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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香朵儿
弘历叹了一口气,听她这么一说,倒有点印象,比着喜宝,怕是当时她也是小产了吧!心里悲痛、愤恨交加,这前前后后就是几个孩子啊……
对高氏,他无疑是心疼的,可,“既是知道,为何又将掺有灵溪草的胭脂水粉赠于娴雅呢?”
他不想问的,可高氏讲到这份上,不问的话,他心里不安,更何况,你既是受害者,尝过那样的苦,又为何还要伤害另一个单纯的人呢?
受害者值得同情,但害人者得不到原谅。且喜宝怀的也是他的孩子!
“胭脂水粉?什么胭脂水粉,奴婢从未送过任何胭脂水粉给娴妹妹,咳咳……”高氏有些急,脸色更白了。
“那胭脂水粉爷是见过的,都是宫里御供的,爷也跟额娘求证过了,她曾赏过几盒给福晋,福晋转送了两盒给你,你又以颜色鲜艳,转送给了娴雅。”
“爷,你是知道的,素来喜欢素淡的,胭脂水粉更是鲜少用,福晋又怎会赏胭脂水粉给奴婢呢?且还是颜色鲜艳的,就不怕浪费么?”高氏一脸苦笑。
弘历一愣,也是,富察氏和高氏素来面和心不合,就是赏给她,她也是不会用的。
“奴婢的确让香韵送过两回东西给娴妹妹,但都是些女儿家的朱钗首饰和阿玛从江南淘来的玩意儿,不信可以叫来桂嬷嬷,查送礼清单,再说,娴妹妹也是调脂弄粉的高手,真搀和了灵溪草的花粉,她能没有察觉吗?”
喜宝是调脂弄粉的高手?这话里有话,难道她是想说喜宝也察觉到那胭脂水粉里放了灵溪草?
“爷打听过的,这灵溪草是勾栏院用来做迷药的,娴雅是上三旗贵女,哪里会知道这些个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的下九流玩意。”更何况她那么喜欢孩子惜命的人,又怎么会拿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高氏最在意的是什么?身份!可弘历这番话确是比直接打她脸面还让她难堪,那拉氏是上三旗贵女,所以她理所应当的不知道这连民间大夫都不屑提的下九流玩意,而她是包衣出身,知道了也不奇怪。
弘历大约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忙说,“那灵溪草是汉人的东西,你家祖上是汉人,祖父、父亲又是博学多才的大学士,听说过这个也是有的,还有,爷已经查出,香韵是富察格格的人。”
“不可能?”高氏越发苍白,明明香韵是富察氏的人。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好好养身子,爷会替你、替孩子讨回公道的,这伺候的人以后由爷亲自帮你挑选可心的人儿。”弘历安抚道。
高氏惨笑,一口心血吐不出,咽不下,小脸越发白了,讨回公道?怎么讨回,富察氏不除,难解她心头之恨,就算杀了富察格格又怎样?她一样是没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这几个月的辛苦筹划,不仅没扳倒富察氏,连那个那拉氏都没受牵连,看爷这回护的口吻,看来她在爷的心里已经有了一定的位置,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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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证据都指向富察格格,看似合理又漏洞百出,这水太混了,再查下去,只怕要牵扯朝堂上,弘历再跟雍正密谈了一下午,次日,结案。
举凡涉案的丫鬟、婆子们都被贬去了辛者库,富察格格对她犯的罪供认不讳,因其妒忌高氏得宠,所以便让人到勾栏院寻来了绝育药,下在她常点的香里,喜宝是因为她误食了送过高氏的补药,这才导致小产的。
按说富察格格这些罪状,怎么也该是个死刑的,皇上念在她育有大阿哥有功,法外开恩,只将她一同贬去辛者库。
这案子以风风火火的开始,草草淡淡的了结。
喜宝喝着花蜜茶,这结局都是由当权者抒写的,她们不过是陪他们演了场戏而已。
