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清洛妃
听她说着这些,轩辕煌突然开口,一语道破其中玄妙:“或许,你可以从西域文化下手。是想,母妃什么宝贝盒子没有,偏偏要用这西域的盒子来装?”
凌姿涵愣了下,心中恍然。
是啊,很有这个可能!
身为皇后,各国进宫的宝贝都很多,按理说,当年皇帝又极为宠爱这个皇后,相比,各国进贡的珍宝,都是想尽法子,往她的手中送,只要她乐意收就成了。但反观这些珍宝中,这西域的东西相对会粗糙些,不如周边国富民强的国家进宫的东西精致,更不乏价值连城的宝盒,宝珠,宝匣,光是晋中王府中留存的许多孝诚皇后赏赐给儿子恪王的东西,就不知何其多,估摸着,够北燕东陵几个周边小国的国库加起来再翻个倍的数目了。
可她偏偏要选择这个有一双凤凰的,不起眼,却藏着许多玄妙的西域古盒装这几卷竹简,恐怕这和西域以神秘著称的文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会是什么呢?
凌姿涵陷入一种迷茫中。
而这是,却忽然想到了轩辕煌的话来,问道:“你刚刚说玉佩可以打开这个暗阁,是什么玉佩?你可曾见过?”
“这个玉佩,你我都有!”
“啊?”凌姿涵有些纳闷的看着轩辕煌,若说玉佩,她没有上千,也有上百块了,这还不加上宸帝赏赐的那些,她从未有带过,甚至看过的,就被她给封在百宝盒中,送入库房存放的家伙什。现如今,轩辕煌这么一句话,到将她给弄迷糊了。
而这时,轩辕煌从神台的低下的抽屉中,取出一个锦盒,捧着,送到她面前,打开。
凌姿涵看着里头的那块玉佩,微微眯了眯眼睛。
“我也的确有一块,是……是凌相给我的,说那是我母亲身前最珍贵的东西。也是她留下的,我母亲众多嫁妆中的一样,原本他是想留个念想,但后来还是给了我。不过,我不大相信他的这种话,哼,他又不是我父亲,还对我做出过那些像只我于死地的事情,又凭什么,会留下这种东西,还要给我?恐怕,当年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还有一天,会再见到我,而且,我还让他的生活,平添了多麻烦事儿出来!”更不会想到,在不就的某一天,她将会送他一个足够让他“天翻地覆”的迷局。
此时暂且不说这事儿,轩辕煌听了这话,直接道:“看来这并非巧合,这东西,是我父皇给我的,也是我母妃的遗物。你仔细看看,这东西的质地,和你手上戴着的那个镯子,其实是一模一样的。”
凌姿涵仔细看了看,有什么手把玩了一把,鉴定完后道:“的确是同一块玉雕琢而成的。”只是不知道,这块玉佩是否和自己手上的着个玉镯一样,具有一种带上就拖不下来的“神奇”特点。
不过,凌姿涵又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不过,这东西和我的那块玉佩,并非来自同一块!”
凌姿涵的话,仿佛点醒了他。
稍顿,他微微颔首:“是了,这就是其中的奥秘。卿卿,你看这里……”
他指着玉佩中间的那个图腾道:“你摸一摸这个地方,们是否有一个和钥匙孔一样的地方?”等凌姿涵摸过后,轩辕煌又抬起头,笑着看向她,“想到了什么吗?”
别说,凌姿涵还真想到了个东西。
“我的玉佩上的确也有这样一个凹槽,不过我的那个是凸起的。还有,我们刚才开启这个盒子的钥匙,也刚好是这样的造型!”
方才,她还在纳闷,钥匙是怎么长的那么奇怪?一头凸起,另一头凹陷,凹陷的地方,像是个锁眼,而凸起的那头却是个钥匙,可以打开这个锦盒上精巧的锁。如此设计,不难联想出,若是这两个东西连到了一起,再通过中间的那个钥匙,或许,这个暗阁就能打开了!
只可惜,她的那块玉佩,被她交给了叶荷苏。上次,叶荷苏去了一个大墓,从墓中找出一个可以配得上她玉佩的东西,但那东西无法移动,所以她又冒死进去了一趟,现在还不知道如何了呢!
和轩辕煌说了后,凌姿涵因为急于想要知道着里头是什么,便道:“要不,我们用内力直接打开吧!”
