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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凌青鸟
(之前的章节中硕王叫盛博侯为“表舅”,是错误的,这里更改为“表叔父”)
正日这天,段玉苒乘着王府华贵的马车去了盛博侯府。
如今,硕王妃是京中新贵,段玉苒的到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连盛博侯夫人都亲自出来相迎!
“王妃能来,真是令盛博府蓬荜生辉啊!”盛博侯夫人浅施一礼后笑着朗声道。
段玉苒还了半礼,微笑地道:“侯夫人这么说,倒令我不好意思了。”
众女眷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大家一副和和气气、欢喜的样子,看上去并没有人在意段玉苒那“二嫁”的身份。
正如顾衡和刘嬷嬷所说:哪个不开眼的敢当面惹硕王妃不开心!那真是好日子过够了!
众人重新落座后,盛博侯夫人就又拾起之前的话题,说自己本不想办什么“寿”,是儿子与媳妇们非要表孝心,才由着他们张罗去了。众女眷附和着说只是图个热闹开心,也不能拂了儿女的孝心。
段玉苒看着盛博侯夫人那一脸掩不住的得意与高兴,猜测这位寿星其实还是挺享受被孝顺的。
没多久,范府的范大奶奶和范六奶奶也来了,段玉苒是范大学士的义女,也算是这两位奶奶的小姑,见了面之后一家人就坐在了一处。
当忠勇伯夫人带着温氏和黄氏到来时,看到的就是段玉苒与范家人坐在一起,不免有些尴尬。
段玉苒现在是王妃了,即使忠勇伯夫人是自己的长辈,她也不能主动过去向对方问安施礼,否则不是降低了她的身份,而是降低了皇族的身份!
忠勇伯夫人带着两个儿媳与盛博侯夫人寒喧几句后,就走到了段玉苒面前。
段玉苒起身,在忠勇伯夫人施礼时还了半礼。范大奶奶和范六奶奶属于晚辈,也向忠勇伯夫人福礼。
互相施礼后,忠勇伯夫人扫了一眼坐在这桌的女眷,都是清贵一派。而忠勇伯府女眷的座位则安排在几位侯伯夫人聚集的那桌。
“王妃……就坐在这里了吗?”忠勇伯夫人迟疑地问。
已经坐下来的段玉苒仰头朝忠勇伯夫人微微一笑,“是啊,许久未与两位嫂子见面了,趁此机会聊一聊。”
站在忠勇伯夫人身后的黄氏脸上表情不太好看,倒是温氏依旧笑容不变。
忠勇伯夫人也没再说什么,带着两个儿媳去了安排好的那一桌。
“你这是唱的哪出?”待忠勇伯府的女眷离开后,范六奶奶用手肘顶了顶段玉苒低声问道,“前阵子你不是还赴了忠勇伯府的宴?怎么现在……”
那次宴会直接揭开了硕王妃的面纱,也将她的真实身份曝光在众人面前!听说连忠勇伯府自家的亲戚都不相信这是真的,还闹了个大笑话!
范大学士和范太太虽是段玉苒的义父、义母,但再亲也是亲不过忠勇伯府的血亲才是啊!可段玉苒的表现却是较为冷淡。
“义父、义母助我于难时,我怎么可以忘恩?再说了,是父母亲、还是伯父伯母亲?大家都应该会理解的。”段玉苒温声地道。
这番话自然是被同桌的清贵一派女眷们听了去,有人不禁微微点头,对段玉苒这种不忘恩情、将范学士夫妇当作亲生父母般敬重与亲近的想法与作法很是赞同与欣赏。
范大奶奶也颇感意外的瞥了一眼段玉苒,见这位硕王妃说话的眼神与表情并不似作假。
范六奶奶更是不怀疑段玉苒的话,有些感动的拍了拍段玉苒的手道:“若是娘听到你说了这话,定是高兴得要落泪呢。”
“那可就请六嫂子将我说的话转告给义母了,也令义母更疼爱我一些。”段玉苒打趣地道。
桌上的女眷们都跟着笑起来,之前对这位硕王妃有的一些成见也淡了不少。范大学士和范太太欣赏并收为义女的女子,品行应是不差的。
待客人们到得差不多了,盛博侯夫人便吩咐开宴!
与其他府上过节、庆寿办宴差不多,盛博侯府今天也请了戏班子,而且还是同时请了京中有名的两个戏班子:李家班、升家班。
李家班以演文戏为主,班中还有女子唱小生、老生。升家班则以演武戏为主,也有男子唱旦角。这正合了男客与女客不同的欣赏口味,可以分开听戏。即使想听另一个班子上的戏了,也可以随时吩咐人过去就是。
段玉苒还一直好奇,怎么没见到明兰县主,可宴席一开、戏锣一敲,明兰县主就出现了!
