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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香朵儿
弘历的脸顿时扭曲了,牙齿咬的嘎嘎作响,未等他放狠话,就听小包子背着手,一派凌然大气道,“万寿无疆之谓老,顶天立地之谓头,经纶满腹之谓子,简称为‘老头子’,儿臣叫您老头子,是乃大敬,”
喜宝放下手中的游记,一脸欣喜加得意地说,“皇上,你听听,咱儿子多有文采啊,我看以后谁还敢说我儿子不学无术,我儿子明明就是文武全才嘛,他肚子里的墨水不比他那些兄弟少,只是行事低调不爱张扬而已,是吧,儿子,”说着,捧起小包子的嘟嘟脸,吧唧给了个奖励的亲吻。
弘历被气乐了,后宫乃至前朝谁不知道六阿哥是个野阿哥,上树抓鸟,下塘子捞鱼,舞枪弄剑,比野、比蛮、比横,谁敢与他争锋,至于文采?一就头晕眼花肚子疼的主,肚子里就是有点墨水,那也是歪墨黑水。
小嘴巴巴的,一嘴都是歪理强辩,还文武全才,尽鬼扯!弘历觉得贵妃睁眼说歪话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强了,再看小包子,打蛇尾上的,又是一个扎猛地扎进他娘怀里,跟个小牛犊子般拱啊拱啊,蹭啊蹭的。
弘历的脸又黑了几分,拱毛啊,你娘怀里是有奶啊,还是有糖啊!
一个箭步走过去,拎着后领子一甩手给丢了出去。
小包子也是被摔惯了,一个打猛儿地爬了起来,鼓着腮帮,瞪着凤眼,双手一背,拉起了架子。
又来了,喜宝扶额,“永玥,你要干嘛?他可是你皇阿玛,”
小包子拉开了架子,奶声奶气地说,“战场无父子,武场无师徒,我要向皇阿玛挑战,跟他来一场男人间的决斗,”
弘历乐了,一副‘你放马过来,我等着’的架势。
“本来你们男人间的决斗,我这个做女人的不该阻拦的,但今个不行,或者你们可以换个场地决斗,”喜宝用手中的游记敲着桌面,引起二人的注意。
“为什么不行,以往咱爷们也是在这里决斗的,”小包子绷着脸严肃地说。
“是啊,朕速战速决,不耽搁你,”弘历说,一点都没有以大欺小的不好意思。
“胡太医这会怕是要到了,你们爷们等他走后再决斗吧,”
“额娘,你病了?哪里不舒服,”小包子急了,一脸担忧。
弘历一看,好么,他儿子把他的台词给抢了,脸一绷,黑他道,“宝儿,是不是这混犊子又做了什么事把你气到了,”
不养儿不知父母苦,弘历儿女好几个,之前还真没为哪个头疼过,自打有了这小崽子,他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儿子就是父母前世的债’,前面几个儿子加起来都没他一个难教,太闹腾人了。
“不孝子,还不赶紧过来把你做的好事一一道来,然后给你额娘做个深切的检讨,”
大清以孝治国,骂她儿子不孝子,喜宝不乐意了,小眉头一皱,“皇上,您说什么呢?臣妾承认永玥是淘了些,可孝心一点都不比其他阿哥少,人都说一岁看大,七岁看老,他可是从一岁时就知道要孝敬长辈的,连太后都说,玥儿是个有孝心的,”
皇上一听,那叫一个呕啊,太后说这小混球有孝心,那是因为她跟这混犊子接触的少,还没看透他的本性好吧,这混犊子,别看虎头虎脑的一副混霸王样,其实心眼鬼的很,当年大家都以为他将书给四阿哥,笔给他,绒花给太后,簪子给皇后是出于孝心,扯,他就是怕人家跟他争,拣了几样自己不喜欢的堵她们嘴。
而将那串红玛瑙佛珠儿给他额娘,是因为他心里清楚,他额娘宠他,惯他,那串佛珠儿给了他额娘,跟他自个抱在怀里没两样。
这种事,他当做不知情也就不往外抖露了,小犊子名声不好,也就这点值得让人夸耀和吹捧的事迹了,可儿子什么本性,你这当娘的能不清楚么?好么,人家夸多了,她自个也就当真了,回头还拿这个来给那犊子开脱。
你说有这样护犊子的额娘,这儿子能往好了学?
