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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鹦鹉晒月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周天这两天摒弃了一切杂事,在研究子车世给他的兵器图谱,虽然赶制出了一些,但感觉明显不对,很多武器的棱角和存在价值都有些偏差。
子车世对这批兵器非常用心,特意亲自监工,可烧炉时有些尖锐的刺总是自我消融,根本无法成片,但子车世相信周天一定有办法,若是将来的焰国装配上所有正规的武器,那么他可以说,周天不用再羡慕齐国的太子,他就可以笑傲全洲。
周天研究了两天,亲自去了趟永乐,把可以出问题的地方都演算了一遍,最后发现不是自己的问题,周天从桌案前抬起头:“不是熔炼度和脆点交替不够!”
子车世摇头:“试了现今所有能用的方式,都没有成功。”
“是吗?”周天重新低下头,这是一把‘骨朵’,岳飞时的武器,是一根棒的顶部装一个圆球形的锤头,锤头呈多瓣球状且带刺的蒺藜物:“大垂上的刺刃总失败是吧?”
“嗯。”
周天觉的不可能啊,宋朝的时候虽然铁具发达但也处于发达偏中上的程度,也没高到秦朝那么变态,不过也很难说,毕竟宋朝的时候有很多猜测它的冶铁业是非常发达的,甚至提出了,甚至提出了银、铜的开采方式:“是不是冶炼度不够?我这里没有问题?”
子车世上前一步:“如果是火炉的问题,怎么解决。”
周天无语:“你生不出孩子我管不管?隔行如隔山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家没有冶铁更厉害的师父了!”
“没有!”
“那就让他们反复试,再问我也是这个数据,实在不行让他们自己变通变通,看看是不是需要加些别的东西。”周天奇怪了,难道她们当时算出的数据是不对的?应该不至于才对?“炼铁是铁生锈逐步矿化的逆行为,让这些矿化的家伙们听话,还真不容易……”
子车世见他嘀咕,小心的求证道:“你有办法了!”
周天真想把板凳敲子车世头上:“跟你说了不懂!不懂!你问我十遍也是不懂!与其跟我废话,不如去问兵器坊的师傅。”
陆公公小心的绕进来,避开表情不善的子车先生,悄悄的磨蹭到太子身边,谄媚道:“太子,孙大人求见。”
“不见!没看见正忙着!”
陆公公可怜兮兮的退回去,把在太子这里受的委屈全发泄到让他传话的人身上:“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太子忙忙忙!你偏不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太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赶紧走!”
“多谢陆公公。”孙清沐转身离开。
陆永明看着孙清沐独自离去的身影,心里又有点不是那么回事,毕竟孙清沐也是他当年用了点手段弄进宫的,也是个不错的好孩子,如不是因为欺骗太子,得了个这个下场,也不会落得不见他的地步:“等等。”
孙清沐拱手道:“陆公公?”
陆永明想了想开口:“孙陪侍,你等酉时再来,太子这个时间用膳应该会见你。”
“多谢陆公公。”
“快走吧,这次想好怎么讨太子欢心,人心总是肉长的,你成天一副晚娘脸,太子喜欢你才怪,给自己换身鲜艳点的衣服,多笑笑,挺好看的一孩子,非糟蹋了那张脸。”陆永明目送孙清沐离开,刚转身就撞到了苏义:“奴才的老天啊,苏陪侍,你想吓死老奴啊。”
苏义微笑的揽住陆永明的肩:“陆公公,你看本陪侍,酉时来能不能分杯羹?”
陆公公缩缩脖子,心里有点小怕怕,每个主子身边总有几个不能惹的陪侍,苏义就是陆永明最不愿意见的一个:“瞧苏大人说的什么话?您要是想见太子,还不是随时都能见,要不,您现在进去看看,正好子车少主也在。”
苏义才不傻,刚才陆永明刚才明显碰了一鼻子灰出来:“子车世也在?”苏义表情有些古怪的看向紧闭的门扉!
陆公公赶紧点头:“是,是,来好一会了,这几天都是他陪着太子。”
苏义别有深意的看眼陆公公:“是吗?跟我说这些什么意思?想让我替谁出头,问你,他弟弟呢?他们不是很喜欢凑一块伺候太子?”
陆公公赶紧让苏大人别说了:“大人,祸从口出呀!”
