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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咳咳……”
“小亲亲你着凉了吗,来叫我摸摸看。”
我忙不动神色地躲了开,尴尬看着满头银发,轻佻风流的他,那桃花眸中掠过一抹的惊讶,他似乎从未见过我,这般冷漠他,心中不由进刮进了一阵冷风。“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他忽然正色关心问道。
“咳咳,风流,有人看着……”我悄悄对他说:“你看我带丫鬟来了,和我关系很好很好,她不舍得我一个人出远门,特地来伺候我,不要当她的面亲密了,她会觉得孤独难堪。”我就这样两面的不是人,照照镜子一头大青猪,呜……顾姗姗,你这个猪,怎么可以花心,怎么可以两个都想要?
本来和丹苏私订终身,想嫁他了,可风流为我那般,让我心生情愫,这、这可如何是好?不见了,我能54,现在见了,我可怎么办嘛?感觉漫天乌鸦飞,黑线一条条布满……
“亲果真心地善良,这个丫头长得不错。”风流忽然赞道:“眉清目秀,端庄得体,长得娇花一朵,倒也够姿色。”
我忽然尴尬一笑,反问:“和你比怎么样?”
“我?男子如何和女子比?不过,我长得可比他美。”
我翻个白眼,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家丹苏够美了,他再美,能美去哪?不由盯着他的银面具窥探,心叹,像天仙?
此时,丹苏忽然扯了扯我衣袖,我小心过了去。“王妃,他确实有病吗?”丹苏开始起疑了,喃喃问我。
“呃?”
“我见他轻佻风流,目光如炬,也不像有病之人啊!”
“那个,其实吧,他是间歇性犯病啦!”我越编越吐血,娘耶,这个谎我快撒不下去了,再这样,非得脱水不可,脸憋的有点绿,我启了启嘴,想道实情,却又不知咋下嘴,憋得心急火撩很不是个滋味。
神哪!赏我一道雷,劈死我这个花心鬼吧!
神曰:才两个,你不算花心。
我很想问:万一还想第三,第四,第五呢?
神无语!
我心中使劲地yy一会儿,才牵住丹苏的小手到一边偷偷地说:“他现在还没犯病,丹苏看我的眼色哦。”
丹苏愣了愣,如何瞧都觉得别扭,目似朗星,望月一般,哪像有病的样?不过,他仍是忍了忍,多年养成的鳖性,叫他还不终于破功。
“亲爱的,你在嘟哝什么?”风流竟然扑了过来,爱怜地牵住我小手:“走,我带你找萧然学武,那个丫鬟,你叫……”
丹苏脸都绿了!
可以说,即将达到青的程度!
“奴婢叫丹苏。”
“丹苏,你是随我们进去,还是等候在外?”
丹苏伸出手,意外地牵住我另一只手,回了一句:“奴婢陪王妃一起进去,绝不离开王妃半步!”
“亲爱的,我们走。”风流将我温柔向左牵。
“王妃,奴婢伺候您。”丹苏将我向右牵。
本是温柔的两手,向相反一牵,就变成了拽,我好象要被分成了两半,看了看丹苏,看了看风流,我很无奈。
两人似乎互看有异,眸底皆涌动着一种不服输的劲儿,平日温柔淡泊的丹苏,风韵柔情的风流,都很异样,谁也不松开,谁也不理让,只把我夹中央,上不上,下不下的很难受……这场争斗,莫不是要开始了?不要哇,我还要命,功夫没学到家,不想被扯成断翅鸡,菜园风潇潇,落叶一片,很疼,很诡异……





诱惑夫君 章节19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二章去死好了]
“亲爱的,自然由我这护花使者来牵的小爪喽,你说对吧?”风流桃花眸那么一眯,就是勾魂的魅色,那眼神和离洛不相上下,少几许的冷,却十足的邪,轻佻却也认真,银面具折射褶褶的光辉。
“我……”对呀,风流的手很温柔很温柔,能酥到骨子中。
“王妃,一向是奴婢伺候您的,您难道忘了吗?”那倾城的佳色,看似淡泊如水,却也英姿十足,好似不认输,如何都不服软,难道见那清泉似的丹苏,也有争夺的一日。
“我……”也对,我家丹苏伺候我伺候的好好的。
“小亲亲,你随我来。”风流不依不饶,温柔牵我!
