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丧尸不修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彩虹鱼
凤屠:“瞧着不像是外伤,自己折腾自己呢?”
无归不说话。
凤屠便道:“你再试试。”想了想:“你喊龙小夜,我喊凤小溪,一起试试。”
龙小夜和凤小溪,才是三人亲亲的亲生骨肉。
呃,好像哪里怪怪的。
或者说,那两个才是夜溪的亲骨肉。
身体是夜溪的母体晶核来的,又一直养在夜溪的精神空间里,比无归都要和夜溪关系近。
两人当即一人抓了一只手,呼叫龙小夜凤小溪。
可惜这里是虚空,进不得空间,不然两人自己进去找了。
小宇宙中,一小龙一小凤欢快的蹦跶着,不像龙凤反而像跳虫,踩着小星子跳来跳去,有时还会跳到严重失衡的茶树上狠狠跺两脚,也会在四兄弟身上乱窜。
感应到外界来自“爸爸”的呼唤——没错,爸爸,因为母体晶核里有夜溪储存的记忆,两个小孩的认知天生偏母星——他们也很无奈呀。
爸爸进不来,他们出不去,而妈妈她自我封闭,连他们都不理,试过很多次了,越喊妈妈藏得越深。
废话,那样的过去,夜溪宁愿被无归凤屠看到也绝不会让孩子们看到,不,谁也不准看!
只能妈妈自己醒。
两小只有这样的认知,但消息传不出去呀,嗯,不是他们不作为,是妈妈要这样的,不关他们的事,所以——我们继续玩吧。
两个没心没肺的瞬间把爸爸的呼唤抛之脑后继续蹦起来,可怜的小茶树被踩得一颤一颤,希望还能长大。
呼唤的两人得不到回应。
凤屠:“跟着闭关了?”
无归黑着脸:“不想搭理咱。”
凤屠一拍大腿,义愤填膺:“等溪儿醒来,我就进去,看我不——”狠狠打屁股。
无归斜他,你?打他?人家有人罩着呢。
凤屠拉着夜溪的手,白生生,透着淡红,纹理清晰,忍不住挠了挠,感觉还挺好,一直挠一直挠,一直挠到咯吱窝。
“咳,好像不行哈。”
无归别过眼。
可凤屠挠上瘾了:“咱脱鞋试试?”
无归心头一动。
唰唰——
鞋子袜子除去,露出水灵灵的脚底板来。
两人一人抓一只,对视一点头,戳,用力——
当然不会有反应,自闭是那么好治的?
只得给穿上。
“看来,只能按照竹子说的去做。”
两人一起发愁,真把她当球踢...真的会死人的。
可,眼下还有别的法子吗?
敲门声起,两人对视一眼,无归走出去,片刻回来。
臭着脸:“约我一起冲浪,可一个个都往屋里瞧。我拒绝了。”
又是敲门声起,这次凤屠走出去,走回来。
“一样,打发了。”
敲门声不停,两人轮番的应付,心累。
“平日也没看出他们是这么八卦之人。”凤屠揉着额侧:“这事完了赶紧走。”
敲门声又起,两人同时狠狠骂了声。
“你去。”
“不是我的族人。”
异口同声。
愣住。
那是谁?
谁那么不长眼来别人家串门?
“凤屠?”
无归无声哈哈,眼神一甩,你去。
凤屠,我去。
得意个什么呀,好像你赢了我似的。
凤屠一开门,对上三个年纪不等的男子,微微一愣。
这三个男子倒是眼神不乱瞟,直往他脸上看,看得他心发慌。
“屠儿——”
最左的男子开口,微微一顿,这个叫法似乎有些歧义,咳了声。
“小屠啊,我是你大舅。”
中间男子:“小屠啊,我是你二舅。”
右边男子:“小屠啊,我是你三舅。”
凤屠:“...”
哐当甩上门:“我是你们爷爷!”
内室里无归已经笑得抱肚子。
外头三人差点儿被甩到脸,生气。
“我们是你娘的哥哥,特意来见你。”
凤屠心里有数,隔着房门不耐烦讲:“老子没爹没娘。”
“嘿你小子——”跟谁老子呢?
