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清洛妃
重剑变轻剑?
易安凉如此明白的将这一招展现给瑞逸看,瑞逸当下立刻想起了这个人,是易安凉,居然是那个武林盟主易安凉!
“小子!”
易安凉突然横剑而出,剑锋直指瑞逸的鼻尖,脸上的神色却是那样的兴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又亮又闪,仿佛在对他发起又一重挑战。
“拿出你的真本事,打不过我,我是不会让你见到妖妖的。”
说着,易安凉再次发起攻势,瑞逸纵身一跃,躲过,转身纵剑一挥,隔开他的攻击,目露寒光的凝视着他,眼底划过一丝浅的不能在前的尊敬,转即问道:“是不是打倒你,就能见她!”
“先打到我再说吧!”
慵懒的笑容掩去嘴角的一丝阴森,易安凉一剑刺了过去,招招凌厉,剑气十足,比刚才的比试更为精心。
他们从水榭前头打到了回廊,毁了几间房子,一座阁楼,顺路砸了花园,弄得百花苑中那些奇珍异花都支离破碎的,不是被砍掉了花头,就是被连根掀起,除了几颗百年古树外,再难找到一个完整的花木了。
当然,也波及到那边不少丫鬟小厮。
这动静闹的足够大,大到把刚回府的丞相给引了来,身边还带着仿佛“兴师问罪”的凌琇。可他们这对父女,大概今天的运气都不大好,刚一进院门,就迎面撞上了瑞逸。
凌辰立大惊,立马跪下来给他行礼问安。可没想到的是,凌辰立的膝盖还没挨着地面呢,那冰凉的剑锋就贴着他下巴扫过,随之一挥,半边胡子化作一簇胡须,缓缓飘落。就在凌相跪在地上发愣的刹那,另一柄大约六寸宽的剑又朝他刺了过来,上头刻着繁复的花纹,那纹路让那柄重剑显得更为神秘、古老。
闪烁着寒芒的剑锋朝他的咽喉刺了过来,却在就要挨到时,突然朝上划过,猛地用剑面打了下他的下巴上。顿也没打的又横扫过去,华美的招式透着股杀伐的狠决,朝着瑞逸的左肩刺了过去……
“殿下,殿下不能打了啊,小心伤了贵体!”
回过神,凌辰立有些狼狈的捂着下巴,一来是因为掉了一半胡子,二来则是因为他的下巴因为挨了剑面那一下,微微有些肿了。
瑞逸仿佛压根没有听见,只是全神贯注的盯着自己的猎物,杀气腾腾的挥舞着手中那柄气势迫人,仿佛闪烁着渴望着鲜血滋润的寒光的利剑。
“气势不错,小子。要不要考虑入我盟坛?”
很少见到易安凉对谁这么赞赏,现下居然都要挖墙角了,可见他是有多看重鬼剑的功夫。他笑的极为开怀,棱角深刻的脸因为这笑声,而变得柔软,乌亮幽黑的眼睛隐隐泛着寒光,却兴味十足的继续打量着瑞逸。
“少废话,砍倒了你,本王再去平了你的盟坛!”
发现易安凉的破绽,瑞逸飞快闪身,绕到了易安凉身后,举剑刺过。
“啊——”
静好惊叫了声,闭着眼睛转过头,却仿佛还是看见了那一瞬鲜血喷洒的情景。
但凌姿涵的面上却是一片淡漠,妖异的血眸微微眯着,眼底却流露出一抹惧意。她看着那样的易安凉,突然想起了当年他和轩辕谦比武的情景,转即又将目光投回了易安凉与瑞逸身上。
眼前,易安凉的嘴角噙着笑,他似乎并没有觉得痛,也不生气,但凌姿涵却觉得身处冰窖之中,她知道,易安凉要动真格了。
果不其然,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一招近乎完美的小擒拿,在易安凉剑势的虚掩下使出。凌姿涵斜靠在水榭的柱子上,朝那边看去,只见瑞逸的右胳膊似乎抬不起来了,大概是被他给卸了关节。
那种痛……
凌姿涵想想,突然很理解夏阳,她现在也有点浑身疼。
“咔嚓——”
又是一声,凌姿涵闭着眼睛,只问了句:“流云,这次又是谁的关节被卸了?”
“还是恪王殿下,这次是右手肘关节。”
凌姿涵微微叹了口气,原以为心里会很舒坦,但却莫名的有些担忧。可转念一想,凌姿涵你脑子抽筋了是吧,他耍的你团团转,你还担心他?那种混蛋,就该让他尝尝被卸了半身关节的感觉!
