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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皇后也妖娆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香朵儿
香,是真香!这道菜和粉蒸肉一样,是爷爷的最爱,奶奶去世后,很长一段时间爷爷都活在对奶奶的思念中,到现在也不曾忘了她的……佛跳墙,馋急了,就会打电话给她,说想她了,不然就装病骗她回来,只因为她做的佛跳墙最像奶奶的味道。
当然这道菜也是她的最爱,取来陶瓷盅装了两盅,给容嬷嬷、清荷、梅香一人装了一小白碗,其余的还放在小火上慢炖,据清荷说,本尊从八岁时就跟在瓜尔佳氏后面学管家、学厨艺,所以她会做菜,不稀奇,基本上,古代女子不善厨艺的才稀奇,这是女人必修之课!
清荷迫不及待地先尝了一口,怪叫道,“真好吃,好吃的舌头都要掉了,主子,这道菜叫什么?”
“满坛香,”佛跳墙这名万一犯了忌讳可就不好了,还是中规中矩地好。
同时从冰格中取出猪蹄冻,猪蹄冻的做法跟猪皮冻差不多,只是更高档些,取4个猪蹄,洗净,去毛,丢凉水锅里煮开,捞出,洗去浮沫,放入紫砂锅里加水没过猪蹄,加葱段儿,姜片儿,大料,料酒,盐稍许,盖上锅盖,高火煮至脱骨,待不烫的时候,捞出猪蹄,去掉骨头,滤去杂质,调好味道,放在方形的铁盒里放到冰格里冻起来,待吃时取出,切成一分厚的片子摆成盘,淋上香油姜醋汁,就可以了!
古代一天就两顿正餐,晚膳还是很正式的,几碟几盘都是有讲究的,皇子规制四个冷碟、八个热碟,四个碗,共十六个菜品,当然这些菜不可能都由她做,除了佛跳墙和猪蹄冻,她又呛了个白菜、拍了个黄瓜。
古代没有塑料,勤劳智慧的古人在冬天就用琉璃瓦建“火室”、“地窖”种植韭黄、黄瓜等新鲜蔬菜。不过因成本比较高,产量也少,所以在冬季,一般的寻常人家还是吃不起绿色蔬菜。
晚膳时,弘历一上桌便直接问,“哪道菜是你烧得?”
喜宝一一指过,先给他盛了碗佛跳墙,弘历对她没抱太大希望,所以一口佛跳墙下肚后,眼睛都亮了,就觉得唇齿生香,太美味了。
“你做的?”很怀疑。
“爷若不信,大可把丫鬟嬷嬷都叫来,问问是不是我做的,”喜宝怒了,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弘历顾不得安慰她,连几口吃光碗中的佛跳墙,又试吃了一下另外三道菜,味道都不错,猪蹄冻晶莹剔透,浇上香油和香醋,清爽可口,软滑有嚼劲,白菜脆脆的,酸酸的、辣辣的,黄瓜不像平素那般切成丝或切成条,而是拍打后斜切成块,倒上香油、香醋、盐和蒜泥拌过,很清爽!
弘历吃了半饱后,点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这两道菜爷以前怎么从没吃过?”
喜宝吞下口中的菜,以一种骄傲的口气说道,“这是我新创的菜式,你当然没见过,”心说,你没听过、吃过的菜多着呢?
现代时,就知道他是个爱吃会吃的,以为来到宫里怎么也能跟着享享嘴福,哪想吃食也是寡淡的很,也是,雍正平日的膳食非常简单,吃得既少,还不爱荤腥油腻,作为他的儿子,哪敢大鱼大肉、大张旗鼓的张罗美食,富察氏也是贤惠、节俭在外,平素以通草绒花为饰,西二所的膳食也是寡淡的很。
她不厚道的想,乾隆登基后之所以那般好美食,大约是做皇子时没享受到的缘故吧!
