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鹦鹉晒月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哦?本宫也很是喜欢怎么办?”年龄大些的璀璨女轻蔑的看着站在一旁的辛尚琴,她不过是斟酌了一日便不见了,胆子不小吗敢买她看中的布料。
辛小姐只是淡淡的抬起头,看向对方的目光并无畏惧:“布意坊衣料繁多,新出的牡丹锦绣非常迎合长公主的气质,长公主裁成衣服必光彩照人何不试试。”
“放肆!本宫穿什么用你多嘴!把你昨日买的布料给本宫交出来!”
鹰风流诧异的看眼周天:“你认识?”
周天认真的点点头,大庭广众之下她大姐很有气概嘛,明抢了!“我姐。”周天对长公主还有些印象,同母所出,身份显赫,加上皇家门风不好,她的性格也好不到哪去,据说前些天还把她驸马揍了,在盛都引起的风波比千叶到时还惊悚,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了。
鹰风流惊讶的看向站在路边一身珠光宝气的老女人:“你姐?”差太多了吧。
其实焰乃真长的很漂亮,母后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焰宙天也很英俊没道理长公主能差到哪里去。
“你小声点,她非常彪悍。跟她说话的女人是谁?”辛小姐?挺熟悉的。哦!周天恍然大悟。
“你哦什么?”
辛尚琴盈盈一拜:“公主息怒,是臣女多嘴。”
焰乃真鲜红尖细的指甲愤怒的指向她:“你以为表你的身份本宫就怕了你,臣女又如何,就算你爹在本宫今天也敢办了你!把本宫昨落在这里布料还回来!”
鹰风流突然说了句:“你姐真像你。”一样不讲理,但见周天看着他突然改口:“非常有气魄!”
周天再看向不闻不动的辛小姐时,已有别样的认知,难道此女看出那款布料上的图案是清沐绘的?那段时间清沐正在养伤,反正也没事她就让清沐帮她绘制了一批布料图,她觉的非常好看也就用了,但因为做工问题只出了一批,想不到被这位辛小姐买走了,淡雅清新的风格挺适合这位小姐,至于大姐那脾气,穿了也浪费。
“你不还是不是!”长公主已经完全把自己占在了‘理’上:“本宫——”
突然一位老妇人从坊内出来,慈爱的握住长公主伸出的手,笑容暖暖的祥和:“长公主万福。”
焰乃真似乎没料到她会出现,但也立即收了脸上几分嚣张:“原来是孙夫人。”说着也还了一个礼,并不是对方的身份多高更谈不上敬老,全赖她儿子能在小弟那说上话,谁知道这老不死的受了委屈会不会让她儿子给小弟告状!她可不想捅老六的爆脾气。
“难得与公主碰上,不如一起去茶楼坐坐。”
“夫人有心了。”回头再收拾那小贱人。
说着两人手挽着手亲密无间带着众侍女离开,只留辛尚琴认真的看着年迈的背影若有所思。
鹰风流看眼周天:“还看什么都走完了?”
周天在想,清沐妈为辛小姐解围有没有别的意思,比如,以前的儿媳妇啊?比较喜欢这姑娘呀?
但周天想多了,孙夫人根本不认识对方,只能说是碰巧,至于儿媳妇一说更是妄谈,清沐不满十五就被太子抢走了,通房丫头都没来得及安排说亲更是没有。
鹰风流不知她在想什么:“你姐怎么不听你的话,她出门的排场就有问题。”他最近研究了周天很多过去还有她这两年的转变,包括她发布的诏书都背了一遍,她姐出门的规格完全超出了家眷勤俭的标准。
周天叹口气,总有几个是例外,她大姐就是其中之一,曾经还与焰宙天闹起来,焰宙天险些把她折磨死后才消停了点:“一言难尽啊。”周天觉的她大姐应该是怀疑焰宙天什么,弑母之事?周天不敢肯定,她并没有与这位公主接触过。
鹰风流才不管,拉着她往人少的地方钻:“听说你们修了个大水车,能把外水引入城内,是不是那个?”无论在皇城的哪个角落都能看到象征性的一角:“我们去看看。”鹰风流兴奋莫名。
周天一看急忙道:“不去。”那是苏水渠的地盘,这样拉拉扯扯的过去像什么话。
“怎么了?咱们就是去看看,城外的积雪也比城内的壮观,为什么不去。”
周天就不去,出了城就是河,谁知道哪段路会碰到水渠:“别扯了,突然想到还有事,先回去了。”周天转身就走
鹰风流急忙去追,但他打不过周天在周天不让他牵手时他发现连衣角也碰不到她的,鹰风流突然站定,皱着眉道:“你生什么气!爷说错什么了!你再走爷让大哥收回对战国的言论!”
