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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说完。我歪了下脑袋,问:“还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45
有问题幺?”
wy张了张嘴,闭上,又张开:“漂亮话谁不会讲啊。真有事儿了,就找不到你人了。x总…”wy停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要不要说,最后下了决心似的“x总说他吃过景然豆腐,那时候你在哪儿呢。”
我笑了笑,心里想说男人卑微的虚荣心,x总在口头上yy了几句便宜,就认为吃到景然的豆腐了,居然还讲给别人听。“wy,既然x总先开了口,那么,我也就不用给他留面子了。你倒不妨去问问x总,他的手下被人打,自己也被教训,还不敢还手,是因为什么。”
wy还想说什么,我身后高跟鞋的声音走近。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景然来了,看wy的表情也能知道。wy试图用整理西装而甩开挽着他的女人的胳膊,不过没成功,反而被对方挽的更紧。景然走到我身边,wy叫了她的名字,景然点了下头。
“萧墨”景然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侧过头看景然,景然站的离我很近,提着一个纸袋子的手碰了碰我垂在裤边的手,说:“沉,你帮我提。”
我噢了一声,接过来,那袋子,轻的跟什么似的。
wy对着景然问:“景然,陆总的婚礼你决定好去不去了幺?”
景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过头看着我
我接话:“有时间,我们就去呗。”
景然点了点头,对wy说:“看我和萧墨的时间能不能搭到,搭不到就不去了。”
我提着那个轻飘飘的纸袋子跟景然走出酒店大堂之后,我晃着袋子,食指勾着景然的食指,对着她笑,景然不理我,径直向着停车的位置走。坐进车里,才开了口:“c晓,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心情不是很好。”
我看着景然,景然面无表情,但是眉眼间有些忧伤,可能是回想起了她去探望时晓和她讲的什么话了。我凑过去亲了亲景然的嘴角,说了声:“谢谢。”从小我就不属于哭闹型的孩子,我不会耍赖哭喊去表达自己的需要,因为如若是我信任的人给我讲的话,一次就够我记住一辈子。我爹爹说,能给我的他都会给我的。所以我知道,如果他没有给我的,也是我要不到的。所以我会选择淡忘或者凭靠自己去得到。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是有一条线的,可以象是蜗牛爬行后留下的那条痕迹,也可以象是垂下的一条蜘蛛丝,也可以是白色水粉划出的。如若你自己也有那一条线,就一定不要过界到对方的线。很多人都说过我太过冷静,太过淡然。一些时候看起来,我不懂得去争取,感情或者其他,当我要失去的时候,他们没有看到歇斯底里,没有看到喷薄的泪,没有看到该有的哪怕细微的自残行为。
我不知道其他是怎样的,但是,当我要失去什么的时候,我是有预感的,早于失去的那刻就已经有预感。我也会努力去挽留。只是我不会哭,不会闹,我会安静的表达我那刻的难过,表达我不愿意失去。但是,无济于事。或者被认为诚意不够。
有的人和有的人,可以一刹那天雷勾动地火,但也可以在下一刻就灰飞烟灭。昨天我还在跟我爹爹通电话讨论孽缘这个话题。不过没讨论出结果,被我爹换了别的话题。
和景然的相处。似乎除了我们俩之外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只有我们俩觉得自然而然。
