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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hanna敲着我的脑袋,说:“以貌取人的小孩儿。我也无法相信景然会喜欢你这个结论。”
hanna说出以貌取人这个词之后,我开始明白她怎麽看了天海佑希之后嘴脸开始转变。她是觉得景然和天海佑希长的像,而我谁都不挑,就挑天海佑希的版本让她学歌,一定是很喜欢才会条件反射第一时间搜出来,其实她根本不明白我用心良苦想整她的伎俩。而我喜欢景然,也是出于她长的和天海佑希像。我耸耸肩,想着hanna的思维逻辑果然也够简单和直观的了。
直到hanna离开北京,还一直在跟我争论我是不是先喜欢了天海佑希,然后顺便喜欢了景然这个事儿,我用丰富活跃的脑细胞和她辩论。为了庆祝景然出院那天,我们去离景然家很近的餐馆吃饭,不知道那天是什麽日子,平日没什麽人的地方,那天竟然就快座无虚席了。
跟景然出去,她能吸引很多目光,身高是一方面,气场是一方面。我基本上属于目不斜视的类型,有一次大学同学聚会,我在饭桌上说:“我怎麽就没在北京遇到过你们啊,你们都混哪区啊。”结果这一句话引起几个人揭竿而起,说:“你不说我还就忍了,那天我在xxx看到你,跟你招半天手,你连个余光都没给我。”
那天吃饭,一个景然,一个hanna。我不经意的转头看墙上挂的画框的时候,就能扫到几束射向景然和hanna的目光。转回头看那俩人,一个细嚼慢咽的吃,一个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那天的重头戏是,景然去了洗手间回来。坐下来,问:“松岛菜菜子是谁?”
我和hanna都愣了一下,不过hanna是愣半年也肯定不知道答案的,我就说:“一个日本女演员。”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着景然,问:“这个问题真突然,什麽状况?”
景然说:“我去洗手间的时候,一个男的跟我说我长的像松岛菜菜子。”
hanna很有水平的问了一句:“你去洗手间,怎麽会遇到男人?”
在我的笑声中,景然回hanna说:“洗手间门外。”
hanna问我:“像麽?笔记本拿出来搜图给我看。”
我只好翻开笔记本开始搜松岛菜菜子,搜出来之后,hanna非说我骗她,说我搜出来的还是天海佑希。hanna看不懂中文,所以我也无法指给她google搜索框里我输入的就是松岛菜菜子。我心说虽然都是日本人,但是松岛和天海还是很有差别的,hanna非常理直气壮的蒙上了一张松岛菜菜子的鼻子和嘴,让我和景然看眉毛和眼睛,说,这不就是天海佑希麽。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只看眉毛和眼睛,还真的有点儿像。我被hanna打败了。御姐果然有过人之处。
景然只是瞥了一眼松岛的图,就安静的喝酒。hanna倒是很有兴趣的跟我聊起了日剧,说她有一个表妹好几年前去她家度假的时候,看过一个女老师和男学生恋爱,她开始以为是中国电视剧,后来听发音是日文。问我看过没,我想了想,好几年前,还是女老师和男学生,那就是《魔女的条件》吧。
我说:“魔女的条件吧?”
hanna:“不记得名字了。”
我:“那应该就是,那个片子就是这个女的演的(松岛)”
hanna:“你喜欢这个女演员?”
我:“还行吧。”
我说完还行吧,之后,hanna瞪了我一眼。我心里的os是,又被玩儿了。御姐套话怎麽就这麽容易呢。果然hanna又开始重蹈天海佑希的话题,说我就是因为喜欢松岛和天海,然后才喜欢景然的。
hanna还跟景然说她应该把电话号码给刚才说她像松岛菜菜子的男的(那个男的问景然要号码来的。),hanna说至少那个男的比我直接诚实。
景然就是笑笑,什麽都不讲。
我跟hanna呛声,说:“你应该向景然学习,你的思路太古怪了,完全没有逻辑可言。你要是积极改正的话,就能早日嫁个好男人。”
hanna回了一句:“学景然,然后落到你这个kid手里?很洒脱的一个人,变得左右为难?”
