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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无忧全本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一粟红尘
“草民见王元帅卧病在床,心里难受,就出来走走。”无忧迟疑了片刻,还是说出了这话:这话不算假,也算不上真,她是为王元帅难受,却不是因为他卧病在床,不过真话中有假,假话中有真,反而比纯真的真话更让人相信,不是吗?
三皇子扫了她一眼:“是吗?你这个外人对王元帅可真是关心。”他挥手,示意无忧起身,他不太喜欢这少年跪着回话。
无忧的心一跳,站了起来,谢恩,低下头,她却不敢再抬头看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索着三皇子前后两句话,第一句没有什么可是三皇子应该不会说废话——是试探,想在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吗?第二句话中的“外人”两个字很有意思。
外人,是指他们这个军营之外的人呢,还是指相府的人?
无忧还想到了一件事情,今天三皇子调笑着说她和王大爷长得很像的事情?
那绝对不是三皇子信口开河的话,他连废话都不愿意说,又怎么会说调笑的话,不然他也不会在众人的心里留下一个冷酷的面具。
没有人说话,因为无忧没有说话,三皇子自然更没有说话。
过了半响,三皇子背负着双手,来回走了两步,然后慢慢地来到她的面前,幽幽开口;“莫言愁,你好像很怕本宫?为什么?”
天空黑沉沉的一片,无端的像是块大石头压在人的头上,让人喘不过起来,细微的白色光芒透过乌云,洒下一片斑斓的阴影,他的眉目五官在这种阴影下显得更加的深邃,更加地具有威严。
无忧只觉头皮发麻,心中紧张到极点,她不由自主地退后两步。
“三殿下威严,草民自然会怕,草民心想普天之下没有人不怕的,况且,草民今天差点惹怒了三殿下,自然更怕。”无忧低着头说。
“怕?”三皇子哈哈的大笑两声,“真从未想过,你会这样干脆痛快的承认,我记得你那倔强的样子。”刀都架在脖子上了,还要坚持他收回那句话,若不是最后还算识相,怕是脑袋已经落地了。
“三殿下,只是慈母养育之恩,大如天,草民怎容人践踏慈母的清名,而元帅不但对草民命之恩,更帮草民报了父母大仇,高风亮节,草民又怎能让元帅的清誉因小人受损。”
无忧将对王元帅说的话,再次说了一次,她不知道会在王大爷帐外偷听的人是谁的人,但也难保不是三皇子的人,或者几路人马都有。
无忧说完抬起头来,看向三皇子,却被他再次吓了一跳,这人何时离她如此近了,已经是近在咫尺,他高耸的鼻尖差点挨到她的额头:他们何时感情这么好了,离得这么近!
无忧着着实实地吓了一大跳,冷汗在一瞬间冒了出来:他离她这么近,是不是闻出什么味儿了,否则干嘛这么近,无忧可没忘记她可是男子,这人却这样不管不顾的靠上来,他又什么企图,无忧记得从来没有听说过三皇子好男风!
她情急之下又退两步,这一退却因为太急,差点又要跌倒在地,亏得三皇子眼明手快,再次帮了她一把,两个人的身体难免有了接触,无忧心头一震,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站好后,立刻甩开三皇子拉住她的手:她不能和人有太多的接触,那样她的秘密容易暴露。
不过,即使拉开了距离,她还是可以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龙涎香,一种迫人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起来。
三皇子看着无忧急于撇清的动作,他的嘴角挂上一种戏谑的微笑:这人的反应也很有趣,他是不是把他当成了那种喜爱男风的皇子。
三皇子仔细的看着无忧,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细腻如瓷的肌肤,而且他的身子很软,嗯!这人真的还挺适合养在身边的,而且能让他看着顺眼,这一点还真的不容易。
可惜呀,他不好男风!