一群衣着鲜丽、青春逼人的少女们嘻笑着从一扇月亮门处走进来,远远看去都是赏心悦目!
在一群娇艳明丽的色彩中,明兰县主一身张扬的的红色衣裙很是乍眼!
明兰县主与盛博侯夫人说话时扫到了段玉苒,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变!
段玉苒只当没看到她,将头一转作专注状的看着台上的戏。
听了半场戏,段玉苒便起身去更衣。路过温氏那一桌时,朝温氏投去一个眼神才离开。
温氏接收到段玉苒的眼神,站起来也说去更衣,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黄氏见温氏和硕王妃眉来眼去,心中更在忿然与不平!她哪里想得到,一向没被看在眼里的四小姐竟会翻身成了王妃!自己之前与段玉苒并不亲近,现在想往上靠也是没那个脸!倒是温氏是个狡猾的,早早就和段玉苒一副姑嫂亲近的恶心模样,其实心里指不定怎么看不起四小姐呢!
黄氏恶意的猜度着温氏,却又有些不甘心,便也起身跟忠勇伯夫人说自己要去更衣,然后匆匆离席。
忠勇伯夫人已经被段玉苒今天的表现气到,脸上维持着平和的笑容,但心里却也骂着段玉苒是白眼狼儿!
当着这么多高门女眷的面,她不与正经的亲戚坐到一处、给自家人长脸,偏要和范家女眷亲亲热热,不就等于是打忠勇伯府的脸吗?亏得自己前阵子还帮了她一次!
“王妃这样做,母亲似乎不太高兴。”
温氏和段玉苒慢慢的明盛博侯府为女眷准备的净房走去,二人边说边说着话。
温氏与段玉苒交情一直不错,所以说起话来也真诚许多。婆婆因段玉苒的疏离而不悦,她也如实的告知了段玉苒。
“我若与大伯母和两位嫂子坐到一处,恐怕很快京中就流传起硕王妃忘恩负义的臭名了。”段玉苒自嘲地笑道,“惹得大伯母不高兴,日后再见还能解释得清楚。”
其实她就是不想和忠勇伯夫人她们坐一桌!特别是在知道大房又让三房搬回伯府的事后,更加厌烦大房还想利用三房与自己的作法!
“回去后,我替你向母亲解释一下就是,免得自家人生了误会。”温氏倒是不疑地道。
“那就多谢二嫂子了。”段玉苒笑着向温氏道谢。
温氏摇头笑了笑,“你使眼色叫我一起出来,便是想让我替你当说客吧。”
被温氏揭穿小心思,段玉苒也不以为意,只是笑得更开心。
“对了,大哥这次又落榜了。”温氏笑过之后,轻叹地道,“二婶很是失望,为此还病了一阵子。连大哥之前要说的亲事也搁置了。”
对二房的事,段玉苒不太关心!二太太是个表面无害,但背地里手段并不一定就输了大太太!自己和段玉枫也不亲近,所以对他是否高中的事根本想都没想过!
“哦,大哥也要说亲了?不知是哪家小姐。”段玉苒随口问道。
“是三弟妹族中的堂妹,听说那位小姐的父亲是吏部清吏司的郎中。原本想着大哥高中后就去提亲,谁知……唉。”温氏又叹了一声。
吏部?清吏司?段玉苒心中冷笑,觉得二太太的心思可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多了!之前问起嫁入昆仑贺兰家的手帕交,也不知是个什么想法!该不会是想让儿子娶个贺兰家的姑娘吧?
净房很干净,并没有点着熏香,而是摆着鲜花和香木条。净手的水都泡着花瓣的花水。
从净房出来,段玉苒和温氏迎面就碰上了黄氏!
