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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胃不疼了吧。”景然从茶水间出来,站在我座位旁说。
“疼。”我抬着头看着她。
景然没再说话看着我,但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不相信,她看到了我和莱特闲聊,她或许觉得午休的时候我是在胃痛,可是现在我完全已经没事儿了,我仍旧说自己胃痛没准是为了让她再做餐咖喱给我吃。我不知道那时候景然的心理活动,但是她的眼睛告诉我,她不相信我。我不想看到景然那样的目光,被自己喜欢的人怀疑时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主编,我请半天病假。我要回家。”我一边关机一边说。
“嗯。可以。”景然说完这句就回她的办公室了。
我拿着包出了社里,打车回家,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扔进被窝,装睡。
第五十五回 我们谈一谈
装睡的过程中,莱特躲在社里的楼梯间给我打了个电话。
“萧墨,什么状况啊,你怎么突然走了。”
“我胃痛,请病假了。这也需要跟你请示?”我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
“不需要,不需要。我以为你跟主编翻脸了呢。”
“什么意思?”
“你走了之后,主编突然开全体会,把你们编辑那边的截稿时间提前了,我们业务这边把下个月的任务给提到这个月了。这刚月初啊,就这么狠。你是不是跟主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把她给惹怒了。”
我把手机握的很紧,想要捏碎手机“莱特。我挂电话了,我胃痛。”
“哦,好,那你好好休息。”莱特的一个优点就是他总会透露一些信息给我,还会在该收声的时候收声。
挂了电话,我趴在被子里琢磨莱特刚才说的景然开全体会的事情。这确实不像是她的作风,她是安排了工作计划就会按部就班让我们进行的人,这样提前进度的事儿,我进社以来是没遇到过的。难道真的是我做了什么惹怒了她,让她愤怒的公私不分了,可是我实在想不出,我到底哪儿得罪她了。我就是说想吃咖喱,但是她说胃痛不能吃刺激的,我就说不吃了。而且她怀疑我胃根本不痛,我也没跟她辩解,只是请了病假回家。我觉得自己偃旗息鼓的很可以了。
煎熬到下班时间,我给景然传了简讯。
“你没事儿吧?”
“什么事儿?”
“我是真的胃痛。”
“那就好好休息。”
真是滴水不漏对话。我承认,在通完简讯后,我彻底愤怒了。
我拨了景然的号码,响了五六声之后她才接起来,依旧是安静的不出声。
“景然,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
“比如?”
“比如,你怎么了?或者我做了什么让你怎么了。”
“萧墨,我们可以谈一谈,但不是现在。”
“那我跟你预约个时间吧,什么时间可以跟我谈?”
“明天下班之后。”
“好的,就明天下班后。”
第五十六回 干戈玉帛
第二天,一早到社里,我就坐在椅子上开始敲稿子。早晨我叼着三明治进工作区之后,秘书小姐就风一样的来到我身边,把昨天景然开全体会的情形描述了一遍给我,用秘书小姐的话说,那真是相当的吓人。虽然心里还是有些赌气,但是我还是想把稿子尽快赶出来,不能因为私人感情的事儿影响了工作,也因为我跟景然现在不是单纯的领导和下属关系,我更应该在工作表现上提高自己,悠悠众口才堵的上。
不过虽然我心里想的挺明白,但是还是不怎么开心的。不过,这和我的性格有关系,很多别人觉得打个哈哈就能过去的事儿,我就特别在意,别人觉得重要无比的事儿,我反而无所谓的很。
下班之前把稿子敲了出来。一天都没跟同事讲什么话,我写东西的时候不能闲聊,也没机会让我人跟我闲聊,秘书小姐说我写稿子时候的神情跟部署作战计划一样,认真的像个老首长。把稿子存好,看看景然那边没有下班的意思,我一直在写稿子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去过茶水间。我坐在座位上,看着同事一个一个的离开工作区,最后景然总算是拿着包走出来了,我站起来看着她,景然面无表情,眼神冷漠,我怀疑她忘记了我们约好今天下班谈谈。尽管看到她我就站起来看着她,但是她就那么从我身边走过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回过头看她往工作区外走去的背影,心里想着,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还好我有回头看她,景然走到工作区门口,侧头看了我一眼,我看明白了,意思就是—你还不跟过来。
我抓了包,跑了几步,追上她。电梯里,无声,我站在电梯按键板旁边,景然站在电梯里面我的背后。
出了电梯,走去停车场,无声,景然走在我左前方,高跟鞋踏地的声音英气十足。
进了景然的车,坐在副驾驶,景然发动车,一路无声直接开到她家停车场。又进电梯,无声继续,十层,进门,换鞋,景然直接去了卧室,估计是去换衣服,我拐进客厅,站在料理台旁边回想那个情人节的夜晚。
景然换好衣服,到了客厅,无声,面无表情,把我送的莫扎特的a大调第五小提琴协奏曲的cd播了,侧头看了我一眼,就坐在沙发上。我心里想着,你上哪儿找我这么一个看你眼神就明白你的意思的人去啊,景然。
我走过去,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我们之间隔了两个人的距离。
“说吧。”景然发话了。
“嗯?”