可惜呀,这少年不是女人。
“三殿下,若是殿下无事,请容草民告退!”无忧知道今天真的不能和这人纠缠下去了,再纠缠下去,她讨不了好。
无忧知道这人会来这般戏谑与她,说到底不过是试探,她本来就有秘密,可禁不起三皇子的试探,好在瞧三皇子的样子,还没有将她和女子联系起来。
“赶着为王元帅准备晚餐是吗?”三皇子漫步尽心道:“你对王元帅实在是太有心了。”
“谢谢三殿下成全。”
他的话让无忧暗暗心惊,额角鼻尖都冒出冷汗:王大爷的帐篷外果然有三皇子的人,她和王大爷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禀告三皇子,她不由得庆幸自己当初多长了一个心眼。
而无忧之所以会多长一个心眼,也只是因为接她和周神医的军士,进了军营之后,带着他们第一个见的人不是元





嫡女无忧全本 章节53
帅,而是监军,这让她觉得不妥,她知道监军的身份不一般,但也不该高于元帅,而莫志聪让那个军士的暗中帮助,更让她疑心,所以她多长了一个心眼,也亏得她多长了这个心眼,别的还真难说,现在她会怎样。
无忧只当三皇子成全了她的要求,转身离去。
刚走两步,手臂便被他从后拉住,无忧忍无可忍,回过头去,瞪着他,“三殿下,您拉着草民做什么?”
手臂被他拉的好疼,无忧可以断定,手臂上会出现一个青印,可见这位三皇子用了多少力道。
不过,手臂上的疼痛还是小事,让她难以理解的是他拉住她干什么,他和她不熟,他们之间该试探的都试探了,该说的也说了,他为何还要拉住她。
无忧步步为营,实在不想和三皇子多做纠缠,这人太过聪明,也太过危险,面对他,她的神经绷太紧,这样太累了,以后一定要绕道走,这三皇子亦是她不能惹的之人。
无忧心中苦笑,这辈子不能惹的人全集中到了一起,每一个都是非富即贵。
“你知道我今天为何会放过你吗?”
他的声音很轻,丝毫感受不出寒意。
无忧刚刚放松一点的神经立刻又绷了起来,摇头:“不知道。”
三皇子的声音更轻了,仿佛一丝一缕都要消失在空气中:“不知道?本宫告诉你好了,本宫会饶过你,是因为你聪明。”他的声音猛的高了不少:“却又不是太过聪明。所以本宫容的下你。”
无忧心头巨震,脸上却是迷茫不解的样子,一副不知所措。只是心里已经翻滚了起来,三皇子的话说得很明白:如果有一天,她的聪明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范围,那他就不会再容得下她了。
“聪明呢,你要感谢你的爹娘,至于太过聪明嘛,想想看,古往今来太过聪明的人有几个会落得好下场的,回去睡不着的时候细细想想,你就会明白的。”三皇子的声音又低下来几分:“别总把心思都放在王元帅的身上,看清楚,谁才是真正的靠山,别靠错了,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怎么会对她说这些?
难道他已经看出她想要做的事情了?
他这样说,到底大舅舅的毒是不是他下的,还是他也知道大舅舅是中毒了,只是他不想插手,想要坐收渔翁之利?还是要动王大爷的人,是连他也得罪不起的人?
是河蚌向争,渔翁得利,还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时间无忧判断不准。
无忧听了三皇子的一番话,心中愕然之后,辨不清悲喜:这人对她不坏,至少表面上不坏,他能对她说出这番话,说明还想留一条生路给她,三皇子的意思很清楚,让她不要搀和进王大爷的事情中去。
不过,他也没指名他可以做自己的靠山,看来是不相信她,也是,他这样的人缺乏的最多的就是信任。
无忧也没想过也取得三皇子的信任,若是今天她真的只是一普通草民,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表示对三皇子的忠心,来换得他的信任,可是她不是,所以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无忧屈了屈身,语气恭敬而感激:“谢谢三皇子抬举,只是草民还是那句话,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草民身受王元帅大恩,不敢做那忘恩负义之辈。”
这次无忧是真的转身离去,再没有看三皇子一眼。
看着无忧的背影消失,三皇子的身边出现一人来:“殿下,这人不识好歹,是不是……”来人停了下来,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那意思很明显。
三皇子摇头:“再看看吧!”
“可是属下担心此人会坏事……”来人的语气很卑微,小心,生怕惹三皇子不快:“而且您难得好心,这人却不识好歹,实在可恨。倒是费了殿下的心意。”
三皇子轻轻张嘴:“施恩而已……”然后踏着步子离开:“你亲自去查一查五年前,江州城外是否发生过莫家惨案,搞清楚王元帅和莫言愁的真正关系,更要搞清楚这莫言愁五年来的行踪。”
三皇子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想了想,还是让身边的亲信再次去调查一番:“留心一下宫家和苏家的婚事,进展的如何了?”
