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毒(高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梧桐私语
初中毕业那年,路透一直记得,那年,诺基亚刚刚进驻中国,严九靠着他打工卖劳力赚回来的第一笔钱买的,路透陪他买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资产已经不能用翻翻来形容的人,居然还保留着这部手机。
路透摩挲着外壳上的裂痕,也不知道到底修补过多少次。
女人智商低的时候,情商也会配套降低几个百分点。就在路透神游太虚的时候,她压根就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同一个吃了春yao的男人共处一室。
路透怕严九,潜意识里却知道,他不会伤害她,一直都知道。
“嗯……”严九揪着头发又是一阵轻哼,路透看去,吓了一大跳,这是多强的药,能把他折磨成这样。“阿九,你要我打给谁……”路透为自己刚刚的走神暗自愧疚,忙问,边说话还边拿起酒精棉想去擦他额头。
血实在太多了,渗人,眨眼,红红的一大片,刺的路透心一紧。
“莫北……”严九打开路透的手,不让她碰自己。
路透看着,眼睛涩涩的发酸,时间紧迫,她忍着泪,打开了通话簿。
用过老式电话的人可能知道,和现在普及的智能机不一样,老版手机的操作模式同现在相比,有着很大的不同。路透拿着那古董,琢磨了半天,还是没鼓捣明白,又是一阵懊恼,不禁赌气的咕哝一句,“就会和我作对……”
严九的手,就是在这时伸到她面前拿过手机的,皮肤交擦的瞬间,路透像把手伸进了快要烧开的热水里面似的,虽然不是最烫,却也充满了灼人的危险,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后缩手。
男人的控制力,说不强,那是相当薄弱,稍微引诱,就会上钩;但若是说强,那十头牛拉着他,也未必能让他动的了半步。
严九就属于后者。
身中春yao的他,碰到路透身体时,会没反应吗?是个身体正常的男人,答案都是肯定的。
严九不例外,严九也例外。他抖着手指,按下通话键,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莫北的声音,“九哥,找个女人,把她忘了吧。”
气愤外加药力作用,严九青筋都绷得老大,“莫北!”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可他万没想到,事事顺着自己心愿的莫北,竟然把电话挂了。
路透伸着脖子,瞧严九脸越来越红,身体抖的也更加厉害,忙问,“莫北怎么说,他……”路透从来没觉得问一个问题是这么艰难的事情,她舌头在嘴巴里运动了好几回,最后还是不得不逼着自己开口,“他,会给你找人来吗?”
路透刻意回避了女人俩字,可能是归结于女性天生的敏感和妒意。
“恩,走……”严九知唔着,口齿已经有些不清了。
路透一脸迷惑,“你说什么?”
她看着严九猛的甩了甩头,对她一字一顿的说“你走,我、我这里不要紧……”
“真的不要紧吗?”如果说放心,那百分之百是假的,路透突然发现自己有些犯贱,对一个巴不得躲得远远的,以免让她想起17岁那段灰色回忆的人物,她竟会不放心。
“恩!”严九回答的很坚定,随后朝路透咧了咧嘴,笑容很勉强。
男人的笑有很多种,媚笑、谄笑,巴结的笑,虚伪的笑,真心的笑,假意的笑。严九的笑,大约算是发自真心的虚假笑容吧,虽然是强装出来的,但却最能打动人,特别是眼前这个人。
路透还失神在多久没看过严九笑这个问题里爬不出来的时候,严九已经把她拉起来,朝门外推去。
“快走吧……”
轻轻的说完这句话,严九就退回了屋里。路透看他背影,很无力的样子,担心却也无法。
房门在她面前渐行渐闭,没法子,她只得默不作声转身离开。
路透行事,向来雷厉风行,从不拖泥带水。就像当年,父亲去世,各家债主逼债,路氏眼看就要垮台时,严九站出来,提出拿她一年去做交换的条件。
由于少年时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路透对他是避之不及的,可为了父亲一生创立的产业不会因为他的离去而付诸东流,毁之一炬,路透当时就答应了。
貌似,那个时候,登上严九的房车时,她大义凛然的就像是要赴刑场的刘胡兰一样。
可就是那个把严九化身为自己所有污点代名词的路透,当她看到严九遭受药力控制,那失神的样子竟让她心里产生了一种特别的情愫,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严九每次被他妈妈打成家门,都会跑来找路透。
怎么也是小时候许多年的朋友,还是去看看吧。
电梯已经下到原来那个楼层,路透走出去,这么想着,又重新在电梯门关闭前退了回去。
时间在等待的时候,总是过的异常缓慢,度日如年,路透甚至怀疑量度的沙漏是不是故障了,怎么电梯的字,走的那么慢呢?