三十三章
高氏那事,虽然没有半点证据指向富察氏,但是弘历心中还是对她起了隔阂,发落完富察格格后,便以照顾不周、失责等罪名将她申斥了一通,并罚了半年的月俸以示惩处。
之后,一连数日都歇在高氏那儿,然后又一连数日地窝在喜宝院里,其余时间就在格格、侍妾那儿分分,连初一十五这样的正室日子也是不去福晋那儿的。
福晋倒没说什么,一如既往的贤惠大度,跟没事人一样,很是沉得住气,王爷不用她伺候,倒是去熹贵妃、裕妃那更勤了,俨然一副孝媳做派。
借着裕妃生辰,熹贵妃做主赏了两个丫鬟给弘历做侍妾,说是丫鬟,却是通过小选进宫,正经满人家的姑娘,一个叫完颜?乐怡,一个叫瓜尔佳?兰轩,都是十五六岁的年龄,完颜氏柳眉细眼瓜子脸,说起话来细声细语,很是温婉恭顺,这样的女子,弘历后院好几个,喜宝不稀罕,倒是那瓜尔佳氏,圆脸、大眼,浅笑间酒窝若隐若现,甚是甜美、娇憨,皮肤也好,肤如凝脂的。一看就是个可人儿。
喜宝眼前一亮,嗯,不错,不错!这皇宫嘛,就跟那演艺圈一样,总是一个类型的,容易审美疲劳!
听说福晋有份参与挑选,暗暗点头,这福晋是个好的,眼光不错!
这两位不仅长得好,出身也不差的,完颜氏的阿玛是从五品参领,她是家中嫡次女,瓜尔佳氏虽然是庶女,但阿玛施正四品太常寺少卿,跟她那便宜额娘还是一族的,跟她也算是沾点亲带点故。
看弘历那样,也是满意的,说是侍妾,但人是熹贵妃赏下来的,又是那样的出身,福晋不能怠慢,一切待遇都比着格格来,只是东二所地界不大,除福晋富察氏、两侧福晋是一人一院,其他格格侍妾们都是两人一个院,所以,福晋和弘历商量,打算将两人安排在喜宝和高氏的院里。
这次弘历没像以往那般让她自己看着办,而是稍楞片刻,说,“苏氏那儿不是还有空房么,着人收拾一下,让瓜尔佳氏搬过去,听额娘说那完颜氏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才女,跟高氏应该合得来。”
话点到即止,却是让富察氏红了眼圈,“爷,妾身知道你心里对我有了猜忌,以为高妹妹那事儿我即便没有掺和,也是知晓的,这事该谁谁都以为跟妾身脱不了干系,就连永琏前些日子都跑来问我,‘额娘,高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使人弄掉的’,爷,您知道当时妾身是怎样的心情不?心如死灰!”
弘历眼睛眯了起来,“这事都过去了,谁在背后嚼的舌根。”
富察氏摇头,泪水漫溢,“当时,妾身就在想,难道这些年来妾身对这个家,对你们爷俩个的付出,只落个这样恶毒又蠢笨的形象么?既嫁给爷,便是爷的人,荣辱皆系爷身上,难道妾身不知道皇家子嗣的重要么?难道妾身不知道以大局为重么?说句大不违的话,妾身是妻,她们是妾,尊卑有序,即便她们日后有了孩子,也尊称我一声嫡母,不管爷宠爱谁,妻就是妻,妾就是妾,她们怎么都越不过我去,妾身又何必铤而走险,做这些子……让爷嫉恨,让永琏失望的事儿呢?”
弘历呷了一口茶,冷冷地说,“既知道你是妻,她们是妾,没人约的过你去,就该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这事儿已经了结了,爷不愿就此事多费口舌,爷信你没做,回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37
头将乱嚼舌根的人查出来杖毙了吧!”站起身来,“还有,你若觉得自己没有能力给爷一个清爽的后院,爷自会找个有能力的来担任。”说完,甩袖子,走人。
他和富察氏是少年夫妻,相互扶持的一路走来,即便没有宠爱,也有敬重,更何况还为他育有三个子女,这些年,后院被她打理的也是井然有序,谁不夸她一声持家有道、贤惠温良啊,虽说这里面掺有水分,但为了这个家,她的确实很辛苦。
灵溪草这事儿,也是高氏一面之词,与她,既无证据,亦无动机,就像她说的,她现在是妻,只要她不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这个妻子的位置是无人动摇的,再说,宫里让人绝孕、避孕的法子多着呢?比灵溪草跟隐秘更不易察觉的法子也不是没有,她为何去宫外寻找那些个汉人方子,留下这么个隐患让高氏反扑呢?
