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清洛妃
所以,他又郁闷了!
“哎——”
又叹了口气,他换了个姿势,继续趴在栏杆上,瞧着下头的湖水。就连水里的鱼儿,都是成双成对的,他好不嫉妒!
若是这时,能来个好玩的人就好了。只是最近,那些想要从他们这里,走入瀛海的人太少了,没得玩,好伤心。都怪轩辕慕悦那丫头,如果不是她总盘算着别人的家产,哪会愁没人来让他们玩啊!
“好无聊啊!”
他声气的嚎了声,却另一旁守着他的小厮,吓得的腿发软。这小祖宗,不会又要听故事吧,他这奴才当得够憋屈了,连他小时候光股,被同村秀才家的女儿给看了的事儿,他都给说出来了,这小祖宗不会还不放过他吧!
再不放过他,他就只能去净当太监了!
一了百了,没那功能,这祖宗就不会再问了吧……
满心哀戚的小厮,一边哆嗦着,一边想着那个对奴才们绝对称得上一句好的恪亲王及王妃。只要他们不犯错,工钱比别的王府高四倍不说,就连年终还会给份足够普通人家吃上半辈子的红包,哪里能叫人不眼馋!只是这祖宗——太难伺候了!
怕什么来什么,这祖宗在他紧张的快要尿裤子的时候,忽然转脸看向他,用那纯真的脸庞,摆出不符合年纪的深不寿的表,问道:“小种马,我怎么理解不了母妃的话啊!什么是‘能够干涉任何人人生的危险,但是,却有不顾危险的价值?’母妃说,这就是,!我听不懂诶……”
小种马是眼前这位名叫轩辕慕勋小祖宗给他起的名儿,说是他喜欢。得,主子喜欢,就算叫你二狗蛋、旺财、狗崽子,你这当奴才的也要认了。可是,他能换个主子吗,这主子的问题,实在是——太他娘的深奥了,他不懂,真不懂,非常不懂啊!
这……还得归结于王妃,这种话是能告诉小孩子的吗!
虽然这孩子,在他眼里,绝对不像是个孩子。
不过,每每他们这些家丁,联合起来,鼓起勇气,向王妃提出这种意见的时候,王妃就会说:哦,他喜欢问,就让他问好了。孩子吗,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大了就好了!
执行着放养政策的父母,发展路线绝对跑偏的孩子,这样的小主子,大了,还能好的了吗!
小种马风中颤抖,石化了。
再说说另一个宝宝,纯姑娘一枚。
嗯,没有她哥哥的那种不良嗜好,对什么破烂这种虚无的玩意儿,绝对没兴趣。她唯一的好就是——钱!
金山银山,压死她,她都不嫌多。
珠宝银票,野山参,只要值钱,来吧!
对着瀛海这块宝地,她就两眼放光。反正那个整天只想着风花雪月的哥哥,也不在乎,那她就好好替他管管账,以后也好从他那边再分一半的管理费!
对于这姑娘的传闻,外头流传的版本不多,不过想要进入瀛海岛的商人,却深深的明白,这姑娘的极多“好处”。她的好处在于,贪财敛财一把罩。而这些,估计都拜她娘请这位名副其实的“千金”所赐!
遗传基因,这他娘的是个神奇的玩意儿。
她娘亲,想当年就是个商的天敌,如今她更胜一筹,商算什么,贪官算什么,她要他们有多少吐多少。一等良民又怎样,你要吃饭本郡主也要吃饭,想从本郡主这儿扣银子,你先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系稳当了吧!
有着强硬的后台,有着心算的基础,有着良好的基因,却也朝着跑偏的彪悍方向发展……
这姑娘,一岁抓周,她左手金算盘,右手财满天,口中还咬着一锭金灿灿的金子,两眼放光,还流着口水的盯着某前来祝贺的人手上的小金棺。
两岁生辰,她抓着皇帝伯伯,撒卖乖的赖在他怀里,口齿不清的问他:皇帝伯伯,你国库里有多少钱,以后准备分我多少?!现在能先借点呗!
三岁生辰,她命汾阳府管财政的官员,核查汾阳财政,最后以她拔了贪官的胡子告终,抄没贪官的家,把那贪官的府邸给顺入自己手中……
至于这四岁——
暂时还是个未知数,只知道她正坐在府中的账房里,和账房先生交谈着如何能够从府中人的开销中,再省出一两银子。
一两啊,就只有一两啊!