陆总的婚礼,最终我和景然没有搭到一起的时间,因为陆总没在北京办婚礼,我们要参加婚礼就要自己坐飞机飞过去,因为婚礼的日期不是周末,我手头的案子那几天正要收尾,没办法请假离开。在老总办公室磨了一刻钟,也没磨出两天的假期,在我垂头丧气要出老总办公室的时候,老总塞给我一张哈根达斯的卡,跟我哄小孩儿似的让我去吃冰激凌。我拿着那张卡,突然灵机一动,在sn上问秘书小姐社里今天收工的时间,秘书小姐说主编这几天都在加班,其他同事也都跟着没事儿不敢走。我用哈根达斯的卡贿赂秘书小姐,把跟风加班无所事事的同事都忽悠走。
收到秘书小姐说社里已经只剩景然的简讯后。我去买了一大捧天堂鸟。悄悄的潜入社里,没有经过茶水间门口,担心会撞到景然,绕了几个座位迂回的到了景然办公室的门口,门微微的开着,第六感再次帮了我,景然果然不在办公室,迅速闪进景然的办公室,把门缝的角度恢复到原始状态,我不光买了天堂鸟,还买了个花瓶,景然的办公室没花瓶,把花迅速插进花瓶,摆在桌上,然后躲进景然的桌子底下。
过了好几分钟才听到高跟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然后走进办公室,听到关门的声音,然后脚步声停了,估计是景然看到了桌上摆的花。然后脚步声走进,景然拉开椅子要坐下的时候,低头看到了我,我窝在桌子底下,脑袋和脚靠着桌子的两边,膝盖曲着,仰着脑袋,朝景然挥了挥手,景然起初发现桌子下面有不明物体的时候,眼睛里有一丝的惊讶,然后发现是我之后,笑了一下,伸出长长的胳膊,摸了下我的脑袋,然后坐了下去,还翘起腿,高跟鞋正好搭在我的膝头。景然那天穿的是裤子。所以她非常的从容的继续忙自己的事儿。我继续待在桌子下面,因为翘着腿,露出一些脚踝,我就伸手在景然的脚踝上画圈圈,景然的脚一直在微微的躲,最后可能是忍无可忍了,向后挪了下椅子,低着头看着我。我收回手,表示我不再乱动了,景然才又把椅子挪了回去,依然是翘着腿,依然把高跟鞋搭在我膝头。我从包里拿出笔记本儿,打开看案子的文档。我把十几页的文档看完,想抬起手腕看时间的时候,发觉搭在我膝上的景然的高跟鞋不见了。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椅子往后挪了一段距离,翘着腿,看着我,淡淡的目光,不知道看了多久。我把笔记本搁在地板上,从桌子底下钻出来,靠着景然的桌子站着,低着视线看景然。我发觉不论多冷,多面无表情的人,脸庞呈仰视谁的角度时,都会削弱冷感。景然仰着脑袋看我的时候,眼神儿都透着一种柔和,当然也有可能是我掌控了一个高度后增长的心理优势。
我和景然最让身边的朋友觉得不可思议的一点是,我们俩可以对视很长时间,用hanna的话说“你们俩太喜欢看对方了。”通常有朋友一起的时候,如果景然在和人交谈,在别人讲话的时候,我会看对方,但是只要景然一开口,我就马上把视线转移到景然,有时候景然不讲了,换别人接着话题,我的视线也转不过去了。我就是喜欢看她,看她认真的听别人讲话,看她认真的说自己的想法,看她安静,看她回看我,完全性的旁若无人。
有人问过我,究竟怎么判断你对一个人的感情,我觉得抛开所有内在的深度的考量。最首要的前提就是你愿意一直看着对方,看不烦,或者说她没有让你想要想转过脑袋不要看的一刻。我会因为一个很细小的细节而突然不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就因为对方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我就完全无法继续了。
我想要长久的和景然在一起,因为她让我有了长久的感觉,或者说让我不去考量长久的可能,不去怀疑这个感觉,从心底里愿意和她长久。英姐说,因为景然习惯性面无表情,所以让我捕捉到令我不想看的细节的几率非常小,所以我才会有这种想法。我没去跟她争辩,就算是因为这个原因,又怎样呢。所以,她是景然,所以我喜欢她,所以我愿意跟她长久,一切都因为景然是景然,她就是这样一个适合我的景然,让我喜欢的没办法离开的景然。
“要不要吃饭了?”景然问。
“看着你,我就感觉不到饿。”我。
景然不置可否,站起身,走了几步,绕过办公桌,走到我背后,问了一句“饿了幺?”
