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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粟红尘
主仆几人回到宅子里,如烟的神情有几分怪异,她迎着出来:“小姐,今儿个,门外来了一个小乞儿,说是有人让她将这个交给你。”如烟的手上赫然躺着一根鸡毛。
如烟这些日子一直留在宅子里养伤,今儿个凌小小出门赴约,她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就到大门前张望,谁知道刚刚出门,就遇到一个脏兮兮的小乞丐,拉住她的衣角,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交给她一根鸡毛就离开了。
如烟以为是谁开的一个玩笑,想着不用告诉给凌小小烦心,她家小姐这几天才过上点安生的日子,可是她想来想去,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还是请凌小小定夺。
凌小小的表情原本还是漫不经心的,但是见到如烟手里的一根鸡毛之后,整个人的神色都变了,她一把抓住如烟:“那乞丐是何事将这鸡毛交给你的?”
“刚刚才交给婢子的。”如烟又补上一句:“奴婢见小姐这么久未回,心里不放心,出来瞧瞧,就收到了这根鸡毛。”
“那就好。”凌小小沉下去的脸色好看了,一点:“你们让家里的人都给我拿上家伙,跟我走。”
见几个丫头还没回过神来:“还不快去,动作一定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几个丫头见凌小小语气难得的严厉,都回过神来,各自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宅子里除了老弱病残都跟着凌小小出府了。
一路上浩浩荡荡,马不停蹄,而凌小小的一举一动向来都是京城的焦点,不一会儿,就跟上了不少人:有热闹看,不看白不看,何况凌小小的每次热闹都不是一般的还看,不少人都以为凌小小又是找罗家的麻烦去了,兴奋的不得了,那样的无情无义人家,被折磨死掉了,也不值得同情,可是走了一段路程,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不是去罗家的路啊,凌小小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不但看热闹的人群不知道去哪里,就是跟着凌小小的下人们也不知道他们的主子,今儿个是要打进哪里去,不过有什么关系,他们的主子聪明有分寸,不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真是崇拜的盲目啊,带着他们气势汹汹的准备砸了别人的家门,还不算过格,那不知道什么叫过格了。
对的,凌小小现在是打算打进凌府去,当然,若是能欢欢喜喜的开门,让她进去,她自然不会花费那个力气,她这么做,不过是表个态度:向朱氏表个态度,今儿个着罗家的门,你给我进,我是要进的,你不给我进,我也是要进的。
那一根鸡毛,不是别人,正是凌啸的妻子王雨燕送过来的。
说起这个王雨燕,可不是像外界传言的那般不得凌啸的宠爱,虽说当年娶王雨燕时,凌啸是有几分不乐意的,但是真的娶回来了,凌啸也是疼爱的,他是一个负责人的男人,而且在凌小小这些年的思想教育之下,那脑袋瓜子里面的东西与天朝的男人已经大不相同:这么些年来,凌啸与王雨燕虽说谈不上夫妻情深,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至今只有这一房妻室,凌老将军有几次对此表示微词,想要赐几个丫头给凌啸,倒也被在他面前一贯贤良的朱氏给劝的歇了心思:朱氏巴不得凌啸不娶亲才好,那凌家的产业还需要夺吗?
凌小小对这个嫂子还是挺有好感的,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对凌啸也是关心体贴备至,在凌小小的心中,只要对她兄长好的嫂子就是好嫂子,姑嫂二人想出的倒是和睦,让凌啸也松了口气。
王雨燕有孕之后,凌小小就去信给凌啸,让兄长将王氏送到娘家待产,虽然小小在信里什么都没说,但凌啸哪里不知道凌小小的意思:小小这是要他防着朱氏到手脚,凌啸二话没说,就按照凌小小的意思做了,反正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会背弃他,害他,伤他,但是小小不会,他永远都不会忘记,曾经那段苦难憋屈的日子里,是小小用淡淡的语气,坚定的眼神,陪着他一直走到今天的。
王雨燕按说应该在王家,怎么今天,她会受到她的求救信号:凌小小对朱氏实在是不放心,这个女人的心肠早就黑的看不见了,她定然不会容忍王雨燕生下腹中的胎儿,因为这一次,王雨燕的腹中已经证实是一个男婴,朱氏怎么会甘心?