她踮着脚,一下下,嘀嘀嘀的,总算等那红色的数字变到20的时候,门开了。路透松口气,大步朝那房间走去。
开始的半段路,她走的很快,可走到一半,路透又开始害怕,那女人来了怎么办?不会恨尴尬吗?这样想着,路透就停了,她朝远处房间看着,一咬牙,死就死吧,万一那女人没来呢?
事实上,这种假设的后果,对路透今后一年的生活带来了怎样的巨变,这巨变是好是坏,她怎么也没想到,也想不到……
短暂的停留过后,路透心一横,站到了那房间的门口。暗红色的门上,雕花典雅的发着乌色的光,蛊惑着路透慢慢伸手向门把手。
最后下定决心,不是为别的,因为房间里传出的声音把路透吓坏了。
比刚刚听到的那声更加巨大,还是连续的好几声。
她再没多想,拼尽全力向门撞去。
这时候的女人果然白痴,路透就没想到,门根本没锁,她这一撞的结果是,直接大马趴到了地上。
“嘶!”摔伤本不同,割伤就另当别论了,好在地上大片的碎玻璃离门口较远,只一块小的直接扎到路透手心。
真疼啊!现在却不是喊疼的时候,路透趴在地上,抬头看着严九,哑然!
怎么会这样?路透看到了什么,严九正抓着一块玻璃在割自己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住手!”也顾不上疼,路透忙着跌撞爬起,过程中,又被碎玻璃在胳膊上划出几道。
“这、这不是莫北的药……药被换了……”
严九抬眼看路透时,眼白竟红的吓人。
路透见得事情毕竟是少,严九的话,她听的似懂非懂,云里雾里的,什么叫莫北……是莫北给你下药!怎么会,药怎么会被换……
这些信息在路透脑子里扭成一团,她整个头都被打成碗浆糊。
“先别说别的了,你怎么伤害自己呢,血这么个流法,是会死人的!”路透说着,眼睛就四下找着离开时的那个医疗箱。
很快,她就找到了,可怜巴巴躺地上的不就是。
“来,我先给你包扎!”路透那种酒精棉就去给严九擦,手刚刚把他胳膊抓住,腕子就被他另一只手抓住了。
“小透,我要死了!”严九很反常,语气活像是回到小时候,犯错被严妈骂后认错的样子。
路透抬头想瞪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神竟严肃的要她发慌。
“瞎说什么,祸害遗千年。”路透避开不去看他,“你不是还抓着我的把柄吗?没用呢就想死,是你的作风吗?”
严九手上的伤口比头还大,正汩汩的流着血。
他神色比之前似乎清醒了些,“什么把柄,你的秘密,我永远不会说出去……”他苦笑一声,有些无力,“这次不知被谁下了药,猛的厉害,如果不……”zuoai俩字他没说,脸就往一边偏去,男人的别扭。
“如果不做,还会死是怎么的,又不是拍武侠言情剧,那么狗血……”路透笑,难得的轻松。
看他的神气,应该是没事了。
“不会死,会傻……”路透心咯噔一下,继续听严九说。
“我刚刚就是放些血想祛除药力,可好像……无效……”伴随着呼吸的渐趋急促,路透知道,这次事情真的大条了。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18
r/> “那,那怎么办?”路透彻底结巴了。
“要么有女人,要么成傻子……”这是严九那天最后的清醒。
路透站起身,倒退一步,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留下,还是,走……
丢下他,让他独自变成傻子?路透笑了,她在嘲笑自己的可笑,做人做到她这个地步,多失败啊!拼命想躲开一个人,却没出息的放不下,全心的想开始新生活,却总与过去扯不开、剪不断。
严九的脑子越来越混乱,等他睁开眼时,看到的,就是正在脱衣服的路透……
“你、你干什么?”
