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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美房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中的阳光
“亲人?”
展小白有些不解:“可闻燕舞说,她家十八口人,在二十年前的那个月圆之夜,遭到大难后,就只有她和女儿侥幸存活了下来。不可能,还有个亲人了。”
“谁知道呢?”
沈岳当然不敢让展小白知道,他在青灵寨还有个阿霞美眉的事,随口繁衍了句,刚要岔开话题,目光忽然定在了闻燕舞怀中的小女孩身上,脑海中灵光一闪:“云渺,是闻燕舞失踪多年的女儿!”
突然想到这一点后,沈岳喃喃说道:“怪不得,我第一次见到云渺后,总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她。原来,她是闻燕舞的女儿。”
与此同时,沈岳也明白展小白刚才为什么会说,闻燕舞心神大乱,是因为云渺了。
叶修罗肯定知道了云渺是闻燕舞的女儿,所以才立即利用这点,来让她心神大乱,方寸顿失,从而中了奸计,被绑走。
叶修罗为什么要对闻燕舞下手?
难道,她已经知道舞姨是沈岳的女人,所以才在对卿本佳人下手失败后,立即转移了目标?
不可能。
沈岳和闻燕舞之间的关系,是见不得光的。
除了展小白和尸变失踪的老展之外,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的人,最多也就是谢柔情。
别人
呵呵,展总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哪怕闻燕舞和展家父女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但终究是她名义上的后妈,怎么可能满世界的嚷嚷,她被沈岳给上了呢?
展小白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眸中闪过一抹羞恼,淡淡的说:“叶修罗,当然不知道闻燕舞和你之间的龌龊关系。”
好像也不是太龌龊,我未婚,她未嫁,我们看对眼发生那种关系,也很正常的。
沈岳心中反驳,说:“那我就不明白了,她为啥要绑架闻燕舞。”
“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叶修罗趁机对闻燕舞下手,是想利用她来对付你。”
顿了顿,展小白又说:“说的再简单直白点就是,她想用闻燕舞来毁你的名声。也恰好,进一步打击我。嗯,她倒是打的如意算盘。希望能让世人知道你和我的‘继母’苟且了。呵呵,不过她可失算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你们两个早就狼狈为奸了。”
遭遇太多的磨砺后,展小白的智商,也有了显著的提高。
对小白姐对叶修罗刻骨三分的分析,沈岳是深以为然。
只要闻燕舞没有生命安全,一切都好说。
岳哥坚信,就算他不小心中了叶修罗的奸计,和闻燕舞做出苟且之事,事后却得知俩人原来早就是一对奸、夫淫、妇后,那脸色,应该很好看。
沈岳却不想再提起这件事,再次岔开话题:“叶修罗,又是怎么利用云渺,来让闻燕舞方寸大乱的?”
