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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房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不是展小白。我们家的门锁,很好开的。”
任总从警数年养成的职业习惯,让她立即心生警觉,想到有可能是某不开眼的小贼,正用万能、钥匙开门,试图入室行窃。
“呵呵,竟然偷到老娘头上来了,算你倒霉。”
任明明双眼眯起,无声冷笑着,立即快步走到门后,顺手拿起鞋架上的一根棒球棍。
这根棍子,还是展小白和沈岳大战三百回合时放在这儿的,后来没用到,却为任总提供了方便。
双手紧攥着棒球棍,斜斜放在右肩上,任明明有足够的把握,等小贼一开门进来,立马把他放倒在地上。
可她全身神经绷紧的等了半天,门锁始终在咔嚓咔嚓的响,也没打开。
“真是个废物。难道,还需要本总开门揖盗吗?”
任明明低声骂了句,正准备伸手帮某个笨贼打开门时,门锁总算打开了。
客厅内的开挂坏了,还没来得及换,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晨曦,为房间里平添了许多朦胧感。
门锁刚被打开,房门就被人撞开,砰的一声撞在了墙壁上。
朦胧晨曦中,有个人扑了进来!
哈哈,你还真是好大的狗胆,入室行窃还这样霸道。
任明明心中冷笑时,始终蓄势待发的棒球棍,呼地砸了过去。
打人也是个技术活。
警校高材生出身的任总,堪称这方面的高手。
别看她出手狠辣,力道十足,角度却很刁钻,狠狠一棍子砸在某小贼脑袋上时,只会把他放昏,导致一定脑震荡,却不会出人命。
砰!
随着一声闷响,某小贼发出一声痛呼:“沃草!”
话音未落,左肩结结实实挨了一棍的某小贼,直挺挺向前摔来。
任明明却愣住。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呃,是沈岳!
就在某小贼直挺挺摔过来时,借着晨曦的微光,任明明看到了他的脸。
喝了整整三瓶烈酒,踏着风霜走了老远,总算把酒劲全部发作出来,完全是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没瘫倒在地上呼呼睡去的沈岳,做梦都没想到,他整个人都趴在房门上,费了半天工,才打开这该死的门锁,踉跄着扑进他家里时,会有一根棒球棍等着他。
酒精虽说没有麻醉他回家的本能,却导致藏在身、体里的刺骨寒意,也反应迟钝。
要不然,就凭他的神奇预警功能,怎么可能会被任明明突袭得手?
也正是凭借半瘫的预警功能,本该脑袋被棍子狠砸的沈岳,才能及时歪头,用左肩来硬抗。
左肩挨了重重一棍子后,还不足以让沈岳摔倒。
主要是他能站着开门就不错了,房门被打开后,身、体再也没有了依靠,向前摔倒就成了必然。
沃草,这是谁在搞我?
沈岳心里这样想着,向前摔倒时,及时发现是他的任总,本能的后退。
然后,沈岳只能脸朝下的往下摔。
人在扑倒在地上时,伸手去抓东西,也是一种本能。
于是,沈岳抬起乱抓的右手,揪住了任明明的睡袍衣领。
刺啦!
随着时代变迁,越来越侧重性、感路线却不结实的睡袍,实在无法承受死猪般往下摔倒的沈岳重量,发出一声刺耳的裂帛声,被撕出了一道大口子。





我的绝美房东 第495章 做人不能太无情
我怎么会忘记这是沈岳家,他随时都能回来的?
发现某个笨贼竟然是沈岳后,就别提任总心中有多懊悔了。
不过该打的已经打了,再懊悔也用,任总只能在他扑来时,本能的及时后退闪避。
她后退的速度很快,可沈岳伸出来乱抓的右手更快,一把抓住了她的睡袍,借着死猪般扑向地上的强大惯性,刺啦一声,直接把睡袍从领口,撕到了膝盖处。
任总那具堪称完美的娇躯,彻底曝在了晨曦中,泛起神圣的光泽
只要懂得保养身材的女人,基本都会在穿着睡袍休息时,不用再戴那些小布片,也让被束缚一整天的某些部位,彻底的放松下。
任总就很懂得保养。
所以当她的黑纱睡袍,被沈岳野蛮的撕成两半后,就毫无遮拦的玲珑必现了。
任明明承认,前天晚上,她就曾经和沈岳发生了不得不说的关系,双方也毫无保留的坦诚纠缠数小时,没有任何的神秘感。
可在忽然间就变成这副样子后,她还是在瞬间懵掉。
这主要是形势转换的太快,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反应。
先是左肩遭到重创,随后下巴重重磕在地板上后,导致牙齿差点把舌头咬断的剧痛,倒是让沈岳瞬间清醒,猛地抬头看去。
他看到了什么?
