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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相公你行不行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倩兮
看到花若惜已经换好了衣服,她也默默的回屋去换衣服去了。
花若惜看着这熟悉的院落熟悉的房间,想起几个月前自己在这里跟赵逸霖生活的点点滴滴,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自己一定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以为他之前对她的温柔是因为喜欢她。
她知道了他的秘密,而他不杀她,却反而对她好了起来,不外乎就是因为她对于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对她好,只是想让她能够死心塌地的为他罢了。
只可惜,他想错了花若惜的为人,他不知道,她是从现代来的,她的身上没有奴性,跟起那些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大道理比起来,她更加尊重自己内心的感觉。
皇宫内,老皇帝刘赢驾崩已有数十日,太子即将继位,此时的朝堂,风起云涌,暗藏杀机。
金銮殿上,太子一身白色孝服立在众位大臣面前,他神色凝重,表情严肃,大有一国之君的风范。
“太子殿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如今先皇已逝十日有余,殿下孝道已感天地,是时候当举行登基大典了。”作为太子的资深拥护者,内阁首辅许定坤首先从众大臣之间站了出来,上奏道。
“首辅大人所言极是,只如今父皇尚未葬入皇陵,十六王爷出兵在外,未曾赶回来见父皇最后一面,本宫不想他抱憾终生,欲等他回来。”刘沁满脸悲悯之色,看着满朝文武道。
大臣们闻言,顿时首耳相交起来,似乎在讨论十六王爷刘政在得知皇上驾崩的消息之后迟迟未回之事。
“殿下,十六王爷怕是已在南疆,想要赶回来,也需要时日,殿下若为了等十六王爷而耽误了皇上入皇陵之吉日,怕是有违天意啊。”其中一位大臣也站出来上奏道。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又站出一个大臣出来,用极其犀利的言辞大声道:“十六王爷既然已知皇上驾崩,自然要即刻赶回来吊唁,怎生到如今还未回京,分明就是想拥兵自重,未将皇上和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不少人跟着附和,一时间,朝堂之上全部都是对刘政的反对声。
赵逸霖站在一旁,只静静的看着大殿内的众人,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微笑。
刘沁很快就注意到了赵逸霖的表情,见他只立在一边一言不发,顿时颇感兴趣的朝他问道:“赵公公跟随我父皇身边多年,向来知晓父皇的脾气,不知赵公公以为父皇是否希望等十六王爷回朝再入葬皇陵呢?”
赵逸霖大概是早已经料到了最后这个问题会摊到自己身上,他听到太子问自己之际,只沉了沉自己的表情,随即朗声道:“十六王爷离开京城前往南疆平乱,乃受皇上之命,奴才记得皇上当时说过,此乱不平,不可回京。如今十六王爷才到南疆,即便他得知了皇上驾崩的消息,相信在未完成皇上此前的任命之前,是断不会回京的,所以,还请殿下早日让皇上入土为安,即刻登基!”