“二嫂,四妹妹。”黄氏热切地迎上来。
温氏眉头一皱,对黄氏那声亲热的“四妹妹”有些不适应。就连自己现在跟段玉苒说话都很是注意礼节,亲近中不失尊敬的称呼一声“王妃”呢。
黄氏上前来,直盯盯就望着段玉苒的衣裳羡慕地道:“四妹妹这身衣裳的料子真是罕有,在京中我还没见过呢。”
“是吗?改日我命人送两匹给两位嫂子。”段玉苒虚应地道。
“我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哪敢就真的眼皮子浅的向四妹妹要东西?”说着,黄氏的手就伸了过来,在段玉苒衣裳下摆处轻轻滑过。
温氏见黄氏举动有些失仪,赶紧上前格开黄氏的手道:“三弟妹可是要更衣?那快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黄氏被温氏隔开手,有些不悦的抬眼看了看嫂子,然后朝段玉苒又笑了笑才告辞,拧身往净房走。
待黄氏进了净房,温氏才歉然地对段玉苒道:“三弟妹这个人便是这样的性子。”
段玉苒正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听温氏这样说,抬头笑了笑道:“没事的。二嫂子,我先回去了,你在这里等三嫂子吧。”
温氏点头,福身送段玉苒离开。
段玉苒走远几步、拐过一道门后站下,对跟在身后的云珠道:“云珠,你用帕子轻点擦擦我的衣裳下摆,看可有什么异样!”
云珠愣了一下,想到方才黄氏曾动手摸过王妃的衣裳,莫非……
心中一惊,云珠蹲下来用帕子认真的擦拭了段玉苒衣裳的下摆,发现水米分的帕子上竟沾了淡淡的白色米分末!
“王妃,这是……”云珠看着帕子上的米分末,凑到鼻端想闻一闻。
“别闻!”段玉苒阻止了云珠,“还不知道是什么,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云珠吓得抖了抖帕子,气恼地道:“三奶奶想作什么?竟往王妃您的衣裙上撒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难道是想害您?”
段玉苒也不知道黄氏为什么这么做,她方才在黄氏拂过自己的衣裳后,看到脚下的地面上有些许白色米分末,这才起了疑心!自己和黄氏除了因为厨房婆子的事有过不快之外,其他时候根本没有什么交集啊!
发生这种事,段玉苒觉得不能再在盛博侯府呆下去,免得出什么事!
段玉苒抖了抖衣裳下摆,云珠又帮着擦了几下后,她准备去向盛博侯夫人告辞!
刚走到招待女眷的院门口,就两名妙龄少女从里面走出来,与段玉苒走了个碰头!
“呀,是……是硕王妃!”穿着亮米分衣裙的少女用帕子捂着嘴低呼。
另一名穿着枚红衣裙的少女抬眼看了看段玉苒,垂下眼帘轻哼了一声,“哼!”
哟!还真有往枪尖儿上撞的!
-本章完结-
☆、141夜归
从净房回到待客的院门口,就碰到两位衣着鲜丽的妙龄少女,其中一个还对段玉苒表现出嗤之以鼻的轻蔑模样!
“硕王妃。”穿着亮米分衣裙的少女福了福身,向段玉苒施礼,同时还拉了一下身旁穿着枚红衣裙的同伴。
枚红衣裙的少女不





再嫁为妃,硕王纵妻无度 章节141
情愿的福了一下身,又快速的站起来,双眼还是斜着看向别处!一副多一眼都不愿看硕王妃的模样。
对枚红衣裙少女的无礼,段玉苒只是淡然一笑,“两位小姐不必多礼。”
亮米分衣裙的少女起身后,双眼晶亮的打量着段玉苒,脸上的笑容也充满了好奇。
“月珍,你不是急着去净房吗?还磨蹭什么?”枚红衣裙的少女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身侧的米分衣少女,大声地道。
叫月珍的少女脸上一红,气恼地回瞪枚红衣裙的少女,“月华姐姐!”
段玉苒没心情看这两个小姑娘吵架斗嘴,她还不清楚自己衣裙上被黄氏洒了什么米分末,想着快点离开!所以,她侧身打算绕过两名少女进院向盛博侯夫人告辞。
卢月华正气恼堂妹卢月珍不分敌我地讨好硕王妃,想拉着她快些离开,因此没注意段玉苒已经挪动了身形,她扭身迈步一下子和段玉苒撞个满怀!
“呀!”卢月珍和云珠同时发出惊呼,上前去扶向后栽倒的段玉苒和卢月华!
肢体接触、衣裙擦蹭间,段玉苒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但却又想不起在哪儿闻到过、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味道!
“火……着火啦!”云珠扶住险些向后摔倒的段玉苒时,眼角余光瞥到主子的裙摆上窜起火星子,而且还是成片的!
不但段玉苒的衣裙下摆着了火,和她撞到一起的卢月华身上那条裙子也沾了火星,只是比段玉苒的要少!
这下子吓坏了四个人,卢月珍尖叫着跳开,将没站稳的卢月华又给摔到了地上!
段玉苒则是猛的后退几步,推开弯下身子想去拂灭火苗的云珠!
“别用手拍!是磷米分!”段玉苒对云珠吼道!
