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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总被欺负哭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龚心文
将军总被欺负哭
作者:龚心文

预收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求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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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文案】男主主公对我恩重如山,不论是要我的心,要我的命,还是需要我的任何部位,我都义无反顾。但其实我内心还是喜欢女人。

主公巧了,我就是女人。

敌军墨桥生又来了,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大家快跑啊!

大臣大将军实乃国之利器,大晋军神,只是恐其功高震主,对主公不利。

宫中真实日常如下。

宫女哎呀呀,简直没眼看了,将军又被陛下欺负哭了,真真是太可怜了。

男主为奴隶出身的将军,少年时身世凄惨,际遇坎坷,幸被女主所救。忠犬属性。

女主穿越之时,恰逢原主兄长被毒死,兵临城下,全家正在排队上吊,无奈之下只好女扮男装成为晋国主君。女主自带金手指,可以一眼看穿他人真实情感。

正常晚上九点更新,其余皆是捉虫。一周六更,休息一天。

我什么都不懂,千万别考据,谢不考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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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完结文】《保护我方男主》 求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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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文《被反复使用的男人》 求预收

楚千寻重生回末日之初,她发誓这一辈子一定要过好一点,活久一点,离那些危险的人和事都远远的。

某日她无意间救了一个不死系的男人,洗白白之后,楚千寻惊悚的发现此人便是末日后期臭名昭著,冷血无情,让全人类强者闻风丧胆的大魔王。

每当楚千寻正想着不动声色的悄悄摆脱这个大魔王之时。

那个人总是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的说你,你是不是又想抛弃我?

