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萧墨,你心里有事儿,就不能说出来麽?”英姐说。
“我没有说心事的习惯。而且我确实没问景然那边的状况。”
这是那晚我和英姐最后的对话。我答完那句,她就站起来走人了。
英姐走了之后,秘书小姐问我,你跟英是不是交往过。然后,我也站起来走人了。无稽之谈的事儿,我根本不想解释。倒也不是生秘书小姐的气,就是想回家了,就走了。好在,最终能跟我长时间相处的朋友心理素质都是很强的,无论是自身本来就很强,还是跟我相处后变强的。他们都已经习惯了我不冷不热的状态。
回到家了,泡了个澡。手机里有一条景然的简讯。只有两个字“萧墨”
我也回了两个字“景然。”
过了几分锺,我又传了一条“累麽?”刚发出去,信息报告还没返来,景然的简讯也进来了,一字不差也是问我“累麽?”
景然问了我方便接电话之后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景然。”
“嗯。”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38
沈默了一分多锺,景然说:“你看过一个动画片,叫《哪咤闹海》麽?
“看过。爹爹,你的骨肉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的那个吧?”
“嗯。你挺像哪咤的。”
“我?像哪咤?那你是那动画里的谁?”
“你像,但不是。那个动画里没有我。”
“你躲避跟你爹谈话,都开始看动画了?”我问。
“你怎麽知道的?”
“呵呵。你可以找《渔童》《人参娃娃》《神笔马良》和《崂山道士》来看看,都不错的。”
“萧墨。”
“嗯?”
“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
“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景然。”
sandra曾经评价过我和景然之间的对话,很跳tone。sandra的原话是“你们俩的对话内容不连贯,逻辑奇特。”sandra的结论是“还好,你们遇到了彼此。”言外之意就是,如果我们分别遇到了别人,是沟通都会成问题的人。不过我确实多次被交往对象评价为话很少,讲电话常冷场的人,我习惯用简单的话表达我的想法,不喜欢长篇大论的就一个小事儿说个没完。而,景然的惜字如金的程度,在我之上。
之所以提到sandra,是因为景然回香港的第三天,sandra也去了香港,工作上的事儿。景然也因为跟她爹沟通出问题,没法儿继续,而安心的陪着sandra在工作之外的时间逛店吃饭喝下午茶。景然说,她遇到我之前的那些年,只有一个人让她想起就不禁的皱眉,就是她爹,遇到我之后,我进入了榜单,她爹不再孤单的高处不胜寒了。
景然说这话的时候,我回嘴说:“可为什麽不少迹象表明,是我拿你没办法呢。”
景然说:“你看到的迹象,只是表象。”
然后我就哈哈仰头大笑。景然冷冷的瞥我一眼,然后侧过头,也浅浅的笑着。
其实,景然回了香港,虽说是回了家。但是,全然没有我待在北京舒坦,虽说是各在各家。她的家庭环境,跟我可以说是截然不同,我爹,用我娘的话说,是浪荡惯了,所以生了我这个小孩儿也是一派浪荡的样子,没我之前,我娘对我爹就睁一眼闭一眼的了,有了我之后,对我也见怪不怪了。虽然我娘很爱碎碎念,但念过也就过了。而景然呢,她爹是做学术的,这种类型的,思想相对简单,或者说有自己的主线,背离的都不考虑,自己有自己的逻辑,甚至把理论代入生活,又因为他的地位,无论是家庭地位还是社会地位,造就了说一不二的规则,景然的娘呢,贤妻类型,疼爱女儿,但还是按丈夫的主线行进。
和景然比,我还懂得迂回路线。景然可能是经历的事情多了,性子反而返璞归真了,不想迂回,也懒得迂回,或者说她更有实力不走迂回的路。
我挺担心,她哪天状态不佳跟她家的大冰山硬碰硬。事儿谈不拢还是其次,让她难过就事儿大了。不过我的担心,也只能停留在担心的阶段。
英姐那几天频频怂恿我飞去香港,我耐心的给她解释,目前这个阶段我出现在景然家,只会给她添麻烦,该我出现的时候,维护景然,保护景然,或者担当责任,接受责罚的时候,谁也拦不住我。现在不是表决心,玩儿言情剧桥段的时候。英姐嘟嘟囔囔的说“这种时候,你就不能冲动冲动?”我对英姐的逻辑,非常的无言以对。
