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来杀了。」
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
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hi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
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
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
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
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了。」
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
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
里加尔喝令部将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春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骚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春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不由得心中暗骂:死婊子,我就看着儿子把你脔死,让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吗?我扶你进房。」
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衣服里,放肆地揉抓她的丰乳,同时加倍吮吻她的嫩颈,致使安姆莉发出销魂的呻吟。只是当他要吻她的嘴之际,她总是刻意地扭脸躲开并且推开他的脸——她高深的修为令她的理智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泯灭,可是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令她无法抗拒体内的骚动。
哈普淫笑着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见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一边褪解她的衣衫……
翼图卷宗 章节198
儿子,加油。里加尔在心中替哈普摇旗呐喊。他的确是想占有安姆莉,却不代表他爱得无法自拔。他都四h 七岁了,岂会在乎幼稚的爱情?他对哪个女人都没有爱,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这女人血魄极高,而且有华修特和安隆撑腰,他难以找到机会对她施暴。此刻看到儿子尽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体到儿子身上一样,心头痛快。
哈普已经把安姆莉的上衣脱除,并且肆意地吻咬她的丰乳,院子里响起她的生涩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压她在皮革沙发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她潮湿的小裤抚摸膨胀的阴户。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乎是为了诱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黄的长裙。
如此一会儿,安姆莉淫呼一声,双手抱住哈普,仰首上来索吻。惊喜异常的哈普,当即抱着她的脸,狂热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计划里是她装醉诱惑哈普。没想到哈普会往酒里下春药,致使她春情喷发,假戏即将真做!
哈普熟练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裤,躬着腰身与她相吻的同时,他开始褪解自己的衣裤……
里加尔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儿子,用你那根继承老子的强大肉木奉,脔死她!
哈普迅速地剥光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木奉挺得笔直。似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扛起安姆莉丰圆健美的玉腿,握着他的机巴往她湿透的肥穴里戳去。在电光石火之际,一声怒喝响彻夜空,继而响起哈普痛苦的哀嚎,但见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
里加尔悲嚎一声,抽出细长的宝剑,陡然感到右侧血魄之劲袭来,他急忙举剑格档。
「铛」的一声,兵器相触,黑暗中响起女声的惊呼。
豹男胡犹?6 ?1 通特从左侧射入宅里,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脚把哈普踢落地板。他迅速从哈普身上搜出药瓶,递到鼻前嗅了嗅,脸色惊色地怒喝:「里加尔,你儿子使用春药迷女干安姆莉,死有应得。」
「胡犹畜生!」
里加尔悲怒攻心,朝挡在宅门前的陌生牛角女攻过来,但他直刺如风的剑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挡退,他惊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极限,在灯火照耀中,浑身萦绕黑魂斗劲。落剑的瞬间竟是人剑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转巨锥,朝牛角女攻袭而来。
「小心!」
胡犹惊叫出声,同时与牛角女出招应战,三股强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
宅屋的柱梁碎断、宅檐塌落,牛角女与胡犹被里加尔的血魄震得飞退。同时被两人血魄震退的里加尔急速追击进来,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黑夜之中。
「胡犹畜生,老子必灭你全族!」
第三章 无以名状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犹和默尔拉合力制压在地上,胡犹负责她的双脚,默尔拉按压她的双手。华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觑,古藤搂着兰若幽和炼娇安静地坐在沙发。
「安隆,如何处理你女儿的事,由你拿主意。」
华修特无奈地发话。
安隆看向悠闲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讽道:「古藤,你怎么不帮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儿中淫毒不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逼迫里加尔造反。如今目的已达,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指责。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议你派些强壮的士兵过来陪安姆莉小姐发泄一番,她就会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杀的人是谁?」