我没回头,认真的说:“心慌。”
“饿的?”景然跟我隔着一个桌子问。
“不是。看不到你,所以心慌。”
身后,安静。我扭过头,景然表情严肃,一副审视的样子。我心说,完了,又要被冠上油嘴滑舌了。我还是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对答如流。”景然。
事已至此,只能勇往直前了,“因为发自肺腑,所以免去思考,所以对答如流。”
没去看景然的反应,蹲到桌子下面收起笔记本。提了包,把景然的包递到景然手里。牵上她的手,说:“走吧。”
景然把手挣脱出来,我正要再牵的时候,景然把插了天堂鸟的花瓶挪了个位置。我牵回景然的手,看着她,等她解答。景然没讲话,拉着我出了办公室,大步的走在工作区的时候,景然走在前面,我们隔了半个身的距离,她的手臂向后,我的手臂向前,景然说:“想事情的时候我习惯看那个方向。”自从那晚小婷跟我说了英姐对我的感觉后。英姐蒸发了一阵子,电话简讯全部都没有,那天午饭后,在sn上遇到英姐的宅男男友,小男孩说:“英说要做宅女,我们现在就有在网上联络。”我无语,宅女也可以传简讯打电话的吧。不知道英姐要玩儿什么。刚要点英姐的头像问问她状况。
景然出现了—“你的那个yahoo的邮箱不要再用了。”
我很纳闷,yahoo的邮箱是我私人的邮箱,工作时候我用的是另一个邮箱,景然怎么知道我有个yahoo的邮箱。
“什么状况?”我问。
一个文档从景然那边传送了过来。接收,点开。我的yahoo邮箱里的一些邮件,一些是我有印象的,一些是完全没印象的。因为不是每天都查邮箱,可能那些我没印象的是未读的。我大致的看了看那些邮件的内容,立刻就明白了,想必是哪个多事儿的人盗了我的邮箱,然后专拣一些姑娘的邮件,发给了景然。所以景然告诉我别再用那个邮箱了。
我靠着椅背看着电脑,不知道要跟景然说什么。不是因为姑娘们给我的邮件被景然看到了,而是,我没办法一时间接受居然有人会做这样的事儿。我的手抚在键盘上,不知道要按下什么字符的时候,景然说“我马上要开个会,会后再联络。”
我回了“好的。”
端着笔记本去休息室,点了根ore,登陆了邮箱,想看看那个盗入的人有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得瑟的警告,结果没有,看起来邮件都在,只是未读的邮件都被点开过了,连广告都没放过。只好群发邮件,说我的邮箱被盗了,不再用这个了,换哪个另行通知。邮箱的联络人里有一部分是可以用手机简讯通知的,另一部分人就不会再有机会通知了。别人搭讪我的时候,很大一部分,我会直接拒绝,一切联络方式都不会给。另一部分,很有诚意,但我没有感觉的,我会给邮箱地址。给邮箱地址的这部分人里又有一部分是不会发邮件的,有一部分是发第一封邮件就问其他联络方式的,我就直接不予理睬了。另一部分会时不时的传邮件给我,聊聊天气,聊聊去哪里玩儿,时不时的发相片给我,我就会在查邮箱的时候也聊聊天气和去哪里玩儿,但,如果是约见面的邮件,我也会自动忽略。因为对方的意图明显,因为我没感觉,所以我只能在自己的范围内给予回应。
景然发来的文档里,多半都是这样的邮件。反而没有我之前的女朋友们的邮件。这让这个盗入者的意图变得非常明显,它想让景然发现和明白,我是个很爱玩儿的人,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给我传邮件,发相片给我看,约我见面。看邮件日期也都是近一年的。
我坐在沙发上嚼薄荷益达,没一会儿手机简讯就响个不停,都是收到我群发邮件的人,来问邮箱怎么被盗了,要不要帮忙查之类的简讯。
下班时间过去一刻钟。景然没有电话和简讯。sn也是一直暗着的,而,秘书小姐和社里的几个同事的头像,从忙碌转为亮着,然后下线。我想,会是已经开完了,大家都下班回家了。拿了包出了公司,打了车去社里,在大门口的台阶,上上下下,最后坐在台阶上。开始还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从我身旁走下台阶,后来就彻底安静了。坐在台阶上,我没有想要跟景然解释什么,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不是什么事儿,我纠结的不是被景然知道,而是盗入这个行为。我只是想找个地方安静一下,有些不由自主的到了社里,离景然最近的地方,尽管我不知道景然还在不在社里了。只是这个台阶,景然每天都踩着去上班,我们也曾一起踩着这台阶安静或者讲话。
我发呆的时候听到身后有高跟鞋声音走近,停住,然后走远。我回过头,看到景然背对着我往回走,往电梯间的方向。我站起来,跑着追过去。在电梯门关到一半的时候钻了进去,电梯里只有景然一个人,看到我钻了进来,面无表情,完全没有想要跟说话的意思。我往景然站的位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46
置走了一步,发现腿麻了,跑到电梯间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就麻的天翻地覆,我伸出胳膊扶了下景然身后的电梯壁,景然瞪了我一眼,显然是以为我要做什么,索性我就耍赖的又凑近了,结果,景然出手非常迅速的推了我一下,和以往的轻轻的推我力道完全不同,把我一下子推到了斜对面的按键板。我叹了口气,想说用不用这样啊,索性靠着按键板站着。
电梯门开,景然迈步走了出去。我也跟着出去,景然开门进了办公室,我也跟着进去。把门关上,我就直接靠着门坐在地毯上了,我得缓缓坐麻了的腿。景然靠着办公桌,低头看着坐在地毯上的我,我也抬头看着她。安静。
景然:“你……”
我:“嗯?”
