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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亲冷王爷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妖治天下
不俗气,不过份冷清,暖暖的,香香的,就像她一样。
“王爷,这是最后一间房了。要不现在就回王……”水悠若朝风夜翎福一福身。
“罢了,就在这里歇一会。”
房里暖洋洋的,香香的,让他原来就累乏的身子更加疲惫。一扬手,走到床上就歪了下去。
水悠若小嘴一噘。他有他的霸道,她也有她小小的占有欲。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她跟他又不是多熟识,除了夫妻这虚名之外,她跟他相识还不到半个月,而这半个月来他还处处刁难她,嫌弃她,现在又“理所当然”地,连她唯一的,小小的空间都侵占了。
水悠若心中越发的委屈和不自在,转过身,有些恼怒地走出门。
外面的人用膳毕。晚上戌时,水悠若一直避着不跟扩飞扬见面,扩飞扬无趣只得打道回府。
本来说歇一会就回王府的,可是风夜翎一睡就沉了下去,大家都不敢吵醒他,水悠若只得在客房里歇息,不过她认生,那里睡得着。
深夜丑时,水悠若实在睡不着,想到好久没到园子里照顾自己种下的月季,爬起床,披了件外衣走到园子。
深夜的园子里,银白色的月光和春夜的露水,给整个园子上了一层雾,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那开得姹紫嫣红的月季前。
水悠若吓了一跳,怎么白衣飘飘的,还以为见鬼呢!认真一看才知是裴逸之,心稳了下来。只是在这夜里碰到裴逸之,她便生起一种局促之感。
从没跟这个人单独处过。平时虽见他温文如玉,又时常在危急关头为自己求情,不过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总给她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唉,也许是她小人之心。
收住脚步,水悠若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你好像很害怕我的样子。”裴逸之的声音不像平时那样温婉,显得低沉而有些冷淡。
水悠若吓了一跳,连忙回转过身,裴逸之那白色的身影已经来到她身边。水悠若退开两步与他保持距离。低眉顺眼的,轻轻一笑:
“夜深人静,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这样……”
“为什么?”
“嗯?为什么?”水悠若看着他,他怎这么奇怪,这种事也能问为什么?跟一个男子单独在一起自然不妥。
裴逸之长长的睫毛微略一低,直直地望着水悠若那清澈的眸子,水悠若情不自禁地一怔。跟裴逸之相识已有一段时间,他好像从未这么直直地看过她,看着她的眼睛。现在他的眼神,就像看透她的灵魂一般,让她有心里升起一阵局促和紧张。
“三公子不要误会,”水悠若好看的眉头皱皱,“悠若并不是觉得三公子是坏人。平日里也多得三公子担待着才有今日,又怎么会……”
说到这里哽住了,她心里确是有些害怕这个人,只得淡淡道:“三公子那么聪明,那么善良,那么勇敢,是悠若失礼了,望三公子不要跟悠若一般见识。”
“你现在好像想讨好我的样子。”裴逸之嘲弄地轻轻扬起温润的唇瓣。
呃?他……这是?从没见过他这样带些魅惑的一面,然而水悠若却不感到惊讶。
她卷长的睫毛一低,小脸有点苍白,她只是不想他生气。但是,不想他生气和讨好也相差无己,罢了。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跟他独处实在太压抑了。
“那你说说看,何谓聪明?何谓善良?何谓勇敢?”裴逸之轻笑出声,带着自嘲的意味。
水悠若有些心急,想了想,便说:“三公子总是有办法阻止王爷,这是聪明。三公子一次又一次帮助王府的下人,这是善良。三公子敢于帮助大家,那是勇敢。”
“这样啊?”裴逸之像是思索一样,淡淡地扬眉,像是沉思了一回,才说:“聪明的是王妃,善良的是王妃,勇敢的还是王妃。我,什么都不是。”
水悠若怔怔地看着他,裴逸之那好看的眉眼微微一敛,修长的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脸,水悠若心里一阵乱跳,微微侧过头要躲开,可是他一手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向墙上,禁锢着她,她连动都动不了。
裴逸之向她欺近,她只感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宛如山间野生的茉莉花一样,有点蛊惑人心。他温润的唇瓣凑近她的侧脸,她身子一阵颤抖,然而,他只在她耳边呵气若兰地沉声道:
“你害怕我,那是,因为你清楚我是怎样的人。”
“呃……”水悠若被这局促而暧昧的空气呛得几乎要窒息,杏目难受地半眯着。“三公子在说什么……人人都知道你是怎样的人。”
他放开手,水悠若连忙推开他,想要后退几步,奈何身后是墙壁。
“你不同。”他的声音低沉而幽暗,伸出手,居然放在她的胸口前,指着她心脏的位置,“你用这里看的。”
水悠若这次真的吓得不轻。他怎么可以把手放在她这里!连忙拍开他的手来,有点恼怒,有点惶恐:“……你做这样的事被人看见了就真的会误会你了!”