“有什么事找我爷爷去。我爷爷说了,我的命是爹娘给的可也被他们折腾没了,如今我活着是我爷爷给的命。老子没爹没娘。”
硬气的不行。
“你——”
三人也无奈,互相瞅着摸鼻子,那事吧,还真是他家妹子做得不对,都是被他们给宠坏了,可要不是凤家老头儿——说到底,大人的恩恩怨怨孩子是无辜的,是他们对不住孩子。
凤屠平静下来,淡漠开口:“互不相欠,谁也别认识谁,不沾你们的光,你们也别打扰我。”
三人一听,麻烦了,人家是真的要撇清关系,对亲爹亲娘连丝怨都没有,这下可麻烦了。
他们还带着任务来的呢。
大舅放柔了声音:“小屠啊,我们代表你娘给你认个错,你让我们赔个罪行不行?”
这是要纠缠?
凤屠冷笑,转身看看无归,指指自己耳朵。
无归秒懂,立即捂了自己耳朵,再看夜溪,不捂,吵醒才好。
凤屠捋起袖子一叉腰,仰头,张嘴——
“爷爷——快来呀——有人欺负你孙子——”
门外三人被这一嗓子震惊得差点儿坐地上。
这小子,来这手,还真是——
人影一闪,三人一个哆嗦,僵硬着转身,谄笑。
“叔好。”
凤老爷子脸皮一抖:“赢好。”





丧尸不修仙 第一千七百九十三章 疼醒(二更)
面对着凤老爷子,三人不免心虚,毕竟人家就一个儿子,唯一的儿子为了他家的女儿把亲爹顶撞成那样,他们作为娘家兄弟得意是得意,但稍微换个位置想一想——觉得老对不起人家了。
所以见着老爷子,腰都挺不起来。
唉,妹夫那个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凤老爷子背着手,眼刀一甩。
三个舅舅点头哈腰就要溜。
“告诉你父母,凤屠与你家一点关系也无,当初说好的事情再反悔,我凤族不是好惹的。”
当初可被气惨了,一怒之下,凤老爷子回神界亲自两族间昭告了清清楚楚的,凤屠,只是他孙子,跟别的人,再不相干。
鲲鹏那边老两口是又气又羞愧,他们女儿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怎么就不相干了?就算后来...他们给赔罪还不行?断绝人家亲子血缘你就光荣?
打。
打得昏天暗地。
凤老爷子一口怒火撑着愣是把人家两口子打得上天又下海,最后还是两边族里来调停,还是接受了凤老爷子的要求。
没办法,谁让他们理亏。
大舅干笑:“呵,呵呵,那个,叔啊——”
“不敢。”凤老爷子冷冷道:“你喊我一声叔,我把儿子输给你们了。你再喊我叔,让我连孙子都保不住吗?”
大舅汗颜。
换二舅上:“老爷子,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他们一回来见儿子这样...”
凤老爷子不耐:“他们早没关系了,父子不复。”
族里备了案的。
再三舅上:“老爷子,咱是亲家啊。”
凤老爷子:“送你们了。”
三舅一噎。
好吧,事实上跟送也没两样了。
灰溜溜的走了。
凤老爷子站了站,看眼门板,有些犹豫。
当年的决定是他下的,他不后悔,可孩子他自己的想法呢?
好似知道他的想法,门拉开,凤屠走出来,风轻云淡,丝毫没被困扰。
“我说的是真的。”凤屠嘻嘻一笑:“本来也没想着认哪个,有你这个爷爷就够了。”
凤老爷子点点头,背着手走了,心里暗道,小崽子这意思,他那大点儿心装了别人了,也就自己这个给他命的爷爷能让他挤出那么一条缝儿来安放。别人?无能为力。
呸,真赖上人家女娃了,人家看得上你吗?
凤屠回到屋里,见无归冲着他挤眉弄眼。
“有话说话。”学得什么女人做派。
无归踢他脚,才道:“你真舍得?”
