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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麻烦用点力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西西特
何文放·纵自己喘息,手指放进沈晟的发丝,然后用力按住,想要的更多。
“闭上眼睛。”耳边沉黯的嗓音随着湿热的吻落下,何文笑着闭上眼睛,似乎有抽屉拉开的声音,紧接着是金属响声。
手腕上有冰冷的触感,何文嘴角的弧度更大,他睁开眼扫着从床头两边拉过来的黑色铁链。
两条更细的铁链在他胸·口·交·错,把他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
床上的男人苍白的皮肤陷在黑色丝质的床单里有着致命的诱·惑,沈晟滚·动着喉结,欲·火在血液里窜着。
“什么时候准备的?”何文带着色·情的视线停在沈晟腿·间,他动了动手腕,铁链发出一串清脆的声响。
“很久以前。”沈晟用无尽欲·望的眼睛锁住床上的男人,来自恶魔的低语,“你十三岁那年,我就想把你绑在床上。”
“十三岁?”何文放·荡的笑,坚硬的铁链让他更加亢奋,“哥,从我看过你洗澡以后,就开始惦记你的屁股了。”
那时候他才11岁,扒着门缝偷看沈晟洗澡的背影,看着水滴从白白的屁·股上滑过,他不知道什么叫·性·,但他就是想扑上去摸摸,咬一口。
沈晟的呼吸急促了些,他动手把身上的睡衣脱掉,露出一具健壮挺拔的雄·性身体。
身下深紫的柱·体咆哮着,青色的筋覆盖在一只手都握不住的柱·身上,充血的伞状前·端正一点点滴着透明的液·体。
比例完美的古铜色皮肤上的肌肉紧绷,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和沐浴后的水汽,蓄势待发的雄狮。
在何文的炙热注视下,沈晟慢慢压上去,啃·噬着,像是在享用着自己的食物。
黑色丝质床单在何文身下起了褶皱,变的凌乱不堪,他抬起腿架在沈晟肩上,脚跟往下压着宽阔结实的肩膀,让沈晟更深的埋在他的胸前。
却在这时,沈晟起身离开房间,再回来时,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罐啤酒,他走过去把那杯牛奶倒在何文胸口,被咬·的红·肿的突·起在奶白色液·体中散发着眩人的色彩,正在邀请着房中唯一的观众来品尝。
牛奶有点烫,顺着何文胸口往外流淌,打湿了那条黑丝带,沿着腹部沾染了那片黑色丛林,也染湿了下面的床单。
何文身上的皮肤在牛奶那个温度的刺·激下开始泛红,这种有着色·情和施·虐成分的性·爱让他忍不住轻微颤·抖,仰着头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喘。
牛奶的香味弥漫在房间,让人疯狂的温度骤然燃烧,激·情的夜晚才刚开始.............
“真美---”用力扯着黑丝带,沈晟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凌厉上挑的眼角往下俯视眼前的美景,从那幽暗的深渊散发出从未有过的火焰,不再隐藏。
何文扯起嘴角,眼中无一不是狂烈的勾·引,他缓缓的说着暧·昧的话语,“哥,我是你的。”
这句话对于一向严谨自持的男人来说,简直是活生生要了他的命。
只不过何文没有夺走沈晟的命,却夺走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骄傲,留下的是足以毁灭万物的火海。
一点笑意在神秘深邃的墨色眼眸里划开,沈晟俯身,舌尖舔·舐着何文的胸口,唇齿全是牛奶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气味,这种感觉就好像现在真的是在吃着身下的人。