我看着hanna,一直活跃着的脑细胞瞬间凝固。闭上张着准备回话的嘴巴。就那麽看着hanna,其实我也没想盯着hanna看,只是我沈默的时候,习惯性的看着一个地方放空,恰巧沈默的那刻,我看着的是hanna。
hanna被我无意识的看了好一会儿。说:“好了,别这麽忧伤的看着我。我有说错麽?”明显没有之前的气势,软塌塌的,好像怕语气重了我会哭似的。
我摇摇头,收回看着她的目光。转过头看着景然,想着hanna的那句话,很洒脱的一个人,变得左右为难。是啊,景然之前是多麽洒脱的一个人,坚持做自己,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彷佛没有什麽可以左右她的步伐,她的脚步声总是那麽的利落那麽的凿凿。尽管她之前说要离开,但是她也是将离开讲了出来的。她完全可以不讲,就那麽走掉的。
爱情是一个无须讲责任的事情,也没有什麽责任需要去偿付,我一直这麽认为,所以谁离开我,或者我离开谁的时候,我都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应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理由。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和交待。之前有人说过,和我谈恋爱虽然不会有压力,但是会没有安全感,因为我的爱情观过于理性了,遇到很喜欢的人,我也会有想长久的在一起的念头,但是从一开始却也就有了随时会分开的觉悟。可能,人们觉得不能全身心沈溺于爱情中的人,都是自身不具备安全感,也无法给对方安全感的人吧。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从小我就不属于那种靠表决心来证明什麽的人。我一直觉得说什麽都没用,该变的总会变,不会变的就会一直那样。所以我是个从来不做计划的人,计划真的赶不上变化。而且,很多事儿,刻意了,反而坏的快。我娘总说我是在为自己的懒散找理由,说我一点儿都不像她,懂得规划人生。我爹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生出一个自己的复刻版来多没意思。
那天,一瓶红酒喝完了,结账离开。走回景然家的路上,我走在她们两个人的前面。听着身后两个女人的高跟鞋的声音,想着自己的事儿,想起英姐曾经说我,她说,“别人都是都在爱情里想的太多,你是想的太少”。那时候,我还回嘴说,我想的也挺多,想着两个人去哪儿玩,哪里有好吃的,买点儿什麽有意思的礼物给对方。英姐说,你想的都太简单了。可是,爱情要多复杂呢,本来就是轻松快乐的事儿,想那麽多没边儿的事儿,对爱情来说,不是一种辜负麽。
回到家,在客厅坐了会儿。hanna回了客房,景然回主卧洗澡,我站在阳台看着北京的车流,和成片的高楼窗口斑驳的灯光,抽烟。身后阳台的门开了,又关上,hanna站在我身边,擡头看了会儿夜空,象是自言自语的说:“景然,是很简单的一个人,能遇到你这麽一个简单的kid也是好事。我不想要求你发誓对景然好,这不实际。我们这样年纪的女人,看起来还是年轻,但是内心真的对爱情没有什麽过多的感觉了,至少我是这样的。”
我转过头看着hanna问:“怕受伤害?”
hanna摇摇头,说:“不想再费心费力了,不付出那麽的多,又怕什麽伤害呢。但是,景然跟我不同,我一直以为我们心境差不多,都是不抱希望的在等待,等待一个各方面都很好的人,然后一起志同道合的生活。我没想到的是,景然仍旧愿意为爱情付出这麽多。所以…”
hanna没有继续说。我知道省略号的部分是hanna怎样的心情。我点了点头表示我明白她的意思。然后笑着对她说:“hanna,中国有句古话,叫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hanna看了我一会儿,说了晚安就出了阳台。
那晚,我打算睡客厅的沙发。hanna隔天早班的飞机,景然在医院住了几天,要回社里看看状况,我也不想她机场社里的折腾。所以由我送hanna去机场。住在景然家方便隔天一起出发。洗了澡,我还坐在沙发上。景然穿着睡裙走到沙发边,我说:“晚安。景然。”
景然没出声,伸出手来拉我的胳膊,很轻的动作,跟一两拨千斤似的,我就被拉的站了起来。景然拉着我出了客厅,关了客厅的灯,黑暗的房间,我跟景然面对面的站着,我能看到景然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一分多锺后,景然说:“睡吧,明天你要起早。”
躺进被子里,景然一直在调整她的枕头,估计是医院的枕头睡习惯了,家里的枕头反而不舒服了。我把胳膊伸到景然的脖子下,想着她枕着会舒服些,景然把我的胳膊放回被子里,说:“你的胳膊会麻的。”说完,被子里景然的手牵上我的手,十指交握。床头灯晕下,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我感觉到景然的手指紧了紧。
我说:“景然,我去把窗子打开吧。”
景然想了想,问:“为什麽?”