sandra有一晚突然给我电话,我刚喂了一声,那边儿就无比冷的扔了一句“kid,你在北京待的挺轻松的哈。”我不知道答什麽,就沈默。果然sandra当我是理亏所以不讲话,噼里啪啦的数落了我一通。等她说完了,我说:“sandra,你经历的事儿也挺多的了,怎麽就不明白呢,我怎麽可能轻松呢,我不问景然怎麽跟她爹谈的,你就认为我不在意麽,我只是不想让景然跟个绷紧了的弦一样,她不容易,你应该知道的。”
sandra叹了口气,也沈默了。过几分锺,sandra才说,下午景然陪她逛店,景然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问不出什麽。所以sandra就认为是因为我不够关心景然,景然落寞了。
我只好耐心的跟sandra说:“我承认我这个人不会嘘寒问暖,但是,真心的关心一个人,衡量的标准不是言辞多寡,甚至不是时时陪在身边,而是,我会一直都在,会一直让景然知道,我在。在她需要时刻,她不讲,我都会到她身边,而不是在没必要的时候左右环绕。”
sandra说:“我只是不明白,景然的爸爸已经发话让她嫁了,你们两个人还能这麽冷静。这是生活,不是小说,结局不是想怎麽写就怎麽写的。”
“sandra,我只能说,我真的不觉得景然会因为她爹的话就真的嫁了自己。我的表现可能让你觉得冷静了。我们凄凄哀哀,以泪洗面,你就觉得对事态有帮助了麽?”
电话的最后,sandra差点儿跟我吵起来。当一件事情我想要讲清楚的时候,我往往会语调平叙,没有什麽情绪,而sandra看不到我的样子,就觉得我是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对她照本宣科。她觉得她这麽责问我,我应该表现出一种急于表明心意的急切,但,我没有。
我想问她是不是跟景然在一起的时候,她说,不想跟我讲话了,就挂断了电话。我看看时间,晚上九点多,给景然传了简讯,问她方便接电话麽。等了十几分锺,景然把电话打了过来,说刚刚跟sandra讲电话来的,没提sandra是不是跟我打过电话的事儿,但我知道sandra肯定是气不过我的态度才给景然打电话的。
跟景然聊了聊我那几天在看的书,景然安静的听,偶尔说上一两句。不知道为什麽,我一直不恐惧沈默这个东西,很多人都害怕冷场,所以不停的找话题,如果对方或者自己突然停止讲话,就会觉得别扭。两个人在一起,话多不多并不是那麽重要的事儿,只要能感觉到对方的存在就好。景然不会问我为什麽不讲话,这样很好。说穿了,人都在寻找那个伴侣,而那个伴侣最好的形态,就是能够让自己自由生长且自然的以最为美好的姿态生长。当你意识到自己在硬性为了一段感情一个人改变了自己的时候,不快乐就开始堆积了,迟早要分开的。
那晚的电话,仍旧谁也没提景然的爹。夜晚手机听筒里景然的声音,仍旧是淡淡的,静静的,也仍旧是斩截的。
我跟景然说:“景然,虽然你讲话的调调还是那麽的冷,但是,我已经住进你的心里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突然如此煽情的讲了那句话。
景然只是轻轻的说了句:“你喔。”
第二天下午,我的兼职线人秘书小姐,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在sn上告诉我“主编,回社里了。几天没见,她一来还是瞬间把社里的温度降到了零点,而且有持续下降的趋势。”
其实景然对秘书小姐已经有别于社里的其他同事了。有一次秘书小姐托我弄音乐会的票给她,那几天我在忙什麽事儿,跟景然吃饭的时候顺便说了下,还得找时间去给秘书小姐送票过去,景然很自然的接话说“票给我,我拿给她。”结果可想而知,秘书小姐从景然手里接过音乐会的票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被冰冻了,而且景然还很意外的跟秘书小姐讲了几句那个音乐会指挥的其他经典作品,殊不知秘书小姐就是跟风去看热闹的,还得装的非常虚心且求知欲很强的样子听景然讲完了。
景然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秘书小姐半天儿没缓过来。她从进社里,就没见过景然主动跟谁聊过工作以外的事儿。我记得那时候有个同事写了个软科幻的稿子,就是写一个外型很完美的女人生活在大城市里,很多人追求,但那个女人总是一副不为所动毫无表情,只能看到她工作时候的状态,没人知道她的私生活什麽样子,最后发现原来是个只编写了工作程序的机器人,所以不解风情等等。就是为了暗讽主编。我看了那个稿子之后,心里唏嘘,写字儿的人不好惹啊。
