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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第九回 二战失利的陆总
发呆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手里的茶已经凉了。晃晃脑袋,准备走人。走到茶水间门边的时候,听到:
“景然,一起晚饭吧,我过来社里的时候,看到xx街开了间不错的餐厅,去试一下吧。”
“不了。陆总,我有个专题还没审完。晚饭晚点再吃。”
“开会开的这么久,还要工作?不行,你得先吃饭。走吧。”
本来行进中的两个人脚步声停住了。我能想象出,估计是那个陆总拉了景然的胳膊,或者手扶着她的背,想顺势拉她一起走,为此,景然停着不动了。当然这纯粹是我的想象,这种关口,我不可能探出个脑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
“陆总。我还不饿,也没有胃口。”
“已经七点多了,你还没胃口吃晚饭,是不是不舒服,着凉了么?”
“没有。我回办公室审专题了”景然的脚步走向她的办公室。
陆总静止了一会儿,估计是目送景然来的,随后自己也离开了。
还好没人发现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到座位,准备关电脑走人。
sn上,景然的头像在闪:“怎么还没下班?”
我赶快敲字“写调整布局的文档来的,现在就走。”我和她说了再见,等了一分钟,那边没有回我一句再见。刚刚她和陆总说要审专题,估计在忙了。关了电脑,看了眼景然的办公室,闪人。
去了五号酒吧,还是文哥,英姐和小婷,四个人固定的班底。文哥问我:“跟你那个冰山主编,有什么进展么,用没用什么肉麻的招儿啊?”我想着下午时候给她送奶茶的情形,什么都没说,笑了笑。顺便跟英姐说我去找c谈会所合作的事儿,又顺带的说见到了晓。
英姐点了根巧克力味的小雪茄,说:“晓啊,听说她跟那个港商结婚了,婚礼还挺有排场的,俩离过婚的人,玩儿的还挺甜蜜。”
我没搭腔,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开始转换话题,问问大家最近都有什么新鲜事儿,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散会,各自回家。
打车路过社里的时候,看到景然的车开出停车场,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快十点了,她才离开,肯定是没吃饭,有点儿心疼,想拿出手机给她传个简讯,又放了回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立场跟她讲话。
第二天上班,我作为新员工在秘书小姐的带领下去晋见了陆总。陆总跟我爸的一个朋友关系不错,也就是这个关系,我才能顺利的占了空缺的名额。
怎么形容陆总呢。据秘书小姐说,此人已经四十岁了。秘书小姐说陆总年龄的时候,捎带着说:“陆总四十,就比主编大九岁,我觉得这俩人挺合适,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我之前没打听过景然的年纪。不过我目测她应该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御姐才会有那种淡定冷静以及自我的气质。秘书小姐这么一透露,四十减九,景然三十一。
因为有朋友的关系,我跟陆总在会议室里就是闲聊。他点了根烟,说:“昨天开会,景然本来想叫上你,一起说说你们策划沙龙的事儿,我说不用了,就是这点儿事,不用拖的太多人一起耗时间开会。”
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他吸了口烟,继续说:“你推荐的那个会所,我看了照片了,不错啊,小小年纪品味不俗嘛。”
我继续皮笑肉不笑。又聊了聊他的那个朋友和我爸爸,他终于发话让我出去了。“行了,萧墨你出去工作吧”他看了看表,“等会儿我和景然去我一个朋友的店里挑沙龙用的红酒。”
我出了会议室,熏了一身烟味儿。把我的烟瘾也给勾出来了。回到座位,从包里拿出ore,跟秘书小姐说了一声,就去楼梯间抽烟了,靠着墙点上烟。楼梯间的灯光是晕黄的,特像小时候居民楼里每家窗口的灯光,特市井,但是也特能让人心悸动。
我正感慨着呢,一阵铿锵的高跟鞋声由远至近,停在楼梯间口,我探头一看,景然两只手臂横抱在胸前,看着我手里拿着的刚点上的烟,问:“抽完了么?”