展小白冷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云渺和她那个不要脸的老妈一样,都被你迷住了。”





我的绝美房东 第499章 我是沈岳的老婆
云渺对沈岳有感觉,他早就知道。
不过沈岳却没太当回事。
在他看来,云渺恋上他,纯粹是那晚救她时,那潇洒,卓尔不群的英雄样子,打动了女孩子的芳心。
美女爱英雄,是很老套的狗血桥段,但也很正常。
尤其救回云渺的第二天,沈岳再次扮演英雄角色,秋风扫落叶般横扫龙哥等人后,又情绪冲动下,利用人家刺激展小白。
总之,云渺恋上我岳哥,很正常。
沈岳却没当回事,则是因为他有喜欢的女孩子,而且云渺的爱情也不成熟。
云渺现在可是就读于国内最著名的学府,身边围绕数不清的天之骄子,貌似随便拉出一个来,就比沈岳强。
像云渺那样恬静的女孩子,本身就该和斯文人呆在一起,闲暇时花前月下的漫步,谈谈徐志摩,聊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
实在不适合,和沈岳这种张嘴闭嘴全是喊打喊杀的莽夫在一起的。
沈岳以为,用不了多久,身处斯文环境内的云渺,就会“移情别恋”,把她沈岳哥哥抛之脑后。
充其量,沈岳会像牛猛那样,把云渺当小妹来看待的。
可展小白现在却用刻薄的语言,来讥讽云渺和她老妈那样,都被沈岳迷住了。
她的这种口气,让沈岳感觉不高兴。
只是还没等他反驳什么,展小白又问:“如果她没迷上你,又怎么会在你走后,三番两次的去卿本佳人找你?如果她不去找你,又怎么会让叶修罗看出,她很喜欢你?如果闻燕舞又怎么在她被吓坏后,去找叶修罗算账,结果却蠢的被人抓走,要利用来毁坏我们的名声。”
一连串的为什么,让沈岳无言以对。
“你做好被叶修罗毁坏清白的思想准备吧。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她在看到你回来后,很快就会启动她那个邪恶的计划。”
展小白说完,抬手掩着小嘴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起来。
她有些累,要去休息了。
沈岳看着那张照片,淡淡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你除了动粗,还有什么本事?”
“动粗,本来就是解决问题的最佳方式。”
“哼。我敢说,叶修罗就等着你去对她动粗呢。”
展小白轻哼一声,说:“那个女人,被你伤害的太深,已经走火入魔。现在,她全部精力,都用在该怎么和你斗这方面了。你要是不理智,极有可能会惹出大祸。仔细想想,你真要出事了,你那些姐姐妹妹阿姨的,又该怎么办。”
围绕在沈岳身边的莺莺燕燕们,就是他最大的软肋。
他攥紧的拳头,缓缓张开,有些烦躁的说:“那你说,该怎么办?”
展小白费了老半天口舌,当然不只是给他分析其中的厉害关系。
这些天内,她已经和谢柔情就这件事,反复思考过了。
却始终没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
叶修罗,现在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展小白想了片刻,才轻声说:“暂时的服软,虽说很没面子,却也死不了人。”
沈岳抬头:“你让我去求她高抬贵手?”
“除非,你无视闻燕舞的死活。你舍得,她死?”
展小白的反问,让沈岳无言以对。
他舍不得闻燕舞去死。
真要舍得,他这辈子都别想安心了。
更何况,就算他舍得,叶修罗在闻燕舞死后,还会把魔爪伸向下一个人。
那个臭女人!
“暂时的服软,虽说很没面子,却死不了人”
沈岳把这句话喃喃重复一遍,感触越来越深。
“自己好好想想吧。哈欠,困了,睡了。你走吧。”
展小白又抬手打了个哈欠,走向了卧室。
她在走向卧室时,心中却在默默倒计时:“十,九,八”
每念一个数,小白姐的芳心,就会向下沉一点。
就在沈岳要离开时,她喊住他,当然不止是只和他说这些。
话说,闻燕舞的死活,小白姐还真没怎么当回事。
云渺爱不爱他,她也懒得理睬。
她只希望,她那么在乎的男人,能感受到她浓浓的绝望,和无助。
“三。呵呵,这算是考验吗?嗯,那就算是吧。沈岳,你没通过考验。以后,我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展小白默数到这个数字时,还没等到沈岳说什么,放弃了倒计时,关上了房门。
她靠在门板上,抬头看着天花板,用力咬住嘴唇,拼命制止泪水涌出眼眶。
失败了。
门外,却传来沈岳的声音:“你究竟怎么了?”
在展小白如果依旧在倒计时,即将读出最后一个数字时,他站在了门外。
已经顺着小白姐脸颊淌下的泪水,又神奇般止住了。
为他可以流泪。
同样是为了他,可以止住流泪。
“沈岳,你对我怎么会如此重要?”
展小白心中狂喊了声,表面上却没好气的问:“我究竟怎么了,管你、管你什么事?”