这祖宗,是要多苛啊!
“不是吧,王管事,本郡主只是想削减开支,为了将来冬天赈灾考虑,你哭什么啊!唔……要不是最近想通过本郡主这边,加入瀛海岛建设的人少了,本郡主才不会这么小气,从牙缝里抠呢!”
郡主,你就没不贪财的时候……
账房管事默了。
暗道:祖宗,不是别人不来,而是你把他们剥削的太厉害,没人敢再上来了。而且,剥削就算了,你还要人家将创业史,问创业精神,人家把祖宗三代的创业精神都输了,最后你还扒拉出人家祖宗曾经靠偷来的两块铜钱起家,以此作为要挟,让人家分你一半铜钱创造的奇迹,否则就报官!
这不明摆着是打劫吗!
鬼还敢来啊!
而这时,很不凑巧,有人忽然通报说:“郡主,太原府,随县来了个员外,递帖子拜见郡主与世子爷……”
没等他话说完,轩辕慕悦的眼睛亮了,扬声,声气的咬准字音问:“有钱吗!”
与此同时,在湖心亭上的轩辕慕勋也得了消息,同样亮了眼睛:“他有女儿吗,美吗?漂亮吗?多大了!哦不,今年芳龄几许……”
------题外话------
亲们新年快乐!
宠妻无度 002:龙凤宝贝很彪悍二
来拜会的员外,姓秦,叫秦寿。
b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268
r 是太原府随县最负盛名,且最有钱的员外。
到不是因为他做过多少好事,比如修桥铺路造福百姓,或者施粥舍米赈济灾民。以上列举的好事儿,他一件都没干过。他闻名的缘故,就是因为他这名字——秦寿,怎么听,怎么禽兽!
不过他这人吧,除了有点显摆,有点得瑟,在这晋中,还真没干过什么和禽兽沾得上边儿的事儿。
但他好歹也算是太原府的大户人家,暂且不提他家中产业能占太原府产业链中的多大规模,名头有多响亮,家里钱财有多少,单从他从来不和任何官员来往,也不会逢年过节给官员送点啥礼物,打点上下,这一点来看,就足够知道,这次来访的分量有多重了!
为一个商贾,在士农工商的行列里,排在末等的人来说,多少人不是削尖了脑袋的,甚至是不惜任何代价,花费巨大的财力物力精力,去讨好上头的人,联系人脉,牵线搭桥,目的就只是为了搭上最上头这条,足够承载他们的大船?加以利用,从而提高自形象,与商号的知名度!
然而他秦寿,却着实是个例外。
与他那些同行不同,他的心思,从来都只放在商号的事务上,从不会对外界前来巴结讨好,或者想要从他上图谋利益的官员,甚至因为不能得到利益,而欺压他的官员动一丁点的心思。他一直都处于一种深居简出的状态,却也能将商号经营的有声有色,着实是个奇葩中的奇葩,特例中的特例。而他的商号,还能在太原府中矗立,也体现出了他这人,很是了得的手段。
听完管家对秦寿的评价,本在书房忙碌着的王妃点了点头,随手将拜帖放下道:“这事儿我知道了,不过是否真的有本事,还要看看,他们能不能过了勋儿悦儿的关。比起按部就班的生意经,能把哪两个小魔头收服了,也是一种本事。”
这些年,管家很明白这个王妃,虽说份了得,但平里对待下人很是和蔼可亲,只要没有动歪心思想去把老虎须子的,她就是和颜悦色的猫儿样,不会摆王妃主子的架势。但一旦有什么拎不清的家伙,把算盘打到了她的头上。那么对不起,她会用比下阎王还可怕的手段,把这人送去见阎王!
可以说,王妃和王爷都是精黠的人,可偏偏这样两个绝顶聪明的人,对于孩子的教育方式,却另类的让他们全王府都跟着受累。
别看这两祖宗平时可的多么讨喜。
捣蛋起来,就算是城门楼子上无坚不摧的大炮,他们都能给拆喽!
而这两位,对与他们家小祖宗做的任何事儿,从来只给与口头上的指正,点拨到位即可,并不会有什么严厉斥责。这是王妃说的什么开放式教学法,让孩子自由发展,心才会更为愉悦,将来才会是个栋梁之才!而王爷,为妻是从,也不怎么管孩子,就放任他们自由发展。对与着两孩子的顽劣行为,他都已一声“淘气”的轻责,将这件事直接拂去。
淘气……
这个词他刚发誓,没有那么用的!