凤屠冷笑一声:“不去找他们算账都是给溪儿面子。”
无归无语,这关着夜溪什么事?
轻轻一叹:“你啊,仗着他们还活着罢了。”
要是换到他这情况,真舍得这样说?
这话让他怎么接?
凤屠想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咱们都是父母缘浅的人。”
指指自己,指指无归,再指指夜溪。
虽然夜溪没说过,但两人也猜得出,她最不提及的才是最放不下的,她从不提父母家人,可见之间的关系并不圆满。
无归笑了笑,难掩落寞。
“所以,咱凑成一家子过呗。”
好在,他们有祖父,夜溪有师傅,并不是真正的孑然一身。
星潮起,众神出。
两人顶着众神诧异的目光,由无归背着夜溪,往没人的地方飞。
武厉一个扫视,绝了小年轻们跟过去看热闹的心思,跟岦桑嘀咕。
“真不跟?”
岦桑:“他们自己可以。”
“他们第一次来。”
“该说的都说了,他们又不是孩子。”
“可是——”
“你就放心吧,你去只能遭嫌。”
武厉放不下自己一颗老心脏啊:“唉,这才回来几天啊,该下次再带来的。”
岦桑不看他,往日里多痛快一个人,怎么婆婆妈妈了?
两人找好地方,左右没人,心里不由敲鼓。
“听说星潮钻入身体,跟刮骨一样。”无归道:“一趟下来,掉不少鳞。”
凤屠咽了口:“还会秃了头。”
沉默。
“把羽毛收好。”
“把鳞片收好。”
同时开口,同时噗嗤一笑。
不过——
凤屠想到什么:“我听族人说,收回也没用,被打下的羽毛一旦离体,被星潮侵蚀,瞬间废了去,比凡间的鸡毛都不如,絮个被子都不暖。”
“这样?我倒没听过。”无归讶异。
所以,没必要回收给夜溪炼器了。
“那就专心冲浪,护好溪儿。”
两人望向海面,星辉刺目,夜溪仍旧沉睡。
不知何时,忽然大风起。
不,不是大风起,是有什么推起了大风。
“星潮来了。”
所有人精神一振,纷纷变回本体,严阵以待。
无归凤屠拉着夜溪的手,也变回本体,幸好,夜溪跟着变大了。
交换着眼神。
真踢?
真踢。
你来。
你来。
最后拍板,第一脚,一起来。
夜溪:你们给我等着!
轰——
第一道潮起,高高掀起的浪头越长越高越长越高,丝毫没有落下的意思。
两人不禁白了脸,百闻不如一见,听族人们说星潮如何浩荡他们根本没感觉,眼下真见着了,才发现自己是如此渺小,小如沙粒,身不由己。
深吸一口气。
“走!”
两只爪子弯曲,同时出击。
嗖——
夜溪成球体射了出去。
随着她射出,两人小心肝颤了一下。
无归:“好像...没竹子踢的远...吧。”
凤屠:“这一点一定要告诉她。”
“追吧。”
两人飞进浪头,不,那已经不是浪头,而是墙,长到天上望不见头的墙。
呲啦一阵响。
小心肝又颤了颤。
我的妈,这是下油锅啊,夜溪她——赶紧的撵吧。
身上呲呲啦啦的疼,这种疼啊,不好说,那种疼在表面不会危及到性命可又让人受不了。
“感觉像在拔毛。”凤屠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无归吸吸鼻子,他感觉他在被刮鳞。
两人同时想到,夜溪该是啥感觉?
快把人找到。
夜溪什么感觉?
一根一根拔腿毛要不要试一下?
硬生生给拔醒了。
睁开眼,一晃,赶紧闭上。
什么鬼地方?她要瞎。
伸出手爬叉,这就是星潮了,感觉——真特么的疼!特么的岸在哪边?她要上岸!她要做个好人!