“哦,叫什么名字?怎么做的?”弘历扬眉笑着问,也不知是因为她的手艺,还是因为她的态度,总之心情不赖。
喜宝小脸一扭,一副‘你不夸我,我就不说’的孤傲样,弘历笑了,十天没见,她对自己倒是一点都没陌生感,行为举止跟熟人一般无二,亲昵的很,忍不住勾了勾她的俏鼻,笑道:“没想到爷的小宝儿不仅是个才女,还是个厨艺高超的大美人,”
喜宝得意地晃晃小脑袋,展露笑颜,baba地将这两道菜的做法说了一遍,反正说了他也记不住,记住了也做不来。
“你说这是用猪蹄做的?”那种腌臜食材也能做出这等晶莹剔透的美食来?
喜宝一看他那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就知道他心里咋想的,瘪瘪嘴,“爷,人不可貌相,食材不分贵贱,全靠厨师一双巧手,”举着自己白嫩嫩的小手,翻转着,犹如莲花生灿,羊脂白玉般的脸上红唇嘟嘟,勾人品尝。
弘历抬手轻拍她的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18
小脸,“这几日过的怎样?”前几日的刻意冷落肯定让下面的人觉得她失宠了,宫里素来是蹦高踩低的主,她年龄最小,又初来乍到的,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这话题转的太快,喜宝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愣,说:“挺好的啊,”
这副表情落在弘历眼中,就是她在强颜欢笑,心生怜惜,柔声问:“福晋说你除了请安,别的时候都不爱出园子,总一个人呆园子里,不觉得闷吗?”
喜宝抬头看他,这意思是说她不合群咯?放下筷子,闷声幽怨道,“姐姐们都是好的,只是我刚进门,府里规矩还没学好,坏了规矩,福晋看我年龄小不计较,我自己却不敢再犯,我性子直,在家说话就没个忌讳,额娘总说这夫家不像自个家,什么话要在心里过几道,我总是记不住,”
弘历皱眉,这副样子他太熟悉了,后院女人要给谁上眼药时就是这个样子,先自我贬低,然后借机诉说自己的委屈,也知道这段时间她受了委屈,眼睛一眯,想听听她这副直肠子是怎样给别人上眼药的,“怎么了,小嘴嘟成这样,是谁给你气受了,”
喜宝偷偷看向一旁的容嬷嬷,弘历挡去她的视线,引诱道,“不用看旁人,只管告诉我,我替你做主,”
喜宝坐直身子,小嘴巴巴道,“请安那天福晋问了些我的喜好,我就说我平素不怎么喝茶,一般夏天喝玫瑰露,冬天喝些暖胃的□,福晋倒是疼我,让人准备了□,可那羊□没用杏仁去味,不好喝,我没喝两口,就搁下了,回来容嬷嬷就说我,说我不该说不爱喝茶,福晋请的,不喜欢也得喝,我就说万一我这次喝了,福晋以为我喜欢喝,以后见面,回回赏我,我不得每次都喝啊,她说福晋给的,自然要喝的,嫁了人,喜好什么的都要随你来,不能说不要,不能说不喜欢,梅香也说我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使小性子,不能再跟家里一样,两人轮番地说了我好几天,”可怜兮兮的瘪瘪嘴,眼睛里都泛起了水汽,一副委屈极了的样子。
弘历摇头笑了,这事他是知晓的,高氏和富察氏都当笑话讲给他听过,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又是另一番趣味,这会见她一副京巴狗般沮丧样,鼻子抽抽,一副要哭的样,心疼了,忙哄着,“容嬷嬷也是的,福晋也不是计较的人,不爱喝就不喝,作甚拿规矩压她,真气到了,看你怎么像老夫人交代,你也是,不爱喝就不喝,你是主子,不爱喝谁又能逼着你喝,瞧瞧,真气出好歹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这个,”
容嬷嬷心里欢喜,嘴上却道,“爷,我家小主子还小,有些子规矩还是要教的,太惯着来,以后被人拿出来说道,受苦的还是我家小主子,”
“别的事上规矩是要的,只是这吃喝上就随她吧,”
喜宝一听,乐了,朝容嬷嬷扬了下下巴,一副‘你看,爷向着我的’样子,这副小孩样正好落在弘历眼中,越发想娇宠她,挥手让容嬷嬷出去,见丫头抿着嘴笑,未干的泪珠还挂在睫毛上挂着呢?心里一软,抬手将她拉进怀里,抱在腿上,轻啄她的小嘴,柔声问,“满意了?”