苏义才不在意:“本官又不是没出过!欧阳逆羽不也没把我杀了,他们两兄弟天天一前一后的进去,比我们这些陪侍的找太子还勤快能不让人好奇!”苏义最后一句声音明显加重,不信里面的人听不到。
陆永明吓的赶紧把苏义拽走:“奴才的姑奶奶,您别在这里闹啊!万一惹怒了太子,又要打您板子!您不是得不偿失!咱别跟太子较劲行不行!”
077孙侍
苏义挣开陆公公,他不怕惹怒了太子就怕惹不怒,太子自从琼林宴结束一直很古怪,既不让人陪寝又没有杀人,全太子殿人心惶惶:“板子打就打!本官光明正大,只是那些霸着太子的人该想想,他们做了什么!”
陆公公赶紧把他往外推,心里也明白不让苏义闹说不过去,这几天太子确实冷落了后宫,可太子不是忙着嘛:“好了,小姑奶奶,等他们走了随便你怎么闹……”
“就怕他们食髓知味,不走……”
陆公公瞬间把苏义推出了太子殿,小心的回头看看没见后面有动静确定没惊动太子,不耐烦的摒弃看守的人,苦口婆心的看向苏义:“奴才知道你心里不舒坦,这次太子真有正事,你再试探也没





《太子》鹦鹉晒月著 章节71
用。”
苏义看着陆公公可以肯定陆公公知道太子在干什么:“我问还是你说?两天了,我是有耐性只是有人无耐性,这样闹下去,是不是我们后宫所有人都要离开,就剩他们子车家的人才好。”
陆公公赶紧安抚他:“别气,别气,又不是值得的事别气坏了身子。”陆公公叹口气,不说出点什么,后院肯定安定不下来,太子两晚没有招人侍寝,又没有新人进来,是有些说不过去:“太子在忙兵器作坊的事。”
苏义闻言惊讶的呆了一下没回过神来,竟然忍不住哈哈大笑:“你说太子忙兵器作坊?”随即立即正经的开口:“太子是想屠城还是宰羊!”
陆公公就知道他们不信,面有忧色的抚弄着手里的拂尘道:“太子没大人想的那么不好,这次太子出去,看着荒凉的焰国土地和流离失所的人们,太子其实……其实心里很不是滋味。”
苏义看着快哭的陆公公,实在想象不出‘心里不是滋味’的太子什么样:“你继续说。”
陆公公吸吸鼻子:“太子初到河继县,河继县什么也没有,太子平日那么养尊处优的人,在那里受了不少苦,还被全城的人嫌弃……太子……太子真的很可怜……呜呜……”
苏义赶紧掏出陆公公的手帕给陆公公自己塞过去:“擦擦。”废话说这么多还能把自己说哭,他不止一次的佩服陆公公对太子的忠心,还受苦?太子能受什么苦?太子去河继县的第一天就搜光了所有猎户的兽皮铺地上当地板,自己又率领亲卫去丛林猎虎,因为没成功,放火烧山,谁不知道谁,别说全河继县嫌弃太子,全焰国都不受待见,哭的过来吗?
陆公公见苏义不买账,干脆不哭了:“冷血心肠的男人,太子的苦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前些天,太子做梦都吓醒了。”
“梦到什么美景了,让咱太子如此失态。”
陆公公娇嗔的用拂尘打苏义一下:“就你最坏。”随即又苦下脸道:“太子梦见自己成了亡国之臣,大概是受了刺激吧,现在要扩充军备。”说到这里陆公公心疼莫名:“太子都两天没有休息了,奴才比你们还希望你们能进去一个让太子睡个好觉,可那个可恶的子车少主,一天拿个问题来一次,奴才有什么办法?”
苏义面容多了丝深虑,太子扩军未必就是好事!现在有月国在侧,太子怕死可以理解,可若是月国的危机解除了呢?太子用这些人来干嘛,屠城?!陆公公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陆公公见苏义久不吭声,用拂尘戳戳他道:“您倒是说话啊?要不今晚您牺牲一下,进去试试,大不了被太子骂两声。”
苏义会听他的才有鬼:“骂两声都是轻的,就怕太子直接拿我祭炉!”