决定登基
退朝之后,太子召集内阁以及吏部官员入御书房商议要事,而赵逸霖则去了司礼





太监相公你行不行 章节49
监。
御书房内,太子表情很是平静,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站着的这些这么多年一直追随着自己的老臣子,沉声道:“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何本宫到现在还不登基。”
“臣等确实不明白殿下的用意,殿下忍辱负重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这一刻么?为何到了,却反而停止不前了呢?”许定坤闻言,开口道。
刘沁淡笑一声,道:“你们不懂,赵逸霖懂。”
“殿下,今日赵逸霖在朝堂上那番话,不也是让殿下您尽早登基么?他倒是识时务。”国舅李显说着,一脸的鄙夷,如今太子一登基,他可完全不用担心自己此前犯下的贪污案问题了,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哼,你以为,他如你想的那般肤浅么?”刘沁冷哼一声,目光落在了眼前摊开的一封奏折上,继而道:“看来这登基大典也没有再拖下去的意义了,许爱卿,此事便交由内阁全权处理,让司礼监从旁协助。”
“是,老臣遵命。”许定坤见刘沁总算是下定决心了,他立刻拱了拱手,领命道。
“这些日子,朝中局势并不稳定,很多事情还需要诸位辅佐,辛苦诸位了。”刘沁目光真诚的看着眼前站着的数位铁杆支持者,道。
“能够为殿下分忧,实乃臣等的荣幸。”大家闻言,都纷纷弯腰道。
“好,等到朝中一切稳定之后,本宫自会论功行赏的,今日,且退下吧。”满意的点了点头,刘沁大手一挥,示意他们都退下去。
“臣等告退。”在一阵告退声中,大家陆陆续续退出了御书房。自此,热闹的御书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刘沁有些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身体重重的靠在了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些日子他主持着整个葬礼大典,着实累得够呛,如今好不容易能够有片刻的安宁,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闭上眼,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个灵巧可爱的身影来,他还记得那日与她分别,他见她在床上熟睡,不忍叫醒,便只留书一封,玉佩一枚,希望她看见了,能明白他的心意,如今,却不知她到底怎么样了。
良久之后,门外传来守门太监奸细的声音,说是有事奏报。
缓缓睁开眼睛,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站着伺候的贴身太监秦鑫,用眼神示意他宣外面的人进来。
秦鑫于是高声道:“进。”
此时,御书房门大开,只见一个青衣太监一进来便跪在了刘沁的面前:“奴才小德子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有何事要向本宫奏报?”微微抬手,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眼前这青衣太监身上。
“谢殿下,回禀殿下,刚刚宫外密探传来消息,说赵逸霖的夫人花若惜回惊了,此刻正在府中。”小德子垂着头,小心的禀报道。
刘沁闻言,眉头突然一敛,紧盯着眼前的小德子道:“消息可靠吗?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她回来了?”
“回殿下,赵夫人确实回来了,密探亲眼见赵逸霖与夫人共乘一骑从城门口直奔赵府,其中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整条街上人仰马翻的。”小德子立刻应道。
“是么?”刘沁闻言,脸上突然闪现出一抹不悦之色。
“退下吧,本宫知道此事了。”半晌,他又抬起头,朝小德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奴才告退。”小德子闻言,如获大赦,快速退出了御书房。
刘沁此刻内心却无法平静了,她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她此刻开始将会跟赵逸霖朝夕相处了,原本他打算登基之后便让赵逸霖从他的视线内消失,如此看来,是不能了。根据他对赵逸霖的了解,赵逸霖若是消失,想必花若惜也会跟着一并消失的,他,不想花若惜消失,所以……
冷夜
司礼监。
赵逸霖端坐在首位,手捧着热茶,慢慢的品着。
此时,从门外走进一个太监,他悄步走到赵逸霖面前,单膝下跪行了个礼,然后小声道:“公公,有几位大人偷偷托奴才来问您,为何要让太子即刻登基,若是太子登基,那咱们岂不是就处于被动地位了?”
赵逸霖闻言,眼睛微微一眯,半晌,嘴角露出一丝诡魅的笑意,道:“太子迟迟不肯登基,不过是因为不想皇上下葬罢了,他想等十六王爷回来,把他手上的虎符收回,然后安心上位。今日我在朝堂之上已经将先皇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十六王爷是不会回来的,想必,他就这几日会举行登基大典吧。你告诉几位大人,太子并不知道他们是我的人,目前不要轻举妄动,一切听我命令行事。”
“是,奴才明白了,奴才这就让人通知诸位大人去。”那太监听罢,连连点头,随即便转身往门口走去。
赵逸霖此时脸上的表情沉了沉,又从衣袖内拿出一封奏折,然后朝门口道:“来人啊。”