“你确定你这儿子只是淘了些,朕可是听说了他昨个上午让人挖了颖妃埋在桂花树下的桂花酿,下午把嘉妃养的鸽子给扒了毛,要人给烤了打算来个煮酒论英雄,前个上午将慧妃养的兰花给拔了,下午将纯妃的京巴狗儿给染了色,大前个……”话未说完,就见小犊子挥着小拳头,气哼哼地说,“背后打小报告者,非君子所为,被吾查到,必揍之,”
“做了混账事儿不知悔改,还敢嚣张叫着要教训别人?爷今个非要让你长点记性,”弘历抬腿要踢他,小包子一闪身,避开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喝酒吃肉是爷们干的事,至于慧母妃那兰花儿,长的跟草一个样,儿子小,眼界不够高,纯母妃的京巴狗儿总是一色的,不好看,它还总来找咱小白玩,就得跟咱小白一个色,”
小白是乾隆六年时在秋闱猎到的一只小白狼,当时他看到这小白狼时,脑子里就想起喜宝小时候养狼的趣事,一时兴起,就活捉了回来给她看,动物似乎对喜宝有着天生的善意,不管是以前在大院养的军犬藏獒,还是现在的小白狼,总是在第一时间就接受她的接近和饲养,那时,正好是大肥兔寿终的空档期,大小包子猛不丁地没了玩物,心里难过,喜宝见小白狼还是头奶狼子,就给带了回来,小包子是个念旧的,跟他娘一样恶趣味,待跟小白狼混熟后,就将毛给染花了,还叫小白。
“你个小犊子,你还有理了你,”正习惯性地抬脚要踢包子时,就见他的贵妃拿一双泪汪汪的凤眼看着他。
心一慌,挨了过去,“宝儿,你别哭啊,孩子不听话,咱好好教就是,你可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又冲小包子吼道,“你个混犊子,你额娘都被你气哭了,你还梗着脖子站那干啥,当杆子呢?还不滚过来给你额娘认罪啊,”
小包子看他额娘哭,他心里也不好受,但是吧,他跟他龙爹拗惯了,一张嘴,习惯性地驳斥起他的龙爹来,“您怎么不说额娘是被您气到的,慧母妃说您夸五哥幼聪慧学,嘉母妃说您夸七哥乖巧懂礼,颖母妃说您夸八弟聪明好学,纯母妃说您夸九弟乖巧可人,到了儿子这,却是不学无术、混犊子,儿子虽不才,却也是少习马步射,武技颇精,有侠义之风,儿子立志要做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78
大清的大将军王,可阿玛你重文轻武,嫌弃儿子,儿子是额娘的亲儿子,额娘自要为儿子抱不平的,就算儿子淘气,扰了各位母妃清雅,可四哥呢?四哥可是博学多才,娴习满语、汉语、蒙古语,熟谙天文、地理、历算,怎么也是个文武全才吧,也没见您对他有多宽待,”
一溜话儿道出来,弘历算是了解了一些缘由,小犊子找那些女人的晦气,是因为她们说了些让他不舒服的话,小犊子是个记仇的人,你让他不痛快,他就让你更不痛快,而且还不带等时机的。
不过,这话里的怨气听着很大一部分也是冲着他来的,这真是冤枉啊!
