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清洛妃
被御林军包围的那群人,此刻乱了阵脚,有人想躲开,有人拿武器当,有人直接上肉盾,但钗无虚发,没有一人可以顺利躲过。
“尸钗,是尸钗!”师爷用古怪的声音,交出那素钗的名字。
所有人,包括不想相信这事是的首领,都面色大变,腿软手软,转身就想从众御林军中杀出从未,逃窜。
未果。
那群人根本来不及思考,就见无数银光飞过。
喽啰们一个个到底,高手们在这“尸钗”面前,根本就算不得高手了。
原本在车辕上护驾的三人,面面相觑,相比静好的得意,阿靖的疑惑,严修远的则是诧异与惊慌。
静好得意的是,江湖人称“尸钗”的玩意儿,其实是他们家小姐五年前男扮女装时使用的武器,但那时候,他们家小姐的武功还算得上盖世的,就算不够盖世,至少也能靠暗器,暗算了那个“盖世英雄”。不过,自打他们家小姐武功被废,这东西也就销声匿迹了。而如今再次出现,她却没有半点疑惑,大概她大脑结构与常人不同,太过乐观,以至于忽略了重要的疑问。
阿靖的疑惑,就弥补了静好的空缺。他是知道凌姿涵自打武功被废后,没有内力,也就无法发动这“尸钗”。就算把它当做投飞镖,也不可能投的那么精准。再加上他家小姐,近月流年不利的,不是受伤就是犯血光之灾,小命能保住就算不错了,更别提什么恢复武功,那叫异想天开。
至于严修远,他此刻的心情远远比静好和阿靖要混乱的多。以前跟着轩辕煌在江湖上混的时候,他是听说过“尸钗”这玩意儿的。之所以叫做“尸钗”,是因为这发钗一旦飞出,便势不可挡,无一人能够逃脱死亡的宿命。所以,武林中人,才极为惧怕这东西,因为一遇即亡,故称其为“尸钗”。而他家王爷,则因为好奇,明天找到过这东西。上头无毒,无害,唯一的门法就是正中心脉,那发动的手法也没有特别之处,和暗器一样,莫过于——快很准。
当然,这武林中的东西,传下来,总有一段故事。“尸钗”也不例外,因为使用它的人,是个名副其实的魔头,种种劣迹,不用费口舌说,只道是个俊美非常,略有几分阴柔的美男子,所到之处,商贾三年无钱赚,武林败类不安生,倒是百姓欢呼雀跃。那名公子,叫之涵,商界、武林中更有传言:之涵一笑,散尽家财;之涵二笑,礼乐崩坏;之涵三笑,天昏地裂;子涵四笑,生灵涂炭……
现在想想,之涵,姿涵,难道传闻中的俊俏公子,就是现在的王妃?算起来,时间上,似乎也差不离。
得到这一结论的严修远,脸色更古怪了,但在静好的一阵雀跃中回神,他才发现,眼前被御林军包围的那一块地上,竟然横七竖八的倒下了大半刺客。
而这时,王妃的声音从车中传出,“王爷的身体如何,用不到尔等败类议论。你们是狗熊,是死尸,却由本妃决定。”
素手掀开车帘一角,凌姿涵低声轻笑。
外头警惕戒备的刺客余党,却是武林败类中的高手。一听那清灵幽转,恍若杜鹃啼鸣的笑,头皮都快炸起来了。他也来不及多想,唯一一个念头只有一个字——逃!
“撤,全都给本座撤!”
一声令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195
下,众人就准备掩护他跑。
倒是师爷用那阴柔尖刻的声音叫道:“都别跑!座上,之涵那魔头早在几年前就被灭了,您可不能中了妖妃的计啊!”