喜宝那是撒娇的祖宗,一看弘历这样,就知道丫吃她这招,勾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蹭着,“爷好厉害,嬷嬷是我乳娘,她说的话连额娘都是要听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晶晶亮,一副崇拜的不得了的样子。
弘历也被她这副娇憨的小模样弄笑了,“你现在嫁给爷了,你额娘就是再厉害也管不着你,”
“就因为是爷的人了,才不想给爷添麻烦的,额娘说,爷是干大事的,让我乖一点,”俏丽的鼻皱了皱,一副傻乖傻乖样!
“还说不是小孩子,这一嘴一个额娘的,只有小孩子才总说额娘说,额娘说,你都是爷的人了,再说额娘说,额娘说,爷可要生气了,”弘历咬了下她唇,没敢大力,怕把她弄疼了,一会儿又哭将起来。
喜宝歪头看他,娇笑着说,水润的唇撩起浅浅的弧度,“呵呵,在家从父母,出嫁从夫君,以后啊,我就说爷说,爷说,”
弘历的后院里还真没这样的,娇的很,金格格、苏格格也会撒娇,但不若她来的自然、不做作,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抹了蜜的情话顺嘴就溜了出来,“既是爷的女人,爷自然会护着你的,”
“这可是爷说的,雅儿的记性可是好着呢?”搂着他的脖子,凑头过去,轻轻探舌舔了下他的唇,快速地缩了回来。
青涩的勾引让弘历身体起了反应,低头过去,鼻尖蹭着鼻尖,哑声问道,“有多好?可记的谁让你疼的?”
“爷……”
真是个娇宝贝,弘历手托着她的后脑,长驱直入地吸吮、挑逗,绕着那小巧如兰的舌尖,有节奏地画圈似的舔吻,极尽缠绵,一吻毕,喜宝窝在他怀中娇喘着,黑色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雾,嫣红的唇瓣微肿,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余韵里没有回过神来。
弘历环着她的腰,脸颊蹭着脸颊地问道,“这几日在园里呆着都在忙啥呢?”
“品茶啊,高格格说这茶不仅会喝,还要会品,苏格格和富察格格连是什么茶叶什么水都能品出来,真真厉害,等我会品了,端出一碗茶也能说出道道和出处时,我就去见姐姐们,”
“茶是好物,茶有十德:以茶散郁气,以茶驱睡气,以茶养生气,以茶除病气,以茶利礼仁,以茶表敬意,以茶尝滋味,以茶养身体,以茶可行道,以茶可雅志,喝着对你也是有益无害的,”
“我知道,我知道,唐朝卢仝的《七碗茶歌》说:一碗喉吻润,二碗破孤闷,三碗搜枯肠,惟有文字五千卷。四碗发轻汗,平生不平事,尽向毛孔散。五碗肌骨清,六碗通仙灵。七碗吃不得也,唯觉两腋习习清风生。”
“哦,你还知道这个?还以为你好酒,只知道酒的诗呢?”