晨光不是太亮,却也足够让我岳哥看到两条大长腿,中间
再往上看,沃草,那么大的两个美白粉,彻底挡住了他继续向上看的目光。
不过,神经被酒精麻痹的沈岳,被剧痛刺清醒后,不用再看眼前女人的脸,也知道是谁了。
除了任明明,还有谁能拥有如此傲人的美白粉?
“特么的,老子怎么忘记,这娘们还住在我家里的?”
稍稍清醒后,刚伸手抱住那双大长腿的沈岳,就开始自责了。
假如这两个超级美白粉的主人不是任明明,而是个陌生人,刚刚有所清醒的沈岳,只会越来越清醒,绝对会立即伸手,抱住那双大长腿,低喝一声给我倒
然后,就把女人放倒在地上,再来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她身上,抬起肘压在她脖子上,厉声问她是谁之类的。
可既然这个人是任明明,沈岳就没危险了,潜意识内刚绷紧的危机神经,立即松懈,意识也迅速模糊,屏蔽了所有的疼痛,闭眼低头,趴在了那双秀足上。
喝醉酒的人就是这个德性,别说是脑袋趴在人家秀足上了,就算趴在一坨牛粪上这种事,也是有的。
沈岳刚爬在人家脚面上,睡意就潮水般涌来,把他淹没。
呼噜声响起,只剩下果着娇躯的任总,独自在晨曦中凌乱。
幸亏没过多久,任明明就清醒了,深刻意识到当前她这样子,相当的风败俗啊,张嘴轻叫了声,挣开沈岳抱着她腿的手,迅速后退。
砰的一声轻响,原本趴在她脚面上的沈岳,脸颊摔在了地板上。
沈岳却只吐出一口酒气,就没任何反应了。
任明明这才嗅到刺鼻的酒气,知道沈恶棍这是喝大了,撕扯她睡袍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的。
昨晚星沈集团的竞拍大会结束后,沈岳曾经叫嚣着去卿本佳人不醉不归的话,任明明也听到了。
只是她可没想到,沈岳会醉成死猪的模样。
醉成这样,没留在酒吧,反而独自回家。
任明明来不及多想,慌忙伸手掩住被撕破的睡袍,抬脚踢上了房门。
“幸亏展小白不在家。要不然,老娘还真没法活了。”
长长松了口气的任明明,抬手轻拍着伟岸的酥胸,低头看着地上的死猪,再次抬脚,在他肋下轻踹了几下,咬牙骂道:“混蛋,都喝成这样子了,不留在酒吧,却回家吓唬老娘!”
要是搁着以往的脾气,任明明早就趁机扑在他身上,对他百般肆虐了。
数月内遭遇太多坎坷,尤其离异的任明明,现在脾性改变了很多,尤其昨天早上,她还曾经跪在这间屋子里的沙发前,给某混蛋那个啥。
“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和他也算是炮、情人关系了吧?”
真想狠踢这家伙的任明明,低头看着他发呆半晌,才幽幽叹了口气,放下右脚,弯腰伸手去抱他。
反正俩人已经那个样过了,任明明也没必要再矫情,非得换好衣服后,再来把他弄沙发上去,任由他睡他的,该干嘛去就干嘛去。
喝醉酒的人,真像死猪那样沉,更像骨头也被抽走了那样。
饶是任总不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可抱起沈岳,把他拖到沙发前时,也累出了一身香汗。
“看你这副德性,真想让老娘狠抽你一顿大嘴巴。”
任明明休息片刻,双手抱住沈岳的腰,奋力把他往沙发上放时,踩住了睡袍衣角。
又是刺耳的裂帛声中,还有任总向后摔倒的惊叫声。
噗通一声,她抱着沈岳,重重摔在了沙发上。
幸好是沙发,一点都不痛。
就是某个死猪的脑袋,趴在了她怀里,呼出的热气,让她心中突增异样,娇躯一颤,慌忙抬手采住他头发,费力的往旁边掀去时,这厮却张嘴
也不能怪沈岳吐食。
他喝了太多的烈酒,独自在路上走了那么久,被冷风一吹后,本来酒劲就完全爆发,更何况开门进来后,还又被任明明这么折腾,顿觉胃部翻江倒海,能做的就是张嘴了。
难道说,吐食也是一种技术活?
