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冷王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 不必了,朕信。” 风夜翎阴鸷地勾起唇,“ 只是逸之兄不是死了?何以突然变身临安国皇太子?你究竟是何人? ”
易之珩道:“ 小王原本就是临安国太子,十三年前一次出行遇险,被裴国公三公子所救,后来三公子被山贼所杀。小王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就替他在裴国公膝下尽几年孝。趁着采药遇险,便返回临安国。”
“ 你真正的裴逸之在十三年前已死?” 风夜翎问。
“ 非也。“易之珩说道:” 恩公四十小王才刚从昏睡中醒,还不知道恩公姓名,只好自取名字。” 逸之 “ 是 ” 易之 “ 的谐音,小王原名 ” 易之珩 “,所以就随口取名为 ” 逸之 “ 。至于恩公叫什么名字,小王也不晓得。”
风夜翎眉眼一敛,眸子中掠过淡淡的血光,又是大吼道:“ 大胆狂徒,你在朕面前却自称 ” 裴逸之 “ ,一骗就是四年之久,一样是罪犯欺君! ”
易之珩不紧不慢地道:“ 四年前皇上还没登基,如何称欺君? ”
风夜翎冷笑:” 先王便不是君王 ?“
易之珩:“ 纵然小王实在是无意欺骗了先皇与皇上,然而,俗话有说 ,百行孝为先!难道皇上忍心见到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满心的希望化作泡影? ”
风夜翎:“ 朕确实不忍心见到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满心的希望化作泡影,却亲眼所见四年前逸之兄口中的那位老人哭得两眼都要瞎盲!难道这就是你口中的孝义? ”
易之珩面不改色地道:“ 可是至少裴国公还端端正正地站在这正华殿上,如果十三年前裴国公找不到失散儿子,多年来的梦幻一朝成泡影,皇上敢保证裴国公还能如此健在吗? ”
“ 休得再狡辩!”风夜翎的怒吼声仔大殿回响着,“ 你罪犯欺君已是事实!”
“ 我原是临安国太子,你并非我君王,又如何罪犯欺君! ”易之珩扬声道。
“ 易之珩是临安国太子,可是裴逸之却是我国子民! ”风夜翎道。
“ 裴逸之只是个讹名!并没有此人!”
“ 可是裴逸之却是真实存在过!” 风夜翎无比阴冷而愤恨地瞪着易之珩,“ 如有不信,你可以问在场所有人,问以前所有认识裴逸之的人,问问他们,可有这个人不! ”
易之珩一时间无话可说,冷汗泠泠,二十八年来,从来没曾试过现在这般瞠目结舌。并非他口才比不过人,脑子转不过去,而是他真真切切的无话可说。
“ 你出卖朋友,欺上友妻,罪犯欺君!上不忠,下不孝,左不仁,右不义。实乃可恶至极!” 风夜翎怒吼道:“ 来人,将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徒拉出去斩立决!”
风夜翎话音刚落,便有几个士兵冲上前来,两边扣住易之珩的手臂。易之珩见这形势一乱,心里边大叫不妙,连忙说道:“ 等等,我是临安国的太子,你作为风天国的皇帝,难道敢这般······ ”
不等他说完,早已醒来的裴国公边跪倒在大殿上,不住地磕着头道:“ 皇上饶了犬儿吧!老夫愿
抢亲冷王爷 章节68
意替他受罚!”
裴国公人毕竟老了,心心念念都只是想着自己的儿子,什么临安国的太子云云他根本听不入耳。大殿更是有大臣也抱拳说道:“ 皇上三思,那可是临安国的皇太子啊!”
也有不知是何居心的小人说道:“ 皇上英明,此等欺君犯上之徒理应立刻斩立决!”