“小姐,是否要阻止?”
静好不自觉的又问了一句,倒不是同情打架的两人,而是觉得凌姿涵似乎有些不舍的。而且,这两人一个是小姐喜欢的人,一个是小姐尊敬的人,不论哪个伤到了,似乎小姐都不会好过。
还有外头那个凌相,跪在门口叫了半晌了,可那位王爷是半句话都没理会过他,倒是易安凉,笑呵呵的从他身边打过,还劝了句:“老头,刀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56
剑无眼,你还是别站在这了!”接着,这真是刀剑无眼了,只见那王爷一剑劈过去,相爷的乌纱帽变成了两半,束在里头的头发随着发冠迸裂,散开,却都断成了数节。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相爷蓄了一辈子的头发,如今被人削了一半,他能不生气吗,这不,气的脸都绿了,让家中高手往水榭送话。
但小姐只说了一句,就把那高手打发走了,“回去告诉相爷,就算你全府的高手一起上,也敌不过一个易安凉。”
那高手脸色剧变,看来是知道了易安凉的身份,也绝迹不会再管这事儿了,只道了声谢,就回到了凌相身边。
凌姿涵站在门口,看着瑞逸单手执剑,与易安凉比试,虽然落了下风,却丝毫没有挫败感,反倒是越挫越勇,好似势必要把他砍倒。但易安凉要是那么容易撂倒,他也不可能在那个位子上坐的那么稳了。
“不用担心,都死不了!”
他们都有着剑士的尊严,但他们有事惺惺相惜的高手,会给对方留一口气的。而只要有这么一口气,她身边就有人能给他们起死回生。
“可是小姐……”这样太激烈了吧!
“流云,去让人给凌相搬个凳子在门口,他要不想走,就让他起来观战吧,都跪了一个时辰了。”
倒也不是同情他,凌姿涵只是不能让话柄落在旁人手里。
“是,还是小姐想得周到。”
说着话,流云就飞身而出,在空中变换着步伐,来到院门口处。很快又回到了凌姿涵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
“哼,不怕死就让他坐着吧!我们吃饭。”
凌姿涵发话了,静好看清泊也饿了,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拎了食盒过来,将还算温热的饭菜摆上道:“这都打了两个时辰了,以前和易盟主比试的,那个能维持过半盏茶?”
就连夏阳那小子,也都只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那是强弱的关系。静好,你仔细看安凉的这一招,剑下花蕾。”
“呃,这有如何?”
静好不解的看着凌姿涵,等着她解说。
“你所看见的比试中,安凉用过这一招吗!”
剑下花蕾,顾名思意,是一招极为柔软的剑法,但剑气凌厉,柔中带刚,往往能让他用到这一招的人,都已经成了亡魂。
可现在,瑞逸单手居然也那么容易的躲了过去,是安凉还没尽全力,还是说,瑞逸的武艺的确如同剑圣所言,那般出神入化了?
静好摇了摇头,闷声闷气的答道:“没有,不过……”
话音未落,只听哐当一声巨响,几人均寻声望去,就连清泊也不例外。但看见院门口的横梁坍塌,不觉都是一惊,这破坏力似乎也太过了点吧!
“啊,小姐,你看相爷和四姑娘!”
静好的眼尖的看到被人救下的两人,他们分别立在废墟了,但身上的衣服却残破不堪,一看就知道是剑气所伤。这让原本想着来挑差错,挑拨邪王的凌琇羞得满脸通红,她使劲拽着已经不能蔽体的衣服,遮掩胸口和身下,无奈还是掩不住,被几个护卫家奴看的是清清楚楚。好在这时相爷发话了,来了几个小丫鬟,就匆匆地送了凌琇回去。
相爷估计也看不下去了,但无奈他就是个臣子,现下他们尊贵的王爷还在他府中打,他又怎么能临阵先走?这不合规矩,更不和礼法。所以,他就算是有一千万个不愿意,也要留下继续观战。
这一打,又是两个多时辰,两人的战场以百花苑为中心,蔓延到了东园中的各个院子。但现下又回到了百花苑内,你追我赶,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令打瞌睡的凌姿涵骤然清醒,眼看着瑞逸用刚才受伤的手拿着剑,难不成他还会接骨?!
“喂,小师叔,你还想玩到什么时候。”
凌姿涵走到了门口,看着易安凉渐渐靠近的背影,随手一挥,就是一阵香粉袭过。
“妖妖,你是连师叔都不放过啊!”