要不然,沈岳张嘴吐出一道绵绵不绝的匹练时,为什么没有吐到沙发上,全部吐在了任总那两座巍峨的山中间?
仰面躺在沙发上的任明明,几乎要疯了!
现在要是手边有把刀,她绝对会二话不说的拿起来,一刀捅死这个混蛋。
这混蛋,也真够恶心的,吐了足足半分钟后,脑袋一歪,噗嗤又趴在了任总身上。
我特么,我特么上辈子,欠他的?
我特么了老半天,欲哭无泪的任总,才不得不接受当前残酷的现实。
好吧,就算任总上辈子欠他的。
反正,比这更让她感到恶心的事,她都做过了不是?
任总屈膝,费力把那头死猪蹬了出去,又扯过睡袍,闭眼咬着嘴,粗粗擦拭了几下。
暂时屏蔽呼吸,双手揪着袍角,兜着那些东西,任明明快步走进洗手间内,直接打开了花洒。
温热的水,很快就把她娇躯上的污秽冲干净了。
睡袍被撕成这样,肯定没法穿了。
任明明脱下来,放在脚下,秀足反复碾搓了片刻,才拿起来,直接丢到了废纸篓内。
“唉。好吧,老娘上辈子确实欠你的。”
用了足足半瓶沐浴露,又打了个十七八遍香皂,心里才感觉好受些的任明明,裹着浴巾赤足走出来后,看着还躺在地上,满脸都是“残羹剩饭”的沈岳,低低叹了口气。
任总心地太善良了。
她实在做不出不管这厮,换好衣服就速速离去的无情行为。
沈岳不但是她的副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她的炮、情人了。
做人,不能太无情。
看了眼天光越来越亮的窗外,任总只能暂时打消去公司的计划,走过来左手捏着小鼻子,右手拽着这厮的右脚脚腕,当死猪那样费力的拖进了浴室。
既然要给这个混蛋洗刷下,任总实在没必要穿衣服了。
反正俩人已经是炮那个啥了,他现在又醉成死猪般的,任总还在乎光着娇躯“伺候”他?
把这厮拖到花洒下,打开水,任明明单膝跪地,开始给他脱、衣服。
看到他左肘那道血口后,任明明秀眉皱了下,竟然有些心疼,低声骂道:“混蛋,一路上没把你摔死,算你命大。”
看来,只能先给他冲洗,再处理伤口了。
又费了老大劲,任总才把沈岳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看到他那根啥后,任总鬼使神差般的伸手
老天爷可以作证,她做出这动作,纯属好奇。
有谁规定,昨天早上吃过,今天早上就不能好奇了?
但让任总羞愤要死的是,她刚好奇的拿出那个啥,某个混蛋,竟然醒了。
特么的,你早醒会,晚醒会,会死吗?