宫家与苏家的婚事,随着贵妃的下旨,已经铁板钉钉,有什么好留意的,即使那苏家大小姐暂时不见,难不成她还敢抗旨不成?
那人心里不以为意,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
三皇子不是没看到,只是他知道这人即使再不以为意,也会办的妥当。
莫言愁的出现太过巧合,他不能不防。
今天两次交锋,他都未能讨到好处,莫言愁步步为营,这不得不激起他的好胜心,他倒要看看,这莫言愁是哪里冒出来的神圣,他竟然半点好处都没讨到:这让三皇子对莫言愁更加的好奇了,他倒要看看这莫言愁是谁教出来的弟子。
“您是信不过……”来人猛然顿住,瞧着三皇子倏然阴沉的脸,身子一颤,这不是他该管的事情,脸色发白,猛的跪了下来:“请殿下责罚!”
殿下上午已经飞鸽传书,让江州城里的人动手查了五年前的事情,却又让他再次着手调查,这让他不解,一时脱口而出。
“下不为例!”三皇子轻哼:“你去吧!”
来人战战兢兢地领命离去,而三皇子一人独留在暗色的天际,几乎与昏暗融为一体。
三皇子一遍又一遍回忆着今天所接到的报告:元帅帐篷里的一举一动,无忧的一举一动。
他轻轻笑着自言自语:这人是故意的,还真的是无意的行为。
元帅帐篷里的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很正常,但是细细推敲,每一句话都有深意,而她一脱一洗,一倒一晒,怎么着都让他觉得有点古怪,真的想要找出古怪之处,却又实在找不出来,不知道怎么的,这颗心就是不安,他很少有这种情绪。
不得不说,养在深宫里的人,心眼真的很多,无忧那一脱一洗,是为了从王大爷胃里的呕吐物中找出他中毒物质,而那一倒一晒,是为了让水中的残留物融进土壤里,让人找不出痕迹,那一晒是为了降低下手之人的警戒心。
无忧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却还是被三皇子看出点痕迹。
今日两次与三皇子交手,无忧险站上风,却也是险象环生,错行一步,就是人头落地,她会胜,不过是抓住了三皇子的心理,和王大爷的默契,若是她错估了三皇子的心理,或是王大爷与莫志聪一般,心思不够灵活,那么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
只是,三皇子对无忧是身份真的没有丝毫怀疑吗?
他既然让自己亲信之人亲自跑一趟江州城,还让他留心一下宫,苏两家的婚事,只怕在与无忧的拉扯中,察觉出来什么了。
无忧担心的事,怕是相距不远了。
而无忧离开了三皇子的视线,就停下了步伐,一声长叹:终是让他怀疑了,否则他不会二次与她身体相触,这人心思实在太过谨慎。
看来,她要加快行事步伐了,否则到时身份揭穿,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正文 第八十四章 求之而不得(高潮必看)
无忧心中记挂着王大爷的晚餐,却也没有自己私自动手准备,而且找到了周神医。
“神医,您看王元帅晚餐应该准备些什么?”无忧很温顺。
“莫公子,是老朽我拖累你了”周神医眼中隐隐有泪,若不是他带着无忧进了这军营,这少年也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周神医已经断定王大爷之毒,他是解不了啦,他也不过用药支撑拖延几天,希望能有奇迹出现,或许能保住项上的这颗头颅,不过这奇迹会出现吗?
周神医心中凄凉一笑:奇迹之所以称之为奇迹,就是因为太过难得,而他一直都不是幸运的人,老天这次会顾念得到他吗?
他舍不得这条老命,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他们周家的一颗独苗——他的小孙女,他本是晚年得子,谁知道他的儿子,却又英年早逝,儿媳也追着去了,独留下一根小独苗,才十五岁,他舍不得呀!
周神医越想心里越难受,若是他去了,周家的这颗独苗可怎么着,他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妻,儿子,儿媳。
“说什么拖累不拖累?”无忧轻声道:“神医又没有拿着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是我自己想要见识一下的,我哪里会怨神医。”
无忧停了一会:“说到底,我还要谢谢神医,若不是神医带着进了军营,我哪里能见得到恩人?说起来,都是神医的福泽。”
“唉,你这孩子……”神医又抬头看了一眼无忧,摇头叹气:这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这般没心没肺吧!