对她不正常的反应,沈岳已经习惯了,从门缝里传来的声音,很真挚:“如果你和慕容长安在一起不开心,我会想办法。”
“能和风度才学仪表修养等等,等等都能给拉你十八条街的慕容长安在一起,我当然会开心。哪个,让你想办法破坏。”
“展小白,咱能不能好好说话?”
“能。”
展小白沉默半晌,才轻声说:“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走。”
“磁场。”
“什么磁场?”
“你身上,有股子莫名其妙的磁场。”
沈岳说:“我已经很努力想挣开你的磁场,但都失败了。不怕你笑话,我在离开青山后,就一直在想你。总感觉,你就是我的。”
他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以为,他永远都不会对展小白说这些。
但在她缓步走向卧室时,沈岳忽然又感觉到了她无助的绝望,心疼的不行。
他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他无比讨厌这种感觉,却,无法抗拒。
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俩人之间也许真有什么磁场,把他们两个紧紧吸引着,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无法割舍,分离。
“你的感觉很美。”
展小白轻咬了下嘴唇时,泪水又淌下,却笑着说:“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辈,怎么能配得上本老婆大人。啊”
她刚说出最后这个字,突觉背后有大力推来,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向前摔去。
“啊!”
惊叫声中,展小白以小狗扑食的动作,扑倒在了地上。
却不是太痛。
因为,在她即将摔在地上时,有个相当没骨气的家伙,及时出现在她身、下。
她刚摔在他身上,就被他伸手抱住。
左手抱住小腰肢,右手抱住她后脑,沈岳抬起头,嘴巴一下就捉住了还在发出惊叫声的小嘴。
当一条口条蛇儿般的伸进来时,展小白立即抬头,尖声叫道:“滚开!”
“一起滚啊。”
沈岳立即回应:“谁让你总是撩我了?”
“哪个撩你了?”
“你刚才还对我自称本老婆大人呢。既然你是我老婆,那就该履行当老婆的责任。”
“滚吧你。我自称本老婆大人,是针对慕容”
展小白言不由衷的说到这儿后,闭上了嘴。
沈岳冷笑:“哼哼,你怎么不说了?”
“我爱说就说,管你屁事!”
羞恼成怒下,展小白终于说出了那个不雅的字眼。
“那你说,你是慕容长安的老婆。”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不敢说。”
“我敢。”
“说啊!”
“我是慕容”
说到这儿后,展小白忽然咬牙,尖叫:“我是沈岳的老婆,我是沈岳的老婆,我是沈岳的老婆!这次,你满意”
等她把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后,沈岳不再犹豫,再次堵住了她的嘴。
展小白还要挣扎,这次没成功。
某个不要脸的,力气太大,动作很野蛮,让她无法抗拒,只能乖乖的被他深吻。
渐渐的,展小白不再无所谓的反抗,而是随着呼吸的沉重,逐渐由守反、攻。
两个人,就像沈岳和任明明在浴室内那样,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地上来回的翻滚。
这种事,沈岳最在行了。
不知不觉间,他就为小白姐解除了武装
可是,就在他轻托起她的小臀,正要让她再坐下来时,展小白却发出了一声痛哼。
“行了,小老婆,别给老子演戏了。这不还没开始呢,你就疼。再说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了。”
沈岳停住动作,刚说出这些话,就看到展小白小脸惨白,双眸里全是货真价实的痛苦。
更多的,则是惊恐。
沈岳茫然,实在不知道,他当前哪个动作,弄痛了展小白。
在被沈岳逼问的退无可退后,展小白真想今晚就把清白之躯交给他。
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管那么多干嘛。
可当沈岳托起她的小臀,手指碰到尾骨后,比用锥子扎的刺痛,让她眼前发黑,嘎声呼痛。
尾骨的层节,在这一刻,有了新的突破。
“你怎么了?”
