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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高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梧桐私语
“你怎么在这?”面对出尔反尔,说不再出现在她面前,突然又蹦出来的人,路透深深敌视,也很畏惧,怎么又是他!
宽大老板桌后,严九拿着根金笔,刷刷写着什么,他的心在笑,小透,如此美好的你,我舍不得放手,而表面,对路透的问题,却并没理会。
路透看着他眉头都没动一下,有种深深被忽视的挫败感,“我想我是来错地方报到了,我会回学校和老师再确认一次,就不打扰你了,严总裁!”
严总裁三个字被路透含在嘴里,像一口香似的被咬个细碎。
路透说完,抬起腿就往门外走。手摸到流金把手时,严九出声叫住了她。
“说两点。第一,我不是这里的总裁,准确的说法,我只是代理的;第二,如果今天你留下,不仅是给你一个极好的学习机会,更是给路家一个机会,你不会希望你爸爸一手创办的企业付诸东流,进到别人的口袋吧。”
第三点,严九没说,那就是假公济私,抱得美人归。他点着笔尖,等着路透的反应。他知道,她会答应。
说什么学习机会对路透来说,丁点吸引力也没有,但是,路家的确是她的软肋。
“你什么意思?路氏现在一切运行良好,没有丝毫问题!”如果声量可以壮胆,那路透现在在做的绝对就是聚集勇气,在严九面前,她总是底气不足的那个。
“信不信由你,总之路家如果再发生危机,我不会救第二次。”严九低头转着笔,虽然没看路透的表情,他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是一脸“谁要你救”的表情。
对于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来讲,默契是自然形成的,而软肋则不是谁都能抓到的。
严九永远知道在各种情况下,抓住路透的哪条软肋最有效。
就像现在。
“还是你害怕你不能胜任在凌氏的工作?”
软肋被成功抓住的直接后果就是有条件的全面妥协。
“好,我做。不过一旦被我发现你是在危言耸听,你就给我小心了!”路透说完,大手一挥“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严九拿起桌上座机,拨出一串数字,“艾米,进来!”
电话放下也就一秒钟时间,一个身材修长,一身职业装的女人走了进来。“严总,什么事?”
“把工作和她交代一下。”
“是,严总。”
等路透跟着被叫艾米的女人走出房间,严九终于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路透刚刚说要他小心的时候,眼神就像会随时咬他一口,而随后问她是做什么的时候,那样子活像是只大义凛然准备奔赴砧板的小肥羊。
这才是路透本来该有的样子,果然卸下包袱的她快乐多了。
小透,从今往后,我会要你的生活里只有快乐,哪怕要我付出怎样的代价。
严九正独自出神时,一个人拍着巴掌从内室小门走了出来,“没想到我们堂堂严九爷也有为个小丫头失魂落魄的一天啊!”
凌臣,五十五岁,凌氏掌舵人,也是严九跨足商界的启蒙人和老师。
“李阿姨可是带着家法的。”李阿姨指的就是凌夜的妻子李叶,夫妻相携去环游世界,此时恐怕李叶已经在机场等的不耐烦了。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23
> 凌臣做事干练,凌臣却怕老婆。
他啪的挥起巴掌想打严九,意想之中的落空,“你个臭小子,从来不买我这个师父的帐。”
凌臣的咒骂声一路绵延到走廊尽头。最后以“别把我家搞破产了”而画上句号。
严九一笑,他说的对,这世界上,除了路透,恐怕他严九不会再买第二个人的帐了。
与此同时,被特权买账的路透正却拒绝买账,严九太过分了,竟然要她做他的秘书。
路透低头看着总裁特助的胸牌,深刻感到,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
第一步,打开她的心结;第二步,设法挤走总裁,变相寻找压迫自己的机会;第三步,拿路家安危为要挟,逼她就范。
卑鄙小人,这是路透给严九的定性,吃人不吐骨头,这是她对严九的定质。
想到“吃人”,那个夜晚又不小心窜进自己脑子,她晃晃头,把那念头甩掉。
“你没事吧?”一旁艾米见她晃头,问。
“没事。”路透忙答突然,她发现面前多了一沓东西,“艾米,这是什么?”