“ 皇上! ”裴国公悲戚地大叫着:“ 皇上,老臣愿意替他一死! ”
正说着,裴国公便是要一头撞向一边柱子上,幸得员外郎等拉住他,裴国公只是大哭,员外郎等就劝。
来拉人的士卒不知现在是怎样的,只夹着易之珩,也不敢拉下去。
一时之间大殿里边乱哄哄的什么话都有,风夜翎眉目淡淡的,冷冷的,高高在上地冷眼看着大殿下乱成一锅粥,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邪魅的笑意。
最后,才大吼一声道:“ 肃静! “
全场一下子有时鸦雀无声,垂着身子站好。易之珩也不知是怎样的,喘着气,脸是铁青额上有点点汗珠,那双桃花眼恨恨地瞪着风夜翎看。风夜翎慵懒地掀开眼皮,看着易之珩,那阴柔的唇瓣微掀,略略低沉的嗓间在大殿上响起:” 刚才跟你说笑来着,你别当真。“
易之珩便是有种头晕目眩之感,汗毛都竖起来。
下面的大臣听着他们主上如此重量给一句,个个张着嘴巴,傻怔怔地看着风夜翎。
风夜翎眉眼含着笑意,妖娆到了极致,” 因为从没见过逸之兄这般惊慌失措的模样,所以才闹着玩的。“
” ······ “易之珩桃花眼眯着,额上青筋凸现。
风夜翎非常得意地轻笑,用一种调控的口吻说道:” 就算我为人果真是着任性鲁莽,风夜翎果真是想要将裴逸之斩了。可是,这毕竟不是风夜翎和裴逸之之间的事情,还是风天皇帝与临安太子易之珩的事情,是不? “
易之珩额上又渗了一层冷汗。以他熟识的风夜翎,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就算做了皇帝,可是以他的任性,真的会不顾两国开战不开战,只为他一己私欲,什么都不顾,真的会将他拖出去斩了!
” 皇上变了。“ 易之珩脸有些铁青和苍白,却极力的挤出一抹,” 不过还是这般任性,这般胡闹。”
这只是闹着玩的,逸之兄应该猜到的吧? “ 风夜翎一边说着,一遍遍便笑得无比邪恶。
易之珩干笑,下面的大臣早已吓得抹汗的抹汗,吐血的吐血。老天老天,也只有他们的皇上才够胆开这种玩笑而!
风夜翎说道:” 散朝吧! “
下面的大臣连忙行礼,” 恭送皇上! “
风夜翎冷冷地拂袖,转身离开。居然也不问人家临安国太子千里迢迢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也不设宴礼待人家,居然转身就走了。
易之珩知道风夜翎有心为难自己,可惜经刚才一事,被风夜翎下了个马威,便不敢先挑起事端。
他想找水悠若和易蝶舞,可是没有皇上的允许,他不能再宫里多逗留片刻,只好随着洪公公回驿站去。
······
回到驿馆,逸之横匾遣了人动身前去裴府。话说裴国公回到裴府之后旨在房里老泪横溢,哭得不能自己。陪嫁的两个儿子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什么事。
一会儿易之珩便来到裴府,通报人也许是新来的,不认得易之珩,只是对里面的裴大公子说:” 临安国的太子易之珩殿下来拜访! “
裴家两兄弟一听是临安国的太子来了,吓了一跳,不知是出了什么事儿,连忙跑出去接,可是一件事自己那四年前死去的弟弟,吓得脸都青了,说道:” 你······你······ “ 你得一个字都说不错来。
有些丫头认出易之珩来,便大叫道:” 鬼来了!“
易之珩的随从道:” 休得胡说!此乃我们临安国的皇太子! “
裴家两兄弟又见站在易之珩身边的,在驿馆做事的洪公公,便知道这不假话,吃惊得不得了。连忙要让座,易之珩却一拱手道:” 大公子莫要多礼,之珩马上就走。“
说完转身往裴国公的房间走去,易之珩的随从便抬进了两箱东西,打开便是些金钱财,刚才那个随从说:” 这是答谢你们多年来照顾我们太子殿下的。“
裴家的两位公子便怔了怔,推托了一会,便笑着收下了。
易之珩离开大厅隔着帘子看到裴国公在房间里坠着老泪,便走进去。
裴国公看到易之珩,一边抹了泪,起身朝着易之珩做了一揖道:” 老夫有失远迎,太子殿下见谅。“
在宫里回来后,裴国公想了很久,算是想通了。只是这一相通,便是无限的悲戚之感袭来。
易之珩心一酸,掀了下巴,朝着裴国公贵了下去,给他磕了三个响头,说道:” 十年来,承蒙您照顾。“
裴国公转过身,意在不想受易之珩的跪礼,可知道这一跪,便是把父子关系都给砍断了,把养育之恩都还了。
易之珩径自站起来,转身便亲自打了帘子要出去,裴国公却喊住了他:” 逸之。“
易之珩怔了怔,微微地侧国身,裴国公道:”你可还记得我的儿子是怎样的一个人?“他长什么样儿?什么的性子?