我没敢问什么事儿,边灭了刚点上的烟边说:“抽完了。”
“嗯,跟我去挑沙龙用的红酒。现在就走。”说完转身就先走了。
我心想,刚才陆总还说跟景然去他朋友的店里挑酒呢,这会儿怎么又叫上我了。这么纳闷的人,不止我一个,陆总看见我打开车门坐进去后,也是一脸纳闷的神情,他肯定想说,刚逮到和景然单独相处的机会,这小家伙怎么钻到车里了。我们俩都在心里暗自琢磨的时候,景然拿出我昨天写的调整布局的文档看了起来。
陆总本打算和景然单独相处,连司机都让歇着了,他自己开车。结果我不会开车,他也不可能让景然开车,最终的画面是,我和景然坐在后座,陆总一脸沉闷的开车。
第十回 贪恋你带着笑意的嘴角
景然偶尔问我几句关于文档的问题。其余时间,车里非常安静。直到一个急刹车出现,当时竟然在认真的看文档,我在旁边候着随时等待她问我问题,车子突然刹住,景然很自然的身子向前倾,我伸出左胳膊揽着她的左肩,右手也伸出去挡住她的左肩,免得她撞到前面的椅背。陆总一边骂着那个突然窜出来的三轮车一边回头看景然,景然皱了下眉,估计这突然的急刹车让毫无准备的她不太舒服。
陆总连问了几句没事儿吧。景然摇了摇头算是答复了。陆总转过头继续开车。景然把脑袋扭向左边看了看我揽在她肩上的手,我本来是出于条件反射阻止她因为急刹车撞到前面,后来没及时的把手抽回来是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总之,陆总的车开动了,我还是保持揽着景然的姿势。我随着景然的视线看到了自己的放在她左肩上的手,迅速的抽了回来。景然继续低头看文档,我尴尬的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像军训时候那样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5
,两手放在膝上。景然的肩很削瘦,揽起来的感觉,很想把她抱在怀里。这么想着,我转头看了看景然,发现她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红。
到了陆总朋友的店,陆总跟那个朋友闲聊了几句,很正式的介绍了景然,捎带着介绍了一下我。从他朋友的眼神能看出来,陆总摆明了要追景然的。
坐在桌边,一瓶一瓶的试酒。我当时觉得,景然叫我一起试酒,就是为了不跟陆总单独相处,那她随便叫个别人,也能达到目的。可能社里就我比较闲吧。
我不懂红酒,就跟着左一瓶又一瓶的喝。
试到第三瓶的时候,陆总说:“景然,你不喜欢口感甜的吧,这种很合适啊。”
景然抿了一口,说:“甜点儿的酒比较容易入口,参加沙龙的客人比较能接受。”
陆总尴尬的闭上嘴巴,叫工作人员上下一瓶酒。我忍着笑,低头喝了好几口那种口感不甜,景然喜欢的酒。
上到第七瓶的时候。景然敲定这种了。入口很滑,果味也重一些,确实很适合沙龙的时候大家边喝边聊。而景然喜欢的那种口味,显得有一种孤傲的感觉,适合一个人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看深夜的城市时,揽着自己的肩,喝几口。
试酒完毕。又是下班时间了。陆总的台词和昨天我在茶水间听到的差不多,约景然一起晚饭。景然这次拒绝的理由是约了朋友。
陆总锲而不舍的说:“那就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吃餐饭嘛。”大有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的意思。
景然只说了三个字:“不方便。”
估计陆总被拒绝的有经验了,要是换了我,被这三个字拒绝,都会觉得下不来台。陆总只是干笑了两声,说:“那我只好找老李消磨晚饭时间了。”(老李,就是我们试酒的店的老板)
我的包在社里,景然的车也在社里。我们在路边等着打辆车回去。等出租车的时候,景然问:“你觉得最后定下来的那种酒,怎么样?”
我想了下,说:“挺好的,不会觉得很好喝,也不会觉得很难喝,就像大街上的出租车一样,只要是空车,车里还算干净,能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就行。”
景然可能觉得我的形容很意外,转过头来看着我,问:“那你喜欢第几瓶?”
“噢,我喜欢第五瓶”
“哦?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五这个数字。”
“呵呵”景然笑了一声,转过头继续张望出租车,看着她带着笑意的嘴角,我也觉得很开心,她笑起来很好看,我喜欢她多笑笑,但又不想被太多人看到她的笑的样子,这可能就是占有欲在作祟吧。
总之,她笑了,气氛就轻松了。我就胆儿大的,问:“你喜欢第三瓶?”
