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快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秋十杀
不过也幸好他笨的明显,否则的话,那些人又要给自己搞个什么谋逆叛反的帽子。
他看了看晏沉渊,见对方脸色苍白,在晚风吹拂下犹如枯草一般摇坠,又担心的问:“七哥,你今天怎么样,他们有没有……”
“没有。”晏沉渊摇摇头,说:“皇兄见我身体虚弱,便差遣我回去休息,倒是比你悠哉多了。”
这原本是打趣的话,晏飞听后却更加沮丧,他说:“我也想像你一样,不想练这乱七八糟的修为,也不想当皇上,以后给我个院子,有吃有喝,让我孤独终老都好。”
晏沉渊却说:“总不能拂了你母妃的愿。”
“可她只希望我能长命百岁……算了。”晏飞没再说下去,毕竟在这皇宫中,要想安安平平度过一生,又何尝是件容易的事呢?
两人谈过几句,便没再多言,晏沉渊看了眼天色,同他说:“父皇的百兽宴要开始了,一同去吧。”
“不知我这次带一堆野兔子来,父皇会不会骂我。”晏飞担心完自己,又开始担心晏沉渊,他说:“七哥,你这次可怎么办,要不我把兔子分给你一些,或许父王也不会太生气了。”
“这倒不用担心。”晏沉渊突然笑了笑,将袖子里的楚童拎出来,说:“今日捡了只幼崽,大概可以交差的。”
楚童正听到兴头上,就听晏沉渊说起这句来,顿时吓得不行,交差?交什么差?难不成对方要把他献给皇上?
“好可爱的兔子!”晏飞到底是少年心性,看见毛绒绒的楚童便想摸一摸,却不想还没能碰到,便又被晏沉渊收回到怀里。
“这兔子怕生,娇惯的很。”晏沉渊说。
“嘿嘿,那七哥是准备养着了吗?”晏飞又瞧了瞧,见晏沉渊十分宝贝,又笑嘻嘻的问道。
“是有这个打算。”晏沉渊说着,又摸.摸楚童的耳朵,说:“只是不知这只兔子是否愿意接受我。”
“当然!当然愿意!”楚童高兴坏了,他可喜欢晏沉渊了,听到对方愿意养着他,更是高兴地都要开花了,可他说的话都是兔子语,晏沉渊一定听不懂的,于是在对方怀里蹦蹦跳跳,末了,又翻了小肚皮,让对方摸.摸.他。
晏沉渊笑了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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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酒宴开席,晏沉渊坐在角落,身披貂裘,气质卓然,他本应该是宴会上最显眼的一个,却从没有人敢主动与他交谈,只因天子不喜欢,甚至不小心目光交汇,留给他的都是厌恶和憎恨。
可晏沉渊却并不以为意,悠悠哉哉坐在这,继续喝他的酒,赏他的曲,看几位皇子将自己结契的灵兽带到天子面前表演,又淡淡的垂眸,去逗弄膝上的楚童。
“哎呀,你都不生气的吗?”楚童却是很生气呢,好想上去教训教训那个穿黄袍的老头,可他只是一只兔子,单论力气的话,是打不过他的。
更何况……更何况他可是晏沉渊的兔子了呢,如果自己要去打那个黄袍老头的话,也一定不能当着大家的面打,不然那老头降罪下来,可要连累晏沉渊的了。
楚童想啊,得等他以后厉害了,再偷偷潜伏到那老头身后,先一个大麻袋套上去,再给晏沉渊出气,对,就是这样,砰砰砰砰,给他揍成猪头!