倒是富察格格动机很大,她和高氏都是格格,但没有高氏得宠,因此怀恨在心,给她下了绝孕药也是有的,当然也不排除其他格格、侍妾的出手,毕竟,高氏挡了她们的道。
也不排除高氏故意挖坑、陷害,毕竟她三年前就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却隐忍了三年在喜宝怀孕小产后才爆出,联想前些日子,她跟喜宝的不对付,即便她没有在背后做推手,也是知情不报,乐见其成的。
以上这些他之前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还是那句话,宫里水太深,查下去,牵扯太大。
可富察氏是掌管着整个后院的嫡福晋,就算她没有经手,但说她一点都不知晓,是不可能的,知道了不阻止,是一罪,知道了不阻止任其发展是二罪,所以,不管怎样都该敲打敲打了。
带弘历走后,富察氏刚有血色的脸上,惨白一片,连亲情牌也不管用了?
隔墙有耳,后宫没有秘密,富察氏又被爷申斥的消息传到了高氏耳中,高氏大笑,富察氏啊,富察氏,你也有今天,你害我失去了做额娘的权利,我让你有了孩子也坐不稳那个位置。
想以退为进走婆婆路线,谁不知爷当初是养在先皇后跟前的,这两位贵主儿,还真没法左右他的喜好,真能左右,也不会让她独大这些年了。
看着跟陈嬷嬷一起来的完颜氏,倒是个美人儿,只是这些年来,来来往往的美人还少吗?
“妹妹,以后咱们就住一个院了,日后有什么需要,只管找魏嬷嬷要。”一派福晋对格格侍妾的口吻,端的是大度的主子款儿。
“谢过高姐姐,日后乐怡只怕要叨扰姐姐了。”完颜氏温温婉婉地福了福身,眼眶湿润,一副很感激的样子。
“哪里话,有妹妹在,姐姐也有个说话逗趣解闷的伴儿。”
“在家时,就听家里嫂嫂们论起姐姐,说姐姐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妹妹在这方面也下过一些功夫,跟姐姐比,自是差远了,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姐姐能拨冗教导一下,怕是受益无穷呢?”
又是个听不懂好赖话的人,高氏在心里翻着眼皮,可人那拉氏听不懂归听不懂,那满洲姑奶奶的爽利劲儿却不让人讨厌,不像这个,一派江南水乡的柔弱样,怎么看,怎么让人搓火。
“琴棋书画可不敢当,不当睁眼瞎罢了,教导谈不上,日后互相学习吧。”见完颜氏还想说什么?端起茶来,呷了一口,对一旁的魏嬷嬷说,“妹妹初来乍到的,想必也累了,你叫上两个丫头帮她把房子拾掇出来。”
魏嬷嬷领命下去,完颜氏也跟着屈身告辞了。
第 34 章
????八月的京城闷热闷热的,虽然屋里用冰降温,可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裹着,还是让喜宝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别人她不知受不受的住,反正她是冬天怕冷夏天怕热的体质,要搁现代,早找地方避暑了,这儿倒是有个避暑山庄,但雍正是个好皇帝,自打坐上那个位置,就没出过皇宫,这oss不享受,下面人也只有跟着受热的份。
????一回屋就泡在水中,从温热水泡到温凉的水,要不是清荷催促,恨不得化身为美人鱼,一直呆在水中不出去。
????想着今个新人进府,弘历约是要去临幸新人的,因此只穿着件粉色肚兜、粉色小可爱,外面罩了件白底秀桃花的丝袍子在身上,冰冰凉凉的蚕丝,舒服极了,又让清荷端了碗桃汁、桃肉、桃花蜜裹的冰过来吃,上面洒些时令的水果,一口进嘴,从心里凉到外。
????清荷、梅香等人也分了一些,坐在一旁同吃。
????清荷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主子,那位是什么意思?”
