部分都枯黄掉落了。我有些伤感,可能刚毕业进入职场的人都有过这样的时刻吧,被所谓的前辈挤兑,一直都有家人宠着,一直都有朋友肝胆相照,却没想到每月工作领薪水,也要被人有事儿没事儿的烦几句。我承认,我经历的太少,很多想法很天真,一直都以为真心的对待别人,就算别人不这么对我,也不至于没事儿恶心我。
那天没带烟,我特烦的时候也不爱抽烟,抽一根就容易晕。可能跟借酒浇愁最容易喝高是一个道理吧。
一个人在顶楼转着我的手机,学着景然第一次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会所,我推门看到她坐在椅子上转手机的手法。然后手机响了,看了下是小婷,她好像也受了什么气,我心情一不好的时候,就特爱贫,可能是想转换情绪吧。就跟她特没边儿的贫开了。
“小婷,别不开心了,你再忍忍吧,拿下几个大case,赚笔大的买栋大房子,我们几个住进去,天天吃喝玩乐,这辈子都不工作了,就那么开心的堕落了。”
小婷在那边笑,说:“你怎么这么不认真对待我的苦闷呢,我还是不听你贫了,我接着忙了。”
我补了一句:“嗯,赶快挣钱养我吧,挂了吧。”
挂了电话,转过头听见有高跟鞋的声音,景然正转头要从顶楼下去。我叫了一声主编,她停住了,转过头,一脸严肃还夹杂着一点儿生气的意思,说:“之前带你上顶楼是想你抽烟想工作的事儿时,有个地方待。”
景然没接着说,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带你上顶楼是想让你想工作的事儿,没让你没事儿上来打电话聊天的。我张了张嘴,想说,我上来又不是为了打电话的,再说你高高在上的,怎么能明白我这么小职员被挤兑后的心情呢。我闭上嘴巴,答应着:“我知道。”
景然没再说什么自己走了。
第十七回 你第一次送我回家
沙龙倒计时很快结束了。我有赌气的原因,不那么关注景然。每天上班下班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沙龙要开始了,很多不急的工作都放下了,有天下午,大家在外面的工作区域,聊沙龙那天要穿什么,其实每天上班大家穿的都很有自己风格了,因为在杂志社又不是什么公司,所以穿什么上班的都有,只要自己觉得能穿出门的衣服大家都敢穿着来上班。王林的小团体聊的最high,说要穿出王子公主的范儿。秘书小姐冲我撇撇嘴以示不屑,我笑笑,自己走回座位。闲聊到最后就变无聊了。
沙龙开始前一天,陆总到场开了个集体会。为了预热大家的情绪,当晚全社一起吃了个饭。我进社以来,还是第一次全社聚餐。开始大家还都绷着,后来就玩儿开了,吵的不行,陆总一直坐在景然旁边,偶尔有同事过去给他俩敬酒敬饮料。那天景然就开始喝了半杯红酒,之后就喝白水了。
当你喜欢一个人却没办法接近的时候,那是一种类似绝望的暴躁。我就用那样的情绪忍耐着,后来有点儿忍不了,就一个人跑去餐厅洗手间抽烟,一根接一根抽到挺大的洗手间烟雾缭绕,每个进来的陌生人都皱着眉头看我,迅速解决自己的问题然后匆匆洗了手出去。后来我自己也受不了烟味儿就走出去,秘书小姐们正要回家,看到我就招呼我一起走。我看了看还剩下的那些人里,陆总和景然都已经不在了。
虽然和秘书小姐们一起出了餐厅。但是不顺路,她们拼车走了。我站在路边等出租,那个地段空车很少。站了五分钟都没有空车,我从站着变成蹲着。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我前面,陆总摇下车窗,说:“萧墨等车呢?我送你吧。”我站起来说:“不用了,陆总,这边很好打车。”陆总摇上车窗开走了。
我继续蹲下,看着一辆辆载着人的出租车从面前开过。手机在裤袋里响了,掏出来显示的是景然的号码,按了接听,景然说:“过马路,我的车在对面。”
我刚想用搪塞陆总的说辞拒绝景然,景然接着说:“这边不好打车。”
过了马路,景然的白色宝马就停在路边,上了车,说了声谢谢主编。景然发动车后,问了我家在哪儿之后安静的开车。
等一个红灯的时候,她问:“是你在洗手间抽的烟吧?”
我嗯了一声。看来我从洗手间出来遇到秘书小姐之后景然去了洗手间。
她接着说:“病刚好,别抽太多烟。”
我又嗯了一声。我这人闷起来也是很闷的。
可能我身上带了不少烟味,景然咳嗽了几声。我问:“你病了?”