“哪能那样……太子最疼您了……”
苏义顿时嘀咕道:“他疼谁全焰国都知道,两天前太子多威风连驿馆也敢拆,还不是人家一到,立即回来了,太子偏心谁人不知……”苏义心里却还在想着扩军的事,苏家的自卫军不过区区两千,这是他们多年来斗不过欧阳家的原因。
苏义心一横道:“今晚我过去,子车他们什么时候离开?”
陆公公本想高兴的面容垮下:“奴才也不知道,子车少主最近几天,天天晚上过来,不知道的,以为他跟太子怎么了呢?”
苏义看着陆公公偷偷看自己的小眼神,忍不住笑了:“别装了,今晚我试试,如果被刺死,给我立个碑。”
“呸!呸!不吉利!”
苏义又看了太子殿内一眼,思虑的转身离开,他要回去商议一下,这是个机会,若进行的好,太子定会对苏家另眼相待,看来还是让父亲在早朝上多吹捧太子两句实在。
陆公公见苏义终于走了,小心的四下看看,确定不会冒出第三位后赶紧溜了,心里抱怨着,太子还没娶后宫就勾心斗角的,真该娶个太子妃回来震震他们!
太子殿内外,又恢复了安静,整座皇宫内最幽静的地方是太子宫,因为机关密集,太子性格暴躁又不喜欢人打扰,除太子要求外太子殿内一般都很安寂,可殿内的谈话声却不会传出。
太子书房内,周天翻完手里的‘弓设’图,问喝茶的子车世:“这一套没有问题吗?”
子车世道:“左边的‘弓设’是你给的图样;右边的‘弓设’是作坊师傅给的样本,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弓’这一块就按照这个模式生产。”
周天又翻了一遍,弓箭还是战场上不可获缺的一种,即便有弩,它们也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周天一共给了子车世三种弓,分别为黄桦弓、白桦弓、麻背弓,均为复合弓,在射程上有不同程度的加强。
周天看完弓弩院送来的资料,点点头:“这一块没有问题,你把刀、枪、棒、弩、弓,都拿来什么意思?”
“让你过目!毕竟是你的东西,万一你不满意怎么办?”
周天好笑的把刀合上:“不过是两种刀,师傅们按比例做出就行,我这里还有其它的事忙,不可能像武备司的人一样盯着这些东西,把有问题的给我,其他的拿出去让他们继续。每样先来一个阵型,看看效果。”
子车世非常实际的看周天一眼:“银子呢?你连个指甲盖还没给我,周兄,我这里即便能赊账也有个限度,不如你跟你的欧阳将军借点,先填补下我的空缺,琼林宴上请出的一千锦衣杀都是我掏的银子。”子车世看着杯子里的茶,耐心的等周天回话。
周天不好意思的对子车世笑笑。
子车世手里的盖布快速飞出,盖在周天笑的过于灿烂的脸上:“如果你卖笑,草民不介意多看两眼,找回点本钱。”
周天扯下来,心里嘀咕句真狠:“子车,咱都是焰国子民,为国奉献当不讲回报。”
子车世不吃他那一套,轻描淡写的问:“听说昨天太子一挥手就给了欧阳逆羽两百两白银,没道理到我这就没银子了。”子车世喝着茶不看焰宙天也不跟他笑,总之他今天就要银子!
周天讨了个没趣,掏掏自己的兜,才想起兜在袖子里却正当两袖清风时:“要不然我给你块玉佩?”说着开始解腰间的东西。
子车世讽刺的开口:“太子还是留给你的欧阳将军,至于在下,给两百两银子足以。”
周天无奈:“我不是不给你。”这不是没有吗?“欧阳去补缺秋种,是从皇上那讨好的旨意,我总不能不给银子,何况民生大事,也是该花银子的地——”
“那我这里军机要务也是用银子的地方!”欧阳逆羽可真是面子大,要什么有什么,拿走了他看中的一块铁料不算,还收走了西城的铁矿山,人家现在大军驻在那里,他们这些小老百姓想去开采都不行,现在他要跑到几公里外收购铁器,凭什么!“不行。”
周天见子车世今天出奇的难说话,无奈从书桌后走出来,到他身边坐下,试探道:“说吧,谁能把咱们子车公子气成这样?”
子车世淡淡的看眼周天,清风如月的面容不见任何怒颜:“不用妄自揣测,给银子!”
