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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毒(高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梧桐私语
路透接连三个问号,把严九问笑了,“真的,同意,没有。”
即使有,那也是他这个男人该承担的,他的女人,只该幸福!
路南钻进车里,挽着彭敏的胳膊,“妈,就这么算了?小屁孩这步棋我们埋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废了?我真不甘心。”
年轻女人的火气伴随着拳头,一起打在前排靠背上,咚一声闷响,吓了正开车的司机一跳。
彭敏瞥了女儿一眼,“你啊,就是沉不住气,就不能学学路透,在严九那里忍辱偷生伴了一年的乖,现在怎么样,就要转正了吧。”
路南还不服气,彭敏无奈的摇摇头,“记住,最好的东西要在最重要的时候拿出来才有价值。”
她早就打听过了,路透肚子里的孩子两个月大,等三个月的时候,孩子稳定了,他们这个婚也就该结了。
严九是绝对不会委屈了路透的。
你们就等着我的好礼吧……
彭敏脸上的笑阴仄仄的。
33
33、撕裂 ...
33.撕裂
当惯常风风火火状态的周小鱼斯文且羞涩的站在路透面前时,脱掉病号服换上常装的路透正躺在床上,看严九在于晚的指挥下打包着行李。
在周小鱼眼里,路透现在的表情,堪比当年的太后老佛爷慈禧,就是一个作威作福,怎么舒服怎么来。
周小鱼先和于晚问了好,朝严九也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这才坐在路透床边打趣她。
“啧啧,这怀了太子感觉就是不一样,富态多了。”
路透只是笑,没像往常配合她那样的回嘴,她一手轻轻搭着小腹,脸上散发的光都好像泛着两个字——幸福。
路透不闹,周小鱼也就没了兴致,她大眼睛忽闪忽闪就要把头往路透肚子上凑,一股冲力忽然从侧面冒出,一下把她推倒在床上。
好在没压倒路透。
周小鱼长嘘一口气,爬起来刚想教训这个冒失鬼,谁知……
路安手掐着腰,两腿叉开,如果不是过短的身材以及“过圆”的横截面积,别说,还真有点像鲁先生笔下那只圆规。
周小鱼和路安大眼瞪小眼的功夫,这个缩水加粗版小圆规开了腔,“不许吓到我老婆!”
小奶娃一字一字咬的狠厉,说完还象征的指指路透的肚子,威胁之外还是威胁,周小鱼盯着路安那双水水的眼睛,“扑哧”一声,笑场了。
“安安小朋友,这里面的可是你的弟弟或者妹妹哦,是不可以娶回家做老婆的,你要是真想要,我肚子里这个给你做媳妇好不好?”
路安还没说话,路透先“啊”的叫了一声,这声不仅吓跑了路安想甩没甩的白眼,也招来了正收东西的严九。
“小透,大夫说的话忘了?”他手放在路透头上,挑眉说。
严九的手,勾起了路透某些记忆。
每个人在幼年时,或多或少都经历过这样的情节,妈妈指着地上的花瓶碎片把你从头数到脚,而不爱做声的父亲则默默站在你面前,挡去母亲的犀利,那时候,父亲最常做的动作就是伸出既大又暖的手摸摸你的头。
这情境,路透只经历了一次,五岁时。
神奇的,这段记忆一直保存至今。
严九的手没有父亲的厚实,大大张开扣着,却是一样的温暖。
路透把嘴巴抿紧,伸手去抓头顶他的手,抓到后像撒娇似的摇了摇。
我错了,再不突发情绪了,给我一次机会吧。准妈妈路透的眼睛如此说。
严九摇摇头,很无奈,一个就够麻烦了,几个月后再来一个,两个一起可够他喝一壶了。
这却注定是他一辈子的甘甜美妙。
嘱咐了周小鱼要注意路透的情绪,不能太激动也不能太兴奋,不能太伤感也不能太悲切,总之,就是保持情绪的平稳。
少言的严九爷难得的啰嗦了一大通后,这才把空间留给许久未见的两姐妹。
女人的一生中,能有这样一个除了父亲外的男人跟在你身后对你事无巨细的念叨,这个女人无疑拥有了最大的圆满。
看着整理东西的男人的背影,周小鱼吐吐舌头,“真严!”调皮的话里,带点羡慕。
于业从来不这样。
路透没分心去注意周小鱼,她心思都在孩子身上。“没办法,这孩子留的不容易。”路透凝视着小腹,眼光满满的全是温柔。“对了,你也有了!?”
