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图卷宗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天堂里的土
古藤看着安姆莉被绑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体,胯间的肉木奉迅速勃挺,但他依然冷静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比谁都清醒,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贱人下淫毒。我现在浑身难受,心里只想……」
安姆莉火似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古藤的胯部,艳脸充血得像熟桃,被捆绑的双腿颤动性地蠕磨:「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男人,你给我找男人进来。」
「我不习惯帮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尔拉,替她松绑。」
古藤看到她在淫药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维,心中也生出些许佩服,同时确切地了解春猫之毒和猫女淫液的区别。春猫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猫女的淫液单纯使人的性欲亢奋。
安姆莉获得自由,当即落床却是双腿一软,跌坐下来。她扶着床沿爬站而起,被她坐过的地板已是一片湿渍。她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帮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
古藤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二话不说地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寝室,上床搂着兰若幽睡t「安姆莉小姐好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情。j 「主人也发情了哩。」
兰若幽说着在被窝里一阵动作,把下身脱得精光:「幽幽已湿润,主人请进来。」
「睡觉吧。虽然我n 经接触女人就犯沾,虽然我对女人总fl强烈的欲苹,然fflj我f 习惯与女人的接触;拥着女人的时候,即使欲望多么强烈也不会因为克制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旧莫名其妙的强盛,只是在强盛的欲望中,我学会如何抱拥女人安静的入眠。兰若幽,你别认为我是那种接近女人就必须进入女人身体的怪物,我只是个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欢被主人安静拥抱的温馨感,可是主人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幽幽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进来吗?幽幽其实喜欢被主人插在里面的满足感……」
「古藤,滚出来!」
安姆莉在门前怒叫,只见她被默尔拉搀扶着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么去而复返?」
古藤很确定安姆莉与默尔拉出了宅屋,没想到她这么快返回。
安姆莉掀开被单看到兰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来,伸手抓住古藤睡袍里的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间,我要借你这根东西排解淫毒。」
古藤疑惑地道:「别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何要找我的小机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里地叫喊:「废话少说,给我起来!」
她强行抱起古藤,却因为神经系统瘫痪,没办法使得上劲,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紧接着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开,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过去,俞我!」
「你明明憎恶我的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别后悔。」
古藤挣脱她的怀抱,把她横抱在胸果断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
安姆莉炽热的春眸盯着古藤,不由得举起她颤抖的玉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骚浪地娇笑:「哟呵,长得还挺可爱的嘛!怎么我平常不觉得?」
「因为你平常没吃春药,骚货!」
「混蛋,我是处女!」
「老处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处女!啊嗯,我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真的好可爱,我的小男人。」
「请你别盗用楚——对我的爱称!」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
安姆莉痴迷而淫骚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发浪,抱她走入默尔拉的寝屋把她丢到床上,弯俯下来脱她的睡袍,她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无法说沾楚体内的til 欲,也无法现解为何我此刻瘫软得像烂泥,似我没?丧失刑智。在你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一,事后你不得再碰我;二,你们必须一致对外宣称是男奴陪我欢爱。」
「你付我一百金币作为酬劳,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贵了,顶多给你一枚金币。」
「一百。」
「一枚。」
古藤甩开她的双手道:「我的价格最低是一百金币。你若是嫌贵,去找别的男人。」
安姆莉双手抚胸,愤怒当中依然淫骚无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来!」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请预付首款,十枚金币。」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钱?我……我……我用初夜作为首付,事后再给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药!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弓虽女干你!」
安姆莉春情难抑,扑过来抱住古藤,粗鲁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就把你的小机巴切了喂狗!」
第四章 乱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达五限之极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里加尔,多年来也不个敢对她施暴——想要无声无息地制服如此强焊的女人,并非容易的事情。身为安隆的大女儿兼华修特的爱将,将领们聚欢时刻,她常常在场却能洁身自爱,可见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药侵蚀神经,她依然保持清晰的理智。
其实单纯的淫药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够令男女产生对欢爱的幻想及渴望。所以淫药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在欢爱中增添乐趣的纯粹春药;一种是用来奸淫良家妇女的迷魂春药。哈普使用的淫药就是用猫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药品制成的迷魂春药,能够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崩溃状态。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备催情作用。排解淫药的迷魂药性之时,进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虽然安姆莉以强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体内的冲动,但她的神经已被欲火烧得瘫痪。另一个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全身乏力。如果她想在短时间内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径就是和男人淫欢。一旦得到满足,闹心闹肺的冲动才会消失,她才能尽快地参与战斗。
她憎恶古藤的卑劣品格,却无法否认他的强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淫贱……身体的骚热、神经的酥瘫、难以抑止对xg爱的渴望、极度期待填充的空虚身心、时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肤……
无以名状的种种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疯狂地脔插。
原是不想将身体交给古藤,然而出到门外被冷风一吹,她后悔了。
虽然古藤品格恶劣,终归是名震翼图的战童,是颠覆北翼之痣形势的阴谋家,怎么也算个人物!于是她问默尔拉,为何愿意委身古藤?