景然的专题例会上,惯常的讲了讲稿子。以景然的智商肯定是知道这个稿子背后的寓意的。但,她一副主编风范的讲了讲文风结构的问题,最后,说“这个稿子想要上刊,还得再修。”
那一刻,我坐在会议桌离景然稍远的地方,看着她低着头翻著文件夹,神态自若且冰冷。那时候我在想,景然在那样的位置上,她是可以选择自己用什麽样的姿态来面对这个职位,面对她的下属的。工作上的问题,她都会给予指点甚至帮助,只是她从不目光热忱和煦而已。总比那些表面上体恤下属,实际扔黑锅和飞刀给下属的上级强。只是这世界上很多人在意的都是那些可以僞装的表象而已。我记得那天我看着景然,会议桌两旁的人都低着头写写划划,擡着头的我显得很突兀,以至于,景然擡起头继续讲话的时候,扫了我一眼,好像为了确认一样,已经扫过去的眼神儿,又扫回了一次。之后会议继续。
回归当日。秘书小姐在sn上告诉我景然回了社里,还没等我敲字回复她,英姐的电话就进来了。
英姐:“小5,晚上一起吃饭。”
我:“估计不行,景然回北京了。”
英姐:“你昨晚怎麽没跟我说?”(昨晚挂了景然的电话,英姐打来聊了聊。)
我:“昨晚景然也没告诉我。”
英姐:“你们俩是都没谈过恋爱,还是都谈的太多了。”说完就挂了。
英姐平时电话挂的就很快,通常都是她说了byebye,我的bye刚开了个头儿,那边儿就挂了,好多次让我拿着手机哽在这边,后来我学聪明了,英姐说byebye,我就嗯一声。嗯完正好她挂断的声音响起。
昨晚的电话景然确实丝毫没提要回北京的事儿。但,其实她也确实没必要跟我说,她要回就回了。回来了再告诉我也没差的。不告诉我估计也是不想我告假去机场接她。在sn上覆秘书小姐让她别磨磨叽叽的,好好给景然干活儿去。秘书小姐发来一个大锤的图片,状态就改为忙碌了。
虽说推了英姐的饭局,我也没给景然电话约她吃个晚饭什麽的。景然从下午到了北京也是一直没有联络我。
下班时间倒是秘书小姐打来电话,说:“主编也回北京了,你们俩也不约个会什麽的啊?”
我:“什麽意思?”
秘书小姐:“主编完全没有下班儿的意思,还一个人在办公室呢。”
我:“噢。走了几天不少事儿堆着要处理吧。”
秘书小姐:“萧墨,你们俩都谈过恋爱麽。”秘书小姐说完这句也把电话给挂了。
一天之内被俩女人挂电话,结束语还都同出一辙。我就纳闷了,谈恋爱都该什麽样儿。真理解不了她俩的逻辑,她俩肯定也是理解不了我的逻辑。
在公司磨蹭了一会儿,站路边儿打车要回家的时候。景然打电话来“萧墨。你之前说的那个xxxx在哪儿?”(一个吃饭的地儿。)
“你现在要过去吃饭?”
“嗯。饿了。”
“一个人?我领你过去先咯,然后你再考虑下要不要我顺便陪你把晚饭吃了。”
景然笑了一声,说:“你过来社里,还是我过去你那边?”
“我过去找你吧,你不是饿了麽,别一出门让风给领走了。”
挂了电话打车直奔杂志社。进到停车场,找到景然的白色宝马,开门坐进副驾驶。景然正低头看着什麽文件。看到我坐进来,收了文件,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要发动车。
我说:“等会儿。”
景然一副不解的样子看着我。
我说:“你不多看我几眼?看看我有什麽变化没。”
景然很认真的看着我,看来她是把我的玩笑话当真了,认真的在我的脸上找着跟几天前的不同。看了好几分锺,也没给我个结论。
我绷不住了,接着嬉皮笑脸:“别看了,别看了,我的魂儿就快离体了。”
景然笑了一下,说:“萧墨,你怎麽,怎麽突然贫了不少。”
我说:“我这是换个风格找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39
找恋爱的感觉,今天有俩人都说我没谈过恋爱。”
景然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挑了下眉,看了我一眼,说:“你?你没谈过恋爱?”大有嘲讽的意味。
我说:“景然你先别笑我,那俩人也是这麽说你的,说咱俩不知道是都没谈过恋爱,还是都谈的太多了。”
景然说:“你是谈的太多了,这点可以肯定。”
我拉过景然的手,问:“那你呢?”