“去你娘的,你自己看看疯子,他胸口上插着的,分明就是,是……”
“没错,就是‘尸钗’。不过这名字本‘公子’一直不太喜欢,是你们叫的响亮,反倒灭了原本的美名。”压低声音,凌姿涵放下帘子,朝手拿银钗的轩辕煌俏皮的眨了眨眼,眸间闪过一丝玩味的作弄,转即声音随着那神态变得沉稳。
“今天,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本‘公子’相信,只有死人,才会回再找麻烦,呵呵——”
第六十二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上
更新时间:2013-1-11 23:45:13 本章字数:3735
章节名:第六十二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上
师爷面色如土。爱萋鴀鴀
“不,不可能!怎么,怎么会这样……”
师爷颤抖着手,抬头盯着那马车半开的车窗,喃喃自语着,眼珠子都快瞪倒地上了。
他死也不敢相信,那个几年前在江湖销声匿迹的,以为已经被仇家干掉了的大魔头,居然没死!可他还记得,当年武林败类与黑心商贾奔走相告,击掌欢庆,还大摆宴席庆贺那魔头消失的场景,如今……心中怎么都觉得不可能,但那声音的相似度,确实改变不了的事实,尤其在她刻意压低声音时。
这师爷原是某个江湖败类的手下喽啰,也是这人堆里,唯一一个听过之涵魔头声音的人。而他素有过耳不忘的美称,所以他坚信,自己没有听错,那声音就是那魔头的。
但他现在,恨极了自己的那个本事。
他宁可自己听不出来,反倒心中还有一线生机。而现在,他想着的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留给自己一具全尸……
“他娘的,本座就不行了,不就一娘们吗,怕什么!那‘尸钗’不过是个噱头,唬人的。都别给她唬住了,上,都给本座上,杀一个,就是黄金百两!”
此言一出,苟延残喘的众喽啰均是一惊。心里盘算一番,就不要命的朝前冲来,真应了那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可他们并没有本事冲出包围圈,在刚才对峙的空挡中,已经稍作休息的御林军再次奋勇杀敌。就和消灭第一批探路炮灰的刺客一样,众人一起群殴,砍瓜切菜似的解决了零星的几个喽啰,将准备杀出重围的首领围困中央。
就算是天大本事,也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那首领现在面对这的不是四手,而是不下于四十只手的包围。就算不拼什么内力,一人一招也差不够能架住他了。
听辨声音,凌姿涵也就知道了,这外头的情况,他们能应付得来,也就没有出去。毕竟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时代,他们在此刻出去,就会涨敌人的气势,反倒灭了自己的威风。
凌姿涵和轩辕煌默契的交换着眼神,从彼此的神色中读到了心意相通的灵犀。温柔与邪魅的笑容挂在彼此的唇角,凌姿涵紧握着被他执着的手,指尖碰了碰他的,轻轻摩挲着,玩笑似的揶揄道:“王爷夫君,还真被你说准了,前狼后虎,看来这狼已经等不及了。不过,这狼就是狼,小气的紧,杀我们居然只能出得起黄金百两,也太便宜了点吧!要不,放他们去钓大鱼?”
“呵呵,王妃夫人说的极是。”倚着她的称呼,轩辕煌也如是唤她,醇厚的声音浸透着邪魅的温柔,令车外的打斗声都好似柔软了许多。可那声音顿了下,又继续道:“不过,他们不识时务,口出狂言,侮辱了本王的爱妃,这事儿可就不大好算了。因为本王和爱妃一样,也相信,只有死人的嘴,不会说污言秽语。”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车外,则是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打斗声、呼救声。刹那间,忽然有个人叫道:“天要亡我——兄弟们,快……撤!”
撤字还在回想,众人奔走的脚步声就掩盖了那人声。不知是死是活,但那些想逃的,却注定逃不出去。
两岸山崖交错,夹着中间这一条小路,倒也方便了不少。
就在众人拼命奔走时,轩辕煌的声音穿透了车帘,“严修远,你吃饱了撑的动不了了吗!”
震惊与凌姿涵便是江湖小魔头之涵的严修远幡然回神,一听主子号令,那还顾得了谁是魔头,赶忙按着自家魔头的号令飞身下车,去办事了。
对与意见被御林军和之前的惊吓收拾得差不多的一干刺客,严修远无疑是捡了个便宜,连武器都没抽出来,三拳两脚,就把重伤加惊恐的腿软的众人轻而易举的拿下了。
华丽收招,他死死掐着为首之人,与那师爷的脖颈,在他颈后的大穴处按了下,便令他们乖乖的跪倒,哀嚎着,却动弹不得。
“大爷,大爷,我是无辜的,你……你就放我一马吧!”
“成,留他个全尸。”这话是凌姿涵回答的,内容残忍,声音却飘渺如烟,仿佛是天上仙人怀着慈悲之心的进言。
严修远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原本还想着自家王爷的邪气太盛,配不上妖妃来着。如今看来,这两人就是半斤八两,比恶,那是谁也不是谁!
但为人随从,该遵循的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
“你也听见了,有我家王妃做主,你的心愿可以了了。”严修远不多言语,提溜着师爷的衣领,一板一眼的说着“公道话”。
师爷腿软的比面团还胜三分,他恨不得此刻干脆一头撞死在马车上,还痛快些。又或者,他是否应该求这王妃,赏赐一只尸钗,让他早死早超生吧!