周天闻言顿时站定,回头看向鹰风流。
鹰风流以为她妥协了刚要开心的笑,但见周天表情严肃升起的笑脸卡在了嘴边:“我……”鹰风流对着她突然不知要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他那句说错了。
周天看着他认真的道:“你记住,我跟你出来是看在咱们还算是朋友,至于利益关系那是我跟骆曦冥的事你不需要参与!”要不是骆曦冥她早把他轰走了。
“你别忘了爷还有鹰国!”鹰风流的脾气也出来了,再装也无法掩盖的权利。
“好啊!现在把你的鹰国大军开过来碾压我啊!快啊!我迫不及待中——”说完转身就走。
鹰风流心里一颤,急忙追上去,讨好道:“你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跟你道歉……”
孟先己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首次失礼的把头伸出窗外看下面‘你拉我躲’的是不是看错人,结果‘躲’的还是世人口中最没操守的代表:“不会吧,竟然有人倒追暴王。”那人谁啊,没死过吗?
孟先己急忙招呼身边的下属:“查查那胖子是谁?”太子身边何时有了这样的人,今天早朝孙清沐发挥失常跟这胖子有关系吗?
……
宫内,漠千叶主动整理出自己的嫁妆清单,派人交与太子殿,一些针织技法和女子为家所学的小玩意则亲自拿给太子妃,以太子妃之名传播这些小巧意。
宋依瑟摸索着握住漠千叶的手,笑容甜甜的真诚:“谢谢你,殿下会感激你的。”她知道焰国需要这些,稀缺的种子更是丰富焰国物产的必要条件。
漠千叶疲倦的回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哪里,贵国殿下看的上眼才是,一些小东西与民同乐而已,到是我国丞相来的事,让太子放心,本宫定不阻扰。”她甚至觉的自己的阻扰根本没用,这次丞相恐怕是冲着骆主而来。
宋依瑟对她的感激却是真的,温和的道:“你可以亲自与太子说,太子必定会谢你,上次的事是本宫考虑不周让妹妹见笑了。”
“哪里,是妹妹不懂事,姐姐教训的是。”三十多岁的她此刻才注意到太子妃的年纪似乎也不小了:“太子妃没有子嗣吗?”问完恍然想起,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
宋依瑟急忙安抚道:“没事,太子对后宫都挺好的,你慢慢就知道了,来,本宫看看你都带来了什么,在惊蛰之前分配下去,麻烦你要帮帮我,我眼睛不太方便。”
漠千叶想起自己还说过对方瞎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毕竟没有多少女儿心态,想到对方也杀了她很多内侍,算两清了,至于在牢里那位,就让他呆着吧,谁让他乱说话。
两个女人顿时忙碌了起来,后宫没有她们的女性长者,反而让她们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
“太子妃!娘娘!不好了!皇上病了!”小宫女想加个又的,但唯恐大不敬没敢。
宋依瑟直起身,脸上充满了担忧:“怎么了?太医过去了吗?”
“过去了过去了,心妃娘娘不知如何是好,才让奴婢过来通知娘娘。”
宋依瑟歉意的跟漠千叶交代了后面的事,急忙让心眠扶着她去了。
帝王殿内,心妃哭的眼睛通红,她没料到在她刚要试行她的计划时皇上又病倒了。这次病的比上次还严重,竟然不能动了,心妃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哭的异常着急,她怕皇上就此去了:“王太医,你快想想办法,你一定要救救皇上,救救皇上——”
王文体点着头用些医术上的常事安抚些无碍的话,其实此刻就算治好焰霄以后也是永远躺在床上:“微臣尽力而为。”
太子妃慌慌张张的进来:“参见父皇。”随后急忙拉着心眠上前:“太医,怎么样?”
“回娘娘,刚用了药已经睡下,因为距上次发病间隔太短,恐怕没……”
心妃见太医犹豫立即暴怒:“你说什么!你敢诅咒皇上你不想活了吗!”