默尔拉简单而粗鲁地回答:「因为很爽。」
对于默尔拉给的答案,她心中存着怀疑。古藤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满足牛角女?
默尔拉解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但古藤上尉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我建议你找他帮忙,他是极阴之体却拥有极阳之息,能够有效调和阴阳。」
听了默尔拉这番话,她沉思片刻说:「扶我回去,他搞出来的事就得负责到底!」
「快脱衣啊混蛋!」
她坐在古藤的双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见他无动于衷躺着,她揪紧他的衣领羞怒地喝骂:「小混蛋,别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脱衣办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刚才你不是喊着弓虽女干我吗?」
「我是处女,我怎么懂得弓虽女干你?」
「别老说你是处女,说得我好像没见过处女——」
「啪!」
安姆莉轻甩他的脸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脸,闭起双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像你这般意志强韧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欲就会消退。」
「我俞你个卵!」
平常努力保持言行优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双手撕开他的睡袍。低头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双眼瞬睁。她却抬首直身,春意莹莹的双眸瞪他:「命你,无赖!」
但见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后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湿的阴户磨抵:「嗯……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无赖,噢……啊……哇呀,戳……戳进来了!」
古藤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弓虽女干」了!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叫男人们情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强壮、丰腴而肉实。她真的是处女,肉穴非常紧实,勒套得荫经极是紧酥。他撑起半身,目光注视她的胯部,看到鲜红的血渍。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可是她的肉户很嫩,黑色的荫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么!躺下去!」
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双手抓压他的双臂,扭摇肥臀,咬牙切齿地呻吟:「你乖乖躺着!我弓虽女干了你,还要杀里加尔。此次战斗我不能错过。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噢咦!」
「你不觉得痛?」
古藤看着被情欲烧红的艳脸,从她的神情难以分辨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也许因为药性麻痹痛觉神经的同时,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强烈。况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木奉的抽刺和磨擦,那一点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话!就你这根小东西也想让我疼痛?虽然我是处女,但比你粗长一倍的肉木奉插进来,我都不会叫痛!啊噢,嗯喔……莋爱,好舒服!第一次真正莋爱,才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拥抱……混蛋,你死了吗?」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弓虽暴……
「没死,但被你控制着,我动不了。」
「收了我的钱就得努力办事。」
安姆莉双手伸上来,骚浪地揉搓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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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
「你还没有把钱给我——」
「我说了给你,自然会给你。快点上来,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弓虽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学女人叫床!」
安姆莉挥掌轻甩他的脸庞,趴伏下来抱住他的脸狂浪地吻着。初时他不回应,紧闭双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他把嘴张开了。她的香舌得以进去,惊觉他的长舌反攻过来,舌尖直抵喉壁。她抬首看见他超长的舌头,心中惊喜,再次埋首一边激吻,一边摆臀。
古藤受用至极,双手揉抓她的臀肉。看着春眸泛泪的艳脸,他心中感慨。这个高傲的女人平日对他极是漠视,只因春药就像淫妇在他的胯上摇扭、呻吟。肉棍被她的暖穴夹套,他的内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顶死她。肉棍随着他的心念伸展成十八公分粗长的强棒,胀撑得她呀喔惊叫。
华修特设宴淫欢的时候,她偶尔旁观,自然记得古藤的生殖器拥有与众不同的特性,心中也不惊讶。泄春的眸恼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声骂道:「卑鄙之徒,你以为小棍变得稍微粗长,我就怕了你?老实跟你讲,我以前的情人,他的肉木奉若是能勃起,起码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
古藤有些喘却说得平静。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探抓她的乳防:「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会为我流那么一点点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软物贴在你的荫道口射过多少次米青液,能够首次进入你荫道深处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古藤?摩泽。」
