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亲冷王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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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逸之邪恶
骐骥园乃皇家的一个骑马场,设在挨着皇宫的凤莲山上,骐骥园侧边就是皇家专用的守猎场。然而骐骥园还骐骥园,守猎场还守猎场。守猎场是一大片的树林,里面有各种野兽。
而骐骥园却用高高的围墙圈出一大片草地来,有三百上等良驹供皇上皇亲玩乐。骐骥园里面设有骑马场,还有射箭用的靶子,看台,还有一座皇上专用的行宫供皇上歇息。
水悠若没有自己骑过马,心情异常兴奋。赶着大早就登小马靴,一身桃花的劲装,外加一袭滚着白色毛毛边的中长披肩,头上黑云高高盘起,没有留一点流海。
只是她杏眼桃腮,娇小可人,就算这身劲装穿在身上也不显一点英气,倒是越发的灵动可人,活泼可爱。
“王妃今天好威风。”莺儿一边整理着水悠若的衣服,一边称赞道,挽着水悠若的手走出大厅。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好威风。”水悠若何偿试过这种打扮,觉得新奇,心里也就欢欢喜喜的。
在客厅里坐着的裴逸之听到这两个没什么见识的女孩姑娘天真的对话,忍不住“嗤”地一声笑着。
见到裴逸之取笑自己,水悠若小脸一红,抬眼望向他。只见裴逸之一身白色的骑射装,那才真叫英姿飒爽。
莺儿连忙笑嘻嘻地说:“三公子才叫威风。”说着转身出去倒茶。
“三公子也去么?”水悠若眉头轻轻地皱起来,她从来都不懂得隐藏心事,很显然,她的表情是在抱怨着,你怎么也跟着来啊!
自从那个晚上,水悠若已经坚信裴逸之深深地爱着风夜翎。
只要想着裴逸之和风夜翎有可能发生什么“事情”,想像着这两个男人滚在一起的场面,水悠若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再说,那个人是自己的夫君,她又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夫君被一个男人给迷惑了去呢!所以很本能地想要阻止裴逸之和风夜翎“出双入对”。
“嗯?不能去么?”裴逸之倒是轻笑着,还故意一扬眉,反问着。“王妃在嫌弃逸之?”
“不……没有这样的事!”水悠若连忙低下头来,都不敢正视着他。
“呵呵,这又是怎么着?”裴逸之轻笑着,居然伸手抬起水悠若的小脸,直直地望进水悠若的清澈的眼
抢亲冷王爷 章节17
底,用带着蛊惑人心的语气沉声道:“那个晚上,我说的话还记着呢!”
“……”水悠若双眼睁了睁,怔怔地,张着小嘴都不知说什么是好。那个晚上的话?就是他那次的“警告”——水悠若把那个晚上裴逸之的话当成了警告和挑拨……
裴逸之好看的眸子中掠过带着杀气的暗芒。那个晚上他不应该对她说那些话的,然而,现在看来也不见得造成什么后果。
“我不说出去……你不要乱来好不?”水悠若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裴逸之这人啊,那个叫腹黑和有计谋,她知道自己斗他不过的,只好委曲求全,要不他对她夫君强来怎么办?先稳着他,以后再想办法。
“看来在误解着什么。罢了,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他说着伸出手,居然捏住她那桃红的粉颊,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用力地捏!捏得水悠若粉颊红通通的。
别人都说,两个人之间有了秘密,就会变得异常暧昧不清,痛苦外加隐忍,水悠若算是彻底体会到了。
水悠若现在只能被裴逸之的腹黑所涂毒和欺负,如果换作以前,她定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只是她现在已经不把裴逸之当作正常男人了。
裴逸之得意地看着水悠若那痛苦的模样,嗯,看来面前可怜的小女子已经被他制得死死的了,不错,挺有趣的。
裴逸之放开手,轻笑道:“姑且相信你吧!”拍拍她的脸。转过身,居然纵声大笑,大步走出门去。
“水来了,水来了!”莺儿才捧着水跑出来,见到水悠若一手捂着小脸,委委屈屈地站着,好生奇怪。
“怔在这里作什么?”风夜翎嘲弄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水悠若回过头,只见风夜翎一身的降紫骑射装,看着就英姿飒爽,却又魅惑得不行。
水悠若连忙低着头,风夜翎见水悠若捂着的小脸露出通红的一片,便嘲弄道:
“少惹一天事情都不行,都什么教养!”