宋依瑟急忙上前一步,摸索到她的位置后安抚道:“娘娘稍安勿躁,皇上在休息,有话咱们出去说。”说着三人退出内房,已经来到外面。
这次皇上病发突然,若说多突然也不显示,皇上昨夜笙歌衣着单薄了些,外面又飘着雪,偏巧最近得宠的女子喜欢雪夜曼舞这才让皇上着了凉,此时那女子还在雪地里跪着不敢动。
心妃更是恨焰霄没用,才几天的功夫又病了,这让她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行事,不中用的东西!
王文体不用忌讳众多太医的胆怯,只是一五一十的把皇上的病说了一遍,以及以后的后遗症,和他再着凉后可能存在的致命风险说与两位娘娘听:“皇上年纪大了,又曾服食过丹药情况并不乐观,还请心妃娘娘以后加紧看顾,即便草民医药生用皇上康复后,也要主意起居。”
心妃恨不得把皇上咬死,气死她了,但此时也只能装出担忧的样子,努力点头。
宋依瑟更是叹口气,对身侧的梨浅道:“去告诉太子。”皇上这次病重她也不再拿主意。
心妃一听太子,心里的憎恨直冲胸口,却表现的不慎在意:“我进去看看皇上。”说着含着泪走了。
周天慌慌张张的赶来,后面还跟着鹰风流,但焰霄已经睡了,她也没大声说话,只能听王文体说了父皇的现状,眉头也皱了起来,她早料到焰霄这样迟早出问题,一直以来保养的用度从来没有缺了皇上的,想不到还是如此。
“殿下,姚侍还在外面跪着。”宋依瑟提醒道。
“你看着办!狠狠的办!本宫看谁以后还敢魅惑君王!”她能做的只
《太子》鹦鹉晒月著 章节298
有这么多,不是没提醒过皇上,但根本不听,出事了吧!
“是。”宋依瑟小心的应着,看起来有些怕心情不好的太子,但见太子总是拍桌子,而旁边正好有一杯热茶,便小心的移开了,她虽然眼睛看不清,但不是完全看不见。
鹰风流直接注意到了这个小举动,诧异的看向他从进来就没怎么放在心上的女人,因为他也正打算那么做,没有十足的在意很少有人能注意到周天细小的轻拍举止,但太子妃不是瞎子吗?重要的是焰国女人都讨厌她们的太子才对,她为什么不直接让周天烫到?
------题外话------
一更到,有二更,蹭蹭所有票票,果然少不得激情
315一步
宋依瑟没有注意鹰风流,只是安静的看着太子,即便是微小的一丝光亮也不想错过。eng
鹰风流心突然一紧,忽然有种自己东西会被抢走的错觉,鹰风流不受控制的想拉走她,但也也知道不合适,心里顿时有些无措,这位太子妃真的是女人吗!不会是男人扮的!
鹰风流两眼顿时睁大,怎么想都觉的自己猜对了!他一定是男人,不惜这种手段接近他的周天,绝对不能放过她!
周天看眼依瑟:“多费些心,回头让寄夏再派……”不对癢ww”“。骸胺缌鳎闵肀叩挠饺梦矣靡幌隆!?
鹰风流急忙从自己的思虑中回神:“太医,好好,爷这就去叫。”
宋依瑟这才注意到有人走了:“他是……”
“鹰国的皇子。”周天怕她不知道解释道:“就是与齐国交好的那个。”齐国总应该知道。
宋依瑟心里瞬间一惊,急忙看向pángbiān的王文体,但这一瞬间也是极其小心。
王文体表情未动,只是听到刚才的胖子是鹰国太子时王文体有些讶异,会是真的吗?太子怎么可能认识她们。
鹰风流片刻便把自家太医请了过来:“你用吧。”赶紧离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远点。
鹰风流带来的太医与王文体诊断的无任何不同,尤其在了解了皇上的作息后,更是不客气的叹口气:“从今以后别进女色,虚弱成这样,太不像话了。”
心妃不高兴了:“你说什么,你知道你在说谁吗!”
周天开始没反应过来,医生训病人太普遍,她刚才真没听出有什么不妥:“行了,这位大夫也是为你好。”该死的鹰风流竟然不知道人家大夫姓什么。大夫也实在竟然不说。
鹰国御医顿时对自己少爷喜欢的人心生好感,多么知书达理的姑娘,骆主怎么就不喜欢呢。
王文体默默地在一旁站着,皇上的病在他用完第一次药已经埋下诱因加上焰霄的喜好势必会发展成现在的结果,至于看出异常是不可能的,因为要的便是他身体如此。
心妃伤心的直掉眼泪,委屈的不知该怎么发泄,不争气的东西,如果以后瘫了她怎么报仇怎么报仇!心妃看着人模狗样的与太医说话的焰宙天心里无比憎恶,她一定要毁了他,毁了让她生不如死的皇室!