无归凤屠找到她时,人疼得哆嗦成一团了。
先跟人叫苦:“疼得我想揭皮。”
吸着气打颤儿:“是你们变小了还是我变大了?竹子呢?又跑了?没良心。”
别说,一条神龙,一只凤凰,金光闪闪,瑞光千条,真是吉祥。
“你变大了。竹子走了,让你跟我们一起冲浪,对你有好处。”无归大笑:“一入星潮你就醒了,这真是个好地方。”
笑完,也跟着吸吸哈哈,感冒似的。
凤屠:“你怎么就醒不来?”
夜溪果断让他闭嘴:“是朋友就别问。”
为两人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主动问道:“怎么弄?来吧,我一定满载而归。”
无归:“...”
凤屠:“...”
感觉掉脑袋的时刻到了。




丧尸不修仙 第一千七百九十四章 别出心裁的疼(补)
无归凤屠还是老实交待了。
没办法。
他们是决定瞒下的,反正就是冲浪呗,怎么冲不是冲啊,就告诉夜溪,撒欢的跑。
可跑着跑着夜溪觉得不对。
“我苏醒时,分明有一丝奇异的能量流入体内,怎么现在没有了?”
两人一咯噔,觉得不妙,但还是想挣扎挣扎。
又给换了几种法子。
可全不行。
夜溪还觉不出不对就是傻子,眼一眯:“说!”
说了。
夜溪气乐了:“这个死竹子,这个死竹子...他就是成心的!故意的!”
两人大气不敢喘,人家师徒斗法呢。
夜溪发了会儿脾气,忍着拔毛之痛,运了运气,主动把自己团成球:“再来。”
死竹子,你给我等着!
人可是醒了,这一脚...两人都不敢上前。
气得夜溪一吼:“我不是你们踢进来的?现在退缩,晚了!给我绷紧你们的皮!”
两人心里喊冤枉,他们是为了谁啊。
一个闭眼,同时出爪,夜溪嗖一下射出去。
伴随着吼声:“很好,原来是一起的,你们死定了!”
无归凤屠抬爪子擦额头,做个好人真难。
吼归吼,气归气,夜溪没忘了去观察身体变化。
只见她尊贵的臀上被两人踹的地方,有两道不同的神力透入,而那神力向着她体内透来直直到达另一边,嗖嗖又出去了。
黑线,知道知道,她的身体攒不住神力。
但——
就在神力出去的那一瞬间,在神力外泄的那个地方,有一丝奇异的能量打着旋儿进了来,那能量丝,飘飘浮浮,飘进她脑袋里去了。
归入小宇宙。
恍然大悟。
原来要以神力交换。
怪不得竹子要两个带着自己,他是——舍不得他自己的神力吧?
等两人找来,夜溪将这一发现说了。
两人仔细感受,却没法发现夜溪说的那种现象。
大概是因为他们本就在不断的消耗神力,自然发现不了两者间的关系。
夜溪气:“笨死了,你们要早发现这点,我用得着屁股挨踹?”
两人讪讪,甩锅。
“竹子就是这样教的。”
夜溪更气了:“他什么性子你们还不知道?正因为是他教的才有猫腻。”
“...”
好吧,怪我们蠢。
两人各抓着一只手,给她身体里输神力。
咦?居然不行?