凌小小前些日子接到王雨燕的来信后,知道这个消息,就给王雨燕去了信,讲了鸡毛信的由来,她在信中约定,若是遇到紧急情况,就在信上插上一根鸡毛,她定然拼了性命也要赶去帮忙,只是今日,王雨燕竟然连一封信都来不及写,甚至连张白纸都不能准备,只来得及让人送了一根鸡毛来,这形式危急到了什么关头,不用想也知道。
能让王雨燕如此束手无策的,除了她的人来到了凌家,根本不可能有第二种可能,所以凌小小想也不想的就带着人向凌家赶去,虽然她不明白王雨燕为何此刻会在凌家,而不在王家,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谁都不可以有事。
一路上,凌小小的心是沉着的,恨不得立刻就到凌家才好,王雨燕是大家闺秀,从小的修养在那里,能让她紧张如此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兄长凌啸,另一个就是她腹中的胎儿,而这两个人,同样也是凌小小生命之最,和宝宝贝贝一样重要的人,她决不能让他们出任何的事情。
凌小小的眼里,闪过狂风暴雨,那隐忍的怒气暗暗让身边的丫头婆子心惊:世人只知凌小小是凌啸的逆鳞,却不知道凌啸同样是凌小小的逆鳞。
她们小姐这次要发怒了,只怕这一次得罪小姐的人,要比罗家的下场更惨:罗家不过是罗海天降为五品闲职,罗老夫人的诰命收回,这是罗家背后有个淑妃,有罗老将军的军功在,皇帝还留了三分面子,小姐瞧在两个孩子的脸面上,说了,若是罗家不来惹她,这样的结果就算了,若是罗家不长眼再惹了她,她就要罗海天连五品的闲职都捞不上。
想到罗家的下场,凌小小身边的丫头婆子,都为今天得罪凌小小的人道一句:自求多福吧!
大少爷动手,那是明里来明里去,还能避上一避,而小姐动手,那是暗里来,暗里去,防不胜防,今儿个这人,已经彻底激怒小姐,怕是这下场不好说了。
到了凌家的门前,凌小小不要人扶,自己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而她身边的人才知道,今儿个要倒霉的人家是自家小姐的娘家,他们倒是有些为难了:他们可大都是从凌家出去的,若是真的打进凌家去,这是不是……不太好啊?
凌小小也不管众人的脸色各样,自个儿上前一步,就准备进门,自然有小厮挡下了凌小小:小厮是生面孔,凌小小几乎很少会凌家,自然小厮不认识她了,那语气就有点不客气了。
“你是何人?长不长眼睛,没瞧见那门上挂着的门牌吗?这可是凌家,一门二将军的凌家,你一个妇道人家横冲直撞干什么,这是你来的地方吗?”小厮的口气极其的轻蔑,他是个机灵的,否则也不会来门房干活,这个可是个肥缺,经常被贵人们打赏的,是下人中眼红的位置。
小厮瞧着凌小小身后的一群人,就自动将凌小小化为惹是生非的主了。
如梦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巴掌:“你个狗奴才,没瞧见这是咱们府里的大姑奶奶,今儿个回来看老爷的,你挡在这里做什么?”
凌小小冷冷的一瞪:“下次招子放亮点,别白长了这么一对眼睛。”瞧这小厮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她也不拦着如梦:狗仗人势的人,你一定要一脚踩死,否则会缠着你够呛——那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是半点不假的。
那小厮被打得懵了,也不敢再讨打了,乖乖地闪到一边,让凌小小等人进去,就是看热闹的也混进去了不少。
第九十一章 欠抽的,满足你!
凌小小一行人进了凌府,自然遭到阻挡,只是这次挡她不是什么小厮,而是凌府的大管家:自然是朱氏提拔上来的新管家,曾经处处护着她和凌啸的老管家早就被朱氏放回家养老了,要不是老管家在凌家根基颇深,哪里轮到放回老家,早就被谋害掉了。
“哟,今儿个什么风,将大姑奶奶给吹回来了,大姑奶奶您可是忙人,往日里不是一般二般忙,连逢年过节都回不来一趟,今儿个可真是让奴才意外惊喜。”这管家的话,只要有脑子的人都听出来了,这是说凌小小不孝啊!
凌小小听了管家的话也不恼:“朱管家,你也不要意外惊喜了,我不回来,那是父亲和朱夫人怜惜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是要受婆家管束的,虽然我不经常回来,但父亲和朱夫人可没少向我那边跑。”凌小小笑了笑:“现在我终于和罗家义绝了,怎么着要常来常往,我这不是回来看父亲了吗?”
“朱管家,你还是让一让吧!女儿看父亲,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你这么挡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一个主子,想见见父亲,还要受你一个奴才支配不成?”