楚童脑补了一阵,觉得解气了不少,正巧晏沉渊喝酒,他跳在对方衣袖上,酒杯倾斜了些,洒出来不少酒。
“唔——”楚童自作自受,让晏沉渊的酒洒了,却也全浇了自己一身,细软的兔毛全湿.了,一点都不舒服。
晏沉渊忙用帕子给他擦擦,却只能擦去表面的酒水,楚童觉得难受,便自己舔.了舔毛,那酒可真辣,舔一口便觉得嘴巴像着火了一样,但又感觉到一股浓郁的香,回味无穷,很是奇妙。
楚童忍不住又舔.了两下,很快就体验到喝酒的妙处,于是趁着晏沉渊看表演的空档,噗叽一下跳到桌子上,整个小脑袋都探进酒杯里去了。
他喝了两口,觉得畅.快舒爽,一口气将酒杯里的酒都喝了干净,脑子里便升起几朵云,飘啊飘啊,他好像腾云驾雾了一样。
等晏沉渊发现他时,早已来不及了,这平时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正晕乎乎的在桌上转圈圈,打了个滚,又站起来,两只前腿放在胸前,迷迷茫茫的望着他,忽然说:“嘿嘿,美人。”
晏沉渊连忙把楚童揣进袖口,对方却又叽里咕噜像滚雪球一样滚出来,晏沉渊没办法,只得把他往衣服里塞,可喝醉了酒的兔子也不安生,总是挣扎着往外出,眼看着再藏不下去,晏沉渊只得站起来说自己身体抱恙,先行离开。
楚童还在晏沉渊怀里头,又闷又难受,他好热啊,热的要着火了,好憋,好挤,好想……
晏沉渊才刚进营帐,连结界都未施下,便感觉胸口发紧,似乎有什么东西贴着他身体,正在一点点变大。
他连忙将衣衫解开,却不想下一秒,眼前便莹莹白光闪耀,脖颈被双纤细白.皙的手环着,定睛一看,正是个全身光.裸的俊俏少年!
乖乖[快穿] 23.小兔叽02
妖兽不能喝酒,也算是常识, 尤其是血种越纯正的妖兽, 他们体内的灵气越容易与酒气相冲撞, 轻则昏睡几天, 重则昏睡千年, 更有甚者体型直接放大十余倍,四处撞击建筑,惊散人类。
总而言之, 妖兽沾酒之后的形态状态都千变万化, 但没一种变化是好的。
就比如说楚童, 他的肉.身原本就柔弱娇小, 本就不能很融洽的将灵气纳于体内,如今再与酒气一冲撞, 更是受不住,因此化为人形, 行为动作全凭心中所想, 完全不为他所控。
“好热。”楚童说完, 便抱着晏沉渊死不撒手,对方身上很凉,又带着好闻的味道,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 让楚童恨不得也把晏沉渊的衣服扒了, 与他肉贴肉才好。
“你……”晏沉渊一时间被楚童缠住, 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他哪里想过对方会偷跑去喝酒,又哪里想过对方喝酒了之后会化成.人形,即使化成.人形也还是个小酒鬼,醉醺醺的不说,还没穿衣服。
楚童完全忘了自己是人,还像个小兔子一样,一个劲的往晏沉渊身上蹭,可兔子身上有毛,晏沉渊随便摸哪里都好,而人身上却没穿衣服,入手全是细腻光滑的肌.肤,他只碰一下,便觉得心中微乱,一股燥热涌上心头。
晏沉渊僵住,好不容易缓过神,便连忙闭气凝神,将乱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抛除,才开始远转灵气,在营帐中施了个结界,以防楚童再做出什么动作,被人察觉。
这一切都做好之后,晏沉渊也并未放松,只因面前少年不仅勾着他脖子,脸颊也在他胸膛上蹭蹭,这时的晏沉渊衣衫尽散,露出精壮的胸膛,与少年细腻的脸蛋相贴合,向来寡欲的他竟起了一丝奇妙的冲动。
他低下头,看着楚童,才发现这小兔子长得倒是不错,肤白如凝脂,一双杏眼水汽氤氲,朦朦胧看着人时,还别有一番情意,而他鼻子挺翘,唇.瓣柔软,齿白唇红,当真如樱桃小口,惹人垂怜爱慕。
楚童化形又没有化完整,头上无端冒出两只软软绒绒的兔子耳朵,垂在一侧,很长,又因为醉酒而泛着粉红,显得无辜可怜,让人想要摸上一摸。
而他最为可爱的地方莫过于股.沟后,竟也长出了一只毛绒绒的小圆球,这原本是兔子尾巴,生在人身上时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尤其是少年肌.肤光滑细腻,腰线柔软纤细,这样一个小圆球点缀在上面,就如同娇艳花瓣上滴洒的莹莹露珠,多添一分灵动。
不知不觉中,晏沉渊竟想去摸.摸这尾巴,想来手.感一定极好,更何况缠着自己时那小圆球还会一颤一颤,上下摆动,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若真要这样做了,又和他平日唾弃的孟浪小人又有何区别?