沈岳清醒了,哪儿还顾得上别的,慌忙翻身坐起,把她抱在了怀里,轻拍着她后背,柔声问。
我要长一条尾巴了。
极有可能,是一条狐狸的尾巴。
展小白趴在他肩膀上,用力咬住嘴唇,慢慢摇头。
她想说,却不敢说。
曾几何时,展小白以为就算她真长出尾巴来,只要悄悄的去医院,做手术切掉就好。
但千佛山医院的胡大夫,却在她今晚回家的路上,给她打电话了。
胡大夫是个称职的医者,很为展小白出现返祖现象而担心,这些天始终在研究最佳治疗方案。
可在经过多次化验展小白留在医院的“切片”样本后,胡大夫只能放弃,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给她打电话说,尾骨层节的神经可能会异变
总之,展小白要是做切除手术,那么就会半身瘫痪,在轮椅上过一生了。
说的再直白点就是,展小白必须长尾巴。
她不敢接受这个更加残酷的现实。
只能用冷漠,来掩饰心中的恐慌。
更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沈岳。
却希望,他能在她极其无助时,陪在她身边。




我的绝美房东 第500章 因为太爱他了
如果展小白不是这么在乎沈岳,她可能会告诉他,她要长尾巴了。
偏偏,她是这样的在乎他。
无论她怎么努力,多么刻意去想他的各种坏,都无法阻断那种感觉。
磁场。
也许沈岳说的很对,他们俩人之间,存在一个无法解释的磁场,牢牢把两个人的心拴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老百姓总说,丈夫往往是最后一个知道老婆给他戴帽子的人。
套用这句话来形容展小白要长尾巴的事,沈岳绝对只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感受到温热的泪水,滴落在肩膀上后,沈岳轻抚着展小白嫩滑的后背,再次柔声问:“究竟,怎么了?”
“我要、我不能说。”
“为什么?”
“不为什么。”
“那,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
“等我,快要死时。”
展小白反手用力擦了擦泪水,娇躯后仰,双手扶着沈岳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说:“或者,你快要死时。”
沈岳感觉,她肥皂剧看多了。
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无聊的话来。
“沈岳,别再问了。问,我也不会说的。来吧,我给你。但,你要小心呵护我。”
展小白按着他的肩膀,缓缓起身。
沈岳托住了她的雪、臀,阻止她坐下,摇头:“这种事,需要情调。”
“好像你们男人不用情调的。”
“那我就不要。”
“那我就去嫁给慕容长安。”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究竟怎么了?”
“你还没死,我也没死,现在不能说。”
展小白看出沈岳没那种意思,心中又在哭泣,表面上却没事人那样,站起来:“你走吧。我现在也想开了,不会再管你和谁来往。更何况,就算是管,能管得了?”
“你特么究竟怎么了!”
沈岳无比烦躁,随手扯过了衣服。
展小白只是看了他一眼,捡起衣服叠好,放在床尾后,又从衣柜内拿出一件白色睡袍。
沈岳爬起来,飞快的穿好衣服:“我数三个数。你不说,我就走。走了后,再也不回来。”
展小白慢条斯理的拢着秀发,就像没听到他说什么。
很快,沈岳读完了三个数。
展小白也半躺在了床头上,随手拿过枕头边的一本杂志,翻阅起来。
砰的一声,沈岳大力关上了房门。
展小白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接着,门又开了,沈岳满脸不高兴的问:“最后问一次,你究竟怎么了。”
展小白想了想,才说:“我太爱你了。”
沈岳问,她为什么心怀满满的孤独,无助和恐惧。
她说,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这算什么狗屁答案?
沈岳冷笑一声,再次重重关上了房门。
等客厅房门也传来砰地一声后,展小白呆愣半晌,才伸手关上台灯,喃喃的说:“我太爱你了,这答案有错吗?”