凌小小的话越说是越不客气,反正遇到恶狗就要一棍子打死,这位朱管家以前可没少帮着朱氏欺辱他们兄妹二人,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会不珍惜,尤其今儿个,她根本就是来势汹汹,没打算心慈手软。
如梦听到这里,就对朱管家道:“朱管家,虽说您是个管家,身份与我们不一般,可到底还是个下人,主子的事情向来也不是我们做下人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章节104
该管的,您还是让让,一把年纪了,真的要磕着哪里,伤到了哪里,就不要怪我们家小姐不顾情面了。”
如梦的话落后,凌小小身边的下人都嗤笑出声:朱管家总是以为沾了个朱字,就是这凌府的半个主子了,如梦这是在嘲弄,朱管家总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分不清自己的本分。
朱管家的一张脸气得涨红了起来:“如梦,你的牙齿怎么比在凌府的时候还尖了?是不是罗府的姑爷调教的好?”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凌小小就伸手一脚,将他踢出去几步,然后整个人又跟了上去,左右开弓,甩了他十多个巴掌,只打得那一张脸像极了猪头,就是如此,凌小小还不放过他,伸手从一旁,抓了一把冰冷的雪塞进他的嘴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满嘴嚼蛆的东西,今儿个,我这个主子就教教你,为人的本分,帮你洗洗这满嘴的脏污。”
如梦也气得一张小脸发青,上前就接着凌小小的动作,抓了一把冰冷的雪再次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啪啪,又甩了十几二十个巴掌,那朱管家的脸不说是猪头了,比较像垃圾桶,看一眼,就让人有呕吐的感觉。
打过朱管家之后,如梦就脆生生的跪在凌小小的面前:“小姐,如梦对不起你,辜负了小姐的错爱,只是这畜生辱我清白,如梦清清白白的人,怎么能担上这么个污秽之名,如梦,如梦……”
说到这里,如梦就猛的站起来,向一旁的假山撞过去。
如意,如玉哪里能让如梦真的寻死,早就看准了时机,将如梦拉的那叫一个结实,不要说寻死了,就是走一步都不能。
只是如梦哪里肯依,继续蹦跶着要寻死觅活:“如意,如玉,是好姐妹的,就放开我,今儿个,我要用我的血洗清我的污名,否则这日后被人说起来,我也无脸见地下的父母,我清清白白的人,怎么就到了这个畜生的嘴里,就成了……”
如梦越想越接受不了,那挣扎的姿态就更猛烈了:女儿家的清明可是最最重要的事情,她这般做,倒也合乎情理,众人也不觉得过分,就是凌府的下人,也觉得朱管家太过分了,往日里就喜欢对府里的小丫头动动手脚,现在还这般诬陷如梦的名声——如梦她们几个丫头以前在凌府,人缘可都是不错,非常,很不错的。
凌小小瞧着如梦这般样子,那是急的整个人都冒起了烟来:“来人,你们将这个嘴上没把门的,喜欢乱咬人的疯狗给我送到衙门去,我倒要让世上的人看看,诬陷人清明的该落得怎么样个下场。”
凌小小说完,还狠狠地对着朱管家的腹部一拳:“我凌小小这辈子最恨别人诬陷女子的清明。”
原本还有人觉得凌小小这番行事做的过分了点,但是听到最后一句话也释怀了:也难怪凌小小反应这么大的,她可是受够了着诬陷的苦——罗家母子诬陷她清明的事情,这京城里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就在凌小小身边的下人,准备抬着朱管家去衙门之中的时候,朱氏的身影姗姗来了。
朱氏的脸色不好,很不好,但是见到凌小小却还挤出了笑脸:“乖女儿,你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大发雷霆,要打要杀的,这性子怎么到了今天,还是半分都没有改变?”
“女子三从四德,我教了你那么些年,你怎么一转身就都给忘了?”
瞧着自己亲信的管家被打成了一条死狗,而一府的下人竟然没一个人上前去阻挡一下,朱氏整个人的肺都要爆掉了:凌小小欺人太甚,居然敢到凌府来行凶,凌小小怎么就忘了,凌府不是罗府,也不是她自个儿的宅子,这里说话当家的是她。
朱氏定了决心,今天她一定要狠狠的教训,教训凌小小一顿,让她知道凌府不是她这个外嫁女撒野的地方——她可是凌小小的母亲,名义上的母亲也是母亲,就不信这次,一个孝字还压不倒凌小小:她显然得了健忘症了,凌小小早就不认她这个母亲了。
母亲?天下有像她这样当母亲的人吗?
