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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尸还魂做王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司徒锦筝
我拍了拍他的手,让他放松。“静雅,我多少次都想要欺骗你说我们是情人,我想要更亲近的接触你,可是每次话到嘴边我都说不出口,我害怕看你的眼睛,害怕有一天你想起所有的时候,鄙视我,唾弃我!”
我摇了摇头,我有现在也全都是因为有他,不然我怎么能活到现在。
“我想抱你,想吻你,却害怕拥有你,因为我怕真的拥有了以后,终有一天要失去,如果那时失去,我想我一定是痛不欲生的,但是我又不想阻止你起过往,我不想让你的人生有遗憾,所以我任由你的自己去恢复,你能恢复到多少便到多少,如果你永远恢复不了,我会一直照顾你,也许再过几年,你会习惯有我相伴,可是我没有料到,这才不足一年,你便看出了端倪,便要求出岛!”可怜的孩子,如果这些话你早些说,我会让你抱的,也会让你吻,可是现在……
我只苦笑,只能怪造化弄人~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才接着说:“你的眼睛是我故意不去医治的,我只希望你可以依赖我,如今看来,没治好你的眼睛,是我最大的失误,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没治你的眼睛吗?”他对此不解,我笑。
“一半是猜测,一半便是因为你说过的话。”我答。
“我说过的话,我说了什么?”他更不解,反问着我。
“你曾经说过,你的伯父医治过一个病人,那个病人的双眼都被仇家所毒,如果不剜了双眼毒便要扩散流窜到脑中,那就真的没得治了,后来是剜了他的双眼才保住了他的性命,再然后……”我未说下去,他就已经把话接了过去。
“再然后,伯父为他换了眼,让他重见过明,原来是这样,我怎地如此的笨!竟然同你讲这种事~哈哈哈~~”他的笑里尽是苦涩,这就叫搬石头砸的却是自己的脚。
“只是我随口说的一个故事,你竟然这般聪明。”他不停的点头,好像在肯定着什么一样。
“流云,不论怎样,我都是感谢你的,这近一年来对我照顾,相伴。”我实心实意的道谢,却引来他暗暗的饮泣。
一个男孩竟然这般脆弱,如此便哭了,哎,我拍了拍他的手背,他却一把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着。哽咽着说:“我多想在你明白一切的时候拥着你,你知道我多想这样光明正大的拥着你吗?”
我轻哎了口气,你要抱便抱吧,以后估计这样的机会也不多,也许永远也没有了,过了今日,我们便只能是朋友,以前那种朦胧的暧昧的关系,在今日结束。
“我错了,是我自私,你原谅我,我这就治你的眼睛,七日便让你恢复到以往,好不好,不要离开我~”他哀求着我,可是我在此时没有办法承诺他,因为我的心里泛起了其他的涟漪,就像覆水一去难收~
“我不能给你空无的承诺,流云,我们终究错过了~”是的,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办法回头的。如果早几月他强要了我,我也会依他,因为那时我的心里很静,他又是我身边唯一一个对我好的男人,所以觉得生活在这里也是个不错的选择,而今我却已经不再满足,我终究不是一个安份的人。
“真的不能挽回了吗?真的不能了~”他将脸埋在我的颈项,饮泣。他的背一抽一抽的,我抽出一只胳膊,轻轻的拍抚着,过了





借尸还魂做王妃 章节29
许久,他安静下来,拉开我两人的距离,盯着我看了片刻,突然一只手扣住我的头,一双颤抖的唇便贴到我的唇上,他焦躁的索取着我口中的甜蜜,挑弄着我的舌头,我被迫的左右闪躲,可是后来我发现,我越是闪躲他越是兴奋,最后我选择随他。
他吻着吻着便吮上我的颈子,我不回应也不推开他,也许我的心里还是想要这样的,或者我觉得这是我欠他,我欠他一份永远也无法回应的情,也许过了今天便能两清了~
我任他欲取欲求,但是他却连我的衣裳都未退!
第三十七章 摊牌(下)
他热烈的吻落下,像暴风一样席卷了我,却在不知不觉中缓缓的变成轻风细雨,在我以为他要继续下去的时候,他的唇却离开了我的颈子,还为我轻缕了缕头发,将散乱的发丝顺到我的耳后。他急促的喘息都让我知道他此时正在克制,他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心潮,过了一会他才开口:“你不爱我,所以连回应都不肯,我没有办法对你用强,虽然我很想占有你,虽然我很想,但是~”
但是你终究停下来了,你放弃了唯一的一次机会,也许是错过了最后一次。你难道不知道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都是十分看重的吗?
