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粟红尘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章节105
睛的人,都看出来了:她心里有鬼。
凌老将军瞧着朱氏的模样,心里倒是有些后悔了,怎么刚刚那话就出去了,再想一想,朱氏可是个贤良的,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现在这般失态,一定是他到现在都没安慰她,所以才这般模样的,于是走过去,轻声细语的安慰了一通。
凌小小这时候也不急了,因为如玉已经不着痕迹的向队伍的后面退去,她耐着性子,等着凌老将军表现他好丈夫的素质,一旁凉凉的看着。
终于在凌老将军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一行人去了供奉凌夫人的祠堂,祠堂倒是收拾很干净,年迈的婆子,见到今儿个一向冷清的祠堂,竟然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那脸色都有些变了,微颤颤的上前。
凌小小也不说话,更不理会,一把就推开了她,走到凌夫人牌位前,扣了三个响头,然后将凌夫人的牌位拿起来抱在怀里。
众人一阵抽气声响起,因为摆放凌夫人牌位的地方,赫然出现一小堆草木灰。
一时间,祠堂里死静死静地吓人,只听到外面的风声呼呼吹过,听在人的耳朵里,渗得慌:瞧着凌小小手里的牌位,都怀疑,这就是凌夫人的怒吼——死后还要被人算计着,这怎么能不怒?
凌小小跪在凌老将军的面前:“父亲,小小请父亲为母亲申冤,彻底清查此事?”
凌老将军一时间,心神也备受震惊,怎么可能?牌位的后面怎么可能真的出现草木灰,这……这……
凌老将军想了许久,才嗫嚅道:“或许,这不是什么草木灰,只是寻常的灰尘……”
“父亲!”凌小小也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他的话,猛的站起身子,走上前去。
凌小小咬着唇,任由点点的血迹滴落到她的衣服上,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伸手将那草木灰,抓了一些送到凌老将军的眼前:“父亲,父亲,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寻常的灰尘吗?”到了这时候,凌老将军还想包庇朱氏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凌小小对他已经是半分情面都不想留了。
草木灰的事情,凌小小早就知道,她一直隐忍不发,一是,她不信这草木灰就真的能镇住什么冤魂,二是,她在等,等最恰当的时机,关于忍耐,她一向做得很好:草木灰之事,她连凌啸都没说。
今天为救王雨燕,她也顾不得什么了,能不能治朱氏的罪,现在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事情是救出王雨燕,在凌小小的心目之中,活人总是比死人来的重要。
凌老将军看着凌小小手里紧紧抓着的草木灰,也无话可说了,而朱氏此刻的脸色已经不是白,而是白的无一丝一毫的血色,她睁大眼睛,瞧着凌老将军,无言的乞求着。
凌老将军瞧了瞧朱氏白的吓人的脸色,再想想朱氏的三个孩子,他躲开凌小小具有透视能力般的眼睛,轻轻的咳嗽一声:“这一定是这个婆子搞的鬼!”他以为他的话说的是多么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但是听在别人的耳朵里,软软的,毫无任何的说服力,假的让人一眼就可以听出来,就是最后落尽他自己的耳朵里,也让他自己知道了什么叫假,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凌小小冷冷的看这凌老将军,直到凌老将军受不了地下头去,她不屑的一声冷笑:男人的心真的要偏了,只怕那比冬天的冰还要硬。
凌小小也不再想去看凌老将军那种虚伪的脸,她什么话都不问那婆子,只是对着如梦吩咐道:“给我狠狠地打!”问什么,事情都摆在眼面前了,这婆子天天整理祠堂,难不成眼睛是瞎掉了,这么撮草木灰都看不到:她是受了朱氏的好处,以为这祠堂又偏,这牌位后面根本就没人会去注意的,所以才大着胆子做这样的恶事,却不知道凌小小早已获悉她们的阴谋,就等着找一个好机会收拾她们了。
凌小小本来是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将朱氏的力量一起拔除,给凌啸一个干净清静的凌家,只是今天事出突然,她一时间也没有好主意,只好先借着凌夫人的托梦行事了。
如梦得了凌小小的指示,自然是使出浑身力气,她对凌夫人可是很喜爱的,那么个烈性子的夫人,竟然在死后,还要遭受这样的事情,是个人谁能做的出来,这婆子根本就泯灭了人性,谁还有心思同情她,就是混进来看热闹的人,都恨不得上前抽这婆子几耳光才好:太缺德了,人都说入土为安,怎么人都没了,还这般的糟蹋别人,实在是太缺德了。
看热闹的人,骂过那婆子之后,对凌老将军同样是心里臭骂一顿:什么东西,这样的人还谈什么忠君爱国,连个是非都分不清,明眼人一看都看出来,这事情怕是和朱氏有关,只有他,眼睛花了,看不到,或者是看出来了,却假装看不到,真是个无情无义,无德无品的男人。
如梦亲自将那婆子打的鬼哭狼嚎之后,眼见那婆子神色懊恼,不住的求饶,才将那婆子松开。
凌小小淡淡的只说了一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她不问,先打,就是保证下面听到的话都是真话,若是先给她胡说一通,到时候,就又给了朱氏借口胡说八道,她一开始就要听真话,让所有的人都去听真话。
那婆子到了这时候,是什么都不想隐瞒了,虽说银钱很好,可是这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她是从如梦的力道中看出来了,人家大姑奶奶根本就不在乎她说是不说,反正这事情已经摆在了众人面前,她不说,她不坦白,大姑奶奶也会查出来的,她说只是让事情变得简单一点,仅此而已!