「应该是我。」
古藤蹲跪过来,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滥的阴户,抬手把中指送入口中含吮一会儿。在安姆莉迷乱的淫叫声中,他以清晰地声音问道:「安姆莉小姐的血魄应该很高,为何被区区淫药侵蚀心智?」
华修特叹道:「按理说,猫女体液所制的淫药虽然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却不像春猫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药里应该掺有迷魂药,如今最妥当的办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淫欢了。古藤,我们还要面对里加尔愤怒的攻势,这里就交给你了。」
安隆惊怒地道:「王公,我绝对不能让他糟蹋我的宝贝女儿!」
华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们兵败,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们以及我们的家人都将面临被屠杀、被糟蹋的命运!胡犹,放开安姆莉,与我前去迎战里加尔。」
「遵命。」
胡犹低喝一声,跃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声,血魄劲气迸发,竟然把默尔拉甩抛出去,震跳起来扑向安隆。但见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却是没来得及形成念场,已被女儿双手紧抱。
「安姆莉,你疯啦!我是你父亲!」
慌乱间,安隆难以凝聚心念,自然无法把安姆莉推开。
正当安姆莉撕扯父亲的衣服之际,默尔拉冲过来勒抱住安姆莉,强行把安姆莉抱离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
安隆知道事态紧急,再也顾不上女儿,_#紧随华修特离去。
安姆莉再次挣脱默尔拉的怀抱,扑跪到古藤的胸膛,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计划总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里加尔愤怒的气魄使得原来的计划都提前了。」
古藤叹语当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开她的脸,右手拿起茶几上的酒壶,左手揪着她后脑的——发,灌她喝几n 烈泗,然后一壶喝含一「lfflll;她的脸:唢。w 种扪壶,伞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边擦拭她的脸,一边微笑道:「你这么急干嘛?要和我亲嘴之前得让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吃到哈普的口水。」
炼娇嗔道:「色狼,你还有洁癖啊?」
「最起码别让我感觉恶心。」
古藤说话之时,安姆莉已把他的裤子撕裂。他闷哼一声,推她仰倒在茶几,左手掐住她的嫩颈,右手迅速挥拳。
「砰」的一声,铁拳轰在她的太阳穴,痛得她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晕迷过去。
炼桥惊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换作别人,脑袋已被我轰爆,她只是被我打晕。」
古藤站起身,重新搂了炼娇和兰若幽道:「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一旦爆发,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默尔拉,你扛安姆莉回我们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命。」
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后,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亲了兰若幽的嫩脸一记,笑道?「不怕,有默尔拉保护我。」
「嗯嗯,幽幽也会保护主人……」
回到秘密居处,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准备冷澡水,他与三女坐在宅厅的沙发不紧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从浴室出来,羞愤得要杀古藤,被古舞和默尔拉阻止。随后燕凌被古舞强行带离,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去哪里。
炼娇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时候,她问:「古藤,战争是你挑起的,你不参与加战斗吗?」
「不是我的战争,我没必要参与。我出谋献策还借兵相助,已是仁至义尽。」
古藤说得事不关已似的,他转首吻了左边兰若幽的红唇,正首回来又吻炼娇气恼的樱嘴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想象不到当年你冲锋陷阵的英姿——」
「别想,没那回事。在战斗中,我习惯站在军队后面观望。战斗输了,我比谁都逃得快;战斗赢了,我踩着敌军的尸体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谓的战争不是我个人的战斗,而是军队相互之间的厮杀。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着马刀、骑着战马斩杀敌军的猛将,自然会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为何不率军参与战斗?」
「我的战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战争中才值得牺牲。北翼王族清扫门户的战争,为何要让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亲和洪格尔出战,却不会允许他们随便动用我的ilf 团。」
古藤开始褪解她细软的腰带,兰若幽看见古藤的动作便跪过来替炼娇宽衣解裤。古藤仰靠在沙发,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的确率兵征战过沙场,只是我很少参与战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士。」
女仆进来报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后,默尔拉问道:「古藤,你打算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暂时用那方法吧。痴情的男人爱闹,痴情的女人总会记仇。她和阳萎的男人都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趁她丧失理智的时候毁了她的贞操,事后我得时刻提防她的报复。」
古藤的左手从炼娇股底弯勾进去。兰若幽已把炼娇的裤子褪除,温柔地抚摸炼娇的嫩鲍:「还痛吗?」
「喔唔!不痛了,痒痒的……嗯!你想要我吗?你都好粗的,我还是有点怕……」
炼娇羞涩地喃语,却欢喜地舔吮他的眼帘。水蛇般的柳腰轻轻扭摆,纤手抚摸他的背部,在他耳边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场上英勇的战士,我也不会感到失望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你的强大。你凭着一张似乎不会说话的嘴巴,足以酝酿一场战争,能够坐享其成。」