“不成,这东西设计的巧夺天工,估计这里头也有暗门门法,若是强行打开,恐怕有损里头的东西。这样吧,你和叶姑娘约得是哪一天?本王与你一同去见她!”自从上次,凌姿涵对轩辕煌说明,叶荷苏现如今正在帮他彻查墓地的事情,一座一座山的往里挖着,寻找他们要解开秘密的那个钥匙后,轩辕煌对这挖坟掘地的叶家人,也有所改观。不再拿在盟坛那会子儿,叶荷苏悄悄地把凌姿涵给运走的事儿算账,稍微礼遇了些,却也……嗯只是稍微礼遇。
“也好,算算时日,也就是两天后的事儿,估计和使臣来的时候查不了多少。”说了句,凌姿涵的脑子还在想着手中这几卷东西,转而道:“逸,我想我现在还是赶紧去书房查一些资料,我突然想起来,这几卷竹简中,有一部分的内容,我在西域的一本古籍里见过。”
“好,我同你一同去。这东西,信息量设计甚广,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完成的。”说着,轩辕煌关上了盒子,将案上的事务回归原位,灵牌摆放好后,就与凌姿涵站在前头,恭恭敬敬的有行了三个叩首礼。这才起身,扶了凌姿涵站起,并将钥匙与盒子一并收入袖中,就揽着爱妻相携离开小道场,前往书房。
却不知,在他们刚走没多久,一阵风拂过,卷起无数帘幔,将案上供着的烛火吹灭。忽明忽暗的向冒着青烟,但本该青烟直上,却在不知不觉中,朝着西边的方向,歪七扭八的绕了过去,慢慢飘散……
两人默契的各自吩咐流云和严修远,让他们守在门外,闭不见客。
两人就在屋中,寻找着各种古籍。
好在轩辕煌的书房足够壮大,里头的书籍,也都是这些年,从各地搜罗来的,什么单本,孤本,古籍,多了去了。几乎只要能叫的上来名字的书,都能从这里找得到,当然,你若想找个什么,仙书,劝你还是别来闹事了,去疯人塔找吧!
浸淫在书海中,两人几天几夜都在翻找着对应的上竹简内容的书册,几乎没合过眼。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第四天的清晨,两人破除了着个竹简上的秘密。
排列方法,的确是西域独有的西域密码。
这个密码之古老,已经不能想象,不过竟然被两人弄巧成拙的给破解了出来,也算是他们运气好。俗话怎么说来着,开门红,讨个好彩头,这算是第一步就顺利的蒙对了,接下来,就是整合信息。不过这逐渐中的信息量的确不是一般的大,包含的类容也极其广泛,其中涉猎的事务更是广泛的无法想象,若非两人的经历都不同常人,估计根本不可能做到破解这种信息。但两人中间也遇见了蛮多难题,好在两人平日所读非同寻常,终于在这些内容中找到,找到了勇武之处。
最终,两人将这几卷竹简,通过排列组合的方式,破已成一张图纸,按照这个图纸,画出一幅山脉图。
很开书刊,着山脉图上的地方,似乎都和晋中一代有关,但这山脉凌乱,并非什么山水加选。对与一向迷信的故人来说,这地方简直就是个最容易中招的,连人都不适合居住的阴阳地。
“怎么会这样!”凌姿涵拿着图纸,看着,纳闷了许久。
摸着下巴,她考虑了重重可能,但最终都只能摇头叹息。
轩辕煌则将整合的信息,有核对了一遍,画出的则是和她那幅同样的图画,更为不解。
他对风水阵东西,并不这么涉猎,可平日里从师父口中也听说过一些,耳熟能详的东西还是知道的。山脉平缓,独占鳌头,一览众山,犹如游龙,星月合集,落入一点,好似龙睛……这种地方,才可能成为风水宝地,且非极品宝地。可如今看来,这张地图上的山脉凌乱,并不能云集众山,合集成为一条龙脉,倒像是凤凰的羽翼,拱合而成。没有脉,又无龙尾压镇,散乱的很,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独占鳌头,一览众山的可能,星月即使漫天都是,也不可能落入一个凝聚之处,形成难得的风水宝地,那么这座山又在暗示着什么呢?
两人正拿着图纸琢磨着,书房外传来一阵嘈嘈切切的动静,接着是急促的拍门声,一向稳重的流云,竟然焦急的对着门喊道:“小姐,小姐不妙了!叶姑娘受伤了,现在怕是不妥!”
闻声,凌姿涵急忙放下草图,推开门道:“荷苏她怎么了!”