“总裁给你安排的功课,都是年后要进行的谈判……”
盯着那厚厚一摞,路透彻底的把之前对严九的定性和定质都一一否定,他不是卑鄙小人,也不是吃人不吐骨头,他压根就不是人!
当不是人的严九第五次把路透叫进总裁办公室时,她已经累得连诅咒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严总,这次又什么事?”路透强打精神问。
“这一天,有没有学到什么?”
学到什么,还用问吗?她的行动不就是答案。
从最开始的喂,到后来的直呼大名严九,直至现在的严总,上班后,严九给路透上的第一课就是,职场无亲情,职场只认能力。
譬如拿一份文件去签,必须找到恰当的人,在一个恰当的场合才能顺利签成。否则就不知要绕多大的圈了。
路透把想法大致和严九说了一遍,语气虽然有点不甘愿,却也少了许多戾气。不可否认,就商界导师来说,严九对路透是个很好的人选。
听了她的话,严九没有表态,而是从桌上又拿起一份文件。“把这个给营销部的霍主任,今天就可以下班了。”
做了这么多年学生的路透第一次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上班族总是会p出各式各样白天犯困,晚上精神的表情图片来。
原来下班这俩字,真的是这么的可贵。
看着路透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起来,严九这一年来,第一次觉得一身轻松。
悲伤你的悲伤,快乐你的快乐。很贴切他心境的一首老歌。
步步为营,戒骄戒躁,这是严九对路透的八字箴言。
就像今天只是交给她比较简单的任务一样,他要一步一步手拉手,把路透培养成能勇敢站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这次,我就站在这里,等你过来,小透。严九看着路透刚刚坐过的地方,嘴角一晃。
这才刚刚开始,我们慢慢来。
严九不急,有人却是急得不行。
路透乘着电梯下到十八层时,手表的指针已经指在了差十分钟五点的位置。快快快,就要下班了!
欲速则不达,这句古话的存在是绝对有它的道理的。
越着急,事故的发生比例就越高。
当路透被撞翻在地时,一字裙的开衩诉说着她的窘态。
“对不起,对不起!”路透捡起文件,从地上爬起来,头也没抬就忙着低头认错。
在商场,除非是在自己地盘上,否则不要硬撑老大,那你得到的只会是一次次的难堪,这条守则是多年前爸爸教育下属时说的,路透记忆至今。
“路透!你怎么在这?”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路透抬眼一看。
“苏良!怎么是你!你不是昆明人吗?”对这个在云南救过自己的男人,路透心存感激,只是临行的太匆忙,并没赶得及感谢他。
苏良朝路透笑笑,“我是昆明人没错,可我在这里工作,你呢?不会也是吧,以前没见过你呢怎么?”
“我今天刚来这里的实习生。”
“那么巧啊,我也是刚来这里没多久,下个月过实习期,还不知道能不能留下呢……”
苏良看上去很感伤,路透却想起一件让她更感伤的事,“糟糕,我还有文件要送,先不聊了。”路透就要走,想起什么,回过头,“晚上有空请你吃饭吧!”
“哎!等等,这文件是要给谁的?我可以转交的。”
“营销部霍主任,我都不认得。”
“好,在这里等我。”苏良从路透手里二话不说拿过文件,很快就消失在排排玻璃门后。
对某个想请客的人来说,周小鱼的电话来的是相当不是时候的。
“对不起苏良,”路透脸有些红,还没约就要爽,而这个意图还是在对方隐约知道的情况下,路透能好意思起来才怪呢。“我朋友那里有些事,需要我马上过去下,本来想请你吃饭的。”
苏良倒是很大方,“没关系,下次我请你,能请美女吃饭,是件非常荣幸的事。”
他低头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下楼。”
对熟人的拒绝往往比拒绝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来的容易的多,而对一个救过自己的陌生人,拒绝的话就更难说出口了。
两人下到一楼时,时间已经是五点半了,正是下班的高峰期。
路透等了好久,也没等到一辆空车,刚刚电话里,小鱼只是说于业几个男的和人打起来了,要她务必尽快过去一趟,路透怎么会不明白,周小鱼要她去看的,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
正恍神间,喇叭声顿起,严九滑下车窗,“去哪?”