“我知道你喜欢喝茶,就让清荷找了一些关于茶的书籍看了一下,”
“哦,说说你的观后感,”弘历笑了,后院因他喜好而喜好的女人多着呢?但是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的却只有她一个,因着她的坦率,对她的喜爱又多了几分。
“我知道茶有等级,泡茶的水也有讲究,《大观茶论》中写道:“水以清、轻、甘、冽为美。轻甘乃水之自然,独为难得。”必须是天然的活水,最好是泉水、山溪水;无污染的晨露、雨水、雪水其次;接着是清洁的江、河、湖、深井中的活水,切不可使用池塘死水。唐代陆羽在《茶经》中指出:“其水,用山水上,江水中,井水下。其山水,拣乳泉石池漫流者上,其瀑涌湍漱勿食之。”是说用不同的水,冲泡茶叶的结果是不一样的,只有佳茗配美泉,才能体现出茶的真味。”眼睛晶晶亮,一副我厉害吧,你赶紧夸我的小得意样。
“呵呵,倒是厉害,不过都是前人总结的,没你半分功劳,”
“真是的,人家做的好都有奖励的,你没有不说,还打击我的自信心,”小嘴一撅,跟丧气的小京巴一样,弘历乐了,点了下她的鼻尖,说,“这点研究就想讨赏?”
“这才几天,”意思是等过几天我肯定比现在厉害。
“等你发明茶的新泡法或对茶道有自己的见解时,我就给你赏,怎样?”
“你说的?”眼睛晶晶亮。
“我说的,”啄了下她的眼皮。
“三天,给我三天的时间,”比出三个手指。
“好,”握出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这才发现丫头的手很软,仿若无骨般,绵绵软软的,握起来很舒服,手指修长而纤细,玉白的肌肤有着隐隐的透明感,指甲修的很整洁很干净,透着明媚的粉色。
福晋也是满洲贵族出身,手也是好看的,但没她这么软,高格格是从使女升上来的,又擅长针线,身上皮肤细腻,可手上却是有茧的,其他格格通房啥的,他素来没在意过。
“你会针线吗?”
“学过的,只是我手笨,简单的花样还能绣的,复杂的就不成了,我也苦学过,只是扎了几次手后,阿玛就不许我学了,嫂嫂们手都是巧的,额娘说以我这资质,怕是苦练一辈子也不及她们半分,也就没逼着我学,”说完,苦哈哈的看着弘历,“爷,我还要学针线啊,”
弘历看她这样,脑子漾起一副喜宝刺绣的样子,扎一针,皱一下眉,再扎一针,手指出血,美人含指的模样,也是不舍,反正府里也不缺为他做衣服的女人。
“拿这手当针戳子,爷可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喜宝呵呵笑,弘历咬着她的鼻尖,宠溺十足地说,“小傻子,”
争宠
容美宣慰司位于湖北西南部,南接湖南,北临四川,是湖广势力最大的土司之一,下属有五峰安抚司、平茶长官司等五土司。土司田氏世袭容美宣慰司世职,欺压土民,作恶多端。雍正时,土司田旻如更加残暴,他自造鼓楼,设龙凤鼓、景阳钟,开玉带河,架月宫桥,住居九重,厅房五重,号称“九五居”,并捉土民强行割做太监,俨然是独霸一方的土皇帝。他为了向土民勒索科敛,滥设刑罚,随意抄家杀人,没人资产。土民由于受到土司欺压而又无律可循,常有含冤自尽者,湖广总督迈柱在给雍正帝的奏折中亦称:“田旻如实为土司之罪魁,土民之大害也。此官一日不除,土民一日不得安枕。”
雍正六年,湖南永顺等土司自请改流后,对容美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容美土民不堪土司之残暴,要求改流的呼声越来越强烈。雍正十一年,有五百余人逃出土司境内,投奔官府,雍正派直隶总督李卫彻查此事、收集土司的罪证,命弘历参与协办,他也是忙的很,早出晚归的,除了睡觉,旁的时间都是军机处和府衙间来回奔波,用膳也没个准点,不是在外头饭店解决,就是在熹贵妃或裕妃那顺个嘴。
御膳房的厨子都是为皇上干活的,自然是依着他的口味来烧菜,雍正吃食素淡,宫里娘娘、主子们饮食自然也素淡,味道如何且不论,吃了十几二十年的御膳房,就是再美味的食物也寡淡了,因此,看似简单的菜色让弘历吃的很happy,临了指着佛跳墙和猪蹄冻,问还有没有!
