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高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梧桐私语
细密的绒毛组成一个制作精细的毛刷,一遍遍刷过路透的乳.头,他时而循规蹈矩的在乳.头四周兜着圈,时而调皮淘气在在顶端连续舔.弄那么几下。路透身上只搭着半边毛毯,被严九舔弄的,像个秋天枫树上的红枫叶一样,颤栗、无助,好像随时就会坠落消亡一样。
路透微眯着眼睛,手指插在严九短发间,只能凭着本能把他的头往身上按下些,再按下些。
口舌之争、口舌之争,口舌往往是战斗的前奏曲,号角吹响,真正的战斗也就要开始了。
严九很快就开始不满足于这一隅之地,他的目标是——路透——路透整个人。
当樱桃在严九的呵护下,迅速由一枚幼果转向成熟时,他在上面浇灌下最后一瓢水,边开始进一步的开疆拓土,水痕沿着樱桃冢开始,一路蜿蜒向下,像一条小溪,安静,甜蜜,也诱惑。而被诱惑的,不止是深陷其中的严九,还有一个,就是路透。
女人的身体什么时候最敏感,各有不同,因人而异。路透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算不算敏感,总之,她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反应感到很羞愧。和刚刚只是被动的强.顶.硬.戳不同,严九这次不是一般的温柔,路透甚至曾经瞬间怀疑过是否药效已经过了?
然而,每一次,当这种念头刚刚钻出来时,他就又会换个花样磨人,再次成功的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啊……那里不行!”还意.乱.情.迷的路透突然被一种刺激激到,身体像通了电似的不自主颤栗起来。
严九正在吸她的花.穴。花.蕊受到外物刺激,呈一朵红玫瑰似的含苞欲放。严九不顾上面路透的手如何阻止,只是与她十指交缠,把她固定住后,舌头继续的开始探宝。
女地有一宝,其名为珠,终日不显,遇男则绽。
恰巧经过的一律月光,照在路透蕊心的蜜珠上,严九看着,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激动,低头贴着就是一吸。
早就被刺激的通体泛粉的路透遭这一下,身子一缩,全身颤栗起来,只听扑哧一声,一股透明的液体就沿着小.穴一下子喷到严九嘴上。
“你……那个脏……”路透大口的喘了几口气,别开眼对严九说。
男人伸出舌头在嘴边舔了下。“不,甜,真甜!”
现在,你就算打死路透,她也不会相信严九现在还是身中药性,她想把他推开,然而,就像是弦上之箭,一切想停,为时已晚。
更重要的是,这箭在弦上的,不止是严九。
经过一次高.潮,路透整个人都软成一团,瘫在床上,等她发现自己正在以一个怎样恼人的姿势被严九摆弄时,除了想找块被子把脸盖住,她已经没有任何想法了。
严九把路透的腿驾到他肩膀上,整个人倾身压向她,“我来了啊?”似乎是怕严九不舒服,进入前,他出声询问了她一声,理所当然的,路透根本没回答他,不为别的,太害羞了。
在性和爱面前,男人之所以会求助药力,原因大抵不过以下几个:助兴,壮.阳,再一个,就是壮胆。
你可能会问,这和壮胆有什么关系?
人连理智都失去了,又有什么不敢干的呢?所以很多失足少年越足雷池,一是由于好奇,二嘛,可能就是吃了什么催.情的药了。
所以,失去药力的严九在路透面前再次恢复到原样——那个情感小白——不敢冒进,害怕伤害。
严九说完话,把路透的腿又往肩膀上架了架,单手做着支撑,而另外一只则是扶住坚.挺。蘑菇头在洞口外来来回回扫过几次,本就水多的湿地更加变本加厉,泛滥成灾。严九头上沁出的汗珠,啪嗒啪嗒的直往下掉,不是没技术,而是害怕……
“不会疼。”智商里的严腹黑,感情上的严小白半天吭出这么一句。高情商有高情商很容易,但对严九种智商极高的人来讲,让他拿出一句像样的情话,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对于刚刚在路透身上造成了什么程度的伤害,严九不知道,但想想也不会好过,他一定要给她一个最美好的经历!