易安凉迅速的闪身越回水榭前的空地,手上动作没停,脚下步伐有序,还能闲聊似的问凌姿涵:“喂,妖妖,这小子就是你那夫君吧!”
“嗯哼,圣旨上是这样写得。”
“嗤,那我就更要看看,他是有什么本事,能娶你。”
易安凉扣动剑上机关,几颗钢珠从剑柄上掉落,“啪啪啪”的一串响声后,只闻到一股火药味,同时一阵白烟扬起。
“小子不错嘛,把我逼到这种田地。”易安凉看着从烟雾中飞身而出的矫健身影,随之而上,跃到古树树枝上,与瑞逸边打边说:“给你提个醒,小子,你的剑是剑圣所教的,但剑圣的招数,我都熟悉,你虽运用得当,但还是不能把我打倒。除非,你可以超越剑圣,有你自己的剑法!”
“哼,本王只想见卿卿!”所以,他必须打倒他。
“卿卿?这称呼不错,但不如妖妖好听。是吧,妖妖!”
易安凉和玩一样,好似乐在其中即使身上已经受了好几道伤了,却还露出那懒洋洋的笑容,让人看见了就是一阵莫名的恼火。
又过了一个时辰,天边烧起了晚霞,太阳也渐渐落下,而凌姿涵却发现院子周围多了些人影。但依稀可以辨认,是四凤与几个青年男子。
“他们来了。”
凌姿涵朝水榭外递了个眼色,流云也朝她看去地方瞧了眼,微微颔首道:“还真让小姐给说中了,流云服了。”
“小姐说的事情,能有几件不中的?”
陪着清泊玩的流云朝凌姿涵的放下看了一眼,微微嘟着嘴吧,可眼中却藏着敬佩。而众人都没有看见,清泊别过脸去,也朝着那个方向看了眼,眼中微微闪烁着狐疑的光芒。转眼再看向凌姿涵却是一片清澈纯净:“姐姐,姐姐,你们在说谁啊,是坏人吗?”
“不是,是朋友。”
凌姿涵抱了下扑过来的清泊,摸着他缎子似的头发,又转向流云道:“告诉她们,观赛要付费,价格让他们自己衡量着给。”
流云抿嘴一笑,应声就去了,倒是静好,嬉笑着说:“豆蔻一定恼了,会说小姐是掉到了钱眼里!”
“不掉到钱眼里,我养的起你们吗!”
凌姿涵这话倒是不错,师门规矩,只养门下弟子,而她的师父毒尊,又是个十足坑爹的人,要靠他养着,那是等着饿死见鬼的事儿。而凌姿涵在五年前,就带着她的左右手,靠着自己的本事,拼出一片天地。所以,作为主子的她,肩负着的,不仅仅是她的使命,还有养活那些为她效力的人,让他们过的更为舒心的责任。
话音刚落,五道人影先后落在水榭周围,飘然而至。
不等流云走进来,就见豆蔻娇小的身影先窜入水榭:“哼,少主您真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
凌姿涵和静好对视一眼,都笑了起来。到让豆蔻有些莫名其妙,转脸狠狠地瞪了眼静好:“小蹄子,你笑什么呢!”
“笑你啊,我刚刚还和小姐说呢,豆蔻一定心疼银子,说小姐掉到钱眼里去了。”
“呵呵,少主这叫生财有道。来来来,这是我的观战费,少主,您可收好了!”胭脂未见人影,先闻其声,款款而至还带着股子浓郁却不熏人的香风。她将手上的一叠银票递给凌姿涵,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的确值得,怎么说都是武林盟主与鬼剑的比斗,只是没想到,战场会在相府。”
“胭脂妹妹偏生今天话也多了,小心你家夫君知道,气的晚上整治你。”一向不苟言笑的青黛也走了进来,还欠着妹妹流云的手,眼中流露出淡淡温柔。
“青黛姐姐在少主面前,这昏话可不能乱讲!”胭脂羞红了脸,瞥了眼似笑非笑的凌姿涵,脸不禁更红了。她是真怕凌姿涵在来个点睛之笔,说一句惊世骇俗的话,那天今晚真是要把脸先埋起来了。
好在凌姿涵的心思在比斗上,也没接话,只是一边看比试,一边笑着朝青黛她们伸手,张口吐出一个市侩的字眼——“钱”。
“钱。”一两金子做成的小元宝落在凌姿涵手心里,转眼看去,是粉妆。
“噗嗤”,“哈哈哈哈”,“还是粉妆姐姐有办法,看少主这下还要什么!”