这婆子也想明白了,她若是说了,不过是个帮凶,还能从轻处置,若是不说,那就是主谋,不但她,就是她的家人怕也要受到惩罚,她可不能祸害了自己的家人:坏人,有时候也会有自己珍惜的人,自己在乎的人,她们的坏从来都是应用在别人的身上。
那婆子一开口,就将朱氏给咬出来了,说是朱氏让她如此做的。
凌小小等的就是这句话,当这婆子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她就什么都不想听了,她只是将目光转向凌老将军,她要看看这个男人,到这时候,还有什么话对她说,他还要怎样来维护朱氏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凌老将军根本就傻住了,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朱朱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这个婆子在胡说八道。”
他自然不能承认朱氏是这样的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若是承认了,那他要将自己置于何地,这朱氏可是他闹着,抢着娶回来的,为此还将贤良,烈性子的发妻给逼死了,不对,现在连是不是逼死都说不准了。
若是他承认了这件事情,这以后众人谁害看得上他,一个错将蛇蝎美人当成贤良女子的浑人,这让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朱氏是指使者,朱氏的错,就是他的错,他不能让自己背上这个错误。
想到这里,他忽然生出满身的力气,一步走上前去,恶狠狠地瞪着地上躺着的婆子说道:“你血口喷人!来人,给老爷我打死这个胡言乱语的狗奴才!”
灭口,是他现在唯一能够想到的,他一定不能让世人知道,凌家曾经发生过什么,不能让世人知道,他曾经走错过什么。
朱氏见凌老将军如此心事,提着的心微微的放了点下来:“血——口——喷——人!”她的声音颤抖的如同被冰镇过的蚕丝,没有丝毫的力量。
凌小小听了这二人无耻之言,冷笑:“朱氏,这婆子有没有血口喷人,你最清楚不过,人在做,天在看,做了坏事的人,总是会受到报应的,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说完又对凌老将军道:“父亲,你就是打死了这婆子,可今天这事也翻不过去,难不成父亲还能将这里的人都打杀了不成,就是父亲你愿意,我也不愿意。”
“母亲的死因,我一定要查清楚,若是父亲不怕这凌家数百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女儿也只好将这事情上报的衙门。”凌小小顿了顿:“这事情也不是女儿不顾孝道,非要置继母的名声不过,要陷朱夫人不义。”
“而是今儿个,小小若是顾全了朱夫人的名声,成全了对朱夫人的孝道,那么就是对自己生母的不孝。生养之恩,小小岂可不报,那还是个人吗?母亲十月怀胎,历经苦难,才分娩出小小,若是小小明知道母亲的冤屈,而置之不理,那还能说自己是母亲的孩子吗?”
“父亲,小小知道父亲想挡住小小,不是为朱夫人开脱,而是顾念小小的名声。”凌小小说着不着边际的话:“只是小小进过义绝的事情义绝想的明白了,这名声两个字也不当饭吃,也不当衣穿,小小也不在乎了,明白小小的人,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会知道,小小是怎样的人,而不明白小小是怎样的人,小小又何必为了不了解自己的人,而做这些功夫。”
凌小小幽幽一叹:“女儿的名声比起母亲的冤屈,实在是不值得一提,所以今日之事,若是父亲一定要为了小小的名声给压下去,小小也只好到衙门里走一趟了。”
说到这里,凌小小好像才想起来一般:“府尹张大人,与兄长是旧识,到时候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彻查此事,也算是为好友尽份心意,更是为了对天朝将军的尊重,兄长每日带兵守护我天朝的边关,自然不能让这样英雄的母亲含冤九泉。”
凌老将军听了这样的话,整个人都急得跳了起来:“你这个孽女,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这么大的事情,就想私自做主,也不想想我凌家百年的清誉,你是不是非要毁了我凌家百年的清誉是不是?你是不是非要让天下人看我凌家的笑话?你是不是非要毁了这个家?你是不是非要将凌家搅得如同罗家一般,才甘心?”