她抬抬头,暗地里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她夫君其实也真不容易,张嘴闭嘴,不是嘲弄就是讥讽,他的眼睛只看到别人的缺点。时时刻刻地,千方百计地伤害着别人,打压别人,好像这样他就能从中得到快乐一样。好奇怪的一个人!
第三十章 飞扬决意
扩飞扬自从那次在水府回去后,便一直留在军营里,又是练兵,又是操马,累得那些士兵半死不活,可是扩大将军还是板着那一张好像人家杀了他全家的包公脸,搞得下面的士兵神经绷得紧紧的,只敢流汗不敢喘气。
而今日,终于可以吁一口气了,因为将军大人被皇上急迢了回城,听莫副将说,好像是喜事啊!
然而,对于扩飞扬来说,那绝对是坏事!
“匈奴进贡良驹两百匹,扩爱卿陪朕去试马吧!”
皇上坐在龙椅上,哈哈哈地,只顾自己在笑,完全无视站在下面,脸部肌肉不住抽搐,额上青筋儿快活地跳动的扩飞扬。
让他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居然只是为了陪试马!以为他闲着没事干吗?
然而,其实这几年国泰民安,扩飞扬果真有点闲,这种情况他都得留在京城上朝。只是这一个月,又是被抢了夫人,又是被水悠若搞得头晕转向,乱得像团麻,一气之下只好跑回军营折磨他的士兵去,要不他一定会憋出病来。
皇上好像终于看到了扩飞扬那包公脸,立马笑道:“这次安阳郡王父女会一同前去,那安阳郡主啊,还没骑过马,扩爱卿多担待着她些。”
皇上这语气,这表情,明摆着一副媒婆相,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他要把那个什么安阳郡主的指给他!
扩飞扬现在心里只装着水悠若,虽然水悠若已经为他人妇,自己也并未有什么惊人决定,然而他心心念念的也只有她一个,完全接受不了其他女人。
但时,如果皇上要指婚,哪里轮到他拒绝啊!现在皇上居然给了他选择的余地,可见皇上是如何厚待自己的。扩飞扬为人从来都是别人敬他一分,他就会敬别人一尺,当下也没有回绝,一拱手,朗声道:
“末将遵旨!”
当下,皇上出行,浩浩荡荡的车队马队朝着凤莲山去。只是皇家特别讲究这些礼节排场,出行前又是上香,又是跪礼,折腾到了下午末时才出发。
沿路都是百姓的围观,皇上喜欢热闹,便要车队慢慢地前行,只道他掀着纱帘子看着那子民也欢喜。
扩飞扬骑着宝马在皇上的马车前,回过头,便看到后面的风夜翎和裴逸之骑着马在华贵的马车前行走。正所谓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扩飞扬胸腔内火气上攻,不过转念一想,风夜翎风后面的马车上是谁啊?那定是水悠若了!
虽然一直都不敢想念她,然而此时此刻知道她近在眼前,又控制不住想立刻与她相见。
到达凤莲山时已经申时,太阳偏斜,已经有点昏黄。一会歇了马,太监婢女们便是安排酒水,安排饭宴。
水悠若掀着帘子看着有些郁闷,莺儿失望地道:“现在不能骑马了。累着到行宫里歇息,赶明儿一早才能玩玩儿。”
水悠若点点头,走出马车,往外一眺,只见这骐骥园风光无限,西边一大片的草地,东边却是小桥流水,设着行宫。
“在看什么?不准看!”风夜翎恼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水悠若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只感到脑袋一疼,风夜翎居然扯住她的头发,她抬眼,才见扩飞扬站在不远处,原来风夜翎以为她在看扩飞扬!
“还要再看吗?喜欢的就到他那边去啊!也难得今天你这般欢喜,早料到可以与他相见的吧?够胆你就真的去!看回府本王怎样收拾你!”风夜翎嘲弄地哼一声,扯着水悠若的头发。
“王爷又说什么啊?”水悠若痛得眼睛半眯着,“这里人来人往的,有什么事情进里面再说。”
这周围太监婢女人来人往的,又是搬东西又是送东西,忙出忙入。风夜翎和水悠若靠着马车,遮去了一半,没多少人看到。就算路过看到风夜翎在欺负水悠若也不敢吱声,只管低着头装作没看见。
一傍的莺儿想劝也不敢劝,在王府一个月了,她很清楚王爷的性情,她越是劝,越是求请,王妃的待遇就会越惨。只得用眼光寻找着裴逸之,可是这三公子偏偏在这个时候不知在哪里,他不是一天到晚地跟着风夜翎的吗?现在却玩什么失踪!