安姆莉欲回骂,忽然念头一转惊问:「你的真姓是摩泽?」
古藤逗弄她的乳投,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她的确是处女,只是她的肉体被情人玩弄许多次。因此她的乳晕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红,而是铺了一层深色褐红,乳投也凸显少妇的成熟。她是健壮女性,却不像默尔拉那般肌肉结实的狂野,而是在高挑丰健中体现女性的柔美,因此乳防很柔软i 柔软得不够坚挺。她是罩钟型的乳,乳峰在没有扶持的情况下,略显一种自然的垂坠。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头发!」
「应该是姓摩泽,但我喜欢血玛这姓氏……」
「我呸!血玛把你驱逐了,你还有脸挂到他们的姓氏?哦……用力一点。」
安姆莉不曾获得真正的xg爱,但也不是纯洁少女。在春药的刺激中、在古藤的揉搓里,她的乳防异常敏感,有种想要他抓爆双乳的亢奋。然而她的思绪依然清晰……「黄种人之中使用摩泽这姓氏的,只有诅咒一族的王族。我听某个女人说过,诅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拥有变化的特性。你和诅咒一族有什么关系?」
古藤的双手垂落,凝视她一会儿。见她愣着不动,他翻身而起,粗鲁地把她推倒;找到她身h ,sss ,八公……础忡袖入肉穴,tfsiffl =「啊啊!啊噢……噢噢!啊呀……」
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烧的她感觉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菗揷的快感。因而她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双手轻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晳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菗揷却是如兽般的强猛,撞得她的隐隐颤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很痛?」
古藤停止动作,俯首下来吻她的嘴唇,然后吻她的眼泪。
「你跟我明讲,你是不是诅咒一族的遗裔?」
安姆莉答非所问,双手攀搂古藤:「我要你动……」
古藤趴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菗揷,他的吻落到她的眼帘之时,她闭起双目。
他转而吮咬她的耳珠,温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谁的遗裔。有人说我的父亲是魔沼男王,因为我跟他生得很像,这是我被巴克约追杀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掉你过去的恋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憎恶你的人格,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
安姆莉轻咬古藤的左耳,略带愁伤地道:「你是否知道诅咒一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二岁,那是他们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丰满和柔软之上,许久他道:「你诅咒我?」
「三百多年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诅咒一族迁移至魔沼之岛,淡出翼图的历史,人们对他们的议论少了。因此现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个种族。可是仍然有少数人了解那个种族的特性。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他们发现魔沼的气息,能够令他们增长十年左右的寿命。但是你没有生活在那座岛……」
「所以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嗯,那个女人是这么说……」
「哪个女人?」
「丹丽艾?沙鲁蒙特。」
「她是里加尔的六妾,你与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会和她谈话,偶然谈起魔沼之战。我说诅咒一族是肮脏的种族,她却说他们并非人们印象中那样。我追问原因,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唔,你倒是动啊!是否我说你命短,你没了兴趣?诅咒一族灭亡好多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fn你是那个称族的后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朴捎的——」
安姆莉骚躁的下体被肉木奉胀塞,却得不到摩擦和撞击,憋在身心的欲火无法消褪,不由得痴嗔。
「你真聪明,这姓氏的确是我杜撰的。因为我觉得除了「血玛」之外,「摩泽」也很霸气。」
古藤的心情豁然开朗。他虽是安静的男孩却非优柔寡断之辈。
对于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习惯平静地面对。
「你生得没半丝霸气——噢……好顶!」
古藤撑身而起,突然的顶撞令她失控地呻吟。
「这就是霸气!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家伙……你干什么?」
安姆莉看见古藤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观赏她的禾幺处,恼羞得仰身起来,右手捂住阴户、左手撑住上半身,春眸横瞪怒道:「你正事不干,看什么看!」
「看着比较有刺激。」
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开:「不给我看,我就不干。」
「随便你,我忍忍就过去了。」
安姆莉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图爬向床沿,却被他抓住双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搂、被他吮舔,她无力地侧脸向左道:「我只是让你缓解我的情欲,你别折腾太久,我没时间跟你耗。」
「不会很久,只是稍微瞧瞧这个被我插过的洞。」
古藤抬首,眼睛一眯,狼琐地笑。
他把她的双腿扳张,弯立她的臀胯。但见张裂的阴户并非很肥,大小荫唇显得单薄,与丰硕的体态不搭配。
她是白种女性,拥有乌黑的齐颔短发。平日不绑什么发型,就三七分铺两颊,优雅而不失妩媚;她的荫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种霉湿的淡描。因为稀少,淫液湿透她的内外荫唇……
