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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爱上你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草
过了一个时辰左右,梁宛宛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看看矮几上的瓜果点心,她也不敢去拿,便打开了掌柜给她的点心盒子。
里面装的赫然是她平时让张姨做的那些现代食品,什么蛋挞啦、土豆泥啦、慕斯蛋糕啦……全都是她最喜欢的几样。
一想到掌柜和张姨,还有那当店小二虽然有点苦,但还算自在的日子,梁宛宛就觉得有点悲戚戚的。看着盒子里的点心,她拿拿这样,又拿拿那样,有点舍不得吃。
“这些是什么?”君幻雪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寂。
梁宛宛抬头,看到君幻雪不知何事已经侧过了身子,视线正落在了她手中的点心盒子上。
“是客栈里的厨娘张姨给我做的一些点心。”她回答道。
他扬扬眉,“以前倒是没见过这些点心。”
“那当然,这可是我家乡的点心。”要是他有见过,那才奇怪呢。
“你家乡?”凤眸轻轻的眯起,君幻雪状似随意的道,“在哪儿呢?”
“苏州啊。”她很顺溜的说道。
“那你怎么一个人在大北方的客栈里当店小二?”
“都怪那两个小孩啦,要不是他们,我也不会穿……”倏地,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马上她住了口。毕竟穿越这码子事,算是她的秘密。
“你也不会穿什么?”他上半身探了过来,近得直到彼此的鼻尖轻轻的抵着。
梁宛宛很尴尬的一笑,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被两个不认识的小孩带到了北方,所以就打算在客栈里当店小二,赚点路费好回家。”
“哦?那你家在苏州的哪儿呢?”
“本来在苏州的,后来家里的屋子被拆了,就





可怜爱上你 章节5
没家了。”她继续睁眼说瞎话。
“那你爹娘呢?你离家他们不担心?”他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尾音有些上扬,像是不经意的在问。
“失散了,我也找不到他们。”一个瞎话,就需要更多的瞎话来圆,事到如今,她明白了这个千古不变的道理。
君幻雪定定的看着梁宛宛,却不言语,那目光,像是要把人看透似的。
她的身子一点点的僵直着,只觉得那捧着点心盒子的双手里全是冷汗,就连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在这样的人面前说谎,原来也是需要勇气的,梁宛宛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这样的认知。
突然,他的眸子慢慢的敛下,低低一笑,“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热吗?”说着,抬起袖子,动作甚是轻柔的拭了拭她额头的汗。
梁宛宛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她倒宁可君幻雪是像清晨起来那样把她一脚踹开。
“还……还好,对了,把你要尝尝点心吗?这些点心都挺好吃的。”她颤巍巍的把点心盒子挡在彼此之间,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也好。”君幻雪不置可否的颔首,坐回到了原位,伸手从盒子中拿起了洁白如雪的慕斯蛋糕。
白色的慕斯,被含进了艳美的唇中,宛如雪花停泊在了曼珠沙华的花瓣上,妖中带着几分洁。梁宛宛一下子只觉得视线被彻底吸引住了,竟然舍不得把视线从他的唇上移开。
“好甜。”他的两道剑眉微微蹙起。
梁宛宛脸有些微红,“这个叫慕斯蛋糕,本来就比较甜。”
“是吗?”他虽然并不见得喜欢吃这慕斯蛋糕,但是却还是一口一口的把它吃完了。
直到君幻雪吃完了最后一口,梁宛宛才松了口气,才转身把点心盒子放下,身子却陡然被一股力道压向了车壁,男性的气息,霎时之间充斥着她的全身。
她的胸前被撞得生疼,而背后却顶上了他结实的胸膛,他自她身后压着她,唇移到了她的耳边,一字一字无比清晰的道,“你听好了,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刚才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你只要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话,永不许弃我!”
“我……哪有说假话!”她死不承认,
他嗤笑一声,“你当别人都是傻子么?梁宛宛,你给我记着你答应过我的话,每一个字都给我记着,要是有一天,你敢忘了其中一字的话,我可以有千百种手段,让你生不如死。”
他的话,狠历而无情。
可是他的唇,绵绵的印在了她露在衣领外的脖颈上,柔软至极。
不弃……
不弃……
那声音密密麻麻的缠绕在了她的耳边,华丽的声音,却像是一根极细极细的针,狠狠的从她的耳蜗穿入,刺进了心脏。
像是一生都无法摆脱的魔咒,此时的她,永远也无法明白,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个“不弃”缠绕了她多少个日日夜夜!