“就算在皇上面前,本王也不必顾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风夜翎沉声冷笑。
这时远远传来一些太监的声音,“太子妃娘娘小心。”
风夜翎和水悠若循声望去,只见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外,有好几个太监和婢女簇拥着,扶着独孤清音下车。
风夜翎眸子掠过恨恨地暗芒,用力一推,水悠若脑袋便不偏不倚地碰到马车上,他转过身,居然也不去管她的死活,径自走进了行宫。
连皇上也不必顾忌,可在太子妃面前就得这般在意么?
……
扩飞扬远远的只看到风夜翎挨着水悠若说话,看不到风夜翎对水悠若动手。
这时身边一个冷笑声响起,道:“将军在忧什么心,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们日子也算和和乐乐。”
这一句“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听得扩飞扬咬牙切齿的,就好像亲眼看着风夜翎对水悠若施暴一样。扩飞扬狠狠地横了说话的人一眼,却见裴逸之似笑非笑地站在一边。扩飞扬恼道:“你不是跟风夜翎一伙的吗?”
裴逸之好看的眉毛一挑,嗤地一声冷笑,用一种暧昧而低沉的语气道:“我不跟王爷一伙,我跟王妃一傥。将军大人意下如何?”
扩飞扬警惕地瞪着裴逸之,裴逸之自顾自地摇着折扇,轻迈着步子走开。
扩飞扬低骂了声什么,转身向水悠若的方向冲过去。
水悠若正要离开,扩飞扬跑过来拦住了她的去路,二话不说地拉起她的手,激动地说道:
“风夜翎一直在欺负你吗?”
水悠若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想说什么,莺儿却抢上前来,着急地说道:
“这是自然的,王爷又怎么可能善待王妃!王爷什么性情脾气想必你才是最清楚呢!所以啊,将军大人不要靠近我们王妃。离远点儿,我们王妃才少受点苦!”
“莺儿休再胡说八道!”水悠若连喝止。
莺儿自知说得有些过份,然而,她护主心切,哪里管得这么多!眼圈一红,转过身去,却用身体去挡着路过的人的视线,不让人看到水悠若与扩飞扬这亲密之举。
扩飞扬听到莺儿前面几句就激动不己了,后面什么“将军大人不要靠近我们王妃。离远点儿,我们王妃才少受点苦!”这话却听不到!
“若儿又受苦了?你放心罢了,我不会娶那个安阳郡主的,心里只念着你。以后定会想法带你离开的。”
“什么安阳郡不平阳郡主的?”水悠若和风夜翎都不知这次出行乃皇上与皇后的阴谋。她连忙要抽回自己的手,“你念着我作什么?你要娶谁就娶谁,你大婚了,我作妹子的也会送上一份贺礼。”
那一次,如果扩飞扬不顾一切地带着她远去,就算被风夜翎带人追回来,她的心也就跟定扩飞扬了。可是扩飞扬却选择了调过马头来亲自带她回风夜翎身边,那一刻始,梦就彻底地破碎了,只叹无缘,空嗟想,冷笑黄粱梦一场。
水悠若怎么挣扎也敌不过扩飞扬的力气,只得干看着扩飞扬。
“你是在跟我赌气?那次你明明说,你等我十二载?”扩飞扬一旦决定要做的事情,就别想他人改变他的意向。“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
碍于这里人来人往,说完这句,他便放开手,转身走远了。
ps:文中的“末时”是指现代的13:00——15:00这段时间。“申时”是指现代的15:00——17:00这段时间。
第三十一章 清灵梅赞
奔波了一天,李公公命人在行宫摆了宴,皇上皇后在上首,出没游的王公贵族一一坐在下首,一时之间觥筹交错,丝管竹乐,载歌载舞,好不热闹。
大厅中央的乐声刚刚歇下,便又一阵萧声响起,浅唱低吟,继而丝竹齐发,几名青衣女子簇拥着一名红衣貌美女子出来。
水悠若认得这曲调是荆花城出名的《清灵梅》,她儿时也学过。这舞出了名的步法飘忽,要跳就得跳出其难以捉摸状,跳出其似悲似喜的神韵,如不是身轻若燕,灵动聪慧,跟本跳不好。至少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有多少个人能把这舞跳好的。
而面前这红衣女子,腰若水蛇,形状飘忽,脸上表情似悲若喜,居然把这曲《青灵梅》跳得似模似样。水悠若不禁大为赞叹。
风夜翎怔怔地听着这曲《清灵梅》,看着面前这红衣女子那灵动的身影,凤眸掠过淡淡的伤感,记忆浅浅的流过,不敢太用力,只敢轻轻地爬过,只因怕勾起太多。
一杯甘甜的酒浆滑过咽喉。他情不自禁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独孤清音,只见她也是看着大厅的舞姬出神。
现在你也想起来了?是不是,清音?这曲《清灵梅》就是你我相识时所听着的曲,所看的舞。我就是说,你怎么会忘记了呢……怎么会忘记!哦,不……你忘记了!一定忘记了!要不怎么会那般狠心绝情!