景然任我拉着手,说:“我,嗯。”景然没继续说,笑了下,把手从我手掌里抽出来发动了车子。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我就拱手朝着景然的方向,说:“果然是情场高手啊,这笑容,立刻就把我的问题化解无形了,佩服佩服。”
景然不看我,目视前方,说:“萧墨,你再贫嘴,我不跟你一起吃晚饭了。”
“我们一起吃饭?不是我领你过去吃饭的地方,到时候你再考虑要不要跟我一起吃的麽。怎麽高手这麽快就考虑好了?”我不容易贫嘴,但是贫起来也就不容易收住。
景然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具有极高的威慑力。我立刻就收住了。认真的给景然指路。
那天的晚饭。席间,景然的爹突然致电,景然一贯的言简意赅神情冷漠眉头微皱,我开始还看着景然,看着她的表情从正常渐渐降到冰点,后来索性低头吃我的餐,以免被误伤。
挂了电话,景然没提她爹,也没提wy,倒是说了个挺意外的消息—陆总要结婚了。
估计景然的爹致电的开场白就是,你看看,追求过你的好男人都结婚了,程煦先,现在是陆总,你是不是还要去参加wy的婚礼。
景然对陆总要结婚的事儿没有想谈论的兴趣,而我呢,我跟陆总也不熟,而且他之前还马马虎虎算是我的情敌,我更是没有兴趣谈他要结婚的事儿。如果是莱特要结婚,我还能燃起一些聊聊的兴趣。就在我想起莱特的瞬间,有个人从我和景然的桌旁走过去,等我觉得眼熟的时候,已经只能看到背影了。我正琢磨这个眼熟的人到底是谁的时候。景然把刀叉放下,说:“黑木瞳。”
我把视线从黑木瞳的背影移回来,景然优雅的用餐巾擦着嘴角。我问:“是黑木瞳麽?你看到正面了?”
“没看到正面。但是我看到她的戒指了。”景然看了看一脸费解的我,我完全不明白,为什麽景然看戒指就知道那人一定是黑木瞳。
“那个戒指是陆l送的,陆l设计的,那个造型,嗯,不会有雷同的。”景然语调平静的说。
不过从后半句看来,那个戒指貌似不入景然的眼,或者说不符景然的审美标准。不过,重点是,我完全不知道那枚戒指的存在,莱特从来没说过他设计过一个戒指送了黑木瞳。而且我都不知道的事儿,景然是怎麽知道的?
我还没发问。景然又发话了:“黑木瞳跟我说的,我们一起喝过下午茶。”
我点点头,问:“她还好麽?我是说黑木瞳。”
景然眯了眯眼睛看了我几秒,问:“你这麽问,那麽,你对这件事的结论是黑木瞳是受伤害最深的那个?”
