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水中影
“倘若你不练回原本的水准,到了战场,你一样会被别人刺死,亲,你想死吗?你死了,我怎么办?”
看着他满眸的期盼,我努嘴拽了拽马尾辫,靳起鼻妥协一句:“好吧,我练,你再把我放上去,如此一直练不好,你就把我叉叉叉叉了。”
“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小宝贝。”他揉了揉我两颊,爱怜推我上铁链,那一刻,我才感觉到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到底是怎么一番辛苦?
诱惑夫君 章节17
我一次次掉落,他一次次接住我。
我边挥汗,边克服胆怯,他就像一张大网,总无时不刻不护着我,那风流不正经的男子,正经起来,也比谁都谨慎。
看他桃花眸子若星辰,笑似樱花,折扇一挥,掀起的便是漫天的风,觉得那张银面具下,必然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练就练到了第二天清早,天已朦朦亮了,树林中不自觉洒来淡淡的光,他一把将我抱下来,皱了皱眉说:“这样练并非办法,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呃?”可我该回城了!
“带你去见一个能教你速成的神人。”
“……”我半睁着眼皮,就被他带走,脚落下一片庄园田地,看着满院的峥嵘,我不由得好奇踏进去。“哇,好多的花草,真漂亮。”我刚开口赞一句,一个铁锹拍过来,我闪了下,恶狠狠剜着眼前这家伙,干嘛,疯了还是被狗咬了?
“你这人怎么回事?当拍苍蝇呢?”我埋怨地问道。
“你碰了我的花花。”
“我还踩了你的草草呢!”切,神经病耶,他转过身,我抬眼一瞧,哇……见鬼了,他怎么长成这样?一农夫看菜园子的,干嘛长这帅?浓眉大眼,五官突出,鼻如刀刻,眉梢入鬓,神采飞扬的一男人,皮肤很黑,黝黑黝黑的,却透着不凡的光泽,很有味道,长得极其有味道。
那头发邋遢搭在肩边,一绺一绺的,松散庸懒有种不羁孤傲的俊,不是美,而是英俊,一身粗衣麻布,也遮掩不了的风华。
不是吧?
天下帅哥都砸这里了?虽然不是花痴,但我承认我很爱美的东西,眼前这个绝对有让你流口水的资质,可惜忒神经了点!
“你也踩了我的草!”
“吖?”我一看脚下,有几根绿绿的小草,很小很小,仔细盯才看出个端倪,我忙退了开,抱歉地鼓红脸。“对不起哦,我不是故意的,你这的草都太袖珍了……”
“你倚了我的树。”
“啊……”身后一颗歪脖子树,我心我倚倚,这又戳他眉头上了,看那铁锹有再拍我的欲望,我忙退到风流身后避难。
“你还踢了我的苗。”
“天哪,怎么到处都有炸弹?”我退了退,抓住风流的衣袖,有些胆怯地问他:“风,这不是你替我找的神人吧?”
“是他!”
“oh,上帝呀,我们还是走吧。”他那铁锹怎么动不动就要拍人,比苍蝇拍来灵巧,他拎起来的真顺手,那张俊脸总是黑黑的,像谁欠他八万藏,一副生人勿近,想死尽管来的模样,真丫丫恐怖!
“当年是他救了我的命,是个很厉害的高人,只是有点……”
“有点什么?”
我好奇了,他到底有点什么缺陷?看风流表情,好似很丰富多彩,一副欲言有止的尴尬样,他清了清喉,笑得很浪荡,也很神秘,半响从他洁白的贝齿间,迸出来一句:“你一会儿便知道了。”
[桃花初开卷:第二十九章唐僧男]
“你来了?”男人扶了扶被踩弯腰的草,奇迹地,草又挺直腰板重新冒芽。拎起镐头除了除周围的杂生物,渐渐抬起眼眸,有一下没一下地瞥向风流,好似在他眼中,除了这花,这草,这树,还有这虾米虾米,其他全是障碍物,眼神和冰一样,浑身充斥暗气,半死不活爱搭不理的冷冰冰。
“萧然,替我教教我家小亲亲轻功,我知道你的底子比我深。”风流将我搂入怀中,向他隆重介绍。
死男人抬了眼皮,又撂了下,回一句:“没兴趣!”