梁宛宛怎么也想不通,君幻雪为什么非要她说什么不弃他之类的话,真的要说到会“弃”的话,也是他弃她比较有可能吧。
梁宛宛发现,几天的相处下来,越是和君幻雪接触久了,就越会觉得他美。外貌的美还是其次,君幻雪真正的美在于他妖中带净的气质,举手投足之间,都会给人一种残艳般的美感。
当然,除了这个无聊的发现之外,她最好奇的还是那一只被拖在车后的女人。有时马车急驶,这女人就被关在一个木栅笼子里任马车拖着走,有时马车慢慢走的时候,这女人双手缚着,而缚着她手的绳子接着马车的横档,那女人便要一路跟着马车跑,如果步子慢了,免不了就被马车一路拖得鲜血淋漓。
这种折磨人的方式,简直可以说是残忍了。梁宛宛是万分同情这个女人的,虽然同为没有人生自由的人,但是那女人显然比她惨多了。
中午十分,马车停歇,梁宛宛蹲坐在路边的草地上,松幽端来了一些糕点供梁宛宛食用。梁宛宛看了看那蜷缩的躺在马车后的君落花,“不用给她吃吗?”前几天,都是在沿途的客栈中吃了午饭,算起来,今天倒是第一次在野外用餐。
“家主吩咐过,一天只需喂那人一顿饭即可。”松幽答道。
一顿饭?人就算不死,也会饿出个胃病来吧。梁宛宛同情的看着君落花,想帮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
松幽离开后,梁宛宛吃完了大半的糕点,留了一块芙蓉糕,小心的藏在袖子里,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蹭到了囚笼边,君落花躺在囚笼里,合着眸子,神情萎靡。
因为隔着囚笼,梁宛宛的够不到笼内的人,只能在笼子外小声的喊着君落花,“喂,你醒醒!醒醒啊!”
摸约喊了四五声后,君落花慢慢的睁开了眼,梁宛宛一喜,手滑出了袖子,手心中还捏着那块芙蓉糕,“你饿了吧,这个给你吃,不过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说着,她把芙蓉糕塞进了笼子里。
君落花沉沉的望着梁宛宛,并没有去拿那芙蓉糕。
梁宛宛想了想,又道,“是不是要我去给你把风?”
“你是什么人?”君落花突然开口道,沙哑的声音,却依然还算吐字清晰。
“我只是个普通的小百姓,只是迫于无奈,暂时跟着君幻雪他们,我和他们可不是一伙的。”她怕那女人以为芙蓉糕有问题不敢吃。
“迫于无奈?”君落花一点一点的眯起,盯着梁宛宛猛瞧,似乎想要把她看透似的,“幻雪从来不可能没有原因的让女人跟着他。”
“啊?”梁宛宛诧异于囚笼里的人对于君幻雪的称呼,那语气里,似乎并没有对君幻雪的恨意。
突然,君落花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猛然弹了起来,扑到了木栏旁,双手死死的抓着那木栏,呼吸急促的问着梁宛宛,“告诉我,幻雪有没有对你说过命依两个字,有没有对你说过,你是他的命依?”