“你不是要谈谈么?”
“噢。我以为咱们要找个地方一边吃饭一边谈呢。”
“饭可以待会儿再吃。”景然看着我,挑了一下眉毛,接着说:“私人的事情我没习惯在外面谈。”
之后每次我和景然到了需要谈一谈的地步,无论我们在哪儿,景然一定是不再出声,直到我们到了她家,坐下来,才开口说怎么回事儿,怎么解决。她的理论是家丑不可外扬,我觉得她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这女人长的挺漂亮但是却在吓唬小孩儿。
景然把首发权给了我,我却突然有些词穷,不知道该从哪里切入。只能看着她,就不张嘴。景然换了个姿势,舒服的靠着沙发,食指撑着耳根,也看着我。过了几分钟,景然开口了:“你昨天下午觉得我怀疑你没有胃痛,是吧?”
我点点头。
“我并没有怀疑。事实上,我午饭过后还去了药店。”
“谢谢。”我知道景然去药店肯定是要给我买胃药的。
“不用谢,我没买到胃药,我不知道该买哪种。”景然神情自若。
我本来还是满怀感激的表情一下子被景然的这句话弄得僵掉了。
“你不会是希望我把所有的胃药都给你买回去吧。”景然站起来去到冰箱那边拿了两罐番茄汁,走回沙发递给我一罐,自己打开一罐。
“没有,没有这么希望。那也太败家了。”我把番茄汁握在手里。
景然挑起嘴角笑了一下。问:“还有其他需要谈的问题么?”
我喝了口番茄汁,想了想,我昨天说要和景然谈谈的初衷就是因为我觉得她怀疑我胃不疼,也因为我觉得她不怎么关心我。刚刚景然说她没有怀疑我胃痛的事儿,也想要去给我买胃药来的。而且胃痛这事儿确实也不是关心就能不疼的,何况她也有工作在忙。这么想来,确实没有其他需要谈的问题了。
虽然我想了想觉得没有要谈的了。但是又觉得让我这么冲动想要和她谈谈的事儿,景然这么迅速就解决掉了。是这件事本身太小件,还是景然解决问题的能力太强。
“你为什么没觉得我是因为你不做咖喱给我吃才要跟你谈谈的?”我往景然那边挪了挪。
“如果我这么觉得,或者你真的会因为我不做咖喱给你吃就赌气的话。我根本不会跟你谈。”
“那样会让你觉得无理取闹,是么?”
“嗯。不是么?”景然侧着头看着我问。
“是。谁也没有义务为谁做什么,无论多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21
么亲近的关系,也都没有什么是应该必须要做的。情人节你做了咖喱给我吃,我很谢谢你的,你不再做给我吃,也没什么不应该的。”
“嗯。”景然点了点头。表情很满意。
“不过,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对吧?”我相信那刻我的眼神单纯无比,但是嘴角却没忍住,扯了上去。
景然把我嘴角的坏笑和眼里佯装的认真看在眼里,说:“事情确实可以商量。但是,今天我不做咖喱,不想做。”
我又往景然身边靠了靠,说:“我没说做咖喱的事儿。”
景然给了我一个疑问的表情。
“我说的是你那天给我传的简讯最后四个字的事儿。我们商量商量,是你念那四个字,还是我念?”