又是一阵安静。
景然:“你起来。”
我:“我腿麻的。”
景然走过来,伸出胳膊。我条件反射的想挡,我怕她再推我,我身后就是门了,再推,我就破门而出了。
景然拉住我挡在脸前面的胳膊,把我扶了起来。表情似笑非笑。我站好,揽着景然的腰,我靠着门,景然靠着我,我把鼻子埋到景然的耳后。问:“你看见我坐在台阶上,怎么还往回走了呢?”
“我忘记拿东西了。”景然。
“那你叫我陪你一起回去拿啊。”我。
“我看你在那儿坐的挺好的。”
“楼里都下班了,你要是遇到坏人,多危险啊。”我。
景然不再搭腔了,显然是发觉我又要把交谈引上歪路。
我只好自己继续讲:“嗯,就算你遇到坏人,也不会危险,我才知道你力气好大啊。”
景然挣开了我的手臂,走去窗边,看着窗外。我继续靠着门,看着景然的背影,多少次,不同的地方,我看过景然的背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一心对景然的感情使然,她的背影总让我想要靠过去抱住。邮件的事儿,我想是要我先开口的,不论景然是否在意,我都不能当做没发生。
“那些邮件…”我。
“你知道是谁幺?”景然没回头。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么…?”景然
“这个人做这件事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让我知道它是谁,它想的是破坏你我的感情,破坏你对我的信任,或者说让你对我失望,让你不再放感情。”我。“所以这个时候,它是谁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这些邮件对你的影响。”
“你觉得这些邮件会对我有什么样的影响?”景然。
“嗯。我觉得,你不会太在意,以你的判断力应该能看出那些邮件其实并不代表什么。”
我看着景然的背影,景然抬起手臂搂着自己,说:“萧墨,你说的没错,我有判断力,我可以判断出那些邮件并不代表什么。”景然停了一会儿“可,我是个人,我还是个女人,我在意。我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不是虚情假意,但,看到那些邮件的时候,我在意了。”
我走过去,把景然搂着自己的手臂放下,双臂搂着她,让她靠在我的怀里。景然静静的靠在我怀里,身体单薄,气息冰凛。
景然有时候会让我有手足无措的感觉,那时候,我就完全不知道能讲什么。在景然说她是个人,是个女人,她在意了之后。我觉得一切言语都无法接住她的话。所以,我扳过景然的肩,让她面对我,贴了过去,景然的唇是热的,轻轻的颤抖着接下了那些在我胸腔里缭绕的像雾一样的字符,我收紧再收紧手臂,景然的指尖在我的头发间动作轻微,弄乱了我的头发,也弄乱了我的心。
我只想要多一些再多一些,不去管景然急促的呼吸,不去管她轻轻推开我的小动作,我想用舌尖绕出一个图腾,包含了我所有感情的图腾,给她温暖,给她力量,给她一切美好,一切能衬她的美好。
接吻时的景然是柔软的,不似平日,一切都在掌控,伸出手指就能指向一个正确的方向,目光凿凿。这个时候的景然,不狂野,承着我的没竭没完。不羞怯,贴近我,氤氤氲氲的让我感受的到她的情深。
离开景然的嘴唇,我看着她睁开眼睛,眼睛里有还未褪去的蒸汽。我不知道要怎么表达我当下的情绪,我觉得自己让景然受了委屈,我这样一个kid,景然本来是要逃开的,但她仍旧选择了给我机会,选择了相信我,那些邮件如果遇到别样的女人,我或许需要一封一封的去解释,可是景然没有要我的解释,没有要我做任何的保证,她只是轻轻淡淡的说她在意,她是该要在意的,她可以要的更多,但是她没有。
之后有一次,我,景然和hanna一起吃饭的时候,hanna开玩笑对景然说:“你这个kid看着就是个玩咖,少不了让小姑娘伤心的。最后你不要落的,你这里是大本营,还有其他分部的地步。”
那个时候景然看着我,眼神平静,没有等我解释辩白。只是那么看着我,眼睛里满是信任和宠溺。我拉过景然的手,吻了一下。
其实人跟人之间,诺言信任都是无法去要求的,也是求不到的。惟有用心的去对待那个人,她不会用诺言套住你,你也并不会想要用那份虚无让她安心。对视时眼睛里泛出的感情,就是金石盟。
邮件被盗的事儿,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过去了。我非常的谦虚的向景然讨教,如果有人搭讪,要怎么才能什么联络方式都不给就脱身。景然不肯赐教,我要求来场模拟练习,拉着景然跟她搭讪。
我:“这位漂亮的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嘞?”
