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宠小娇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秋如意
唉,他又怕万一事后这姑娘还是想不通,直接把东西给寄回来,那就麻烦了。
“大小姐,不知道昨天韩哥让您考虑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闻言,小优一愣,笑容缓缓收敛,从兜里拿出了那个圆球戒盒。
机场大厅的二楼一角,男人看到女孩将圆球戒盒递给阿豹。
撑在玻璃上的五指,倏地收握成拳,那上面未好的伤口又迅速渗出血来。
……
阿豹看着韩希宸阴沉到底的脸色,都不想开口。
“拿来!”
阿豹不得不将戒盒拿了出来。
韩希宸夺过戒盒,捏在掌心,目光几乎收缩成针尖。
“韩哥——”
阿豹一看男人转身大步离开,忍不住叫着追了上去。
“韩哥,大小姐答应会每天写微博,每周寄信回来报告生活情况。她心里是有您的,她现在还小,等过几年就会懂,您才是……”
“闭嘴!我他妈不需要安慰,她要走就走,最好永远别回来。”
阿豹只能默然,看着男人大步走出了机场,却没有上早备好的车,一直大步朝外走,当走过出了机场的立交大桥,走上了观景大桥,男人突然扬起手,将手中的戒盒砸了出去,那方向正好是这座人工岛机场与陆地相连下的一片汪洋大海。
扑咚一声,那圆圆的戒盒永坠海底,一颗从无限希望坠入彻底绝望的心,亦冰封在深深的黑暗深渊中……
050.这么近,那么远…1
十月的京城,真正的秋高气爽,万里无云,蔚蓝的天空一片明镜似的蓝,一眼望去让人顿觉得旷达爽朗,仿佛什么烦恼都没有了。空中忽然掠过一片鸽影,送来一阵风琴般的哨声,那自由翱翔的身姿,为美丽的蓝天添上了活力四射的一笔。
下机后,看着玻璃墙幕外一片旷达开阔的景色,小优觉得登机前那种依依不舍的心情,也渐渐淡去,随之而来的是对即将到来的生活的向往和期待。
咱们神州大地的首都啊!
以前她来,仅是旅游,多数就泡在天安门广场附近,故宫里溜达过,借着周叔的门道到皇帝的婚房里打探过,再不然就去西丹那片淘相音(便宜),真正的生活还要从现在算起。
一走出机场大门,一股刺脸的强风吹来,她急忙竖起风衣领子,手伸进衣兜里掏墨镜,墨镜拿出来,指尖却碰到一个硬东西,她有些奇怪,这兜里应该只放了墨镜,难道是墨镜上的镶饰品掉了?
她戴上墨镜后,又伸手去掏,没料到掏出个指环来。
“这个?”
她心头一惊,取下墨镜,眼睛就被一抹耀眼的红光闪到。
竟然是他送给她的求婚戒指?!怎么跑她兜里来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根本没有拿出戒盒,连着一起退回去了。这是……
小优脑子很快转了一圈,便忆起之前光虎兄弟突然起哄,一群人就跟着拉扯推攘了她几下,一来二去就造成了——她竟然退了个空盒子回去?!
顿时,小优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就在这愣神的时候,一个身形高大浓眉大眼,典型的北方人,着一身铅灰色风衣大步迎了上来,朝小优大声招呼,“韩小姐——”
小优立即回神,来人正是那位著名律师事务说的方律师。
“真是不好意思,这临近中午,路上车实在太堵,提前一两小时还是晚了一步。”方律师带着歉意地笑着解释迟到原因,爽朗大方的气度,一接触就让人容易放下戒心,“我想现在就让你跟我去吃饭,你大概也放心不下张先生。喏,我买了点东西,咱路上先吃着,这路上至少也要个把小时了,等把张先生送到天坛医院安顿好了,咱再去看房子。”
原来,他一手提着个“易初莲花”的大购物袋。
坐上医院特派来的车后,方律师开始捣弄袋里的东西,一手就托出个“北京烤鸭”来,面带微赦道,“也不知道你们小姑娘都喜欢吃什么,我只有估摸着买了一些。你要吃不惯,晚点儿我再带你去本地较好的粤菜馆子。”
“方先生,我挑食的。以前我也来过京城很多次,这些东西我都能吃,谢谢您!”