辛辣的酒咽下,一曲终,全场都叫好。风夜翎回过神,情不自禁自嘲,他还想着这些做什么!
“安阳郡主的舞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皇上坐在上首抚着胡子哈哈大笑,下面的王公贵族也跟着纷纷称赞。
穿着红色舞衣的正是安阳郡主向知琴。她得意地盈盈笑着,朝皇上一福身,“谢皇上!”
向知琴转过身,从待女手中的托盘上拿起白玉酒壶,替下首的王公贵族一个一个地倒酒。
来到风夜翎面前,她施施然地弯下腰,身子一低,面前大片春色关不住,顿时酥胸半敞,媚眼含着浓浓笑意,看着风夜翎。
水悠若樱唇不免张了张,怔怔地瞪着给她和风夜翎倒酒的向知琴,直直地望着面前这女子骚首弄姿,对风夜翎暗抛媚眼。水悠若秀眉不由自主地一扬,瞟向风夜翎,看他的反应。
风夜翎居然连眼也不抬。向知琴心里有气,娇声道:“王爷,最近怎么不见王爷来‘绘雅轩’,这让知琴好担心。”
这绘雅轩正是风夜翎和裴逸之等人常去的一个风雅茶馆,贵族
抢亲冷王爷 章节18
才子才女都聚在那儿。
“你是谁啊,没事担心本王作什么。”风夜翎厌恶地抬眸。
“王爷不记得了……”向知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可能会忘了她!她与他相识了可谓五年啊!虽然他与她并不常交谈,但是五年常碰面,就算话不多也不该说不知她是谁!更何况她这般貌美,这么出色,她是在独孤清音之后的第二才女啊!
“王爷,我是向知琴,安阳郡主向知琴。”不死心的强调,声音也打颤了。
“不认识。”无奈换来的是风夜翎这干脆而利落的三个字。在一边的水悠若真替她可怜。
向知琴那个真叫打击啊!脚也站不稳了!然而她还极力地保持着微笑,努力地维持着她最后的面子,款款地步向扩飞扬面前。刚刚在风夜翎那里受了屈辱,便想从面前这位,她父王所提到过的皇上要指给她的人那里拿回来。
只见向知琴又是盈盈笑着,低着身子,露着她引以为傲的酥胸,为扩飞扬倒酒,娇声道:“扩将军也受累了,知琴为敬将军一杯吧。”
“郡主多礼了。”扩飞扬双手举起酒杯。
向知琴见扩飞扬这样子,便得意起来,谁知道扩飞扬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便低着声音冷冷道:
“飞扬只懂得行军打仗,从不懂得教人骑马,郡主还是向皇上说,另请高明吧!”
向知琴一听就知道皇上向扩飞扬提及过指婚的事情,扩飞扬这是在拒绝!
向知琴气得脸也绿了,一回过身,便看到坐在一边的独孤清音正嘲弄地看着她笑。
……
晚宴完了,回到房间,风夜翎把床上的一个枕头往水悠若身上一丢,自个儿就把一张床给占了去。
水悠若暗地里翻个白眼,只好躺在一边的矮塌上。等风夜翎睡着了便爬起来,悄悄地出门。
原来水悠若今天跟莺儿约好了去看这骐骥园的“温泉浴”。听闻这“温泉”水能治百病,只是一定要澄清十五天才有效,莺儿正赶着皇上等人还没进这泉里洗浴之前偷拿点水,送回家给自己卧病的爹。
水悠若悄悄地转出门便见到莺儿等在一角,莺儿悄声道:“我自个儿去就好了,王妃不要跟着来。”
“有我在,如果被人抓住了你不用受太多罪。”水悠若淡淡地笑。拉着莺儿的手跑出去。
……
风夜翎睡了一阵子,窗外一阵冷风吹进来,他冷得打了个颤,睁开眼,往一边的矮塌上一瞟,水悠若呢?