凌小小见朱氏出来,就知道欠抽的来找抽了,她自然满足朱氏这点小小的心愿!
“朱夫人,这话说的好笑了,怎么我教训诬陷我身边丫头的畜生,就不懂三从四德了?难不成夫人就是这样当家作主的,小小我自小跟在母亲的身边,瞧母亲可不是这样管家的,难不成现在朱夫人当家,这凌家的家风就变了,若是如此,也就难怪了……”凌小小状似惋惜的摇了摇头,很像是为凌府可惜的模样,至于可惜什么,大家心里都是明白的,朱氏出生低微,少点大家风范,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朱氏听了这话,跳脚了,整张脸不但红,而且红得发紫:“凌小小,我可是老爷的正妻,怎么说也是你的母亲,你就是这样和我这个母亲说话的吗?”
凌小小冷笑:“朱夫人,您别笑掉我的大牙了,你是我的母亲?这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母亲早就一把黄土埋在了地下了。”
“再说了,您要是真的把我当成自个儿的女儿,你会任由这位朱管家辱我丫头吗,这满京城的人,谁又不知道我凌小小就是因为不堪忍受罗家的诬陷,往我身上泼脏水才义绝出府的。”
“这些,你朱夫人不知道吗?不明白吗?可是你过来什么都不问,就不断的刺我,说什么三从四德。是的,我的所为算不上三从四德,我认,可是这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若是我三从四德下去,不要说声誉了,就是我和两个孩子的命,还能不能保下来都是问题,朱夫人,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是我的母亲,那么你就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
“是小心谨慎的遵从你嘴里的三从四德,还是保住自个儿和孩子的性命,你告诉我?只要你说的有理,我今儿个,什么都认了,什么都听你的。”
朱夫人没想到凌小小如此咄咄逼人,一张脸,青紫般的肿了起来,嘴巴掀了掀,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怎么答都不对,若是说凌小小应该遵从三从四德,眼睁睁的看着别人害死自己,那是自然不对,众人都会说她到底是继母,蛇蝎心肠,巴不得继女死去才好。
可是若是让凌小小保住性命为好,那不就是前后自相矛盾,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吗?
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怎么答,所以只好闭着嘴巴,恶狠狠的瞪着凌小小:反正太后那边的事情已经泡汤了,她还惧怕一个下堂妇不成?
凌小小对上朱氏恶狠狠的目光,不躲不避:“朱夫人,你怎么不回答呀!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自个儿是我母亲吗,怎么现在小小诚心诚意的向朱夫人请教,夫人反而端起身价,不理我了,难不成朱夫人将我当成女儿的话,也只是随口那么一说?”
凌小小的语气越来越犀利:她能不犀利吗?她这是要逼出凌老将军——打朱管家是为了逼出朱氏,而给朱氏甩脸子是为了逼出凌老将军:王雨燕现在危在旦夕,她是真的急了,所以行事才如此强势,半点余地也不给朱氏留。
“既然朱夫人不说,那么凌小小也只有请夫人到我母亲的牌位前好好的说道,说道,这些年,朱夫人是怎么对我,对兄长的。”凌小小怒道:“我不过就是义绝的女儿,就不让我进家门了,先是门房那里,呵斥我是不长眼的妇人,进了院子,朱管家挡着不说,还辱我身边丫头的名声,故意给我难堪,想让我不堪受辱回转头去,朱夫人,你存的什么心思?为何今儿个就不让我进凌家的门?”
凌小小的眉头抖了抖:“难不成朱夫人认为我一个义绝的女儿,就不配进凌家的门吗?难道朱夫人这是在说,凌家没有我这个女儿了不成?”
“若是如此,今天我定要为自己讨个公道,定要让父亲出来定夺。”
凌小小顿了一顿:“不过,在找父亲之前,我还是要去母亲的牌位前哭上一哭,让母亲知道,她撇下一对儿女,自个儿去了,却让我们受尽了委屈,让母亲夜半的时候,进父亲的梦里,为我们兄妹讨个公道,也让母亲找那个不断害我们兄妹之人报仇,为我们出口恶气。”凌小小口口声声要去凌夫人的牌位去讨个公道,那是因为去凌夫人的牌位,需要路过凌啸和王雨燕的院子。
凌小小说完,就急急的往供奉朱氏的祠堂跑去,朱氏自然是不敢让凌小小去朱氏的牌位前了,不但是怕凌小小真的惊动了朱氏的魂魄,三更半夜找她算账,这些年,她可没少祸害凌啸和凌小小,另外,凌小小能想到去凌夫人的牌位前需要路过凌啸和王雨燕的院子,她自然也能想到。
可是凌小小铁了心去做的事情,哪里是朱氏能够阻挡的,且,凌小小可是有些武艺防身的,朱氏一个弱质女子哪里是她的对手,那么轻轻一推,就将朱氏推开去了,朱氏顺势到地上一倒,大哭起来:“天啦,这世上的孝道何存,哪有女儿打母亲的道理?”