任总呆呆看着睁开眼的沈岳,嘴角一个劲的哆嗦,小脸更是红云密布。
沈岳啥时候醒来,还真不是他能控制的。
本来,他在酒劲彻底发作,连趴在美女秀足上这种有损男人尊严的事,都顾不上,只想睡觉了。
可偏偏被任明明抱起来折腾,这一晃荡,胃部就翻江倒海大吐特吐。
喝醉过酒的人都知道,吐出残羹剩饭后,酒劲就会消失大半。
更何况,任明明又把他拖到了花洒下,被温水一冲,清醒速度更快了。
刚睁开眼,就看到娇躯白花花的任明明,单膝跪地的对着他,那俩超级美白粉晃啊晃的,右手还那个啥
沈岳立即懵逼。
俩人就这样呆呆对视良久,这厮才琢磨过味儿来,缓缓低头。
目光透过细雨般的温水,落在了任明明那只小手上。
古人早就说过,酒乃色之媒,能乱、性。
更何况,俩人当前都果身以对,尤其任总还在“非礼”他。
那么,那玩意在沈岳清醒后,立即在最短时间内变得狰狞起来,也就很正常了。
任明明终于觉得,她当前样子有多么不雅了。
“你、你喝醉酒后,吐了满身。我要给你洗、对,就是洗澡。洗澡。”
无比尴尬中,任明明脑子短路,总算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和理由,来解释当前发生的这一切。
解释完,任总就开始给沈岳洗澡。
只洗那根棍子。
这是在搞什么鬼?
沈岳用力闭了眼,再睁开看去。
他没看错,假装淡定,其实方寸大乱的任明明,不住解释着要给他洗澡,却只给他来回搓那根棍子。
这种情况下,别说是沈岳了,就算柳下惠被绝美少妇给如此折腾,也会大喊一声“老子才没那么不男人”,然后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张嘴吻下去的。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往,只要捅破某层窗户纸,接下来再做什么时,就是水到渠成。




我的绝美房东 第496章 得到就得付出
任明明离婚了。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离婚了的任明明,可以去追求她喜欢的男人。
和她喜欢的男人,做任何事。
尤其这个男人,当前也是未婚,昨天俩人还发生过不可描述的事情。
那么,当她在沈岳忽然醒来,假装淡定实则满脑子空白,只给他搓洗棍子,让这厮的邪火立即熊熊燃烧,再也不管三七二十八的伸手把她抱住,张嘴捉住那张小嘴时,任明明能做的,就是立即回应。
疯狂的回应。
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在花洒下好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蟒蛇,滚来滚去,不住啃咬对方。
终于,沈岳松开了她的嘴,抬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双手从她秀腿膝弯处伸过,动作娴熟的扛在了肩膀上。
他忽然做出这个动作时,任明明没有丝毫的防备,娇躯后仰,后脑勺重重碰在了墙壁上。
“啊”
疼的任明明娇呼一声时,满脑子的某种渴望,也瞬间灰飞烟灭,嘎声叫道:“不要!”
正准备压下来的沈岳,动作停住。
任明明闭着眼,用力晃着头,哭着说:“不、不要。我、我还不想和你做。”
箭在弦上,她却说不要,不是在矫情。
是她瞬间清醒后的本能反应。
任明明的思想,相当的传统。
她可以和男人在一起,也可以含羞带怯答应男人的某些过分要求
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是她的丈夫。
沈岳,不是她丈夫。
尽管此前俩人就有了某种关系,而且昨晚在会展中心时,她为了蛊惑沈岳给她卖命,众目睽睽下就给他发送某个暧昧讯息。
可是,当沈岳即将突破俩人之间最后那层窗户纸时,任明明还是无法接受,现在就被一个不是她丈夫的人,占有。
任明明哭的很伤心。
为她这数月来所遭受的坎坷,为遭到闺蜜的背叛,为在向慕容自负提出离婚时,他没有丝毫的犹豫一口答应,更为昨晚遭到冠军安保徐凯威胁时,只能以美、色来蛊惑沈岳
一个女人再怎么强大,在失去家庭后,天也就塌下来了。
从此后,她就要一个人迎接暴风雨,哪怕遭受的磨难再多,也只能咬牙坚持。
等她无论如何咬牙坚持,都坚持不下去时,精神就会崩溃。
任明明就是当前这样子。
她还不想在刚离婚没多久时,就被别的男人占有。
扛着她一双秀腿的沈岳,呆呆望着任明明,感觉这一幕貌似有些熟悉。
哦,想起来了。
数月前,他被抓进分局后,任明明试图关门狠狠教训他来着,结果就让他差点被强女干了。
那时候,她也是哭。
哭醒了沈岳。
现在,依旧如此。
沈岳尴尬的笑了下,默默把那双大长腿从肩膀上放了下来。
任明明立即缩回腿,双手抱住膝盖,趴在上面发出了更大的呜咽声。
沈岳走出了浴室,望着沙发前地板上的呕吐物,呆愣半晌后才彻底清醒了过来。
苦笑了下,他找到拖把,把地板擦干净,正准备去卧室内找身衣服来穿时,背后传来了任明明有些沙哑的声音:“等、等等。”
回头看了眼,沈岳立即转身,抬手放在了小腹前,讪讪的问:“有什么事,不能穿上衣服再说?”