想到周小鱼刚刚说的话,路透问,语气比较刚刚的激动,缓和了许多,毕竟孩子第一,情绪要控制。
“没有,哪能那么快,我要真是大着肚子结婚,我老爷爷还不得把于业卸了啊。”周小鱼摇头晃脑,学着周爷爷说话的样子,“年轻人要检点!检点!”
她两手交叠,在空中上下一晃,做了个拐棍点地的动作,很明显是在模仿老学究周教授说话的样子。
周家祖上读书人,只有到了小鱼爸爸这辈才投身商海,不知是祖上荫庇还是什么,生意竟也做得风生水起,有模有样,在t市也算得上望族了。
无论对书家或商家,子女的婚姻都是个不能忽视的问题。
“家里知道你和于业了?”
“恩,下个月末订婚,这不就是给你送请柬来的么。”周小鱼一伸手,滚烫着龙凤金花的红囍字请柬就被递到了路透跟前。
路透把请柬托在手心,那金字似乎都散着滚烫,熨帖的灼着她的皮肤。感觉真好!
周小鱼见路透半天没说话,忙拍拍她的背,想到她和严九的现状,忙说,“没事没事,咱不触景伤情,赶紧要姐夫把你娶了就是了,他不娶,我就……”
周小鱼嗓门拉的超高,话就是故意说给严九听的,她才不想路透就这么总没名没分的跟着他,与其严九不娶,她倒更希望路透能和汪简在一起。
汪简是在乎路透的。
噗,触景伤情……
路透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抖。周小鱼以为说到了她的痛处,对刚刚的口不择言一阵后悔,可她最不会的就是劝人了,怎么办。
周小鱼抬头四处看,想找点能帮忙的“东西”,刚好看到正似笑非笑的严九,像落水的蚂蚁抓到稻草一样,哭腔说,“姐夫……”
周小鱼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就她那种傻妹子才会被路透唬住。
“你就逗她吧!”严九走到床边,把低头忍笑的路透脸板正了,周小鱼这才看清路透眼里的泪花——笑的。
好像在做交换一样,小鱼给了路透一张卡,严九也像回礼似的给了她一张卡。
周小鱼小姐,
真诚邀请你出席xxxx年xx月xx日严九先生/路透小姐的婚礼。
地点……
竟是要结婚了。时间也是下个月,竟比她还早两天。
“你骗我!”周小鱼恼怒的哀号,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只除了还在研究路透肚子里到底藏没藏自己媳妇的路安小朋友。
“那个是我老婆……吧。”
******
女人一辈子,总有几个时期最辛苦——结婚、生子。
结婚累,生子苦。
早先的传统,这两件是要分期进行的,路透很庆幸,在试婚纱时,自己的肚子没有大到要她没脸结婚的地步。
如果不是严九坚持,她可能在刚出院时就急着办了。
可九爷有话:等到四个月,孩子彻底稳定了,再结婚。
五月,初,镜中女人的肚子已经小小的鼓起来一个包,幸好选的婚纱是宽松的那种,还不明显。
路透在落地穿衣镜前左右轻轻转了个圈,回头问沙发上的人,“好看吗?”