就像喜宝说的,小犊子是淘是野,可他小身子养的多结实啊,哼哼哈嘿的,看着也带劲,儿子是她十月怀胎拿命换来的宝贝,母子连心,她愿意宠着他,惯着他,他也愿意宠着他们母子两,惯着他们母子两,有学问的儿子,他不缺,懂规矩的儿子他也不缺,唯唯诺诺、规规矩矩、为命是从的儿子他更不缺。
为人父者,都希望自己儿子能在他面前敢在他面前展现出真性子,可儿臣,儿臣,身为帝王,他的儿子们是儿也是臣,因此有诸多顾虑,所以,这个敢跟他横,跟他吵,跟他干架的儿子便显的难能可贵起来。
再加上喜宝的缘故,便有意无意地任其发展,甚至有些纵容,虽然这个儿子,他大多时候是很头疼,但大多时候,也因为他觉得很精彩,所以小包子的怨气也让他觉得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儿,怎么就不明白自己为人父的苦心呢?就是因为爱之深,才责之切的啊!
真是一口血堵在嗓子眼里欲喷喷不出,欲咽咽不下。
“宝儿,你也是这么想的么,”皇上觉得很受伤。
喜宝嗔了他一眼,“你当我跟咱儿子一样不知好歹啊,他啊也就是嘴头上跟你过不去,其实心里最崇拜的还是你,这个,想来您也是知道的,我也就不一一举例说明了,”
皇上心里畅快了,也认同她的话,可嘴上却说,“混犊子的,生来就是为了让爷生气的,”
喜宝瞪了他一眼,“咱玥儿才五岁,平素混惯了,您若跟他计较,您就输了,再说,孩子这脾性,自然有我一份功劳,但也少不了你的刻意纵容,孩子就这孩子,您要不乐意啊,就去找不让您生气的,反正我瞧着儿子是好的,”
皇上忙陪笑脸道,“我瞧着也是好的,”
喜宝将小包子唤了过来,揽在怀中,刮了下他的小鼻子说,“小没良心的,额娘可要为你皇阿玛说句公道话,他可是常跟额娘说,几个儿子里,属你最像他,要不怎么会亲自指导你骑射和布库呢?还有你的小马儿,可是你皇阿玛亲自给你挑选的,你屋里的弓箭、木剑、玉雕宝剑儿,哪个不是你皇阿玛送你的,就你做的那些事儿,换做你哪个哥哥弟弟,都是被罚的命,要不是你皇阿玛给你兜着,就是额娘这儿,也不能轻饶了,至于大将军王么,人可不光武艺超群,也要精通战术、兵法、计谋、调兵遣将、运筹帷幄的,那些都要在中学的,所以啊,大将军王,都是文武全才的,你现在小,咱们由着你玩闹,”轻抚自己的小腹,柔柔地笑着说,“之后日后做了哥哥,就得像你四哥一样,为弟弟妹妹做好榜样,”
弘历见她这般姿态,不禁有些激动地问,“宝儿,你是不是……”
皇后自滑胎后,这几年来也是怀过两次孕的,只是最后都没落住,这几年来,后宫嫔妃没有一人生下一男半女,这个中缘由固然跟皇后脱不了干系,但皇后无嫡子,为了后宫安定,前朝安稳,他也不会让太多妃嫔生下子嗣。
这几年来,后宫倒是没怎么填新人,大选的秀女也多半都栓了婚,只新封几位贵人和常在,另,魏贵人封为令嫔,福贵妃封为怡嫔,海贵人封为愉嫔,婉贵人封为婉嫔。
虽是晋了位,但为了配合皇后,很少宠信后妃,尤其是满妃,更是要避着的,至于喜宝,一个六阿哥已经让皇后一脉忌惮了,若是她再先皇后生下阿哥,那皇后的处境就更难了,前朝、后宫也会大乱。
他也动过想冷冷贵妃的念想,可总是自己先忍不住那相思之苦,虽然他没说什么,却也知道喜宝猜到了自己的用意,果然就听暗卫说,贵妃房中有挂避子香囊,点上了避子香,每次事后都会喝避子药,那么怕苦的人,为了不让他为难,也喝起了苦汤药。
他心里不难过是假的,还有六阿哥,那么漂亮灵气的孩子,为了避开皇位之争,硬是被贵妃有意的娇宠和刻意为之的纵容长成如今的野阿哥,横霸王。
话挑明了说,他对小包子也是有一份亏欠的。
直至去年三月皇后生下九阿哥,之后,他命人停了喜宝的药,调理了一年这才怀上,他自是喜不胜收,多怕她因为喝了太多的避子药而伤了身子,再无法受孕。
“近几日我总觉得胸口闷的慌,算算日子,信期晚了近半月有余,让玉簪粗粗把了下脉,确是喜脉,想来还得让太医确诊一番,”喜宝笑着说。
“来人啊,赶紧宣太医,”
“想来太医已经在殿外等候多时了,”喜宝嗔怪道,“若非你爷俩斗气,这会儿都确诊完了,”
果然,就见容嬷嬷领着胡太医在殿外等候,就等主子宣了!