男人把坚.挺头部在蕊.珠上来回蹭了几下,路透随着男人的动作身体开始清颤,两条腿也不安的想放下来。“乖……”严九的话不多,此时却意外安抚了路透的神经,她不动了。玉.柱沿着还略微红肿的细缝一路摸索攀岩,最终来到洞口。头稍稍探进去一些时,他吸了口气,这里才是他最终的归宿。
严九从路透腿外侧固定住她的位置,随后两手慢慢使力,他就这么一点点的进入了路透。
“唔……”路透轻呼,被充实的满满当当。和刚刚不同,这次严九是极轻极慢的。这似乎是一个人的游戏,两个人在玩,而严九就是带领路透去玩游戏的人。到达最底部时,严九没有马上行动,像只伏兽一样,他只是安静的休憩,感受着她的包容,她的温暖。
“唔……”路透又叫了一声,声音比刚刚大,还带着些不满,像是控诉着他的偷懒。
严九嘴角微扬,右脸颊露出一个酒窝,“宝贝,我来了……”世界上,也许只有路透知道,严九有个单侧酒窝,因为他只对她笑过。
严九的话,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把路透带进了个迷幻的世界。
神啊,如果我是你被遗忘眷顾的子民,就请再次把我忘记吧,让我姑且暂时在这一刻沉沦……路透伸出手,把严九抱向自己。
窗外,新年的第一场雪,正炫炫飘落,在地上铺了薄薄一层,给这座年轻的城市换上一身新衣。遥遥灯火中,各家门户关的更紧,像是害怕寒气从门缝溜进来似的。酒店顶楼的一处窗子黑漆漆一片,却由内向外的散发着一股暖气,雪花也识趣的绕开那块,避道而行。
每个人都有一个生理生物钟,只不过有的人表现的明显,有些人表现的略弱。
表现明显的人比较悲惨,懒觉什么的都是浮云,赖床更加是绝不可能的天方夜谭。路透就是这类比较悲剧的人之一。
睡梦中,潜意识里,她不止一次的设想过醒来后如何面对严九。因此,终于拖到六点半的时候,路透实在是睡不着了,下定决心,睁开眼!
太好了,严九不在!
路透一激动,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逃离现场,这一路动作下来,五分钟实现的可能性有多少?她盘算着。大约可以。
她没想到,这实施起来,第一步就遇到了困难——她的腰还在吗?
到了床上,男人果然都是周扒皮,不把她这种劳苦大众吃光榨干誓不罢休。
就在路透边在心里扎严九小人,边穿衣服。穿到一半,外面客厅里一阵说话声隐约传进她耳朵。
穿上裙子,路透下了地,脚尖碰地的瞬间,她顿时萌生把严九杀掉的念头,真疼啊,比上次疼多了……
等她磨蹭到门口,说话声也就清晰的钻进了她耳朵。
她听到严九说:照片你识相就给我,不然,后果自己考虑。
严九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甚至比那还冷上几分。
路透身子一抖,把环在胸前的胳膊又抱紧些。什么照片?她想。
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这时响起:t市举足轻重严九爷和路家千金宾馆开房,淫.乱的照片,想必八卦杂志会很感兴趣。
女人笑笑:哦,不,我想会是相当感兴趣。
路透的世界,瞬间天崩地裂。
她勉强扶住墙,耳朵继续听他们说,人则沿着墙面渐渐下滑。
严九和那女人许久没再说话,路透感觉的到,严九生气了,很生气。
果然……
严九:是你给我下的药?
女人:你还真是高估我了,开始我可没打那个主意,如果不是听到一个女人的电话,知道我们严九爷空虚寂寞,需要靠药引子才能找女人,我压根不会把那药换了……
虚脱中,路透似乎听到严九厌恶的呵斥声,听起来好像是女人靠近他还是怎么。
一会儿,女人继续:其实,我挺喜欢你的,本来想着趁这个机会,打发了那女人,和你春宵一度,一了心愿,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你还是和她……
有时候,女人与女人间的沟通,并不一定需要面对面,女性荷尔蒙作用下的第六感在这时,也是会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最起码,路透听出,这女人对严九不是没情……
啪啪两声,听起来好像是掸衣服的声音,女人继续说:现在看起来,人是没我的份了,那就看钱吧。
“多少?”
