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純粹獨白
莱特说,他和黑木瞳在这个酒吧存了半瓶酒,眼神里透着绝望。我说,酒可以存很久很久,什么时候喝都不会晚。莱特只是摇头再摇头。他说:“墨,我不是你,黑木瞳不是景然。”我跟着摇头再摇头,我说:“莱特,别拿你们和我们比较。如果你们都尽力了,那就不要再苛责自己了。”
那晚,我深刻的体会到了那四个字—情深缘浅。看着哭泣的莱特,我很心痛,却又无能为力。我不知道面对黑木瞳时的景然是怎样的状态,连莱特都哭成如此,仍旧戴着莱特送的戒指的黑木瞳会是怎样的悲戚。至少莱特离开了这个城市,而黑木瞳却仍旧每日在这个城市里触景伤情。
那晚,莱特喝醉到保持着哭泣的表情,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把他连拖带拽的送到酒店房间,他推开洗手间的门,窝进浴缸,嘴一直在嘀咕着什么,我以为他酒精中毒伤到神经了,我坐在浴缸旁边的地板上听了很久,才听出来,他一直在念黑木瞳的名字。我没有黑木瞳的手机号码,给景然打了电话,我跟景然说,莱特喝醉了,一直在叫黑木瞳的名字。我问景然,他们不能见面幺。我想莱特和黑木瞳的事儿,景然应该比我知道的多,我不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想知道我究竟能做什么。
景然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见上一面,抱上一晚,也撑不完一生。”
我不懂景然的意思。或者说我不懂景然这句话后面藏了怎样的实情。莱特又开始放声大哭,我握着手机,景然在那边沉默,我在这边眉头皱的两条眉毛都要互换位置了。
景然叹了口气,说:“萧墨,你觉得莱特很可怜幺,觉得黑木瞳很可怜幺,觉得无法理解这段感情这样的结局幺。其实他们都是坚强的人,因为他们最终还是离开了对方。”
我嗯了一声。或许景然是对的。
那晚,莱特在浴缸里,我在浴缸边。他哭了停,停了哭,清晨的时候,莱特清醒过来,我正在洗手池洗脸,隔着水声,我听到莱特说:“墨,你能当自己是贾宝玉,分一些关爱给黑木瞳幺?”
我用双手捧了满满的冷水泼向莱特的脸,说:“我当自己是什么都是假的,我不是你。你可以低估你的感情,但是别低估黑木瞳的感情。”
莱特不再吭声,脑门抵着浴缸旁的瓷砖。我总觉得黑木瞳和莱特最终仍旧会在一起,只是需要消耗多少时间才能走到那一步,我不知道。我想跟莱特说,如果你还喜欢她,就不要放下感情,哪怕不再见面,也不要放下,不要妥协,不要凑合的和别人在一起。这样当你们再遇到的时候,虽然身心疲累,但是你们可以无碍的拥抱,不要在一个遗憾之上又覆上另一个遗憾。可是我没有讲,因为莱特不是我,我也不是莱特。
97-结束
莱特那次离开之后,我隐约感觉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不会再来北京,果然,差不多那次一别就过了大半年。当然这是后话了。后话还包括,我有一次遇到了黑木瞳,陪我娘逛店的时候遇到的,黑木瞳一个人也在那个店里,因为店面很大,所以我们基本上是对角,她挑了不少黑色的衣服,一个人挑衣服,一个人付账,跟店员讲话的时候脸上挂着淡淡的礼貌的笑,能看出心不在焉,我不知道鬼使神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47
差还是怎么的,跟我娘说我不陪她了,在黑木瞳走出店后也跟着出去,走到她身旁,伸出手接过她手里的袋子,吓了她一小跳,眼睛微微睁大的看清是我之后,把袋子全都给我了。我又陪她逛了几间店,一直闲闲的聊。然后我送她到停车场,她要送我回家,我说:“不用了,逛店也耗费体力,你还是直接开回家吧。”她笑笑就开车走了。
之后有一次和景然吃饭,景然说:“黑木瞳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