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眼泪稀里哗啦的落下来,看在众人的心里,那叫一个不屑:这戏唱的太假了,凌小小的动作谁都看得清清楚楚,不过是轻轻的一推,需要哭桥得这般像断子绝孙般的凄凉吗?
朱氏哭啊,狠狠地哭,她一边哭,一边偷偷的张望,终于瞧见远处一个身影健步如飞的向这边奔来的时候,心里定了下来,暗暗浮上了得意之色:老爷来了。
朱氏瞧着那个身影心里定了定,而凌小小在瞧见那个身影的时候,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凌老将军终于给她逼出来了。
凌小小像一只乳燕一般飞向凌老将军,狠狠地抱住凌老将军,哇哇大哭出来,倒是让凌老将军有些摸不着头脑了:管家身边的小厮回禀说凌小小带着一群人冲进来了,打伤了管家不说,还刁难夫人,他这才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只是为何到了现场,这情况有些不对劲呀——众人看这倒地不起的朱氏的目光都有些不屑,而看凌小小的目光却是同情的,即使是凌家的下人都是这般神色。
凌老将军压下浑身的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有被凌小小抱过了:“小小,怎么了?”他其实更想问:朱氏,怎么了?
“父亲,父亲……你是不是嫌弃女儿了?”凌小小哽咽着说道:“父亲,是不是因为女儿与罗家义绝,就要和女儿一刀两断,再不认女儿了?”
凌老将军顿时怒了:“胡说八道,哪个这般胡说了?”他怎么会不认这个女儿,这个女儿他不但要认,还要好好的哄着,朱氏眼皮子浅,以为阳王殿下那边的事情泡汤了,但他却不是这样想,很多事情,是需要动脑子的。
再说了,就是阳王这边没戏,不是还有凤阳侯和九贤王吗?随便搭上谁,对凌家都是大好事,所以他对倒在地上朱氏也不那么心疼了。
“父亲,小小昨夜做了一个梦,逝去的母亲,在梦中对女儿泪流满面,几次张口说话,却是无法出声,最后只是张开嘴巴,露出一嘴的草木灰。”凌小小哭的更凶,说到草木灰三字的时候,那是让所有的人脸色都变了,包括凌老将军,而朱氏的脸色不但变了,还多了几分惶恐,身子也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草木灰塞嘴,那是死者蒙受了巨大的冤屈,行凶之人担心事情败露,才会在死者的口中塞下草木灰,让死者口不能言,有冤无处申,同时,还要在死者的牌位后偷偷放上草木灰,镇住死者的魂魄,让她不能托梦于人。
众人终于明白凌小小为何要去供奉凌夫人牌位的祠堂了,原来母子连心,人家凌夫人怕是受了天大的冤屈,才冲破障碍,托梦给凌小小:也是,凌小小处事沉稳,或许真的能洗清凌夫人的冤屈,只是众人看凌老将军的目光就多了份深意: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这凌夫人和凌老将军都生下了两个孩子,到最后冲破障碍,找到人却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事情怎么说都味道不对,再想想当年的私下里的留言,都说凌夫人是被谋害的,现在想想,还真的说不定。
凌老将军瞧着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的身上,他这心里头都不舒服了,他是有底气的,凌夫人的事情,他什么都没做,是她自己想不开,寻死觅活,最后才真的将自己给折腾死的,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凌老将军因为有这个底气,所以他想也没想就道:“竟然有这样的事情,走,父亲我陪你走一趟。”凌老将军实在是被众人的目光看得有些怒了,而忘了看一看朱氏的脸色,若是看了,他或许就不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凌老将军没看到,但不表示凌小小也没有看到。凌小小瞧着朱氏那白的如同身边的雪的脸:“朱夫人,你不要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晕过去。”
凌小小冷冷的道:“就是你晕过去,母亲的祠堂,我也是要去的,父亲都发话了,谁还能拦着不成?”凌小小的话落,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朱氏的脸上,还挂着假哭的泪水,只是现在看不出假惺惺的姿态了,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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