进口车的排气口在苏良脚边留下一串黑烟后飘然远去,苏良站了许久后,离开。
站在酒吧门口,路透很不安,一点温度从指尖慢慢延续到全身,是严九,他握着自己的手。
虽然路透很反对,严九却很坚持,一起进去已成定局。
并不是担心汪简会伤她,只是不想要她一人面对尴尬。
里面,早已一片杯盘狼藉,汪简喘着粗气站在那里。
他对面地上,一个人早就躺在那里人事不知。
“汪简。”见他举手还想打,路透连忙出声。
几天时间有多长,汪简觉得他等这一声就像等了一个世纪。
他循声望去,第一眼却看到那个折磨他数天的人身旁站着——严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考虑来点福利,乃们懂得
每个很man的男人心里都有腹黑的一面,而这种腹黑只有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才会表现出来,我想路透和严九的思想和谐了,肉肉起来会更好的是不是
亲们,你们留个言冒个泡好不好,撒个花也会要我有点存在感啊,撒点花吧撒点花吧……打滚耍赖状。
梧桐求鼓励=>^-^
23
23、流氓
臭流氓
汪简见到路透的一瞬间,内心深处掠过一丝短暂的惊喜,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目光在瞥到来人时,骤然暗了下来。
黑西装白衬衫,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严九,正以一个护花使者的姿态站在路透身旁。目光向下,视线停留在两人握住彼此的手上……
哼!汪简讥诮的笑了一声。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傻最笨的男人。居然还以为路透的到来是因为对自己还有一丝眷恋,却原来,不过是一场痴心妄想。
地上的男人鼻青脸肿的哼哼着,伸手拽住他的裤腿,求饶道:“汪少,我错了……我不该开玩笑说你……啊……”男人求饶的话还未说完,汪简脸色一变,停住的拳头又再次挥了下去。
“汪简!”路透又喊了一声。可是这一次,汪简却充耳不闻,一把抓起那男人的领子,按到沙发上就是一阵猛揍。
路透看着他恶狠狠的样子,似乎想要把那人置于死地,心中又急又怕,想要上前阻止。手臂一紧却被严九一把拉住。回头看,严九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路透!”周小鱼看到了她,从对面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把拽住她。“你总算来啦!你快劝劝汪简吧!这样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呀!”
路透朝那边看了一眼。酒吧里已是一片狼藉,应该是被清过场,除了于业几个人抱着胳膊一副冷眼旁观的样子。只有几个酒吧工作人员,忐忑不安的在一边干着急。
惨叫声随着思考的时间越来越凄厉,一声一声,好像那一个个拳头不是打在别人而是自己身上。
路透嘴唇咬的都有些白,她犹豫,管还是不管?
