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尸还魂做王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司徒锦筝
“等我消息。”他贴在我的面颊上落了一个轻吻,人便出去了。我还有些发傻的站在那里,看着他背影消失的地方。
“你真的变了,以前有人想要轻薄你,你一定会甩耳光或者干脆叫下人打断手脚丢进湖里,但是现在,你竟然会落出这样的小女人姿态,若白,你真让人迷惑~”闫清还锁在那里,而流云竟然当着他的面亲我,可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以前和男友在大街上热吻,也不是没做过。
我微微扬起了嘴角,然后便有什么东西唰的一声,越过我的大脑。是什么?是很重要的东西?我之前想了什么,说了什么。
我紧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回想着,我之前想到以前的男朋友,我以前有男朋友?我再努力的回想着男友的样貌,可是很模糊,脑子里的记忆混杂在一起,分不清~
我曾经与男孩在街上热吻,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那时的我是什么样子?我暗讨着,魂不守舍的跌跌撞撞的进了房间,我看着住了近一年的房间,却感觉与记忆里的房间差异甚大,哪里不一样呢?到底是哪里?
我从轻轻呓语,到放声大喊,谁能告诉我,到里哪里不一样?为什么我觉得一切都那么不协调?我的头很疼,像到被生生敲开一样,太阳穴的位子,感觉一跳一跳的,里面的血管好像要崩裂开来,我抱着头,放声低吟~
记忆深处有一个黑不见底的坑洞,此刻正像是泥沼一样,将我深深的陷进里面,我越是挣扎,越是陷的深,我吸引困难,黑暗笼罩了我,我在黑暗吞噬以前,伸出手,想要抓住一丝希望~
“若白,你能听到吗?”有人在我的耳边说话,他是在叫我吗?我仔细分辩着那个声音。
然后我又听到那个声音问旁边的人:“爹爹,她这是怎么了?之前还是好好的~”他那急切关怀的语气让我心里一暖,流云永远都是这样,对我如此的好。
“醒了再说。”还是如此的少言寡语,这就是玄大美人的一派作风。我扯了一下嘴角,我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怎么还说查了再说,我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可是却是如何也睁不开,我明明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为何我却醒不来?
我开始变成心慌,不安,急燥,我不安想要动下手指,想要发出声音,可是终究什么都没有,我像是被锁牢的囚犯,没有办法挣脱无形的枷锁,我就连想要放声大哭都没有办法。
我的灵魂好像离开了身体一样,自己的想法支配不了这具身子,为什么会这样?我找不出答案,谁来告诉我~
混混噩噩~
“若白,今天已经是行针的第七日了,你应该醒过来了。”流云又来了,他每日都在我的耳边说话,其实他挺吵的,等我能回他话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他。
啪!很清脆的一声响!我听得真切。
“若白你快点醒来,若白~~”他快歇斯底里了,他大吼:“我打你耳光了,你起来打还我!!”笑话,对着一具不能动的身体,还不是任你欺凌。
他得到回应忿忿的走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走到我的身边,他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静雅,快醒来了,我们烤红薯吃~”
这一声低喃却让我心里一热,前段日子我们才烤过的,就像我小时候一样,在地上架起了火,将红薯投在火堆里,在外面还在放些土石,以防止红薯被烧得一点不剩,等到烤熟的时候,外面是很厚一层破皮,里面却香软嫩滑,有一股烟熏的味道,可是很好吃,特别是啃食贴着外皮的肉时,脸很容易被焦黑的外皮弄黑,也时常会被成小花猫。小时候那样的日子也是很快乐的~
想起小的时候,我不由得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我感觉到有人把我从床上扶了起来,有人给我喂水,我很配合的开口喝了,直到腹肌有饱满的感觉,我才闭嘴拒绝。
“你还不想睁开眼睛吗?”流云的声音响在耳边,然后我按照他的话用力的睁开眼睛,结果可能是我太用力了,突然间便把眼睛睁开,睁得很大,吓了流云一跳,我痴痴的笑了,孩子就是孩子,胆子如此的小,这大白天的,我还能诈尸不成?我这就是活着的,如果我这要是死了,还离我这样近,一定会吓得三魂飞了七魄~
“瞧你那胆小的模样~”我抬着有些发酸的手,用手指弹了一下他的额头。
“你终于醒了,我真怕你永远都醒不过来。”他将我紧紧的拥在怀里,我听着他不规则的心跳,心里很暖,被人关怀着就是这种感觉。
我心里乐归乐,却也想起了一件事,我先前几日连动都不能动一下,任他们如何在我耳边说话都不行,我没有任何感觉,而此刻,我却是真真正正醒来的,我不单单开了口,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我伸了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说:“有感觉真好,我也以为我一辈子只能听到声音,却回不了话了。”
“你现在是静雅还是若白?”他问我,我楞了一楞,眨着水朦朦的大眼,黑白分明,恨不得一眨就能滴出水来。流云看得呆了,我盈盈一笑,问他:“你猜呢?”