这个词,和顽劣,差了何止两座山啊!
不过,这对父母,咳……
他们做奴才的不能说主子的不是,即便主子对他们再怎么好,他们也不能在主子跟前放肆。所以,着下面的话,他是万万不敢再想了,只请示了王妃后,缓步退下。
而他这前脚刚出房门,就听院里等候已久的小厮上前报告:“大总管,大总管不好了,小世子,小郡主,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了?!”
老管家倏然瞪大了眼睛,冷声喝问。
“他们去见秦员外了!”
他老管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不要命的大事。一听是这件事,便道:“哦,是去见个员外而已……什么,你说去见了谁?!”
转念似乎想起了什么的老管家,居然瞪圆了眼睛,反问小厮。
小厮因为老管家方才的平静,刚刚也稳下来的心绪,忽然又抖了起来。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声音,慑喏的说出那个名字——“秦,秦员外……”
话音未落,老管家一把揪住小厮的衣领,喝问:“秦员外被安排在哪里等候着!”
“在……在,在二门上东厢随缘客居的花厅……”
不等小厮说得更具体些,小厮只觉领口一松,令他能够深深地呼一口气,可这么一抬头,却见老管家的人影,已然消失在眼前。那姿,那脚程,那速度,那爆发力,很难想到是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老态龙钟的老人家。
而这年轻的小厮,将这一幕看在眼中,不得不钦佩的感叹:大总管的腿脚,可真不是一般的好啊!体,真硬朗!
其实,这不是硬朗,而是人在遇见了某些足够激起他体内疯狂上飚的肾腺素的事儿时,所激发出的原动力。
这不,老管家刚到了东厢客居,这腿就开始发软,有些站不稳脚更了。晃悠晃悠的瞧着近在眼前的门扉,却听里头传来那对祖宗的声音。虽然是声气的动听的童声,但对于他这个经常被这对小魔头折磨,折磨的精神面严重受损的人来说,这声音对于他,是地狱的召唤。
“啊,你是说你家有个小美人?年芳几何,可有许配人家!”
“呸呸呸,你就知道女人!”稚嫩柔软的女童声,尚未脱离那股子浓重的气儿,但却字字清晰的从她唇齿间蹦出,小大人似的责备着哥哥,并道:“人家家的女儿叫秦罗敷,又不是秦罗敷,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啊!哼,指不定他家闺女长的和他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这鼻子这眼睛,要是长成这样,再来个大脸盘子,嗯……哥,你就想象一下,缩小版的秦寿,这模样就出来了。就这样的女人,你要敢娶她进门,我就和父王说,让他把她弄到咱们府门口,但门神去,绝对牛鬼蛇神不敢靠近!”
老管家差点一口血喷在门柱上。
他这辈子,什么样的孩子都见过,唯独没见过像这样的两孩子。
一个见了美女走不动路,不是腿软腿疼要美女给他捶捶按按,就是腰软手软倒在了美女的怀抱里又亲又摸。另一个小小年纪志向远大,手中把财,绝不外漏,而且也不知道和谁学了这一嘴的弯弯绕儿,小嘴巴活到的很,极甜,却也极毒。这不,人家秦寿秦员外只是回答了世子爷的一个问题,说自家的姑娘叫秦罗敷而已,她就连里带外,从上到下,讲人家家姑娘数落了一遍,连通着姑娘的爹,也没放过,一并数落了。
“呃……长成这样的……还是算了吧!那我问问他们随县,有没有出了名的美人。有的话,让他下次来给我捎上一两个!”
轩辕慕勋煞有介事的看着妹妹,向一向较为有主见的妹妹征询意见。
轩辕慕悦则哼了声,不屑的用微带鄙夷的语调说:“你要女人有用吗,你回造得出孩子吗?就你这大小的,造出来的,估摸着也不是你的。”
“谁说的!”轩辕慕勋就是不喜欢这个总和他对着来的妹妹,冷哼道:“本王的孩子怎么会不是我的?他必定姓轩辕!你的,哼,才是人家的!”
“呸,姓轩辕管什么用啊!王爷伯伯们都姓轩辕,是你儿子吗!哼,本郡主和你不同,本郡主的孩子,必定是本郡主生的!”
听听,听听,这都什么和什么!
四岁的孩子!
他们只有四岁啊!
真的只有四岁吗?
那这些东西,到底都是谁教的啊!