????“哪位?”喜宝吃着冰,一脸迷惘。
????“就是福晋啊,她……”清荷嚼着桃肉,小声提醒着。
????“府里总是要进新人的,福晋眼光不错,今个这两位,都是美人儿,”她是个好主子,但凡有好吃的,总不忘给她的心腹们分上一些,有福同享还是能做到的,古代没冰箱,若非有弘历在后面撑着,她每天也只能吃上一碗冰,所以,在宫里,没有弘历宠爱的侧福晋和格格会很辛苦的。
????“主子……”清荷还想说什么,就听门外小丫鬟高声喊道,“爷吉祥,给爷请安,”立刻噤声,端着冰碗和梅香退到一边。
????弘历进来,就见喜宝一手托腮,一手捏着银勺子,小口小口地吃着冰,长发披肩,一副慵慵懒懒的样儿,跟没骨头般软趴趴地瘫在圆桌上,见他进来,人没动,只动动嘴皮地对清荷说,“去给爷端碗冰来,”
????梅香也一同退下,弘历在她边上坐下,手欠地将人捞进怀中,“你要是不说话,爷还以为自己娶的是条软趴蛇呢?”
????“就是蛇,也是美女蛇,”喜宝软软地靠在他怀里,还是没个筋骨样,声音也懒懒,拖着长音,又软又绵。
????弘历在她脸上咬了一下,又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张着嘴,说,“喂爷一口,”这大热天的,谁不想吃碗冰啊。
????喜宝舀了口冰放他嘴里,“爷怎么来了,新来的两位妹妹可是安置妥了?”
????“嗯,”弘历将她朝上提了提,蹭着她那半干的秀发,汲取着属于她身上的玫瑰清香,淡淡的,很好闻,净化了周身的罡气和闷气,“怎么不想爷来,”
????“两位妹妹是新来的,爷该去陪她们的,”话虽这么说,却没有起来的意思,窝在他怀里,继续吃着冰,时不时地也会喂一口给弘历。
????弘历挺享受的,这冰粥别处也吃的着,但是都不若她这儿的好吃,哪怕是照着她写的方子做出来的,菜也是一样,总是少了点味儿。
????“喜欢听昆曲?”答非所问道。
????裕妃的千秋节只是在御花园办了个小型的生辰宴,请了个戏班子,叫上宫里的姐妹和宫外相熟的命妇热闹热闹,虽男桌女桌是分开的,但他眼睛好,一眼便寻到了喜宝,穿着嫩黄色的旗袍,整个人也嫩嫩的,她该是很喜欢听戏曲的,听的极是认真,下巴微抬,侧脸的弧度精致的不行,小嘴还一动一动的,似乎在跟着哼唱。
????像是受到感应般,她突然回头,四目相望时,嘴角勾起,笑的并不灿烂,却仍是很迷人,在明亮的灯火中是那么的夺目,在那一霎那间,他脑中漾起一句话:暮然回首,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
????仿佛那一瞬间,时间停了,周遭的人影淡了,声音静了,他的满心满眼的只有她,哪怕是新赐的侍妾也平息不了想见她、抱她、亲她的欲望。
????“嗯,额娘爱听,我跟着听了不少,”
????“会唱么?”
????“给你唱一段呗?”