“王妃,奴婢怕被个男人牵您有失身份,还是由奴婢来吧。”丹苏的话有理有力有节,借口寻的刚刚好。
“风流,你松开嘛!”我努了努嘴,很是为难。
“亲,我松不开,你深深吸引了我。”
“风流……”
“你舍得松开我温暖的手?有夫君如何,将来的夫君定是我!”
“丹苏……”见他不妥协,我又转身来劝丹苏,我家丫鬟平日很好的,贤淑,淡泊,体贴还温柔,可不知今儿的邪中的哪门,偏偏从中作梗,许是对我的感情,已有主仆,变成了男女,带着浓浓的战有欲。
“奴婢松不开,得一辈子守护王妃,生是王妃的人,死亦是王妃的鬼。”
“你乖嘛!”
“奴婢不想乖。”再乖女人便被抢了,他倒想劝自个对面的银发男子是神经,可惜信此说辞那他才成了神经,这分明,便是第三者插足,有谁忌惮了偷了他心的女子,再缩进头,便真成了乌龟。
“风流……”
“跟我来!”
“丹苏……”
“奴婢带您!”
两个男子又开始了拉锯战,各自带着敌意,眼眸中尽是犀利的光芒,扯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我“啪”两手甩开,瞥了瞥左,再瞥了瞥右斥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松开,再拧变成麻花了!”
“亲。”
“王妃。”
“我谁也不用谁牵。”皱了皱眉,自个走到门前,看着门口千年不变的大寒冰萧然,努了努嘴,委屈地凝视着他——冰一样的唐僧男!
一身的青衫,覆体的齐整,鬓发梳的整体,一如他的表情,除了冷没有丝毫的特色,却有型的让人尖叫!他冷冷命令道:“把东边的菜园子播上种!”
我撇了撇,反问:“种了就教我轻功,不再刁难了?”
“去——”
“好,我去!”惹不起这主儿,我去还不成?不过总觉得和丹苏,风流一样,这个家伙绝非泛泛之辈,有段不为人知的神秘故事。
挽了挽衣袖,挑起水桶,刚打算卖命大干,身边那两抹身影又如期而至,见我挑的辛苦,丹苏不忍滴替我拦了下。“王妃,这种粗重的活,还是让奴婢替您做吧!”
“不用啦,你去一边等我哦,嘿嘿。”
“奴婢怕王妃的肩担弯了。”
“呃……”
“也对,我家小亲亲的肩弯了,便得成驼背,我于心何忍?这担子,我替你扛下。”风流将玉箫向怀中一揣,顺手将担子接了过去,好死不死又成了丹苏在这头,风流在那头,一个担子被左右的扯。
“呃……”我张开了樱红的小嘴,一张妖娆魅惑的桃花颜变成了扁平状,全抽在了一起,今儿日子赶的不好,没赶上黄道吉日,火星八成撞了地球,把我搞得八字不对付,才闹得鸡犬不宁。
“艾青青,你是个傻子!”我拧眉心痛哇,我一定是傻子,才将他们俩碰一起了,你看,这下有好戏看了,全乱套了。
“王妃的活,本便是奴婢的活儿。”丹苏可是正牌的贴身情人。
“我家小亲亲的事,我岂有旁观的道理?”风流也是我得宠的情人,不知怎么样,我只有用这话来形容,是宠妾撞老婆,彻底翻了天。
“我家王妃从来由奴婢服侍,衣食住行,无所不是!”
“可昨儿个便是我和她一起完成的!”
“有奴婢在,公子莫插手。”
“有公子在,奴婢莫放肆。”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互瞪不已,暗自叫劲,虽然没挥上拳头,但内力可见分晓,个个都不松懈,我的嘴角一抽再抽,耸起了肩无奈地说:“你们别吵了,我来担总好了吧?”
“王妃别管!”
“亲爱的别管!”
“我……”
“我们必须见分晓!”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回道,本都不是离洛和慕容萧何那样嚣张的人,可现在是勾起了火,熊熊燃烧了,我是如何劝都不听,无奈之下,我只有拖起了下颌默不作声。
“你是王妃的什么人?”丹苏有些吃味的问。
“师傅?情人?未来夫君!”
“哦?”