还是说,他们的学习能力真的好到了这份上?
别说,这话,还真是学来的。原因,估计也只有这两孩子上知道,是因为前段时间,来看他们的夏阳叔叔,和豆蔻婶婶。母妃怎么说两人来着,哦,恋期。对就是这样两个恋期的男女,在府中吵架,一下子被两个小恶魔给听了去,因此,都有样学样,在这儿有了用武之地,互相讥讽挖苦着对方,努力将毒舌的传统宣扬光大!
不过很快毒舌的话说的还差不多了,两个小娃娃就在屋里吵了起来。
“钱钱钱,你就是个整天只知道数钱的,俗气不堪的铜臭女人!”
“,你就是个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发花痴的男人!”
“你小气,吝啬,是葛朗台!”
“你花痴,滥,是大仲马!”
……
又吵了一阵子,只听当哥哥的轩辕慕勋气哼哼的说了句:“本王是男子汉大丈夫,母妃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和女人计较!爷儿不和你这种无理取闹的小女人吵架!既然他家没美人,我对他也没兴趣,留给你了!”
说着,这祖宗就拂袖往外走。
而这时,里头传来一声声气的讥诮,听着那声音还真觉得有点别扭:“嘁,谁稀罕你的施舍?这种家伙,无趣极了,一定没什么好玩故事。”顿了下,她换上惋惜的语调,叹了口气:“哎,可惜本郡主还大费口舌的演了场戏,真可惜啊……”
老管家扶着门柱,差点一脑袋磕死在地上。
这两祖宗,又在耍人玩啊!
难道真应了王妃的那句,人生不如意,全靠演技撑?
可这两孩子,参悟的也太透彻了吧!
但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秦寿秦员外,终于开口。而听见他声音的刹那,老管家真真是为他抹了把汗。
“遥亲王,乐央郡主,草民的确有一女,刚刚过了总角之年,尚未许配人家。至于这模样吗,倒是很像草民的内人。”顿了下,他继续道:“草民听说,要去瀛海,必须先来给遥亲王与乐央郡主说故事,不知世子爷和郡主想听草民给您们二位贵人,说什么样的故事?”
------题外话------
新年快乐~妃妃给大家拜年啦~
宠妻无度 第三章:龙凤宝贝很彪悍三
老管家,愣了下。
这秦员外是疯了吧,听着两祖宗这么段对话,还没落跑,也没有任何神色变化,反倒一本正经的要求给他们讲故事?是正当他们是好哄好骗的小孩子,还是这人读书读傻了没眼色?
正琢磨着,就听那秦员外再度开口:“不知,两位贵人意下如何?”
两宝宝的眼睛顿时圆了,扑闪着睫羽眨了眨,纷纷点头。然后一人一句的开了口——
“先给本王说说,你家那秦罗敷的事儿,本王听着好的话,就娶她进门!给本王当……”顿了下,他摆着胖嘟嘟的手指头数了数,而后道:“当本王的第……罗敷老婆!”
他实在是忘了,自己到底看上过多少个质量过硬,脸盘亮,条儿顺的大小老婆、美人老婆、贤惠老婆、俏老婆……所以,他暂时称为罗敷老婆。
轩辕慕悦却是一脸的不屑,视着哥哥道:“你也太贪心了吧!父王才只有母妃一个,你打算将来弄个后宫啊!”
转脸,她又看向形清瘦,面堂方正,但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古怪,不怎么正派的秦员外上,扫了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钱袋子似的,两眼放光的道:“你别听他的,给本郡主说说,你家有几口田几亩地,几间房几宅,多少家仆多少商铺?每年的纯利润如何,你的第一桶金是怎么转回来的,你对商铺才去的管理手法是什么,你是继承祖业,蒙祖荫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269
的,还是白手起家。如果是承蒙祖荫,就往几代前说故事,如果是白手起家,好吧,你合格了,现在可以起来给本郡主说书了!记住,要一字不落,真真切切的吧故事说出来!说错一个字,一句话,一件节,本郡主都要你——好看!”