下巴掉地,梁宛宛呐呐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她的这句话一出,女人却像是疯了一般,双手使劲的从木笼的空隙中伸出,血迹斑斑的十指,狰狞着,像是恨不得能掐住梁宛宛的脖子。
梁宛宛吓得身子后退,一个踉跄,眼看就要跌在了地上,一双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扶住了她整个身子。她仰头朝后看去,却是君幻雪。
他的脸色莫测难明,手一扬,她已经稳稳的站在了他的身边。
君落花看着梁宛宛的眼神,满是恨意与不敢置信,“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君家会同时出现两个命依……不可能的……不可能……”
君幻雪却只是淡淡的道,“以前没有,并不代表不会出现。”
“不会的,你是故意想要骗我的,对不对,幻雪!”君落花的手抓着木栅,一道道的血迹染在了那木头上。
君幻雪却不再言语,只是拉着梁宛宛走入了车厢内,徒留下君落花依然在不停的用着身体撞着木栏,不停的喃喃着不可能。
梁宛宛不安的坐着,眼前仿佛还会闪过君落花那恨意的眼神。她怎么也想不通,她和那女人并没有什么恩怨,她甚至还好心的带芙蓉糕给那人,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舔舔唇,她看着一旁的君幻雪,问道,“其实我并不是那个什么命依,你们真的认错人了。”想来想去,这个命依似乎是个关键,满月的那天夜里和刚才那女人的口中,都提过命依二字。
君幻雪单手撑着右颊,身子靠在软枕上,“命依并不是指某个人,而是某类人特定的统称。”
“那命依又是什么?”她好奇的问道。
“你不需要知道。”
“那么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你也不需要知道。只要记得以后别再去接近那个女人。”
梁宛宛看君幻雪并无意对她多说什么,不由得习惯性耸耸鼻子,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这样折磨她,是不是因为她以前得罪了你?”
“得罪?”他的唇漾起了一抹妖艳的浅笑,“她的确算是得罪过我。宛宛,我从来不是什么好人,得罪过我的人,也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这是她该受的,也是她必须受的。”
她呆愣愣的,从他的眼中,明白了他这话的含义。
他在告诉着她,千万不要得罪了他,否则……她会万劫不复的。
朦胧的眼,看不清,鼻尖,只能闻到那快要令他窒息的檀香……
肌肤的碰触,汗水的洒落,似乎就连思绪都开始停摆了。
那素白的纤手,是谁的手?又是谁要拼了命的伸过来呢?
简直是……恶心到了极点……
少年半睡半醒间的躺在床上,那满是红潮的脸妖美而应荧惑着人心——赫然正是他的脸!
“啊!”君幻雪猛然的睁开眸子,却看到了一张娃娃似的脸正带点好奇,又带点吃惊的看着他,而那只软软的素手,则搭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梁宛宛问道。从半个小时前,她就看到睡着的他脑袋摇来晃去的,嘴里还似乎在喃喃着什么,到后来,就连额头都沁出了一层汗。
“别碰我!”他猛然地把她挥开,那贴着额头的柔软,也骤然消失了。
马车车厢也就那么点地方,虽然就梁宛宛和君幻雪两个人呆里面,但是她被这么一挥,还是难免撞到了一旁的矮几。
估计腰上又要多一道淤青了,她抚着腰,咕哝道,“不碰就不碰了。”
他沉着一张脸,长长的黑发落在他的颊边,夜色之中,昏暗的车厢内连油灯都都未点,昏暗暗的,也令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片刻,梁宛宛听到君幻雪的声音响起,“你过来。”
“干吗?”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他有些不耐。
梁宛宛翻翻白眼,还是把身子挪到了君幻雪的身边。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他抱住,他把头靠在了她的左肩上,整个身子,几乎是倚着她的。
拜托!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梁宛宛很无语的想着,刚才像是赶苍蝇似的把她挥开,这会儿却又主动的靠着她。
“说些让我可以睡着的话。”君幻雪懒懒的道,仿佛刚才的那个噩梦,已经把他所有的力气都给耗尽了。
“你想听什么?”