易之珩唇蠕动一下,目光变得遥远,声音有点沙哑,说道:” 白衣飘飘,丰神俊逸,高大英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他性情温和,聪颖睿智,好助人。“
裴国公泪水便怔怔地滑过脸颊,一边点着头,说道:” 是的,是的,我的儿子就是这样儿的,这是我的儿子裴逸之啊!“
裴国公步伐蹒跚地转过身,龙钟老态的身影背对着他,缓缓地走到床边。
易之珩只感到眼眶一热,转身离开。
真是假来假亦真,假是真来真亦假,真真假假,谁说得清,道的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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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之珩回到驿馆已经三日了,可是风夜翎便再也没有诏他进宫。
易之珩那里两锭黄金给洪公公,说道:“连日多谢洪公公的接待,这有几两银子,公公莫嫌少,拿去给底下的人买酒吃。”
洪公公见钱眼开,忙不迭接过来,收在怀里,易之珩又拿出一串珍珠来,说道:“蝶妃新婚,我这做兄长的没赶上去祝贺,这有一串项链,麻烦公公替小王转送给她。”
“殿下尽可以放心,奴才一定会办好的。”洪公公自然知道易之珩什么意思,收下珍珠项链便离开了。洪公公借着领用品进到宫中,并没有吧项链交给人送给易蝶舞,而是把一两银子给了一个宫女,在那宫女耳边说了两句,便走了。
还不到一个时辰,易蝶舞在后园中闲坐,便听到底下的宫女说易之珩已经抵达风天国的消息。
易蝶舞喜得差点跳起来,跑回厅里边叫道:“绿绮,皇上赐我的菊花糕呢?”
“在这里,娘娘。” 绿绮在桌子上把一碟金黄的菊花糕端了起来。
“这个我的端到若姐姐房里,跟若姐姐一起吃。”
易蝶舞端过那碟菊花糕,正在走去水悠若的房里,绿绮却不解地喊住了易蝶舞 “娘娘,你这是怎么了。绿绮早就跟娘娘说了,若姐姐不是好人,你怎么又跟她好了。”
易蝶舞转过身,笑着说:“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我珩哥哥来了,她很快就要被珩哥哥接走的说,我还要怒她不行?”
“娘娘” 绿绮百思不得其解的说:“就算她真的要走了,可是她以前实在是过分,做了那么多对不起娘娘的事情。也不论她能不能真的离开这里,就是她不顾主仆情,姐妹情,之图一己私利,要跟娘娘争宠,就这点,就不值得原谅了。”
“绿绮,这就是你小家子气了。”易蝶舞说道:“若姐姐确是做错了,我前几天真的是怒她了。可是,你知道不,跟她生气我心里不舒服。现在她要走了,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再难为了自己,是不?”
绿绮说:“可是,皇上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说不定就是太子殿下,也接不走呢。我早就听说了,太子殿下在四天前已经抵达天风国,可是,皇上只见过他一次,接着便没有再准太子殿下进宫。为什么皇上不让娘娘知道太子殿下来了?怕是皇上不想殿下与她见面罢了。”
“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易蝶舞皱着眉头。
说完,易蝶舞便离开偏厅,走向水悠若的房间,只剩绿绮怨恨地望着易蝶舞的背影。
易蝶舞走到水悠若的房前,敲了敲门,一会便见水悠若打开门,易蝶舞一边走进去,一边说道:“若姐姐,这是皇上赐的菊花糕,你也来尝尝。”
“菊花糕?”而且是皇上赐给易蝶舞吃的。
水悠若心里不免暗暗奇怪,就是说这几天易蝶舞对自己很是冷漠很是生气的样子,就是以前,易蝶舞也舍不得把皇上赐给她爱的东西分给别人。就是易蝶舞不喜欢吃的,觉得不好看的,只要是风夜翎赏的,她都会小心翼翼地收起来。
而今天她居然拿了皇上赏的,而且是她最喜欢吃的菊花糕来。
易蝶舞把碟子放在桌子上,拿起一块菊花糕送道水悠若唇边,“若姐姐,你尝尝。”
水悠若小小地咬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很甜”
易蝶舞见到水悠若床头上的手帕架子,上面一条桃花手帕已经绣起来了。
易蝶舞拿起来,羡慕地说:“这个好看极了,送给我好不好?”
水悠若拿起来,将手帕从架子上解下来,塞到易蝶舞,说道:“喜欢,你就拿去,反正也就一两天的功夫而已。”
“谢谢你,若姐姐,你对我真好。如果我的手工有这一半,那就好了。” 易蝶舞高兴的拿着手帕看了又看,“若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珩哥哥来了!”
“啊······”水悠若低呼出声来。然而,下一秒,她就自嘲地冷笑。她有什么好惊讶的,她不是一直盼着他的到来吗?