长叹~
“流云,你值得拥有更好的女人。”我退出了他的怀里,整理一下衣容,退回到这之前坐的椅子上面。
“是吗?可是谁都没有你好,我只想要你啊~”他双手紧握,激动的说。
我淡笑了,无言~
终究还是放不心里的结,男人女人全都会因为情字而迷失了自己,而我又的情又在哪里呢?我也迷失了自己~
“静雅,出了这个岛,你就不能再叫这个名字了,你能不能把这个名字留给我?”流云的话听得我云里雾里,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个名字出去了就不能用?难道这个名字犯过法,作奸犯科了?正在被通缉中?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心想完了,早知道是这样,我还折腾个什么劲啊,就在这岛上眯着不就完了,省得出去了,让人家追着大卸八块!
“静雅,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会白?”流云过来号我的脉,我就是吓得,心惊。“流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不能用这个名字?”我有些胆颤的问他,就怕从他的嘴里听到让我毛骨悚然的话来。
“静雅,我们一点一点说好吗?别急~”他拉着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茶,我好像瞄到他往茶里面放了什么东西,也没多想便喝了,反正他要害我,我死一万次都得来回几圈了。他要害我也不差这一会。
喝了茶果然心静了不少,他开始告诉我原由。“静雅,我带你来岛上之前,我们其实才认识,那个时候我只认得你的这张脸,但是脸下面的灵魂我不认得。”他顿了一下,等着我消化掉这些,然后才接着说。
“你是借尸还魂而来的,魂魄的名字叫张静雅,当然这个名字也是你未出事之前告诉我的,至于是不是真的,也只有你自己知道。”他叹了下气,又道:“这个身子的主人原名叫兰若白,是都城里有名的兰府大小姐。”然后他便给我讲起他所知道的关于兰若白的事,无非就是兰若白如何强悍,如何聪明,如何能干,如何如何~~
“流云,你喜欢的是这身子,还是这里面的的思想?”听他一说我便明白,我现在这身子本是两个人组合一起的,一个出身子,一个出灵魂,如果他一开始便知晓的话,那么他的喜欢便不可能是单单为我,很有可能是为这个身子,或者是这个身子原来的灵魂。
“以前喜欢这身子和她的思想,后面她的思想没有了,换了你的,却发现你的思想放在这身子里面更合适,若白太狠,太薄情,而你刚好相反,这身子和你的思想很合适。”他这叫什么回答,这明摆着是在敷衍我嘛~
我嘟了一下嘴,表示不悦。“你不高兴了?”他小心的问我。
我沉默~
好一会我才想着问他:“除了你没有人知道兰若白死了吗?”这事很关键,我的小命能不能保住,也都牵在这个问题上。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告诉其他的人,但是我想如果不被发现端倪,你应该不会随便去说的。”他简单的分析着,我赏他一记白眼,也不知道赏没赏地位子。谁没事会把自己是赝品之事随便说啊~
“下面说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吧,照你这样讲,我应该在兰府里面享福才对,为何会在你和人在一起?”我开始追述前因。他吱唔一下,还是将事情的始末讲了出来。
“琉璃妒忌我对你好,也恨你悔她容貌,所以竟然在我不知的情况下,给你下了毒,你吃了毒苹果,便成了这个样子。”他很歉疚,没有保护好自己喜欢的人,任一个男人都会觉得颜上无光的。
“巫婆后母的典范!”我评了一句,又问道:“琉璃人呢?”那个想要毒死我的丫头,我怎么也得见一见。不然真真是对不起我白白受了一年的罪,当了一年的睁眼瞎,我容易吗我!
“她得知你吃了毒果之后便服毒自尽了,其实就算她不自尽,我也不会放过她的,任谁都不能伤害我喜欢的人。”流云狠狠的说着。其实他自己也是个怪胎吧,妹妹不疼,疼个心狠情薄的女人,典型的胳膊肘向外拐!
“替我在她祭日的时候上柱香,我本无意害她,害她的人已经死了,我不过借个身子,人死不能复生,就让一切在此了结了吧。”我叹了口气,冤冤相抱何时了~
“你心真善良,我越来越不想放你走了,静雅,若是我狠心的将你困在岛上,你会不会恨我?”他竟然试探着问我这种话题,我不追究他不治好我的眼睛一事就算宽容大度了,还要得寸进尺!