“哪四个字?”景然面无表情的问。
我顿时哑口无言,我不能讲出那四个字,我讲出来的话还用商量么,不就是我念么。但要是告诉景然是哪四个字只能我讲出来,我想要去包里把手机拿出来翻那条简讯给景然看,当我动了这个念头要站起来的时候,景然一记冷眼直射过来,意思是,你敢去拿手机你自己负责之后的事儿。我只能老老实实的坐着,慢吞吞的说:“景然,你晚饭想吃什么呀?”
第五十七回 做你的kid
晚饭在景然家附近的餐馆吃的。不想让她为了吃饭还开车,北京路况实在是让人挠头。而且我也想能和景然一起走走,平时这种机会太少了。
吃过晚饭,走路回她家。景然已经是昂首阔步,手在腿边轻轻的摆着,我用食指勾住她的小指,景然低头看了看我们的手,继续走。
“景然,那天我请半天假,下午你开会来的?”
“嗯。”
“听说你当时很可怕。”
“我在社里哪天不可怕。你们的话。”景然一脸平静。我却看得很心疼,明明她是心底温暖的人,明明她并不刻薄,明明她只是做自己,坚持自己的工作态度和与人相处的距离。可是社里的同事背地里都在叫她女魔头之类的,景然明白,她什么都知道,可是她依旧坚持做着自己,有时候清醒也是一种折磨。
我紧紧的握着景然的手。没有再言语。
“陆总打电话过来给了一些任务,如果不把编辑部和业务部的任务提前,新任务没办法早开展,我要确保任务按时完成。”
其实,景然没必要给我解释这些。全社听她领导,她没必要向任何人交代她做的工作安排。但是她还是向我解释了。莱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有过一刻的迷惑,景然是因为我或者我做了什么而发怒了,但,我又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事实,因为,把私人情感加注到工作上,又实在不是景然的作风。
听了景然的话,我明白了,景然仍旧是景然。我喜欢她这种公私分开的态度,她可以私底下给我做咖喱,她可以和我晚饭后一起牵手走路,她可以去药店给我买药,她可以为我做很多,但是她不会因为我们的问题而迁怒除我以外的任何人。莱特之所以会认为景然是因为我而发怒开了全体会,也只是因为事情就是如此的凑巧。
走到景然家楼下,还是那个景然从香港回来那晚我们晚饭后站过的地方。我仍旧拉着景然的手,我贪恋她的很多,贪恋她手指的光滑,贪恋她手指关节的触感,我贪恋牵着她的手的时候那种内心甜蜜的暗涌,也贪恋她对我不动声色的纵容。
“景然。那个新任务,我的工作范围外的我能做的,也交给我做,好么?”
景然看着我,晕黄的路灯下,她的脸庞色调柔和,景然点了点头。
“我不能做的,我也想要努力试试看。我想为你分担多一些。”
“那你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了。”
“没关系的,多晚都可以,能陪着你就好。”
“可是,工作都给你做了,我不是可以早些回家的么。”
“噢。是哦。”
景然笑了笑,眼睛弯弯的,我能看的出她在开心。我走近一步抱着景然,一只手抚着她的背,一只手揽着她的腰,景然的腰很细,抱着她,总是想要让她一直滞留在我的怀里,享受她的削瘦,享受她无声的依附。
我就站在景然家的楼下,抱着她。景然的手贴着我的背。鼻尖都是景然的味道,清清的,冷冷的。我在景然的耳边,小小声说:“我想听你叫我一声kid。”
我说完这句,景然把脸侧过来一些,嘴唇凑到我的耳边“kid。”
我那么的喜欢景然,但是我并没有想要时刻向她证明我是大人,成年人,我多么的不幼稚,多么的不孩子。我安于自己原本的样子,在景然面前,我确实是个kid,但是kid也可以为她分担工作,kid也可以不吵不闹,kid也可以安然缓缓的给她爱情。我就做她的kid。
听到景然亲口在我耳边叫我kid。景然的声音第一次这么近的传进我的耳朵,混着她的气味。我不自觉的收紧了揽着她的腰的手臂,要命的是,在收紧手臂让景然更近的贴近我的时候,景然嗯了一声。我把一直靠着她脸庞的脸转为正视她,景然垂着眼睑不看我,脸上满是害羞的神情,看着这样的景然,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轻轻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景然的牙咬了下自己的下嘴唇,看了我一眼,“晚安。”之后迅速的离开我的怀抱,转身向单元门走去。仍旧是景然式的阔步前进,但是我看到她转身后用手抚了一下自己的脸。