念头一旦生起,就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在脑海占据,直到被放大无数倍,沈晟的呼吸里有着仿佛魔鬼的血味,他开始用力啃·咬,每一次都会咬出血,腥甜味融入牛奶中,
何文抿着唇角浑身抖·动,铁链子不停的响,声音越来越大,胸口那里已经出现多处伤口,血的红色渐渐覆盖了牛奶的白。
沈晟疯了。
“哥,你不会真想把我活吃了吧?”调侃的嗤笑声从粗喘里发出,呼吸像火焰喷发,何文的双腿摩·擦着沈晟的耳朵。
陷入疯魔状态的男人身子不易察觉的一顿,口腔浓烈的血腥味让他脸色一变,垂下的刘海挡住了他那双眼睛里不为人知的深沉,牙齿上的力道减轻,改为缠·绵的亲吻。
黑丝带从突·起上取下来,被套在何文脖子上,长长的丝带从一个个布满血丝的咬·痕上路过,另一端系在何文腿·间,原本处于半苏醒状态的物体在冰凉的丝带的摩·擦下瞬间就抬起了头。
沈晟低头轻碰那个物体,舌头从前·端缓缓扫·着转·圈,又整个吞·住上下滑·动,用唾·液濡·湿。
丝带在牙齿的拉·动下次次让口中的物体抖·动,沈晟垂了垂眸,带着薄茧的手掌抚·摸着细腻的皮肤,揉·出暧·昧的绯色痕·迹。
床头两边的铁链在何文舒服的抬腰中发出清亮的声音,提醒着这场尺度过大的欢·爱正在朝着疯狂的方向进行。
何文愉悦的呻·吟着,喘息着,毫无保留的让沈晟听到他此刻的欲·望和满足。
他说,哥,我想身寸在你嘴里。
沈晟没有回应,而是加快节奏吞·咽,直到一簇热流喷·洒在口腔,被他尽数吞·进腹中。
带着牛奶的吻落在何文唇上,他伸出舌头舔·着沈晟嘴里的香味和腥味,像是饥饿的孩子,狠狠的汲取。
沈晟贴着何文的地方又热又硬,在何文的脚恶意的压下,两人都察觉到紧绷的感觉,快爆炸了。
手指探·进后面那个小口,沾了唾·液,没有多少阻止,沈晟边吻着何文边缓缓推送着手指。
何文抬起身子去蹭|他,撞|他,急切的想要撕开沈晟身上披着的禁·欲面具,他舔·着嘴角的潮|湿。
“哥,你学坏了,还藏着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我恕你无罪。”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国王,对以下犯上的臣子发出赦免罪,并且渴望再狠一点的折磨。
流动的空气里所有的水分子都被灼热的火焰蒸发,亲密摩·擦的脸庞不时落下亲吻。
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袋子,沈晟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拿出来。
看清沈晟手里的那些东西,何文哑声低笑,“哥,看来我还真需要更深一步了解你了。”
沈晟闻言抬起头,同样是充满欲·火的眼睛,“这句话你在八年前就说过。”
隐隐有着严厉的指责,更多的是等待太久积累的失望。
“是你不给我机会去了解。”何文的语气比他更加凌厉,野性的怒吼,嘲笑着,“我以为你想当一辈子圣人。”
圣人?沈晟在心里笑了,自从他撕开他亲爱的弟弟一身校服的那一刻,他就做不成了,注定在地狱过一辈子。
两个夹子夹·在充血的突·起上,何文痛的发抖,随后而来的是爽意,等到两个突起上放着四个夹子后,那种渐渐明显,越来越痛,越来越爽的感觉让他全身绷紧,手腕上的铁链子不停的响,突·起上的四个夹子下面的几个铃铛也跟着一起响。
每一次响都在挑战着他们的极限,撩拨着最后一根快要奔溃的神经。
“要疯了.....”何文张口发出呐喊,再也无法思考。
沈晟看着何文那两个突·起被蹂·躏的不成样子,他伸手调整了一下夹子的力道。
黑色项圈戴在何文的脖子上,镶在皮质项圈上面的圆形铁钉摩·擦着灼热的皮肤,很快被汗水浸·湿。
何文诱·惑般的声音在喘息里落进沈晟耳中,“主人,你还在等什么?”