水悠若怔怔地望着窗外,想起易之珩临行前所说的话,他说过等他回来后,她就做他的女人。那时他答应得很爽,然而,自从那次看到风夜翎跟独孤清音在一起后,她心里就有疙瘩,真的无法想象自己也要这般跟易之珩痴缠在一起。
水悠若回过神来,就不免又是自嘲地冷笑,她又是怎么了?不是早就决定好了吗?
世上有多少事实不顺心的,可是总是得去做。
这是她觉得最好的选择,无论是对任何人!跟风夜翎在一起,不仅她受伤,就连风夜翎自己也受伤,不是么?没有她,这四年风夜翎不是一样过的好好的!没有遇到她以前,那二十年不是一样活的很滋润。
而且她已经答应过易之珩,易之珩照顾了她四年,她对易之珩有责任。
“哎,也不知道是怎么样的。”易蝶舞突然唉唉叹气。
“怎么了?”水悠若说。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上太忙了,居然没有接待我珩哥哥。”易蝶舞嘟着小嘴说道。
水悠若听着便怔了怔,风夜翎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情敌放进来!然而,她是决定了要走的,他又怎么可能拦得了她!
“若姐姐,我先出去了。”易蝶舞说罢转身便出了门。
易蝶舞直接就往风夜翎的降圣轩走去,来到走廊,便于捧着一碗药的小安儿撞个满怀,幸好小安儿接连接,那药一半洒了出来,却没有沾到易蝶舞的衣裳上。
“娘娘,你真是吓死奴才了。”小安儿苦着脸,把拖盘里的药安安稳稳的放好。
“是我冒失了。易蝶舞吐吐舌头,见到小安儿州立的汤药,便问。”这是什么药啊,居然劳安公公亲自端上去,那一定是皇上的了。”
“这是这是皇上的。”小安儿那双小眼睛瞟了瞟易蝶舞,“皇上患了风寒。”
“啊?”易蝶舞皱着眉头,“怎么皇上老患风寒啊?我时常见安公公你亲自端要进出的。”
小安儿拧着眉头,“娘娘也知道皇上要日理万机,皇上每天都工作到深夜,身子又点吃不消。这是王太医开的保药,平时都在吃,就像娘娘常喝滋养的保汤一样。”
易蝶舞点点头,伸过手去,说道:“安公公,让我送了去吧。我现在正要去看皇上呢。”
“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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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药现在只剩半碗,待我亲自到厨房在倒一碗吧。娘娘先进去给皇上请安。”小安儿说完便转身走了。
易蝶舞走进降圣轩,见风夜翎正自个在摆棋局。易蝶舞福身道:“皇上万福。”
风夜翎抬起头,微笑道:“爱妃怎么来了?”
“臣妾不能来么?”易蝶舞嘟着小嘴,笑笑地走过去,在风夜翎对面坐下,说道:“刚才见安公公给皇上端药来了。可是被臣妾撞个满怀,害安公公又要跑回去再端一碗上来。”
风夜翎说道:“爱妃有没有受伤?”
易蝶舞见他话里带着些柔情,便说道:“没。皇上,那虽然是保药,可是吃多了,身子总是虚的。我珩哥哥最精通药理了,如果我珩哥哥给皇上诊了,定能配来药丸来。”
风夜翎眸子变得冷冷的,然而唇角还是唇角还是勾着笑意,说道:“他是个太子,量也是个半吊子。”
“呵,那皇上就是不知了。皇上可听闻过鬼医路青?”
“这等能人,朕自然有所听闻。医术当世第一,足可比华佗。然,他脾气怪的很,喜游历四方,朕这王太医和过世的张太医便是其得意弟子。只可惜十年前在古树村病逝。当时王太医和张太医还亲自到古树村去收敛。 ”
“啊,原来王太医还有那张太医是他弟子,那,我珩哥哥便算是他们的小师弟了。”易蝶舞得意地笑着,“就如皇上所言,鬼医喜游历四方,当今夜就收敛两个弟子,还嫌弃他们烦着,早早就打发走人了,他自个便继续游历。可是二十年前,他去突然在临安国住了三四年的光景。那是因为遇上了我珩哥哥。听太傅说,这鬼医一眼便喜欢上了我珩哥哥,便常教我珩哥哥医术。我珩哥哥天资聪颖,饶是天生便是学医奇才,也就两三年的光景,居然比我们那里的太医ahi来得厉害。可知道,那时我珩哥哥也就是十一二岁出头啊!”