她想挣开他的禁锢,可是现在她才算知道向来文质彬彬的他力气有多力,她急得胸口剧烈起伏,又不敢叫出声,如果被风夜翎见到这一幕,她和裴逸之都不会有好下场。
“风夜翎,他……我对风夜翎是那么的……”裴逸之的声音低沉而略略地沙哑,却是带着一股恨意来。
“呃?”提到自己的夫君,水悠若不觉又抬起头,与裴逸之对视着。
然而裴逸之只定定地看着她的剪水秋瞳,看得她心乱跳,呼吸不能平稳。
他突然松开对她的禁锢,白色的身影一晃,转身就步出了园子。
水悠若怔怔地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刚才……刚才的算是什么?为什么他突然要跟她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想说什么?他对风夜翎怎么了?
我对风夜翎是那么的……那么的什么?那么的欣赏?那么的不满?那么的讨厌?那么的怨恨?那么的……喜欢?
喜欢?!!!
呃呃,这……这不行啊!两个男人,不能喜欢啊!
第二十七章 同床共枕
水悠若头一阵发热,提着裙子喘着气快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风夜翎在里面过夜,房外守着两名士兵和一名掌灯丫头。见水悠若走近,两名士兵抱拳,掌灯丫头福身,各自行了礼,却不敢吱声,轻轻推开门,让水悠若进去。
走进里间,风夜翎正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似是睡着了,那如墨画般的眉头却微微地颦蹙着,含凝着那抹化不开,吹不散的浓浓哀愁。
怎么连熟睡都要有一种情绪在里面。水悠若看着风夜翎那好看的眉眼,不觉也皱起了眉头,喃喃道:
“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何所哀,有何所愁?是了,定是为了太子妃。”说到这里不自禁地微微叹息,“你有你所爱,我也有自己的所想,为何偏偏是你我纠结在一起?你毁了我的幸福,还要恼我,可知道我心里也记恨着你。你容不得我跟他有所牵连,可知道我见着你跟太子妃痴缠心里也极不舒服。只因你是王爷,我什么都得让着你。”
这样说着多日来的怨恨便压抑不住,她坐到床沿上,俯下身,低着头,生气地瞪着他绝美的睡脸,噘着樱唇,白皙纤长的手指爬上他的脸,捏住他直挺的鼻子不让他透气。
因为呼吸不了,风夜翎脑袋左右两边侧去,张开口,难受地哼哼,“嗯……”
眼看他好看的眉头越皱越深,水悠若吓得放开手,跳了起来,怯怯地望向他,发现他还稳稳当当地躺在床上,除了眉皱得比刚进来时还要难看便一切正常,她才吁了口气。
她是进来做什么的?对自己一阵嘲弄。转身就要走,身后却传来风夜翎低沉而慵懒的嗓音:
“来水。”
水悠若吓得心肝儿就那样提了起来,怎么……怎么醒了?什么时候醒了的?她说记恨他的时候?捏他鼻子的时候?一颤一颤地回过身,只见风夜翎还闭着双眼,那阴柔唇瓣却蠕动了几下。
好像还没清醒!庆幸地喘了口气,然而还没确定他知道了多少,只是她不敢跑,如果一跑他清醒过来就不得了了。按他的话走到暖炉边把一直温着的水倒了出来,走行床边不远处,拭探着轻声道:
“王爷,水来了。”
“嗯……”他懒懒地哼哼,极不情愿地掀开眼。
水悠若美眸悄悄抬起打量着他的脸,只见他一脸迷迷糊糊的,那眼神也是极其的慵懒,怔怔的,呆呆的,一副将醒未醒,好像还在作梦的样子。
忍不住在心里一声笑,水悠若才走近他,轻声道:“王爷?”