如果磷米分沾到云珠的皮肤或帕子上,火苗根本不会熄灭,反而会灼伤云珠!
段玉苒快速的扯开下摆起火的外衫脱下扔到地上!
白磷米分燃点低,正值盛夏、自己穿着的又是薄织锦缎外衫,从净房往回走的路上就少不得因摩擦起了温度,方才又与枚红衣裙的少女相撞、衣料摩擦,磷米分就起了火!
幸而这先燃起来的是磷米分,烧着段玉苒身上的薄织锦缎衣料还需要些时候,所以她才能及时解开衣衫扔掉!但卢月华穿的是花罗纱衣,蹭到她身上的磷火一起火就将纱罗烧坏了!
“快在地上打滚儿灭火!”段玉苒朝坐在地上只会尖叫的卢月华喊道!
卢月华早吓得六神无主,听到有人让她打滚儿灭火,也不多想就在地上左三圈、右三圈的不停滚动起来!
场面实在是惊险,赶过来的宾客和盛博侯夫人都被吓住了,一个个手足无措地看着不知是哪家的小姐在地上滚来滚去!不远处有一件女子的衣衫上闪着火光!
被段玉苒扔在地上的外衫上磷米分烧光后,只将衣料烧得焦黑了一片,并没有将衣物全部引燃,火也已经熄灭了!
待卢月华累得气喘的停下来时,她身上已经惨不忍睹!倒不是火将衣裙烧没了,而是在地上滚得全是尘土凌乱不说,少女的发髻也散了、脸上的妆也花了……看上去像个乞丐似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盛博侯夫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抬眼看着只穿襦裙、面色冷凝的硕王妃,再看看坐在地上哭的卢安伯府五小姐卢月华!“这……这好端端的怎么……怎么人身上还起了火?”
段玉苒看向盛博侯夫人时,无意中瞥到咬着嘴唇、用力扭绞手帕、双眼盯着自己扔在地上那件外衫的明兰县主!心中不禁一动!莫非……
“月华!”一名妇人推开看热闹的女客们挤了进来,看到坐在地上哭泣的少女时惊呼一声扑上去抱住,“月华!月华!你这是怎么了?谁对你……”
说到这,妇人抬头怒视段玉苒,可看清面前的人是硕王妃时,又吓了一跳的垂下头。
温氏和黄氏也从净房回来了,正巧看到大家都围在这里,上前一看皆是面色大惊!
段玉苒转身看向黄氏,眼神阴沉又嘲弄。
黄氏迎上段玉苒的眼神,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还是心虚的低下头。
温氏在旁将硕王妃和自家弟妹的表情看在眼里,心底不禁升起不祥的预感!
卢月华已经被人扶起,靠在母亲——卢安伯府四奶奶任氏的怀里哭。
“月华莫怕!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任氏扶着女儿气恼地大声喊道,“若是有人刻意欺辱你,娘便与太太进宫求贵妃娘娘给你作主!”
卢月华又惊又吓,魂儿都快没了,哪里还有说出个一二!
段玉苒不理任氏话里有话,走到盛博侯夫人面前冷声道:“扰了侯爷夫人的寿宴,实在抱歉。我就此告辞了!”
此时的段玉苒虽然只穿着红色的襦裙,但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是上位者的高压与冷傲!特别是她扫过明兰县主的视线,包含了嘲讽与阴冷!
“王妃,这……这到底……”盛博侯夫人还一头雾水,见硕王妃也没有要说明的意思,不禁有些焦灼。
盛博侯夫人自然没忽略段玉苒看向自己女儿的视线,不由得也看向明兰县主。
明兰县主强撑傲气的扬起下巴,不服气地迎视着段玉苒。
“哼。”段玉苒冷冷地哼笑一声,眼角不屑地从明兰县主脸上滑过。
范大奶奶和范六奶奶也挤了过来,范六奶奶拉着段玉苒的手询问她可受了伤。忠勇伯夫人也凑上了前,脸上挂着不知真假的担忧之色。
段玉苒朝范六奶奶道了声“无事”,然后对忠勇伯夫人道:“大伯母,我让云珠跟你们一起回伯府,今日在盛博侯府发生的事,就由那丫头向你们说明吧。”
忠勇伯夫人微怔,不明白段玉苒为何让一个丫头跟自己回伯府!难道是想让忠勇伯府为她撑腰?
哼!这个时候倒知道忠勇伯府是娘家了!
忠勇伯夫人气恼归气恼,但在外人面前她们还是一家人!必须互利互惠才能在京中站得更稳!