“……救你……”
路透躺在酒店床上,把自己的这种行为归结为酒精过量后的神经错乱综合征。
房间里,空调的温度适宜,路透依然觉得冷,与其说是冷,不如说是囧。她想拉个被单过来盖,又觉得有些多余。
“你,决定了……”严九的脖子已经开始轻微抽动,路透看出他说这话是经过了多大的努力。
光明我所欲也,黑暗我所惧也,当距离的光明同咫尺熟悉的黑暗并存时,我选择了湮没黑暗之中,不为别的,只为遵从心意。
这是路透之后日记里写的一句话。
她没回答,只是用行动做出了回应。
正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严九,挣扎着最后清明的神智,想要离开房间,他实在不想伤她。
步子迈出一半,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从他身后将他一把抱住。 路透的身子在抖,很剧烈的那种,鸡皮疙瘩像疹子似的肆虐爬满她全身,“我不会要你有事的!”女孩儿恐惧,女孩儿却坚定的说。 眼睛已经开始失去焦距的严九把手缓缓抓住小腹上路透的手,“不后悔?”他问。 “不后悔!”她答。
吻是来的那么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男人像是带着末日前的绝望,在女孩儿唇上细密探寻。 南有丽女,其唇如朱,其肤如玉,见之欲近,近之欲亲其恩泽。 路透身体被压着,听了好久,才从严九已经不清楚的言辞里辨认出他所说的内容。
是一首词,初一时,一个穿着磨得发白的牛仔裤少年,在红枫树下,红着脸,把那张写着这段句子的纸递到她手里。南国有女……
原来一切,早就开始了,这就是她先是当哥们,后是当仇人的人……早就爱着她的人。
可笑她到了这么久之后才发现。
路透的身子试图防松些,不再那么紧张恐惧,就这一次吧,难得一次的纵容。
路透紧闭的唇羞涩张开,樱色唇瓣像多盛开的蜜花一样,等着他来采撷。
辗转门外许久的他,一旦找到发泄的出口,yu望便泛滥的像撒缰的野马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软却有力的舌头像灵巧的小蛇一样钻进她口里。像是巡视自己领土一样,小蛇四处游弋逡巡,遇到牙床上突起的小肉,就越发兴趣盎然的舔弄几下。
路透身子一抖,“恩……”的嘤咛出声,口中一处敏感竟被他发现了,她本能的伸手想去推开严九,然而她却忘了,收之东隅,失之桑榆,摆脱了舌间的角斗,新一轮的xiong房之战正在展开。
别看路透身体偏瘦,xiong上却是很有料的。沾到火星已经被点着的严九,手渐渐没了准头,他五指大开,抓住一只就是一阵揉捏舞弄。起先只是吃疼的路透,在他含着自己另一边樱红时,彻底淡定不了了。
她伸出手,抱住严九的头,自己竟分不清是想让他起来,还是继续。两人间的行动,随着身体的点燃,协调度也大大提升,随着严九吸吮的啧啧有声,路透也伸长了颈子,试图依靠身体的运动来抒发内在那种说不出的空虚,感觉的出,一股温温热热的液体正在她身体下方渐渐蜿蜒而出。今天严九穿的是一件手工西装,外套自然早就脱了,而里面的衬衣由于他刚刚的自残行为,已经变成一串渔网似的布条挂在身上。他几下下去,衣裤就那么轻易脱离身体,如果不是场合不对,路透真要怀疑是不是他衣服上装了什么开关之类。
此时,严九成l状骑在路透身上,身上只有一条黑色内裤。药力恐怕在这时已经完全发挥出来,严九再不是严九,而路透早已不是路透。
路透是第一次看到男人那个东西,好丑,却非常吓人。他很大,好粗,蘑菇头亮亮的发着粉色的光,mayan上,一些透明的液体正激动的往外沁。他流的越凶,路透越是怕,身子就越往后躲,“九,九……”严九并没给她足够持久的时间去做心理建设,就倾身压了下来。
路透的腿被他强cha进来的腿分开,上身也被他一只胳膊固定,根本动弹不得。
想做英雄和做英雄之间的最大区别,就是隔着一个三维思“想”空间的距离,箭在弦上,路透怯场想跑也来不及了。
“轻点……”与虎谋皮,恐怕都比路透现在正努力尝试的事情容易些,因为,严九早已失去理智了。
那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家门,刚刚路
19、牺牲 ...