“随便什么,只要可以让我睡着不再做噩梦。”
“你常常做噩梦吗?”话就这样问出口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又要被挥开一次时,却听到了他的回答。
“已经好久没有做这样的梦了。”莫名的,这一次从梦中醒来,却格外的疲惫。是因为有她的存在?因为命依在他的身边,所以他放松了,即使在睡梦中,身体却会不自觉的接受着她的靠近,她的碰触。
君幻雪半合着眼眸,闻着身旁人儿身上所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很好闻的气味,和梦中那让人反胃的檀香是如此的不同。软软的身子,如同她那带着一丝软调的声音一样。他知道,她面对着他的时候,有害




可怜爱上你 章节6
怕,有胆怯,或者,她本就不是心甘情愿的呆在他的身边,可是他却知道,自己不会放手的。
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了她。
找到这个他心心念念,幻想过无数次的人儿。
只是真的找到了她,他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若是她知道了他以前……那么她会不会……
胸口,似乎被什么压着似的,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到了那种可能,他竟会如此的不能接受。
倏地,那软软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你好重啊,要不换个姿势,我给你讲点故事,没准你能睡着。”话音落下,那软嫩的小手开始推着他的肩膀。
这一刻,他没有抗拒的任她把他的头搁在了她的膝盖大腿上,而她的手,则有一下没一下的慢慢抚齐了他披散的长发。没由来的,胸口那股压抑的感觉在一点点的消失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消失,又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挤进去。
唔,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舒服多了。梁宛宛动了动有点酸的肩膀,又看看安静的卧躺在她大腿上的君幻雪。说实话,现在的他让她感觉怪怪的。就仿佛是褪去了一身的风华绝代,卸下了高傲漠然,只剩下了丝丝令人疼惜的脆弱。
梁宛宛觉得自己的心被小小的触动了一下,只为了他此时的这份寂寞的安静。
“从前有个国王,当然,不是中原的国王啦,总之,是个很远很远地方的国王,他非常喜欢穿好看的新衣服,为了要穿得漂亮,把所有的钱都花到了衣服上去,他每过一个时辰就要换一套新衣服,并且到处炫耀,除此之外,他一点也不关心其他事情……”
她尽量把《国王的新衣》这个熟悉的安徒生童话故事,用古人能听得懂的方式讲述着,柔嫩的嗓音,飘散在了车厢内的每个角落。
君幻雪合着眸子,静静的听着。心,在慢慢的安定着,这也是命依的魔力吗?
让他慢慢的,一点点的……沉溺在这片祥和之中。
如果……如果说君家的人,注定会爱上自己的命依,那么命依呢……
命依又会如何的选择呢?
是生死相随呢,还是……弃如敝屣……
“你要去唐朝?”小清仙捂着摔疼的嘴巴站起身来,瞥了一眼电脑屏幕上的gaover字样,显然,他在游戏中的角色已经宣告死亡,要玩得到下一回。
“是啊。”季如伊点点头,两手叉腰一本正经地道。
“季施主,你不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吧。”小纯仙也慢吞吞地爬了起来,顺手把电脑给关了。游戏破关的前途渺茫地让她扼腕,刚才好不容易可以破了,却被某人的一句话破坏地连点渣渣都不剩。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还有,以后不许再叫我那个可笑的‘季施主’”季如伊指了指自己绷得紧紧的脸皮,没好气地白了小纯仙一眼。又不是在唱戏,有事没事地叫她季施主,拷!
好吧,她看来好象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可是,叫你‘季施主’哪里可笑了?”这点小纯仙可就不认同了。
“哪里都可笑,除了和尚道士之外,有谁会这么叫别人啊!”早知道就别让他们看什么古装电视剧,学着里面的和尚道士这么叫。
“可是我们是神仙啊,和尚道士得道后,不就成了神仙吗?”同理可证,他们叫她季施主也是应该的。
“那又怎么样,我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姐姐!”翻了翻白眼,季如伊开始教导两个神仙何为正确的称谓。
“不要!”两小仙很有骨气地把头一扭,拒绝说出这样有辱仙格的话。
“咚、咚”两个爆栗子毫不留情地敲在了两小仙的脑袋瓜子上。
“你敢打我们?!”眼泪迅速弥漫在眼眶里,堂堂仙界的皇子,居然被小小的人类打。“你这样会被雷公电母劈的。”只不过上次他们很“不小心”偷看到了雷公电母恩爱的画面,不知道他们现在还肯不肯帮他们去劈眼前这个藐视神仙的人。
“哦,是吗?”藐视神仙的某人毫不在意地耸着肩膀,低下头,手指的关节噼啪做响,一口白森森的牙齿一开一合,“叫——姐——姐!”