他羞红了脸,侧过脸去,我痴笑:“是静雅,我想起好多小时候的事,都是一张与现在模样不相同的女孩的脸,我想那便是我,而现在的脸才是兰若白,我果真像你说的一样,是借尸来的。”我将我能想来的东西如数告诉他,只希望他也可以分享。
“真的是静雅?”他重复一句,眼神飘荡,在思索着什么事。
我还保持着被他拥在怀里的姿势,我不舒服的动了动,找了一个舒服的位子,安心的靠下来。这才问他:“为什么我会一直没有知觉,我可能听得到你们说话,就是没有办法回应你们。”
“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大夫,却不是能解释这种离奇之事的‘神问’,你的到来就已经够匪夷所思了,还有什么东西一定能说得清的呢!”他嘟了嘟嘴,还真是一副可爱的孩子童模样。
“也对。”我点头称是,才又说:“我的记忆开始多了些,但都和现在这个模样无关,我想那个是真正的我。流云,你会觉得害怕吗?我这种来历不明的人~”我不安的问他,像我这种人,应该是被人所拒之千里的吧。
“要是害怕早就怕了,还要等到现在?”流云一脸的不屑,我悄笑,的确如此,我竟然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来。
“你为什么会晕倒?”他问。我想了
借尸还魂做王妃 章节33
想,就将那天他走了之后,与闫清的对话,然后自己想起来的事,外加上那时的感觉一并告诉给了流云,他一直沉默,在思考如此才能解释得通我为何无知无觉七日吗?
许久之后,我觉得我都要睡着了,他才开口:“如果我没猜错,那个时候你的灵魂离开了这具身体,但是却没有走远,只是有着意识,却没有任何触觉的反应,你的意识中知道了自己与这具身子不是一体的,所以那会你没有办法支配身体,而最后我叫出你的名字时,你的灵魂才归回到这身体上,我记得有一本很老的医书上记载了关于灵魂离体一事,说是在某种情况下才会产生的,也许是雷击,或者是扼死时,如果尸体没有完全死亡,灵魂还是可以归位的,当然有的魂就飘远了,如果灵魂不在,而身体却未死,那么这人便成了活死人,比较适合做药人。”这最后一句才是药书上记得关键吧,植物人没有思维,一般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而有思维的药人却随处可见。
“其实还是有些解释不通的,等我出了岛我一定得找个‘神问’给我看一下,有些东西本就是人无法用正常思维解释得通的,就像我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会借尸,这些我还都没想起来,但是我想,用不了多久就会想起来的。”我正了正身子,侧过来看他的脸,我眼里的坚定传染了他,他也点了点头。
“静雅,你不是若白,但是出了岛以后,你也得自称是若白,不然恐危及性命,最好此事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了,好吗?”我处处为我着想,我只得顺应着点头同意。
“流云,叔父为我行什么针?”我想起一件事便问他一件。“帮助你恢复之前记忆的针,此名叫‘逆智转还针’,也就是行此针的人,如果是个呆子很可能就变得聪明了,忘记事情的人就会想起来,对你是有所帮助的。这种针不是谁都能学会的,相当难掌握力度,这针穿过头骨,刺入脑中,若差之分毫,这人便是要废了,我家当中也只有父亲一人学会了,其他无人能及。”流云一解我心中疑虑。
第四十三章 海中遇难
又一阵大风刮来,好像要把船都刮翻一样,我抱着身边的护栏,心里一紧,心想,这次可能真要完了~
“若白,不怕。”流云窜到我身边将我拥在怀里,我心里稍稍安稳了些,在这关头,身边有个人相伴,总是好的。
“流云,是我连累了你,你恨我不恨?”我话一出口,未等流云回话,一个大浪卷了过来,拍打到船的甲板上,冰冷的海水从上而下像刀子一样砸在我们蜷缩的身上,我打了一个哆嗦,衣衫尽湿,冰冷冰冷的贴在身上,流云的体温也因海水的洗刷而下降,我此刻除了颤抖便是恐惧,第一次如此的接近死亡,亲眼所见,亲身经历。
大海此时不再像往日那么蔚蓝,海水泛着黑绿,像是要吞噬人命的魔鬼一般,将我们逼得无路可逃。
“少爷,弃船吧,船现在已经在下沉了。”一个船员向我们这面大声喊道,流去一手抓紧栏杆,一手紧搂着我的腰身,令我贴在他的身侧。“弃船。大家各自逃命吧,若日还留得命在,愿意回‘冰龙岛’就回,不想回的便自谋出路吧。”流云此时的气度风范一丝平日孩子的模样也无,像个真正的当家主子一般,令我对他的印象又转变了些。