这时有辆空车开过来,景然招了手,我们坐上去。告诉司机要去的地方。
过了几分钟,我以为她已经不打算回答我的问题的时候,她开口了:“我喜欢口感不甜的红酒,第三瓶,还不错。”简明扼要的回答。和景然对话,需要锲而不舍,通常她的回答就是回答,我的意思是,她会解答你的疑问,但是不会在答案的尾部留下任何让你进入下一个话题的入口。
比如,有的人回答这个问题,会说“我喜欢口感不甜的红酒,第三瓶就是这个类型,你觉得呢?”或者“你喜欢哪种口感的?”
景然通常不会反问,她没什么好奇心。只会认真的回答问题。
第十一回 我就是要追冰山主编
沙龙策划的事儿基本敲定了,进入更为紧张的实施阶段。自从那次会所更改事件后,策划团队以王林为小团体的两三个人,每次碰面,都用很不友善的眼光看我。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不是说有人就有江湖么,谁也不能没有敌人,那些微不足道的不友善,我也懒得理。
秘书小姐也经常提醒我,不要太出风头,更不要跟主编走的太近。我明白她的意思,在他们看来主编是这个杂志社的头号大魔头,陆总又追求她,大家都想讨好她,可是她偏偏又是那么个冷角色,大家讨好无门,只能做到不得罪,但也不希望出现一个能在耐寒在冷角色身边陪着的人,这样他们会有严重的无力感,简单说,就是自己得不到的,也不想让别人得到。
而,我的现状,就是他们认为的最有希望也甚有可能在冰山主编身边常驻的小马屁。当然,他们也非常的想知道,我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能成功的登上那个高度。
但,如果我跟他们说实话,比如,我喜欢景然,所以我真心的想对她好,真心的想做一些实际的工作。他们肯定不信。他们想的是另外一回事儿,比如我当间谍,给景然报告了不少同事的灰色事件,或者我给景然送了什么好处,当然,更多的还是怀疑我进杂志社靠的关系非同寻常,连景然这个看起来公私分明的人,都有倒戈的倾向。
社会是乱的,职场是脏的。这是事实。这些事儿,我没跟我爸说过,不然他又要教我一些沉重累心的生存法则。我就这么靠着自己的本能和直觉,能在社里多待一天就多待一天,扛不下去了,我直接走人。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么的简单,就算离开了杂志社,我依旧可以追景然,而且,我觉得还更轻松一些。
据说陆总还在每天坚持不懈的约景然吃晚饭,甚至早晨让秘书买不同的早餐放到景然的桌上。秘书小姐就买了一天,景然就吩咐说第二天不用买了,连当天那唯一一份早饭还让秘书小姐自己给解决掉。秘书小姐很开心的吃掉了那份豪华的公费早餐。
因为沙龙策划落定,景然开始忙别的事情,只有在策划团队开会的时候,她会出席,安排一些具体的工作给我们,和听听我们的反馈。我分到的工作,就是按照我提交给景然的c先生会所的布局调整计划,后经她修改后的最终版本调整会所的布局。所以每天我很少时间待在社里,通常都在c先生的会所。这样也省得我总能看到王林他们那种阴冷的眼神。
那几天,景然通常每天打一个电话给我,问问布局调整的进度。对话,通常如下:
我接电话:“主编。已经调整到xx了。”
“嗯。白色和棕色要交错,不规则的。”
“明白。”
“你忙吧。”
“哦,那我挂了。”
“嗯。”
在c的会所调整佈局的时候,有两次碰巧遇到晓,但,不是我要走,她刚来,就是她刚来,我要走。两次晓都没再整理我的头髮,只是很简单的打个招呼。不是我期待她亲昵的对待我,而是,我费解这女人的心思太难猜。后来,我明白了,晓当初用猫咪来举例说明整理头髮的亲密,就已经告诉我了,做这个动作时的初衷和猫咪是一样的,只是为了留个印记给这个人,证明这个人是她的。可能御姐之间心意相通,所以那个时候,景然主动和晓握手,和晓分别那麼久却突兀的给我整理头髮,是一个道理,默默的较量和试探。