“王妃请放心。”忠勇伯夫人道,“待问明了前因后果,我会斟酌怎么办的。”
“呵,有劳大伯母费心了。”段玉苒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声,然后不理在场所有人的迷惑,转身朝外走。
云珠向忠勇伯夫人福了福身,道:“太太,奴婢先送王妃上马车,然后在外面候着。”
说完,云珠拾起那件被扔到地上的外衫匆匆跟上段玉苒。
硕王妃一离开,在场的人就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地上有件着火的衣衫,和卢安伯府的一位小姐在地上打滚!硕王妃既不质问、也不解释,扔下莫名其妙的几句话就离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越是猜不着,越是令人好奇得心痒!
盛博侯夫人见任氏还抱着卢月华站在一旁,就走上前去问道:“卢小姐,你先别哭了。发生什么事了?”
“对!月华,别怕!”任氏抹了一下眼睛恨恨地道,“是不是硕王妃欺辱你?你只管说出来,娘进宫向贵妃娘娘替你讨个公道去!”
任氏一副认定是硕王妃欺负自己女儿、要找靠山报仇的样子,看得周围几名贵妇撇嘴冷笑!
“卢四奶奶这是说得什么话?硕王妃欺辱卢小姐?你怎么不说也许是卢小姐冲撞了王妃呢?”范六奶奶在旁冷言冷语地讽刺道,“查明真相前最好别胡说八道,免得惹祸上身、治你个诬蔑宗室女眷的罪!到时候被宫里的嬷嬷用板子抽嘴可不好了!”
“你!谁诬蔑宗室女眷了?”任氏被范六奶奶的话吓唬住,却又不甘心地嚷道,“大家都看到了,硕王妃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站在一旁,我家月华在地上打滚哀叫!这以后还让孩子怎么见人啊!”
说到此处,任氏就抱着女儿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订了亲的姑娘不在家里安心绣嫁妆,还跑出来参加别人府上的寿宴,本就是不守规矩了。这个时候倒说起什么怎么见人了!可笑!”范六奶奶可不是个嘴巴饶人的!这件事虽然她也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见段玉苒的神情,猜想应该是有人暗施算计!
“卢四奶奶,别哭了。”温氏上前柔声地劝道,“今天可是盛博侯夫人过寿的好日子,有什么事待事后查清就是,您这样嚎哭未免……不太好。”
温氏的声音柔和、语气诚恳又合情理,一番话说得像是任氏在无理取闹,破坏了盛博侯夫人的寿宴!
盛博侯夫人也正气恼发生了这种事,本想问问卢月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结果任氏就在这里无理取闹!
人家硕王妃身份地位高,不说什么甩手走就走了,你们留下来的鬼哭狼嚎的作什么啊?
“王妃……王妃没有欺负姐姐。”一直站在旁边被吓傻的卢月珍怯生生地开口道,“是我们在门口碰到了王妃,施过礼后月华姐姐就着急要走,一下子撞到了硕王妃的身上!突……突然她们两个的身上就着了火!”
卢月珍说完就嘤嘤地哭起来。
突然着火?人身上怎么可能突然着火?
“硕王妃脱了身上的衣服扔掉,又让月华姐姐在地上打滚。”卢月珍边哭边道,“我听硕王妃喊打滚灭火……”
虽然卢月珍说得还是含糊,但有脑子的人也都把事情经过猜出八|九不离十了!至于是什么原因两个衣裙着了火不说,可以确定的就是硕王妃并不像任氏说的那样欺负她们卢安伯府的小姐!
任氏听了侄女所说的话,尴尬得脸色通红,但还嘴硬地道:“那……那灭火的法子多着呢,怎么就让月华在地上滚?无缘无故怎么会起火,这……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行了!”盛博侯夫人的耐性彻底消失,拉长脸道,“来人,送卢安伯府的四奶奶和小姐们净面更衣!”
说完,盛博侯夫人甩袖往回走,扔下任氏和哭泣的两位小姐!
说有问题,是谁有问题?在盛博侯府发生了事,就是侯府有问题!
也许是料到参加盛博侯府的寿宴会出事,所以有了精神准备的段玉苒倒没有感到多大意外,只是有些气恼黄氏竟然参与其中!
最恨的就是这种吃里扒外的蠢货!甚至都不明白黄氏这样作的理由是什么!难道自己受伤或出丑,黄氏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
碧珠并没有跟进侯府,云珠出来后将事情简单的跟碧珠说了一遍,就去寻忠勇伯府的马车和仆役了。
回到王府后,碧珠见段玉苒脸色不好,便听云珠的话没有再提侯府发生的事,只是默默的服侍主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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