“不要松开我的手。”他反手握住我的手,然后看了眼闫清。“你最好跟上我们,不然就算你有幸从海里逃出,没有解药,也注定是必死无疑。”
闫清只是默默的看着我们,也不应声。又一个大浪袭来,流云紧紧的拥我在他的怀里,海水落到我身上的只有一二,其余的全部砸在他的身上。我眼中一热,便哽咽起来。
流云劈断了一根挂船帆的圆木,投进海中,然后拉着我便跳了下去。“各位保重。”回头一呼,众船员在主子弃船之后才纷纷行动,一点遇难落荒而逃的狼狈模样也无。
流云让我抱紧那只圆木,我们两人便在这浩瀚无际的海水里沉浮,流云带着我迅速的游离船身,我不时的回头一望,船正在一点一点的下沉,已经沫过了半身,眼看着就要消失无踪了。
“别分心,快游,一会要是被船下沉引起的漩涡卷进去就完了。”流云面脸疑重,眉头紧锁,我们从出船舱到现在弃船也就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却像过了千年万载一样,如此深刻。
我们拼了命的游离,突然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想要将我们吸引进那个无尽的黑洞。手中的圆木竟然如此的沉重,它像拼了命一般想要离开我的身边。“松手。”流云一声令,我便将沉重如石的圆木放开,它向后方离去,转瞬间便消失无踪。我若没有流云拉着,也一定那跟圆木一般被卷了进去。
而我后来才发现,我们游向的地方是一处暗礁,流云那时刚好伸手触到了暗礁,这才拉着我逃过此劫。我心里暗自佩服他,若没他,我这会便死翘翘了。
“还好,运气够好。”流云松了一口气,眼里尽是疲累之色。“流云,你没事吧?”我贴近他,担心的问。“不用担心,我们只要能游到陆地上就好了。”流云喘着粗气,显然带着我这个拖后腿的是件极消耗体力的事。
我与流云靠在暗礁附近,海水很冷,我冻得直打哆嗦,上牙直打下牙,这个时候能活命就不错了,根本不用想着还能有取暖的东西。“过来。”流云伸出双臂,我看了看,想着,如果到他的怀里,我怕给他带来误解,我的心既然不能给他,那么我也不想侮浊了他,就让他那颗纯洁的心保持下去吧。
流云看出我眼里的犹豫,扯过我的手,一把就将我拉进怀里。在我耳边轻声说:“傻瓜,两个人靠在一起就不冷了,总不能把你冻死啊。”我听他一说,鼻子发酸,眼泪哗啦一下子就流出来了,你让我如何能不感动,我的头抵在他的肩上,双臂圈上他的后背,尽可能的贴上向,吸取他身处的温度。
我们就那样相拥着,好一会我才感觉身全的知觉回来了,之前沉船受的惊吓才缓过劲来,看来我看的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还不如流云这个孩子呢。
“你还不出来。”流云一声冷斥,我从他怀里惊醒,拉回思绪,转过头来寻着流云的目光望过去,只见暗礁的另一端有游水的声音,待那人游进一看,竟然是闫清。他也没事,真好,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活下去的希望也就多一丝。
“不想打扰你们。”闫清目光清冷,直直的望着我,带着我形容不出来的那种恨,就是那种想恨却恨不起来,然后还装着要恨的那种感觉。应该是属于闷骚型~
“哼,你一人带了什么出来?”流云问着他,他不相信闫清那种人,在发生危险的时候会什么也不拿。当然我也希望他带了什么东西,最好是能裹腹的。
“也没有什么,火引子而已。”他说的轻松,可是对我们来讲,那就应该是最好的最有用的东西了,不然飘泊在茫茫里,四下无人,伸手不见五指,连个光都没有,我这种天生胆小怕黑的人,可如何活下去。
“看来我们只能在这里等到天明了。”流云叹了口气,一用力,把我向上一提,便将我举上他的肩膀,我的身子瞬间脱离了苦涩冰冷的海水,说不出来的舒服,只是流云此时的负担更重了些,我坐在他的肩上,他的身子自然就要下沉,他泡在海水里的部分就更多了。
我当然不能如此的自私,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大声嚷着:“流云,你快将我放下来,你身子会吃不消的,若你有个万一,这茫茫大海,可让我如何是好!”我大声说出他的顾忌,希望他不要因为过份宠溺我而不珍惜自己。
“别乱动,我还撑着住,只要开明了,我们就有希望了。”流云自小在海中的小岛上长大,对这海自然是十分的熟悉,所以他说天明了就好办,我自然就十分白痴的相信了他。但是对于他将我一直举在肩上,还是十分不悦。
