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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香朵儿
可还是惆怅了许久,还珠同人看了不知多少部,弘历脑残龙的形象深入她心,配给脑残龙,已经让她觉得很委屈了,结果还是一侍妾。
后来想开了,嫁给弘历也好,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皇子,未来的皇上,再说,她是知道历史的,富察氏、高氏都是短命的,这疑似穿越者的那拉氏也是个没用的,才来多久啊,就中招了,搞的差点没了生育能力不说,还被发配到去当高级护理,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太高调的穿越女也是炮灰命,珍爱生命,远离高调,便打消了相认的念头,至于以后的令仙子么,一包衣奴才,不足畏惧,她看了这么多同人小说,对于脑残龙的品味还是有把握的,一定能打败这些古女的。
不过,在此之前,她要低调,看小说多年的经验告诉她,只有低调的女主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46
这两年喜宝的得宠她看在眼中,喜宝的高调她也看在眼中,先时有些小纳闷,久了,便想通了,不管是本尊,还是穿越者,她的性格都是不讨喜的,那种性子,不会被喜欢扬州瘦马的弘历所喜的,之所以这般受宠,大概是因为她长的好,这侧福晋不愧为满蒙第一美人,那种美丽是惊艳的,原汁原味的,放在现代参加选美,必是第一名。
男人好色的,脑残龙也不例外。
可,以色侍人,是最不靠谱,低调地做个本分的侍妾,低调地学习高氏的勾人技巧,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高氏都是弘历的最爱,但现在高氏还没死,死人难以超越,高氏还没死,她便有机会超越。
直到她的小格格去了,三阿哥、四阿哥提前来到这个世上,喜宝成为贵妃,她发现历史已经改变,不知道是她煽动的翅膀,还是喜宝。
历史已经改变,若喜宝是穿越的,并且成功被弘历恋上,那么她算什么?所以,她得做点什么,不能做炮灰。
这两年来,喜宝除了在厨艺上有所表现外,其他的诗词歌赋并没有展示过,想来她并非那种才女吧!
美女总是自恋且自信的,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这个女人。
第 42 章
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三日,满人孝期为二十七个月,对雍正诸子而言,守孝应该到乾隆二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虽说孝期内不能娶妻、纳妾、生子——但只要不生子,床单还是可以滚滚的,毕竟男人都是肉食动物,经不起长时间的禁欲,古代虽没避孕套,但避孕方法还是很多的,比如避孕香囊和事后避孕药。
皇上日理万机,皇宫又那么大,要是跟哪位嫔妃睡觉还要送上门去,这得多浪费时间啊,因此,妃以下的嫔、贵人、常在,都是直接招到乾清宫侍寝的,且还要脱光了用被棉裹着送过去。
弘历初登基,对内要掌权,要制衡朝廷势力,对外要制衡,要防患周边小国的叫嚣和闹腾,忙得很,对滚床单这事倒是不怎么上心,主要是孝期宠幸后宫并不是啥正大光明的事,因此,到皇后和两位贵妃那儿走动的时间便多了些。
龙凤呈祥乃国之根本,自登基后,弘历和富察氏那点子小隔阂便也消了,一个月里,至少有七八日的时间会宿在她那,加上每月初一、十五固定的两日,到也有十日,端的是帝后和谐、夫妻恩爱,明面上,皇上晚上宿在承乾宫和储秀宫的次数不相上下,但因着乾清宫离承乾近,皇上倒是经常去承乾宫用膳。