“神医莫要叹气,快帮着言愁看看,晚上言愁该为元帅准备什么?”无忧淡淡地道:“从今天起,言愁就要亲自为元帅洗手作羹汤,还请神医多多指点,莫要让言愁出了什么差错。”
周神医此时双眼一亮,双手猝不及防的握住无忧的手:“你……是不是……”
无忧点头,却又道:“我是不是太过了点?”轻笑一声:“或许神医您会说言愁想的是平步青云,可是言愁也不瞒您说,言愁对仕途不感兴趣,再说言愁这些年已经被人收养,有了家,有了慈母,常言道,父母在不远游,外出经商言愁已经愧对慈母,不过这是为了生活,若是为了仕途,再惹慈母不快,言愁怎么能做出那样不忠不孝之事?”
无忧这番话是为了圆自己在周神医的保和堂里说的那番话,自然也是说给暗处的人听的:无忧并不知道暗处的人躲在哪里,不过想必不会放松对她的警惕,毕竟她来的突然,又恰好是王大爷的故人,而且是亲手要为王大爷洗手作羹汤的故人——这样的故人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周神医的眼睛更亮,神情更为激动;“言愁你多心了,老朽知道你的为人,怎么会这样想你?”无忧三番五次在话语中提起自己的名字,周神医也不是傻子,立马就顺风顺水的称呼了起来。
“神医能这样想就好了,言愁做事,只求无愧于心,断不怕人言,只是能有神医这般了解言愁的知己,言愁也心满意足了。”无忧说的诚恳而感激。
“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还是坐下来好好讨论一下王元帅日后的饮食,元帅的身子骨很弱,这的确应该注意。”周神医看着无忧的眼前,神情急切而喜悦,更多的是不敢置信:那水毒芹可是稀罕物,他也不过是偶然得知,这莫言愁小小少年,怎么能知道?
周神医心下质疑,不过他宁愿无忧是真的知道,他才没空理会这里面的曲曲弯弯,这些不是他一个江湖郎中所能管的,他也管不了,只是他知道他要是治不好王元帅的病,他的脑袋就要搬家了,他的小孙女以后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了。
而他也不忍王元帅这样的英雄就死在这些卑劣的手段之下:对统帅三军的元帅下毒,实在卑劣之极。
不管是为公为私,他都希望王元帅之毒能解,当然,周神医行医一世,也不是孤陋寡闻之辈,这王元帅中毒之事,只怕也不那么简单,怕是他真的为王元帅解了毒,他这颗脑袋也难保住:不过,至少有一线生机吧!
与其坐等死亡,不如用命一搏,所以他瞧着无忧的胸有成竹的样子,才一阵心喜,主动提起王元帅的饮食:他也在试探,无忧到底是不是知道王元帅的毒是从哪里来的?
无忧和周神医坐了下来,两个人开始热烈的讨论着王大爷的饮食,用了很多的专业术语,若不是精通岐黄之术,只怕会听的满眼发花,而无忧吃着茶的时候,手指总是不经意的擦拭嘴边的水渍,然后她就会很自然的放下茶盏,无人知道,被茶盏遮住的食指在桌上写过什么?
周神医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他们的讨论越来越远,到最后已经不再局限在王大爷的饮食上,他们讨论常见病症,也讨论深奥难解的病症,从伤寒到天花,一时间,二人热火朝天,几分真,几分假,只有彼此自己知道。
就这样过来一个多时辰,无忧才想起来要为王大爷准备饮食去了,这也不奇怪:这二人都是医学狂热爱好者,讨论的忘了时间也是常见的,就像痴武的会练武忘了时间,痴书的会看书忘了是时间一样,一点也不奇怪。
周神医送走无忧后,转身瞧了桌面,什么都没有,他们写的字早就干了。
他的心稳住了不少:有言愁在,王大爷想出事都难。
叹为观止呀,这世上竟然有如此天赋之人,八日成医,医术还在他




嫡女无忧全本 章节54
之上,他算是五体服了四体,若是王元帅之事能成,那最后的一体,他也就服了。
一连过了几日,周神医每日为王元帅用药,无忧每日为王元帅洗手作羹汤,二人经常讨论的热火朝天,也无人提回家之事,似乎二人已经完全沉醉在研究王大爷的病症之中。
除了三皇子来了两回,也有几位军中的大将来探望过两次:看来王大爷的病在军中亦是绝密。
不过,还不说,在无忧和周神医的通力合作之下,王大爷的精神还真的好了不少,喜得莫志聪对周神医是毕恭毕敬,简直当他的话是命令,看的王大爷都出声调笑。
这日,王元帅又在出言调笑莫志聪了。
“志聪,我看你以后就跟着周神医学医吧!”王大爷的脸色依旧苍白的近乎透明,不过那眉眼之间多了一丝生气。
“元帅,您就笑话我吧!”莫志聪感到委屈了,怎么说也都是为了元帅,他怎么老笑话他呢?