水悠若见他一动不动,还怔怔的。知道他还没清醒,但是她还不敢离开。他叫水自然是睡得口干舌燥,如果她走了他喝不着水定会清醒来着,追究起来说不定会记起她刚才的事情。不如现在喂了他水,再让他一觉睡到明天大亮,顺顺畅畅的,什么都忘了。
风夜翎还躺在床上,双眼却半开半瞌,水悠若只好扶着他坐起,他顺势靠在她香香软软的身子上,脑袋稳稳当当地枕在她纤弱的香肩,眼皮一瞌,好像睡过去了。
怎么靠这么近啊!水悠若心儿一阵乱跳,虽然跟他有过几次亲近,然而那情况都乱得不行,她连害羞都忘了,而现在,她呼吸都快忘了。只要一呼吸就会闻到他身上香味,那种男性的气息也足够让她脸红心跳的。
“王爷,王爷!”她轻轻地拍拍他的脸,把水杯送到他的唇上,微微地掀开眼,喝了一口水,他觉得口不干了,头一歪,仍然靠在她的身上。
现时阳春三月,窗户大大地敞开着,深夜的春风微冷,房间里又熏着她特有的淡淡香味,让人和暖舒适,昏昏欲睡。
风夜翎正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然而那双慵懒的凤眸却一直落在敞开着的窗户外,愣愣的出神。此时此刻的他收起了平时的利爪,让人感到他那么的无害和温驯。
“王爷?”水悠若想扶他躺下,可是他却一直望着外面。她也不由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却看不到任何东西。
“在找什么?”水悠若怔怔地想了想,有点欢喜地说道:“是不是在找你爹爹和娘亲?以前爹爹和娘亲出门,我也时常这样开着窗,望着外面。”
这样说着便微微叹气。她只是见他现在迷迷糊糊的,气氛又这么暖和,便想多说些话罢了,只是,就算说再多,他们都不可能谈到一块去,就像现在她所说的,是多么愚蠢的话啊。
他的父亲葬在皇陵里呢,他的母亲刘贵妃也早在风夜翎五岁时香消玉殒,一直抚养风夜翎长大的是他的皇兄,也是当今的皇上。
细细想来,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牵扯上来的。完全没有交集的两个人,身份悬殊的两个人,也是两个极端性格的两个人,跟本不可能知道对方的心思。以前不可能,现在也不,以后也不可能。身相近,然而心却天各一方。
他眉宇间的阴郁越来越多,往床上一躺,双眼一闭,又睡去了。
“睡了?”水悠若吁了口气,然而心里却升起好些失落来。转身要走,然而身后长臂一伸,她便毫无预备地跌在床上,他一只手环过她腰间,身后传来他似醒非醒的声音:
“靠一会……让我抱一下……”
什么?她心一阵急跳,身后紧紧地贴着他火热的前胸,还有他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这……算是同床共枕吗?睡同一张床,枕同一个枕头……
可知道风夜翎一直嫌弃着水悠若,水悠若有多喝望得到他的认可。本来他们是“夫妻”,然而又不算是“夫妻”,只是,现在睡在同一张床上,好像有点像“夫妻”了!
这样想来便有些安慰,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水悠若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被人一脚踹了下床,水悠若在床上挤了一夜原就浑身酸痛,这般一摔,更是摔得连骨头都快碎了。
“大胆水悠若,谁准你爬上本王的床的!”
“啊?”水悠若算是惊醒过去,爬在地上抬起头,对上风夜翎那张恼怒得如地狱修罗的脸孔。那颗心儿便一下子掉进了冰窑,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连忙端端正正地起身跪在他面前。又是恼怒,又是委屈地





抢亲冷王爷 章节16
说道:
“王爷,这是臣妾的房间,臣妾的床。”
“你说什么?”风夜翎凤眸在这里一扫,猛然想起昨儿在这里歇息之事,怒羞成恼,“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爬上了本王的床,而是本王爬上了你的床?”
无理取闹!明明是他自己——水悠若心有不愤地道:
“也不是。是王爷借了臣妾的床,臣妾爬上自己的床而已。”
“大胆!”风夜翎脸上更为阴郁,冷笑:“你这是什么语气?心有不愤吗?本王倒是从来不知道你这般伶牙利齿。”
心有不愤也是正常事!被人这般委屈难道还心甘情愿不行?或者说难道就因你是憬亲王,被委屈人的也得开开心心?
“一大早就这般热闹,看来今天也很值得期待呢。”
一个轻笑声在窗外响起,夹着浓浓的嘲弄味道,却是裴逸之。
风夜翎凤眸往窗外一扫,讥讽道:“逸之兄倒是好兴致,一大早就候在我们夫妻窗外了。”
候在窗外?水悠若听着就汗渗渗的,裴逸之干嘛要一大早跑到他们窗外啊?干嘛这么关心他们夫妻间的事啊?为什么他们夫妻间的事他总要掺上了脚啊!又突然想起昨晚裴逸之对她说的话来,那句“我对风夜翎是那么……”,她更深一层地督定后面所接的词是“喜欢”!