“不行,你不将我放下来,我便不再理你。”虽然是为了达到目的而说的赌气话,却是十分奏效,流云想了想,还是将我重新放回到海水里,将我揽进怀中,尽量让我觉得太冷。
“我来举若白一会吧。我虽然用毒不如你,但是我的功力却在你之上,在水里泡几个时辰也不会觉得怎样,若是你太过劳累,最后先挂了,若白在这四下无人之地,可就归我了~”说得轻挑,我却听出他是用激将法,在刺激流云,让流云保住自己的性命。原由不说大家也是心知肚明的,流云死了,他没有解药,自然也活不长,现在他们两人才像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谁死了都不行。
“你若是敢占若白一点便宜,我就毒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流云不舍的将我推到闫清的身边,我知道他也不想,可是为了我好,他也没有办法,不舍也得舍。闫清将我圈在怀里,一手向下,竟然是横过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在胸前,我的身体现在彻底脱离了海水,贴着闫清,身子也稍稍的变暖,原来在性命攸关的时候,这种亲密的接触不论是谁都是可能接受的。
“若白,我终于抱到你了,在你不反抗之下。”说完他还十分自豪的笑了,笑得特别大声,可是我却觉得他十分的苦涩,好像是只有这个时候才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喜欢的人作个近距离的亲密接触,平日里现在这样的情形也只能是想想便罢了,如今成为现实,却不是在他所希望的情况下,他虽然抱着想念的人,可是心里依旧无比的失落与惆怅。
“闫清,你为何不跃上暗礁,这样你们就不用泡在水里了。”我不解便发问,结果我的问话过后得来的却是闫清的冷笑。“怎么?他没有告诉过你吗?”他反问着我,我只能用不解的眼睛望向他,然后又看了看一旁的流云,希望他们二人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这海中的暗礁从侧面撞击,像铁块一样坚硬,但若是从上向下击打,有的时候,哪怕是丢一块石头在上面,它也会碎成千百万块,迅速沉入海底,而且如果它沉了,势必会引发漩涡,我们三人就再无一点活下去的机率也无了。”流云叹了口气,这里暗礁质地就是这般不同,不然他还能不向上跃,把衣衫晾晾干?湿漉漉
“原来是这样啊。”我点了点头,这大自然经历了多少万年的风吹雨打,所以什么样的奇特的事物都可能出现,就像我不是也死而复生了吗。
“若白,你若是累了就靠我身上小憩一会,离天明还有些时候。”闫清将我更紧的拥在他怀里,我也懒得去计较,随他好了,不过折腾这么久我也的确是累了,头好沉,靠在闫清的怀里便沉沉睡去。
第四十四章 渔家生活
流云有些绝望的盯着我看。“若是这样说,我是不是应该杀掉你们,先裹了我的腹,然后再逃命去呢?”流云的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流云~”我怔怔的看着他,他目光飘远,微蹙着眉,却又没了先前的那种绝望。“我定会保你周全。”流去再次复杂他的誓言。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意,也知道你对我好,所有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无法回应你,一如从前。
大风果然刮起,之前还是明朗的天,此时就变得阴暗,我被流云紧锁在胸前,只听得呼呼的风声,能感觉到海水拍打着身体的疼痛。最后,流云在的我颈后拍了一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平静如初了,而且我感觉到身子正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身上的衣衫也不似之前那般湿漉漉,对着阳光,我只得半眯着眼睛。“流云~”我看清是流云抱着我,他只着内衫,脸色稍稍愉悦了些。
“我们找到了一张门板,勉强可以撑住我们三人,现在身上的衣服都干了许多,不似之前那般难受了吧?”流云将我扶起来,让我看个明白。
“我们这样要飘多久?流云,你应该识得路吧?”这海少有船只来往,所以基本上快要成为玄家的天堂了,就算被蒙着眼睛丢在水里,应该也可以辩别方向,然后以最快最准的判断力来断定向哪个地区行