爱一个人,很难。
不,是很疼。
展小白的尾骨蓦然痛过后,很快就没事了。
现在,她又可以随便走路,坐着,满地的打滚,或者和她太爱的人,做各种最剧烈的动作。
只是,这痛来的太巧了些。
她在熄灯躺下后,有些发颤的右手,缓缓放在了尾骨处。
那儿,明显比昨晚她临睡觉之前,大了很多。
“我该怎么办?”
展小白默默问出这个问题时,任明明也在自问。
一整天的劳累,并没有消磨掉任总对某种事情的渴望。
她实在搞不懂,她究竟是怎么了。
她用她最出色的部位,给沈岳提供无比的享受,严格说起来只是一种交易。
她给他享受,他给她保护。
既然是交易,那就该和感情没关系。
更谈不上迷恋那种感觉。
可事实上,任明明却迷恋那种感觉。
白天时,她曾经偷偷上网查过。
在打出“乳”和“交”这两个字时,她心跳的厉害,也脸红的厉害。
网上说,这种行为只会对男人有感觉,但对女方没任何用处,算是增进夫妻感情的常见方式。
不过,并不是所有丈夫,都能享受到沈岳今早享受过的那种感觉。
这就好比想品尝酸的味道,最起码得有醋,或者杏之类的东西吧?
任总有这个本钱,而且还是大本钱。
可让她不明白的是,网上明明说女人在做这种事时,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她却觉得,比她的洞房花烛夜,还要更
任总觉得,那可能是她的心理做崇,是因为太刺激了,和不是丈夫之外的男人。
一整天,任明明满脑子都在想这个问题,神魂不舍,总是出错。
尤其在给老曹等人开晚会时,她明明是要问“各位,你们觉得,我们当前的训练方式,还有哪儿需要改进的地方”,却问:“各位,你们觉得,我给他搓时,要不要像网上说的那样,搓点润、滑油,来增加他的速度?”
然后,老曹等人顿时懵逼,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问出口后,任明明只感觉被炸雷劈了那样,心脏狂跳。
全身的鲜血,忽地都涌上了脑袋。
她连忙低头,端起茶杯喝了口。
马上她就剧烈咳嗽起来,左手捂着嘴,小脸涨红。
看到任总喝水差点呛死,可把老曹吓坏了,有心想过来给她捶捶背,却又碍于男女有别,只能不住的问不要紧吧,您小心点。
咳嗽了足足半分钟后,任明明才止住。
差点呛死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即算是惩罚任明明的恬不知耻,也算是掩饰她的脸红了。
“我该怎么办?才能掩饰这要死的尴尬?”
就在任总假装还要咳嗽,低着头心中慌慌的想到这儿时,就听老曹小心的说:“任总,您是问单杠上要搓润、滑油吗?”
任总虽说身手彪悍,更是警校高材生,但她终究不是安保训练这方面的专业人士。
那么,她把在单杠上应该涂抹滑石粉,说成是润、滑油,也很正常。
至于任总提到“搓”和“他”等字眼,老曹等人如果还想刨根问底,那就干脆卷起被盖回家就好。
别说是不能问,就是想,都不能想!
因为人们在想某些事时,就会从眼神内流露出来,就会被任总发现,就会卷起铺盖走人
为什么要给那个“他”去“搓”,搓什么等问题,很重要吗?
和老曹等人的饭碗相比起来,可谓是轻如鸿毛。
老曹找了个还算合适的理由,可算是解了任明明的燃眉之急,立即用力点头,故意皱起眉头,若有所思的说:“我刚来打扫卫生时,曾经在单杠上做过几个动作。当时没用滑石粉,感觉掌心的皮肤,都快给搓破了。就琢磨着,用润、滑油,应该更好些。转动起来时的速度,也会更快。不过,用油太手滑,还要洗手。看来,还是用滑石粉更好些。”
老曹等人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说任总所言极是。
好不容易把口误弥补后,任明明真怕会再露出什么破绽,很快就以天气不早为借口,散会。
“以后,我再也不能胡思乱想了。要不然,早晚都会出事,被人们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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