心妃骤然看向床上的皇上,心里骤然冷笑,他只是快没用了,现在还有用不是吗?她必须抓住最后的时机,一定要。
宋依瑟一直陪在太子身边,床上躺着的是她的父亲,而太子母后离世又早,心里肯定不好受:“殿下,前朝若有事你就忙着,父皇这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这里有臣妾在太子不用担心,到时皇上有疾,臣妾是不是要通知宫外的公主。”
周天没有阻止,父亲病了女儿们回来看看也应该,焰霄虽不是大病只是有可能瘫痪,但也年纪大了该多与子女接触,可惜他的儿子们他还是别见的好,免得想起孩子下场凄惨再气出个好歹:“以后就辛苦你了。”
“为太子分忧是臣妾的福分。”
周天拍拍她的肩,轻轻的抱了她一下,替自己照顾父亲辛苦她了,一个人在后宫生活她也挺累的能撑到现在她万分感激:“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叫我。”
“恩,恭送殿下。”
焰霄的病一个字:养。无什么性命之忧只要好好的保养活着不是问题,周天便没太担心。
鹰风流跟在周天不停的问:“她真是太子妃,你们丞相的女儿,你确定是女儿!”刚才周天竟然抱了她别以为他没看见。
莫名其妙不是女儿是什么,周天却没搭理他,与同行的大夫咨询着焰霄的病情。
大夫一五一十的答着,偶尔还能欣赏到自家殿下气到跳脚的表情,他还从未见过谁能把鹰殿急成这样,以往都是鹰殿把皇上、皇妃气的不知如何是好,对他们太医更是不友善,终于有人治住他了,这位有些小私心的御医越想越觉的有意思。
鹰风流着急的跳脚但周天却在一旁跟一个破大夫嘀咕,周天越是不回答他越觉的有可能,太子妃的身份绝对不对劲,他清晰的从那女人眼里看到了‘爱慕’,错是男人!
……
林微言眼睛通红的坐在户部的茶水间,似忍着天大的委屈,委屈的看着双手握住的茶杯。
侍苦担忧的看眼小姐,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小姐虽脾气不好,但也是主子,她不希望主子被轻易送人:“小姐不如您嫁给……”将军,也断了太子的想法。
林微言瞪了她一眼,又恢复楚楚可怜的表情,仿若悲秋的深宫女子太多忧思的迷茫。
孙清沐进来已收起自己的情绪,看向突然找他的三小姐,曾经的那些悸动变的飘忽不清,早已看淡了的过去岁月,让他在看到林微言时已经如老朋友一般只是朋友了:“三小姐。”
林微言诧异的抬起头,孙清沐犹如当年的样子跟在她和欧阳身后跑,胆怯的叫自己微言,何时起他对自己的称呼变成了三小姐。
林微言随即苦笑,觉的自己配不上他的一句呵护了,还是林家中落也想撇清关系。
侍苦低下头,沉默的行了一礼便一直垂着,她从不是孙公子会注意的人,更不想自己污秽的长相玷污了他的眼。
“有事吗?”孙清沐问的很小心,已经看出林微言似有心事,但据欧阳所说不该啊,莫非她也因为拒绝了欧阳惋惜,孙清沐不禁在心里叹口气,何必呢,若是有情两人在一起便是,何必计较世俗的眼光,他相信欧阳定能好好保护她。
林微言突然哭了,心里说不清的难受,为自己的处境也为丢失了的自己,怎么会弄成这样,以前不是的,不是的!