周天见他坚持,笑了一下,向门外道:“陆公公!”
“奴才——到——”
“把皇城附近的地矿图拿来。”
“是——”陆公公又跑了出去,不一会跑了回来。
周天翻开盛都近郊的几个矿点,距离永乐最近的有好几里,其中有一个标注着‘黑’,周天条件反射的问:“这是什么?”
陆公公嘿嘿一笑,太子不认识的字就是多:“那是‘黑’天黑的黑。”
周天闻言都想把杯子叩他头上:“我问你这是一座什么矿?什么黑不黑的!我还不知道天黑怎么写!”
陆公公可怜兮兮的开口:“是黑色的矿,当年地务司的人说可燃烧是难得的上佳材料……”
“然后呢?”
陆公公茫然:“然后没了。”
子车世撇开头忍不住发笑,陆公公这人的确有意思,没把周天气死实属难得。
周天懒得跟他计较:“东西呢?有什么作用?样品呢?”黑色的,就那么几种,不是煤就是油,哇靠!别说焰国还没这两样东西!什么破国家,宋朝的时候都快能用煤做饭了!
陆公公心想:你弄死了很多官员谁知道这个官员怎么死的,现在地务司空着呢,那什么黑的谁知道是什么?陆公公还是立即温和的道:“太子,要不奴才这就去给您挖两块。”
“省了,你挖,我不定什么时候才能看见。”周天转向子车世:“要不咱们去看看,我想‘骨朵’的刺有问题可能出现在火点的燃料上,如果这座矿是煤,送您三年开采权。”但你要交税:“这样你总可以了吧?”
子车世突然指指距离永乐最近的那座铁矿:“这座!我要一个月的开采权!如果你能给我,你两年内所有的武器我供应。”
周天瞬间乐呵了,兴奋的扑过去就要海吻:“你太亲了!来香几个!”
子车世惊吓的赶紧把他按住,慌乱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声音也乱了分寸:“你干什么!坐好!陆公公还在。”
陆永明赶紧摆手:“奴才不在。”
子车世快速把周天按回座位上,脸色通红的整理好衣服:“太子,君臣有别,你这爱好看好人再扑。”什么毛病,然后瞬间站起来:“走!你不是要看那座矿!”
周天嬉笑的站起来:“嘿嘿,你说的哦,我若给你一个月,你就给我造两年。”但周天也不傻:“为什么这么便宜我,那座矿产银子了?”要是产银子这样的交易可亏了。
子车世听到周天问才想起没跟周天说那事:“那座铁矿欧阳逆羽占着,你还是先想想再高兴两年的免费权限。”
周天闻言脸色顿时变了,神情顿时严肃:“陆公公。”
“奴才在。”
“怎么回事?兵民可以随意占据本宫的矿场吗!地务司是卖什么吃的!怎么没人上报!不知道土地和矿物都是皇家的!”
陆公公被吼了多年,抗压性能非常好,立即振作道:“殿下,这……这……您以前也没说啊,您要是说了,给欧阳将军十个胆子欧阳将军也不敢占,要不,奴才去把欧阳将军找来问问?”
周天过了好一会才道:“传令下去,明日早朝。”
陆公公一惊:“昨天刚上了朝,而且……而且……皇上没说开朝……”
“现在我说开朝就开朝,你尽管去说,皇上那里有我。”
“是,殿下。”
周天见陆公公下去传话,才带着子车世继续走:“先去那边看看,回来再处理这边的事。”
子车世没有解释,自从进京到现在,他并没觉的欧阳逆羽对太子多忠心,更谈不上恭敬,反而是要什么有什么,四座城门都在他手里,全是太子给的,国库的银子想拿就拿,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不付出的回报,总让人眼馋不是。
马车缓缓驶离皇宫,周天给自己换了辆子车页雪的座驾,仿照那辆豪华版马车减缩的一个版本,速度和造型都属一流,完全可以取代之前的马车。
城门打开,太子的车辆再次出城,城门的将士没有再敢排查,周天一路通过直奔郊外矿区而去。




《太子》鹦鹉晒月著 章节72
皇城内此刻却全乱套了,太子要早朝的消息迅速传开,太子早朝历年来无外乎就是想杀人放火,脾气上来堵着集英殿烧也有可能。
朝臣顿时惊慌失措:“太子要做什么?不会是让咱们试试他的新兵器吧?”