“你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你知道这样做我只会更看轻你,连之前建立的友谊也定会一并赔进去。”我说得义正辞严,他不会听不明白。
“等我治好你的眼睛便送你出岛,你也不差这几日了,再等一等吧。”他终究是答应下来我出岛一事,我心里一宽,那宿竟然一夜无梦。
治疗的很简单,纱布重新又将我的眼睛蒙上,每日早晚换一次药,换药时眼睛也不可睁开,我其实在心里思讨过,万一他一狠劲,将我的没治好,反倒治瞎了,那我岂不是以后再也看不到太阳了,现在虽然看不清,可还或多或少有个感觉,万一~
我不敢想了,人心隔肚皮,世事难料。若他真心将我治好,我以后不管能否重新坐回兰若白的大小姐宝座,我都会记得他这份情的,将来有一天,只要能用得上我,只消知个声,我便倾力相助!
七日转眼便到了,我忐忑难安,竟然一夜未眠,第二日早早的就坐在床边等他来为我拆线,结果我未吃早饭,从早上等到晚间,他也没来,问过芙蓉,她也不知,让她去找,她说没得令,不能擅自离开,也不得去前面老爷们住的地方。
我急得真想自己动手拆开,可是又怕自己太过莽撞,功亏一篑,自己后半生的明亮便毁于己手,忍了下来。
一连三日,流云都没有来,我焦躁难安,抚着墙来来回回的走,直到听到那个久违的声音我才安下心来。
“静雅,对不起,我来晚了。”他底气不足,话说得很虚,如果不是生病,那便是受伤,或者许久没有吃过饭。“你怎么了?”我寻着声音过去,他握住我伸出的手,将我引到桌边坐下。
“没事,只是受了点伤,没有大碍,你放心好了。我现在便为你拆去纱布。”他放下我的手,去拆我眼睛上的纱布,我反倒没有之前那般紧张,一心都玄在他竟然怎么样了,受的伤到底有多深,竟然让他过了四日才来。
然后我觉到一股沁凉流入眼中,我缓缓的睁开双眸,如期待一样,我的眼睛治好了,我看清了面前的流云,真是让我倒抽一口凉气,看真切以后,才发现,流云竟然是如此俊美之人,细细地端详着他那一张俊美绝俗的脸庞——修眉斜飞入鬓,微微上挑的一双晶莹大眼明亮清澈、顾盼生姿,眼底一片纯稚不染世俗,偏偏又带着几分入骨的柔情,让人心痒难耐,却因为有伤在身,而略显苍白,眉宇间带着三分傲气三分慵懒,再加四分无奈与无助,真真像是一个男版的林妹妹,只是再多添些病姿,时而咳上两口血就更像了~
“怎么了?”他见我呆楞着,手在我的眼前晃了两晃,还以为我的眼睛还未全愈,满面的忧心。
“没有,流云~”我的老脸一红,赶快扭到一边上去,掩饰我的窘态。
“你看清我了吗?”他追着着我问,虽然我知道他这样问主要是想知道我的眼睛好了没有,可是我根本不想回他的话,我一颗小心肝左颤三下右颤三下,都乱了方向了,有多久没有过帅哥了,时间太长了,所以我才如此丢人的发花痴。
“看清了,对了,你怎么伤了,伤在什么地方,严重不严重?”我想起他还有伤在身,急忙问道。
“不碍事,只是伤到肋骨和肺。”他挤出一个惨然然的笑,可在我看来,那笑却比哭还悲惨。
“是谁伤了你?”我问他,这岛上的人都是自家人,总不会自相残杀。“岛上来了生人,动了手,都怪我技不如人,这才受了些罪。”他解释给我听。我却冷汗直冒,伤了肋骨还差一些,可是伤了肺,他是怎么撑到现在的?!简直就是奇迹!!