“萧然……”
“别求我,你知道我的心肠有多硬,把这个碍眼的东西,从我的菜园子从弄出来,注意,别踩出脚印来。”
“帮帮她!”风流难得低声下气地求他,而那男人仅是一如既往的不屑我,我就奇了怪了,我都不如那几根破花破草,嘴角一撇,心下一坏,我就特地去睬折了一根,本以为他不会注意,谁知道他眼珠那么毒辣,一眼瞄中,拎镐头冲向我……
“风,救我!”我吓坏了,忙躲入他身后。
风流将镐头抵了下,抓住萧然的手腕,有些无奈地恳求道:“看在我们以往的交情份上,替我收下她吧!”
“别拿你的身份压我!”
“我并没有……”
“你踩了我的草!”萧然脸很黑很黑,风流忙退开,双手抱拳,眼眶放低,看他这样为我忍气吞声,我气得不行,胸中小火燃呀燃,我就窜上了前,斥道:“你这个大花痴,大草痴,大白痴,一点人情味没有,我不就踩了你两颗草吗,好,我再踩断两颗赔你。”
于是乎,一时忍不住,我就惹了祸,有谁料到,这菜园子冷冰冰的他,竟是个这么个性,下一刻,我才彻底明白风流那隐藏的话,到底是什么?
“你踩了我的草?”
“呃……是,怎样?”
“你敢踩了我的草?”
“喂,你干嘛?”见他咄咄逼近,我吓得躲呀躲,这回风流都保不住我了,被萧然推在一边警告道:“你插手我就杀了她。”
“萧然,你消消气!”风流挫败地仰天长叹,这是造什么孽呀?
“你知不知道你踩了我的草?”
“呃……我知道,谁叫你那样欺负我家风,他又没有对不起你,那样求你了,难道还得跪下来你才肯放低姿态?”我这样理直气壮地和他顶撞,他却丝毫不顾念我的“理”,直把我逼到木板上,双臂禁锢住,狂风暴雨席卷而来……
“向我的草草道歉!”
“吖?道歉?”
“快道歉!”他压低我的头,叫我向他手中那断了的小草道歉,我说,他是不是疯了,痴到这程度?“不然我杀了你!”
我顿了顿,见他疯了,好汉不食眼前亏,便开口道:“对不起,小草老兄,可我道歉了,他也听不到呀!”
随后,萧然将草撵在我脑门上,开始一连串的教育:“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也是有生命的?需要播种,施肥,剪枝,培植,浇灌,精心护养?你知不知道他们长出来很辛苦的,活的也很短,是世上渺小可怜的生物?”
“呃……我知道。”
“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要经过日晒,风吹,雨打,还有时雹子雷,常年坚定不移,才能迎风招展?你知不知道花花草草也会疼,也会哭,你杀了他们,他们会恨你的,会诅咒你的,会让你不得好死的?”
“我错了!”我低头认输,实在太崩溃了!
“你的脚,踩了上去,踩断了枝,又踩断了叶,还踩破了土,你知不知道土养育花花草草也很不容易,黑发土送绿发草,很残忍?你知不知道没有了草,花也会孤单,会枯萎,树也会哭,会伤心?”
“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小草童鞋,我对不起你。”娘耶,这才明白,这萧然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惊人,什么冰山男,整个一唐僧!八戒呀,不悟空呀,谁来救救我,受不了了,我翻个白眼,他还继续嘟哝……
“没有了草,雨下了淋不到了,雨会伤心的,太阳照不到了,也会埋怨你的,你这个狠心的女人,老天爷会让你下十八层地狱,让你弄死了这可爱的草草,你知不知道……”见他好象要继续,我忙低头,抱住了他的腰,实在无招地哀求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求求你别说了!”
见我抱住了他,刹那间,他身子颤抖了一下,像刚过了电,忙推开我,斥道:“你这女人真不自重,要懂得三从四德,礼仪廉耻,当着你男人的面,勾勾搭搭成何体统?古语有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确实是颗绊脚石!”
“你……好,我忍。”
“什么叫忍?没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不必说的很委屈。”
“对,我不委屈,我活该!”
“没错,你就是活该,踩了我的草草,我不摘了你的脑袋,就算给你面子,别再碰我一根草木,否则你知道后果!”他眼眸一瞪,我的第一感觉不是死,而是被唠叨而死,想起《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中的罗家英,我的心哪,拔凉拔凉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风……”委屈地努努嘴。
“亲,我同情你!”风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揉了揉我烧红的耳,沙哑细腻地诱哄道:“你现在知道他的致命武器是什么了吧?”