哦,老天!老天!她不能这样想!真的不能!绝对不能这样想!
“这里没热闹可让你看!”风夜翎冷哼一声,该死,他怎么可以让裴逸之这家伙再得意下去!再取笑他去!
冷冷地一拂袖,气哼哼地举步向门外走去。
第二十八章 郡王求亲
现已经四月初,春暖花开,皇宫御花园里一片争相斗艳,姹紫嫣红,好不热闹。
皇上与皇后今日倒是好雅兴,在这暖暖的早上命人在亭院里摆了些小点心,干果,设一壶酒,共享这静谧。
“皇上,安阳郡王求见。”太监李公公迈着碎步子走进来,一手拿着拂尘,弯着身子,用尖尖的嗓音说道。
“哦?”皇上微微一笑,“准。”
李公公退下去,不一会儿便领着一名四十出头的壮实男子走过来。那名男子来到亭子外,在地上跪下,抱拳道:“臣参见皇上。”
皇上爽朗地一笑,“平身。安阳郡王今天倒是好兴致,过来跟朕一同赏花的罢?”
安阳郡王站起来,却没敢走进亭院,只笑道:“臣打扰皇上皇后的雅兴了。臣今天进宫实有一事相求。”
皇上喝了一杯酒,笑着点点头。安阳郡王道:
“臣有一女,今年已经十七……”
安阳郡王还没说完,皇后便说道:“是了,郡主已经十七,当找个如意郎君。”
为防止皇亲大臣们暗中勾结,谋朝篡位,凡是亲王郡王乃至位高权重的大臣门中有婚嫁之事,都得向皇上请示,就算有人上门求亲,如果皇上觉得不舒适多会亲自指婚。
皇上也不问有没有人上门求亲,便笑道:
“朕倒觉得有一人适合。镇国大将军扩飞扬倒是个极好的,本就想为他指一门亲事,奈何工务繁多,把事情都给丢开了。现在郡王来求亲,正好让他们配一对儿。”
皇上可一直在为扩飞扬心焦啊,无论怎样说他偏帮了风夜翎,扩飞扬心里定是极不舒服的,现在给他配一个真真正正的郡主,怎样也能弥补点什么吧。
安阳郡一听,倒是皱起了眉头来,皇上说:“怎样,镇国大将军不至于辱没了郡主吧!”
“不,大将军乃人中骐骥。只是小女身子孱弱,常有嗽喘,性子又烈,扩将军常年留在军营,以小女的性格,定会死死追随自己的夫君。只是军营气候不佳,小女那嗽喘一犯,那就、就……”一命呜呼!
安阳郡王这一翻话听得皇上皇后眉头那个拧,咋听只觉得那安阳郡主是个风一吹就倒的烈女!奈何安阳郡王说着也叫苦,实际上是那安阳郡主心有所属,在家要死要活,无奈之下安阳郡王只得冒死夸大其词,把安阳郡主塑造成了风中之烛。
皇上心里已有几分明白,说道:“那郡王心中可有人选?”
安阳郡王一听,那个真叫眉开眼笑,“皇上,微臣斗胆。臣素来便景仰憬亲王博古通今、才华横溢、见识卓远、独当一面,如小女能伴其左右,作个侧妃也心甘情愿。”
这“景仰”和“心甘情愿”咋听咋觉得像是安阳郡王自己想嫁给憬亲王的样子。
这一次皱眉的倒换作了皇上,“郡王也知道,朕这翎儿新婚还不足一个月,而且他任性妄为,就怕委屈了郡主。”
“皇上也知道他任性,难道现在还要娇惯着他不行?”皇后说道,“安阳郡主也是个极好的女孩儿,不要说是当个侧妃,就是当个王妃也是绰绰有余的。”
风夜翎与独孤清音以前相好那是人尽皆知道的事情,现在虽然一个嫁一他娶,皇后只怕自己那平庸的皇儿牵制不住自己的内侄女独孤清音(皇后乃独孤清音的亲姑姑,独孤丞相的亲妹妹),那只得在憬亲王那里着手,多送他姬妾供他享乐。
然而那憬亲王性子怪得很,有洁癖,从来只道那些姬妾肮脏,送他多少,他就通通打出府,这是其中之一。之二便是以前跟独孤清音相好,独孤清音占有欲极强,从不许任何一个女人跟憬亲王走近。导致堂堂憬亲王活了悠悠二十载居然还没经过人事。
不过现在娶了个王妃,想必憬亲王已经偿到了男女之欢,正赶上欲罢不能的时候,再给他娶个侧妃,人家身为郡主,出身清贵,憬亲王定会看得上眼。
“倒是要好好管教他。”皇上点点头,又说:“只怕委屈了郡主,不如让他们见过面再定夺。这才不会误了郡主一生啊!”