喜宝的厨艺皇后也要尝过的,不比御膳房的差,而且花样多,本身又是个极贪嘴的,赏下的吃食总是想着法儿的搭配、捣鼓,仅用花瓣儿就能做出十几种菜品、糕点、甜品来,豆腐也能整出好几种吃法,别说皇上、太后欢喜吃,就是她瞧着也嘴馋,浪费肯定是有的,可皇上、太后都不说,她也不好说什么。
尤其是先皇新丧,宫里是要素食百日,皇上再重孝道,也不愿日日委屈自个的胃。
想着让她跟高氏斗,倒也没怎么难为和打压,只在分派gong女给各殿时,安插了好些富察家的眼线。
先皇新逝,后宫初定,皇后执掌凤印,忙着立威、忙着掌权、忙着稳定人心、忙着给各宫嫔妃宫里安插眼线,后宫各妃忙着梳理公务,敲打宫里新人,分辨哪些是可用之人,哪些是眼线,一时间各忙各的,倒也相安无事。
乾隆二年四月,弘历裁广东、云南杂税,六月,免江南漕赋,阴历七月,因连日大雨,浑河水发,卢沟桥及长辛、良乡一带,田地被淹,房屋倒塌,弘历命鄂尔泰一系官员带库银分两路前往查勘赈济,不久,得到报告说:永定河水漫过石堤,冲刷背后土堤二百五十余丈。南岸漫溢十八处,北岸漫溢二十二处,附近庐舍、田禾全被冲塌、淹没,弘历便又派回盐政任,旋授江南河道总督高斌前去帮衬,发仓谷赈直隶宛平、霸州、保定、文安等八十二州县卫灾,派员查勘永定河冲决各处堤工,命星夜抢修堵筑。
十一月,灾情稳定,灾民得到抚恤和安顿,高斌被封为吏部尚书,兼管内务府大臣、直隶总督、协办大学士、文渊阁大学士、军机处行走,高贵妃之兄弟高恒,以荫生授户部主事,高斌之侄贵妃之族兄高晋,原泗水县令被命为两淮盐政、兼管江宁织造。
这一门三将的提升让朝野百官羡慕妒忌恨,连着后宫也跟着震荡起来。
富察氏一脉也是人才倍出,个个都是身居高位,可到底不比高氏父兄来的盛宠恩待,在此之前,那高斌可是管过苏州织造,授过广东布政使,做过河东副总河、两淮盐政兼署江宁织造、江南河道总督、回盐政任、河道总督的。
江南那是什么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可是最最富庶的地方,之后的官路,哪个不是油水部门,比之二人,同为贵妃之父的那布尔却只得了个承恩公的封号,其兄长们也是从军中小将提升为军中中将,只担着上三棋贵女的尊荣,到底不若高家来的有财气。
古来,帝王之家都是妃以母家贵,母受妃宠荫,如此一来,虽说两位贵妃都得皇上盛宠,但母家一比,高低立现。
渐渐的,皇上疼宠高贵妃,为护她将喜宝推出来做挡箭牌的说法便在宫里传开了,于是,宫里妃嫔们对喜宝的感情是复杂的,幸灾乐祸的同时还带着些许怜悯和同情。
帝王爱无情啊!
孝期一过,憋了两年多的嫔妃们也欢快起来了,换下素淡的孝服,换上鲜艳的宫装,一个个花枝招展、争先斗艳的,满皇宫溜达、转悠、串门,能偶遇上皇上最好,不能偶遇上,看看戏也不错。
得了盛宠的高氏倒是越发和善温婉,对喜宝也是热络的很,有事没事总爱邀她一同赏花看雪、吟诗作对,她是个才女,这点喜宝不得不承认,她十七岁就出国了,文学造诣自然有限,歪诗歪对的偶尔糊弄糊弄人可以,跟高氏比,还真是没啥底气。
高氏也是个痴缠的,你今个找托词拒绝,明个我得空再来叨扰,笑盈盈着一张脸,温声细语的,每次来还不空手,不是拎着江南的美食,就是捧着她父兄进献给她的江南珍宝,任谁都看的出,高氏这是有意的炫耀和挑衅,可俗话说得好哇,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种有火散不出,有怒发不了,换做是谁都觉得憋屈。
太后被弘历气的还在称病逼宫,皇后巴不得她们狗咬狗一嘴毛,其他嫔妃们也只有添油加醋的份,贵妃相斗,她们渔翁得利,都盼着让这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
但喜宝怎会如她们所愿?