“免得你一会会热。”我还没来得及把坏笑完全展示到嘴角,景然的手就开始做想要逃离我的手心的挣扎。我紧紧的握着景然的手,看她一副无可奈何嗔怪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挣扎减缓直到放弃。
我还想凑过去亲景然,在我的嘴唇就要碰到景然的嘴唇的时候,景然开口说话了:“xx(秘书小姐)说你是治愈系的。”
还没听景然说过这种类型的词,我惊了一下,保持跟景然的距离,问:“你觉得呢?”
“我啊,我觉得你挺腹黑的。”我看到景然的嘴角上翘,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噢。你喜欢腹黑的啊。口味还挺重的嘛。”我回嘴。
景然以为她讲我腹黑,我会辩解什麽的,没想到我反将了她一军。又作势要把手从我手里挣脱出去。
我死守十指交错的姿态,说:“景然,你得换一招,别每次都想着把手挣脱出去。”
景然果然很上套的问了句:“比如换哪招?”
我佯装认真思考状,景然很认真的看着我,等着我回答,我说:“嗯,比如…”一边说比如一边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距离拉的更进,顺利吻上景然的嘴唇,景然握着我的手指又紧了紧,我把这个动作解读为景然在说“讨厌”。
吻了又吻,直到景然推开我,说:“不睡了麽?”
我笑着答:“不睡了,我精神着呢。”
“哦?”景然眼睛问弯弯的,说:“那明天等我下班我们聊聊吧。”
景然虽然找我谈话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都没好事儿,我赶快说:“不聊,我不聊。我好累啊,景然我们睡吧。”
“嗯。晚安。萧墨。”景然很满意,关了床头灯。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37
“晚安。腹黑的景然。”
隔天早晨和hanna在机场吃了早饭,她就入关了。两人都是没怎麽睡醒的状态,基本上没什麽交谈,入关前hanna说“bye kid”我朝她晃了晃手,hanna就迈着大步走了。出机场,上出租车,给景然简讯汇报情况“hanna入关了。”景然回复“辛苦了。我开会先。”
回了公司,也立刻被赶进了会议室,过了午饭时间一个锺才被放出来。会议主席是个烟囱,连我这个烟民都被熏的头晕了。几个女同事顾不上吃午饭,先去洗脸做面膜去了,一边往洗手间扭,一边说:“太可怕了,都不知道一片面膜能不能补回来我毛孔渗入的那些尼古丁。”
有同事帮忙订外卖。我就先去休息室的沙发上躺一会儿。刚躺下就收到秘书小姐的简讯“这几天你跟主编度蜜月去了?主编今天面色红润,上午开会进会议室的时候居然还笑了。”看来景然是在我意料中的没有把自己脚扭伤的事儿作为告假的理由。跟秘书小姐在简讯里贫了几句,躺了十几分锺,起来吃饭,继续工作。
晚上,英姐有了新男朋友召集我们一起吃饭,虽然文哥和英姐都强烈要求我带上景然,但是因为不知道英姐的新男朋友是哪路的,所以我还是决定只身前往。
英姐这次的口味真是让文哥小婷以及我都摸不到头绪了。一个看起来很宅的男孩儿。戴着个眼镜,话不多,饭量小,酒量基本跟我持平。一落座,文哥一个劲儿的问俩人怎麽认识的,英姐不松口。我跟小婷不动声色,,我们知道英姐只要几瓶酒喝下去,自己就会说。
果然,过了没一个小时,英姐就招供了,说是一个沙龙上认识的,那个男孩儿问了英姐的邮箱,英姐是个基本不查邮箱的人,所以过了大概一个月她因为要收个什麽东西才登了邮箱,然后看到了这个男孩儿发来的n多邮件,每个邮件里都附一张给英姐画的画儿,英姐什麽阵仗没见过,只是礼貌性的回复了下,结果那个男孩儿坚持不懈的给英姐发邮件,所谓水滴穿石啊,英姐就被拿下了。
我听了之后哈哈大笑,英姐男朋友的类型虽然一贯是不走寻常路的,不是脸色苍白的艺术家,就是诗人一样的大哥,都是性格很特别的类型。
英姐有了新恋情,我很开心。她这样的女人是需要有个男人疼的,当然天下所有善良的女人都该有个人来疼。我和那个男孩儿酒量不行,没法儿跟那三个酒量没底儿的人喝,我们俩索性就在一边儿开始聊rpg游戏聊动漫。
饭局结束,站在餐厅门口准备say bye的时候,英姐还嚷着要去5号坐坐,没人响应,英姐突然说了句:“小5,你现在行了啊。”我一头雾水,英姐朝路边指了指“宝马接送了哈。”我转过头看向路边,景然的车停在路边,我是告诉了景然我在哪儿吃饭。我还没来得及跟他们说再见,就突然伸出几个手把我往景然的车的方向推,一边推一边跟我说“别让人家等了,都不知道等你多久了。”他们也真不怕我摔着。跑到景然的车边,开了门,坐进去。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就要发动车。
我拦着景然要挂档的手,问:“等多久了?”