“我好惨,我要耳残了。”
“我耳残过3年。”
闻言,我竖起大拇指,对他夸口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人”,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彻底领略了!“风,我要封你为偶像,让我膜拜膜拜。”
“他平时还是很好的,一般懒得和你说话。”
“可他一说话真是了不得!”
风流叹叹气,低头亲了下我扁着小嘴,很是同情憋住笑,劝道:“以后尽量别惹他发火,我们的日子会好过点。”
“他会不会总发作?”
“没准!”
“吖?”
“有时生气发作,有时怪异发作,有时天黑无聊发作,尤其他气血旺盛,心情烦躁时更甚,一般动情了也爱发作。”
听完,我两眼一摸黑,呀呀呀,他啥时不发作呀?“真想不到长这么帅,居然是个唐僧男,崩溃!”
“其实有时他很好玩,相处长了你便知道了。”
“还好玩?”
“……是的!”
“别人陪聊要钱,他是要命,风,我们回去吧,不用他教,我们自谋出路,你那么厉害,慢慢就教会我啦!”
“还愣着干什么?”萧然忽然转过身,一把将铁锹递入我手中。“替我把那片田给铲了播新种子。”
“我?”
“没错,就是你,把我的损失赔回来。”萧然一脸的冷漠,很是有型,和刚刚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抓着铁锹,一脸的茫然,还是风流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拍了拍我小脸蛋激动道:“亲,他这是答应教你了。”
“啊?”
“来,我陪你一起铲地。”
“没那么容易。”萧然忽然开口补道:“把那片铲了,播了种,还有替我上好了粪,那有大桶,挑个十担八担就差不多了,风流你不准帮她!还有……”他走进屋前,脸稍微红了一下,旋即被熏黑。“不要随便抱男人,放浪形骸!”
“风,他说我?”我大眼睛转呀转,委屈得不行。
“乖,我们忍一忍,萧然就是那个脾气。”
“可他叫我挑粪!”
“哎,挑吧,成大事者不拘小洁,我会在一旁戴着面罩督促你。”话落,风流“哈哈”大笑起来,那银面具掩住半边风华,唇瓣间笑得销魂,我却听得抓狂,这、这怎么回事,小丹苏,快来救救你女人呀!我无限挫败地仰天长哮,当女人难,当个想变强的女人难于上青天吧?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章百年好合]
那日清晨,天蒙蒙亮,我忙碌地挑大粪带播种,顶着臭气熏天的农家肥,开始一场菜园子奋战。
那农家肥施起来好长花草,可闻起来也要了命,恰住鼻子辛苦耕耘,闹得满眼摸黑,恨不得气绝了,可怜我艾青青,从小身娇,性子弱,确是娇娇女一个,肩不挑,手不提,除了钓男人耍不坏不太吃苦,可来了古代,不仅得打仗,得被揍,还得学武,更得顶臭挑粪,呜……可怜哪!
“死唐僧!”我边挑边嘟哝,诅咒他掉茅房一百次,耳边,传来微风一般的叫唤,我转身,风流蹑手蹑脚靠了过来。
“亲爱的,我来帮你。”风流忙替我担了过来。
我吓一跳,瞄向房中,生怕被死唐僧逮到,再叫我从头挑。“不行了,万一被他逮到,我还得重挑,一次,两次,第三次了,多几个刘欢,也重头来不了了。”
“嘘!”风流修长的指点了点唇瓣,勾起抹贼笑。
“不行啦!”我被他唠叨怕了,活人说死,死人说活,半死不活从棺材板跳起来的见过没,就萧然那模样。
“速战速决,别被他拖了,再者,宝贝,我怎么舍得你来挑?”风流挑起了那桃花眸,对我放起了高伏特电,烧的外焦里嫩,从头到脚发麻。
“但是很臭……”
“没关系,你的体香,抵得了这味道。”他有开始和我耍皮,本是肉麻话,可渐渐的,习惯了他的调戏,这种轻佻言语,也
诱惑夫君 章节18
成了一种情趣,我随即回他一句:“这叫有福同享,有粪同担是吧?”
他嘴角抽了抽,淡笑抿之,如风如薄雾,如谜如镜花,像水中倒影,浮华淡去,是桃花朵朵盛开的迷离,看得我心中小鹿乱撞,只是好奇这勾魂的风流鬼,到底何妨神圣?