“她,她似乎中了毒,脸色铁青的。易盟主用内功帮她逼过毒,却只能保她一时。现在,她正在南厢房的客院之中,说是一定要见小姐和王爷一面!小姐,您快……”
“去吧”二字还没说出口,根本不用流云继续说下去,凌姿涵就一溜烟的回到了书房中,从桌上急忙拿起那张草图,纵身跃起,飞檐走壁的离开了。闻言,轩辕煌也觉得事有蹊跷,出了房门,纵身跟上,半道上将凌姿涵揽在怀中,抱起,连着越过几座亭台楼阁,飞身而下,稳稳落在客房门口。
“叶荷苏,你个祸害,怎么能那么快就该我死了?少说你还得活个千百年的,尽情祸害我呢!”凌姿涵一脚踹开房门,低呵着走进内室。
轩辕煌跟在她身后,挥挥手,屏退左右向他行礼的那些奴才丫头。
内室中,易安凉正坐在床榻边,半抱着榻上的女人,在耳边低声的说着什么。
见此,凌姿涵微微愣了下,瞧着易安凉那神色,似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转即微微一笑,快步走到榻边,朝刚刚睁开眼睛的叶荷苏伸出手。上下打量了一眼,发现她真的像流云所说,脸色难看的很,没有原本那红润而又娇俏的模样,略微发青,的确是中毒之兆。于是便伸手替她把脉,这脉象已经细微的无法感知了。凌姿涵倒抽一口凉气,也管不了还有两男人在跟前了,直接扯开叶荷苏的已经,查看她的脖颈,青筋绷起,微微鼓涨着,一按,似乎还好像在蠕动一样。
“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模样!”凌姿涵诧异的瞧着微微张嘴的叶荷苏,嘴上的话虽说不好听,却占满了浓浓的关切。
瞧着她着青白的面色,若是再长一对獠牙,她就可以去充当那青面獠牙的怪兽了。
叶荷苏虚弱的笑了笑,摇了摇头,伸手将一个形状奇怪的锦盒交给了她。这个锦盒,叶荷苏一直握着,这一路上就没放下来过,直到凌姿涵接住,她才松了手,微微喘了几口气,才继续道:“姿涵,拿着,这东西……很重要!原谅我,我打开,打开看了。你的玉佩,也在里头。”
“这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原谅?
凌姿涵正想打开,却被叶荷苏握住了手,摇了摇头。
“别,去煮一壶子午酒,将这东西放进去,泡道今夜子时,再取出来看。”或许因为说的话太多了,叶荷苏又急促的喘了几口气,以她从未有见过的虚弱之态,靠在易安凉的身上,看着凌姿涵,微微欠身,却突然握紧凌姿涵的手,一字一顿的说: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259
“如果我不在了,千万别,别去那个地方!也不要再查下去,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也不是我们能承受得起的!姿涵,你若还当我是朋友,就听姐姐一句话……不要碰这个东西,他,他会害得了你,害了你们的未来……”
话音落,叶荷苏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又喘了起来,凌姿涵看着都觉得揪心,却忽然想起,师父曾经送给她过一种灵药,是驱除瘴毒的,便命门外候着的青黛,前往取来,接连喂了叶荷苏几颗,到还真见了效果,减缓了她的痛苦。
而就在这段功夫里,凌姿涵从易安凉那里,得知了他们的际遇。
原来,叶荷苏真的又重返了那个古怪的墓中,不过这次,她是和易安凉一起去了,原本还带了一帮子家中伙计,谁知道,在墓中遇见了些光怪陆离的事儿,她凭着一身家传本事,死里逃生,同时为了保护易安凉这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收到瘴毒侵体。
好在她自幼便是叶家未来的当家人,做过极多的训练,几乎打小就和墓中的各种毒打交道,又是叶家后辈中的佼佼者,靠着易安凉的内功逼毒,这才保住了这条小命,能睁着眼睛见到凌姿涵。
而问及他们去的那座墓是谁的时,易安凉没有给她正面的回答,只是摇头,似乎并不愿去回想那段震撼心扉的记忆,只抬头看着沉默不语,面色凝重的轩辕煌道:“轩辕煌,你知不知道,这晋中,当年是谁的封地?”
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凌姿涵身后许久的轩辕煌,说出了进入客房以来的第一句话,却是那样的简介明快,但语调中的沉重,却别有一番深意:“是贤王的。”
这时,叶荷苏的脸色好看了些,喘息也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了,听了轩辕煌的话,她再度睁开眼睛,看向凌姿涵,微微伸手,示意易安凉,将凌姿涵的手交托给轩辕煌道:“当初,我看错了你,没想到,你这男人还挺好重情重义,如今,我怕是没命在给你们查探这地下的事儿了。我也只劝你们一句,别再查下去,那些事儿不是我们该碰的!”