此时,正值中午,阳光精力充沛的穿过婚纱店厚重的玻璃展窗,打进室内,路透逆着光,看不清严九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一团影子越来越大的靠近自己,她遮着额头看时,严九强厚的气息已经紧紧包围着她了。
淡淡的,略带点薄荷的烟草香,这味道,是路透的专属良药,受了再大的委屈和伤害,只要投进这个怀抱,她就什么都不怕了。
严九抱着路透,低头轻轻吻了她一下,“小透,你是最美丽的新娘,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
严九的话,让路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是真的幸福。
如此美好的时刻,一点稍许的打断不一定会扫兴,可能会把幸福更多的存续到未来,当店员站在一旁咳嗽的时候,路透就是这样安慰她自己的。
“严太太,这套婚纱你看着还满意吗?”店员一声“严太太”把路透叫的极囧,恨不能拿头纱撩到前面盖住脸,这一幕严九却看的很欢乐。
试好了婚纱,两人又去取了婚纱照。
婚纱照是一个星期前拍的,这次婚礼比较赶,因此相片取的也很急,好在严九爷的名号响,相馆也买账,加班加点、保质保量的优先把照片弄好。当爱情巴黎相馆的店员把打成包装的相框放进严九越野车后座时,路透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自己遇到了一个非常体贴的人。
高中时,路透就说过,长大结婚那天,一定要去爱琴海拍照。只说过一次的话,严九没忘,选择在t市拍。是因为……
“你现在身子不方便,等女儿出生,我带你去把国外的美景都拍一遍。”
幸福的概念在最近这段日子里,越来越多的明晰在她脑海里。
“老公,谢谢你……”太过劳累,上了车就开始打盹的路透,梦中说出了一直想说不敢说的话。
幸福就像沙子,越想抓牢,她溜走的就越快。路透的惶恐,严九懂。
她的梦话,他听到了,她心里的话,他也听到了。
下午一点的阳光略斜的打进车里,照在低头轻吻的男人背后,晕出一片光,金子般亮闪。
******





你是我的毒(高干) 章节_38
周小鱼的电话,不早也不晚,刚刚好在路透醒来的那刻响起。
车子停在阳光百货门口,严九没在驾驶位上。
去哪了?路透嘀咕一声,接起了电话。
周小鱼的语气和平时不大一样,有点说不出来的别扭。
别的小鱼什么也没说,就是约了地方要和她见面。
记好地址,路透挂断电话,恰好严九这时回来,手上多了一个巧克力泡芙。
“老巴可家的香草巧克力泡芙,应该是这个味道,我没记错。”严九说话,向来言之凿凿,肯定无比。
他的确有这个资本,因为初中时第一次陪她一起吃时,路透说过:
当香草遇到巧克力,就是最甜蜜的爱情。
路透眨眨眼,眼睛怎么有点湿,下雨了吗,车里也会下雨吗?
哎,严九叹口气,“要做妈妈的人,这么爱哭可不好,早知道就不听莫北学这些什么小情调了。”
他从车头抽了纸巾给路透擦泪,谁知越擦路透越止不住哭,两人一个放水,一个吸水,忙的不亦乐乎。
“我……我就是……感动……吗!”路透把严九的手推开,在一旁使小性。
严九很无奈,果然不能和孕妇较真的。
得知了路透要去找周小鱼,严九考虑到她身体,想说不要她去,可他哪里拗得过路女王,老婆是女王,怀了宝宝的老婆更是大女王,于是九爷只得屁颠颠启动车子去送。
事情就是这么巧,严九车开到一半,公司来电话,国外有个客户到了,需要总裁接待一下……
于是,结果就很简单了,当路透钻进计程车里,朝严九摆手告别时,九爷的心里,很不踏实。
周小鱼约定的地点是t市一家高档咖啡厅,忙了一天的路透站在“sofia caffe”的牌匾下面,仰视的角度让她头有点晕,心想,小鱼怎么约在这儿了,她不能喝咖啡的啊。
正想着,周小鱼的声音就从身后不远处传来。
路透回头,指着跑的一脸汗的小鱼,“你约的我,来的比我还晚,不像话。”
周小鱼脸一红,有点赧然。
这丫头平时脸大的很,今天是吃错药了吗?路透想。
看着路透不停的盯着自己看,周小鱼有点心虚,眼神晃了晃,“姐,外面热,我们先进去吧。”
于是不由分说的就把路透拉进了咖啡厅,“慢点……”听到路透喊,脑子缺根线的周小鱼才想起路透是有孩子的,步子变得慢了,大脑的转数却变快了。
姐这个状况,自己把她带来,真的合适吗?
周小鱼很犹豫。
“想什么呢?”周小鱼听到声,一看路透已经进门了,心一紧,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这次如果出点什么事,于业,就赖你!
“来了……”
进到里面,路透才发现,今天这顿不仅咖啡不好喝,人也不好看!
汪简和卓言并排坐在靠窗一处座位,这时双双看着入口方向,也就是,路透站着的位置。
屋里空调开的很低,路透一阵头皮发麻,“小鱼,这是怎么回事?”