众人看着粉妆淡淡的笑脸,不觉都笑了起来,倒也一团和气热闹。
凌姿涵微微挑眉,也没说什么,就握住了手中的金元宝,好似比胭脂那万两银票还宝贝:“难得粉妆也会说笑话,虽然有点冷,但这个价,值得了。”
又是一阵笑,众人看着面色微红的粉妆,纷纷围过来,劝了她坐下后,各自玩笑着。倒是静好不依不饶道:“诶,粉妆姐姐都交了观战费,你们几个不会耍赖皮吧!我个小丫鬟没什么银子,但你们不同,各个都是口袋里肥的流油的主儿,现下可不能小气了!”
“才不,我和粉妆姐姐一样,在我眼里,他们这一战,不值钱。”
“豆蔻,小心你的嘴,这话要传到那两位的耳朵里,指不定你这下颌就要和脸颊分家了。”
青黛吓唬豆蔻一句,众人也跟着附和。谁不知道,鬼剑和安凉都是举世无双的高手,而这两位从来没正面交锋过,如今峥嵘相对,别说出点银子,就算让那些人放点血,他们也是要来的。想着,几人又朝外头看了一眼,那隐匿在黑暗中的四道身影,风中挺立,都在观斗,似乎连一招一式都不想错过。
“呵呵,他们一个是未来的姑爷,一个是少主的师叔,左右不会为难我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丫头吧!诶……这位就是清泊小少爷?”
豆蔻好奇的打量着凌清泊,一句话就引得其他三凤也跟着看了过去,均是好奇,只是粉妆的眼神略略有些奇怪,似乎眉头也微微皱了下,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凌姿涵也没在意,点了点头,就让凌清泊与四凤打招呼,接着又将他交给了静好,让她带去玩耍,自己则跟四凤商议事情。
“外头的情况如何?”
“苏宋两家因为这内院的事情,不敢动手了。京城力挺太子的人,以苏氏为首,但最近也都没了大动静。北燕那边还是一片冷静,但东陵似乎不怎么安分。少主,恕胭脂多言,胭脂不明白,少主为何那么在意东陵?”
胭脂的好奇,也是三凤的想要问的。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了,我总觉得暗阁与东陵的势力有关。”现下知道瑞逸的真实身份,不觉更加怀疑东陵。但却不明白,这暗阁为何总在做了坏事之后,将事情推脱到凤颜阁的头上,除非……
“原来如此,怕是少主的担心并非多余。胭脂,你还记得上几次和暗阁有关的事吧,虽然最后盟坛都为我们凤颜阁澄清了,但每次暗阁做了有损北燕或是西朝的事情,就都会往我们头上栽赃。”
听青黛一提醒,豆蔻皱了下眉头:“很是如此,少主可有什么对策?”
凌姿涵摇了摇头:“继续监视吧,但要让我们的人自己也小心些。”不知为什么,凌姿涵总有些不好的预感,感觉这一切太过平静,就好像风雨前的预兆。
“是,属下明白!”
几人拱手一礼,却听凌姿涵沉吟着说:“另外,在支派两个人,去杜家看着。粉妆,你去查一查杜梦弦的老底,不管她是活人,还是‘借尸还魂’,都务必挖出来。”
说这话,凌姿涵转眼朝在一旁与静好、萌萌玩耍的清泊看了眼,却想起了凌清泊昨日指着二夫人叫坏人的话。她想起与杜梦弦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隐约也察觉到了一丝古怪。心道,会不会是他们都太信任她了?还是清泊真的是无心间说了她一声坏人?
无论如何,她凌姿涵绝迹不打没准备的话,宁可错过,不能放过,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了。
听了这话,几人互看一眼,但粉妆并没多问,只是点了点头,表示会完成任务。
又和四凤交代了几件事,凌姿涵便让她们散去,转眼再朝屋外看去,只觉外头一片模糊,看不清什么了。但这时,凌姿涵听见静好的一声尖叫,一道紫色身影如光闪过,不等她反应已经拦住了她腰,将她抱了起来。
“小姐!”
“姐姐——”
疾呼声,脚步声同时追来,流云看着紧跟着追上去的易安凉,稍稍放心,转身安慰了凌清泊两句,又让静好照看好他,就执鞭追了上去。
同时,在周围观战的身影,犹如鬼魅闪过,趁着朦胧夜色,随着流云的身影一跃而上,追着最前头的那个,朝远
邪王的嫡宠妖妃(全本) 章节57
处跑去……
坐在门口一堆废墟之上的,狼狈不堪的相爷,听护卫传来消息,说九王爷掠了小姐离开,这心里立刻又七上八下的,比那几次性命岌岌可危的时候,都还要胆战心惊。一方面,他担心着凌姿涵的安危,但另一方面,他更担心的是九王爷会不会被凌姿涵惹火,然后怒及相府……那他不就惹火烧身了吗!