“你快别说那么多话了,受了伤就要有伤患的样子,快点歇着,你既然都已这般,为何不派个人来通知我一声,还亲自跑来,这要是扯开了伤口,让我这心里怎能过意得去,万一你有个好歹,即使赔上我这一双眼睛也,也……”我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在喉咙里,之前光顾着看流云的脸,却未看到他身上的衣襟。
此时,左胸处已经染湿了一大片,虽然穿的是藏兰的长衫,可我依旧看了出来,我颤抖着手去拉他的衣襟,里面的白色内衫已经鲜红一片~
第三十八章 事端
我唤着芙蓉,我们两人将流云放在我的床榻上,我吩咐芙蓉去叫人来,流云伤得这么重还特意为我拆眼上的纱布,如果他的伤势真的恶化,那么我,我意愿就一直那样瞎着。
“流云,流云~”我一遍遍的唤着他的名字,希望他不要就此睡去,不再醒来。
“静雅,不要哭,我没事的~”他缓缓举起右手,我急忙握住,却不晓得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出了好多血~”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激战,他才会受这样的伤,我现在只希望他没事,不希望他死去。“没事~”他虚弱的说出安慰我的两字便晕过去了……
“小姐,老爷来了。”芙蓉声音才到,便见到一位三十左右的男子踏了进来,他望了我一眼,便将流云的手接了过去,号着脉相,眉头纠结在一起,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深怕有个不测。
“流云现在不宜移动,就让他住在这里治伤吧。”那人声音低沉,带着一股不容回拒之感,我点了点头。他看我一眼,便转过了头对着门外等候的小厮吩咐道:“去取‘百灵丹’来。”然后又说:“关窗。”言简意赅,我暗自佩服。
他吩咐完便将流云身上的衣服脱下,我此时才看到那狰狞的伤疤,皮肉外翻着,鲜血直流进身下的衣裳里,被殷红的地方越来越大,我心里有一个洞也随着越来越大,像要把我吸入一般。
“清水。”那人吩咐着,芙蓉便跑前跑后的准备他所要的一切,不愧是医药世家的长者,处事临危不乱,井井有条。一刻钟的功夫便为流云上好了药,缠上了绷带。他接过我递上前的帕子,拭了拭额头上汗水。这才仔细看我,只是将目光投在面色苍白的流云身上,并没有太多注意他,直到他同我讲话,我才收回关切的眼神。




借尸还魂做王妃 章节30
“你是兰若白?”他问我,声音清冷,如若寒冰。“是。”我点了点头,回他的话,心里说不出来的生起一股敬畏来。
“你失忆了?”他说完便扣上我的手腕,为我探脉。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他看。“余毒都清了,看来你没少吃我的‘百花丹’。”他放下我的手,抬起脸来看我,之前他探我脉相的时候都是侧着脸,我只看得他的眉骨很高,与流云很像,不晓得他是流云的什么亲人?
“请问您是流云的~?”我问他,他只是冷着眉眼看着我,好像这样我就能把吃他的什么丹吐还给他一样。
“是那不孝子的父亲。”他话一说,我恨不得下巴脱臼,这人也就三十左右,怎么能生出那么大的儿子?在我的眼里还是一个魅力无边的男人,虽说是帅哥,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情欣赏,虽然他仿佛一副清丽的江南山水画,自带一种透骨的澄澈,举手投足都有着摄人心神的魅力。
我时不时的瞄着床榻上已经晕厥过去的流云,心中焦急不安,其实我早就早流云如家人一般,在这里流云待我甚好,常常陪我,想着法的逗我开心,如果因为我他失了性命,我这一生将终难安。
“你担心他?”流云父亲问我。我点了点头,算是回话。他摇了下头说:“有缘无份啊~”我一惊,将目光投给他以作询问。
“放心吧,流云无事,只需要休养个数月便可全愈。”他坐在那里,目光中透着一丝心痛。小厮气喘吁吁的回到这里,手里捧着一只锦盒。“老爷,‘百灵丹’取来了。”双手将锦盒奉上。
珠红色的锦盒只有手心那般大小,流云父亲接过,将盒盖打开,顿时满屋飘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一丝药味也闻不到,一颗晶莹剔透的脂腹般大小的琥珀色药丸映在眼前,他取了出来,轻扶起流云的头,打开他的下颚,将药粒送到流云的口里,也未给流云喂水,便将流云的头放回到枕上。
“老爷,流云何时会醒?”我一时找不到适合的称呼,只好先称为老爷。“明日应该就会转醒,记得若他醒来,千万莫给他喝水,一滴也不行。”他叮嘱着我,我默默记下。
“你不用称我为老爷,记得你父亲稍长我两岁,叫玄叔父即可。”他说的话让我一惊,他还认得这身子主人的父亲吗?那他有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
“玄叔父认得先父?”我很白痴的问他。他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说:“鸿龙兄英年早逝啊,世上又少了一才~”他这样一提我倒觉得怪异,他如果与兰若白之父是旧识,那么流云与兰若白应该是自小便认得的,反正终归是认得的。
“家父如果在天不灵,听您如此评他,定倍感欣慰。”我客气的回着话。“你这孩子,还是如此的客气,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他问我。我只得点头,我知道的还全是流云告诉我的。
“玄叔父,是何人伤了流云?”他再问下去,我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我将话题引到流云身上来。
“是‘风落堂’的人前来挑事,不过他们也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过得迷雾阵,只是他们此次是有去无还了,进得‘冰龙岛’也莫再想出去。”流云父亲十分自负的说道。
“‘莫进谷’果然名不虚传,当真是进得去,出不来。”我心里一惊,果然个个怪异,只是进了你们的岛,便不再叫人活着出去,在这里你们便是王法吗?“若白,你如此聪明怎么不明白因由!”他回我一句,我却觉得混身上下,从头麻到脚,那种摄人的目光,让人通体寒冷。
“一人来得十人来得百人来得千人来得……”若人人都能来得,这岛还有什么安全可言?!