“亲,你喜欢什么花?”他边帮忙边问。
“百合。”我随口回一句。
“为何对百合情有独中?”
“百合花很美,尤其香水百合,圣洁高雅,永远那样出尘脱俗,我小时就喜欢爬到后山去摘野百合,很美的。”我扬着头,戳着花瓣,看着风流为我担下所有,嘴唇上翘起,脑海中满是童真的幻想。
风流嘴角又上翘几许,眸变得狭长。
低眉,审视我半响,鬼使神差问一句:“亲爱的,你是个多变的人吗?”
“啊……什么意思?”
“没有。”他摸了摸我小脸蛋,继而沉默,过一会儿,又幽幽地补了一句:“百合,百合,百年好合,愿卿常年顾,君守半边春,日合月亦合,家合情也合。”
“风流……”我愣了愣,被他迷惑住,这满嘴吐的什么八股,好象诗,又不像。他过来“啵”亲了我一口说:“这象征你和我百年好合,缘定三生,命中注定,你就是我的!”
“呃……”
“来,再叫我亲一口。”
“不行,你在挑粪,别乱来,好臭臭……”我在那咿咿呀呀,风流则不管不顾,图个乐呵,在我脸上一通亲。
“我的唇是香香的,小乖乖,过来多亲两下。”
“不要啦!”我身子一躲,他扑了个空,挑眉斥道:“你敢逃?好啊,看我的霹雳亲,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啊……”
就这样边玩边闹挑完播种,累个半死,本以为成功了,结果到门口,萧然只冷冷给我一句:“明天再来!”
“啥?”我惊了,要喷了,明个儿再来挑粪,使唤人当咸菜呢?
“给我眼前消失!”
“死唐僧——”
“三个数之前不消失……”一见他嘴抽,我忙作投降状,小声嘟哝一句:“好,好,君子动手不动嘴,你把你的上嘴皮和下嘴皮粘上,谢谢!”
“消失!”
萧然冷漠一句,“砰”将门掩上。
我呆了几渺,转过身,问了一句:“他有病呀?”
“你早晚会懂他的好。”风流慢慢地搂这我肩,将我纳入怀中,下颌抵住头顶,感觉热气从头灌到脚,沙哑暧昧的嗓音,传遍神经中枢。“哪里好?哪里好?哪里有好呀?”我鼓红了两腮。
“生气了?”他挑笑问道:“看你两颊鼓鼓的,真想咬一口。”顺势,他就咬了下去,我微吃痛,努嘴气问:“又没有西红柿好吃,也没有苹果甜,咬什么啊?”
“因为,有你的味道!”
淡如风,却浓灼焰的话,回旋耳畔,带着他的体温,奔回了城,嗅了嗅满身难闻的味道,我一翻白眼,想追回去问他,呀,他啥意思?我的味道?就是臭味呗!“咦,好脏!”我急急窜进房,叫唤道:“丹苏,丹苏,帮我沐浴呀!”
“王妃?”
丹苏拧了拧眉,心想这哪来的草野味道?
“快替我多放些花瓣,身子好脏。”
“王妃,你去哪了?”丹苏忽然倾下身,边替我撒花瓣,边疑惑问之,忽然,注意到我纤细脊背上有一处青色淤痕,心疼地抚了上。“这是从哪带来的伤?”
“我……”
“告诉我!”他咄咄问道。
“没什么,就是擦伤,我满身的臭味,要洗澡了。”
“王妃,告诉我!”丹苏将我半裸的身子扳过来,深深凝视着我,不容任何的躲避,大有我不说,他铁定瞪飞我的架势。
“我去练武了,你知道我不是正牌的,还得上战场,必须得去学。”
“跟谁学?”
“一个面具男,叫风流,和我关系很好……”我没敢说“暧昧”俩字,怕丹苏听了得跟着吐血。
“戴面具的男人?那么神秘?他对你可有何目的?你查清他的身份了吗?”
“他不会伤我的,上一次……算了,就是很好很好很好的人,我的箭射的准是他用命教的,我懂的招式也是他教的,而且现在学轻功。”
“很好的人?”为何他听着,心中犯起了嘀咕,有些刺耳?
“丹苏,你怎么了?”瞧他好象有点不对劲,摸了摸他额头,却被他轻柔抓住了手腕,那淡泊美丽的脸上,浮起坚决的神色。“王妃,明日你再去学,我和你一起!”
“虾?”