风夜翎只静静地听着易蝶舞的话,眉头连皱也不皱一下。易蝶舞继续说:“四年后,那鬼医便突然失踪了,怕是有去游历了。我珩哥哥并没有行过师徒之礼,所以别人也没会所我珩哥哥就是他的弟子,所以世上也就知道有王太医和张太医,并不知道鬼医还有个太子作弟子呢。如今我父王也在吃我珩哥哥配的保药,不寒不燥,身体一直很硬朗。珩哥哥海格若姐姐珍过脉,施过针,配过药丸子吃,她到现在每天晚上还会吃呢,皇上你看若姐姐那脸色多红润啊,那还不是我珩哥哥的功劳!”
说到这里,易蝶舞便睁着双眼看着风夜翎,嘟着小嘴说:“皇上你的脸色不太好啊!相信皇上的太医一定没我珩哥哥医术来得高明。鬼医说过,他这一生最得意的弟子就是我珩哥哥了,说我珩哥哥这学了两年,便比过了他其余的两个弟子而是年。不如皇上让我珩哥哥来给皇上诊一诊,这样”
“大胆!”风夜翎怒吼道:“你这是说朕这风天国什么都比不上临安国么?”
“不,皇上!臣妾只是只是在关心皇上。臣妾是真心对皇上好的。”易蝶舞吓得连忙站了起来,委屈地垂立在风夜翎面前,伸出十个手指头说道:“皇上看看,上次皇上说臣妾做的帕子难看,臣妾为了做好看些儿,每晚练习,十个手指头都擢穿了好几处。”
易蝶舞一面说一面便拿出一条桃花手帕来,风夜翎原本是看也不看她一眼的,可是易蝶舞手里的手帕却让他眼前一亮,触动心底那柔软的地方,想起四年前水悠若留给他的手帕,那条他一直小心翼翼地保管在身上。
现在见易蝶舞手里的帕子手工像极了水悠若的,心里很是动容。易蝶舞见风夜翎表情柔和下来,便走过去,偎在他皇上怀里,幽幽地说:“皇上,是不是不喜欢臣妾?”
风夜翎因那条手帕一时动了真性情,便又不像以前一样虚伪地微笑,冷冷的一声不吭。易蝶舞这时她却真真切切地感受得到风夜翎真实的一面,才发现以前他的微笑都是假象。
她又是伤心又是惊喜,伤心的是他居然对她一直都那么虚伪。惊喜的是,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真性情,那说明以后她的机会还多着。
易蝶舞还想跟风夜翎多温存一会儿,这时小安儿走进来,“皇上,药”小安儿见到易蝶舞这般缠着风夜翎,话便硬在喉咙里。
易蝶舞小脸一红,连忙从风夜翎怀里跳出来,朝着风夜翎福身道:“皇上,臣妾告退。”
“下去吧。”风夜翎冷冷地一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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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易之珩在驿馆里用了膳,洪公公便跑进来说:“殿下,宫里有位贵人出来要与殿下会面。”
易之珩站起来,又命人拿了两锭黄金给洪公公,说道:“多谢公公。”
洪公公喜滋滋地收下,转身便退下去。
易之珩来到左边宽敞的一个房间,便见一抹月白色的身影站在里面,她蒙着面纱。只有一双桃花眼露在面纱后,可是易之珩一眼就认出这是独孤清音来。
“原来是皇后娘娘大架。”易之珩冷笑道。
“真想不到啊,你居然是临安国的太子。”独孤清音警惕地瞪着易之珩。
“呵,没什么想不到的。就像你当年会把我与你串通下毒之事泄露给我的仇人,一样让人想不到。”易之珩嘲弄地说,“想必,你也早早将这件事告诉风夜翎吧!是怕你现在的下的毒,会被我解了,所以想让风夜翎恨我?”
“真不愧是你,好像什么都瞒不过你一样。”独孤清音说。
“这有什么。你既然要帮他夺天下,那自然得用药牵制住他,否则他过河拆桥你可不是亏大了!”易之珩不屑地冷笑。
“虽然我手中的药物,全都是从你这里得来的。可是你也很清楚,现在只有我的身体才能解他的毒,你也救不了他。”独孤清音道。
有些东西很讲天分的,独孤清音聪明伶俐,可是她无论怎样学,就是对药理不堪精通。她手里像下在风夜翎身上的上等毒药,全都是当年她向易之珩索要的。
“你在开玩笑么?”易之珩无比邪魅地笑开,“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的话,你今天还会来我这里吗?罢了,我就告诉你想要知道的吧。就算不用你的身体,我也可能把毒解了,我又怎么能会傻到把最后的钥匙交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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