“还有,满坛香费材料又费功夫,奴婢索性多做了些在小火上炜着,晚点时再吃味道更足,”依着她的身份,这佛跳墙只怕一个月也难吃上一回,就算自己掏腰包,这皇宫内院人多嘴杂的,一个不小心就被安个奢、靡的罪名,所以,借着弘历的光,她逮着做了一大酒坛子,一来,满足自己口欲的同时也让为她效命的嬷嬷、丫鬟们尝个鲜,二来,弘历是个孝子(至少表面是),得了美食自然不忘孝敬父母,到时少不了要舀上一些献给雍正和钮钴禄氏享用。
古人最重孝道,安个奢、靡的罪名还有机会翻身,若是落个不孝敬长辈的罪名,则是死路一条。
“既做了这么多,怎么没想着给皇阿玛、额娘送去些,让他们尝尝你的手艺?”
“宫里御厨什么珍馐美味做不出?圣上和主子娘娘哪能看上奴婢这吃物,我是不敢拿去献丑的,”
“刚还一副‘我烧的是天下最美味’的笃定、得意样,怎么这会倒自谦起来,”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弘历喝着汤,一副兴趣盎然样。
“爷是我夫君,就算味道一般,爷看在我为您辛苦一上午的时间,也会给个面子夸赞两句的,”皇上、贵妃先是主子才是长辈,万一一个不合口味,可不是一句‘不好吃’就算了的事。
弘历看她,这丫头,说她没心眼吧,小嘴巴巴的,说出来的话也很是甜人心,说她有心眼吧,这话说得却是直来直去不带拐弯抹角的,憨纯憨纯的,可爱死个人。
倾身,食指屈起,弹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倒是知道拿话哄爷开心,”夫君?这满院的女人谁不想当他的娘子,可他的娘子只有福晋一人,就算是富察氏也谨守着那份规矩,即使是私下里也不曾像她这般如此坦然地唤他




继皇后也妖娆 章节19
一声夫君,跟他耍娇卖甜,只端着她的福晋做派,事事规矩,时时贤淑,少了寻常夫妻间的亲昵。
夫君?宝亲王,小宝福晋,倒是般配的很。
喜宝捂着额头,皱了皱鼻子,微嘟着油嘟嘟的红唇,说,“谁哄你了,古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算这菜味道真的一般,你难道不该看在我为你辛苦一场的份上,夸赞我几句吗?”
弘历笑意更浓了,这丫头,还真是不解风情,不过,憨态可掬,“今个这菜烧的不错,再多烧几次,就赶上御膳房大厨了,”
“就这样啊,我以为以爷今日的好胃口,我今个做的菜怎么也该落个美味佳肴、唇齿留香的名,”喜宝右手托腮,有些小失望道,“至少也是秀色可餐吧,”
弘历见到她手指如白玉雕成的葱管有节奏地点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一双明澈如水的凤眼波光粼粼地望着他,不禁觉得口干舌燥,“秀色可餐的不是菜,是人,”
那次欢好被打断,他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他好不容易做出的平衡局面,不好因她的到来而打乱,再加上公务繁忙,晚上休息不好,白天就没精神,这小宝儿又是个会‘撩拨’人的,或许她自己不自知,但却是让他没法克制自己,想着冷冷先,顺便临幸下其他女人,毕竟都是老人了,在方面也都熟悉了,不会冲动到没法自持的地步。
自制力是有了,但酣畅淋漓的快感和蚀骨的魅惑感也没了,今个见她,那股子抱她上床狠狠地要她的冲动劲又来了,可这天还早,用过晚膳,他还要进宫跟大臣议事,喝了口汤稳了稳自己的情绪,看着喜宝头上的白色毛饰,觉得她穿白色的衣服挺好看的,遂唤来门外的小顺子,让他去私库里取来去年猎到的上好白狐狸皮送给喜宝,外加一匹白色素锦。
纯白的狐狸皮一点杂质都没有,毛密且软,手感特好,贴脸上特别舒服,喜宝将皮毛凑在脸上,蹭了又蹭,又软又暖,做成抱枕抱着睡肯定是一夜好眠,只是这样会不会太奢侈了。
弘历见她眯着眼睛,嘴角和眼尾都上翘,有种清纯又狐媚的感觉,魅人的紧!