她到底是红三代出身,即使没经历过,听也听多了,见也见多了,高家、富察家,都脱不了帝王间的权衡之术,功高盖主、强极必衰,千古不变的道理。
至于高氏……
养包子还是挺废钱的,虽说这几年,皇上明里暗里没少朝喜宝的私库里搬东西,太后和太妃也没少打赏她,但高氏为人‘大气’,送过来让她赏玩的东西都是极好的,江南东西工匠又比北方的细致,那些子衣帛、玉件也多很精致,有句话怎么说,不要白不要,所以,她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当然,礼尚往来,她也会回赠的,高贵妃是有名的才女,金银首饰太过俗气,玉牌玉簪的人也不缺,太好的她舍不得,太差的她拿不出手,于是,弘历送给她让她提升文学修养的诗本、字帖、画卷便都拿来做人情了。
左右她都是赚的,而且还是一本万利的赚。
她娘家是个外贵内空的,她这个贵妃女儿帮不了父兄升官发财,但接济一二还是可以的,于是,捡着能换钱的,寻了机会都赏给了过去,也替本尊敬敬孝心。
她这点小心思并没有瞒着弘历,因此,她前头赏过,后头,弘历送给她的比赏出去的还要丰厚。
为了让高氏多‘大气’几回,总是在她走后,摔几个碗碟儿,适当地表现自己的愤懑,然后叫高氏、富察氏、金氏等人的眼线轮流过来打扫。
然后发现一个规律,每次她摔的碗碟儿越多,高氏送给她把玩的物件越贵重,只可惜了那些青花瓷碗,现代时可都是古董哇!
看着高氏出手这么大方的份上,她对吟诗作对方面也渐渐有了兴趣。
古代的冬天可真冷,这才入腊月,就已下了好几场大雪,外面银装素裹的,整个皇宫都笼罩在一片白茫茫当中,若是从空中俯瞰,定是美极了,来了古代也有好些年头了,可喜宝仍是没法适应这寒冷的冬天,一入冬便猫在殿里不爱出门。
“皇上驾到,”一尖细的声音在殿外响起,随后就见一个身穿明黄色龙袍的弘历走了进来。
喜宝将手中从民间淘来的民间话本儿放到一边,从榻上坐起身来,穿着白狐毛面拖鞋迎了上去,见他肩上落有白雪,走过来,似有些疑惑地问,“雪不是停了么?怎么又下了么?”一边帮他拍打落雪,一边吩咐梅香去小厨房取来奶茶给他暖身。
“你一早起来就没出过门?”弘历斜睨了她一眼,问道。
“昨日雪下的甚大,皇额娘、皇后怜惜我们,免了我们的请安,这大冷的天儿,怎么也不知披个毛麾啊,”
“忘了,”弘历坐在榻上,不轻不淡地说。
“皇上日理万机的,忘了倒也罢了,吴书来,你平素不是最细心的么?怎么今个也不知提醒皇上一下,”语气里似有怪罪。
弘历登基做了皇上后,心腹小顺子便成了他身边的大太监,还赐了名,叫吴书来,正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圈升天的话。
在府邸时,喜宝待小顺子还是不错的,太监虽是奴才,很多时候,还是能起关键作用的,所以这话看似责怪,其实也是在夸他。
“奴才……”吴书来看向皇上,一脸为难,不是没劝,是人大爷不愿穿。
“这儿不用你伺候,下去吧,”弘历一抬手,将人轰了下去。
“zhe,奴才告退,”
梅香奉上奶茶后,弘历挥手让她退下,内殿里一如既往地只留下他们两个。
喜宝自取了个暖炉塞进他怀里,“不披毛麾,至少也揣个暖炉啊,”絮絮叨叨的,越发像个跟相公发牢骚的小妻子。