c偶尔閒聊会讲讲他的姐姐,说婚后很幸福,姐夫人很好,不花心,捨得给老婆花钱,前几天又给他姐买了辆新车,等等。我发觉,当你对一个人再没有感情的时候,你听到现在有个人对你曾经中意的人无比体贴时,你一点儿都没有不服气的感觉,只是很淡很淡的,回应c说:“那很好啊。”很平静的情绪。
第十二回 那瓶刻有你生日的红酒
布局调整完毕的那天,景然突然来了会所,没有预先给我打电话,我和c坐在落地窗旁晒着午后的阳光,抽烟闲聊,他聊萨特,我聊爱伦坡,正扯的无比热烈,谁也不服谁的时候,景然驾到了,高跟鞋声款款的从我背后踱过来,c站起身,我扭过头,景然穿的是衬衫长裤,衬衫的下摆收进腰间,显得她的腿长的不像话,身材堪称完美了,再往上看,表情也冷的无懈可击,c招呼景然坐下,问她要喝什么。
“伯爵红茶就好了。”
伯爵红茶,我转过头看了眼景然。c的会所比伯爵红茶好的红茶多的是,我那天给景然泡伯爵红茶,只是因为公司茶水间只有那一种红茶。冰山景然依旧泰然自若,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儿自作多情,人家没准就是随口一点,压根不是因为我泡过伯爵红茶给她的缘故。
c这个人有点儿一根筋,所以,他根本不在乎景然的冰冷。继续跟我扯他的萨特,还非要我反驳他。我简单的应付着她,想着不能把景然晾在一边儿无聊。
这时候,一根筋的c对景然说:“景主编,萨特和爱伦坡你偏好哪个,我们这一人一票,难分胜负了。”
景然侧了下头,阳光洒在她的睫毛上,像缀满了星星粉末一样,闪闪的,说:“爱伦坡我看的少,比较喜欢他早期的双行体讽刺诗,萨特,嗯,没看过。”
我不小心哈哈了两声。c很沮丧的低着头,他拉景然进来,本来是想能给他推崇的萨特多上一票,结果,听到景然说爱伦坡看的少时还高兴了一下,结果到了萨特那边,景然直接说没看过。
听到我哈哈笑了两声,景然微微的仰起头笑了一下,那笑容里裹着一些得意。看的我有点儿傻了。景然不会公然的说选择爱伦坡。但是,她会用她自己的方式,表明自己的立场,其中有小女人的心思,轻描淡写的就替我出了气。
景然对会所调整后的最终形态很满意。陪着她视察了一圈儿之后,我们就跟c告别准备一起回社里了。出了会所的门,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一定是车头在里面,一定要倒车,走到景然的白色宝马前时,我心里笑开了花儿,车头在里面。恋爱中的人都能明白我吧,想抓住一切亲密的机会,哪怕对方毫不知情,但是自己也乐在其中。
坐进车里。景然侧转头看着后面倒车,我还是假借帮她一起看后面,缩短和她之间的距离,脸红的感受她就在三公分处平缓的呼吸和隐隐的香水味。真想时间能够凝结在那刻,我可以偷偷的亲亲她的脸颊。很快倒车完毕,这次景然没有在转过头的间隙正视我问我什么问题。只是在已经开出停车场后,说:“我们要先去订红酒的店确认一下数量。”
我嗯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窗外的树,城市里很少看到明目张胆的乌鸦,但是我却看到一只乌鸦飞进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然后没见出来,想起爱伦坡的一首诗,念叨着:“andtheraven,neverflittg,stillissittg,stillissittg。”
景然的脑袋扭向我这边的窗外,问:“看见乌鸦了?”