“你个死妮子,我是你哥哥,你要尊长!”轩辕慕勋腾地站起,伸手揪住腰弯的绝对都已经在九十度以上了的秦员外的小胡子,恶狠狠的凶到:“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才是王爷,你必须听本王的!本王要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本王说故事!从你家小罗敷怎么生下来的开始说起,一个字都不要落下,包括她的模样,她娘的模样,她娘的娘或姐妹的模样,一字不落的给本王表达清楚,本王要有参照物,才能判断的出,你家那个将来能不能够得上本王老婆这个位子!事先声明,丑的不要……”
“你个大仲马,我是妹妹,你要幼!”凶神恶煞的转头,明明是一张萌生生的可小脸儿,却因为她那微微皱眉的,小大人似的表,变得更为……萌了。小嘴一撇,就好像收了谁欺负似的,让人不忍不答应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可她却偏偏用哪种耀武扬威的霸道口吻,高声命令道:“老头,给本郡主讲故事,本郡主才是你的衣食父母,你要是能去瀛海,所有能赚钱的行业,也是攥在本郡主的手里!那像这货,哼,平里只知道女人女人女人,谁要是不长眼睛的,把女儿嫁给他,那就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才真真的叫瞎子呢!”
她这个哥哥,她心里清楚的很,打小就是个好色的坯子,也不知道遗传了谁的基因,整天介的就想着将来要弄个后宫。学武不错,是为了将来采摘美人花用,学医略成,是为了将来给媳妇看病用,勤读诗书,是为了将来勾搭姑娘用,苦练棋画,是为了将来和老婆对弈给老婆画像用……总之,他什么都学,还样样都精,但这些都只是为了他那个并不怎么宏伟,但在她看来数量很是庞大宏伟的理想——“老婆”。
“你个财迷鬼,见财忘义,钱到了你怀里,那还能跑得掉吗!”顶着一张与妹妹几乎如出一辙,毫无差别的天真脸庞,轩辕慕勋却非要露出一副好色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道:“嘿,老头,你听我的,本王深的皇上伯伯宠,你要是把你女儿嫁给本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所以,先给本王说故事吧!”
说着,他扬了扬眉梢,得意的看着妹妹,吐槽道:“哪个男人娶了你,绝对倒霉。你不把人家家给搬空了之后,在一脚把人家踹掉视觉及不可能的!”除非,除非她将来做皇后,母仪天下,掌管着皇帝的后宫和家财,这样,那男人就安全了……
屋里,两个娃子还是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争执,而他们面前立着的秦寿员外,却一如方才一般淡定,瞧着他们,一动不动的杵着。似乎耳朵上是长了什么东西,可以直接闭合,丝毫没有将因为他们的对话,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而楼顶,提前到了的易安凉和叶荷苏,则相拥着,坐在屋脊上。他们透过刚才让叶荷苏经过听音辨识,准确无误的揭掉的那块瓦砖,瞧着楼下的两个孩子。
对与这对活宝,他们是极为宠的,每年都要抽些时间回来陪伴他们,即便是再怎么没空,这个生,也要回来给他们庆祝庆祝。谁让这对活宝那么讨人心欢喜呢?
嗯,只是有点不好,每当慕勋那小子,见了他的苏苏,就两眼放光,两岁的时候就拉着他的衣角,和他商量,能不能把叶荷苏让给他做媳妇……
不经意的笑,浮现嘴角。
易安凉正回忆着这两宝贝的笑料,却因肩上挨了一记巴掌,打断了回忆,忙偏过脸去。
四目相触,他清亮的,略带玩味的邪眼眸,真好与叶荷苏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哎,安凉,我怎么瞧着这叫什么秦寿的员外,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啊!邪!”真他妈邪!
越看秦寿越觉得他让人很不舒服的叶荷苏,扭了扭脖子,似乎看到他都会觉得脖子发酸,脖颈痒痒。转而,稍顿又道:“你说,他会不会对勋儿悦儿不利?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
“你挖坟挖傻了吧!这两孩子还要用我们帮忙?且不说悦儿的精明,勋儿的本事我是知道的,那武功即便只是学了个皮毛,一个普通商人,也很难上得了他半根毫毛。”得意的笑了笑,易安凉的目光中浮现出一丝难以自查的自豪,垂眸睨着怀中的叶荷苏,他伸手又揽住她,低声取笑,“你啊,别见着什么都觉得邪了?我和你说,别看着禽兽长的人五人六,其实,是靠做那事儿起家的!”
他比了个手势,在叶荷苏耳边说了句,转即抬头,微微挑眉,俊美无俦的脸上,透着一丝丝慵懒,衬着今的阳光,就更显得散漫许多。而他正斜着眼睛,瞧着叶荷苏,还是那样的不羁,即便如今有了个比他还要不羁的人,藏入心底,但那模样还是依旧的迷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