任明明没说话,快步走过来,伸手从后面抱住了他。
感觉那两团压在后背上的惊人弹性,沈岳叹了口气:“唉,其实你不用这样,以后要是遇到困难,我也会帮你的。”
大家都是聪明人。
刚才沈岳完全可以霸王硬上任总的,却因她的不愿意放弃了,现在她又主动来示好,摆明了是怕得罪他,想给他点好处尝尝了。
任明明脸颊贴在他背上,沉默片刻后,才轻声说:“多给我点时间,让我慢慢的完全接受你。”
沈岳回头:“我说了”
“你说的不算。”
任明明双眼有些发红,抬头看着他:“我所接受的教育,才是正确的。”
“我怎么就说的不算了?”
沈岳有些奇怪,问:“你接受的又是什么教育?”
“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
这就是任明明从小所接受的教育。
对此,她是深以为然。
所以在任家逐渐没落,她有幸成为慕容家的少奶奶后,哪怕包括慕容自负在内的所有人,都觉得她是草鸡飞上了梧桐树,让她感觉很不自在,却也从没任何怨言。
最多,只是借着要帮任家重新崛起的借口,调离京华,前来地方上工作。
而且,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慕容家给了她很多东西,她活得憋屈点,是很正常的。
同样,她既然想在离婚后,重新找个强大的男人来依靠,那么当然不能只索取,不付出。
沈岳如果不接受她的付出,那么她就缺乏自信感,总感觉真要有事,这厮是不会管她的。
对这方面,任明明很固执。
无论沈岳怎么解释,她都不信,坚持要付出。
沈岳无奈,只好问:“好吧,那你想怎么付出?”
任明明用力咬了下嘴唇,反问:“你觉得,我哪儿最出色?”
“在我眼里,你除了脾气不怎么样,哪儿都很出色。”
“我要听具体的。”
“具体的嘛。”
沈岳想了想,看着她的小嘴,想坏笑下,结果却认真的说:“你说话的声音,很好听。”
任明明说话的声音,是天然嗲。
天然的东西,要比矫揉造作的好太多。
她点头:“嗯,还有没有?”
当然有。
沈岳在心里说着,终于坏坏的笑了下。
任明明也笑了,声音更嗲:“说啊?”
他只好说:“你的那个啥,要比绝大女人出色。”
“那个啥?”
“奶”
沈岳忽然特痛恨,现在他怎么变成正人君子了,不然在说出这个字眼时,也不会有难为情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过来。”
任明明牵起他的手,快步走向卧室。
看着雪臀左右筛动的任明明,姓沈的恶棍意识到了什么,刚安分下来的恶棍,又彰显出了恶棍的风采。
任明明关上了房门,把他轻轻推到了床前。
噗通一声,沈岳坐在了床沿上。
女人拿过一个枕头,放在了地上,然后跪了下来。
太阳,爬上了梢头。
原本打算今天早点赶去单位的任明明,逃那样低头跑出单元门洞时,差点和晨练回来的一个大妈撞在一起。
大妈是个热心人,虽然不认识任明明,却看到这么漂亮的闺女,脸红的像布后,就关心的问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恰好啊,大妈刚离婚没多久的儿子,在家闲着没事呢。
“不,不用。谢谢大妈,我就是刚才吃了个辣椒。呵,呵呵,是辣的。嘶哈。”
任明明倒吸了一口冷气后,拢了下鬓角发丝时,抬头看了眼十楼某个窗口。
好像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那样,她刚抬头,窗户就打开了,一个猪头就伸了出来,看着她嘟起猪嘴,又伸出双手,虚握着两个什么东西,做出了上下搓的动作。
“去死。”
任明明小脸更红,低声骂了句,哪敢再看他,跑向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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