薄致而分张的两瓣外荫唇边缘有着淡褐的沉淀。
这或许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许是她与恋人玩耍时残留的印记。
若非她流了血,他难以相信她是处女。她的阴裂张得很阔,粉红湿濡的膣腔,不见阴肉的阻挡。如此嫩湿无碍的阴穴,哪怕不是很坚硬的肉木奉也能够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处女膜没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恋人的确软得可以。「安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构造,只要掰开两片大荫唇,捏着荫经往里抵,即使是软的应该也能进去,为何你那个阳萎的恋人没有插破你的处女膜?」
th藤三诂叫泔p ‘一郧,|二他6 ;的奵夼。w 为a 般的肉穴只迎没’|处义膜的阵碍,w 物的推入当是相当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吗?别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啊喔!」
安姆莉怒脸相向,他埋首又吮她的湿穴,刺激得她别举的臀腿微微打颤。她恼瞪他,呻吟似的喘着,没有继续出言骂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腰臀扑在她的胯间,吻舔她的羞处……
不管她说得多么憎恶他,此刻她都喜欢他的舔吻。以前的恋人也经常吻舔她的阴户、她的全身。可是她记忆中的吻吹没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古藤的舌头比她的恋人的荫经还要强劲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多次把软软的事物往她的双腿间抵送。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多次抵在她的穴口身寸米青。他阳萎却不代表不能身寸米青,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时她以为处女膜破裂了,后来发觉没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爱他,她始终坚持女人的处女膜必须由男人的荫经撕裂。
因此,她坚信自己是处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时刻,刚才处女膜的完全破裂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固执地爱着那个男人,以为是一种高尚和骄傲,最终自己的肉体却给一个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厌恶感。很多女性偏爱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却喜欢温文尔雅、博识多才的谦谦君子。她的爱人便是后者,相处的时刻总有浪漫的情怀和飘渺的哲思,却是让她觉得莫名空虚和寂寞。
她试图回想过去的男人,突然间惊觉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
茫然地看着在她胯间努力的男孩,眼泪又流出来。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
古藤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着阳物缓缓地送入她的湿穴,听得她闷吟一声,他开始菗揷:「我吃了你的血,突然有了力气,这就给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复力气就阉了你。」
安姆莉说着狠话,神态却带着妩媚。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异物塞在她的阴穴,令她的下体得到充分满足。
曾经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最终进入她的生命的却是她所憎恶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着嘴,温柔抽动,沉稳有劲。怎么看他都是其貌不扬,偏偏这平凡的脸在汗水的渗耀中,竟然令她的内心生出些许感动。
她举起一丁仲到他的脸应,树轻抱{——他的脸……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样可以熬过去,但还是要你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威猛?」
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噢啊!喔……喔!我怎么觉得你的东西越来越粗长?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说话。」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时候,如果她不弯拱股臀,他不方便在菗揷当中与她接吻。所以当她抱他过来之际,双腿勾搭他的腰部,弯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态毕呈。
她吻他的嘴唇,双手环过他的颈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古藤激动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过来,使劲地咬抵几下,退离她的唇,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正经话?你放心吧,事后我只找你要钱,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混蛋,快动,否则休怪姑奶奶赖帐。」
安姆莉像是极为气恼,仰躺下去摊张四肢,双目瞪了古藤一会儿,缓缓闭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双腿张举压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着将近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木奉,仍然不能把裂张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触释放出来……
安姆莉这般的女人拥有丰健柔圆的肉体,却没有生就丰肥的鲍穴,往往具备「真空」似的容纳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紧勒感依然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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