弘历喝着奶茶,就这么微笑着看着她,细腻白皙的皮肤因微微的恼意而晕出了红润,凤眼,琼鼻朱唇,无一不精致,无一不美好,从二八妙龄一路看着她长到双十年华,从不怀疑她会从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长成妖艳芳华的火玫瑰,却没想到那玫瑰花里竟住着罂粟花的精魂,让他食之成瘾。
见她在方桌那头坐下,微微蹙了下眉头,“过来坐,”他不愿跟她相隔太远,哪怕只隔着一张桌子。
“爷,一会噜噜该醒了,”喜宝面有难色,上次他不管不顾的就要这儿要了她,要不是梅香守在殿外,孩子就闯进来了。
弘历敲着桌子,“你是自己过来,还是爷过去拉你,”私下里,他们一如在东二所,仍是‘爷’来‘爷’去地叫着。
“我过去也行,但你不许向上次那样,”脸红红地打着商量道。
弘历点头,待猫儿落网之时,扣着人的小腰,含弄着粉粉耳尖尖,问,“上次哪样?爷不记得了,你帮爷回忆回忆,怎样?”
喜宝挣扎着,气呼呼地说,“你又诳我,”难掩娇嗲之气。
“是你自个投怀送抱的,”脱了龙靴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47
,掀起棉被盖在两人身上,看到她藏在棉毯下的话本,拿了起来,“白蛇传?宫外的话本儿?”
喜宝摸着鼻子,笑着讨好道,“那个,这天儿总下雪,我闲着无聊,打发时间呐?”
“爷上次给你的诗本看完了?”
“高姐姐看着喜欢,先借去看了,”
“是借去的?不是你送去的?”弘历戳着她的额头问。
“这做学问也要劳逸结合嘛,这白蛇传虽是民间话本,写的也怪有趣的,”
“你对白蛇和许仙之间的感情很感动?”
“或许吧,这也就是话本儿,反正我是白蛇,我肯定不会像她那般,报恩的方法有很多,为何非要用感情去报恩呢?就算非要用感情报恩,在第一次许仙背叛她时,便是什么恩都报了,什么前缘都了了,继续纠缠下去有什么意思?背叛一次,就有二次,三次……这报恩倒成了负恩,毁了许仙一生不说,自己的千年修为也毁于一旦,要知道是这般下场,还不如当初就被吃了呢?省的忍受这漫长而孤寂的修仙岁月,终还是落得这样的下场,”
弘历愣愣的看着她好一会,“没看出来,你倒是个心狠的,”见她打着哈欠,一副懒摸样,“我瞧着你更像蛇,也有冬眠的习性,”
“你不知道蛇都是冷血的么?我若是白蛇,就直接……”张大嘴巴,扑过去,“一口吞了你,”呵呵笑着,“怕不怕,怕不怕,”
凤眸闪动着,波光盈盈的,弘历眼眸一暗,扣着她的后脑上,吻了上去,“怕,怕你吃不下,”一番激烈纠缠的狼吻后,两人都不淡定了,“宝儿,给爷生个儿子吧,”弘历开始啃她的脖子。
“别,别在这儿,去内阁,去内阁,”喜宝低低喘着气说,其实她也想生个孩子,永(王成)四岁了,过两年就要去阿哥所住了,她得在这个时候生个包子出来,跟永(王成)打好兄弟关系,帝王家一个娘生的亲兄弟都互相算计,更何况永(王成)的亲娘还在,她不能给人白养儿子。
还有,她也挺喜欢跟弘历做爱的,女人的美是需要男人来滋润的,这是小堂哥说的,看看皇后,再看看她,就知道这话不假。
只是这宫殿太空旷了,嗯,有回音。
本来弘历只是想逗逗她,没真相那啥,可一抬头对上她潮红的小脸,便有些把持不住,有些人因情欲而生,明明生着一张好似谪仙般精致的面孔,却在染上情欲后,变得妖娆魅惑起来,让人不自觉随之沉迷、沉沦、沉溺。
“好,”弘历抱起她向内殿走去,他现在是皇上了,白日宣淫什么的,对他来说,就是个屁!