????“好,”
????喜宝也不知谦虚为何物,站起身来,清清嗓子,开唱,“恩从天上浓,缘向生前种。金笼花下开,巧赚娟娟凤。烛花红,只见弄盏传杯,传杯处,蓦自里话儿唧哝。匆匆,不容宛转,把人央入帐中……人在那里,装模作样,言言语语,讥讥讽讽。咱这里羞羞涩涩,惊惊恐恐,直恁被他抟弄,”余音袅袅中,眼波斜飞,顾盼流离间,对台下唯一的观众微微一笑,凤眸波光荡漾,让那原本空灵隽秀、超脱尘世的美丽,变的生动夺目起来,美得妖异惑世。
????弘历痴了,待到人唱完落座后,这才回过神来,将人搂抱在怀中,“爷的喜宝果然是惊喜不断的,”
????喜宝推他,“爷,天儿不早了,你是不是该走了,”
????“你在撵我?”弘历气压很低。
????喜宝坐起身来,一本正经道,“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爷,今个可是您的洞房花烛夜,娴雅可是不敢留人的,”起身时,不小心蹭开的丝袍,透过领口处可以看到她精致的锁骨和粉色肚兜的系绳。
????弘历眸色一暗,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说道,“爷以为你穿成这样是想勾引爷来着,”
????喜宝小脸一红,忙裹紧袍子,圆润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天太热了,屋里没旁人才这么穿的,”
????这怀里没人,弘历不干了,倾身拉着小手一个用力,复又带进怀中,“真不是因为勾引爷,故意这般穿的?”扯开她腰间的系带,手从肚兜地下探了进去,握住她的小蜜桃,不轻不重地捏着。
????喜宝弓着身子,“真不是,”嫩嫩的唇瓣,粉红色莹润光泽,一开一阖的,配上无辜又微喘的声音竟比平日还要诱惑几分,弘历是个不经勾的,攫住那诱人的尖下巴就狠狠地吻上那张诱人的小嘴,带着蜜桃的甜香、西瓜的清香、葡萄的酸甜……甜甜的、冰冰的、软软的、糯糯的,好吃,好吃!
????许久,待他离开她的唇瓣,两唇之间拉出一条晶莹的银丝,好ydang哦,喜宝的唇瓣儿红肿的厉害,透着一股子晶晶亮儿的湿意,小脸红艳艳的,红得诱人,艳得勾人,让弘历情动不已,大手不受控制地揉弄着那熟悉的娇嫩,一手掌控,弹性十足。
????“可爷被勾住了怎么办?怎么办?”贴着唇,似情人间呢喃,让喜宝起了鸡皮疙瘩。
????“爷,今个是您的大喜日子,您若为我坏了规矩,我可是没法见两位妹妹的,”
????“不会的,她们也忙了一天了,哪有精神伺候爷啊,”这会儿就是两侍妾给他玩儿双飞,他也是丢不下喜宝的,再说,不过是纳个侍妾,又不是娶侧福晋,洞什么房?花什么烛?
????“爷还真是懂得怜香惜玉,”喜宝啜吸着,阴阳怪气道。
????弘历乐了,心情无比欢快地问,“吃醋了?嗯?”
????“谁吃醋了?”喜宝别脸哼哼着,孩子气十足。
????弘历低低笑着,咬着她的鼻尖尖,宠溺十足地说,“谁吃醋谁知道,”说完,兜头吻上她的唇,喜宝挣扎着,可人被禁箍在桌子和弘历中间,动弹不得,软腻的舌探入她的嘴里,狂热得要卷起她的神智。
????“宝儿,我要你,”弘历的声音粗哑难耐,双手滑过她每一寸凝脂般的肌肤,唇舌一路向下,在她肌骨上留下浓墨重彩的印记,浓重的喘息伴随着细密的呻吟还有阵阵讨饶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
????身体相交,一如既往的美好,沉沦、沉沦……一起沉沦。
????“宝儿,叫出来,叫出来,”深邃的眼睛,火红的欲念,带着浓的化不开的爱怜,身子大力地冲撞着,却总觉得不够,不够……
????“宝儿,叫我,叫我名字,”
????“爷……爷……”带着压抑的哭腔。
????“乖,叫弘历,”
????“弘历,弘历……”一声声满是诱惑的声音从艳丽的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38
口中溢出,浓浓的情欲顿时弥漫了整个房间,“宝儿,宝儿,”弘历无法克制地冲刺着、低吼着,一下比一下的勇猛,只是想在男女最原始的交合中释放出自己。
第35章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的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肝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糊糊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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