男主凄风苦雨反复被使用,女主无金手指,独立自强。





将军总被欺负哭 1.第 1 章
程千叶发觉自己穿越了。
但是她现在没空惊讶这件事。
因为她的脖子正被一条白绫狠狠地勒住,她感到脑袋充血充到快要爆了,舌头不受控制的从口腔中挤出来,鼻子吸不进气,心脏因为缺氧疯狂跳动着。
她的身体正被三尺白绫挂在横梁上,俗称上吊。
此刻在她脚下,数名穿着古代服饰的女子,围着她痛哭流涕,就是没有一个人来救她一把。
她痛苦得要死,拼命蹬着脚。
幸好这条白绫质量不好,在她挣扎中居然断开了。
程千叶滚到地上,捂着脖子,拼命的吸着新鲜空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一位穿着龙凤纹大串花绣娟锦长袍的中年妇人,一把扑到她的身上,搂着她直哭喊着:“吾儿,吾儿。”
程千叶喉咙火辣辣的疼,说不出话来。
心中骂道:“吾什么儿,你要是我亲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吊死。”
此刻她的脑中闪过无数图片,影像,声音,就像把一个陌生人的一生,压缩了一下,一口气塞进她的大脑中,用闪现的速度,快进了一遍。
神奇的是她居然还都看懂了。
这位夫人还真的是她亲妈,啊呸,她目前这副身体的亲妈。
别人穿越,她也穿越。
别人穿到公主身上,一醒来七八个丫鬟围着,伺候着吃香喝辣。
她也穿越到公主身上,一醒来七八个丫鬟围着,伺候她上吊。
理了一下脑中一团乱麻的记忆,程千叶大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战乱不休,诸侯割据的时代。
这副身体和自己穿越前的名字一样,也叫程千叶,她的父亲是雄踞一方的诸侯,晋威侯,自己是位公主,这身份本来很好。
可惜不久前晋威侯刚死了。
现在晋国的主君是自己的双胞胎哥哥,公子羽,获封晋越侯。
可惜的是,一个时辰前也被人毒死了。
此刻那具和她面容及为相似的尸体就躺在程千叶面前。估计还没完全凉透。
晋威侯妻妾众多,除了程千叶兄妹的母亲杨姬之外。另有一位宠妃俪姬,也育有一子,名公子章。
俪姬甚得晋威侯的喜爱,公子章一度和公子羽激烈的竞争继承人的位子。
后终因公子章心性过于暴躁残虐,被晋威侯所厌弃,贬斥到封地中牟去了。
近日新上任的晋越侯率军路过中牟,公子章曲意奉承,举宴相迎,宴席上给兄长进献了一对美丰姿的少年郎。
晋越侯见猎心喜,左拥右抱,一时大意,就着这对栾宠的玉手饮了一杯琼浆,当即毒发身亡。
虽得随侍的部将抢回尸身。
但此刻公子章率人把行辕团团围住,将随同晋越侯赴宴的一个姬妾剥光了衣物,挑在抢尖上,高举在阵前。扬言要将晋越侯的一众女眷如法炮制。
本部因失了主君,人心溃散,消极抵抗。眼见着就要被公子章攻破防线。
杨姬无奈之下,只好领着媳妇女儿一同在儿子的尸身边上吊,以免落入和自己积怨已深的俪妃手中,受那百般羞辱而死。
程千叶穿越之时,正是那性情刚烈的公主悬梁自尽,香消玉殒之际。
刚刚醒过神来的程千叶完全抽不出时间稳定一下情绪,吸收理解一下这个世界。
因为在她眼前,又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正蹬上椅子,扯着白绫,就把那雪白的脖子往里面套。
“别,别介啊。”程千叶拉住那人的裙子,在脑海中刷了一遍人物图谱,找出此人的称谓,“大嫂,你别死。”
虽然这位大嫂不是真的嫂子,但程千叶也见不得一个孕妇在自己眼前上吊,下意识的就一把抱住她的腿。
这位名为许姬的嫂子,是一位性情温和的美人,此刻她哭得是梨花带雨,“小姑,若是落入那公子章的手中,你也知道是什么下场。你就让我追随夫君去了吧。”
正撕扯间,房门被推开,随着寒冷的空气,跨进门一位年轻的男子。
此人面目俊朗,斯文儒雅,穿着一身甲胄,持着一柄带血的长剑,大踏步进门。
程千叶从记忆搜索到,此人乃是公子羽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也是他最信赖的属臣,姓肖,单名一个瑾字。
肖瑾行了一礼,面色沉重的说:“主公身殒,军心涣散,只怕是守不住了。请许姬跟我走,臣誓死为主公保住这一点骨血。”
许姬道:“那母亲和小姑呢?”
肖瑾脸色暗淡了一下,低头不语。
程千叶的“母亲”杨姬却抬起头来,拉过许姬,推上前去,激动地说:“好,好,瑾公,羽儿只有这一点血脉。你看在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务必要保住了她。”
肖瑾单膝跪地,“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他站起身来,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程千叶,拔出了腰间的一柄短刀,哐当一声,丢在程千叶的面前。
程千叶被这个声音震了一下。
敞开的房门刮进一阵冷风,带来隐约可闻的厮杀声。
门外是漆黑的夜,隐隐透着腥红的火光。
程千叶低头看着眼前这柄沾着血的短刀,这一刻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一个战火连天的时代,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时代。
短短一瞬间,自己面前就只剩下两条路可选,一是用这把刀自裁,另一是等着外面那些野蛮的男人冲进来之后,把她拖出去折磨至死。
两条她都不想选。
程千叶深吸了一口气,在肖瑾拉着许姬就要转身出去的时候,站起身来,用她那被勒得沙哑的声音喊道:“请等一下,或许我们还有一个办法。”
……
晋越侯身殒,公子章便是王位的顺位继承人。虽然他用卑劣的手段,谋害了兄长的性命。但已是既成事实,军中上下都失去了抵抗的心思。
公子章带着人马,杀到了行辕的最后一道防线前。洋洋得意的宣称,“缴械投降者,我事后不但不追究,还依旧委以重任。负隅顽抗者,待我继承王位之后,必徒三族。”
正说着,只见那烽火燃烧的高台上,一个头束玉冠,身着宽袍之人缓步从暗夜中走了出来。
明暗不定的火光,照映着他苍白的面孔。
他的脖子上绕着几圈绷带,同往日一般玉树临风,容姿秀美。丝毫没有任何身重剧毒的迹象。
公子章大吃一惊,“不,不可能,我亲眼见到你已经死了!”
然而,自己的那位兄长,立在高台之上,一言不发,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宛如一只从地狱回来幽魂。
肖瑾站在他身侧,抽出佩剑,大喝一声,“捉拿逆贼!”
顿时士气大振,杀声震天,铺天盖地而来。