将人带皮毛一起拉了过来,扒开毛找上小嘴就是一番虐啃,啃的怀里娇儿都叫疼了,这才松口,舔着她的唇瓣说,“夜宵时,再炒上两个小菜,爷今个陪你喝上次没喝完的酒,”
“哦,”喜宝嘟着又红又肿的小嘴含糊地应着,傻乖的模样,让弘历又狼性大发,抱着又啃了一番,这才放人,尤为不舍地进宫了,临走时让容嬷嬷在酉时装上三盅佛跳墙让小顺子送进宫献给皇上、熹贵妃和裕妃,熹贵妃是他亲娘,但他是裕妃自小养到大的,理应有她一份。
“要不要给福晋送上一份,”算起来这个也是她的主子,还是顶头上司的那种。
知道巴结福晋,也不算太傻嘛,弘历想,“怎么想起给福晋送一份,”
“福晋人好,对我也好,”这段时间送给了她不少好东西,不管真情假意,破费了倒是真的。
弘历等着她后面的一大串对福晋恭维的话,可是没了,只有这简简单单的八个字,字里透着真诚,眼里带着笑意,一副福晋真待她很好的憨纯样,弘历叹气,这孩子真不经夸!
“什么?你说爷去侧福晋那了,不仅赏了她皮毛和锦缎,还哄的爷将他最喜欢的夜光杯赠予她,”高氏搅着丝帕,面色苍白,眼带阴郁,这那拉氏倒是有点本事,先前看着爷对她不管不问的,今个居然一副得了盛宠的姿态。
“主子,男人都是贪鲜的,这个也不是第一个,先前那黄格格、金格格、苏格格哪个没得过爷的盛宠,结果呢?还不是伏低做小称主子您一声姐姐,那金格格倒是得爷宠爱,可是她是为何得爷宠爱,府里上下谁不知晓,还是因着她行事做派随了您五分,说到底,爷心里最看重的还是您,府里女人为了多得些眷宠,哪个不是削尖脑袋地学您啊,”
摸摸自己的脸,高氏一脸幽怨,“是吗?男人爱美色,那侧福晋相貌又是好的,若让爷在那多呆些时日,怕是……”
“主子,依奴婢看,那侧福晋只是模样长得好,旁的跟主子您没得比,若非有个上三旗贵女身份衬着,哪能得上面看重,这些天您也看到了,那侧福晋是个直性子,行事作风颇有武将之女的风范,这可不是咱爷喜欢的,就算得宠,也是一时的,咱爷对您可不单单只是宠啊,还有男人对女人的爱意,奴婢瞧的真真的,”
高氏脸上有了笑意,摸着肚子,好一会说,“香韵,你去告诉爷,我有喜了,”
“主子?”香韵一惊,下意识地朝高氏肚子那望去,有喜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可是被确诊为太医确诊为体虚宫寒、不宜有孕的!
高氏看她,轻柔地抚着肚子,“爷专宠我,是我的幸,也是不幸,这后院女人,多的是不想我生下爷的孩子,本来还想瞒些时日的,只是我这样的身份依仗的也就是爷的宠爱,若爷对我移了情,断了宠,那么这个孩子也是……不若早些告诉爷,让他同我一起保护孩子,直到出生,”
香韵做欢喜状,“恭喜主子,贺喜主子,依着爷对主子的情意,待小主子出世,别说那侧福晋,只怕在这整个府里,主子也是这个,”伸出大拇手指。
高氏笑,富察氏一族权高位重,她是越不过了,可这侧福晋家虽说是上三旗贵族,但一家武夫也没个拔头的,还是可以争争的……
“府里地位怎样,我不奢望,只愿在爷心里能有我一席之地,”那拉氏娴雅,我是不会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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