“是,不知公公有何吩咐。”很快,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小太监。
“将此奏折送交皇上,从此不管是谁来司礼监找本公,只称本公抱恙,在府中休养。”赵逸霖说着,将手上的奏折往小太监面前一扔。
小太监见状,立刻伸手接住奏折,跟着就退出了大厅。
赵逸霖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他缓缓抬脚走到大厅门口,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虽说此时黄历上已是春季,但京都明显气温还似冬季般寒冷,天也黑得早。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抬脚走出了司礼监,往宫门口方向走去。
赵府内,花若惜早早的用过早膳之后,便窝在房间里靠窗户的暖踏上,望着窗外发呆。
古代的窗子不似现代,有玻璃窗,所以花若惜想看窗外的夜空,只能打开窗户往外看,冷风便从窗口灌进来,她将厚厚的毛毯裹在自己身上,脑袋靠在窗子边上。
暖踏上摆放着一个小几,上面烧着一个小炭炉,上面煮着热茶,旁边摆放着各色点心,果子,供花若惜无聊的时候吃这完。
莲花已经被她遣退了,此时的房间内,只有她一个人呆着,静静的享受着这寂静的夜空。
夜风虽冷,却也温柔,屋内桌上点着的油灯始终没有被吹灭。
花若惜看着窗外繁星点点的星空,内心有一丝伤感。
她想起了上次跟刘政见面时候他的表情,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却身负重任。
生在帝王家,不过是在身上背负着一道沉重的枷锁罢了。当王爷的他如是,当太子的刘沁亦如是……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小的孩子,能够受得了边疆的艰苦吗?打战,他会害怕吗?如今这个世界是唯一能够庇佑他的父皇也已经撒手人寰了,虽说在走之前给了他无上的兵权,可殊不知,这权,能护他,亦能将他毁灭啊。
她知道刘政是很喜欢太子的,只是,太子能容得下自己这个手握重拳的弟弟么?
还有她的相公赵逸霖,他装扮成太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今皇上驾崩,太子继位,他还能像从前那般肆无忌惮么?太子会怎么对付他?而她,又该要何去何从?
赵逸霖为何会要暗中帮助刘政讨皇帝的欢心?他们之间,有关系吗?
不知不觉的,她又想起了这些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半晌,回过神来的她,不由自主的觉得好笑。
她低头自嘲,说好这些事情她从此不过问,怎么总是会无端端想起呢。
不愿去想没有答案的问题,她再次看向天空中,京都的星星似乎并没有并州的多,稀疏的散落在天空中。
大概星星也怕冷吧,她这样想着,裹在身上的毯子也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不知道在窗前坐了多久,她感觉自己有些困了,不知不觉便歪着脑袋靠在窗柩上睡着了。
赵逸霖回到府中时,整个赵府内一片安宁。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悄声来到了东厢院内,远远的,便看着敞开的窗户上,有一个小脑袋靠在上面,一动也不动。
温柔共枕
缓缓抬脚走到窗户前,看到的是花若惜那熟睡的容颜。
不知为何,他心中轻轻一动,竟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抚向了她那被夜风吹得有些冰凉的小脸。
睡梦中的花若惜感受到了有一股温热传递到她脸上,她稍稍动了动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的脸更舒服的贴在他手上,获取更多的温暖。
赵逸霖没想到她会突然移动脑袋,手轻轻一颤,刚准备收回来,见她并没有醒,只是将整个侧脸都贴上他的掌心,一丝冰凉透过掌心,传递到了他的心头,让他竟愣住了,连手也忘记收回来了。
静静的矗立在窗前,眼神默默的盯着她那张恬淡的睡脸,似乎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天地间的一切也不存在了,此时,只有他,和她……
夜色渐渐黯淡下来,月亮也俏皮的躲到了云层里去,气温也愈发的降低了。
良久,他见她似乎越睡越香,不由得嘴角轻轻往上一勾,露出一抹浅笑,接着,他轻轻的抽回自己的手,然后缓缓抬脚走到门边,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来到暖踏前,他动作轻缓的将花若惜裹在身上的毯子掀开,然后小心翼翼的将熟睡中的她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之后,将一旁的锦被拉开,盖在了她的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突然到了一个没有温度的被窝让花若惜的身体有了些感觉,她不由自主的将身体蜷缩在了一起,脑袋也埋进了被子里面。
赵逸霖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怕冷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
转身将房门跟窗户一并关上,他又回到床边,褪去自己身上的外袍,吹灭桌上的油灯,轻轻在她身边躺下。