“那你又是她何人?”风流也不甘示弱反问,眯起那迷人的眼眸,对准丹苏秋水潋滟的眸,半响,才勾起了诱惑的弧度,轻佻抚了下他下颌,透视了一句:“你倒不像个懂事的丫鬟,而像个争风吃醋的男人!”
“呵呵,奴婢像吗?”
“像!”
“公子倒很眼明。”丹苏继续和他怒视,两人你争我夺,好象抢的不是个担子,而是活生生的我,看得我头疼地揉起了太阳穴,心想,救命哪!
刚心中哀号,只听“砰”一声巨响,好好的担子被折断,大桶的水泼了空,满菜园子要被淹了,心呀,那叫一个凉,拔凉拔凉冻成了冰,尤其看到萧然那即将发飚的眼神时,我头一仰,对天长啸:“老天爷呀,给我一道雷吧!”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还得重挑,一回又一回,他们两个都搞不定,万一离洛来了,那就得血流成河,我kao,青青不去战场,去死好了!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三章打起来,震九霄]
我如花似玉的丹苏呀,我神秘温柔的风流呀!
小风呼呼吹,菜园起了阴云,看着对面笼起的战火,我心中无数个“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偏偏我这花心鬼,却一招惹一堆!
心不在焉地边播种,边皱眉,脚一绊上了横杂的木架,“啪”狠狠甩了过去,右腿小腿肚被撞破了皮,血从表皮缓缓渗了出来。
我“咿呀”一句,风流忙飞过来将我纳入怀中,心疼地蹙起了眉,修长的指替我抚试有些不干净的血渍。“亲,我带你进房包扎!”
丹苏狠狠咬住了下唇,伸开双臂阻挡住了风流,心疼万分。“这种地方,只会让王妃不断的受伤,对不起,请把王妃还给我,我会带她回城内好好休养。”
“丹苏……”
“王妃,奴婢带你回去。”丹苏的眸底是满满的心疼,一眼探进去,被潋滟醉眸捕捉,带入淡淡的忧伤中。
“你别这样,我没事的!”
“不必再此干粗重的活,不会挑粪,挑水,亦不会受伤,奴婢在城中教你武功,他们会的,未必奴婢不会。”
我知小丹苏这是心疼了我,见我来受欺负,又当下人使唤,如今也受了伤,心口窝疼的是要命,不舍得我再继续求师学艺,可……可不吃得苦中苦,何以为人上人?“丹苏,这是小伤,你看我……”
“王妃,奴婢恳求您随我回城!”
“我……”
“我只要你的身子好,只要你不受伤,强行也无所谓。”丹苏的眸色变得很凛冽,好似一匹柔弱的绵羊,蜕变成野狼,惊的心肝都颤。便这样,风流将我放了下,摇起折扇,唇瓣微翘起。
凝视半响,他回了一句:“我不会让你带她走!”
“我必须带王妃走!”
“你只知眼前,不知将来,萧然会助她变成一个全新的她。”
丹苏冷冷笑一声,辩驳道:“便这般浇菜园子,挑大粪?我的王妃,十指不沾春江水,你却让她受了伤,连我都不舍得,你却让别人为难她!她不会学会自保,我会保护她,一刻不离的保护!”
风流摇起折扇,迎着风,斩尽浪尖,银白面具下一抹黑暗掠过。“你的保证能有多远?能有多久?能有多可信?你又能有多强?”
就这绿荧的菜园中,两个同样令我迷惘的男子,却为了不同的好大开打界,风涌动着,飞沙走石,饷午的艳阳撒落满肩,不待我阻止,他们已经交手了。感觉不到招式,只觉得眼前两团光,一团白,一团银,交战的日月不分,天地动荡,掀起了一阵阵狂澜,惊得我早已目瞪口呆。
“风流……”
“丹苏……”
“你们停下来吧!”
可惜我叫谁谁不听,此时分歧的思想已经达到颠峰,撇弃一切的含蓄,直接打,男人和男人的争斗,一般是拼命,赢得抱得美人归,输得剖腹的命,眼睁睁见他们打,心中疼的很,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谁伤了我的眼泪疙瘩都不能省,呜……好残酷!
“丹苏,风流,你们停下啦!”