路透几乎可以把严九说这话时的表情学上七八分,这很容易,在太岁头上动土,太岁不生气才怪,而现在这太岁偏偏是t市严九,t市最动不得的一尊太岁。
“我不要你的钱,我唐爱娜得不到的男人,我就要毁掉!”
……
路透出现时,唐爱娜正以一副女王范站在那里得意地笑。
我可不可以说,我不喜欢《得意的笑》这首歌!路透踉跄着脚步,朝那两人走去。
这个场面很诡异,这幅画面很意识流:唐爱娜一身火红军样羊毛大衣,女王气质很强烈;路透外套不在,昨天从晚会现场走的匆忙,衣服也只穿了一件黑色绒群,小半只胳膊露在外面,上面的红斑像是刚被疫症肆虐过一样,眼睛也红红的,看上去,人整个像个刚从贫民窟里爬出来的小火柴;严九……更是,只裹了一条白毛巾在腰上。
屋里灯光晃着他胸上肌肉,闪闪发光,路透撇脸。
“那就不打扰你们了,阿九,我们下次见!”趁严九分神看路透,唐爱娜飘然远去。
“莫北给我下药找了个女人,被她……”,连人带药全掉包这种丢人的话严九没说出来,人生第一次,他说话结巴了,“她有这房间的房卡……”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只是念着我们小时候的情分,别的,根本没有别的。”路透说完,看也不看严九一眼,夺门而出。
盯着空空的房门,严九第一次觉得人生怎么这么让人绝望……
唐爱娜的事情好处理,他现在先要处理的是另外一个人……
莫北,做错事的后果很严重的。
路透跑到酒店外,才发现自己身边压根什么都没带,手机、外套,还有钱包……
事实上,昨天中途离席纯属意外,而她所有的财产也都一并留在了座位上。
路透摸遍全身,总算找到躲在角落里的一个一元钢镚,坐在公交车上,路透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一脸,她这是怎么了?
路透不知道,刚才还在打算先收拾莫北的严九,此时正在北风中飞驰着奥迪,找寻女孩儿。
坐了近半小时的公交,又在寒风中瑟缩的走了又一个半小时,路透总算站在了周小鱼家门前。
“小鱼……”门打开的瞬间,路透崩溃了,哇的哭倒在周小鱼怀里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20
。
不知花了多久,路透的情绪才渐渐平复。
周小鱼怎么也没想到,平静过后,路透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小鱼,给我买和毓婷……
纯情女大学生周小鱼吓呆了,半天缓过神来,抓着路透,大声说:“是哪个王八蛋,你说,我要我爸找人把他卸了!”
相对于情绪十分激动的周小鱼,哭过的路透明显冷静了许多,她拍拍小鱼肩膀,先去给我买药吧。
好容易打发走周小鱼,路透如预期的在自己房间找到了昨天被遗弃的财产。
手机早就没电了,她插上电源,开机,果然不出乎所料,一个个未接电话全是汪简,还有那塞满收件箱的信息。
路透一条条看过去,眼睛停到了最后一条上。
from:baby sean
宝宝,爷爷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不过还在昏迷,我实在走不开,你怎么关机了,看到信息速回电。
love u sean
汪简在路透手机里的名字本来是他的英文名,不知哪天被他摸到,前面加了个baby,理由是,他叫她宝宝,他也要是她的宝贝。
路透盯着短信很久,直到周小鱼回来她都不知道。
“姐,买回来了……”被外面小风一吹,周小鱼也冷静了,她怯怯的递来药,问,“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题提出来很简单,而等待回答就很漫长,这等待的过程更加是折磨人。
更何况,对象还是自己的闺蜜好朋友。
路透接过药,从一旁拿过水杯,把药吃了后,长吐一口气。“是严九……”
“啊!是他!”