路透的声不大,周小鱼却听出了里面明显的不高兴。
“姐,就是聊聊,汪简他们有些……话,想和你说……”周小鱼明显感到自己底气不足,她刻意的挺了挺脊背,试图给自己“撑”出点底气,可收效甚微。
“说吧,你们想聊什么?”汪简上次的言行要路透彻底对他失望了,失望透顶,这次,她看也没看汪简一眼,只是问卓言。
卓言应该没那么胡闹。
见她如此,汪简淹死不自然的暗了几分,看起来像是调低了亮度的电脑显示屏。
几次怎么想开口,几次怎么原样合上,汪简对自己的窝囊很郁卒,只能拿胳膊碰碰一旁的表哥。
卓言最近比上次见路透时,又清瘦几分,颧骨的轮廓比之前更明显,少了分清心,多了点失落的寡意。
他低头搅了搅面前咖啡杯里的液体,开口第一句竟是,“给你叫了杯纯鲜奶,过来坐坐,聊聊吧。”
卓言整个人由内而外散着股萧索味道,虽然说着话,但好像天地间静的只有他一个人。
路透叹口气,过去坐在卓言对面,对不大言辞的他,路透总是不忍拒绝。
“什么事,说吧。”
“听说,你要结婚了?”卓言的话虽然轻,却在说“结婚”两字时,有点说不清的怪异。
“嗯。”相互的朋友都有交集,他们知道不奇怪,路透大方承认。
“祝福你,严九是个好人,他……”
空调风簌簌的吹。
路透放在桌下的手忍不住攥紧,“严九好不好我自己清楚,你就说今天找我来是什么事吧。”
卓言的不果断以及婆妈,路透以前从来不承认,不过现在她幡然醒悟,以前的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这样一个连自己感情都闹不明白的人,为什么她喜欢了那么多年!
“表哥不说我说吧。”从来没被当背景板忽略掉的汪大少不甘心在这样下去,别人不给他台词,他就自己抢台词。“路安是表哥的孩子,凭什么不让他回家!”
路透只觉得一阵血气上涌,眼前一阵阵发晕,“你!”
路透身子发晃的时候,一个怀抱稳稳的接住她,路透听到严九的声音说,“这是我们的家事。”
铿锵雄浑的声音,给她一个最安心的依靠。
“老公,我好像中暑了……”路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自己絮叨了什么 。
周小鱼很生气,“你们不是说就是来祝福一声的吗?怎么搞成这样!”她一跺脚,想追出去,却没那个胆量,姐不会有事吧。
汪简也为自己刚刚的不择言辞后悔,他伸手从路透刚刚坐的位子桌面上捡起一根东西,转移话题似的说了句,“不过我们今天的目的达到了。”
他这个话题转的是完全的失败,因为没人理他。
卓言看着大门,好像路透并没离开,还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看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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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路安的父亲,不是他 ...
34.路安的父亲,不是他
路透没中暑,路透是感冒了。
虽然那天她没有夸张的穿了短袖,足足两件绒衫罩在身上,可孕妇的体质还真是不给她争气,略微累点,再加上吹了些冷风,就这么病倒了。
路透病了不要紧,严九看着脸发着微粉,静静躺在床上的路透,眉毛却早凝成了弹簧。
“我太太要不要紧?”严九紧紧盯着丁敏,想从她脸上蛛丝马迹的表情提前获知某种信息。
丁敏摘掉听诊器,把听骨随手插到胸前口袋里,这才抬起头,看着严九。
严九被丁敏看的,几乎忘了呼吸,半天才找回声音说,“严重……?”
两个很短的字,中间拖出很长的音,过程是他对路透满满的爱。
丁敏看严九的眼光很严肃,默了一会儿,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老九啊,我给你做私人医生这么多年,还没见你这么耸的一面呢?”算得上严九姑姑辈的丁敏打趣严九。
“放心吧,我刚刚给她用了小剂量的药,现在就是要想办法把热给去了。”
孕妇最怕发烧,一旦发热却不能用退烧药,真是进退维谷,抉择艰难。
“那怎么办?”