透的花rui早就shi透了,蘑菇光滑的表面借着润滑,扑哧,戳破了那层。
“嘶……”路透手攥紧了床单,指甲也抓到折了好几根。恨,在她心里再度萌生,为什么这种痛,她一生要经历两次,原来她破败不堪的人生,无论如何修补,都注定成为一场悲剧。
爸爸,你真的不应该帮我的。
路透闭着眼,忍受着这如同qiangbao一样的运动,眉毛皱的死紧。他是无意识的,他是无意识的……路透努力把自己陷入这种自我催眠中,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掉身xia那刀锯般的割痛。
药可治病,药亦乱人性,现在的严九,只能凭借本能,从摩擦、夹住、推挤、收紧中,寻求那最原始的快感。他一俯身,下压,立刻触到花jing的最低端,快gan像是两百弗的高压电一样,直接刺到严九的大脑。
他餍足的吸了口气,顶在宫kou,感受那颤抖花jing给他带来的致命快gan。
路透的嘴唇已经被咬的发紫了,然而下shen的疼痛并没因为这被转移半分。
失去理智,深陷药性的严九,可怕。
路透昏过去前,一直在想,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还会愿意做这种牺牲吗?她不知道。
她最后的一个念头就是,上次没这么疼啊,果然这次是酒喝少了,麻醉效果不够啊!
20
20、 扮猪吃虎 ...
扮猪吃虎
不知道你试过这种情况没有,明明醒着却昏昏欲睡,人是睡着的,却周遭发生了什么却是一清二楚。没结婚的人大抵只在人烧糊涂时才会产生这种类似幻觉的东西,而对结了婚或是有过那种经历的人,这种情况就时常出现了,而且发生的人群,只限女性……
说她幸,是因为对许多女性来说,能经历过这“性.事的最高境”是非常有难度的。吸烟、酗酒,工作、高压,在这种种因素的共同作用下,男性中相当大一部分比例人的小弟弟都保持着间歇性冬眠的状态。偶尔过个六一节,高兴的蹦跶两下子,就又软回去了。
遇到这种男人,被坑爹的就是女性。
路透成为这群被坑女性之外那一小撮之一,并且把这些从头至尾、彻彻底底经历了一次最高境界,真不知是她的幸还是不幸。
不知过了多久,路透从貌似的睡梦中有些清醒过来,沾湿的睫毛轻颤两下,还吟着泪的眼睛张开了。周围雾气蒙蒙的一片,都看不清到底有什么。屋子里漆黑一片,天不知道已经黑了多久。她想起身开灯,谁知道这一动,才发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先不说下面那个是什么……就说上面圈着自己,和两根铁链似的东西,路透想不想起自己的状况都不能了。
她趴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把严九弄醒了,他是匐兽,他也是猛兽。
路透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亲眼见与狼共枕似的戏码,更加想不到,她会成为这狗血剧的女主角,她现在能做的,要做的就是安静的趴在那里,装作在睡觉,安静、安静,只要安静了,就不会弄醒那只狼。虽然那是一只并不算坏的狼,甚至在他小的时候还有些可爱,可毕竟现在,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正在为了靠近阳光而努力,一个只愿独自一人躲在黑暗中……
路透的小算盘打得很好,可是再好的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例如遇到列那狐的时候,很不巧,我们的严boss就是这么一只。
她刚刚醒来时,严九就醒了,他闭着眼,犹豫着要不要睁开,睁开了,会不会就代表这怀里的一切就要化成青烟飘走了,而留给他的,就只是一场梦,一场美的无与伦比的梦。严九,你是孬种吗?做都做了,有什么不敢承担的!当时被那群人堵在家里,逼着自己放弃公司,你松过口吗!怎么现在就这么……
经过了长达五分钟的心理建设工作,严九睁开眼。黑暗中,他一下就找到了路透,那双眼睛,就是那双眼睛,从小时起,他就一路追随的眼睛。
可是为什么那里充满了哀伤。
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严九突然想起一句小品台词:——为什么你的眼里充满哀伤?——因为我爱你爱的深沉……