小鱼说的话,路透深信不已,依汪简的少爷脾气,一发作起来不管不顾的,闹出人命的可能不是没有。
管不得事情起因是什么,路透趁严九不注意,挣开手,朝场地中间跑去。
“不能再打了……”路透边说,边伸手想去拉汪简。
男人在两种情况下是会不管不顾失去理智的,第一种就是在高.潮前期,正是马力全开的时候,第二种就像现在,打架打红眼时。
男人自尊,大多也是在这两种情况下获取的,他会通过带给女人多少次高.潮,多少次娇喘来衡量自己的性魅力指数。而在同性间的自尊,则是看是否能把对方打趴下。
但是把本该放在怀里疼爱的女人,放在校场上去打上那么一架,那别说什么男性的自尊,连脸都要丢尽了。
汪简看着嘴角流血的路透,人整个都懵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突然跑出来。”在事实面前,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汪简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丢脸过。
除了丢脸,还有心疼,恐怕只有路透和他自己知道,那一拳下手是多么重。
路透拿手摸了下脸,再拿下来时,手心上,已经一块红色破碎的印在上面。
周小鱼说过,男人对女人最大的伤害不是身体上的,而是来自嘴上的瞧不起。
锋利言语的杀伤力,永远不亚于一架高端生化武器。
偏偏喝多了脑子搭错线的汪简,就十分没脑的选择在这样一个场合,这样一个时机,说了如此没脑的一句话:“再说谁要你多管闲事冲过来的。”
刚说完这话,他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回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路透的脸白了。
“汪简!”周小鱼在这时突然失声叫了出来,从她的方向看,严九正一步步朝他走去。
严九,才是个混不吝的主,人不犯他底线,便相安无事,一旦触及,那就只四个字——后果自负。
他不会管你家世多少,也不会看你在t市多大的影响力,总之,严九的做派,周小鱼一清二楚。
汪简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像是压根没听到周小鱼的警示一样,一动不动。
小鱼急了,本来只是想借着这件事,撮合汪简和路透复合,谁会想到严九会来,这下反而弄巧成拙,即将发生的“血腥场面”像好莱坞大片一样在她眼前预演。
太可怕了,周小鱼头顶一阵冷汗,忙向于业跑去。
“于业,快去拦着点啊。”
她使劲去推于业,可任凭她怎么推那人就是纹丝不动,忙活了大半天,满头大汗不说,还毫无成效。
“没事的。”于业拉起她的手,把小鱼拉到身边,于是周小鱼从背对严九的方向,变成了面向他们,场面一览无余的落入眼底。
严九并没揍汪简,甚至没骂他一句,瞪他一眼。
周小鱼看他快步走向路透,然后,弯下腰,一把将路透抱进怀里,“我们去医院。”
严九没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诸如此类的话,抱着路透很快离开了酒吧。
走到大厅时,严九的黑西装被头顶空调吹的鼓了起来,留下一个潇洒的回旋,消失了。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24
就这么走了,幸好幸好!周小鱼拍拍胸脯,嘘出口气。
直到此时,她才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糟糕,路透不能流血的!难怪严九没追究。
小鱼想到的,汪简同样能想到。
他一甩手把地上那个早被揍的没人样的男人搡在地上,随后一屁股坐在位置都歪了的沙发上,懊恼的低下头。
明明很相爱,为何偏偏要伤害。
就在汪简回忆着刚刚那拳出手轻重,猜测着路透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时,门外一阵喧闹。
几个着装的警察走了进来,“刚刚是谁报的警!”走在最前面的那人问。
现在对自己过去行为懊悔的,绝不止汪简一个人。
现在谁有把锄头,把自己敲死算了,这就是酒吧老板此时的念头,干嘛要多那个事呢,汪大少没被揍不说,就算被揍,也不关自己什么干系啊!
这警报的……哎,自己还真是,猪八戒他妹照镜子,里外依旧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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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透被严九抱着,一路安静的像只驯服的小猫,直到出了酒吧大门,严九才听她说:“放我下来,伤的没那么重。”
“不行。”
路透都知道严九从不做赔本的买卖,她也知道,他喜欢她,不答应是正常的,但路透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果断,而理由更是直白的要人脸红。
“我刚刚抱你出来是帮你解围,现在抱你是为了索取我刚刚帮你的回报。”
严九边说,边收拢双臂,让路透贴自己再近些。
被勒的呼吸都困难的路透边为汲取更多的氧气而奋力挣扎,边回忆着周小鱼一段现在看来,堪称经典的言论。
周小鱼说,但凡事业多少成功些的男人,心里都会住着一个腹黑,而腹黑皮囊下面,就难以避免的是个臭流氓的真相。
现在就有这么一只叫严九的“流氓”正在对自己上下其口,外加其手。
无奈趴在严九怀里的路透,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皂香,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想,他不臭,但无疑是个流氓。
把路透放进副驾驶位子上,严九没有马上离开,他把头探进车里,为路透仔细系好安全带,这才放心的关上车门,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室。
“去哪?”