“荷苏,若我告诉你,我们可能找到了契机,你会怎么想。”犹豫了下,凌姿涵缩回手,将一卷图稿紧握在手里。
“什么契机?!”叶荷苏看了眼凌姿涵手中的那张宣纸,眸光一闪,急忙的抬起手,想要去拿,但手却软弱无力,够了下,就缩了回去。“是什么!”
“是一张很奇怪的地图。”
凌姿涵将如何得到这图的经过,又和叶荷苏说了一遍,对于她,凌姿涵并非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此刻却也算是极为信任的了,除了她身上那个不能说的秘密外,别的事儿,她大多也是知道的。
等她讲解完,摊开图纸。
叶荷苏瞧了眼,刚刚还半闭半睁的眸子,倏然瞪圆。
拿着纸的手,跟着抖了起来,随后紧紧的捏住,这一捏宣纸皱起,随即被戳破。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喃喃自语,听不出是因为太过激动,还是恐惧一类的缘故,总让人觉得,她的声音,她的心都像是在颤抖着。
“怎么了?荷苏,荷苏着东西怎么了?”凌姿涵下意识的伸手握住叶荷苏的肩膀,想让她回神。
见她如此,一旁的易安凉也皱起了眉头。
一反常态的易安凉,没有往日的那种慵懒,更没有那份天不怕地不怕,仿佛一切生死超脱世外,都与他无关的潇洒。他只是凝神注视着怀中的叶荷苏,那神色中染着一抹揪心的痛……
但几人都没有注意到,只将悬着的一份心思,全都落在了榻上的女子身上。
许久,叶荷苏抬起头,视线涣散,却好似看向了凌姿涵,颤抖着念出两个字——“葬……谱!”
话音落,她便昏了过去。
似乎是激动过度。
而一旁的易安凉,则露出了比他们更为惊愕的神色,急切的唤着:“荷苏……荷苏——”
【真相半解】
“来了来了!小姐,医圣来了!”
在书房中,翻找着和“葬谱”有关内容的凌姿涵,一听见流云的声音,连忙从一堆书里抬头。动作幅度太大,一不小心,推到了一摞书,被砸了脚。
“哎呦!”她叫了声,却顾不得脚背上的疼痛,赶紧问流云:“给荷苏瞧了吗?那祸害还有得救吗!”
此刻,轩辕煌正在倒腾着那个盒子,泡在一缸子刚开封的子午酒中,却见那个盒子上头的云锦迅速的剥落,露出内层的玉色,而这玉也奇怪,竟然渐渐的变了颜色,从羊脂白玉的奶白色,变成普通的黄玉,接着竟变得通透,一点点的像是褪去了颜色似的,从视觉上感触,就如同从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变成了透明的水晶!
因为这奇怪的特性,他足足在这口缸旁边站了两个时辰,不知何时,那个令他讨厌的九尾狐,现出原形,从树上跳了下来,摇着蓬松的九条尾巴,站在他身侧,也低头瞧着缸中变化,手中还摇着一把小扇子,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他在旁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见轩辕煌无视他的存在,便用手沾了沾点缸里的酒,放在口中吮允着,尝了尝,似乎回味无穷的道:“这味道,真是……”他故意的顿了下,偏过脸观察着轩辕煌,见他似乎也伸手要沾一点缸中的酒,眼底不自觉的划过一抹狡黠,却想起凌姿涵凶神恶煞的模样,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赶紧拦住他的动作,偏过脸,瞧着他,缓缓地将剩下的几个字说完——“真是太恶心了!”
他这辈子,都没尝过那么恶心的酒!
轩辕煌脸色微暗,邪魅的眸光微微闪烁,划过一丝危险的愠怒。
紫七是何等滑头的家伙,做弄过轩辕煌之后,就赶紧板起脸,收起玩世不恭的那副神态,留下句没头没脑的话,便离开了。却在跃上树梢时,又丢下句:“哦,对了,泡完了这东西后的子午酒,最好封在缸里,等正午的时候,推到土坑里焚了吧!留下,是个祸害。”
说完,他的身影便又消失在树梢上,不知又到哪儿逍遥快活去了。
屋中,凌姿涵和易安凉等人,一同等着医圣的检查结果。
可能正应了那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叶荷苏这祸害,还真的福大命大的活了下来,这不仅仅归功于医圣高超的医术,用医圣的话说,易安凉逼毒逼得很是时候,凌姿涵给的那个解毒丸,也有着极大的功效,剩下的,就只能看叶荷苏的祖师爷,收不收她了。
刚开始,凌姿涵还没弄清楚,叶荷苏的祖师爷是个什么。
这等叶荷苏苏醒来后,她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们这建墓的能工巧匠,祖上往几代数,也是盗墓挖坑的。据说,叶荷苏啊,在成为叶家新生代家主时,也下过不少大墓。用叶家的老话,能盗,识得巧璜机关,才能建,建出更巧妙的机关,让人无法通行……
这是后话,且先说着医圣给叶荷苏解了毒后,将凌姿涵、轩辕煌以及易安凉给召集到一起,是做什么的。
“安凉、涵儿……瑞逸,你们都随我过来。”穿过前厅,几人来到一处静谧的房间坐下,流云等人退下,在院外守着。
确保周围两个鸟都不曾飞过,正襟危坐的医圣板着脸,扫了眼在做的众人,后微微叹了口气道:“都坐下吧,有些事是时候该告诉你们了!”