那晚。我有点儿失眠,觉得景然的味道伴随我回了家,洗澡之后仍旧能闻到她的味道。我想,景然的味道已经印在我的头脑中了。虽然有违科学,但是我觉得爱情能让很多不可能的事儿变得可能。
第二天。到了社里,一早就开全体会,景然宣布新任务。会议桌两旁,只有我一个人在听新任务的时候带着微笑,因为我可以为景然分担工作了,我们可以一起加班,这也是一种快乐。那一刻我发觉自己就是为爱情而生活的人吧,上学的时候喜欢老师,因此每天早起晚归的上学生活很快乐,住院的时候喜欢护士,让无聊的病房时间变得无比欢欣,工作了,遇到了景然,加班都变成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了。我没有刻意的去寻找爱情,但是爱情总是会出现在我眼前,这是一种幸运吧,我想。
新任务期间,每天我都用最快速度完成自己的工作,然后在sn上问景然,有什么我可以做的事儿。有时候我会和景然一起加班,在大家都加班完毕之后,我们还留在社里,只是当社里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景然会拿着笔记本出来,坐在我旁边的座位,忙里偷闲,我可以为她倒杯水,可以偷看她的侧脸,甚至有时会在她看文档的时候拉过她的手。
第五十八回 没有大脑一样的静
一切都如我所想的安稳缓缓的进行着。没有大起,也没有大落。我享受着这样的安谧。
直到新任务接近结束的一天,景然没到下班时间就拿了包走了。景然走了,大家乐的清闲了,任务也快结束了,不用像之前那样每天忙的跟上了弦一样。莱特从业务部出来找我和秘书小姐,约我们一起吃晚饭。
“萧墨,你不想问我主编去哪儿了?”秘书小姐问我。
“嗯?公事儿吧。”
“百分之九十九不是公事。是公事的话,主编都会告诉我她去哪儿,这样方便找到她。但是她刚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跟我说。”秘书小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你想表达的是?”
“我想她想表达的是,萧墨,你得有点儿忧患意识。”莱特接过秘书小姐的话接着说。
“嗯?”我还是不明白。
“萧墨,我知道我们都走了之后,你跟主编单独加班,知道你们多了不少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是,这其实并不代表什么。至少不代表这个人就是你的了。”秘书小姐一口气说了很多。
“噢。”我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你还是不着急她去了哪儿?你爱不爱她?还是其实我们都误会了?”秘书小姐继续问。
“我喜欢她。她去哪儿也不是我着急就能解决的事儿。怎么说呢,嗯,我看不到的事情我不想去猜测。很多事儿都坏在主观的猜测上了。”
“行。”莱特拍了下我的肩,“晚上吃什么啊,快定啊,这都要下班了。”
莱特请客总是异常的大手笔,秘书小姐是日本料理迷,我们就去吃了日本料理。定了个小包间。往我们定的包间走的时候,秘书小姐突然捅了我的腰一下,我顺着她的眼光的方向,看到景然跟一个男人进了一个包间,那个男人,不是陆总,不是程煦。
我看了一眼。继续往我们的包间走。那餐晚饭,秘书小姐和莱特都很沉默,他们或许觉得那刻的我内心翻腾,无心跟他们闲聊,他们或许想安慰我什么,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餐晚饭,我吃的很安静。我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猜测没有,妒忌没有,泛酸没有。就是很安静,静的像我没有大脑一样。
第五十九回 你我渐变的爱情
那晚看到景然和一个男人进了日本料理店包间的我,一直保持安静,直到回家。结果莱特和秘书小姐因为不太敢讲话闷头喝了很多酒,结果这两个人硬是把自己给喝醉了。晚饭结束,在料理店门口告别的时候,莱特搭着我的肩,说:“萧墨,今晚该喝醉的人是你啊。”我点点头,什么都没说,谁会跟一个喝高了的人争辩什么呢。
回到家,安静的洗澡上床。躺下之后,我还安静的拿着手机给景然传了简讯。
“景然。晚安。”
“晚安。萧墨。”