皇后心里倒是冷笑,到底皇上还是在娇惯着憬亲王呢!她总要想个办法挫挫这憬亲王的锐气才行。
“皇上英名!”安阳郡王欢喜道。“愿听皇上旨意。”
“李有为。”皇上说道。
“奴才在!”李公公走进亭内,弯着身子听命。
“传朕口喻。近日匈奴进贡良驹两百匹,挑出上好的三十匹,朕要‘试马’!”说到这里便望向安阳郡王,“安阳郡王与安阳郡主跟上。憬亲王夫妇、扩大将军跟上,太子与太子妃也跟上吧!李有为,剩下的交给你,晚上就列出其余的名单来,后天即到‘骐骥园’试骑!”
“奴才遵旨!”李公公答应一声,便退了出亭。
安阳郡王听了旨,与皇上对饮了几杯,便欢欢喜喜地退了出去。
步出御花园找自己的爱女去了。
话说这安阳郡主向知琴今日也跟着自己的父王进宫,只是没有见皇上,倒是转进了太子子妃居住的“白月宫”。
她远远地便看到独孤清音站在那杨柳下抚琴。一身的白衣,滚着金边,清丽而华贵,绝美的容貌,就像冬日里的一枝寒梅,让人高处不胜寒。
“太子妃好兴致。”向知琴一声娇笑。
独孤清音回过头,便见是一名穿着浅绿衣服的妩媚女子,那明眸此时此刻正妩媚地弯得成月牙儿,丰润嘴唇间的笑意却带着好几分嘲弄。
“呵呵,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知琴妹子。”独孤清音也不起身,仍然坐在琴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拔着那琴弦。
“不敢当。”向知琴婀娜的身子袅袅地步过去。
“听说妹子快做侧妃了。”
“唷,我父王后脚才离开御花园,太子妃娘娘就收到消息了。”向知琴笑笑地瞅着独孤清音,用一种怜悯的语气说道:“当初死守难守的,还以为你要守着他到一辈子呢,现在他便是我的了。”
“你的?听闻你也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而已。”独孤清音美眸轻抬,讥讽地说道:“头上还有个正妃压着你呢。”
“哼,我自认当年斗你不过,难道那区区的商贾之女能成为我的敌手?”向知琴得意地哼了声。
“你们就斗去吧,你们争得头破血流,也不过是我独孤清音不要的东西。”独孤清音声音淡如清水。
“你!”向知琴恼怒地瞪了独孤清音一眼,然后又是妩媚地一笑,“你要也罢,不要也罢,与我何干,我想要的是他!”
说完,转身就走出了白月宫,独孤清音才抬起头恨恨地瞪着向知琴的背影。就算是她不要的东西,她也不会让给人!况且,如今她还爱着他!
独孤清音和向知琴以前是手帕之交,闰中密友。只是五年前两个人同时结识风夜翎,同时爱上风夜翎,最后反目成仇,奈何风夜翎只钟情于独孤清音一个,这让向知琴心里生出更多的恨意来。
话说风天王朝贵族子弟,贵族小姐可以出席各种诗会,花会,才子佳人吟风赏月,好不热闹。而小户的家的小姐就不得出门,如果出门就会被冠上败坏门风,伤风败俗的名声。只因大家都说,贵族子女有教养,绝不会做出什么丑事。而平民商贾乃俗中之物,定不能自守。
风夜翎擅于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是无一不通的,而且出身尊贵,又长了这么一张人神共愤,天妒地怨的脸,把那群所谓的贵族才女迷得头晕目眩的,为他争到头破血流。
风华正茂的少男少女在一起,那些女子一会儿比诗,一会儿又比试画技,一会儿又比试舞技,做那么多只为他一个注目,一个眼神,一抹笑。大家都得不到,所以也心里极平衡的。
这个时候突然跑出一个独孤清音来,她用她的才情和绝色的容貌牵引着他所有的注意力,她以她天生的冷傲的性子欲擒故纵,最后风夜翎终于被独孤清音所攻陷,然而,谁也想不到,五年后,独孤清音居然会将风夜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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