“等我一会。”沈晟的嗓音沙哑的厉害,他用满是汗水的额头轻轻蹭着何文同样汗湿的额头。
何文的腿踢着沈晟的屁·股,看着他打开那灌啤酒,双·腿被拉·开向上抬起,搁在沈晟的臂弯里。
腾出一只手把啤酒倒进那个之前经过手指开·拓的小口,大部分都顺着股·缝流了下去,把何文的脊背整个打湿,又全部浸湿床单,极少一部分进去他的身体。
房间里全是啤酒的清香和淫·靡的气味。
何文被越来越多的啤酒填·满,他感觉自己腹·部快鼓起来了,他咬牙低叹,潮湿的黑眸放荡不羁的注视着沈晟,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
滚·烫的物体磨·蹭着那个小口,沈晟被额头汗湿的发丝阻挡了一些视线,他伸手捋·过,露出比何文多出千万倍的爱火。
看着眼前的景象,沈晟喉头干涸的几乎不能发出一点声音,忍耐的汗水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滴。
湿·热的唇吻上那个小口,舌尖舔·着上面的啤酒,清香扑面,却无法掩盖男人身上独有的气味,从对方流出的汗水沈晟的呼吸。
喉咙里发出的低喊被渴望不断加剧,如同野兽的咆哮,何文不加遮掩的呻·吟。
搂着何文的手臂如同铁钳般,像是要把他折断,沈晟发狠的咬·住那个小口,听着上面的人发出吃痛的吸气声,眼底的痛苦忍耐在刺激着他。
手指抹·着小口上面的湿·润,沈晟亲着何文的大腿,近乎虞城的吻一路往下,舔·着脚趾缓缓吞·咽。
何文看着沈晟,因为灭顶的欲·望得不到缓解,他的双眼发红,流露着哀求。
“哥----进来,快进来,我要你。”
很少笑的沈晟破天荒的笑了,露出一个宠爱的笑容,却让人感觉到汗毛竖起的蚀骨寒冷和无边恐惧,他用诡秘幽暗的眼神看着身下的人,刷过耳廓的唇滚烫,吹拂的呼吸炙热。
“你本来就是我的,我的。”
“噗”的一声响,肉·状物体前·端狠狠的·冲·进去,扣紧何文的腰身,一路·撞·到最深处,一刻不缓的直往里面送,贯·穿。
地狱的魔王逃脱封印,凶猛的侵·占,残暴的掠·夺。
扑哧扑哧的声音在房间不断的响着,越来越快,夜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色彩。
沈晟伏在何文身上,紧贴的胸膛随着每次的冲·击擦出的热度摧毁了所有的东西,剩下的只有眼前的人。
眼底被灼痛,眼眶渐渐湿·润,那些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什么都不重要,除了身下的人。
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时间停止了,只有更紧更深的纠缠在一起,跳脱频率的心跳声连成一片。
不顾一切去沉沦。
“哥----再快点。”
手臂紧·扣沈晟的后背,用力拉近,何文的腿缠·着沈晟的腰,从亲密接触的唇间溢·出放肆的低吼,一*席卷上来,每次都比前刻更加激烈的快·感让四肢百骸都在从未有过的凶狠节奏中被击碎,又重新组合。
铁链和铃铛的声音愈发大了,也更加急速,每次的律·动都会让何文的呼吸加重,他啃·着沈晟的嘴唇,破碎的气息渡入他的口腔。
沈晟始终抱着何文,一刻不曾放开,胳膊上绷着的肌肉随着一次次侵·入发热发烫,后背溢·满了汗水。
一滴液体从沈晟眼角滴下,落在何文眉心,随着频率动了动,又散开,濡·湿了他颤·动着的浓密睫毛,黑色的眼睛里熏染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清秀的眉眼笼罩着散不开的情动,美的夺人心魄。
明明模糊一片,却清晰的雕刻着上面不断冲·刺的那张俊朗迷人的脸。
何文抬手描绘着指腹下的轮廓,不再是记忆里的冷硬,柔和的让他甘愿陷进去不想出来。
手指从棱角分明的唇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刀削的浓眉,最后停在那双深邃如谭的眼睛上,有湿润停在眼角周围。
如果是泪,那也是美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丧心病狂的作者放弃治疗了~
这么早更,原因你们懂的,后面还有什么,你们也懂的.....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 第62章
何文最后在沈晟怀里做累过去,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懒懒的掀了一下湿漉漉的眼帘,
“哥,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脚步一顿,沈晟把何文抱起来,走到浴室,温热的水清洗着他的身体,手指从触目惊心的勒痕,咬痕,抓痕上扫过。
“知道了,”语气深沉,还有一些没有消失的沙哑,沈晟垂着眸子,额前的发丝被热水