关了机。我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去到社里,莱特和秘书小姐一脸宿醉的痛苦摸样。景然的表情如惯常一样的没有表情。上午把手里的事儿完成了,我拿着ore上了顶楼,没从小房子里拿椅子出来,坐了半天,实在不想再坐着了,站在顶楼边缘的地方,看着远方,看着天空,其实我是有点儿恐高的,站在高处一般都不敢站在边缘,但是那天我站在边缘的地方,因为景然曾经站在那里,那时我对拥抱她这个事儿还踌躇不前。
三月下旬的天空,是一种渐变的颜色,就像我和景然之间的种种,在一种色调中过度着。明暗不定。而我就站在这样的天空下。那刻我又回想了一下昨晚在料理店看到的景然,没有表情的侧脸,雕刻一般的鼻梁和嘴角,挺直的脊背,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笑的很柔和,为她开门。景然一直和人保持着距离,哪怕是和社里的同事之间也是,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像随身携带安全气囊一样,把一切危险未知隔离在气囊之外,一副没人敢伤害她,她也不惧怕一切伤害的样子。
我又想到秘书小姐在景然没有任何告知离开社里后问我的那句“你爱不爱她?还是其实我们都误会了?”。
我没对景然说过我爱你,事实上,从我高中对美术老师说过爱后。我已经很久没对人讲过爱了,女朋友们都会问我,“为什么你总是说喜欢我,为什么从未讲过爱。”我会讲我很喜欢你,很喜欢你。但是我不会说爱,因为我那次讲过爱后,我发觉我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是急切的想要得到美术老师的感情,急切的去模仿一种深情,那种深情我认为一定要讲我爱你,但是,我没能因为讲出我爱你,而得到想要的东西。我开始反思,我真的知道什么是爱么,结果我发觉我真的不知道,所以我从此不再讲。给不了的,我从不讲。我或许可以像很多不知道爱是什么的人一般情深款款的对着自己的女朋友说无数次的我爱你,但是我不愿意去欺骗,我宁愿她们生气,气我的感情不够深,我也绝不会去对她们讲那个我不知道的爱。
我喜欢景然,超越以往爱情的喜欢着她。对她的喜欢,让我成长,让我不急于得到,让我有着仿似可以为她做一切觉悟。从陆总、程煦的出现开始,我纠结过,我困惑过,我甚至怀疑过自己,我也难过过。而昨晚出现的那个男人,我却如此的平静。我也不是很理解自己的反应。可是我找不到答案,我是个懒散的人,找不到的东西,我就忘掉不找。
第六十回 离开的时候到了
陆总交代的任务在景然掌控的节奏中完成了。又一次完美的完成了。陆总很满意,所以批了经费让大家happy。而任务自从进入收尾阶段开始,已经无需加班,无需我为景然分担什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22
么工作。而那个男人也恰巧在那个时候出现,而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景然没有再单独相处过。加班没有了,一起晚饭没有了,一起牵着手走路没有了。只剩下每晚同出一辙的晚安。我依旧每晚看书,但是没有再和景然分享过什么字句。
在社里的任何地方碰到景然,我都只是轻轻的叫一声主编,景然轻轻的点头,我们错身而过。我内心安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而我的安静让秘书小姐和莱特觉得匪夷所思。让英姐文哥小婷更加的看不懂我。却让我自己一再的沉入这种情绪。我像一块海绵沉入深水,一沉再沉,却一直未见触底。我就在下沉中享受着一种离心的摇晃。
社里happy的聚会。大家都在high,对于很多人来说,只要能不工作,一心只吃吃喝喝,就是件可以high的起来的事儿。我其实也想high,我觉得自己安静的太久了,从在料理店看到景然后已经快十天的时间了,我一直如此安静。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的安静。
聚会上大家跟景然敬酒,自然是大家干了,景然随意。景然也确实是随意,谁跟她干杯,她都只抿一口。然后擦掉酒杯边的唇印。我坐在聚会桌最角落的地方,海绵还在下沉,还感觉不到深水的底。莱特在聚会桌的另一边靠近景然的位置,大声的叫我的名字,其实他没必要那么大声,我知道他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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