将军总被欺负哭 2.第 2 章
墨桥生出生在一个奴隶的家庭。
他的母亲是奴隶,奴隶的小孩自然也只能是奴隶。
据说他母亲怀他的时候路过一座桥,突然腹中有下坠之感,已经有过多次生产经验的那位母亲,随便在桥墩边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就把他生出来了。
因此他便有了这个名字,墨桥生。虽然看着起得很随意,但在奴隶中已经算是难得的好名字了。
像他的兄弟姐妹就分别叫墨阿狗,墨铁蛋,墨二三,墨五六等等。墨二三这个名字还是分给个长得十分漂亮可爱的妹妹。
墨桥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有很多的兄弟姐妹,他们都属于同一位母亲。
母亲是一个消瘦而干枯的女人,艰苦的生活环境使她显得分外的苍老。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每天深夜回来时,带着浑身的伤痕和腥臭味,给他们带回来那一点少得可怜的劣质食物。并在每个孩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一个温柔的吻。
这是墨桥生灰暗的童年中仅有,来自于女性的温柔。
随着家里的孩子越来越多,母亲越来越老,食物的短缺日益严重起来。
幼小的墨桥生每日饥肠辘辘的跟着最大的哥哥墨阿狗,四处收集可以吃的东西。
山林间摘野菜,河流中摸鱼。
在泥泞的集市中钻来钻去,捡一些别人偶尔遗落的废弃物。
有时候他饿得头晕眼花,实在迈不动步子,墨阿狗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昨日省下来的黑疙瘩,抠下小小一块,塞进墨桥生的口中。
又抠下多那么一点的,塞进更小的妹妹墨二三的口中。
墨桥生和墨二三含着口中那一点点的饼块,用口水慢慢给它泡软,忍着不吞下去,让自己总觉得有着在吃东西的感觉。似乎就饿得不再那么慌了。
在他们居住那个棚户区,有一个叫熊积的奴隶,他强壮,粗暴,一身的蛮力。
是这一圈子内最孔武有力的男人,没有什么人敢随意招惹他。
他是母亲的男人,男人之一。
最近他来找母亲的时候,时常把那猥琐的目光落在墨桥生和妹妹墨二三身上。
那死鱼一样的眼球转过来打量自己的时候,墨桥生总觉得有一种恶心的寒意从颈椎直爬上来。
这时候墨阿狗总会轻轻不着痕迹的把他和墨二三往自己身后推一推,用自己还很瘦小的身躯挡住弟弟妹妹。
然而不管他们怎么躲避,命运都不可能放过这些可怜孩子,那恐怖的一天还是来临了。
熊积终于逮住了墨二三,少女尖锐的叫喊没有引起营地中任何一个人的反应。
熊积抓住墨二三细细的胳膊就往帐篷里拖去。墨桥生扑上前去,被他一脚踹开,连翻了几个跟斗。
墨阿狗扶起了他,他默默看了一会帐篷,轻轻叹了口气:“你还太小了,还是哥哥去吧。”
墨桥生茫然的看着哥哥掀开帐篷的帘子,钻了进去。
过了片刻,满脸鼻涕眼泪的妹妹墨二三完整的从帐篷里出来,她呆呆的走了过来,低下头用颤抖地手紧紧拽住墨桥生的衣角。
帐篷里传来一些奇怪的声响,夹杂着哥哥痛苦的哭喊声。
墨桥生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茫然不知所措拉着妹妹飞奔去找母亲。
然而他们的母亲听了他的述说,只是默默地坐在哪里,一动不动的失神的盯着地面。
她那张被生活摧残得苍老的面容,显得那么无奈和失落。
墨桥生第一次开始憎恨,
憎恨自己的弱小和无力,
憎恨自己的出身这般的卑微和低贱,
憎恨那些肆意用暴力欺凌弱小的男人,那些残忍而变态的男人!
熊积折腾到半夜才从帐篷里出来,他一边抖着满身的肌肉一边系着裤子,瞥了一眼夜色中缩在帐篷外面等待的墨桥生,洋洋得意的哼着调子走了。
我不想,不想被这样的男人欺辱,永远都不要。小墨桥生吞着自己苦涩的泪水,默默的在心里想。
几日后的一场狩猎里,熊积的马不知道因何受了惊,把他从山坡上摔了下去。
大家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的头脸不知被谁用石头砸得稀巴烂,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死人,对奴隶来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大家瓜分了他的马匹兵器和衣物,便不再有人提起此事。
主人也只是在名册上划了一笔,表示自己的财产少了微小的一部分。
那天晚上,一身伤痕的墨桥生很晚才回到家。