“我看也是,你对神医可比对元帅恭敬。”无忧接着王大爷的话,嘻嘻笑道:“要不要拜神医为师呀?”
“闭嘴!”莫志聪的神情不太好看了,自从这人出现之后,他在元帅的面前越来越没有重量了,为此,他已经偷偷私下里和几位同僚抱怨过了:他气呀,恨呀,他跟着元帅已经五年了,一直形影不离,如同元帅的影子,可是自从这个莫言愁出现之后,原本他做的事情,都被他抢着做了,莫言愁把他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他这个贴身侍卫还要来何用,这人明显的是和他过不去吗?
众人都劝他算了,毕竟这莫言愁在元帅那里还挺得欢心的,人又机灵,何必跟一个少年过不去呢?
莫志聪总算的将同僚的话听进去了,不过今天看到无忧又在付合着王元帅的话,打击他,他真的忍不下去了,他一时气急,说了一句:“我和元帅说话,那里轮的到你插嘴,像你这样的人除了溜须拍马,还能干什么?”
这话一出,所有的轻松氛围都没有了,无忧眼圈一红,低下头,看不到她脸上的神色,可是她的话中的颤音表明了她现在的情绪:“原来莫大哥是这样看小弟的!”无忧声音里的委屈,只要是个人都不舍。
不过仇人自然不算,莫志聪不觉得不舍,只觉得这人太会做戏了,不就是说她两句话,至于这样吗?
果然,无忧的话音一落,就听到莫志聪道:“我忘了说了,你除了会溜须拍马外,还会装可怜。”
无忧不敢再说话了,不就是说了一句吗?就加了一条罪状,若是再说下去,他还不知道要给自己加上多少条罪状呢?
无忧低着头,默不出声,而一旁的周神医也是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他一把年纪自然看得清楚,这少年护卫虽然看起来比言愁大上一两岁,却也只是个少年,见言愁和王元帅情感日益加厚,怕是会夺了他的宠。
谁都知道无元帅膝下无子,若是认了谁做了义子,那可是一步登天的事情,说白了,这护卫就是在妒忌言愁,这样的情景让他这个外人怎么开口?
所以周神医也只好沉默了。
“闭嘴!”王大爷一声怒喝,因为气愤,连连咳嗽,莫志聪想要上前,却见无忧已经眼明手快的上前轻拍起王元帅的后背。
“跟言愁道歉!”王大爷在咳嗽喘息间,还念念不忘让莫志聪向无忧道歉。
莫志聪虽然心里不甘,却也不敢违背王大爷,不甘不愿的到了歉。
当天晚上,听说莫志聪邀了几个同僚出去喝酒散心了:这在军中也是可以的,边城天寒地冻,军士们离家万里,难免会有点情绪,偶尔喝喝小酒,是可以的,只要不闹事,不影响军纪,有时候,甚至安排哪些人在什么时候可以喝点酒,小饮,强身健体啦!
不过,无忧第二天听说,昨晚和莫志聪出去喝酒的几位同僚都喝高了,莫志聪也是,难怪昨晚没到王元帅面前侍候。
不过,那日以后,无忧到王元帅跟前去的不勤了,她被人点醒了:知道莫志聪是嫉妒上了她,她自然不想得罪莫志聪,毕竟她只是想要在王元帅跟前尽尽孝心,可没有争宠的意思,所以每日除了一日三餐做好送到元帅的帐篷,她连侍候王大爷吃饭都留给了莫志聪。
功夫不负有心人,莫志聪对无忧的态度也因此好了一点,偶尔两人遇见还能说上几句话,不过绝算不上亲热了。
时间一日一日就这样过去,无忧的日子就这样不冷不热的过着,好在三皇子最近没有找她的麻烦,她难得松了一口气,却更加的担心:三皇子不找她麻烦,只怕是在等什么时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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