可晏沉渊不孟浪,总有人要孟浪,楚童这会正搂着对方脖子,恰好晏沉渊又低下头,两人视线对上,楚童忽然一笑,说:“美人,美人……”
晏沉渊:“………”
见晏沉渊不说话,楚童又忍不住蹭了他两下,他醉醺醺的想,这人可真美啊,像神仙一样,眼睛也好看,嘴巴也好看,全身都好好看。
楚童原本也没这么沉溺容貌,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觉得晏沉渊好看,还特别亲切,有一种感情缠绕在两人之间,让这种欣赏变成了喜爱,可惜他的记忆被封存,只能在喝醉酒时,思绪不受束缚,才能隐隐约约感受的到。
“唔,你别走嘛……”楚童感觉晏沉渊要走,又抓.住他不放,小.脸皱皱在一起,可怜兮兮的说:“你不要我了吗?”
“乖,你先松手。”晏沉渊下不去手,所以没法把楚童揪开,只得好言哄着他。
可楚童却不高兴了,他说:“不松,不松,都说好了……说好了养我的,我不松,哼!”
他手脚并用,还要往晏沉渊身上爬。
晏沉渊头疼不已,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手托住楚童的腰,把他送到床.上,楚童挣扎起来,正要再动,就被晏沉渊按住,再把自己外衫多脱下,盖到对方身上。
楚童小脑袋钻出来,爬呀爬,爬到晏沉渊的腿上,手又抱住对方的腰,像小兔子找到了兔妈妈,心里安生了,又有点想吃奶了。
晏沉渊连忙说:“先别动,再动我就不要你了。”
楚童还真就不动了,就是有点委屈,弱弱的说:“都说要我了,又说不要了,唔,大骗子!”
晏沉渊有些好笑,伸手摸.摸楚童的头发,又顺着两只小耳朵摸下去,安抚了一会,楚童便舒舒服服的趴下,小.脸贴在他胸膛,眼睛也闭上了。
没过一会,还咕噜噜的砸吧砸吧嘴,看样子是睡着了。
晏沉渊见状,终于放心下来,他端正坐好,闭目凝气,灵力从丹田处运转,直至心脏,接着胸口处散发出柔弱的光亮,一个令牌状的器物浮现在当空。晏沉渊再睁开双目,眼神凌厉,收气,凝神,那令牌便飘然落在他掌心里。
此物便是百兽令。
所谓百兽令,便是一块能诏令百兽的令牌,得百兽令者得天下,是以所有皇子都想得到它。
但千百年间,百兽令也只出现过两次,一次是上古时期人类王朝初建,一次是王朝更替,东虞国建立,再之后便无法寻觅百兽令的踪迹,因此大多数人都认为此物是虚无缥缈的仙器,并不会寻常落于人间。
晏沉渊出生当日,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却滴雨未下,直至他诞生出来,那漫天阴云倏地消散殆尽,万里晴空,而当日.他母妃又因难产而死,便被天子认为是大凶。况且刚出生的婴孩总是哭闹不止,晏沉渊却是如哑巴一般,只静静睁着眼睛看向四周。
后来他便被静妃所领养,也就是十八皇子的母妃,晏沉渊早慧,三岁时对方便交与他一颗珠子,说是他出生时含于口中,也是他不哭不闹的原因。
晏沉渊一直将他佩戴在胸前,五岁时,静妃生下十八皇子,再隔三年,静妃跳湖而亡,晏沉渊与晏飞跪在雍宁宫前整整三天,祈求天子明察冤情,却被自己父皇丢出去的花瓶砸破额头。