“没,就是有点儿咳嗽”
“着凉了吧。晚上睡觉盖好被子,早晨出门带件外套。”我很自然的说了这一套,就像跟小婷跟英姐说的一样。
“嗯嗯”景然又嗯了两声。一直安静到我家附近。
下车的时候跟她说谢谢。她就把车开走了。
到家之后,先翻出了些薄荷叶,打算明天带给景然,咳嗽的时候用薄荷叶泡水,喉咙会觉得好过些。然后找好沙龙要穿的衣服,洗澡睡觉。
沙龙是在下午茶的时间。上午去会所做最后的準备。我穿了件骑士风的外套,是我娘去日本玩的时候买回来给我的,一直没机会穿,我不去夜店,至多就是泡泡酒吧,这衣服显得有点儿s的味道,这种沙龙正好是奇装异服展示的地方,我觉得我骑士外套肯定还算朴素的。看了我的那些同事之后,我更加确信了这一点,我再次低调了一把。王林的小团体,果然是一家子王子公主风。
第十八回 沙龙een出场
基本就绪的时候。景然和陆总一起到的,景然穿了件裹胸式灰色上衣搭长度大概露三分之一小腿的长裙,外面套了件短的五分袖的针织衫(我形容穿著实在不擅长,大家自己想像吧,我已经尽力了。)我当时就看傻了,虽然已经习惯景然的身材比例和穿衣风格,但是沙龙和办公室还是不同,景然这一身很有新鲜感。
因为这个会所的环境我比其他同事都熟悉一些。景然走过来,问我:“没有问题了?”
“嗯。目前没有,等会儿我再看一遍。”
景然点了点头向落地窗旁的座位走过去。陆总在门口的地方和c聊天。我跑去泡了杯薄荷叶,看景然一个人坐在那儿,飞速的端著杯子朝她走过去。
因为有点儿紧张,又不想被别的同事看到,我把杯子放到景然面前的桌子上时手有点点发抖,以至於杯子接触到桌面时噹噹的响了两声,景然抬头看见是我,问:“你冷?”
“啊?我不冷。泡的是薄荷叶,对喉咙好的。”我站在旁边跟个侍应生似的介绍。
景然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薄荷叶,抬头跟我说了声谢谢,嘴角掛著点儿笑意。
我赶紧把手裡拿著的装薄荷叶的密封袋子递给她“要是觉得味道可以接受的话,咳嗽的时候泡一杯。”
景然侧著脑袋看著我,用一种琢磨或者思考什么的神情,接过我手上的袋子,转头放进自己的包里。说:“忙完了,就坐一下吧。”
我坐到她对面,她回头看了一眼会所里同事的状况,转回身后就开始打量我今天的衣服。我跟景然对视也有几次了,但是被她打量还是第一次,虽然今天她不那麼正装的打扮让她变得不那麼严厉,但是景然还是景然,被她面无表情的看著,我有点儿不自在,就打算回看她,话说那件裹胸的上衣实在是我的视线在她的锁骨和脖颈的部位停住了,实在不敢往下移。
“骑士?”景然问了一句。
“嗯,算是吧。”
“骑士可不适合被养著。”
“哈?”
景然喝了口杯子里泡了薄荷叶的水。抬头看了我一眼,端起杯子就往秘书小姐的方向走去。
我坐在那儿琢磨了半天骑士不适合被养著这句话。在头脑中反復的倒带,才突然想起,那天我被王林挤兑之后去了顶楼,接小婷电话的最后说让她大赚一笔然后养著我之类的话。那时候掛了电话,正好看到景然要从顶楼离开,难道她当时离开是因为听到那句话?她不会还正好当真了吧
我想过去找她解释一下。但是看到她认真的跟秘书小姐交代著什么。只好站起来再去巡一遍场子。
沙龙开始之前,我先把自己喂饱了,塞了几个小三明治。复习了一下关于那个五个人的资料。就开始在散在会所里的人群里寻找目标。正好看到其中一个,之前也是做杂志的,不过现在已经在做自己的工作室了,一个人在从侍应生的托盘里拿香槟,我快步走过去,刚走到一半,看到晓挽着一个男人走了过去,跟我的目标人物聊了起来,我把正跟我们社里姑娘聊天的c扯过来,问:“你姐也来了?”
c说:“嗯,你们业务部听说我姐夫是港商,就说能不能邀请他们俩也来参加沙龙。我跟我姐说了,她就带我姐夫来了。怎么了?”
“没事儿,我刚要找s(我的目标人物)聊聊,正好看到你姐过去了。”
“那就一起聊呗。”c说着拉着我走向s和晓以及她老公。
我本来只是想问问c,然后等晓离开之后再过去找s。结果就被c硬拉了过去。
晓看到我和c走了过去。就向s介绍我们俩。
“c,我弟弟。这个是萧墨,主办这个沙龙的xx杂志的编辑。”
s冲我点点头,然后跟c聊起了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8
这个会所的设计。
晓就顺便介绍我给她老公认识“萧墨,之前很照顾我的一个小朋友。”
晓的老公看起来确实像c说的那样很体贴晓,手一直扶在晓的腰上,笑容很和善和我闲聊着一些场面话。
晓看c和s聊的差不多了,就对c说:“xx在那边,我们过去打个招呼。”c和晓离开之后,就剩我和s。喝了两杯香槟,把这个任务目标搞定之后,正好有人靠过来要找s讲话,我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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