我腿伤着,向前爬两步,感觉树梢都颤了,一片片叶子砸头顶,眼前一道黑影,将我拦了住,抬眼一瞧,是满脸铁青的萧然。
很显然,他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家园就要被毁了,攥紧拳咬住牙,只差那么一点便爆发了,他冷冷地说:“别动!”
“可他们两个打的……你家花花草草全完了。”
“叫他们打,别管。”
“啊?”
“会停下来的!”萧然很胸有成竹地伸开粗壮的胳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护入他的羽翼下,直奔房中去。“你们两个打完给我播种,浇花,收拾菜园子,这个女人我要了,你们继续给我打!”
“萧然……”
“你……”
“毁了我的家,看你们有啥好果子!”萧然可算是霸气冰冷到家的人,门“砰”一掩,就将风流和丹苏隔在外面,顿时战火消了,他们相视一眼,瞥向门板,不由得忧心不已,丹苏皱了皱两弯柳叶眉疑惑反问:“他说他要了?”
“是!”
“会不会伤了王妃?”
“我也不知。”萧然向来是个做事神乎其神的人物,甚至比他,更有主子的架势,风流银丝飘了半天,神韵暗伤。
那看似破旧的房中,却布置的很舒心,有床有案也有人,倒像个人住的地方,萧然把我抱上了床,递过来一瓶虎骨酒,替我冷漠地擦拭。“忍着点,虎骨酒很珍贵,别浪费了一滴。”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什么人?
关心就关心,还不准浪费?
“你真下定决心学轻功?”
“没错!”
“为何想学?”
“自保,也保护他人,不想看残酷的战场总流血。”我真像个卫道士,抿了抿唇,只当不自量力了。
“我想学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轻功。”我继续补道。
他皱了下眉头,回一句:“你没那潜力!”
“啊……那总能飞吧?”
“勉强,不怕摔折腿就行。”
“我看风流都很厉害。”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死男人怎么那么不开窍,非得扼杀我美好的计划不可?
“想都别想,你永远做不到!”
“为什么?”
他沉默一会儿,将虎骨酒挪回,替我捋下了裤腿,爱搭不稀理的。
我恼了,戳了戳他胳膊接着问:“为什么呀?为什么我学不到那样?我肯吃苦还不行吗?我一定要学!”
他仍旧缄默。
“萧然,你哑了吗?”
他冷一扫,回道:“再聒噪,你就哑了。”话落,一把将我扛上肩,擦了擦床边那根细细的钢丝。
“啊,啊,萧然你干嘛?”
“给我躺钢丝两个时辰,我不管你摔下来几次,能坚持两个时辰,便算你有学轻功的潜质。”他一把将我扔上钢丝,颤了颤,身子不稳,很显而易见,我不幸地“啪”摔落,即便只有一个手臂的高度,也着实够戗!
“爬上去!”他冷冷命令。
“好痛……”
“照我说的做!”




诱惑夫君 章节20
“哦。”见他眉一横,我忙爬了上去,再摔,再爬,接着爬,狠劲摔,那走钢丝的都是双脚,我得躺着,他真以为我是小龙女,可以有那本事呀?人家怎么也练过玉女心经,我只会碎碎念。
“啪”
“啪”
一次又一次,我咬牙坚持。
然后……
“砰”
“扑通”
“啊……”
又是一声声的惨叫,我,艾青青,被摔的骨头架子松散两根。这边练着,那城中已是翻了天,离洛正襟而坐,抚了诱人的唇,邪魅盯于椅下。
“回禀王,王妃又、又失踪了。”
“哦?”
“据探子查,王妃并未去慕容萧何军营,那将军正精锐练兵,准备和王妃一战,而是去了东南方向一处菜园。”
“你下去吧,本王会亲自逮一逮那总嗜逃的小妮子!”
“奴才告退!”
房中恢复了宁静,离洛一双鹰冽的眼眸,始终锁定那粱柱,自那一夜后,心中的情便非减还增,一夜残败的旖旎,他真便甘心放手吗?这几年犹刻骨髓的情,真能抛之九霄吗?那令他又爱又恨的女子,令他恨的发指,却也一次次拨弄他的心弦,对他亲亲王妃的归向,开始迷惘了……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四章出征在即]
“啊……”茅屋中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一遍又一遍。传到门外时,震耳欲聋,堪比打雷闪电!