唔……好吧,人类有说过威武不能屈,不过他们是神仙,应该,呃,是可以屈的吧。“姐……姐。”可怜兮兮的叫了。可恶,若不是仙界守则,不能以一指之力加害人类,她哪里还能虐待他们到现在。
“很好。”季如伊“和蔼可亲”地拍了拍两小仙的脑袋,“那现在可以带我去唐朝了吗?”宛宛莫名其妙地被这两个所谓的神仙送去了唐朝,现在梁家几乎乱成了一团,而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向宛宛的家人解释。唯今之计,只有先去古代找到宛宛,然后带着宛宛回来,省得她在古代没钱没银子得活活饿死。
“不行,唐朝不是每个人类都可以去的。”揉着被敲痛的脑袋,小纯仙摇了摇头。
“对啊,我们是因为父王的命令下凡,只要找一个人类,实现她的一个愿望就可以了。”同样地揉着脑袋,小清仙接口道。
“哼,你们那是实现愿望吗?”季如伊嗤之以鼻道,“就算要送也该送到秦朝,而不是唐朝。”他们的仙术实在是值得让人怀疑。
“只是一时失误而已嘛。”真的,他们也没想到秦始皇是在秦朝而不是唐朝。
拷!送错了地方还好意思说得这么光明正大,“总之一切错都在你们,现在你们最好快点把我送到唐朝,让我找到宛宛,把她带回来。”她下了最后的结论。
“可是……”送人到唐朝很耗费仙术的耶。
“可是什么,如果不行的话,你们就别再呆在我家,也别想再吃我妈做的雪糕饼。”那天因为受惊过度,昏倒的结果是他们两个把她抬回家,然后就死皮赖脸地留在她家不肯走,变出了一叠钱说是他们家长给的养育费,天天缠着她老妈做雪糕饼给他们吃。
不是吧,两小仙愣了一下,他们、他们居然被人类威胁!若不是变房子太耗仙术,而变雪糕饼口味却变不出来,他们早就不待在这里受她的苦了。
“怎么样,考虑好了没?”她不耐烦地催促道。
“那你不见了,你的家人怎么办?”小清仙犹不死心地挣扎到,企图使眼前的这个女人打消掉这个念头。
“你们是神仙耶,难道就不会用仙术暂时麻痹他们一下,让他们觉得我不在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吗?”
拜托,她把他们当成是什么了?“你……”
“快点啦,罗罗嗦嗦的,一点都不像个神仙!”又两个爆栗子敲在了两小仙的脑袋上。
痛哪!两张小嘴瘪了瘪,“好—吧。”答应地万分勉强。
“很好。”季如伊满意地点点头,“对了,去之前,最好先把变套古装给我穿。”总不能到了古代穿套现代装去吓别人吧。
“哦。”麻烦哪。
“还有,别忘了变出点银子给我。”省得没钱花。
“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要交代啊?”现在的人类怎么这么难搞定啊。
“当然有啊,最后一点,你们两个要和我一起去。”多两个神仙在身边,应该会多一点保障吧。
“我们?!”两双眼睛四道目光齐齐地射向季如伊,清、纯二仙震惊地叫道,“你要我们陪你一起去唐朝?”
“对啊。”笑眯眯的眼神,犹如老鼠看大米。
天!小小的脑袋无力地耷下,他们怎么开始怀念起天上了……
雪寒山庄,位于西湖边,依山傍水、亭台楼阁,由百位当世著名的工匠花了三年的时间完成。其占地之广,布局之精,何等的雅意与富丽自然不必多说。不过真正使它有名的倒并非是山庄本身,而是雪寒山庄的主人银剑君幻雪。
没有人清楚“银剑”的称号从何而来,只是江湖上有人以此来称呼他,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跟着叫了——即使他的成名武器是琴而非剑。
翠玉雪琴是一把古琴,通体的白玉,天蚕丝的琴弦,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的!只不过这把琴,在江湖人的眼中,早已成了一柄杀人的利器。
来到这雪寒山庄后,梁宛宛就再没有见过那个关在笼子里的女人了。整个山庄里,几乎全是男人,即便有女人,也都是做些山庄最外围的工作,换言之,那些人绝对见不着君幻雪的面。
而她,可以说是唯一一个天天在君幻雪眼前露面的女人了。每当梁宛宛和山庄里那些丫鬟聊天,都能从她们眼中看到羡慕的神色,对此,她是万分无奈啊。
当然,君幻雪也没梁宛宛想象中的那般折腾她,她在山庄里好吃好住的,松幽奇詹两个下仆还兼职偶尔伺候下她,弄得她都怪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吃白食的。
一次用完了午膳,梁宛宛虚心的问君幻雪,“我这样什么都不干,真的没关系吗?”
君幻雪拢了拢衣袖,抬眸瞥了梁宛宛一眼,“如果我说有关系,你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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