“奴婢陪您一起去,我想见见那个面具男,帮王妃确认他的来意,是好?还是坏?”丹苏眉宇间的认真,震慑了我,拒绝的话也吞咽入了喉中,我转过身,边漫不经心撩水,边妥协道:“好了,你陪就你陪,但不准打架!”
“奴婢遵命!”丹苏的手轻柔按摩着我纤肩,很神奇地消除了浑身的疲惫,那总温柔淡薄如荷的感觉,总是惬意的。
“还有腰,好酸哦。”他红了红脸。
“还有屁屁,帮我揉两下。”
“……”他顿了顿,耐着性子忍着喷鼻血,继续他丫鬟无微不至伺候主子的生活。我皱着眉,倚靠着身子,脑海中忽然想起两个男人对阵时,我夹中间的窘境,天哪,明个俩人一撞,我不死定了?
[桃花初开卷:第三十一章两男初相争]
东方渐白,天刚亮起,趁着城内很少人走动,我起了个大早,和丹苏梳妆打扮打算一起奔去学武。第一次叫他们两个见面,心中总忐忑不安,流着冷汗,右眼皮总跳啊跳,搅的心神不宁。
“丹苏!”我忙扑向前,搂住他精腰撒娇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丹苏疑惑一会儿,有些无措调侃:“王妃的脚趾我都亲吻了,还有什么不肯的?”
“能不能不穿男装?”
“呃,还是丫鬟的打扮?”见他这一身绸缎黑衫,穿得倾倒城池,爱归爱,却得忍痛叫他给我换回去。
“对,对,你穿丫鬟的衣裳很美嘛!”
闻言,丹苏翻了下眼皮,想辩解,却忍了忍,将那帅气的衣衫除了,换成了平日那件湖绿色的长裙,有些无奈地问:“王妃,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嘿嘿。”
“王妃是有何顾虑?”
“没有啊……”我蓄意隐瞒,和他悄悄离开城外。
“还是王妃要去见何男人?怕我碍了眼?”
“呃……”
“王妃!”他忽然停下脚步,抬起我下颌,直视我的眼眸深处,有些落魄,还有狼狈地努了下嘴。“王妃说过我是你的人,不是要抛弃奴婢吧?”
“哪有,别胡说,就是见一个,呃……神经有点嫩个的男人,好丹苏,乖丹苏,见他举止不轨,也不要气哦,他嫩个有问题啦!”我边撒谎,边脸红,天哪,说着说着就编起瞎话了,我怎么变花心了?左一个要,右一个却也舍不得,难道,我真变成色女了?呜……老公,一个你没了,有俩他等着,怎么办?
我小嘴扁着,满脸的忧虑,丹苏见了,却也不忍,他的女人自然得每日开开心心,便搂住我的肩,羞涩地亲了我脸颊一下,“啵”羞了树梢的鸟儿。“你敢亲我?”我努了努嘴,瞪圆了眼眸问。
“啊……”
“丹苏,你敢亲我?”
“奴婢错了。”丹苏忙敛眉,心想被亲是赏赐,亲是罪过,哎,做个王妃的偷情男人,果真不易啊!
我皱起的眉,忽然舒展开,一把搂住他脖子,将他扑倒,笑道:“我要反亲,我亲你亲你亲死你好了。”
“王妃……啊……”
两具身体倒向树丛中,我将他狠狠亲了一顿,才勾住他手臂走向菜园子,迎面的风流,在已等候多时,那银白的面具下,总和我隔着一层纱,却又莫名的熟悉,我笑了笑,没敢动,勉强挪开步,悄悄对丹苏说:“苏苏,这就是我跟你说嫩个有点问题的,他一会儿做什么,你都不要气哦。”
“他脑筋有病?”
“恩啊,恩啊!”风流原谅我吧,我、我也是左右为难,看这架势,我今日非得倒霉,还不如上战场杀敌当我的女将军呢。
“看着好象很正常啊。”丹苏纳闷地呢喃。
“疯子从不像疯子,一发病了要人命的。”罪过!罪过!我一直在心中默念,看着风流走了过来,一把将我顺势纳入怀中,像平日一般赏了我一个啄吻。“亲爱的,你今日格外的可爱。”风流替我掖了掖发丝,一副柔情脉脉状,只见丹苏的脸色,倏地变得不太好,那淡泊如水,又柔又温的人,开始用种凛冽的眼神凝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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