风夜翎从床上起来,脸绷得紧紧的。水悠若这女人哪里去了?半夜三更的出去,定没有好事!是了,一定是跟扩飞扬幽会去了!
那个贱女人!真不识好歹!黑暗中,他凤眸掠过淡淡的血光。拳头紧握,一会儿他会捉奸在床!一定会捉奸在床!到时她跟扩飞扬就死定了!
当下翻身下床,在屏风上扯下衣服往身上一套便快步走出门。
现已经深夜,各处亮着灯笼。静悄悄的,远远望去只见这凤莲山一片片的漆黑,冷风吹过,那树枝招展,就像魔鬼张牙舞爪一样,阴森而恐怖。
快步向扩飞扬的住处走去,只见前面一个房间亮着幽暗烛光,这房外居然没一个丫头奴才。他正要走过去,突然一个冷冷的娇笑声从里面传出来,只听那女声道:
“独孤清音,我果然不如你。”
听到这个名字,风夜翎身子一僵,就那样怔怔地站在门外。往里一看,门也没有关好,居然一扇是半掩着的,只见向知琴和独孤清音都站在里面。这个房间,正是那个向知琴的房间,半夜三更的,都在做什么?
“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被你压在头上。”向知琴用嘲弄而半含着妒忌的语气说道:“那是因为我不够你狠!爱了五年的男人,说不爱就不爱!说抛弃就抛弃!”
“是的,我是抛弃他了!那又怎样了!”独孤清音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高傲,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丝温度的。
她承认了!居然亲口说出“抛弃”了他!
风夜翎在门听到这些话,心一阵阵的颤动和痉挛。一个月来,虽然很受伤,然而,从未听她残忍地亲口说出“抛弃”两个字!
他现在脆弱得连恼怒,连生气,连耻辱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恐惧和心被撕开的绝望的黑洞。
连一丝丝的幻想也不留给他了!就算他再抢一次亲,再为她做尽天下所有愚蠢的事情,她也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第三十二章 清音毒计
“终于知道为什么总被你压在头上。”向知琴用嘲弄而半含着妒忌的语气说道:“那是因为我不够你狠!爱了五年的男人,说不爱就不爱!说抛弃就抛弃!”
“是的,我是抛弃他了!”独孤清音那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一如既往的高傲,一如既往的不带一丝丝温度的。
他身子僵住了,连动都不能动。
“你终于肯承认了。”向知琴嘲弄的冷笑声传了出来。
“一直以来,我没说过不承认。”独孤清音低低的声音带着些微沙哑,然后又激动起来,“但是……我到现在还深深地爱着他!”
风夜翎的心又是一阵阵的颤抖和痉挛,她说什么?还爱着他?居然还爱着他!他还以为她早已经不爱他了!只是,既然还爱他,为什么可以那么狠心……
“自从入宫以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他。除了他以外,我接受不了任何男人。”
她的声音低沉而悲切,就像受尽委屈的沉吟低诉。
她有这么爱他吗?到目前为止还这么在乎?
风夜翎心中似悲似喜,听她这般说法,身子热得像火烧,可是转念一想,她既然爱他又何必另嫁他人,一颗炽热的心又一下子又落进冰窑。脑子乱得像团麻。
“这……”房间里传出向知琴的惊呼声。
风夜翎往里一看,只见里面微弱的烛光中,独孤清音那白色的衣领拉了下来,雪白的藕臂上一点血色的守宫砂!
脑子彻底地空白一片,风夜翎震撼得每条经络都在发颤,怔怔地站在对外开着的一扇门后。
“你来这里是来明志的吗?”向知琴嘲弄地说道。
“哼,算是要借你这地方来过一晚罢了。”独孤清音道:“在宫里我还能制得住风止然。来到这里,硬被困在一个房间,那禽兽借故施暴。试问我独孤清音又怎么忍受得了——”
门外的风夜翎拳头紧握,半眯的凤眸掠过隐隐的血光,心中又多了一份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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