林微言哭着肆无忌惮的任眼泪落下,她真的委屈,什么事都不如意后的委屈,太子有错她才想了那个法子让姑母的孩子顶替,她怎么知道皇上不能生育还发生了那样的事,所有的人都怪她,难道实施的时候他们不是也被权势迷昏了双眼!她不喜欢欧阳逆羽有错吗!她就是不喜欢,打死也不喜欢!“呜呜……呜呜……”
侍苦手忙脚乱的帮小姐擦泪:“小姐小姐您别哭了……”
孙清沐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更加不明就里,他有七八年没见过女子哭了,太子更不会在他们面前示弱,习惯了太子坚定的作风,突然见女子柔弱的眼泪非常不适应,他忽然想到如果太子受了委屈是不是也会这样哭……
“太子……要把我送人……”林微言哭着,委屈的好似当年的小女孩。
孙清沐这才回神,他也模拟不出太子哭的样子:“你说殿下要把你送人?”怎么回事。太子不是帮她指婚了,就算林微言不要太子也断不会那么做。
孙清沐看向一旁的侍苦,知道这姑娘比较沉稳。
侍苦低着头,边为主子擦拭眼泪边点点头:“是太子亲口说的,太子知道小姐不会嫁给欧阳将军,便想把小姐送给一个胖子。”
孙清沐眉头微皱,胖子?“鹰风流?”怎么可能。
“好像是叫那个名字。”侍苦也没敢怎么听。
林微言抽抽涕涕的哭着:“他还说……说他喜欢的是太子……太子怎么可以把我送给那种人。”林微言哭的更伤心的,因为真的委屈也不存在作假。
孙清沐被鹰风流的诚实弄的有些局促:“其实你不用担心,鹰公子他不会答应。”
林微言抬起头,泪迹斑斑的看向孙清沐:“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太子若铁了心那么做我算什么,太子根本是想把我林家赶尽杀绝。”
孙清沐闻言突然怒了,但还不至于跟一个姑娘发火,正色道:“林小姐你多虑了,本官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鹰公子不会答应,你既然决绝了太子也不会答应,林小姐大可放心,太子说过不追究那件事背后的意义,就不会再过问,即便太子真要对付林家也是拿微行下手,尚且不会为难你一女子。”
林微言没料到孙清沐竟如此与她说话,往日那个温雅的总是听她诉苦的男子变的那么陌生:“你什么意思?我不够分量,孙清沐你太过分了。”林微言说完快速向外跑去,她没必要待在这里让孙清沐羞辱!
侍苦急忙拿起小姐的披风追出去:“小姐……小心地滑!”
孙清沐没有动,微言言辞间揣测太子本是不敬,更逆耳的话他还没说呢,鹰风流既然喜欢太子怎么会将就的要了她,以鹰风流的身份,林微言尚且入不得他的眼是事实。
孙清沐站起来,直接回了书房,至于林微言话中暗含的求情意思,孙清沐认定没有必要!
林微言脚下一滑,结实的摔在了门外,她哭着捶在地上,心里的屈辱比不甘还令她伤心,孙清沐竟然那样说她,让她觉自己根本是在自取其辱,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欧阳逆羽心情凄苦的下马,手里的缰绳交给小厮便看到摔在地上的林微言,他的心骤然一疼,但却没有上前,绕开了两人尴尬的碰面,他本身想来找孙清沐喝一杯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侍苦扶小姐起来,心里有话不知道怎么说。
林微言挥开侍苦的手:“别碰我!”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被太子玩弄的男人真以为自己是重臣,太子迟早会废了他!
……
宫灯挂起,宫门次第关闭,冬季的夜晚总来的太快,让人忘了现在月亮还没有出来。
晚归的人们匆忙向家赶去,各路臣子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如释重负的往家赶,寒冷的街道上都是疾走的人影,又是一个冬天的夜月。
皇宫的宫灯照亮不了阴暗的角落,风吹过万年绿藤发出沙沙的声响,几只不甘寂寞的冬鸟忍着寒冷刚啼叫了几声已经被无情的侍卫赶走,徒留一片清净。
奢华的帝王殿内,心妃借着通亮的灯光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此时他已经醒了,看起来并无大碍,只是哀叹自己老了,竟然看不完一场雪舞。
“爱妃,快把水端过来,朕有些渴了,咳咳。”焰霄说话有些吃力,但此刻看起来却精神不少,显然太医开的药有效。
心妃看着他,几年夫妻即便身在帝王家,她也满心以为有了一个疼惜自己的人,当初他是多么的宠她,帮她找家人不计较她的出身甚至给她的家人封王拜相,可终归抵不住他宝贝儿子的一句话,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要放过他,她怎么可以放过让她家破人亡的这对禽兽父子!
“爱妃,你怎么了,端着茶还发呆。”
《太子》鹦鹉晒月著 章节299
心妃笑了,眼里噙着关心的泪走上前:“皇上能醒臣妾心里就知足了,皇上以后千万别这么吓臣妾。”说着一勺一勺地喂着床上的男人,神情痴情的盯着手里的玉勺:“如果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臣妾可……”说着已经哭了起来。
焰霄急忙安抚她:“爱妃,是朕辜负了你。”自己病了陪在身边的却是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