我愣了一下,想来应该是那次逛店遇到之后的事儿。景然没问黑木瞳为什么这么说,也没问我黑木瞳为什么这么讲。不过我还是把那天的事儿又讲了一遍给景然听。
景然听完之后说:“嗯,是很好的孩子。只是你妈妈一定不这么认为。”
莱特走后,我的工作开始忙起来,我不可思议的对加班很有爱,那段时间。可能是换了工作间,可能是那段时间的气候很好。我开始喜欢灯光明亮的夜晚的工作间,喜欢听时而同事的脚步声,那段时间里,景然回了一趟香港,我们每天简讯电话,偶尔彩信。有一天加班在十一点多的时候已经跟景然传简讯让她睡了,之后把手机调了静音,工作到后半夜两点半左右,看到手机上有一条景然的简讯“萧墨。”时间是两点的时候。
我看着屏幕上景然发来的我的名字。在那样的时间段,如若我们睡在一起,那么她应该是在梦中叫着我的名字了。我回了条简讯“景然。”
过了几分钟,景然回了简讯“嗯。”
更加凿实了我之前的想象。我简讯给景然“想躺在你身边,想枕着你的枕头,盖着你的被子,拉着你的手,看着你的眉眼,闻着你的味道。你想么?夜深人静了,不用不好意思哈。”
景然很快的回复了,一个字儿“坏。”
景然说我坏之后的第三天,我和英姐文哥小婷在吃晚饭的时候,景然传简讯问我方便讲电话么,我回了方便,正要拨过去的时候,景然发来一个固定电话号码,说五分钟之后打过去。我想那号码可能是景然家的号码,把号码准备在随时拨出的状态,跟文哥英姐小婷说,等会儿我打电话,他们要保持安静。吃饭的店外面比店里面还吵,所以我索性原地不动打电话了。
五分钟到,我拨了号码。一个男人接的电话,精神奕奕又有些深沉的声音,一嘴的粤语,却说的很像外国人,我心说,听这口音,跟景然很像啊,不会是他爹吧。
我都多久没打过谁家里的电话找人了,都忘了怎么在电话里跟家长讲话,只能回忆初中时候给同学打电话时的套词,我说:“叔叔,景然在家么?”
那边听到我说普通话,也转成了普通话,说让我等一下,换成普通话之后跟景然的口音更像了。等了一分钟,景然的爹在电话里说:“景然等下才能接电话,她说,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跟我聊一下等她。”
我汗,我说:“我愿意。叔叔咱俩聊会儿吧。”这个时候我八成知道了景然的意图了,她想让我跟她那素未谋面的爹接触一下先。
她爹问了我叫什么名字,知道我是景然之前的下属,知道我也认识hanna和sandra,说景然从小时候就在国外上学,hanna和sandra是唯一两个去过她家的朋友,欢迎我去香港的时候去他家做客。我无比客套的问了下景然的爹最近在研究什么课题,他爹兴致还算不错的浅显易懂的跟我讲了讲,我似懂非懂的捡不容易错的内容跟她爹搭着话。她爹说挺喜欢北京的古迹,我就跟她爹聊开了,聊了很多地方,说您要是来北京的话,我作陪。她爹很高兴说,找时间很想过来北京,只是景然工作太忙。我说她忙她的,我没她忙,我陪着。
我和景然的爹聊到风水的时候。景然总算把电话给接过去了。我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过去快半个小时了,我跟我爹都没聊过这么久没边儿的话。
景然:“等下哈。”然后在电话那边用粤语不知道跟谁说着话。
我心说,不能是让她娘也来接电话吧。
景然用粤语讲了几句之后,叫了声我的名字。
我的思维逻辑还停留在有可能景然的娘要接电话的阶段,条件反射的叫了声:“阿姨好。”
景然那边没声儿了,说:“你叫我?”
“啊?没。我以为你娘要接电话呢。”我。
景然在那边笑了一声儿,说:“跟我爸爸讲电话讲到神经这么紧绷了?”
“没有。你爹挺好聊的。”我。
我无意的看了眼坐在我对面的英姐和文哥,俩人同出一辙的有些错愕又看好戏的表情看着我,发现我看他俩,俩人又在咬耳朵窃窃私语开了。我身边的小婷对着我笑。
景然:“好了。我挂电话了。”
“诶?”这是哪出啊,看来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让我跟她爹讲话,目的达到了。“等等,先别挂。”
景然:“嗯?”