“呵呵,若白,可想见见‘风落堂’的人?”他也换了话题,我却不解,为何让我见那些人呢?不过也许那些人会认得兰若白,不然他不会这般提议。
“明日流云醒来,我便去见。”我决定了,也是到了该要找回记忆的时候,不管前路是明是暗,我都得往前走,不能回头。
“明日他们便没有气在了,你要见还是趁早。我们手里的正好缺着药人,他们寻来正好,日后的日子有福享了~”他一阵冷笑,我却觉得牙齿发颤,他不笑还好,越笑越让人生惧。
“好,这便去见见。”我也不是那种给给脸不要的人,当下便决定和他走上一趟,这也是我到了这岛上第一次走出这里。
天依旧很晴朗,让人有想飞的欲望。可是总有阴郁的氛围笼罩在这郁郁葱葱的岛上。山脉息息相连,以至于它有些石壁的缝隙都渗透着丝丝的冷气,让人远远的就打着寒战,却又不由自主的向它靠近,这岛绝对不似一般的岛屿,若没有人带领,我想我一定会沉陷于某景之中,怪不得流云向来不许我乱走,原来就是这个原因。一旦踏错,便会丢了性命~
我只得跟上流云父亲的脚步,尽可能不去看周围的景致,周遭无论怎样变幻,蓬勃的嵩草淹没了小径,时间穿梭,变换一如天空的阴暗,日月的圆缺,它始终都在,已漠视对应着自然的疏离……
我还是迷失了,当我想来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洞旁边的巨石上躺着,我起身,流云父亲正望着天际,好像他的目光可以穿透云层,望向宇宙的另一端一样。
“玄叔父,我这是~?”我头有些晕,却只能用力的敲了敲,依旧解不了晕眩之感。“你一直看着幻影森林,自然会被迷失了心智,若不是我点了你的穴,你这会定是走进去喂了野兽。”他一解释我这才记起之前的事来,我一直看着那些层叠的树影,心智一乱,然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谢谢叔父。”我起身,向他道谢。“吃了这个,一会进到洞里会让你觉得不那么难过。”他从身上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一颗白色的药丸给我,我接过来吃下,顿时觉得从喉部泛着灼热,满脸通红,很是难过。
“来吧。”他也不解释,唤我一声,我便急急的随他进了洞,一进到洞里我才明白为何他给我这种药丸,洞里阴风阵阵,刺骨寒冷,若不是事先吃了那个让人身子觉得像着火一样的药丸,我这会一定冻僵在这里,寸步也迈不出去。
越是向下阴气越重,我借着洞里的火把的微光,竟然看到洞壁上面泛着白光,我好奇的伸出手,竟然是:冰!洞里竟然有冰,夏季就算要季末了也是很热的,这里面还冻着冰,怪不得这岛屿的名字‘冰龙岛’里面有冰字,也许就是这个含义,我胡乱猜测着~
“若白,一会手指冻上你就不再顽皮了!”流云父亲一声嚇,我暗吐了下舌,立马便收回了手,拉回了思绪,跟上他的脚步,向洞的更深处走去。
第三十九章 犯人竟是旧识
再向里面走却越来越亮,是一座半冰半石的牢房。我仔细看了一下,里面有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绑在一起,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看来之前的打斗定是十分的激烈,要不然流云用毒那么高的手法,竟会受伤,估计他们现在也是被下了毒的。我心里一股无名之火顿起,目光凌冽,扫着几人,那几人却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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