“哎,这么懂事的小姑娘。又聪明,又漂亮,还这么孝顺,你爸爸真是太有福气了,相信肯定会吉人天相早日康复的。来来,别跟方哥客气啊,有什么需要,不满意的,尽管跟方哥说。你这小丫头,
霸宠小娇娃 章节_264
一个人出门在外啊,很多事情都没在家里那么舒服,不过有问题有困难也不能自己憋着忍着受着,有啥就说出来啊……”
这位方律师,呃不,方大哥真是典型的北方汉子,热情,大方,真诚,还带点儿小小的话唠。小优觉得自己运气也挺好,找对了人。
等将张生安顿好之后,竟然已经下午三点过了,倒也多亏了那一大包吃食,小优继续神采弈弈在跟着方大哥去学校附近看房子。很快就在距离学校约计十分钟左右的路程的一处智能小高层公寓楼里,定下一套精装修的三室两厅两卫。
当看到物流公司的人将小优的行礼送达时,方律师惊讶得叫道,“丫头,你……就这么点儿东西?”
两个皮箱,长不过八十公分的那种大小。一个装换洗衣物,一个装书籍贵重物品电子产品等等杂物。
小优眨眨眼,笑道,“是呀!我东西真不多,不会花太多时间的。”
方律师似乎有些受打击,事前他受人嘱托,要千万小心伺候着小公主。本以为这集万千宠爱的小姑娘,会有点儿娇气或大脾气,没想到见面到现在都极好说话,且十分善解人意,乖巧懂事,让他事先准备好的一应措施,变得毫无用武之地。
小优在屋里溜了一圈儿,发现屋主说的家政公司早在头天就把房子打干净了,真是不假,干净得一尘不染,基本就没有什么需要打扫的地方,只要买够日用品,把床单一铺,今晚就可以睡在这里了。
“方大哥,还要麻烦您陪我去买些日常用品。床上用的,洗漱用的,还有基本的常用炊具,到时候我一个人可拧不动唉!”
“啊?你还买炊具?”方律师又惊到,愈发觉得眼前这小姑娘不一般。
“我奶娘会过来,帮忙照顾爸爸饮食起居啊!当然不能只靠医院安排的饭菜了。当然,有空我也会学着做做,毕竟独立要从衣食住行这些细节抓起嘛!”
小优笑笑,回头拿起个小跨包,将重要的门钥匙钱包卡等等都放好,叫方律师带她去附近最便宜实惠的超市大购物。
方律师这才慢慢体认到,小姑娘是有意抛开家里提供的各种优越条件,事事亲力而为,培养自己的独立生存能力,便也不再多言,顺其而行。
“那个……今晚你一个人睡,没问题吗?要不我叫个大姐姐,现读北大大二,来陪你睡一晚?”
这方大哥还是不放心丢个未成年小姑娘一人在这百来坪的大房子里,临走时又忐忑不安地提议了。
小优咯咯直笑,“好了啦,方大哥,您别事儿妈似地,我不是小孩子了。”真要出事儿,动起手来,估计这大块头也不一定占尽优势。
“得,你这小丫头上路真快,连方言都溜上了。行,大哥这就走了,有什么事儿就打电话啊,咱都是24小时随时开机的。”
“知道了,事儿妈大哥,明天见!”