我:“你爹还在你附近么。我也跟你爹聊过了,咱们下个猛药吧,不如你现在说你想我吧。声音大点儿哈。”
景然无声。我屏气等着。
景然:“嗯…bye。”然后就自己挂断了电话。
我握着手机,心里的os是,你就算不想说想我,也说句我不啊。嗯了一声,我以为在酝酿情绪呢,结果就bye了。
我给景然传了简讯,按了满屏的“腹黑”
然后完全不顾对面英姐和文哥已经表现出来难以掩饰的想要踊跃提问的表情,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等着景然回简讯。我揣测了各种景然可能会给我的回复,当然也有一种可能就是景然压根不会回复。
在我锲而不舍的盯着手机的时候,景然的简讯过来了“我想你。”
我感觉自己的脸立刻就热了,看着那三个字,脸越来越热,突然有点儿不知道该传什么简讯回去。景然的简讯又跟着来了一条儿,说“别回复。”
好吧。话都让你说了。我收起手机,抬起头准备继续吃饭。英姐看着我的脸,说:“哟,茄红素挺丰富的呀。”
好吧。我知道我又顶着一颗番茄脑袋了。
那晚英姐基本上保持冷嘲热讽的语气。我除了偶尔反唇相讥以外都是听之任之的态度。这和小婷之前跟我讲过的话有一些关系,我在尽量保持没听过那些话之前的态度之余,难免还是会刻意的不去讲可能会让英姐觉得不适的话。
因为迂回太费脑细胞,中途我去洗手间抽了一次烟,缓解大脑疲劳。抽了一半,小婷进来洗手间。一边洗手一边跟靠在洗手池边儿的我说:“你这样对英,会不会让你觉得累?”
我说:“是有点儿。不过,总会习惯的吧。而且总有一天不用这样儿的。这就是过渡期。”
小婷:“我跟你说的时候,以为你是知道的,只是装傻而已。如果我知道你根本不知道,我就不讲了。”
我笑了笑。
小婷笑着说:“我还真想象不出,如果你跟英交往会是什么样子。”
我摇晃着食指表示no no no。在我做着这个手势的时候,英姐推门进来,看到我,问:“什么意思这是?”
我头发险些竖起来,说:“小婷说她还要再吃一客饭,我跟她说不行,不能再吃了。”
英姐转头对小婷说:“想吃就吃呗,别搭理她。”
回座位后,小婷非常无奈的又塞下了一客饭。
因为连日的加班,给了一天的假期,正好那天傍晚景然回了北京。我去接机。面无表情的景然阔步走在人群里,目光直视的向我走过来。我突然很想玩儿个游戏。我迎着景然走过去,然后佯装惊讶的说:“诶?景然?好久不见啊。”
景然完全没有一秒的愣神儿。说:“嗯,好久不见了。你最近挺好的?”
我:“嗯,我挺好的。就是很久没见你,甚是想念啊。”
景然:“嗯,那改天一起吃饭吧。”
我:“好啊好啊。”
景然:“那,我还有事儿,先走了,再见。”
我完全傻眼。只能继续胡搅蛮缠:“你去哪儿啊,我送你呗。”
景然:“不用。有人接我。”
我完全没辙了。拉着景然的手,说:“景然,我不玩儿了。”
景然扯着嘴角笑了笑。任我拉着手,往门口的方向走。
接机送景然回家的路上,英姐打电话过来,约一起吃饭。我说,前两天才见了面,你总见我不烦么。这句话说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小婷的话,和英姐对话时的我,语气措辞都没办法像之前那样直接了,而这个现象反思的结果是,我发觉我之前是不是对英姐太不客气了。
英姐没事人儿一样的在电话那边,说:“烦,不见更烦。”
我说:“那你就试试更烦之后,能否达到烦的最高级吧。改天再聚呗。”
通常情况下我喜欢晚上的城市多过白日里的,可能是我对灯火特别的有感觉吧,路灯,路旁楼里窗口透出的灯光,和那些亮着的招牌。我喜欢在春节期间找人开车走在环路上,看通亮的灯,和不停的爆出的烟花,一圈一圈的看不厌。
景然坐在身边没有出声,我们牵着手,看着各自那边的窗外。到了景然家,放了行李。景然说完全性的不想出门,也不想吃东西,我们就一人拿了一瓶果汁,坐在沙发上。我要开音响放巴赫给她听,景然说不用。安静的喝果汁,靠坐在沙发上,沉默。
我伸出胳膊,用中指和食指做出走路的样子,走向景然的腿边,用食指敲了敲她的膝头,说:“有人么?”