母亲看到他那身被茅草割得破破烂烂,染着血迹的衣服,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叹息了一声,摸了摸他的脸,让他把衣服脱下来,在灯下为他缝补。
小墨桥生跪坐在母亲身边,看着母亲那张被灯光柔和了的面孔,慢慢地平复了生平第一次杀人的恐慌。
他心中甚至萌生了一种,能够将这份安宁永远延续下去的错觉。
然而随着他的长大,很快他被他的第一个主人买走。
这位主人姓吴,名学礼,面白须长,是一位教书的夫子,办着学馆,收着几个小学生,教着识字,读书,做文章。
吴学礼平日里一副斯文做派,即使对奴隶也甚少打骂。
他家的奴隶,有遮体的衣服,很少挨饿。
对墨桥生来说,这算是一种从小都未曾体验过的优渥生活。
他十分珍惜这份这种生活。
主人每次吩咐下来的事,小小的他都用最为严谨认真的态度去完成,丝毫不敢有半点的松懈和偷懒。
有时候主人给学生上课,他在一旁伺候,便竖起耳朵,用心的把主人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
待到夜深人静,忙完一天的活计之后,他拿起一根小小的树枝,在沙上写写画画,把白天听到见到的文字,一点点的练习起来。
渐渐的,吴学礼发现了这个小奴隶的与众不同。他勤快、好学、吸收得很快。
最重要的是,交给他的事情,无论大小,全都完成得井井有条,从不出错。
吴学礼把他调拨到身边使唤,慢慢让他打理自己的书房,偶尔兴致来了,也教他一字半字的。
毕竟,能有一个会识字的奴隶做书童,是家境殷实的象征,带出去会友也很有面子。
那段时间,墨桥生对这位主人,充满了崇拜和感激的孺慕之情。
他被允许夜宿在书房中以便随时伺候主人。
因此他有机会可以夜夜偷偷翻阅那些美妙的书籍。
这些书籍,让他了解到在他头顶那狭窄的天空的外面,还存在着一片广袤无垠的世界。
他如饥似渴的学习,特别吸引他的是那些兵法韬略的知识。虽然有很多地方晦涩难通,以他的年纪很难看得明白,但他反复揣摩,记在心中。
他不敢向主人询问,但一旦主人在给那些学生授课时,提到一星半点,他便按奈不住得兴奋起来,像是一块海绵一样如饥似渴的吸收着。
年幼的他并不明白,他过度拼命的表现除了吸引了主人的注意力,还吸引了无数和他一样生活在卑微中的人的嫉妒。
一日墨桥生被一相熟之人诓出书房。待回转之时,主人最为珍惜喜爱的一方金银星罗纹紫袍端砚,已明晃晃的摔在地板上,迸裂了一道口子。
吴学礼勃然大怒,不论墨桥生怎样匍匐在地上解释,吴学礼都拒不相信。
周围侍立的奴隶们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惊惧惶恐的他,没有一人出来为他分辨或是指证一句。
吴学礼脱了他的裤子,当众将他责打了一顿。把他卖进最为污浊下贱的楚怀馆为奴。
庆幸的是墨桥生五官过为立体,骨架太过宽大,不具有时下贵人们最喜欢亵玩的阴柔秀美的少年感。所以在他的强烈抵抗下,也就没有被马上压送去接客,而是被指派去贴身服侍一位当红的小倌。
这位小倌名叫绿袖,是一位容貌秀美的少年,有着一身雪缎似的肌肤。
他总爱穿一身青绿色的长袍,涂脂抹粉的歪在客人身上,娇滴滴的对着贵人们小意殷勤。
然而客人一走,他往往立刻变得十分暴躁,对着墨桥生非打即骂。
只要不让他去伺候那些恶心变态的客人,非打即骂的日子墨桥生觉得可以忍受。
但这种日子也没有维持几天。
这次,一名衣着华贵的客人餍足的离开,绿袖却很久没有出来。
墨桥生端水进去,看见了他毕生也忘不了的一幕。
绿袖那雪白肌肤上遍布着各种恐怖的伤痕,早已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他最喜欢的青绿色的长袍破败不堪,被鲜血浸染得看出本来的色彩。
地板上静静的躺着一锭金子,便是这位少年生命的价钱。
楚怀馆的主人,高兴地拾起黄金,挥一挥手,命令墨桥生把房间擦干净了。
墨桥生是一边呕吐着,一边趴在地上,将那似乎多得永远洗不净的血液一点点的擦去。
楚怀馆养着一队专业的打手,他们负责处理倌内任何需要暴力解决的事件。
领头的董三刀最近发现一个,本来迟早要去做小倌的奴隶,总是缠着他。
这位少年奴隶身上有一股狠劲,对他人狠,对自己也狠。
董三刀喜欢这股子狠劲,收下了他。
当然,董三刀不是什么具有慈悲心肠的大善人,在这种生存都艰难的环境下,谁又能有多余的善心分给一个奴隶身份的孩子。
他像锤炼一件兵器那样,打磨着墨桥生。
这个瘦骨嶙峋的少年,像一匹野狼一样咬紧牙关,在那些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训练中慢慢长大,长成了一把锋芒毕露的刀。
威北侯华宇直来楚怀馆消遣做耍,无意中见到了墨桥生。于是他掏出两锭银子把这把利刃收入军中,成为他麾下的一名武士。