「战争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废话。我其实很会说话的,只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习惯默然旁听。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语哄你吗?」
「才没有!你那晚喊叫着最难听的恶言,像匹野兽似的蹂躏我,我那里都被你弄肿了。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那晚昏过去好几次呢。兰若幽说,你变身之后,那根东西会变得更加粗长,但我只看过你的触手……噢嗯。」
坚硬的圆冠抵顶芽缝,炼娇禁不住呻吟出来,明知故问地道:「很、很湿了吗?」
「像是乌黑的云里裂了道缝,雨水倾盆。」
古藤笑言,肉冠轻轻抵入她滑湿的细缝。她羞喜地瞪着他,小屁股轻轻地磨扭,如此十来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忽地坐落,一声呻吟,但感下体又胀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热的战棍插入我的身体了,感觉好紧。」
古藤感受到她细穴的紧夹以及肉壁所产生的微颤,淫狎地微笑。心念徒转,胯间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长许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胀裂了,瞬时生出一种被紧裹的快感。
「啊噢!」
炼娇呻吟一声,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里刚好,你进来就变粗长,恼你的喔。兰若幽,你觉得他粗长吗?」
兰若幽把手伸入炼娇的衣领,揉着练娇的椒乳,骄傲地道:「别瞧幽幽的缝儿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厉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木奉变到最粗长,幽幽也能全根吞吸进去。炼娇夫人只要经过主人长时间调教,也会变得像幽幽;般厉讲。」
默尔拉笑道:「兰若幽,你天赋异禀、独具淫体——」
「默尔拉,请你抱安姆莉出来。」
古藤打断默尔拉的话,抱插着炼娇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来!被顶穿啦!奴仆会看见,噢噢……噢啊!」
默尔拉抱着被浴巾包裹的瘫软炼娇,看着浴桶里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担忧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让她泡在冷水里,我怀疑她还能不能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瞧她脸色发黑得严重,我觉得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比较妥当。这冬候的天气不比夏热。」
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张开,看看我的血有没有效用。」
兰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古藤,劝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窝里吧,没必要自残相救。」
古藤没有答语,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轻划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她满嘴是血之后,他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把鲜血渡入她的喉咙,又把左手浸泡在冷水中一会儿,然后抱过炼娇道:「安姆莉的脉搏虽凌乱却强劲,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默尔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
说罢,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总是令人难以揣摩。」
翼图卷宗 章节199
默尔拉叹一句,把安姆莉从浴桶里抱出来,让兰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体,抱安姆莉回到寝室躺下:「兰若幽,你也去睡吧。古藤说得没错,安姆莉的脉搏强盛,不像是将死之人。」
兰若幽问道:「默尔拉卫长,要熄灯吗?」
默尔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灯不好观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
兰若幽退出,转入古藤的寝室,也是没有熄灯就爬上床。看见躺在里床的炼娇已熟睡,她掀开被单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吗?」
古藤伸手上来搂抱她,却没有睁开双目,他回答道:「趁华修特和里加尔开战之前,我们都睡一会儿吧。一旦被战火波及就没办法安睡了。明天之后这座城将是一片狼籍。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强烈的期待,你说我是不是心理变态?」
「我从来不认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尽罪恶滔天之事,我也不觉得变态。自从我们的村庄被你哥哥率领的军队踏成废墟,我不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反而坚信恶人总是在世间横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主人把我当成最宝贵的财产,誓言守护我一生一世。」
「我何时说过守护你一生一世之类的屁话?」
「没说过吗?嘻嘻!」
兰若幽轻笑一声,埋首亲吻古藤的颈侧,低声撒娇:「主人对我说嘛!」
「困了,没精神说屁话,睡觉吧。」
兰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优点。古藤如此一说,她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不一会儿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响起的声响使得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转了,正在和默尔拉吵闹。」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刚刚踏入默尔拉的寝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几个男奴进来给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被撕裂的被单捆绑得结实的安姆莉,转脸问默尔拉:「你怎么如此对待我们尊贵的安姆莉小姐?」
默尔拉解释道:「她醒来就搞我,简直把我当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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