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自己身边有一个热源,花若惜敏锐的一个翻身,就紧紧的抱住了赵逸霖的身体,将小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似乎想获得更多的温暖。
赵逸霖在被她抱住的那一刻,身体微微一僵,没多久,他便伸手回抱住了她的背,让她舒服的窝在他怀抱中。
窗外的月亮此时又偷偷的从云层中露出了小脸,似乎想偷偷看一看这被掩盖在黑夜之下的人间。
一夜无梦。
早上,花若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温暖的胸膛之中,她猛的一惊,就准备从床上坐起来。
谁知,她身体才微微一动,却被一个有力的手臂给禁锢住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朦胧暗哑的声音:“别动……”
“咦……”花若惜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有看了看窗外透进来的艳阳,不由得眨




太监相公你行不行 章节50
了眨眼睛道:“你……你怎么还没进宫?现在都这么晚了……”
“不想去……”他动了动身体,将她牢牢的圈在自己的怀中,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将她抱得密不透风。
花若惜被他这亲密的动作给弄得小心脏轻轻一颤,半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道:“我快透不过气来了……”
“那就别透……”他说着,突然伸手一把抬起她小巧的下巴,然后一俯头,唇柔柔的落在她的唇畔,给了她一个温柔的早安吻。
“唔……”花若惜这下真的被他给搞晕了,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对她这么好了。
“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控制住自己……”花若惜微微的挣扎就像是什么东西在撩拨他的心似的,让他的声音愈发暗哑起来。
花若惜闻言,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立刻吓得不敢动弹了,只能任由他吻着自己的嘴唇。
良久,他轻轻的松开她唇,然后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很累,还想睡。
“你……今天真的不入宫吗?”花若惜见他似乎没有起床的意思,于是忍不住好奇道。
“我想跟你就这样躺着。”他的手轻轻握着她消瘦的肩膀,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花若惜听着他的话,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却又不好继续追问,她知道,他不想说,她问也是白问。
调情
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缓缓从床上起来。
莲花跟另外一个小丫鬟进来服侍他们洗簌完毕,用过早餐。花若惜原本以为赵逸霖之后就会出去,可是,谁料他竟然又坐在了暖踏上看起书来,丝毫没有要出门的打算。
丫鬟们退下之后,花若惜就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前神情专注看书的赵逸霖,心中琢磨着,难道太子这么快就削他的职了?他不似那般冲动之人啊,就算是要对付赵逸霖,应该也会慢慢来,不会马上把他从司礼监赶出来才对。毕竟,他混迹朝野这么些年,坏事没少干,铁杆应该也不少,想要把他彻底铲除,不能操之过急。
两人皆沉默不语的坐在房中,一时间,房间里寂静不已。
不过很快,这安静便被人打破了。
府上的管家走到房门口,停下了脚步,朝房内道:“主人,太子殿下说您病了,特意派人赐了好些珍贵药材过来。”
“收着,告诉前来赐药之人,本公身体不适,不能见风,就不去谢恩了,让他如此回了太子殿下吧。”赵逸霖面无表情的继续盯着手上的,张嘴道。
“是,小的明白了。”管家闻言,立刻应声退下。
花若惜此刻明白他为什么到现在还在家里了,他根本就是不想进宫。
“你在躲太子?”忍不住内心的好奇,她最终还是开口试探道。
“嗯。”伸手翻了一页书,他用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的疑问了。
“为什么啊?”难得他愿意回答她的问题,花若惜不由得继续追问道。
“你想知道?”赵逸霖见花若惜追问自己,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抬起眼,清澈的眸子一下子就落在了她的双眼上,盯着她问道。
花若惜猛然意识到,似乎知道得太多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这朝堂斗争从来都是那么一回事,赵逸霖此刻躲着太子,不过是想避其锋芒,低调一点过日子。
“不……我不想知道。”摇了摇头,她劝自己,还是不要管太多,随他们怎么斗去,反正她要死要活都听天由命。
“过来。”看着花若惜那副恨不能跟他撇清所有关系的模样,赵逸霖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朝她招手道。
“要做什么?”花若惜有些警惕的看着眼前的赵逸霖,可是脚却不由自主的往他面前走去。