“医院。”
“不用,你看,就是有些青,没怎么出血的。”路透边拉下头顶的小镜子,左右照了照,边对严九说。
就是一次小毁容,几天就好的事儿,路透的眼睛如此说。
……
腹黑的一个重要特质就是独裁、独断专行,严九把这点发挥到极致,直接以一串油门把路透的话忽略不计了。
车子启动前,路透从后视窗里看到隔壁公安局里走出来几个刑警,看样子,是要进酒吧的。
路透神经一晃,侧脸看正开车的严九,“你报警了?”
严九看也没看她一眼,连个否认的白眼都没有。
她盯着他瞧了一会儿,开始自我否认,“你不会那么无聊……”。
总算你有良心!严九眼睛看着前方,一排排刚刚亮起的霓虹灯映出他眼底的浅浅笑意。
不过,汪简,你那一拳,我会原样还给你的,不是现在而已。
“还疼吗?”严九手握着方向盘,看也没看路透,可她就是觉得严九说着话时是看着她说的。
路透侧脸去看严九,他瘦削的脸颊被一格一格的略过的灯光照着,显得更加棱角分明。
路透没说话,只是略略摇摇头,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过去似乎错过了什么。
到了医院,医生对伤口做了简单的消毒和检查后,通知说,一小时内伤口没有明显变化就没事了。
这一小时,成了路透人生中最窘迫也最甜蜜心酸的时间段。
向来最自持冷静的严九,以一个前所谓有的频率,几乎一分钟一次检查次她的伤口。
“疼不疼?”“不疼。”成了这期间两人最多的对话方式。
恍惚间,路透抓住了某种东西。
当医生宣布,问题不大,没有伤到大血管时,严九重重的松了口气。
路透看到这幕,突然觉得一阵发窘,慌着低头翻起包来,“糟糕,出门太急,钥匙忘记带了。”
钥匙忘带的后果可大可小,路透选择了最直接的解决办法,求助周小鱼。
电话响了许久,周小鱼接起电话时,那头是一片嘈杂,似乎有许多人在一起大声说着什么。
“小鱼,你们,他……没事吧……”路透想了好久这个问题该不该问,最后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没……”周小鱼刚想回答,一个让路透心差点没碎掉的词在那头厉声响起。
“那个贱人!”
汪简的声音,她怎么也不会听错,催她下课一起去吃饭的他,病号饭做的不好吃,委屈认错的他,想偷看她日记,被她打了一拳,搂着她不停说情话的他……太多太多,她怎么会认错。
“小鱼……”路透吸吸鼻子,“我今晚回家住,和你说一声。”
哎?周小鱼刚想问她什么事,那头路透已经把电话挂了。
有什么事啊?她看看电话,再看看身后对局长撒着酒疯,指着女警察骂的汪简,大叫一声。
坏了!
恍惚间,路透又丢掉了什么。
路她挂断电话,神情说不出的沮丧,好多年前,卓言的爸妈似乎也拿那个词喊过自己。
一个本来和自己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侮辱——贱人。
站在医院楼外,等着严九的车,她只有拼命的忍着才能不要眼泪流出来。
“回周小鱼家吗?”路透上了车,严九很自然的问。
她轻轻摇摇头。
路透透过车头反光镜看着严九,“帮我个忙好吗?”
最终严九也并没按照路透的要求把她送到市里某个“大小都可”的宾馆酒店。
车子一路飞驰,一直开到了路透熟悉到不行的地方——天上——严九的住处。
严九消失了一会儿。
在这空挡,路透看着熟悉的四周,情绪比之前,截然不同。
“放了水,去洗个澡。”消失再出现的严九递了一套睡衣在路透手里,“我有事出去一下,你洗洗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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