“回皇上的,贵妃确是喜脉,只是时日尚短,需静养,”胡太医看过脉后,回道。
“是吗?哈哈,吴书来,赏,重重看赏,承乾宫里,人人有份,”
“谢皇上赏赐,”
待人都下去后,弘历欣喜若狂,将喜宝捞过抱在怀中,“宝儿,宝儿,朕又要当皇阿玛了,朕又要当皇阿玛了,”
“皇上,玥儿还在呢?”喜宝推搡着他。
“额娘,我要当哥哥了,是不是,”小包子倒没空搭理他欲耍流氓的龙爹,而是眨巴着一双清亮的凤眸,问道。
喜宝轻捏他的小脸,柔声问,“玥儿喜欢么?”他这儿子醋劲大着呢?
“喜欢,儿子要当哥哥了,等弟弟生下后,我会疼他,我会带他玩儿……”
弘历插话道,“疼就行了,带他玩儿就算了,”一个鬼见愁阿哥就够让人头疼的了,再来一个,后宫怕是永无宁日了。
“额娘,皇阿玛又嫌弃您儿子了,”小包子控诉。
“皇上,你就真的这么嫌弃我为您生的儿子么?”喜宝眨巴着眼睛苦哈哈地配合他。
“……”谁说他儿子是个只知横冲横闯憨傻没心眼子的混不吝,他儿子明明就跟他娘一样,是个肚里黑的主。
作者有话要说:咱新开了本现代文,名字叫《烟花笑,美人蕉》,名字挺雅致的吧,呵呵,其实文嘛,走一贯的雅俗共赏路线,里面有高干,有黑帮,有混混,有奸情,有宠溺,有帅哥,有美女,有霸宠……一句话,是个情有独钟的甜宠文。
简介:十六岁的夕颜想做个好学生,可是,怎么这么难?
秦锦华:夕颜,你想做好学生?可以!但你必须先做好我媳妇!
69、宝宝(新章节)
昨晚也不知弘历发什么疯,一晚上把人折腾的死去活来,越告饶越来劲,不告饶更来劲,喜宝到底才十六岁,被这狂风骤雨地摧残到大半夜,早上容嬷嬷来叫醒时,全身酸痛的,咬牙的劲儿都没。
弘历的精神不错,心情更好,看着怀中软乎乎、滑嫩嫩的小宝儿,真是怎么看都好看,怎么亲都亲不够,手指捏捏她的脸,软软粉粉的,嫩得跟奶糕子般,恨不得用点力,就会捏烂掉,心底有种渴望,咬一口,咬了,轻轻的一小口,不过瘾,再咬一口,还是不敢用力,再再咬一口……
这咬人,听说会上瘾的,不知别人会不会,反正他是有点上瘾了,一口一口的,从脸颊处咬起,鼻尖、嘴唇、下巴、脖子——没有遮掩的一路向下,不行了不行了,气息不稳了。
喜宝没被咬醒,却被拱醒了,“要了一宿,您还没够啊,”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很魅。
这个煞风景的,弘历停了狗啃、猪拱,抬头,找着她的小嘴,就凑了过去,“没够,”
“没够也不给,我还疼着呢,”皱着眉,双手抵着他的胸膛,人往后退,唇瓣儿撅着,精致的眉目里透着坦荡荡的娇气。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女人敢跟他说不,那些子女人口中的‘不要’,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把戏,和床底之间的情趣,像这般又娇又横的不要,还真是头次,弘历故作恼怒,绷着脸,“你敢推爷,胆肥了吧,”
“就推你了,怎么着,”一副‘你敢再来,我就敢跟你干架’的匪气和蛮气,衬着疲惫的娇颜倒是鲜活了不少,小嘴粉艳艳的,勾的弘历小心颤了又颤,挨过去,将人朝怀里拢,有些讨好地说,“爷不要,爷就亲亲,只亲亲,”