其实,某些时候,事情重温比事情的发生还要来的难,来的痛苦。捡着要点说完的路透发现自己身上又是一身冷汗。
“小鱼,答应我件事。”
“什么?你说!”
这一年,元旦刚过第二天,路透从t市消失了,无论汪简或严九各方,都毫无头绪,一点线索都没有。
天上的顶楼窗口,严九站在那里,透过茶色玻璃看着底下万家灯火,手则摸着右肩头,那里曾经被某只小母狼留下印子。小母狼,你在哪?
回来吧……
只要你平安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哪怕,你以后再不想见我……
严九正陷入自我折磨的空间爬不出来的这个空挡,莫北一瘸一拐走进来,“九哥,有件事和你汇报下。”
……
自从那次事情之后,严九再没给莫北好脸色,更别说和他说句话了。
罪有应得或许拿来形容他有些严重。自作自受吧。
“唐爱娜被彭敏约出去见面了……”
阴谋,像网一样,慢慢张开……
21
21、分手(后半部分大修) ...
分手的困惑
云南昆明,四季如春的城市。
虽然是冬季一月,但昆明这里依然故我的一片绿色,生机盎然。
市郊一处公墓前,女孩儿捧着雏菊,站了好久。
她身形立在暖风中,远看却像一朵随时会随风飘走的蒲公英。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从17岁那年的痛苦记忆,说到一周前同严九间发生的事情,路透一句一句,低低细细的说着。
“爸,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挺喜欢汪简的,他阳光热情,对我也好,现在发生了这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真的……”
风把女孩儿的话轻轻带走,飘向天上,一起带走的还有她身上最后的力气。
近一周的颠沛流离,辗转旅程过后的路透终于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墓碑上路透的父母看着地上的女儿。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彻底陷入黑暗前,路透视野里,出现一双黑色男士皮鞋。
“九……”
念出这个字后,铺天盖地的黑暗就把她彻底侵吞。
路透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睁开眼时,百叶窗碎过来的阳光刚好打在她脸上,白花花的一片刺眼。本能的,她拿手去挡,谁知道手一动,对着连带把连着吊瓶的管子也扯动了。
塑料吊瓶被路透摇的,挂在钢骨架上,摇摇晃晃,像个癫痫病人。
她一阵晃神,这是哪?
“你在墓园晕倒了,是我把你送来的,这里是医院……”循着声源,路透撇过脸,模糊中看到一个人从门口走了进来。
我从日光中走来 ,离开时披星戴月。少女时,回忆起第一次见卓言,路透的概括就是这句歌词。
如日阳光,如月皎洁。
眼前这个人,把少女的那点心跳再次带回的她身体。
“卓言……”
“你说什么?”男人走到窗边,把百叶窗拉上,随着光线的减少,路透看清了,这人,并不是卓言。
那人走到路透身边,拉把椅子坐下,“我叫苏良,那天刚好在陵园扫墓,遇到你,就送来医院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身上没带那么多钱,所以住院费是从你钱包里拿的。”苏良说完,可能是不好意思了,很憨厚的挠挠头。
路透就一直听他说着自己是如何昏倒,他把她的什么东西带回来,并且还把花销账目和她一一汇报。
虽然不愿和陌生人多说,但毕竟是救了自己的人,不是他,自己现在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出于礼貌,路透还是时不时对他的话回上几句,见他说要报账,路透连忙阻止。“不用了。”
苏良也不多让,起身从桌上拿了个保温杯,“大夫说你差不多今天就会醒,我提前回家给你熬了些粥,一天没吃饭了,吃点吧。”
“你是昆明人?”
“恩,不过不在这里生活,这次是回来给我妈扫墓的。”苏良拿着勺子,递到路透嘴边。“来,喝一口。”
路透实在不习惯和一个陌生人这样亲密,拒绝也就来的十分明确。
之后和苏良熟悉的日子里,路透问他:苏良,你是小强吗?真不怕打击啊!