如丧考妣的师爷还想说话,但被身边刚才还抖得和筛子似的头领给抓住了。也许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那首领竟然不抖了,反倒拿出了以往鱼肉乡里的气概。挺胸昂头的看着严修远,随时准备赴死。
“奶奶个熊,妖妃,今日本座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刮都请便,只别为难本座的兄弟。若王妃觉得动手杀本座,会有孽债,那本座就一头磕死在这,让王妃王爷心安。”
凝视着车舆,首领倒抽一口凉气,之间那窗帘似乎动了下,一闪而过的角色面容并不清晰,只觉得那嘴角弯弯,似乎在笑。
“好一个兄弟情深,倒也算是个勇者。不过,却是本妃最讨厌的匹夫之勇。”
相比凌姿涵的“赞誉”,轩辕煌的威胁更为直接,“为求我们安心,你就撞死?到也够忠君爱国的,不过本王生平最讨厌不听话的家伙。严修远,你记着,等会他若敢撞,你就杀他九族。”
首领吓的脸色惨白,连连翻着白眼,却不敢累及族人,硬挺着没昏死过去。
英雄变狗熊,倒也有趣。
凌姿涵朝轩辕煌笑了笑,转眸又看向劈裂了车框的银剑,眉头蹙了下,就吩咐阿靖:“收拾妥当,待下去问话。”
“是,王妃。”应声,阿靖也从车辕上跳了下去,走向那瑟缩的几人。
倒是奈不住寂寞的静好,掀起门帘一角,探头掌握。并得意洋洋的笑着说:“小姐,真真风采不减当年。”
“不敢当,不敢当,全要归功于王爷。”凌姿涵朝轩辕煌的方向努了努嘴,顺着视线,静好亲眼看见,轩辕煌的手中,拿着小姐的银钗。难道刚才在武林名声大噪的招数,竟然是王爷发的?
不免讶异的半张着小嘴,腹诽,这外头的几个笨蛋刺客,和着是被小姐与王爷合伙给蒙骗了啊!
原来,她还以为是凌姿涵恢复了武功,现下倒是白高兴了一场。
外头嚎哭遍野,轩辕煌和凌姿涵却对坐商谈着下一步的计划,对那声音置若罔闻。直到门帘外传来通报,这时收拾妥当营帐的静好,也端着茶盏进来,给他们奉茶。
阿靖绑着余党在车外,说是余党,其实也只剩下三两个高手,其余的喽啰早就葬身了。就连尸体,也被暗卫及御林军迅速清理。
那几个高手想必是尽力了一番“折磨”,只在外头哼哼,却大气也不敢出,有进气没出气的,好似奄奄一息了。
“王爷,王妃,刺客均已带到,他们招供了。
”一叠纸从门帘下递入,车舆中奉茶的静好接过那叠纸,理了理就递了上去,本下一是要交给凌姿涵,却在凌姿涵的暗示下,交给了更为尊贵的轩辕煌。
“王爷,请过目。”
轩辕煌接过那叠纸,却是与凌姿涵一同看的。
原来,这帮人是受了大将军王派遣二来,身上还有大将军王才有的密令。
凌姿涵从轩辕煌手中接过那密令,仔细看了看,也确定那块古老黄铜铁牌,的确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世上本就少,加上雕工,纂字,及年代感综合,可见这密令假不得了。
拿着那物件看了会儿,凌姿涵放下,却转身拿起纸笔。
她与轩辕煌默契的不去言语,以免那御林军中有宸帝安排的耳目,抬手便在宣纸上飞快的写下一行字:嘉贵嫔与皇贵妃势成水火,明争暗斗,以致皇贵妃忽略了你我,才会让我们安然自处。但此刻,却是阮家活动的大好时机,他们想,坐收渔利。
轩辕煌因坐在她身侧,倒也没接过纸笔,只看了她一眼,就伸手握住她的手,在纸上书写道:坐收渔利,也可黄雀在后。
黄雀在后?