景然的目光由直视沙发对面墙上的咕咕钟,转过头看了看我敲她膝头的手指,又抬眼看了眼我。不吭声。
我继续用食指敲了敲她的膝头说:“没人么,不会吧,有人么?”
景然开腔了,说:“没人。”
我:“太好了。”说完之后我用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转了个方向,头枕着景然的腿躺在沙发上。
景然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样子低头看着我。我仰着脸对着景然的目光。我说:“景然,你长的可真好看,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还那么有气质呢,你怎么能那么有气质还有着如此纯真的包裹着傻乎乎的眼神儿呢。”
景然说:“萧墨,你可真贫。”
我说:“景然,你这个回复有违对仗的格式。”
我知道景然心里有事儿,只是没讲出来。我想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但是她心里有事儿的这个气场实在太强大了,以至于压倒性的遏制了我贫嘴的行为。
我拉着景然的手,放在我的脑门上,凉凉的。我闭着眼睛,说:“景然。知道我为什么想要陪着你过完这一生
同步呼吸—我和御姐的爱情GL 章节48
么?因为我不想让你一个人去面对所有需要面对的负面状况,有我在,我可以为你分担,我没有那么强壮的肩膀,但是我有足够温暖又能容纳你的怀抱,我现在还没有财大气粗,但是我有足够的诚意和行动力去为你解决烦恼。有我在,你不开心的时候,不用再一个人了,你可以把你心里不开心的那些情绪通过你的眼睛形成速冻射线统统发射给我,当然了如果你不用那么大力的话,你也可以捶打我几下以泄愤,嗯嗯,或者你还可以…”话还么说完,景然的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我脸上的五官除了鼻子之外都被景然的手覆盖住了,我抽了抽鼻子,夸张的做嗅闻的样子,被捂住的嘴,支支吾吾的说:“景然,你的手好香啊。”
景然的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看着我的眼睛,说:“萧墨,喜欢我,让你不轻松,如果我们在一起,我无法想象你还要承受比现在多几倍的不轻松。你很讨人喜欢,你不用愁交往对象的。”
我不解的看着景然,难道她又要再一次跟我说她要离开么。她已经为了我们的关系拒绝相亲,甚至去和她父亲沟通。怎么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这个点呢,难道这个点有磁力,无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总是逃不开要回来这个点。
我看着景然,不讲一句话。就那么看着她。景然叹了口气,抬起头侧着脸不再看我。
我看着景然的下巴,鼻梁。想着她此刻内心是怎样的情绪。
我们不知道就那样僵持了多久,我坐起来,把剩下半瓶的果汁喝完了,去阳台抽烟。隔着阳台的玻璃,看着沙发上的景然,双手摆在膝头,坐在沙发上,仍旧挺直的脊背。和平日里人前的姿态一模一样,只有被我抱着的时候,只有我们接吻的时候,只有我凑在她耳边讲话的时候,她才会柔柔软软的样子。
我灭了烟,推开阳台的门。走到沙发边,站着对景然说:“景然,我没有觉得喜欢你是多么不轻松的事儿,每段爱情都有需要承担的东西,所不同的是,每段爱情里面对的人不同。我只希望我以后的日子里面对的人是你,为此,我愿意承担一切,我也愿意付出一切。景然,可能现在的我,在你看来是能力稍逊的,但是随着我的努力和时间的递加,我所能承受的,我所能付出的那个一切,是会越变越多的,我的一切不会仅仅是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我的承受力以及我能给予的担心。你是我喜欢的女人,我说要陪你余下的一生,我自然是要保你周全,自然是你要让你衣食无忧,让你心情愉悦的,我不开空头支票,我也不许什么苍白的诺言。我只说,我有这样的意愿,并且有这样的能力。你可以选择相信我,或者不相信我。”