我转过头看到她侧着头张望路旁的树的样子,像个小孩子第一次去动物园的神情。
看着景然可爱的样子,我说:“嗯,刚看到一只。”
景然看到我笑,扭过头继续看着前方开车,“你喜欢乌鸦?看见一只这么高兴。”
我心说,看见乌鸦我有什么好高兴的,我是喜欢你,看到你这么可爱觉得自己心里特美。“我对乌鸦没什么特别的情感。”我支支吾吾的说。
景然没搭腔继续安静的开车。
到了订红酒的店,坐都没坐,跟老板确认了一下我们当天需要的数量,景然转身就打算走,我跟在她后面,余光扫到酒架上放着她喜欢的那种红酒,就停下来看了一眼,装瓶日期那里标着的是2000年11月16日(自从自己糊涂的连景然的名字都没记住之后,我从秘书小姐的电脑里搜到了人事档案上景然的生日。)11月16日是景然的生日,看我盯着这个酒看,老板搭腔说:“这酒口感比较独特,进货很少,就剩这瓶了,就摆在架子上当摆设了。”
“李总,这酒多少钱?”我想问问价钱,要是能接受的话,买下来,可以送给景然当礼物。
“你喜欢啊,送你吧。”李总估计是看我们一次订了不少酒,又有老总的关系,挺豪爽。
老板都发话了,其实白拿走也没什么,只是我想着我打算把这瓶酒送景然的,要是以后被知道我是白拿走的,感觉不对,就说:“别,你告诉我多少钱吧,买的起我就拿走。”
李总想了想,说:“你也看见了,装瓶时间都是2000年。这瓶我对外卖小两千,给你个三折吧,你拿走吧。”
我赶紧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大钞,一共七百,给了老板,把酒瓶飞速的放进了包里。快步往店门口的停车场走。
景然已经等在车旁了,我背着包里她喜欢的红酒,笑着朝她走过去,笑的她很莫名其妙。
第十三回 你不是喜欢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6
五么
沙龙的事儿基本都落定了。只等启动的那天了。社里只有业务部仍旧在确定最终到场的名单,为他们觉得有利可图的大客户安排的位置。毕竟让客户觉得脸上有光,业务部问人家拿赞助的时候,也张的开口。
陆总是要待到沙龙结束才会离开了。景然肯定是习惯了被人追求,陆总夸她,她也泰然自若,陆总硬要拉去饭局,她也镇静的拒绝。社里除了多出一个陆总每天晃悠外,和之前没有变化,景然仍旧是偶尔从办公室悄无声息的走出来到茶水间接水,陆总也有事儿没事儿的在茶水间卧底,等待和景然的偶遇。
我又回归到熟悉环境的轻闲状况。去茶水间接水的时候,遇到陆总在,我总是借故闲聊的多待一会儿,以免造成我离开后,景然进去和陆总两个人独处的机会。所以有几次景然进到茶水间看到我和陆总聊的正欢,迅速的接了水就撤,我看着陆总看到景然的表情从惊喜想要搭讪到景然迅速离开的失落,心里笑的很狡猾。
我买的那瓶红酒,过了一周的时间仍旧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送给景然。索性摆在家里的书桌上。上网,看电影,看动画的时候余光就能瞄到它,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喜欢的东西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这都是值得开心的。
因为工作状态开始闲散,酒吧的聚会就蓬勃起来,一周就聚了三次,连文哥都大叫太腐败了。和景然之间的事儿,我没怎么再提起,大家都以为我的新鲜劲儿过去,把对景然的喜欢压在箱子底,我也落了个耳根清净,这三个朋友,只有在关键时刻才显得仗义无比,平时,我们几个就是互相奚落,图个乐呵。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模仿家里沙发上的条状抱枕趴在床上,会静静的想念景然,想那刻的她在做什么,是不是喝着睡前红酒发呆,还是仍旧在忙工作的事儿,又或者,她有没有突然的那么一瞬想到我。想到这些就趴不住了,起床坐在书桌前面看那瓶红酒,抽根ore,想念这个东西一旦泛滥就没有解药,除非想念的人飞到身旁,那些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彼得潘,可以飞到景然的窗前,哪怕躲起来默默的看她一会儿,看她冰冷的表情也好。
时间总是混的很快。转眼就沙龙倒计时一周了,全社开会。陆总先是肯定了一下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社里的工作井然有序,业绩持续上升,主编领导有方,最重要的是最后这一点,陆总夸奖景然工作认真严谨有效率,开玩笑的说我们这些员工应该更努力一些,不要累到主编。
景然坐在旁边,面无表情。我当时真有些替景然觉得心累,有这么一号追求者,时不时的制造一些尴尬局面。要是换了个女人,可能觉得很受用吧,但是无论是事业或者爱情,景然都是那种有自己主张的人,工作方面她不需要下属费力的讨好,只要尽心尽力做好事情就行,爱情方面她不需要对方不分场合的谄媚,只要能让她感觉到细腻的用心就好。
其实,御姐要求的是更实在的东西。很多物质,很多风花雪月她们都经历过了,反而更要求对方的真诚度。
陆总讲话完毕,掌声大起。随后景然开始分配具体的工作,业务部负责和大客户周旋,就是陪着人家聊,把客户捧上天。我们这些写字儿的,就自己找目标,和业内的人套套资讯,约几个采访或者找点儿素材,这种闲聊不像业务部那么累,至少没有直接联系到业绩收入。而且,说到底,沙龙也是杂志社的一种宣传,把曾经为我们付出过,即将需要为我们付出,有可能为我们付出的人招到一起,给他们聚会的机会,也给我们留个好印象。总体来说,是个轻松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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