老臣们恨铁不成钢的叹息着:“早知如此还不如死在战场上?”
有些人更干脆:“称病如何?”
有经验的臣子嗤之以鼻:“除非你想死的更快点。”
全盛都的大臣,集结了无数食客势必要想出一个万无一失的早朝方案,不能被太子乱箭射死!
远在外郊的周天抵达了这座荒凉的地区,周围并无人烟,往昔挖的沟渠已经掩埋,周天带着子车世转了一圈,趟了趟地上的土。
周天从马车上抽下块硬木,自己亲自往下挖,应该不会是油,浅层煤才对。
子车世见周天捋袖挖土,有点讶异,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把他拽到一边:“我来。”子车世接过周天手里的硬木,内力瞬间灌注腾的一声打下。
周天闹了个红脸,忘了,以前都是用铲子挖。
不一会地上出现了个小坑,不大但很深。
子车世亲自跳下去,铲了点黑土上来:“你要的是不是这些?”
周天一眼便肯定这是做煤矿,资质如何储量多少还有待考证,周天望着这片荒凉地区,心里有了底:“我明天给你消息,尽量让你先用上。”
子车世不解:“你可不可以先跟我说说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周天惯性的拿出纸和笔,把周围的地形画下来:“烧炉,可以增加燃点,让铁的浓度更高……呵呵,说明白了就是火更强,至于它更精确的妙用,可以去周围的国家转转,至少武国和月国应该都有使用。”
子车捏在手里动了动,感觉不出有什么区别,但周天应该不会给他一座没价值的东西:“回去吧,这里风大。”
周天看他一眼,见他脸色有点发青想起他不能吹风,赶紧从车里拿了条毯子给他:“披上,不好意思,忘了你昨晚也没休息,现在好点了吗?”
子车世好笑的看着周天关心的样子,把毯子放在手臂上:“没你想的那么娇弱,走吧,天快黑了。”
“那好。”周天收起笔,想扶子车世上车,他却已自己坐了上去。
两人相视一笑,马车开始往回行驶。
子车世靠在马车上看着整理图稿的周天:“你是不是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经常见你写写画画。”
周天不避讳的点点头:“最喜欢的是算术,对政治没有兴趣,绕脑子的事不适合我。”
子车世往后靠靠,心想,可你是太子,在不该发挥才能的地方发挥就是浪费,子车世目光稍低,可以看到周天忙碌的侧脸,肤色晶莹有光,乌发柔软,小巧的唇干净通透,像是上好的暖玉,没有传言中的暴怒也不见血腥,虽然偶然脾气不好时也会发脾气,但绝对没有坏心。
那为何盛都里人人都畏惧她,子车世想到周天大闹驿馆的那天,又不禁笑了,一身邪门功夫,打开了就六亲不认,子车世突然见周天的发丝落了一撮,本能的伸出手想给他拨在耳后,半路又硬生生的停下,快速收回。
周天察觉到他的异常,微微侧目:“怎么了?不舒服吗?”
子车世收敛心神,闭上眼睛养神:“没有,唱首曲子听听吧?”
周天呵呵一笑:“想听什么,艳曲还是雅曲?”
子车世睁开眼瞪他:“来首艳曲,敢唱就敢听。”
周天笑着转向图稿:“听好了。”轻灵的声色韵出几分女色的羞软,缠缠绵绵的曲调媚色轻颤,悠远的勾魂生缓缓流转:“罗衫乍褪,露尽酥xiong雪白,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
“够了!”子车世赶紧让他闭嘴,周天嘴不生疮他耳朵都疼:“雅的。”
周天挑衅的捅捅他的腰,暧昧的摸弄两下:“受不住啦?要不要本宫给你消消火。”
“唱你的曲子。”
“没劲。”周天张口就吼:“情人一个不够两个太多,能不能一花两果——”
子车世蒙上脑袋转过身去睡:“你自己看图,什么也别唱了!”
周天呵呵一笑:“
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
今昔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
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
低绮户
照无眠
不应有恨
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
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
千里共婵娟。”
子车世渐渐的睡着了,没有曲调的嘈杂,没有琴音干扰,周天的嗓音带着点点的轻柔,干净温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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