三人一听,更是糊涂,面面相觑的交换着视线,用眼神互相询问着,彼此话中的意义。
而这时,医圣先开了口道:“安凉,师父临终前,留下了话,说是必要时再告诉你们,如今,我猜这时候也到了,便连夜赶了过来。路上,我先寻到了谦儿,将事情和他说了,我想不日,他便会来与你们汇合。”顿了下,他将视线移向了凌姿涵的方向,稍稍停了停,似乎不经意的叹了口气,转即有落在了轩辕煌的面上,缓缓开口:“说起来,你们俩也算是同门师兄弟,虽说,瑞逸你没有正式编入门下,但也是受过剑圣师兄教导的。如此,你便和涵儿的辈分一样,不过,你师父是我师兄,你便唤我一声师叔吧!”
“师伯,是不是师门出了什么事儿?”瞧着医圣这话里有话的样子,凌姿涵的心就不经意的抽了下,一丝诡异的感觉,浮上心头,令她有那么点儿担忧浮上心间。不等轩辕煌和易安凉说什么,就先问了出来。
却见,医圣摇首,接着话音一转道:“师门一切安好,不过,在我告诉了你们这件事后,从此师门便于你们断绝一切关系。涵儿,我此次前来,还有一样东西,是你师父让我带给你的,他让我告诉你,这是最后一件了,从此之后,不管你今后如何,你们的师徒缘分,算是断了。”
凌姿涵虽然极为头疼这位师父,偶尔还口头上的挖苦两句,可这心里,还是极为敬重他的,现下听医圣如此说,反倒觉得空落落的。
没等她说话反驳,医圣就拿出了一封信,还有一枚镶嵌着明珠的荷花金步摇,交给了凌姿涵道:“你师父说,等你听完我的话后,再打开着封信,这里头是你应得的东西。还有这个步摇,是你母亲留下的信物,现下物归原主,交还与你。好好收着!”
拿过那样东西,凌姿涵摩挲着那个荷花金步摇,心中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感觉。
有一瞬,她有种自己要被逐出师门的错觉,还有一种不安从心底满散开来……
而这时,医圣开口,将那故事,娓娓道来。
事情发生在多年前,天山师祖算的天命之时,他召回再外悬壶济世的七名徒弟之一的医圣,将这一切告诉了他——
当时,另外六个徒弟,他谁也没又叫来,令当时的医圣,很是诧异。
因为自己只学到了师父的医术,在武功造诣上,连最小的师弟的一半都不如,却偏偏被师父叫了回来,还告诉他一个不为人知的辛密,令他极为惶恐。但师父却再三嘱咐,说这件事,日后若非天意,决不能对外透露一丝一毫,并让他起誓。
医圣照做了,遵循了师父的意思。
而后来,他渐渐的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天意是什么……
“所谓天命,就是如何开始,就如何借宿。兜兜转转一圈,最后,不该得到的,还是不该得到,历史的终了,还是谁落在那个人的身上!涵儿,天山手下你们,并不是巧合,而是顺应天意。当年,宸帝并不得其父亲宠爱,是得帝位的人中,最没指望的。但后来,他得到了其兄贤王的辅佐,顺利的得到了那个皇位。不过,在这之前,皇位最有可能的人选,是——贤王。”
“但贤王这一生,就像他的母亲一样,淡泊名利,对皇位并不在意。可人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宸帝并不相信贤王有那么忠心的甘愿辅佐他,于是就先将他的孩儿收入自己的名下,以此要挟,之后逼死贤王夫妇,火烧贤王府,绝了这个后患……”
“但后来,他不知从什么渠道,得知,贤王身上藏有天下龙脉所在,以及那遗失的半块兵符。多少年,就用尽了法子的四处寻找,最后逼上了贤王曾经学本事的天山,甚至放火烧过天山,将天山彻彻底底的整理干净。他认为,毁了一切可以藏有这些东西的地方,就可以让一切消弭。他甚至开始扶持佛教,借此逼得道教渐渐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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