景然看了看时间,说:“半个锺吧。”
“给我个简讯嘛。等半个锺多无聊啊。”
景然笑了笑。我逗她说:“想我了?”
景然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说:“嗯。想你了。”
我真实的感觉到了书里描述过的那种电流,从眼睛直达心脏。我的问题是带着开玩笑的性质的,但是景然的回答完全是认真的,她的眼神里裹着想念和温柔。我凑过去想亲景然,先看了眼后视镜,果然英姐他们还在原地,虽然知道他们的角度根本看不到车里,但我还是坐正了,景然也跟着我看了眼后视镜,笑了一下,发动车子。
车到了我家小区门口,我也不想下车。继续端正的坐在副驾驶。安静了几分锺,景然指了指后视镜,说:“没在了喔。”我心说,都开到我家了,英姐他们当然不能出现在后视镜里,然后转念又一想,在餐厅路边看后视镜之前是我想要亲景然,嗯,那就是说…迅速关掉车里的灯,扑向景然,景然的唇有种魔力,轻轻的碰一下,就让人有想要长久的亲吻着的感觉。景然的呼吸轻轻的,覆在我背上的手指也是轻轻的,但是却激发了我很多的热情,不依不饶的一直缠着景然的舌尖,完全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最后还是景然轻轻的推了我一下,叫了声我的名字。
开了车里的灯,景然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脸红红的,见我看着她的笑,瞥了我一眼,说:“我明天回香港。”
我还沈浸在愉悦的情绪当中,继续调侃问:“回去找你爹告状,说我欺负你?”
“嗯。是回去找我爹。”我看景然神情认真,我也跟着表情严肃了起来。
之前提到的那位wy是铁了心要娶景然,所以在景然的爹那边下了很大的筹码,包括她爹现在做的课题以及以后的一些合作支持,当然也少不了宣誓表决心至死不渝这类的举动,如果说之前景然的爹让她相亲是想她多些选择的机会,那麽这次,对于这位wy,景然的爹显然觉得他还不错,可以考虑,他也希望景然可以认真的对待。所以景然明天回香港就是要认真的去拒绝这件事。
我有些忧心的看着景然。之前和hanna聊天的时候,hanna说:“你觉得景然是冰山麽?如果你接触过她的爸爸,你就会发现景然只是冰山的一个角。”hanna跟我说这个是为了提醒我别以为得到了景然就可以松口气了,和她爹比景然只是个小角色。所以我很担心小冰山和大冰山为了wy如果起了冲突,我的小冰山会不会被大冰山撞碎了。
我在脑海里想象着各种可能的画面,脸上担心的表情越来越浓重。景然很淡的笑了一下,说:“下车回家了。”
我抱了抱景然,说:“如果一时说服不了你爹,也不用硬来的,等你的时间我总是有的,而且是没边儿的。”
景然看着前方,说:“可我已经不想让时间这样的浪费了。”
我看着景然面无表情的侧面,眼神坚毅。语气却透着有些无奈。我无法预见景然和她爹直面这个问题时的状况,多种可能的揣测已经让我担心,担心景然会受到伤害,会被她爹训斥。而,景然,一定是清楚的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的状况。有的时候,先知先觉比懵懂不知更让人心惶恐。
我有想过订机票陪景然一起回香港,当然不会跟她回家,只是在离她相对最近的地方陪着她,而我最终没有那麽做,只要心中有那个人,那麽身体的距离已经不是问题了,我去香港的话,公司这边势必要请假,我想如若我当真这麽做了,景然尽管不会讲什麽,但是我仔细想想都会觉得自己太过冲动。
景然的父亲那边,我们有最坏的打算,谈不拢,就搁置。我相信景然自己可以掌握分寸。而,我留在北京做自己的事儿,景然同样相信我会用妥当的心态面对这几日的时间。
这个考虑的过程,我没有讲给景然。景然是下午的飞机,我那天下午有个会议不能缺席。只在进会议室前和景然通了个简短的电话。
“景然。”
“嗯。”
“昨晚的话我不重复了。take care。”