凌老将军终于明白过来了,今儿个,凌小小就是存心来和凌家过不去的,凌夫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干什么还要彻查当年的事情,死都死了,为何还要费这个事去。
托梦又怎么了?就是被草木灰压着又怎么了?难不成真的处置了朱氏,她就能活过来,既然都活不过来了,为何就不放过朱氏,虽说朱氏这事做的不地道,可是那也是因为她想嫁进凌家,她是担心外人知道她珠胎暗结的事情,他是个男人,这事情是他惹出来的,总不能就弃了朱氏不成。
凌老将军对凌小小心里是有怨的,对九泉之下的凌夫人也是有怨气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不给他消停消停,朱氏虽说当年有亏与她,可是这些年,替她教养两个孩子长大,这笔债也该还了吧!
凌老将军气急的时候,就不再觉得朱氏行事恶毒了,反而觉得凌小小咄咄逼人,他的意思,死掉的人冤屈不冤屈都已经死掉了,最好还是顾念着活着的人,当然前提是:这值不值得计较,应该由他凌老将军定。
凌小小听到凌老将军的话,是不怒而笑:照凌老将军的意思,原来到了这时候,还是她做错了,她根本就不该追究凌夫人,就该让害死凌夫人的凶手逍遥法外不说,还要让她占着凌夫人的位置,耀武扬威,连死掉的凌夫人都要被她死死的压着,这样她才是正确的,才是对的,才是他凌老将军的好女儿,才是凌家的好姑奶奶。
若是事情真的如此,这世间还有道理吗?谁还要做好人,你做好人被害了是你倒霉,是你笨,是你没长脑袋,是你没有先害人。
凌小小还就不信这个邪了,今儿个,她就非要朱氏给凌夫人偿命,这府尹的衙门,她又不是不知道路,她非要走这一趟不可,只是在离开凌府之前,她要等如玉回来。
凌小小走到凌老将军的面前,强忍着心头的怒火:“父亲,你若是觉得小小做的不对,那么还请父亲示下,这事儿小小应该怎么做?”
“还是小小什么都不做?就当昨夜母亲未曾托梦过来,就当小小刚刚没有看到这撮草木灰,就当小小没有知道母亲的冤屈。父亲,你给小小指条明路,小小已经没有了母亲,自然要听从父亲的吩咐,否则不就是父亲嘴里的孽女了,小小不要做孽女,所以,还请父亲指条明路给小小。”
凌小小说这番话的时候,是半根刺都没带,她是诚诚恳恳的想要凌老将军给她指条路的啊,她的态度是诚恳的,她的语气是真诚的,她的目光是真挚的,不要说众人感受到了,就凌老将军自己也能感受到:凌小小是真的指望着他给指条路。
可是,他能指什么路呢?难不成让他说出他心底最深的话——这事情就算了,人都死了,计较这些有什么意思。
可是这话,天下人都能说,就是不能从他这个做丈夫的嘴里吐出去,那他成了什么人了,这以后谁还敢信他,连自己的发妻的冤屈都可以置之不理,别人的自然就更不在话下了。
想说的话,不能说,也不敢说,而能说的话,他是不想说,所以凌老




妻不如妾之夫人要下堂 章节106
将军也只能干巴巴的舔了舔唇,什么都不说的站在那里,像极了一根腐败的枯树,少了人性的美丽。
而朱氏这时候,忽然来了精神,她跳起来,指着凌小小:“你这个恶女,居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数害我,老爷,妾是冤枉的,是这个婆子和这个恶女诬陷妾身的。”
“妾身自问进凌家这么多年来,上对得起天地良心,下对得起凌家的列祖列宗,对姐姐留下的两个孩子也是悉心照料,什么好的都是先给这两个孩子,可是今天,小小你这个恶女居然定下这样的毒计害我。”
“好,很好,这就是我这些年辛苦教养大的孩子。”朱氏说着就对凌老将军流露出一种依依不舍的目光:“老爷,妾这些年,承蒙老爷错爱,这一生已经足矣,能够认识老爷,妾此生不悔。”也不管凌老将军感动的跟个什么似的,她就将目光转向凌小小:“你今天这般行事,不就是想逼死我吗?好,我成全你,这些年我知道你一直因为姐姐的事情,心里怨恨我,今儿个,居然不顾凌家百年的名声,也要毁我清白。”
“也罢,也罢!谁让我是母,你是女呢?我就用我这条命,消去你心里的怨恨吧!”朱氏这番话说得那个大义凛然,就是凌小小都差点被感动起来了:贤良啊,真是贤良的妇人。
凌小小忍不住要为朱氏精湛的演技鼓掌,谁知道,她还没来得及鼓掌,倒是门外有人抢先一步鼓起掌来:“精彩,太精彩了!”