景然抬起头看着我,景然的眼睛像湖水一样,阴阴氲氲的,她说:“萧墨,我愿意相信你,事实上,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了什么话,我内心都从未对你产生过怀疑。但,越和你接触,我越发觉,我未必能够承受你的这份感情,你一直在为了靠近我而坚持,无论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从没有真正的离开过我的身边,你有时候认真成熟的像个成年人,有时候又调皮贫嘴的像个孩子。我问过我自己,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我会否用你这样的心态去喜欢一个人,去认真的表白自己,去为那个人营造轻松,制造一些惊喜和快乐。就算现在的我都是无法达到你这个样子的。你是喜欢并享受爱情的人,但,我不是个很好的爱情对象。我不希望今后的时间让你发现这一点确凿无比,所以,萧墨,你可以尝试离开我么,离开我的身边,或者我离开也可以。”
果然,我们的状况又绕到了那个我以为已经避开了的危机。景然又一次的提出了离开。我站在沙发边,看着固执的她,我可以弯下腰,甚至蹲在她身边耐心的劝解她,可是说再多都只是重复,我的心意,我已经表明了不少次了。
“景然,我刚才从阳台回来客厅跟你讲的话,我希望你能再回想一遍,一遍不够就再回想多几遍。过几天我们再谈。如果你想要在我没找你的这几天离开北京的话,也可以。但是就算你逃到外太空,我都会找到你的,如果你想要彼此的时间浪费在你逃,我找之间的话。你就逃走。”
说完这句话后,我离开了景然的家。
这样的时候,或许应该是自我怀疑,或者怀疑他人的时候。一直以来,所有的迹象,都无法让我产生丝毫的怀疑。我又回想起,那一个晚上,站在wy车门旁的景然一脸的委屈。想起每次她任我牵着手时,指尖透出的温情。我深知在景然的不动声色之下,暗涌了很多她内心的反复、迟疑,不解。她走到今天,顺应了自己的心意,却始终没有跨过那一道看不到的界线。
我一直活的随性。可,景然却是截然不同的成长模式。我不能因为我的无比真诚而要求她也同我一样随性,一样无所顾忌。让一个人真正的接受一段关系,接受另一个人,不是靠劝说,告白,要死要活,而是要那个人自己迈出那一步,让她伸出手掌,让她像小猫仰睡一样,从心底里给出信任。
不知道是朋友间的默契还是什么。我离开景然家,和景然没有联络的几天里。莱特,小婷,英姐,甚至文哥陆续打电话或者传简讯的时候,问起我和景然的现状。他们在和景然的接触中,认可也欣赏景然的为人,只是对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始终没有走到普通人所定义的在一起,显得非常匪夷所思,在他们看来,我们其实是在一起的。但是,景然始终没有卸下心防。我不想让景然和他们碰面的时候被无形中施加压力,所以我一直对他们说,是我没有跟景然讲在一起,我和景然都需要时间。不过,显然我的话缺乏信服力,我每次这么说的时候,英姐都让我去见鬼。
当一个人认定另一个人,在爱情上只能仰赖自己的时候,是件不乐观的事儿,会让被仰赖的人很有压力。但,当一个人认定另一个人,在爱情上会有其他可能的时候,也不是件乐观的事儿,因为,她会认为你并非非她莫属。景然在说,我不愁爱情对象时,就是这样的心态。
我确实不愁爱情的对象。但是在让我想要陪伴她余生的对象上,失去了景然,我是发愁的。
我本质上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这点我承认。但在某一部分,我是期望也安于长久的。我喜欢享受爱情,但是我并不喜欢把爱情当作游戏,并不喜欢把人当做猎物,当作自己空虚寂寞时的排遣。
小婷试图总结过我,她说:“初初认识你,会觉得你是个安静内敛,虽然有距离感但是纯净的人。熟了一些之后,会发觉再安静内敛纯净的表象下,你实际上还是个不靠谱贫的很坏的很的人。熟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后,会发觉你的主调是靠谱的,只是贫和坏与安静内敛以及纯净是交替出现的。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像小婷形容的那样儿。但是,可以确认的是,我觉得自己的主调确实是靠谱的。
那几天我在想,如若景然需要时间,让她在那条界限前徘徊犹豫,最终跨出。那么我就给她时间,她需要多少,我就给她多少。
尽管景然会在一些时候反复无常。但是在这些时候哦,她都会表达自己,这是我很欣赏的地方。我不喜欢一些人,在需要表达的自己往往换了嘴脸,不给理由,或者给出的根本不是本意的理由。在一些关键时刻,往往能体现出一个人是否真的成熟,心智成熟。
如若曾经真的喜欢一个人,那么就算在要分开的时候,也该是坦诚的,这样才对得起对方的付出,对得起自己曾讲过的情话。虎头或者蛇尾,都是让人鄙视的行为。
那几天,秘书小姐在sn上跟我闲聊,我也跟她闲聊。她没有提过景然,想来景然是没有异常的,有按时吃饭,正常工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