一番过后,喜宝窝在他怀里,像个宝宝般,乖的很,猫儿般眯着眼睛,只余啜吸浅浅。
弘历拿过枕上的汗巾帮她擦拭额际的汗渍,亲吻她粉嘟嘟的唇,红潮潮的脸颊,若不是一会还要批奏折,真想抱着她就这么好好睡上一觉,拱着她的脸颊,硬是将人给闹醒了,“上次爷赏给你的那些毛皮呢?”
“给噜噜做皮裘了,”慵慵懒懒的声音还带着点点的沙哑和惑魅。
弘历方才还有些笑意的脸瞬间黑沉下来,“给他做皮裘了?”不是给他做毛麾的么?她女红不好,这些年也没给他做过衣裳或者荷包,他也不缺那些,所以并没在意过,去年小包子生辰时,喜宝亲自做了套冬装给他,小包子跟他显摆了好久,虽说那针脚并不密实,但仍是让很妒忌,非常妒忌。
那样的衣裳他这个九五之尊是穿不出去的,可毛麾还是可以的,黑色皮毛下,谁能看出针脚是什么样的。
他赏下毛皮时虽没明说,但那样的颜色和皮子,女人肯定是不合适的,结果,他算计了一圈,竟被便宜了那小混蛋。
这个也是个没良心的,那永(王成)陪你才几年,爷陪了你几年,怎地,在你心里,爷还比不上那臭小子,别说他不是你亲儿子,就算是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也不能比爷看重。
手向下移,在她腰间的软肉上重重地一捏,又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就差刻上‘我很生气’四个大字了。
喜宝就是傻子,也明白他在恼什么,捏捏自己的耳朵,软声补救道,“其实我原是想给你做毛麾来着,”
“那怎么没做?”弘历的脸不是一般的黑,这死丫头,就甜在一张嘴上。
“高姐姐不是做了一件给你么,”
“这跟你有关系么?”弘历没好气地说,他后宫这么多嫔妃,谁没做过几件衣服给他?
喜宝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我都裁剪好了,高姐姐拿了一件做好的毛麾问我好不好看,我仔细看了一下,那银狐毛麾皮子上层,毛无杂质,针脚细密,不细看都瞧不见,”抿抿嘴,似有些委屈,“我自个的女红我自个知道,除了阿玛捧场叫好,亲哥哥都嫌弃,你现在是皇上,什么好的没见过,我不愿讨那个没趣,更不愿巴心巴肺给你做了却被你当成了压箱底,于是就给噜噜做皮裘了,他现在年龄小,还不知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是在控诉朕没给你阿玛和兄长升官么?”弘历眼神眯起,忽而问道,女人不能宠,宠了便会恃宠而骄,进而心大了,野了。
“啊……”喜宝一脸迷惘。
弘历静静地看了她小一会,“高贵妃的父兄升了官,皇后的父兄升了官,你不想让你父兄升官么?”
喜宝明了,迷惘的眼神一下子清明起来,瞬间,蓄满冷嘲和哀戚,“原来在皇上心里是这样想臣妾的,”
一声皇上,一声臣妾,弘历心头一紧,愣怔了。
喜宝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宝儿,”弘历只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什么剜了一下,疼的很,“爷是在跟你说笑呢?你勿要恼气,”
须臾,喜宝复又睁开眼睛,眼里又是一片清明,冷声冷气地说,“皇上没说错,臣妾就是想为父兄跟皇上讨官,同为皇上的妃子,为何单单臣妾的父兄未得到晋升,是不是臣妾做的不够好,不够格带福娘家呢?”