终于送走唠叨的方大哥,小优回头就拿起拖布抹布,将屋里屋外,上上下下,一顿疯狂大擦洗,直累得洗了澡后,倒上大床抱着粉红熊熊,很快就睡着了。
……
第一天,一个人睡在空荡荡的陌生房间里,似乎比想像的要好一点儿。
夜里似乎做了很多梦,乱七八糟,一会害怕,一会又高兴,早上闹钟一响时,吓了她一跳便再也睡不着,到底梦了些什么,她也记不太清了。
只是隐约忆得,有个高大孤独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
这一天,到学校报到办后续,似乎也比她想像的容易。校方看到她在外语方面的突出成绩,对于她笔试稍差的数理化倒也没太苛求,说是只要她多加努力,很快就能赶上来。
出了教务处的办公室,小优在走廊上看到墙报上帖着一排排戴大红花的彩色照片和初升小的辉煌战绩,印象中外界对于大陆的“应试教育”评价,红果果地展现于眼前,不由有些好笑。
这时候,方律师出来时杀了个回马枪,她也没在意,认真瞻仰着这些榜样的师哥师姐们的风采,突然感觉似乎有不怀好意的眼光正打量自己,下意识地朝周围一看,又没发现人,还想再找找时,方律师出来了,教务处长也跟了出来,刚才因为她数理化成绩稍差还显得有些严肃的眉眼,现在却是喜笑颜开,言辞间多了分讨好的意味儿。
小优没有在意,只想学校的事办妥后,爸爸的手术才是第一位。
“老余,那人到底是谁?怎么你开始说要分到普通班,这会又说先安在火箭班?我看人家是想到留学班的呀?才十四岁,就会四国外语,啧啧,可真不得了。”
“我这不是正在了解情况嘛!那方律师都没把娃娃的情况了解透彻,差点害我分错班,这不是因小失大。幸好多瞧这丫头气质不俗,就留他一脚多问了几句。不然……”
两个老师交换着彼此才懂的眼神,这在京城这地界的机关单位里办事儿,人若不多长几个心眼儿灵性点儿,瞅准了人物办事,不小心得罪了哪个后台硬的大领导那就得不偿失了。
两人低声嘀咕着进了办公室,一道纤细的身影便偷偷有楼梯一角走了出来,看着远处已经走出大门的小优,眼底尽是嫉恨之色。
……
“什么?药物过敏反应,手术必须推迟?怎么会这样的?”
“韩小姐,您别着急,这种情况也是时有发生,一切也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中。”
张生入院一周,还在接受医院的常规检察时,小优守护时突然出现异常,各项本来已经稳定下来的生命体征竟然突然发生衰歇现象,她又急又慌,吓坏了。
尽管医生如此劝说,但张生的情况似乎越来越严重,从普通病房转到了特护病房,这一夜她守护在侧,无法入睡,半夜的时候,突然监测仪器报警,看到一群白大褂冲进来,将她劝出去,透过玻璃望着医生给张生做心肺电击,黑森森的两块大铁下,那瘦弱的身体无力地在大床上巅腾,她紧绷的神经几乎到了顶点。
她已经忘了给方律师打电话,而桂姐的安慰也毫无作用,惶惶不安时她终于掏出手机,拨下那个排位第一的号码……
港城,零晨三点。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呜呜的声音在这万簌俱寂时,格外震神,那闪动的屏幕在漆黑的办公桌上一点点打起旋来。
正撑额伏案的男人,身体动了一下,转头看向桌上闪烁不停的画面,上面两个字霍然跳入眼中:小乖。
漆黑冷黯的眼眸突然泛出一道极亮的光芒,他的手已经下意识地伸了出去,抓起电话,指关泛白。
但在滑下那“接通锁”时,他又微微犹豫了一下,然而这也只是几不可见的0。000001秒,那早已渗入骨髓里的习惯根本逃脱不得。
电话接通。
小优听到那方安静得仿佛没有任何人息,可是却知道那个人一定正在听电话。
突然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突然想起自己是多么糟糕恶劣,将他扔下,自责愧疚让她张口却发不出声来,只是眼眶又开始泛红,视线变得模糊……
这一刻,她强压下的思念都爆发了,她好想好想不顾一切地扑进他怀里,寻求那种安心,妥帖。
韩希宸看着屏幕,一秒一秒地走去,没有那可恶的小家伙的声音,却隐约听到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低呼声,从声音里他立即就分辨出应该是在医院。
他揉了揉眉心,开口道,“是不是张叔有问题?”
良久,才听到那头传来一声带着明显哽噻的回音:
“嗯……”
他轻叹一声,“人刚到新环境,可能会有些不适应。别担心!”
“可是……”
“你那有阳台吗?过来说话。”
小优微微一愣,又不敢离开一步。
“快点!”
韩希宸十足的命令口气,让小优收回了眼,快走到了十米外的走廊尽头,那里有一面落地墙幕,斜向里伸的角度,可以一眼望见深蓝的天空上,满天的星子。
北方高旷空阔的天,明净干爽,星子仿佛伸手可及,和南方大不一样。她记得十岁那年来京城,他专门陪她去天文台观星。
“到了没?”
“嗯……”
此时,他也站在两人都熟悉的白色阳台边,望着天空。
“今晚北极星很亮,看到了吗?”
“嗯……”
“圣域外的无名草原上有一个传说,呵,其实很多地方也有这样的传说,若有人死,必有一颗星子殒落。我从来不相信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我只相信自己。如果还有执念未成,谁甘心死掉。你觉得,张生爱你多,还是爱姜水瑶多?”