血顺着脸颊留下,浸.湿珠子时,那珠子才化为百兽令,融入他体内。百兽令嗜血,晏沉渊常年以血养器,故而脸色苍白,他便也直接装作病弱的样子,得以在宫中存活。
晏沉渊没有结缔灵兽,但他拥有百兽令,自是可以轻松突破三层境界,只是晏沉渊并没有显露,而是借着百兽令隐藏自身修为。当然,因其百兽令威力巨大,百兽皆是十分忌惮,因此晏沉渊一到猎场,众兽都纷纷逃窜。
晏沉渊将百兽令取出,只为将楚童体内酒气逼出,然而当百兽令放在楚童身上,又施加以灵力时,一人一令皆是毫无反应。
奇怪。晏沉渊皱眉,反复远转百兽令,结果却都一样,他怀疑是令牌出了问题,但只要一从楚童身上移开,便自然恢复正常。晏沉渊窥不破,只得把百兽令重新收回。
此时楚童已经睡下了,但却是躺在了他腿上,模样很是乖巧,只是这样睡着终究不太舒服,偶尔会皱皱眉,或者蹭蹭脸,有时耳朵遮住了脸蛋,他觉得痒,便慢吞吞的晃脑袋。
晏沉渊看了看他,也知道楚童这一晚上都很难恢复兔子形态,丢在地上也不好,只得把楚童摆正,放在床.上,揽了揽外衫,让楚童不至于全身都光着。
至于他自己,今夜就在椅子上休息也无妨,晏沉渊给楚童盖上被子,看对方睡的正香,便披着斗篷倚在桌上,将灯也熄灭了。
晚间郊外山风袭袭,偶尔传来几声兽鸣,或者山鸟的低啼,让人总也睡不大安稳。晏沉渊眠潜,耳力也极好,总对周围的风吹草动声十分敏锐,此刻他刚合上眼,便听见床.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很快便有一声脚踩地面的声音,渐渐像自己靠近。
晏沉渊叹了口气,把灯燃起,见楚童哆哆嗦嗦的抱着膝,蹲在他脚下,身上衣服早不知丢到那里,冷的发抖,却不说一句话。
而当他看到晏沉渊燃起灯时,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像有火苗攒动一样。
晏沉渊扶他起来,楚童却不起,小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还说:“地上凉快。”
“好吧。”晏沉渊见拗不过他,只得把自己斗篷解下来,给楚童披上,楚童这次没有拒绝他,显然觉得暖和了不少。
他说:“你……你……皇子殿下。”
晏沉渊一听,忍不住笑,他说:“我叫晏沉渊,你就叫我沉渊吧。”
“沈……”
“沉。”晏沉渊说。
“沈……”楚童似乎对这个字颇为执念,直至晏沉渊教他好几次,他才终于说:“沉渊。”
“乖。”晏沉渊摸.摸楚童的头,夸赞他道。问他:
“沉渊沉渊。”楚童仰着小.脸,问他:“我能趴到你的腿上睡吗?”
晏沉渊一愣,说:“不行。”
“那沉渊沉渊,我能在你怀里睡吗?”楚童又满怀希望的问道,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闪着光亮,让人难以狠心拒绝他。
可晏沉渊还是说:“不行。”
“那我……那我……”楚童难过起来,蹲在地上,抱着膝盖,耳朵耷.拉着,忽然小.脸一款,哭唧唧的问道:“那我怎么样才能和你一起睡呢?”