第九十二章 不死,都不行!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调转了脑袋,瞧着走进来的人,都暗自会心一笑:这下子,事情才真的精彩呢!
有了九贤王的事情,再平淡都能给他搅得精彩起来。嗯,九贤王在某些事情方面向来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领。
凌小小掉头一看,比她抢先鼓掌的不是别人正是闲着没事,整天到处游荡的九贤王——死不掉的。
九贤王一步步走进来,走得那叫一个动人,万众瞩目啊,众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倒要看看他又有什么惊人之语。
九贤王在强大的压力之下,一路潇洒前行,到底是出身皇室,天生就是被瞩目的,半点也没有被瞩目下的忸怩之态,他走到朱氏的面前,站直了身子:“凌夫人,请允许在下对你精湛的演技表示十二万分的敬意,说真话,在下出生宫廷,见过太多演技精湛的女子,可是像夫人这般精湛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下不知道怎么表达心里的敬意,只能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朱氏听了这话,自然是连连摇头,表示她不是演戏,她是真的想死。
九贤王瞧着将头摇的如同拨浪鼓一般的朱氏,连忙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在下误会夫人了,实在是该打,该打。”忏悔的态度是说不出的真诚,为了表示他真的在忏悔,他还轻轻的打了几下自己的头。
不但如此,他还将雷锋精神发挥的淋漓尽致:“阿青,没瞧见凌夫人摇头说她不是在演戏吗?还不快点将你身上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刃拔出来给凌夫人用用。”
九贤王呵斥过阿青之后,又对着朱氏笑得和蔼可亲,淳淳善诱:“凌夫人,为了表示在下对你误解的歉意,在下就让阿青将他随身的宝刃借给夫人一用,有了阿青的宝刃,夫人就不用担心想死会死不掉了,阿青的宝刃向来是吹发即断,等一下,你用它抹了脖子,保准一抹一个准,绝对不会再抹第二下,还定然察觉不到半点疼痛的。”
九贤王觉得自己实在是天大的好人,瞧瞧这心肠好的,连他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为了将他好心肠充分的发挥出来,他接过阿青手中的宝刃,送到朱氏的面前:“凌夫人,您不是要死吗?请吧,我们这么多人都在等着看看贤良的继母是怎么舍身教女呢。夫人,你动作快点,在下已经有点等不及了,你不知道,这天下的继母多蛇蝎,像夫人这般贤良淑德的,在下还第一次瞧见,今儿个,在下一定要张大眼睛,半点都不错过。凌夫人,你怎么还不动手啊,你不是没演戏吗,怎么还不接过我手中的宝刃,我们可都等着给你收尸呢,你就不要再扭扭捏捏的了。”
说到这里,九贤王将手中的宝刃又向朱氏的面前送了一份:“来来来,接过去,朝脖子上那么一抹,在下保证,一下子,脑袋就会掉在了地上,半点都不会疼的。”
九贤王对这些光说不练的人,向来是没有好感的,他的宗旨是,你不是要死要活吗,好吧,我成全你,让你死的更好,更美,更舒服,他还愿意竭诚为你提供优良的服务。
朱氏你不是想用死吓人吗?很好,他倒要看看到最后谁吓谁?你不是想要表现贤良吗,太好了,他给你机会,就是没有机会也要给你创造机会。
朱氏哪里真的舍得死了,她不过是嚎嚎,赚赚同情分,真的让她死去,她才不乐意呢,想她一个小门小户出身的,爬到今天的位置容易吗,她还没享受够,怎么可以去死呢,所以当九贤王将他口中那把削铁如泥的宝刃送到她眼前的时候,她不但忘记了哭泣,那身子不自觉的就后退了几步:这宝刃太危险了,伤了她可怎么办?