“继续!”萧然不动声色地命令。
“我……”
“不想死就继续!”死男人仍旧那样冷酷,冰打的一样。
我努了努嘴嘟囔道:“我浑身骨头架子快散了。”
“散了我会再给你接上!”
“真残忍!”我继续上,继续摔。打不死的小强,摔成肉饼也不退缩。“萧然师傅,可以了吧?”我泪眼汪汪地问,好疼哇,真不是一般人受的!
“不行!”
“你……”
“这才哪到哪?日落西山前,你不摔够八百次不准离开!”
闻言,我眼皮一翻问:“摔残疾了你养我喔?”
“我养……”他脱口而出!
“啊?”
像是说漏了嘴,他抿起唇瓣冷酷如常。转过身,对我冷哼教斥:“我和他不一样,温柔打屁没有,不见功夫就见尸体,你好自为之。怕了就尽早离开,我不会阻拦你半步!”
我撇了撇嘴,气驳一句:“谁怕了?”
“不怕就继续!”
“继续就继续!”我艾青青穿都敢穿了,还怕受苦。既然无法选择反抗,那就被弓虽女干吧!人要脸,树要皮,要争的就是那口气……为了不憋窝囊气,我拼了小命摔,按照他的指示不喊半句疼……
“砰”
“砰”
房中摔摔打打,房外噤若寒蝉。
风流和丹苏架也不打了,开始心疼不已……
听着一声声的尖叫,丹苏丹田之气全然复苏。“我不准许王妃有任何闪失!”
风流一把拦住了他。“等等……”
“你还打算和我作对?”柳眉一挑,冷意纵生。
“我和你一起撞进去!”
“啊?”
“我家小亲亲被摔成了肉饼,我心可比你疼。”话落,两人一起“砰”撞了进来,看着我惨兮兮的模样双双皱起了眉。
“出去!”萧然指着门板冷斥。
“萧然,今日便如此吧,她身子骨单薄,这不比往常。”风流摇起折扇壮胆替我求情,银丝张扬扑打。
“闪!”
“王妃……”丹苏樱唇似水抿起,刚欲扑上前将我抱起,却萧然一掌隔开。
“你也闪!”
“我只要我的王妃,你的钢丝我半段不折。”丹苏如花的娇颜栗色,和萧然四眸相对,“唰”“唰”滚动电流。
“别惹他!”风流忽然开口道。
“为何不可?”
“他惹不得呀,丹苏……”见丹苏动怒了,我忙劝一句,却为时已晚。只听萧然丹田一鼓气,嗓子一敞开,顿时一阵雷雨般的轰炸……
“你这个不男不女,不阴不阳,不雌不雄,不公不母的东西,谁准你私自踏入我菜园?私踩我草木?私闯我房中?在我眼前晃荡来晃荡去的?”
丹苏嘴角抽了抽筋!
“来学武的是她,不是你!受罪的是她,也不是你!有权利喊疼喊伤喊撤离的是她,也不是你,你这个人妖有多远给我闪多远。”
“人、人妖?”丹苏有点呆,有点愣,还有点无措!
“穿着鬼裙子,却学人争风吃醋,不是人妖是什么?妖人?分不清你公的,母的,总之,滚蛋!”
“王妃,他这是……”
“一个丫鬟对主子心怀不轨,该杀!”
“我……”
“主不主,奴不奴,不懂得规矩,该剐!”
“我只是想要王妃……”
“到外面来丢人现眼,该诛九族!”
丹苏是被顶的一句话也没有,像被雷轰了似倒退。“我可否将王妃带回?”
“腿长她身上,是走是留随她,不容你罗嗦!”
“我……”
“该称奴婢!”萧然绝对得理不饶人,冷酷的脸,嚣张跋扈的表情,外加喋喋不休的饱满之唇称霸天下无敌手!
“奴婢知错了。”
“临秋末晚才知错,晚了。”
接着,是一连串惊天地,泣鬼神的轰炸,惊得丹苏无语凝噎,欲哭无泪。桃花容颜变成两行汗,鼻梁差点未被轰青了,眼圈都红了……
“王妃!救命哪!”丹苏低眉半死不回耷拉下双肩。
“丹苏,好可怜!”
“他为什么这样神?”
“唐僧男的!”我扑过去拍了拍丹苏的肩胛,同情泪一把一把的。偷瞄了眼萧然,很是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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