弘历愣怔了,不知道喜宝说的是真还是假,重用高斌不是因为高氏,而宠爱高氏却是因为高斌,高斌是个有能力的人,雍正初年就一直受他阿玛重用,在他还是王爷时,高家是和富察氏一族支持他上位的人,这两家也是他提拔起来制衡鄂尔泰等人的,同时,高家也是用来制衡富察家一族的。
倒不是说喜宝的父兄都是无能之辈,只是他们皆是武夫,打架还行,朝堂上的算计还是差得多。
就像喜宝,若没他护着,只怕早淹没在皇宫中了,只是皇宫这地,一向是无限放大人念、吞噬人心真善美的深渊,三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放大一些人的贪恋。
不知道喜宝?
江山美人,他自是都想要,若是两者选其一,他更看重江山,若喜宝说的是真的,为了大局,他不能应,对她也是失望的,若是假的,那最好。
正探究时,就见她忽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在他身边,“后宫不得干政,臣妾越矩了,还请皇上责罚,”如海藻般的黑发裹着白嫩的娇躯,黑的发、白的身,本是极致的诱惑,可神情却是清冷极了,好似夹雪的寒风涌入整个殿堂,让人从骨子外透着冷意。
这样的喜宝是弘历没见过的,比之小产那时的冷淡多了几许肃冷,他有些怕了,这样肃冷,好似将他摈弃在外,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解释。
第 43 章
自那日后,弘历来过几次,每次来不是贵妃在午休,就是贵妃已安歇,要不便是贵妃在教小阿哥认字、习字、讲故事,两人相处也没了先前的亲昵,喜宝人前人后都是‘皇上’‘臣妾’地叫着,神情也是淡淡的,不甚热络。
弘历到底是皇上,被这般冷遇了几次,也恼了,蹬鼻子上脸的,真当朕没你不成么?
之后便再没来过。
今年春节,是除丧后的第一个春节,皇上要在宫里举办盛大的宴会,宴请百官及家眷,因着皇后没主持过,皇上请太后主办,命皇后和高贵妃从旁协助,至于娴贵妃(不是封号,一上来便是贵妃的是没称号的,慧娴皇贵妃也是在死时才追封的,高氏在当贵妃时一直都是贵妃贵妃地叫着的,喜宝这会也一样,不过叫她那拉贵妃太拗口,为区分才叫娴贵妃的),则以身子不适,命其在宫中修养。
这是变相的禁足,于是,两位贵妃的斗争,以娴贵妃的失宠而告终,再次证明了高氏在皇上心中无可动摇的地位。
主子闹气,倒把一干下人给忧郁上了,却又不知两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置起气来了,再看喜宝,一点弃贵妃的自觉都没有,该吃吃,该喝喝,既不忧伤,也不愁苦,私底下的幽默风趣也不见少,只是越发慵懒和嗜睡了。
大年三十,天公作美,晴空万里,万里无云,当夜更是星空璀璨,喜宝也在太后的‘关心’下,病愈了,并送来华服一套,命她今晚盛装出席盛宴。
古人有守夜的习俗,所以宴会申时开始,戌时三刻结束。
辰时,用过膳,喜宝便开始捯饬自己。
沐浴,泡的是牛奶裕,上面飘着风干的玫瑰花瓣,沐浴间放着炭火盆子,窗户透着小缝,用来散气,屋里温度适宜,她很喜欢泡澡,泡了好一会才起身,头发用棉布包裹着,待干。
这期间,她穿着常服,唤来小包子,同他一道吃了些面点,宴会充门面的地方,别想吃个饱饭,然后开始帮他捯饬,里三层外三层之后,只看的见一身枣红暗花缎子长袍外罩了件银白色压白边绣兽文的暗花锦缎马褂,映衬着一张粉团似的小脸,白白胖胖的,带上一个红色瓜皮棉帽,活脱脱一个白面包子牌的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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