将军总被欺负哭 3.第 3 章
程千叶穿越之前便有一个双胞胎哥哥,兄妹两打小感情就很好,日日厮打胡闹着长大。
程千叶小时候最喜欢的恶作剧之一,就是打扮成哥哥的样子,模仿哥哥的言行举止,假冒哥哥的身份溜出门去。
为此她特意一直留着和哥哥程千落相同的中性发型。
每当那些把她当做程千落,和她玩得正开心的小伙伴,看见一模一样的真·程千落迎头走来,一个个露出惊掉了下巴表情时,程千叶就会抱着肚子笑得合不拢嘴。
因此,一穿越过来,就让她女扮男装,伪装被毒死的孪生兄长,顶替成为晋越公,程千叶觉得也不算太难的一件事。
但是她忽略一件点,她跨越了时代,这是个充满战火和杀戮的时代。
在程千叶穿越之前,此地西北部的游牧民族犬戎攻破了首都,杀死了名义上的天子,强悍的部落骑兵一路杀进内地,直至汴州。
于是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打着匡扶皇室,驱除鞑虏的口号,实着个个都想借着这战乱之机,壮大自己的势力。
凉州刺史李文广发出讨伐犬戎的檄文,各路诸侯皆争相呼应,引领文官武将率军汇聚而来。
晋越侯新晋接替了父亲的位置,正是意气风发之时,见这等好时机,便也带领着部将兵马,兴冲冲地赶来会盟,想在天下诸侯面前崭露一下头角。
谁知还没走出自家大门,就出师未捷,死在自己亲弟弟手上。
程千叶作为和他长相相似的双胞胎妹妹,临危受命,女扮男装,顶替了晋越侯程千羽的位置。
收拢了惶惶的军心,拿下起兵反叛的公子章,惊险的保住了自己和一众女眷的性命。
本来程千叶和杨姬都想赶快收拾收拾,先返回自己的老窝再说。
然而晋越侯生前的好友肖瑾私下进言:
主公新任,根基未稳,公主同主公虽容貌相近,但匆忙之间,举止言行难免有所差异,若此刻回京,亲熟之人众多,恐被瞧出端倪,事有不密。
二则,主公年少继位,若此刻于途中折返,失信于众诸侯,恐遭天下人耻笑,引得群雄觊觎我大晋主弱可欺。
不若暂不回京,继续前往会盟。
程千叶听了肖瑾的话,无可奈何,只得把杨姬和怀孕的大嫂送回去,自己却赶鸭子上阵,糊里糊涂坐着这个主公的位置,领着浩浩荡荡的人马,参与了这场讨伐犬戎的战争。
此刻,程千叶正和众多诸侯一起,站在高高搭起的将台上,看着眼前真实的、流血的—古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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