说着,手臂紧紧地圈着她的腰肢儿,两人都是不着丝缕的,身子一贴,软柔、温润的感觉沁人心脾,弘历喟叹出声,眸底浮起深幽之色,可终究只是亲亲,倒不是真的信守承诺,而是上朝的时间真的要到了。
依依不舍的起身,不忘怜香惜玉地加一句,“别起身了,爷唤丫鬟们过来伺候,你再睡会,”
喜宝也没想起,懒懒的‘吟’哦了一声,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被头迷迷瞪瞪地睡去,丝毫不做作的慵懒和惬意,魅惑着弘历又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地攫住那柔软娇艳的唇瓣儿,人啊,总是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享受。
弘历走后,喜宝想让容嬷嬷给福晋告个假,她是真的很不舒服,摸哪哪疼!
可容嬷嬷说,今个是完颜氏和瓜尔佳氏进府的第一天,按规矩要给福晋、她和高氏敬茶的,这学名叫开脸,只有敬过茶后才算正式成为宝亲王府的人,说来说去,今个是个大日子,她不能称病不到,不然就会让人说她是恃宠而骄、善妒、不容人。
喜宝只能托着痛苦的身子爬了起来,清荷和梅香服侍着她穿戴上侧福晋的正装旗袍,还画了个端庄素雅显示她高贵身份的妆容,喝了一碗豆浆,吃了些素三鲜的小笼包子,这才去富察氏的院落。
高氏竟然早早地就到了,坐在椅子上喝着茶,那怡然的样儿,倒真是清雅的很,一旁金氏等几位格格、侍妾都站在两旁,小声说着话儿,见她来,都很规矩的过来行礼问安。
喜宝淡淡地道了声免礼,见高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古人以右为尊,这个位置都是有讲究的,所以高氏今个是越举,要是以往喜宝还真不在意,不过是个位置,可今个是新人上门第一日,她这个威可是要立立的,让人小看了去,以后麻烦事儿也多。
“姐姐,今个这位置是不是坐错了,”因为累,所以脸上笑容很淡,有些似笑非笑的味儿。
高氏看看她,笑的很是温柔娴雅,“是姐姐的错,只当福晋还没来,便随便坐了个位置方便跟各位妹妹聊天说话儿,没想竟是妹妹的,妹妹大人有大量,别跟姐姐一般见识啊,”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姐姐进宫日子比我长,宫里的规矩自是比我懂,爷常说,让我跟姐姐多学着呢?我又怎会跟姐姐计较这些,”意思是说,你进宫的时间不短了,宫里的规矩不用我多说了吧,这位置也是你能随便坐的?
一直都知道喜宝是直来直往的性子,未曾想来了这么久,依旧这般半点面子不给她,这凳子也坐不下去了,高氏起身,将位子让出,脸色不好看,咬着牙笑着说,“妹妹说笑了,你是上三旗贵女,自小规矩就是好的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79
,又是万岁爷钦赐,出嫁前自有教养嬷嬷教过宫里规矩的,论规矩,只怕除了福晋,没人能比得过妹妹你,”
潜台词是说,你之所以比我分位高,是因为你是万岁爷钦赐的上三旗贵女,跟爷的宠爱并无关系,福晋还是福晋呢?不一样拿我没辙,还有,你既是最懂规矩的,就该知道昨夜是什么日子,就不该将爷霸在你那儿!