路透爱严九吗?他想。不爱?她为了救他,不惜把自己交给他。爱吗?爱的话,为什么那一年的路透那么排斥他,甚至到了弃之若夷的地步。
上初中时,路透抱着本书,点着严九的头教训:“阿九,女人的身体里有多少个细胞,她就相应有多少种情绪,像你这种情感小白就不要猜我是为什么高兴了……”那之后不久,严九从同学嘴里得知,卓言请路透去看电影了——情侣票——《珍珠港》……
好吧,就算他真是情感小白,可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吗?他不信。如果她对他,只有讨厌,怎么可能要他对她做出这种事情,虽然现在年代开放了,女孩儿大多不在乎这个了,可路透不会的,她是那么在乎,在乎到那个时候差点没割腕死去。
他,需要验证。
严九一旦做出决定,就是要付诸行动的。莫北曾和他说过,如果她真的在乎他,爱他,是会愿意把自己交给他的。一年前,他给,她不要,她不爱。一年后,他不要,她却“给”了,而过程,他竟然丝毫记忆都没留下,这其中,是否是出于勉强,是不是他……严九不敢想是否自己刚刚做了某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但是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唯一留下的,就是下面那依然深埋的欲.望。
爱他,就会给他吗?他决定试一下。
路透正在紧张着刚刚自己那一动有没有惊醒他,背后严九咕哝一声就动了下胳膊。
“热、热……”严九一松手,转了个身,变成路透侧躺,严九仰躺了,而那东西,也就就势从路透身体里滑了出来。
哧一声,被锁在内里的热液随着男.物的抽离,哗的沿着内壁流了路透一腿。路透身.下一空,松了口气,随之又是下面的一阵空虚的不适。“唔……”她压抑的微哼一声。人果然还是肉体大过精神的动物,她不禁自嘲。
离她半掌宽的严九在那里叫了半天热也没见路透过来,不禁有些沮丧。
其实,无论平时外表多么强悍、不服输、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在情感面前,大多都会有一颗易碎的心。只有这样,人无完人这句话才可以顺理成章的成立。
就在严九要失望放弃时,一只细长的手就暖暖的伸了过来。这温度想久违的阳光,晒融了严九心里的冰山,一点点将其蚕食祛除。
虽然刚刚经历了情.事,可路透的手法依旧很拙劣生涩。她只是那么一点点试探着将手绕到严九背后,慢慢的环住他。
在路透乳.尖擦过他胳膊时,严九终于忍受不住那内心中翻涌欲出的喜悦和欢腾。
她心里是有他的,她是在乎他死活的!
得到答案的严九再不想浪费时间,一翻身,由仰躺变成了俯视位置。
房间虽然没开灯,但是窗帘并没完全拉死,只是拉了一层装饰用的薄纱,而真正遮光的那层并没拉上。
此时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19
,月亮刚好行至离窗子很近的位置,白白的打进来一束,被白纱滤过,落在路透身上一层银色的光芒,严九眯着眼,眼神好像在欣赏女神一样。
路透的乳.头很小,乳.晕也是几乎淡的看不见的那种,整体看上去,漂亮的像是刚做出来的小寿桃,就等着严九上去把那点红点上。
静止欣赏了好一会儿,久的路透以为他又是在囤积力量做什么的时候,严九动了,他低头,二话不说,伸嘴含着了左边那颗。
“嗯……”经历了一晚上,身体早就敏感到不行的路透再不想压抑,开口吟了出来。
在性.事问题上,男人无师自通的能力往往让大多数女人咋舌,而仅剩下的那一小撮,则不是由于女方太强,就是男方略弱,总之一句话,打牌找错牌搭子,结局往往是散伙。
路透和严九,情感上且不说,单从技术上讲,是绝对不会散货的,原因就是——严九入门太快,前脚刚进学龄前,后面就直接跳级到了博士后,进步速度之快,要人大为咋舌。而这其中,感触最深的,就是当事人路透了。
人的舌头,在显微镜下,显示的是数以万计个绒毛,这些绒毛在吃饭时,可以增强我们的味觉,从而提高我们对美食有更高水平的享受。然而这些个小绒毛的第二个用处却常常被人们忽略,就像现在的严九,他并不知道,这种东西帮了他多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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