“嗯。keep touch。”
会议结束,手机里有一条景然的简讯,已经到香港了。
本来打算下班就回家吃晚饭的。出了公司看到我爹的车停在路边,上了车,我爹说我娘晚上有约。我们俩自己解决晚饭。想着景然那时应该也是准备在跟他爹一起晚饭吧。
我很少和我爹单独相处。有旁人的时候,他们总说我跟我爹关系很好,没有间隙的样子。我爹看起来和蔼,我看起来无害。只有我们俩的时候,我们的话很少,我们骨子里都是很沈默的人,那餐饭吃的很安静,聊了些以前的事儿,比如我初中逃课被教导主任发现后请了家长,我爹请我吃了餐subway,比如有女孩儿在我家楼下徘徊,只为了送份礼物给我,我却一直不肯下楼,是我爹下楼收了礼物开车送那女孩儿回家,比如有一年我生病,他亲自为我煮中药。这些事儿看起来没什麽关联。但,我知道我爹在表达他对我的感情,也在表达他的一些想法,比如他是在意我的,他是希望我快乐的,同时他也在告诉我,时间流逝,我已不再是个孩子,一些事情他已经无法为我收场了。
回到家,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看不远处公路上成排的车灯,和楼区里那些亮着灯光的窗口。莱特传简讯过来问我好麽。我问他会想黑木瞳麽。他说,当然会想,但也只是想。然后,我们都沈默了。
我发了彩信给景然,我蹲在折叠椅子上,身后是我开了所有灯的房间。隔了一会儿,景然回了彩信,一个长长的餐桌,杯盏盘碟,饭菜没怎麽动过的样子,看来是在家里吃的晚饭。
再迟一会儿,景然传简讯让我早些休息。互相说了晚安。
我基本上属于问题很少的人,也不是很喜欢别人问我过于具体的问题。交往中,我只会问关于中心思想的问题,很少问具体细节的问题,比如你在做什麽,你吃了什麽。同时,如果对方毫无目的的问了我这种问题,我会因为那一个问题突然就不那麽的喜欢那个人。我很不习惯别人问我一天的行程,本来通电话只是表达对对方的想念,而不是回答问题,但是通常情况下,我喜欢的人问了我问题,在我底线之内,内心多麽的不耐烦,我都会如实的回答,但是同时在心里疏远了这个人。很多人觉得,问在做什麽是很情侣的问题,代表着一种亲密,一种愿意问询及愿意回答的亲密。但,如果一个人问我今天做了什麽,我回答逛街,她继续问我去了哪里逛,我就会愣一下,觉得这个问题不可思议,答了去哪里逛,她接着问我买了什麽,我就很不想回答了,但是仍旧会回答,对方继续接着问一句然后呢。我就想挂电话了。
英姐说我是个雷点很多的人。一不小心就能踩到我的雷,对方还毫不知情。但,同时我又时刻保持着一种难以理解的礼貌,踩到我的雷,我也不会讲出来,但是对方已经出局了。英姐说这很不公平,根本不给对方改正的机会。但,我觉得爱情这个事儿,或者说人行为性格这个事儿不是能改的,我是个以身作则的人,如果对方是个敏锐的人,她会发现我从不问这种问题,那麽她就该知道自己最好也不要问。
突然敲上面这段。是因为英姐中午突然给了我一个电话跟我聊这个话题,不知道她又想起什麽陈年往事了。她的记忆力太好,很多我已经忘记的非常干净的事儿,她都能记得细节,还跑来跟我对证,我完全无能为力。
景然到了香港的隔天,和英姐,文哥,秘书小姐吃晚饭。开始聊的话题都很轻松。随着英姐的酒越喝越多,话题开始偏离。英姐说,不明白莱特和黑木瞳怎麽就黄了,然后看着我,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英姐觉得我态度敷衍,就开始把矛头转向我,问我景然回香港是不是摊牌去了,我沈默,英姐继续问景然和家里人谈到什麽进度了,我沈默。气氛因此变得很尴尬,秘书小姐打圆场开始转移话题,但是英姐是不撞墙不停下来的类型,而且人喝了酒就会变得比平日更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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