“是的。”
景然侧了下头,露出愿听其详的表情。
我只能整理思路,其实莱特和黑木瞳分手后,我没有仔细的去回想过,尽管我和莱特私交很好,但是别人的感情我实在没有很大的热情去分析,何况是事后的分析。
“这段关系,以我的角度,以我了解的程度,其实我一直都是看着莱特在热情的投入,在为每一次约会紧张兴奋,黑木瞳那方面我看到的只是一些很表面的东西,而且那些表面也看不出什麽来。我也从来没去权衡过,这段感情结束,究竟是黑木瞳伤重还是莱特伤重。但是,你刚才说看到黑木瞳还戴着莱特送的戒指,你能和黑木瞳一起下午茶,我想你是把她当做一个兴趣点颇为契合的人来对待的,所以,黑木瞳还戴着那个戒指,一定不是因为戒指造型华美,一定是为了戒指背后的寓意,或者是莱特送戒指时讲的话。以我的评断标准来看,面对分手坦然勇敢的人,多半都是不再提起什麽的人,比如莱特,分手后他绝口不提。而仍旧没办法走出已经结束了的感情关系的人,往往会和人提起那段感情相关的点滴或者无法舍弃那段感情当中的一些信物。”讲完了。我看着景然,等着她说些什麽。
景然看着剩下的一个杯底的红酒沈默了一会儿,擡眼看着我,没对我刚才的那段话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在餐厅的灯光下,景然脸庞仍旧冷峻,却神色柔和。我倒是挺希望景然可以评论些什麽,我几乎没有听到过她谈论关于感情的话题,不论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饭后景然开车送我回家。在我家小区门口,景然在暗着的车里,说了一句:“萧墨。我们,谁也别伤了谁。因为…”
我接着说:“因为,我们对对方都已经不设防,这种时候如若伤了,会伤的措手不及。”说完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凑过去的那刻,暗着的车内,我看到景然的眼闪着亮光。
我不会去承诺什麽,承诺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能明白你的意思,一些时候犯错伤害都是因为不明白对方。而我明白你。
85-96
一些时候,我坐在阳台的木头折叠椅子上,听房间里音箱里流出来的旋律,有时候是满是阳光的天空,有时候是绵绵的细雨,有时候是瓢泼的大雨,有时候是阴暗的分不出是黎明前夕还是迟暮傍晚的天空。这样的时间,有时候我是在和景然传简讯或者讲电话,又或者是和其他人。更多的时候是我一个人在放空,抽烟,喝安茶,看远远的天空的那一边,或者是低头看小区绿地里偶尔走过的人和狗。
有一个周日的这样的下午,晓打来电话,晓是很少讲电话的人,简讯也很少。以前就是这样。我想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曾经要求过我,她的电话一定要接,简讯一定要回。
晓:“小墨。我想你。”
我愣了一下,从晓的语气中我听出了一些醉意,擡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下午三点多一点,这不应该是个喝醉的时间。“c晓。你喝酒了?”
晓笑了笑,说:“c晓。你打算一直就这样称呼我了麽?”
我避开这个问题,问她:“你心情不好?”
“是,我心情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我:“想说说麽?”
晓:“不想。”
我被噎住了:“那…?”
晓:“小墨,你晚上陪我去一个应酬的聚会吧。”
我:“好。”
晓没用询问的语气。也没用命令的语气。只是带着醉意,语气清淡的好像是吃过饭放了碗筷闲闲的一句家常话一样。
挂电话之前,晓问:“那件衬衫还在麽?”
没等我回答。她紧接着说:“在的话,就穿来。六点半我在xxxx等你。”晓说的那件衬衫是之前她送过我的一件衬衫,在她要求我不要离开她,但是不公示我们的关系后送给我的。我不只一次的说过,那时候的我年少,感情莽撞,思路单一,头脑里只有得到或者放弃。在我拒绝晓的要求后,我躲避任何可能见到她的场合,虽然我没有颓废到买醉,没有恨恨的在心里碎碎念,没有在夜里伤心落泪。但是,我仍旧有一腔无法安抚的燥郁。只是,谁也看不出来。因为谁都不知道我和晓究竟是什麽关系,从一开始,所有人都只是认为她是个温柔的姐姐,而我是个玩世不恭的小孩儿,而,我的家庭的交际圈子和她的家庭的交际圈子是重合的,所以无论是性格合拍或者利益牵扯,我和晓走的亲近些,是很正常的事儿。
一度英姐文哥他们也是这麽认为的。直到有一次,英姐说:“小5,我差点儿被你蒙了,你跟晓在交往。”
我没置可否。因为我不能讲,那个时候我和晓的状态确实形似交往,但是晓说她需要时间来考虑今后的问题,所以我什麽都不能讲。面对英姐的问题,我只能摊手,耸肩,笑笑。
英姐那时候语气沈重的说:“小5,我知道你肯定是不会说的。但,我要告诉你,如果你跟晓都不希望你们交往的事儿败露的话,最好都收敛一下各自的眼神儿,无论多少人的场面,你们俩的眼神儿都能穿过别人看着对方。”
而英姐说了上面的话后几天,我和晓就结束了。在我躲避了一段时间后,还是碰到了晓。在一个什麽聚会,从我发现她也在之后一直避免看向她在的方向,直到聚会结束,晓走过来,说:“小墨,能陪我去停车场取车子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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