景然漠视我。
我:“这位漂亮的姑娘,你家住哪里,这夜黑风高的,我送你回家吧。”
景然漠视我。
我:“这位漂亮的姑娘,你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呗。”
继续被景然漠视。
我:“这位漂亮的姑娘…”
我还没问出问题,景然递给我一张名片。景然的名片。
我:“不是吧。这位漂亮的姑娘,别人搭讪你的时候,你都直接给名片的?”
景然非常认真的说:“不是你在搭讪我幺?”
我心说,我不都说是模拟练习了幺。
“好吧,我知道了。那,漂亮的姑娘,你给多我几张名片吧。”我伸手。
景然边拿名片夹边问:“拿多几张做什么?”
“以后有人搭讪我,我就把你的名片给出去。”我笑。
景然把名片夹放回包里,顺带把刚给我的那张名片也抽回去了。邮件盗入的背后黑手,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因为我没想要知道,一些热心的朋友都说要帮我查查。可我丝毫提不起兴趣。那些邮件包括广告仍旧被我全部留在了邮箱里。在那么多封信里,我选择性的打开看,看到一封刚刚上大学的时候初中生物老师给我的一封邮件。主要意思是我上大学了,一个新的里程碑了,新的一页翻开了,希望我以后的人生比之前的还要精彩。那是她给我第二封信,也是最后一封信,第一封信是手写的信,因为我写了两页纸的信给她,两页纸都写了什么,我已经没办法回忆起了,我只记得信的末尾,我说“喜欢你,原谅我不能一个人守住这个秘密。”她回了一页纸的信给我,内容我也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随信,她送了我一串风铃。
太多片段我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每天放学后,我坐在二楼教室的窗台上,看着楼下一排玉兰树旁的小路,有时能看到她一个人走过,有时能看到她同其他老师一起。有时我会看到她之后立刻跑下楼,从教学楼大门口的台阶跳下去跟她打招呼。有时候我会坐在窗台上一直看楼下的她直到看不到。
我只记得,有一次听同学说她不舒服被送去医务室,那时候我在五楼跟高中部的学姐闲聊,马上转身跑下五楼,穿过操场到另一栋楼,气都没喘匀就推开了医务室的门,她躺在床上,看着忙着深呼吸的我,很轻的笑着说:“我没事。”那时候我除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直到上课铃响。
我只记得有天放学后,在篮球场和同学打着有的没的的篮球。漫不经心,笑笑闹闹,被一个很好的同学推了下肩,指给我离场边远一些栏杆旁,她站在那里和一个老师在讲着什么。我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和那个老师离开,也没有给我一个视线。同学说,我打球的时候,她一直在看我。
邮件事件后。莱特来北京出公差,我们在酒吧碰了一面,莱特和黑木瞳相遇的酒吧,地点是莱特定的。看的出来,莱特想克服自己内心的阴影,但是,显然这是徒劳。我们平时如果约在酒吧,他会在酒吧找个位置等我,那晚,我有事耽误了些时间,迟到的时候,看到莱特站在酒吧门口。
那晚我们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酒。莱特突然就哭了,开始是默默的流泪,然后捂住脸,肩一直在抖。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应景,莱特呜咽的说,他本来进了酒吧等我,但是他进去的时候酒吧在放《forevere》。他待不下去,只能出门等我。
那晚,莱特喝了很多酒。结账刷卡的时候,数目让服务生很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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