全身力量靠在沈晟身上,何文捋了捋头发,腾升的水雾中他的双眼过于狠戾,“理由。”
“我爱你。”手指进去那个肆·虐过头的小口,把那些液·体掏出来,沈晟依旧垂着眸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何文转身,抓住沈晟的头发大力拉扯,牙齿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进脚边的水里。
“痛不痛?”何文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的咬,仿佛要把沈晟的耳朵硬生生扯下来,“那时候我的心要痛上一万倍。”
血越来越多,很多都沿着沈晟的脖子流淌了下去。
沈晟自始至终都一身不吭,清理了何文身后的那个小口,就用毛巾擦着他的后背。
“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看尚钧。”何文松开牙齿,舌尖放肆的舔·着沈晟耳垂上的鲜血。
沉默了一会,浴室里有低沉的声音,“好。”
仿佛所有的力气就在等这个字,何文骂骂咧咧了几句,把下颚抵在沈晟的肩窝里,闭着眼由着他给自己清洗。
片刻之后,沈晟给何文擦干净身子,抱着他出了浴室,在看到凌乱极致的床褥后,他抿了抿被咬·肿的嘴唇。
等他换了一套新被褥之后,转身一看,男人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的安慰。
深邃的双眼浮现一抹柔光,沈晟弯身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手臂搂到怀里。
第二天早上,何文在被窝里翻滚了几个来回也没能起来,房里有脚步声,窗帘被拉开,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一切。
床上的包动了动,从被窝里冒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紧接着是火爆的骂声,“几点了?起这么早干什么?”
沈晟穿戴整齐,难得的一身休闲打扮,白色衬衫,银灰色马甲,袖口卷了一截,平时的严谨少了一点,多了几分慵懒,配上那张带着厉色的冷硬五官,强烈的对比,会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八点了,不是说上午要去医院吗?”
“操!”何文吼了一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在看到沈晟一身打扮时,一下子就清醒了。
“只是去医院,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勾·引那些年轻小护士?”何文挑起嘴皮子,“换掉。”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
沈晟把牛奶递过去,然后自己打开衣橱,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出门的时侯,吴伯已经在等候,在看到何文的时候微弯身露出亲切的微笑,“何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何文勾唇笑了笑,他斜了眼身边的男人,看来对方应该跟吴伯说了什么。
四月里的雨水较多,出门的时候还是晴天,车子开到医院那会,就下起了飞斜的毛毛细雨。
何文抓了抓有点潮湿的头发,手放进裤子口袋摸到烟盒,捏了捏又松开。
墙壁上禁止吸烟几个字实在太醒目,他想忽视都不行。
出现在尚钧病房的时候,齐岳正冷着脸抱臂站在门口,一副活人勿近的样子。
“怎么了?谁给齐老板气受了?”调侃的声音传来。
齐岳看到来人,脸色变化了一下,他淡淡的说,“里面那位已经没救了。”顿了顿,齐岳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眉宇间是愤怒过后的挫败和疲惫:“我努力过,等也等了,装孙子,装傻比,最后还是失败了。”
一向儒雅的男人会爆粗口,奔溃的边缘,说明了太多事情。
“去买一份皮蛋粥。”何文越过齐岳,在准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不等他反应就大步走进病房。
“皮蛋粥?”齐岳摸不着头脑,他扫了眼沈晟,把到嘴的疑问吞下去,因为他感觉这个男人不会给他任何答案。
刚走进病房就被浓烈的橘子味扑鼻,何文看着垃圾桶里的橘子皮和桌上的几袋子橘子,眼角跳了跳。
大步走过去把床上的男人手里的橘子夺走,“尚钧,你想吃死是不是?”
“那是他的味道。”尚钧消瘦多了,有着红血丝的双眼看着何文,恳求着,“还给我。”
下一刻在看到门外的人时,很明显的,神色戒备起来,“你来干什么?”