将自己的身体往暖踏内挪了挪,赵逸霖给花若惜让出了一个坐的地方,然后伸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让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胸前,将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你在怕什么?”他把自己的头放在了花若惜温暖的颈脖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这种感觉对花若惜来说,又紧张又刺激,她感觉就像是自己的身上此刻正缠着一条毒蛇,好像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脖子就会被那毒蛇咬断一般。
“我没害怕……”吸了吸鼻子,她强壮镇定道。
“身体都颤抖着,还说不是害怕。”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轻轻的吻住了她的耳垂。
当他湿热的吻轻触到她那敏感的耳垂之际,她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心脏轻轻一颤,浑身的细胞好像都活了一般,血液也迅速在体内奔腾起来。
“别……别这样……”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想要逃开她的吻。
“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耳朵很美?”他不理她的逃避,嘴唇继续在她的耳垂上流连,磁性低沉的声音就像是一阵阵催情的音乐一般,让花若惜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花若惜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她感觉自己浑身的皮肤都开始发麻,脑袋里面的思绪变得一团乱。
他见她浑身变得有些僵硬,轻轻将她头上的玉簪取了下来,如同瀑布一般的青丝从头顶泻下,他轻轻的抓起那一把烦恼丝,将它们全部都拢到了她的胸前,让她漂亮的后颈完美的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残忍
“我曾听人说人死后,过了鬼门关便上了黄泉路,路上盛开着只见花,不见叶的彼岸花。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路尽头有一条河叫忘川河,河上有一座奈何桥。有个叫孟婆的女人守候在那里,给每个经过的路人递上一碗孟婆汤,凡是喝过孟婆汤的人就会忘却今生今世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六道,或为仙,或为人,或为畜。孟婆汤又称忘情水,一喝便忘前世今生。一生爱恨情仇,一世浮沉得失,都随这碗孟婆汤遗忘得干干净净。今生牵挂之人,今生痛恨之人,来生都相见不识。可是有那么一部分人因为种种原因,不愿意喝下孟婆汤,孟婆没办法只好答应他们。但在这些人身上做了记号,这个记号就是在脖子后面那颗痣。这样的人,必须跳入忘川河,受水淹火炙的磨折等上千年才能轮回,转世之后会带着前世的记忆、带着那颗痣寻找前世的恋人。”他说着,温热的唇牢牢紧紧的贴在了她后颈上,落下一吻,继而又道:“你颈后的这颗痣,可是为我而留下的记号?”
花若惜怔怔的听着他说的这个故事,半晌,却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她确实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可是,他是她要找的人么?如果是,那么他的脖子后是不是也有那样一颗痣呢?
“如果我颈后的痣是为你而留,那么你是否真的带着前世的记忆,还记得我呢?”缓缓转过头,她眉眼轻轻流转,带着一丝凉薄的伤感。
“呵……有意思,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你?”他闻言,突然轻笑一声,手指在她的后背流连,轻轻的剥落她雪白的外袍。
“你心里没有我,又何苦招惹我。”她暗暗叹了一声,轻轻的靠在他怀中,其实她心里清楚,他的柔情,随时都能将她融化。
“那你的心中,可曾是有我?”他轻轻的揽着她的肩,将他拥在自己怀中,下巴轻轻的搁在她头顶,声音平淡无痕,不知道此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反问她。
花若惜此时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很讽刺,末了,她道:“曾经有过。”
“曾经?”他微微蹙眉,很显然,他讨厌这两个字。
“我们都清楚对方要的是什么,不是么?”花若惜说完,突然挣开他的怀抱,坐直了自己的身体,转过头看向他道。
赵逸霖静静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她神态淡然,眉眼舒展,平静得就像是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
“看来,我是低估你了。”他说着,笑了起来。
“不,你没有低估我,只是,你高看你自己了。”她摇头,苦笑道。是的,他一直都很清楚的掌握着她的一丁点小心思,他太清楚她想要什么了,他知道她爱他,可是,他却利用这爱,来伤害她,最终,也将这爱,一并葬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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