借尸还魂做王妃 章节34
进活下来的希望比较大。
“这不是已经在向活路行进了吗?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要让你活。”他一再的重复着誓言,好像怕我忘记了一般。我只当他小孩性子,喜欢说,便让他说。再后来才知道,他为什么会一直说这个。
我们三人飘荡在海上,一飘就是半月,期间吃的都是海里抓来的鱼,至于其他的问题,解决时也颇尴尬,不说也罢。
我们虽然有吃海里的鱼,但是我们没有淡水,海水又没有办法喝,又没有东西可以让我做蒸馏水,我越来越难受,鱼抓来吃总是生的,我吃得极不舒服,所以后来越吃越少,直至吃不下去任何东西。流云便给我吃‘百花丹’,续着我的命。
当我们看到了岸边的影像时,别提有多高兴了,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兴奋。拉着流云的手用力的摇晃着,虽然我已经虚弱到基本没有什么力气了,却也恨不得把我所有的喜悦都表达出来。这种感觉就像在沙漠里行走的人一样,终于在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了,快要死了的时候,却看到了一汪泉水,那种兴奋是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希望,就是因为看到了希望~
流云带出来的‘百花丹’没有了,我们离看到的那个岸边还需要三天,而我再次因为身体虚弱而晕厥。
当我被摇醒的时候,我首先恢复的是嗅觉,我闻到了烤鱼的香味。我半睁着眼睛,任由他们喂给我吃,我晕晕乎乎的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却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了让我吃上一口熟鱼,而将船板劈碎,放在阳光下晒干,火用引力子点燃了,这才给我烤了熟鱼吃,而本就小的门板,此时已经容不下三人,他们两人便是一人在水上,一人在水下,轮流着坚持到了岸上~
当我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我已经睡在柔软的棉被里,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干爽的,虽然用力吸气的时候还可以闻到淡淡的海边独有的腥潮味道,与之前的日子相比,简直就是掉在了福坑里。
我晃晃悠悠的起来,头很晕,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挪到桌边倒了一杯水喝下,嗓中舒服多了,我感觉到体力恢复了些,虽然还是难受,可也能走路。吱呀一声,我把房间的木板门拉开,外面空无一人,我四下打量,应该是户渔民,我挪出了屋子,小院子里面有着晾晒的渔网,还有穿成串、晾晒好的鱼肉干。
“哟,你怎么起来了?”一个穿蓝花布衫的大婶出现在的身后,我急忙转过头,便看到了她,也就一米五几的个子,年纪在四十与五十之间,手里端着一只铜盆,里面有一盆鱼。好像还有没死的,在一动一动的挣扎,想要跃回到水中。
“您好,大婶,我朋友他们去哪里了?”我要先得知流云与闫清的下落,是不是他们遭什么不测了,为什么他们没在我的身边,特别是睁开眼睛的时候,没有看到流云,让我很慌恐。
“他们和我家老头子出海打鱼去了,傍晚就回来。”那大婶乐呵呵的回着我的话,然后就像很熟的人一样,拉着我的手进了屋子。
大婶拉着我七说八说闲话家常,这才知晓,我已经躺了五日,而这几日流云与闫清便随着这户渔民出海打鱼,日子过得倒算安静。我想帮大婶拾掇鱼,她连连摇头,嘴里说:“你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这种粗活怎么让你做,而且你才醒过来,多歇着吧。”
见她一副绝对不让我沾手的模样,我也就不再坚持,坐在一边陪着她说话,才知道她家里有一子一女,女孩早已嫁人,儿子前年出海打渔预到大风暴就再也没有回来,现在只有两个老人相依为命,告打渔卖了换几个钱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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