“你们几个,追过去看看,无比确保小姐安全!”
“是,小的遵命。”又是几道身影随行,跟着夜空中的人影,恍然划过,却不知在半空中突然……坠落。
“小子,把妖妖放下!”
身后,紧追不舍的易安凉怒吼着。
其实,这一战中,两人受伤是在所难免的,但却还能飞檐走壁,尤其是瑞逸,还抱着她再跑。
“哼,这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瑞逸似乎极为自信,紧紧抱着凌姿涵,往自己王府的方向跑去。
“放我下来,恪王殿下。”
凌姿涵的声音极为疏离,似乎刻意的再疏远着他。黑暗中,她的眼睛依旧血亮,闪烁着妖异的光彩,却仿佛根本没有看他,还在漠视他。
“卿卿,你非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瑞逸的声音依旧是那样邪邪的,透着点冷沉。但因为夜色渐浓,凌姿涵看不清他的脸,去也感觉到他话语中浸透的一丝无奈,似乎还有点委屈。
委屈,他还委屈?!
“我不喜欢被人耍,除非,你道歉。还有,别用你说了部分实话,却没说假话这一点来和我辩驳。我记得我和你说过,与我相处的道理,贵在坦诚!”
说话的功夫,凌姿涵微微抬手,几乎不可察的香气飘过,瑞逸只觉腰间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垂眸盯着凌姿涵看了眼,“你给我下毒!”
“不是毒,是惩罚。”
说着,凌姿涵猛地拔出银针,那又酸又胀的感觉令他的脚步顿了下,但很快又借力一跳,越过另一座民居,用他得意的轻功,甩开了易安凉。
“最毒妇人心。”
“我还不算妇人。”
瑞逸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宠溺,可凌姿涵的却是一片冰冷,相比之下,她比妇人更狠。转手,抽出的银针朝着他身上另一处穴位刺去,下针果决的手法,找穴的精准,都不落人后。
不愧为毒尊的弟子,真真是个磨人精。
瑞逸忍着一阵阵的痛,倒也没阻止凌姿涵,他知道她心里有气,就让她撒个够,但脚下生风,居然甩开了身后追上来的那些人,将她带到了府中主院,这才放下道:“是不是打赢了你师叔,你就乖乖听话,不再生气?”
“看心情。”收针,凌姿涵的邪恶的眼神微微闪烁,嘴角翘起一丝诡异,却给了他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卿卿……”
“你若能撂倒他,我倒是可以听一听你的解释,考虑要不要接受道歉。”但那时候,恐怕就由不得他了。
诡笑挂在嘴角,妖魅动人。凌姿涵垂眸看着银针,低声哼笑。瑞逸啊瑞逸,要怪就怪自己,把本小姐当猴儿耍,活该让你也尝尝被人耍的滋味。
瑞逸只觉得凌姿涵的神色有些古怪,但他运功畅通无阻,似乎并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而且,他服用过药人之血,月余内,是百毒不侵的。就也没在意,扬起唇角邪事的笑着道:“好,那我就打到他给你看看!”
话音落,瑞逸腾空而其,翻身而上,剑法凌厉的飘然而去,迎上易安凉。
追上来的几人翩然而下,围着凌姿涵,但在她身前,仰头看着上空交锋的两人,两剑相交,月色下仿佛镀上一层银辉剑锋相互摩擦,击打,真的擦出了点点火花,场面浩大。吓得原本匆匆赶来的王府家丁,跟着全都躲了回去,深怕波及到自己。
这时,观战的人中,不知是谁回头看了眼凌姿涵,瞧着她手上的那枚银针,大骇,面露惊色,哑声道:“少主,您……得手了?”
“不是毒。”凌姿涵扬起瑰丽的唇瓣,笑着,那笑容虽然温柔,却因眼中的莫测诡异,而变得更为妖异。令问话的人不觉流露出惧意,却也不敢再多说话,只是与周围几人互看一眼,同时抬头看着上空的鬼剑,露出一抹哀色,都在心中为鬼剑默哀着。
又看了半个多时辰,凌姿涵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对上空轻慢的唤了声:“师叔,你慢慢玩,我困了,休息去了。”
转身,刚要朝屋里走,凌姿涵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嘴角露出一抹娇俏但看在别人眼中,却甚为残酷的笑,提醒了句:“恪王殿下,臣女忘了和你说,我师叔也是会用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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