“我……不知道……”
她觉得,张生爸爸都愿意牺牲性命跑出去救姜水瑶,自己肯定不是第一位。
“他是为救谁搞成现在这样的?”
那一声抽气声,韩希宸知道这小丫头又在钻牛角尖儿了,立即接道,“只要他还牵挂你,担心你,就不会轻易离开。”
她蓦地回头,一个护士冲她跑来,叫着,“韩小姐,张先生已经成功脱离危险了。”她几乎没有思考就跑回了特护医房,看到护士正小心翼翼地给张生盖上被子。
医生说了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到,只是心口激烈地跳动着,一下出了一身大汗,先前的担忧害怕似乎都跟着这身汗流失掉了。她坐到床边,紧紧抓着张生的手,声音发着颤说,“爸爸,你一定还舍不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能睁开眼看看我的。我已经没妈妈了,你怎么舍得丢下我一个人就离开啊!我不准你走,你必须陪着我,永远陪着我……”
那一头,韩希宸看着突然中断掉的电话,缓缓放下了手。他抬起头,看着沉静的夜空,慢慢将那些最想问最想说出口的话,一点点埋进深心里。
夜风漫过的雪白阳台,月光倾照下,那抹直立的身影突然倒下,一片压抑的咳嗽声响起,抽搐着悄悄消逝于夜色中……
……
一周后,手术进行得很顺利,整整六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后说非常成功。之后只需要调养身体,慢慢恢复。
小优终于放下心,正式投入学习中。她计划一年内完成初中学业,之后就跳级留学出去。国外都是学分制。她从乔明烈和谈竞司那里了解到,如果可行就尽快修完学业,利用更多的时间在实践中学习丰富经验,比起天天啃的益处更大。
这是小优自己的成才计划。在入学后一两个月,她都忙碌奔波于学校、医院、图书院,同时还在附近的一家跆拳道馆报名,拜了一个曾经获得过奥运比赛武术冠军的老师学中国拳法,每天恨不能24小时当48小时来用。
故而,她便没了时间交朋友,给其他同学造成一种“孤僻、不合群”的印象,对于一些小团体的邀请都以冷淡拒绝处理,偏偏她平常学习成绩好,模样又好,十分惹人注目,便招来一些无名的不满和妒嫉。
期中考这日,是小优到新校园里参加的第一次相当重要的考试,也是检验她自己这段学习的成果以及对大陆教育的适应磨合度。
考前十分钟时,她突然举手说紧张要上厕所,其他同学都暗暗嘲笑,说她一天只喝汤不吃米饭,消化太快。其实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张生手术后只能吃流质食品,桂姐就炖了不少汤粥,多出来的她不想浪费就拿到学校里配着午饭吃了。这里的孩子很多都认为自带饭菜,是“穷困人士”的体现,经济好的全在食堂里吃小锅饭。
她也没当一回事儿,老师应允后就立即出了教室,却没有去厕所,而是绕到教室外侧上方的窗户口,潜伏偷窥。
果然,在老师一侧背身后,她邻近几桌的女孩就开始骚动起来,互递眼神打手式,开始收刮她的文具,打包后直接从这二楼的窗口给扔了出去。
真是配合完美,毁尸灭迹啊!
的确,她今天是称谎上洗后间来抓这些被地里使坏手的小鬼的。算上这次,这已经是第四次了。之前她以为只是意外,但凡事过了三,就绝对是人谋了。
时间到,她翻下窗台,回到教室,直接走到那个明显是这一伙人的主谋面前,啪地一巴掌拍在那人桌人,吓得小鬼立即就变了脸色。
她心笑,呵,就这样就吓到了哟!果然是恶人无胆,只敢在人背后使坏手的家伙,对于直接面对对手,都不怎么有气场。
“付明雪,你为什么要偷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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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具和都扔掉?”
“你,你胡说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扔你东西了?”
“你以为我没看到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小优声音一沉,脸色一黑,眸底锐光一闪,直直盯着付明雪,毫不掩饰地释放自己隐忍多时的愤怒和身为黑道大小姐的强大气场。
“你……你凭什么就认定是我扔的,你……你有证据吗?”