一番话既醒作用,又挑起了众人的怒火,尤其是两位新来的。
不过,喜宝是谁?她会怕两个侍妾?处在这样的位置,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一个也是恨,两个也是怨,所谓债多人不愁,大体就是这样的。
她也真是觉得累,一点没客气地便坐了下来,一抬眼就跟早到的完颜氏对了眼,完颜氏一袭碧青色旗装,妆容清新淡雅,眉宇间带着几许孤傲、清冷之气,犹如初春的嫩芽,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倒像是换了身衣裳换了个人般,让喜宝以为自己是疲累之余产生的错觉,尤其是完颜氏在敬她茶时,竟然端详了她好一会,惊艳之后竟是怜悯和同情。
怜悯?同情?
无论是吴娴雅,还是乌拉那拉娴雅都没有被人同情怜悯的地方,自是没尝过这种滋味。
再想好生确认一下时,那瓜尔佳氏的眼眸却闪开了。
这时,福晋来了,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两位新人的情况,受了茶,说了一通官方开场话后,让众人散去,带着完颜氏、瓜尔佳氏、喜宝和高氏进宫谢恩,这就是住在宫里的坏处,不仅要给福晋请安,时不时的还要给熹贵妃请安,这让缺觉的喜宝很是胃疼。
宫里熹贵妃身子欠安,说是昨日太高兴,吹了风,有些着凉了,要卧床休息些时日,婆婆有病,做媳妇的得在床前伺候,宫里贵主子也不例外,甭管你有多少宫女、太监从旁伺候,这媳妇侍疾是免不了的。
这侍疾的活儿是嫡福晋的,旁人没资格,富察氏又是个孝顺的,当即就说回去收拾几件衣服就过来伺候额娘。
熹贵妃摆手,说这完颜氏和瓜尔佳氏才进府,好多事儿都不懂,等着你帮着张罗提点呢?两位侧福晋,一个年龄太小没经验,一个身子太弱,当不起那重担,大阿哥、二阿哥、三格格还小,身边缺不了额娘看着,你来伺候我,谁顾看她们啊。
裕妃从旁说,以往侍疾都是福晋,姐姐也该给两位侧福晋尽尽孝道的机会了。
熹贵妃视线扫过喜宝和高氏,不冷不热地问,你两可愿意?
能说不愿意吗?清朝以孝治国,这可是恩典,不仅愿意,还要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父母和八辈祖宗。
从熹贵妃那出来,喜宝就直接回自己院里收拾衣物了,容嬷嬷得知喜宝竟是被熹贵妃钦点去她那侍疾,笑的鱼尾纹都出来了,直说熹贵妃这是看重她,借着侍疾可是趁机培养婆媳感情,到时候她在宫里也能站的更问些,得知一同去的还有高氏,笑容一下子没了。
都知道熹贵妃多么多么的讨厌高氏,要不是弘历护着,早做主给丢出宫去了,这会让她也去侍疾,这不存心恶心自己么?
喜宝怕她瞎想乱想,便安慰她,“熹贵妃是个称职的额娘,我和高氏一个不能生养,一个又亏了身子短时间内不能有孕,为了让弘历做好繁衍子嗣的工作,她只能用这个法子把我们支开,在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内,扶那两个上位。”要不两宫殿离的并不远,为何要搬过去住呢?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容嬷嬷的心彻底乱了。
“没事的,不过是两个侍妾,主子我还没放在心上,”不过,说起侍妾,喜宝想起来了,“嬷嬷,那个完颜氏见过我吗?或者我们两家有来往吗?”
“那完颜氏的阿玛不是京官,才调回来任职不多时,没多久,两家并无来往,主子为何这般问?”
“哦,没什么,随便问问,”
想到那完颜氏几番探究的眼神,心道:难道那女孩是觉得我这么个美人儿嫁给弘历做侧室委屈了,若是这般,倒是可以理解。
要说熹贵妃有病,也是有,就是闲出来的富贵病,一到夏天就胸闷气短,这点,喜宝病的不比她轻,这个病不能受热,热了病会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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