眼睁睁看着那神力进去了,出来了,没旋着别的换进去啊。
两人睁大了眼。
夜溪头一昏,破口大骂:“死竹子,他故意的,他非得让我挨揍才行。”
无归:“不会吧——”
凤屠:“就是啊,说不得是因为你体质特殊——”
夜溪冷笑:“我体质特殊也是他弄的。”
气得不想说话,半天:“来吧,不就是挨踹嘛,老子能屈能伸。”
必须得是踹,试过了,劈一掌都不行。
无归木着脸,一爪踹出去,跟着起身去追她,与凤屠说道:“我总觉得被竹子耍了。”
凤屠忍着皮肤下头肉层的疼,嗯啊一声:“一定啊。”
星潮的攻击穿透皮肤,集中在肌肉层,那一点一点密密麻麻,让夜溪形容,那就是用弹簧钩子勾住一点点肉往下拽,拉扯的疼,一松一紧的疼,折磨死个人。
竹子说过了,坚持的时间越长得的好处越多。这个坚持不能中场休息。如果退出去再回来,又从头来一遍,多受罪而已。
咬牙,坚持。
她也不知道浪头里的能量有什么用,钻进小宇宙的丝丝缕缕跟冰屑入开水似的,倏忽化得无影无踪,小宇宙没有任何反应,她也没有任何感觉。
但,能流入小宇宙的能量就是好能量,没见她现在换了副壳子也留不住神力嘛,哼,这壳子还是本土出产的呢,还是竹子没用。
竹子:就你以前那副破壳子能经受得住神界的威压?一入星渊碎成渣渣你信不信。
被踹了千百次,终于熬过肉疼这一关,到了骨。
什么叫做挫骨扬灰,眼下便是了,上下前后几十把小矬子锉啊锉,还不是大力的那种锉,是锉指甲的那种力度,这样的力度锉在骨头上更无法忍受好不好?
三人抱头痛哭,夜溪直喊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太折磨人了。
而无归凤屠被锉得也伸不出爪子了。
得找个别的事儿转移注意力。
灵光一闪。
无归:“萧宝宝也在。”
凤屠:“你不是想看空空真身?”
夜溪抬起脸,两行宽泪:“啊?”
“茶爷带他们来了,也来冲浪,咱们去找他们。”
看别人痛苦,自己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夜溪推两人:“快快快。”
自己是师妹,他们一个师兄一个师姐,就该牺牲自己拯救师妹。
三人在浪头里穿梭,幸好这浪头与海里的浪头不同,穿梭在其间并无多少阻力。
半天,找着了。
找着了萧宝宝。
拉着一口棺材。
也是变大了身形,比夜溪还要高一截。
见到她,一张通红变形的脸硬是扭出开心的表情,看得三人别了别脸。
啧,真丑。
“师兄。”
一个熊抱,抱的萧宝宝龇牙咧嘴,眼泪哗啦啦的淌,空出一只手来抱住她,虚虚一揽。
“你醒了。”
“嗯嗯,我没事儿。”夜溪伸着脖子看棺材:“空空呢?空空呢?”
“她自己跑开了。”
“哈?”
萧宝宝无奈:“她不想给人看见真身。”
夜溪失望,去爬棺材,对上茶爷圆目大睁,哈哈哈笑起来。
茶爷气得胡子都翘了。
“你...师傅...混蛋...”
夜溪:“算计你的混蛋真混蛋。”
吓了茶爷一跳,下一刻眼里闪过了然:“你也...被...算计...”
萧宝宝笑道:“哟,咱师傅喜欢你,一下就跟你说了两句话呢。”
夜溪道贺,给茶爷:“您老可想开了,我师兄多好的孩子啊。来来来,你们俩过来,给三师傅问好。”
无归凤屠上前,龙眼凤眼弯着:“三师傅好。”
茶爷白眼翻不停,都走都走,别碍老人家的眼。
决定了,从此以后,不喜欢三!
夜溪背靠棺材板,蹭啊蹭:“师兄,你到哪一层了?”
问他疼到了哪儿。
萧宝宝脸色一苦:“血管经脉。”
哈?
“弹琴呢。”萧宝宝抖着自己,跟个破床单似的,苦笑:“各有各的调子。”
三人定睛一瞧,果然两条胳膊两条腿,手和脚,上和下,前和后,两张眼皮,震动的幅度皆不相同。
夜溪同情:“辛苦你了。我们疼到骨头了,血管没事,是不是咱们身体构造不同?”
萧宝宝哈一声,骄傲:“我可是熬过骨头了,也熬过了骨髓,接着到血管。”
三人惊呆,不是一路往里去?怎么还返回来了?
凤屠:“骨髓和骨头还要分两单?”
萧宝宝呵呵。
一时静默如案板上的死鱼。
猛一转身,夜溪谄笑:“三师傅,您老气色真好,脸上一丝褶子都没有哇,传授个经验呗。”
1...619620621622623...7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