凌姿涵看着那四个字,笑了笑,对上轩辕煌浩瀚的漆眸,微微颔首。
而就在那个转头的刹那,她的唇俨然贴在了他的嘴角。凌姿涵也不离开,干脆转过身,唇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向他的耳际,企图幽兰:“听说黄雀,比翼双飞。”
暧昧的言辞,即使落入有心人的耳中,也只会觉得是他们之间的情话。但内在的含义,两人心里都通透如镜。如镜,所为的黄雀在后,不久,将会是他们这对“比翼的黄雀”。
但转念想想,事到如今,能让阮家如此毫无忌惮,估计京中局面也有了变化。看来,太子所言,就要实现了。那阮皇后,大抵也快要放出来稳定军心了吧……
第六十三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中
更新时间:2013-1-11 23:45:13 本章字数:3850
第六十三章:死性不改,太子维护中
晃晃数日,转眼,以至十月中旬。爱萋鴀鴀
凌姿涵他们却停在了云州,无法前去。
这一日日的耽搁下来,少说也有三四日了,越是等,凌姿涵这心里就越是不安稳的很,可偏偏夏阳拦着,死活不准他们上山,还说易安凉自有用意。
只是这用意,叫凌姿涵费尽了心思也猜不出。
此刻,云州一处幽静的四合院中——
“小姐,夏阳公子又遣人送了信来。”
推开门,静好拿着信疾步走入,打了个眼色,遣开随行的两名丫鬟,便从袖中抽出信件,递给凌姿涵,又道:“小姐且快看看,可是盟坛有了新消息?”
凌姿涵知道她心中念想,自己也是很着急,但面上却依旧平缓如故。她打开那信盏,抽出信纸,却是白纸一张。
拿着信纸的手顿了下,眸色稍稍变换,转即收敛,浅笑着叠起了信纸道:“看来一切如旧。盟坛还是没有变化,外头传来的消息如何?”
“还不是那些歌舞升平,歌功颂德的消息。云州地界大小官员,一知王爷王妃到此,哪个不奔走相告,为的还不就是那份恩宠,各个都眼巴巴的想让你们替他美言。就算这一人一句,那也得说半个时辰了。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这种时候,给你们添乱……”
“静好!”凌姿涵轻轻拍了下桌子,媚眼含嗔的看向静好,隐隐不知深意,只觉沉重。
“静好说的是实话。”
“闭嘴,你是嫌着脑袋搁在在脖子上太久了吗!”
微带薄怒的警告让静好扑通一下跪了,却还是不服气的嘟着嘴,满心委屈。
凌姿涵也不管她,由着她跪着。
室内一片寂静,只时不时传来书页翻动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等凌姿涵抬头,伸手拿起杯盏时,才发现那滚热的茶水,已然冰冷。
“茶凉了,给我换一盏吧。”淡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196
淡的吩咐了句,凌姿涵又低头去,继续看书。那份闲适,与定气凝神,是让人想不到的安然。
尤其,在这个时候。
静好不知是赌气,还是跪久了起不来,竟也没应声。
凌姿涵抬头,对上的却是一双充血微红,包含泪珠与怨艾的眼神。
“你在怨我。”凌姿涵淡淡的说着,并放下了茶盏,微微垂下眼帘。
静好挺直腰杆,回答的倒是响亮:“奴婢不敢!”
凌姿涵挑眉,只是凝视着她,少顷忽然翘起唇角,勾着动人的微笑,眼神中的邪恶却在此刻映衬着烛火,而呈现着诡谲的色泽。“不敢?静好,你随我多年,你的心思,我又如何能不知道!”顿了下,凌姿涵叹着气说,“你这丫头,旁人也就罢了,偏你,也不看看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说着,她做了个隔墙有耳的动作。
“小姐耳朵灵光,奴婢比不了。奴婢只知道,易盟主危在旦夕,慧如小姐,自然比奴婢知道的更清楚。可小姐不但不去盟坛解救,反有闲心坐在这里看书喝茶——还有王爷,他此行根本不是来陪伴小姐救人,而是奉了皇上的旨,来笼络官员,处理国事,忙的无暇分身,哪还有心思去估计盟主安危。依奴婢之见,他巴不得盟主死了,才好出去块绊脚石……”
静好的肆无忌惮,令凌姿涵皱起了眉头。
这样的静好,让她陌生,陌生的几乎忘记了,她的名字较静好。
镇定的看着静好,凌姿涵就保持着僵立的姿势,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视线,同时手边的茶盏,却朝着她的方向飞了过去。打断了静好近似乎放肆的言论,叫来了屋外候着的婢女,冷声道:“把她带下去关起来,被子褥子都不许给,本妃要让她好好清醒清醒!”