说着眼睛就湿.润起来,好像叫晏沉渊欺负了一样。
“这……”晏沉渊也头疼起来。
“我好乖的。”楚童耷.拉着耳朵,拽了拽晏沉渊的衣角,他问:“你不想摸.我的小肚肚了吗?”
“耳朵呢?”楚童揪起自己的耳朵,揪的高高的,竖起来的,像家兔子一样,又眼巴巴望着他。
晏沉渊感觉心脏受到一击,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只得板着脸,想再坚持一下。
可谁想楚童突然又转过身背着他,光洁的肩与背都十分美好,顺着腰窝往下滑,还有圆润的屁.股和小球球。
“尾巴……尾巴你喜欢吗?”楚童问问他,想了想,又还拽着晏沉渊的手放到自己尾巴上面,讨好般的,用软软的声音说道:“你摸.摸,很软很软的,如果……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睡觉,我就让你摸一晚上,好不好?”
乖乖[快穿] 24.小兔叽03
晏沉渊现在头更疼了。
他完全没想到喝醉了酒的小兔子能这么奔放, 还拉着自己的手去摸.他的屁.股。
没错, 就是屁.股, 楚童的尾巴也就那么小小的一团, 一只手便能很轻松就能覆盖住,可他现在醉醺醺的,抓着晏沉渊的手时总是偏, 没放在尾巴上, 倒是放在了屁.股上。
可楚童还不自知, 傻乎乎的以为晏沉渊摸.到了,哼哼唧唧的撒娇,想让对方和他一起睡觉。
至于为什么呢,因为楚童还把自己当成没断奶的小兔崽崽,而晏沉渊身上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总让他想到兔妈妈。唔,不过有这种感觉也可能是楚童吃过他奶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他就喜欢晏沉渊, 就是想和对方睡觉!
“好不好嘛?”楚童又软软的问他道。
“……好。”晏沉渊终究抵不住楚童的撒娇,只得说:“我答应你了, 你先松手罢。”
楚童立刻就把手松开了,但很快又抱住晏沉渊的腿, 见到对方看他, 他就解释说:“我怕你跑了。”
说着又抱的更紧了, 还将自己的小.脸贴在对方裤腿上, 身子也贴过来,一丝缝隙也没有,像块小年糕。
晏沉渊见他这样,禁不住好笑,只得摸.摸楚童的头发,和他温声说道:“乖,我不会跑的。”
“真的?”楚童刚被晏沉渊摸的很舒服,眼睛闭着,小尾巴也一晃一晃的,现在听对方这样说,更是开心极了,想蹦蹦哒哒的站起来,却是脚一软,晃晃悠悠,摔了个屁.股墩。
“唔——”楚童直接摔懵了,睁大了眼睛,眼眶全是水雾,想来是疼的不行,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可怜巴巴的望着晏沉渊,再抱住屁.股。
“怎么突然就摔了?”晏沉渊连忙低下.身,把他抱了起来,楚童忽然又叫了声,似乎又碰到哪个伤处了。
“我脚底下扎的疼。”他伸手去摸了摸脚丫子,说:“有东西进肉里了。”
“那我们先回床.上。”晏沉渊把楚童抱回去,再帮他他拢好衣服,想让楚童坐着,对方却不肯的。
“不行的,我屁.股都成摔两瓣了,再坐着会裂开的。”楚童一本正经的说完,又慢吞吞的翻过身,趴在床.上,把小脚丫子伸给对方。
“原本也是两瓣的。”晏沉渊轻笑,说道。
“可兔子不是的。”楚童坚信自己是把屁.股摔伤了,心疼的不行,抱紧自己的小兔子耳朵,在唉声叹气的。
晏沉渊再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得噤声,他垂眸,将楚童的两只小脚丫子都轻轻拽过来,稍一碰到对方就说疼。
可等晏沉渊仔细一看,却又看不到半点伤痕,倒是这双小脚白白.嫩嫩,像羊脂玉似的,入手绵.软细腻,很适合把.玩。