朱氏不嚎了,眼泪也不掉了,整个人在冰冷的目光下,如同上了发条般的后退:“你……你……想……干……什么?”
九贤王似笑非笑道:“在下没想干什么?凌夫人不是要用一条命成全凌小姐吗?不但在下听的清清楚楚,就是这里面的人,谁没有听的清清楚楚,在下现在不过是成全凌夫人的心愿。”
“凌夫人应该是知道在下这个人的,什么爱好都没有,最喜欢助人为乐的。凌夫人既然想死,在下自然是要帮着的。”
“来,快拿着,大家都伸长脖子等着你帮你收尸呢,你就不要耽搁大家的时间了。”九贤王说着就将手中的宝刃塞进朱氏的手中,还很好心的帮她握紧:“若是夫人觉得抹脖子的死法不美,在下倒可以帮着推荐一个——一下子刺进心窝也不错,保管死的不缺胳膊少腿,美的很。”
朱氏这辈子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怪人,她不知道九贤王的身份,只当他是个脑子有病的。
“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滚!”居然鼓励她寻死,还帮着她想法子,他的脑子进水了:她不过是叫一叫,谁会真的寻死,难不成叫一叫也犯法了。
朱氏恶狠狠地瞪着九贤王,巴不得将他的肉一块块咬下来才好,他好毒的心肠,竟然巴不得她死掉:朱氏忘了,是她自己要死要活,要成全凌小小的,这时候,她怪上了九贤王。
凌老将军见到九贤王的时候,就傻掉了,他是没想到凌府今儿个蓬荜生辉,竟然迎来了这么个祖宗里的祖宗,魔王中的魔王,他还没从九贤王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就被朱氏的话,吓得屁滚尿流:朱氏她居然骂九贤王是疯子,还让他滚,凌老将军这时候已经肯定朱氏是捅到马蜂窝了,今天这事情,无事九贤王也要给闹成小事,小事要闹成大事,大事就会闹成天大的事。
凌老将军的太阳穴开始疼了起来,他用力的揉了揉,然后给了朱氏一个眼色,示意她这时候最好装个死,晕个倒,先避过九贤王这出。
可惜朱氏已经被手中冰冷的宝刃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有往日的机灵。
凌小小瞧着九贤王,心里再次涌现出一种自愧不如的感受:瞧瞧人家这行事作风,她还真的比不上,牛人在什么时代都是存在的。
九贤王做的事情,她其实也很想做,但也只是想想,若是真做了,还就坐实了她不孝的罪名,她是无所谓,总不能牵累了凌啸吧,所以她忍着,可是却没有想到九贤王将她内心的话说了出来,而且比她说得还精彩上三分:今儿个这事情谁做都没有九贤王做,来的合适。
而其他的人,也暗笑的肚子痛,只是没想到九贤王的行事如此强悍,只要长脑袋的人都知道,朱氏刚刚不过是在乱叫,哪里真的舍得去死,不过是逼迫凌小小的一种手腕,可是人家九贤王却偏偏将假的当成真的,还真真的让你不死都不行,你不死就是演戏,就是惺惺作态,那么不用说——那婆子的话就是真的了,否则不是你做的,你做贼心虚什么,为什么要演这场戏?
九贤王的性子往日里虽然不急,但是今儿个,他的性子是真的急了,他见朱氏只是一个劲的傻乎乎的对着那冰冷的宝刃瞧,他不乐意了,你说你要死要活的,真的给你工具了,你不动手,你看什么看?
九贤王这时候上前一步:“凌夫人,你是不是胆怯了,没关系,在下继续助人为乐一把,这宝刃就由在下帮着你刺进胸膛吧,保管一击毙命,夫人你就放心好了。”
九贤王说完这话,又对众人说道:“你们是知道的,在下可没有害人性命,在下这是助人为乐,到时候,真的要有人问起来,大家可要给在下做个见证。”
说着,就伸手,要帮朱氏将手中的宝刃刺进她的胸膛,朱氏感受到宝刃冰冷的光芒在眼前一闪,她惊叫起来:“我不要死了,我不要死了,走开,你走开。”她再也撑不住了,终于将心底最深处的惧意给叫了出来。
朱氏叫的那么急切,那么真诚,只要长耳朵的听出来了,这是她的本意,是她心底最深处的话:她不想死,半点都不想死。
1...5960616263...20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