“只能物理退烧了。拿酒精擦拭她脖颈、腋下,帮助去热……”交代完这几句话,丁敏拿着包就走了,没办法,对待孕妇,真是药多吃不得,剂多用不得,她也是想帮忙却无能为力。
严九那块棉花,团成团,蘸了酒精就往路透脖子上面凑,刚碰上,才还很安静躺着的路透突然动了动脖子,是嫌凉吧,严九想。
酒精不行,更不要说冰块了,严九一时没了主意,眼睛失神的在房间里晃悠,呼风唤雨惯了的严九第一次束手无策。
房间一隅的立式空调就在这时跳进他眼里,他眼神一晃,起身出去。
路透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她被敏姨扔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四周全是红红的火,堵住了她所有去路,这还不够,吐着芯子的火苗还不断燎着她的皮肤,很疼。
“阿九,我疼,我疼……”除了严九,她想不出第二个人可以叫了。
有时候路透觉得自己是不是会念什么口诀,为什么每次一叫,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呢?
就像现在一样,一股清凉的气息,劈开层层火苗,像斩断荆棘般,簇拥着把严九送到她面前。
“小透,不怕,有我……”
刚刚吹了空调,现在正打着赤膊的严九说话都有些费力了,仍旧尽量维持着平常的语气,他只要路透好,并不想她醒来后记得他为她做过什么。
一夜往复,路透的烧终于在第二天早上退了,但残兵愧将的感冒病毒却卷积着余势,一股脑的跑到了严九身上,安营扎寨。
很少生病的严九爷也病了。
这就是了。换做再硬朗的汉子,一夜不睡,反复赤膊吹空调,不病才怪呢。
严九走了,躲到公司去充当病原体,与其祸害老婆孩子,他更高兴祸害底下员工,大不了之后集体放假好了。
路透醒来听别人说起严九离开时的样子,既感动,又心酸。
感动他的细致关怀,心酸他的付出都来自自己不争气的拖累。
爱情的甜蜜,就是夹在这二者之间的第三类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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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市地产界享有盛名、现凌氏代总裁的严九爷即将于本月末迎娶路氏千金路透的消息,一经传出,就在t市引起了一场不小的地震。
有人羡慕路透傍到严九这艘大船,今后一定是锦衣玉食、衣食无忧了;也有人觉得严九出身不干净,是在借路家漂白自己。
总之一时间,众说纷纭,说法不一。
这次婚事本就吸引众多媒体围观,而在婚礼进行的前两天,一则消息的传出,更是把这种关注度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由爱情到结晶的升华——探究路小姐幼年时那些不为人知的事》
全市最出名也是最敢胡编乱造的香蕉周刊拿来封面足足半个版面打上了这个大标题,而标题下面那一半,不用说,也没浪费,一张路透拉着路安逛街的照片明晃晃的被摆在上面。
凌氏大楼今天一片乌云惨淡,走廊里静的连头发掉落的声音都听得见,员工们都安静的呆在各自的办公室里,生怕一点走动都会惹怒楼上那只看起来随时可能冲到香蕉周刊砸场子的狮子。
严九的办公室也很静,偶尔只能听到一些纸张扭曲发出的吱啦声。
红木办公桌后面,严九手里的杂志早就被团的不见“纸”型。
啪一声,严九把书摔在地上,地毯的缓冲关系,那声音闷闷地,不如砸到水泥地上清脆。
心火无处发泄的严九按开电脑,百度上t市的城市页面上铺天盖地的也全是这则消息。
严九勉强控制住砸掉电脑的冲动,点进了bbs论坛。
“年纪轻轻,不检点”“行为轻佻”“妄图勾引金龟,图谋严家财产”如此种种字眼,比比皆是。
严九忍无可忍,拿起桌上电话,“莫北,来我这里一下!马上!”
当初严九来凌氏,一方面为了接近路透,一方面真是凌老头求助,所以才撇下家业。
他不是没有安排,他相信莫北完全有能力帮他看好家。
电话打出去没过八分钟,莫北就敲敲门,随后出现在严九面前,除了人有些微喘外,根本看不出是赶了好远路的人。
“九哥,你电话来的时候,我正在来这的路上。”简单解释了缘由,莫北还是一如既往的把自己考虑的和做的同严九一一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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