普通小姑娘哪里抗得住已经在刀风血雨里摸爬滚打了好几圈儿的小优的强大气势,平常她若生起气来,就是韩希宸都要跳脚,那浸一淫在黑道多年的霸道气势被她现在毫无保留地挥放而出,吓得小姑娘立即就露了怯,眼神闪躲,言辞慌乱。
监考老师立即过来询问情况,小优指着自己空空如野的桌面,将事情简单说明。当问到证据时,小优眼底冷光一闪,只道,“我早上喝鸡汤时不小心弄洒在文具和课本上了,你们刚才摸过的人手上都有鸡油味儿,很浓的哦!”
顿时,那四个作案人纷纷举手嗅闻,全部脸色大变。
她在心底冷笑,想整姑奶奶,你们还要再练八百年。
这时候,有些人生阅历的老师都不用去检察众人的手,光看几个举手闻味道的小姑娘脸色大变就知道情况属实了。
但是,这里的学生一个个不是官三代就是红三红四代,她虽然也是凭着家庭关系进来的,也不敢轻易招惹谁,万一碰哪个惹不起的家里的小祖宗,那官大一级压死人,自己的前途就毁了。
于是,老师中规中矩地处理了此事,表面批评了一下付明雪,说等考完试再处理此事。
小优自然明白老师的难处,也不再做追究。这一闹不过是给这几个小鬼一个下马威,吓吓她们,量她们以后就不敢搞这些小动作了。
然而,她没想到的却是,自己完全小瞧这一帮颇具黑道精神的“有仇必报”的小丫头。
期中考是三天,最后一天下午考的正是她不怎么拿手的地理。总的来说,死记硬背的科目都不是她拿手的。幸好那个满篇大论的思想品德是开卷考试,她翻书的速度还是挺快的。
当地理试卷发下来时,她就觉得有些乌云罩顶了。盯着卷子,笔锋变慢,不时纠结抓脑。当她正在纠结神州大地到底有几个省、几个直辖市、几个自治区、几个特区时,一个白色小团子掉在了她的桌面上。
她心下咦了一声,刚刚伸手拾起纸团子想扔掉,就听一声嘹亮的“报告”声响起。
“老师,韩小优作弊,她夹带小纸团。”
051.这么近,那么远…2
小优扭头一看那“诚实正直”的孩子,正是当初折腾她的小团伙里,暂时未曝光的团员之一。
她在心里暗啐了一声,有些忍无可忍了,姐不发威真当姐是病猫啊!
由于是正在考试时间,小优也不想破坏考场气氛影响别的同学,自行出了教室,跨出教室大门时,冷冷地丢下一句话,“要让是我发现是谁背地里整我,本小姐一定要她好看!”
说着,将手上的笔“啪嗒”一声瓣断了,扔在门口光亮的地板上,眼神更是冰冷无比地扫了那几个可能的串犯。那几人当真是吓了一跳,急忙埋下脑袋做题。
“韩小优同学,你这是干什么?明明自己犯了错还想威胁别的同学。这里是学校,不是你家。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反省,考完后到教务处报到!”
可怜今天这老师比上次那位稍微有些缺心眼儿,小优决定不跟这个眼镜女一般计较,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怎么削翻那几个罪魁祸首。
……
教务处
“报告老师,我没有夹带小纸团。如果老师不相信,可以用纸团上的笔记与我的笔记进行对证。”
都说先下手为强,小优一进办公室就将纸团子和自己的作文本递上教务处长的大桌子,大人们毫无犹豫地就把视线落在了桌子上,看了起来。
小优小脸绷得严肃又认真,接道,“我到贵校学习已有一个月零八天,但是早已经练就了十三年的繁体字书写习惯,在三十九天里不可能全部改掉,所以老师们时常会从我的书写里挑到繁体字,平均比率是一百比五,即每二十个字里至少有一个。这个小抄上面罗列了至少一百个字,却没有一个繁体字,所以我可以证明这小抄绝对不是我写的。”
这条理分明、论据确实的说辞让那监考老师颇有些奇怪,立即提出了异议,“不是你写的,也不能说明你没作弊。或许,这是别人传给你的呢?”
宾果!就等眼镜姐姐您给我搭这个桥了。这可不能怪我冤枉好人,陷害同学。
小优严肃的小脸上,慢慢显出委屈的神色,红着眼眶看向已经抬起头的余处长,带上了一点将哭未哭的鼻音,本来还很标准的普通话里渗上了港音,将事发过程说了出来,末了挤出两泣水珠,捂着眼睛哭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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