静好被拖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往时的安静。但凌姿涵却怎么也静不下心,脑海中,就剩下静好的声音嗡嗡地转着。左想右想都觉得静好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于是,便命人将外院的阿靖传了来。
那阿靖原在马棚捣腾马匹,一听凌姿涵传唤,就紧赶慢赶的赶了过去。刚进屋,未曾来及问安,凌姿涵就指了位置,让他坐下回话。
问了些关于静好竟日来的问题后,凌姿涵垂首沉思了好一会,抬头对阿靖道:“别人我不放心,这件事情还是交给你。阿靖,你帮我去查一查,静好近日是不是见过什么人,或者接触过什么比较特殊的事物。”
阿靖也不多嘴,抱拳应了下来,接着又对凌姿涵说了些,最近云州市井中流传的言论。
没过多久,只听“吱呀”一声。
门开了,阿靖话还没说完,就听轩辕煌的脚步声传来。
凌姿涵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起身迎上绕过屏风的轩辕煌道:“怎么今儿这样早就回来了?父皇吩咐的差事,可曾办妥。”
“倒也不是什么麻烦事,七七八八,也都差不多了。倒是你,总一日一日的在房里带着不好,要不,明日我陪你出去走走?”轩辕煌脱下披风,凌姿涵伸手就了过来,略略抖了抖上头的雪花,眼神却从轩辕煌的面上扫过。只见他朝阿靖的方向看去,眼神微露压抑,转即却又挥了挥手,便让他出去了。
“无妨,还是办差事要紧。我啊,就知道,父皇不会那么便宜的让你与我来的,必定有他的事。”叠好了衣衫,凌姿涵随手反倒椅子边上,让门外的严修远叫人来给上茶点,并找了个话题,随口说:“眼看着就要到大雪了。”
“是啊,父皇又遣人来了,让我们在腊月前回去。无论如何,这年,都是要在宫里过的。对了,父皇还下了手谕,并给了封密旨,让我们这趟办完差事后,若有易安凉同行,便将这密旨交给他,若换了别人回去,便将易安凉给绑回去,再宣读密旨。”
凌姿涵接过他手中的那卷手谕,打开通读一遍,放下又瞧了眼他拿在手中的密旨,用的是御贡龙纹织锦,封口是金色火漆,上头的漆印是五爪腾云龙,的确是宸帝的密诏。
收回视线,凌姿涵转身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取出之前夏阳派人送来的信,递给轩辕煌。
“今儿才送来的,你看看吧。”
轩辕煌接过信封,看着上头的那行署名,再看一眼凌姿涵,就知道了这信中是什么,也没拆开便道:“依旧是白纸?”
“嗯。”凌姿涵默认的哼了声,垂眸掩盖着心中的疑惑。其实,她也不相信,易安凉竟然会做出这种叫人猜不透的决断。她甚至以为,这纸上原是有字的,只是被处理过,便用火烤、水浸,各式药水也挨个试过,可用尽了法子,白纸终归还是白纸。“真闹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神秘。盟坛上,似乎也没有多大动静,那批挟持盟主的人,就像是入住盟坛一样。一不篡位,二不夺权,只是想断了他们与外界的联系。就好像——像是在软禁安凉!”
轩辕煌听了凌姿涵的抱怨,偏过脸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安慰着她,让她别急躁,并道:“我也派人前去打听了,云州离盟坛缩在的蕲州也不远,相信过不了几日便能回来。倒是父皇,我越来越弄不清,他在想什么了。”
“帝王若也被你看穿了,他这些年的饭,也就白吃了。”姜还是老的辣,这俗语还是毋庸置疑的。
凌姿涵拿着那道密旨,透着光看了看,只可惜那布料似乎隔光,根本就看不穿。翻来倒去的看了看,也就不再去想了,只说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能先把人救出来,其余的也就都迎刃而解了。
又谈了会儿话,严修远亲自端了差点进来,见凌姿涵正坐轩辕煌膝头,他有些不好意思打扰,忙想着离去。但这时,凌姿涵却自然而然的从轩辕煌身上坐起,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同时示意严修远坐下。
三人边喝茶,边谈论着最近云州长提起的“闲话”。
一晃又是数日过去。
凌姿涵连着又收到了几日的白纸,耐心被好奇心磨去大半,已经不想再等了。
和同样认为这样再耗下去不是回事儿的轩辕煌一拍即合,觉得,不论易安凉在筹划着什么,他们都要去看一看才为好。至于之后的动作,可以在亲眼见到那边的状况,再行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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