苏良的回答永远都是:想做路透的损友,就要是王子的精神小强的身。
路透以前很怕汪简那种厨房毒药,但她现在更加怕像苏良这种的厨房蜜药。
每一口,都要她想起他,那个在她发烧时,会穿着西装给她煮粥的男人。
严九,如果能把你从我的生活里割离,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对了,你是叫路透吧。”苏良用一个陈述句而非疑问句来表示他已经知道她身份这个事实。
正吃得眼睛发酸的路透突然很生气,你是我谁!你管我叫什么!
“我就是想确认下,如果你是路透,那守灵园的师傅要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
路透狐疑的接过苏良递来的东西,打开一看,本就勉强忍住的泪再也刹不住,哗哗的流出来。
“苏良,你能先出去一下吗,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一个人,独立的空间,路透再次静静展开那封信件,父亲的字迹再次跃进了眼底。
透透:
爸爸的宝贝,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爸爸也许已经不在你身边了……
……
长长的五页信纸,一口气读下来,路透足足花了一个小时。从流泪,到大哭,再到流泪,直至泪干,父亲陆震的话在她心里烙下了个深深的印子。
——无论对待什么,只要遵从自己的心意就好,去爱这个世界,那这个世界就会爱你。
爸爸,我是应该回家了。
****
与路透失去联系,已经是第七天又三小时零十四分钟了。严九放下手,腕子上的劳力士表盘被屋里灯光折射,在空中留下一串轨迹。
这些天,抬手后再放手的动作,他不知重复了多少遍。
咚咚咚,几声敲门声过后,莫北走了进来。“九哥,你就上下药吧,这样下去,伤口是会感染的。”
莫北盯着严九的右肩,几经犹豫后,开口。
房间里,空调温度开的很高,严九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衫,站在窗口,看也不看莫北一眼。自打出了那件事,莫北就对这种情况的发生做足了心理建设,他知道自己给严九下春.药不对,可他实在是不忍心九哥为了一个对自己丝毫不上心的女人就这么耽误一辈子,他想,说不定有了女人,一切就会不一样了。
他从来没想过,药会被唐小姐换成那么烈的药,也没想到唐爱娜会把他安排的女人换掉,拿了房卡,最终,竟拍下了九哥和路家小姐的……艳照。
他该死,可他不能死,路小姐还没找到,九哥身边……
“九哥,医生说,你的伤口再不处理,要是感染就糟了。”不记得是第几次开口。
可无论莫北再怎么说,严九就是不理,莫北实在没办法,心一横,噗通就要跪。
虽然是背对着,严九却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今天跪了,明天就再别说你跟过我。”
最难过的相处方式就是不知如何去相处。
尴尬,羞愧,这两个词多年来第一次被拿来形容莫北对严九的情感。至于背叛?他从没想过背叛严九,也绝不承认自己背叛了九哥。
至于路小姐的事情,纯属一次阴差阳错的意外。其实,如果不是路小姐失踪了,这件事九哥会是很高兴的吧。
严九看看莫北,叹口气,“下不为例。”
男人间的症结一旦解开,就是一笑泯恩仇。
所谓的锦上添花,就是像现在一样,解开矛盾的同时,得到路透的消息。
严九从不信奉神灵,但此时的他,打从内心想说一句,感谢上苍!
唐爱娜在电话那头说:路透已经找到了,她派了可靠的人盯着,勿念。
“九哥,唐爱娜那女人说的话真的可信吗,这几天,她可是时常和路家那位走动密切啊……”莫北说完这话,头低着,眼睛的余光却注意着严九的脸色变化,见他没什么反感,于是继续说,“要不我去路小姐那里看看吧,也算……也算弥补我对她的亏欠。”
莫北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成全了九哥的心愿,但,凭良心讲,确实是有悖路透意愿的。
“不用了,她会处理好一切的。”严九把手绕到右肩膀上,轻轻摸着,“去那些psk37来。”
psk37是一种特殊军用试剂,可去除由外伤造成的腐余弥肉。
这种药剂唯一的缺点,就是会留疤,很深刻很深刻的疤,深至心,刻入骨髓。
“九哥,那个怎么可以!”莫北听了严九的话,激动的连声量都大了许多。
后者回过头,对莫北做了个他好多年后依然记忆深刻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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