“你别碰,又扎的慌了,还有点麻。”楚童脚丫子勾了勾,蜷缩起来又松开,嘶嘶的呼着气,难受的很呢。
晏沉渊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想来定是楚童蹲在地上蹲久了,气血不通,才导致足底发痛发麻,可惜这小兔子平日里娇娇气气,却连这个都不懂,硬要说有东西扎了脚,让他无故担心。
“先躺着,我帮你揉揉。”晏沉渊这样说,楚童却脸蛋红红,悄悄看了眼他,又有些害羞。
晏沉渊不明所以,直到楚童撅起了小屁.股。
“请,请轻一点。”他说。
晏沉渊:“………”
晏沉渊活了二十多岁,第一次被一只未断奶的兔子调戏到崩溃。他也知这小兔子是个流.氓,却偏偏要长着一副可爱的外表,即使耍起流.氓也觉得可爱,就好比现在,晏沉渊仍被萌的心肝都颤。
他叹了口气,也是认栽,把楚童抱着放躺在床.上,这才告诉对方:“我只给你揉揉脚,不揉别的地方。”
“哦。”楚童听后很是失落,丧丧的应了声,又去看着对方。
晏沉渊被这样一看,心里负罪感十足,只得解释说:“我不是不愿意,只是那个地方,不能被外人碰的。”
楚童听后似懂非懂,想了想,便躺在晏沉渊身边,翻过身看着他,说:“可你不是外人,是我最喜欢的人呀。”
“什……什么?”晏沉渊呼吸一窒,再看向楚童时,忽觉得连心都暖的化掉了。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呢。”楚童还以为他没听见,就慢吞吞的爬到他耳朵边,像说悄悄话一样又和晏沉渊说了一遍。
然后,他又用软乎乎的小.脸去蹭蹭晏沉渊肩颈,再抬起头,满眼亮晶晶的,语气软软的,撒娇的说:“所以,你给我揉一揉嘛。”
晏沉渊:“………”
晏沉渊真是好气又好笑,这小兔子同他软言软语说了这么久,就为现在能耍一次流.氓?亏他还有些感动。
但……
算了。
毕竟那么可爱。
晏沉渊终究还是妥协了,先给楚童揉了揉足底的穴位,对方便说腿也麻,他顺着上去捏捏小.腿,楚童又说:“哎,我的脚好像又麻了。”
行吧行吧,都揉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晏沉渊这样想着,便也没有推辞,帮楚童又揉了揉,就感觉对方蹬了蹬腿,直接蜷缩成了个球球,然后抱着膝盖,小脑袋也缩在了怀里头。
晏沉渊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他松了口气,与此同时又有些遗憾。但遗憾什么呢?绝对不是因为没能揉成对方屁.股而遗憾吧。
晏沉渊没有再想,而是抱着楚童向床的里头靠了靠,再把灯熄了,盖上被子,一同躺下了。
一夜好梦,但却旖旎奇妙,少年的柔软的身体,甜腻的呻.吟,纤细白.皙的腰.肢,或是朱红的唇色与朦胧的眼睛,总是不断牵引着晏沉渊,让他跌入进一个更为深隐而不可言说的梦里。直至天已放亮,胸膛微痛,他才终于从这梦境中脱离。
待晏沉渊睁眼一瞧,他怀中竟还真搂着个柔软的少年,只可惜这次的状况却与梦中相悖,并非他咬着对方,而是对方咬着他。
怪不得觉得疼,原来是叫这小兔子叼了一晚上。
晏沉渊开始头疼了,他想把楚童分开,对方却又吧唧吧唧连啜了好几口,少年柔软的唇与舌同时触碰到肌.肤,让晏沉渊原本就有些尴尬的下.半.身又抬起了头。
他没办法,只能把楚童的小牙掰开,可楚童却吸溜吸溜的,流了晏沉渊一手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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