沈晟关了门坐在椅子上,“我陪他来的。”
视线在沈晟身上停顿了一会,尚钧又开始朝何文祈求,“何文,你把橘子给我。”
何文把手里的橘子扔垃圾桶,桌上的也全部扔进去,然后他就看到一物朝他面门砸过来,没躲,眼神警告沈晟不准上来。
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在鲜红的色彩里,何文双眼赤红,隐隐有着复杂情绪波动。
看着男人苍白的脸和红色的血,尚钧愣了一下,下一刻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掀开被子下床跑过去,“何文,我不是故意的,我很抱歉。”
“对不起。”何文突然说。
尚钧又愣了,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
拿纸巾擦着何文额头的血,沈晟面色暗沉,他说出跟何文同样的话,“对不起。”
尚钧没懂,很多年后他才懂那三个字的意义。
等何文处理好伤口再回来的时候,沈晟没跟来,只有他一人,出去买粥的齐岳已经回来了,那碗粥静静的放在桌上,大概早就凉了。
何文拿起那碗粥,勺子舀了一点放进口中,是有些凉了,皮蛋的腥味有点重,不过味道很不错。
“你头上的伤怎么回事?”齐岳狐疑的看看何文,又看看尚钧。
“磕门上了。”何文调笑,又吃了一口粥,“喜好变了?”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谁。
没有人回答,一个是听不懂,另一个是不知道该不该懂。
接下来是一阵沉闷的寂静。
尚钧又恢复成内敛宁静的样子,垂着眸子,似乎睡着了。
“我下去透透气。”齐岳说完就起身离开。
“手腕上的链子带多久了?”何文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多年前亲密无间的人。
“忘了。”尚钧嘴角勾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弧度,“他那时候说,我这辈子都不能取下来,死也不行。”
“还真蛮横霸道。”垂下的眼角发红,尚钧不再说话,陷入了久远的记忆里,那些被他刻进灵魂的时光。
何文揉了揉额角,低语着,“有时候,你后退一步,就注定再也没有机会往前迈步。”
如果那时候,尚钧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跟他一起面对,那么现在会是怎样的一番景象?他不会堕落,或许也就不会出车祸。
那他会跟尚钧一起毕业,一起创业,为了同一个梦想奋斗。
但是,没有如果。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何文那让人无法忽略的目光落到尚钧身上,“齐岳不错。”
“我已经结婚了。”尚钧摸着腕上的手链,“没什么可以给他的。”
何文双眼涌出浮躁,他拿出烟点了一根,用力吸了一口,指尖因为情绪不稳微微抖了抖。
“医院里禁止吸烟。”尚钧蹙起眉头,压抑的咳嗽了几声。
穿过薄薄的烟雾,何文看着他,“誓言只有在双方都活着的时候才有效,尚钧,还来得及。”
“你抽|烟的样子跟他真像。”定定的看着男人浅色的唇扯起的弧度,他留意过,这是对方习惯性动作,尤其是在抽|烟的时候,习惯扯起一边的嘴角,露出玩世不恭的邪气。
“听说你要辞职?”何文掐掉烟头扔进垃圾桶,扬起的眉峰下,阴影有些捉摸不透的烦躁。
抬眼去看何文,有着疑惑,大概是不解消息怎么传到对方那里的,尚钧微笑,“嗯,打算回德国。”
何文的目光直直的射过去,就像是被一把刀子刺进心脏。
想告诉尚钧,沈正没有死,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沈正再也给不起当年的承诺,他们回不去了。
然后他就可以放肆残忍的欣赏尚钧眼中的后悔和伤痛。
许久以后,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一路顺风。”没有停留半刻,何文快步离开,背影甚至有点绝情。
这是尚钧跟何文在国内的最后一次见面,尚钧出院后很快办理好离职手续,交接了手里的工作。
离开国内那天,他收拾好行李锁上门,拉着箱子上了出租车。
没有人送他,来的时候是一人,回去还是一人。
心里有点空,好像有什么东西忘了带,尚钧坐在车里,双手交握着抵在额头,他一遍遍的回想,试图想出到底丢了什么,手链没忘,那条永恒也被他很好的保存,最重要的两样东西都在。
直到出现在机场,他都没想到一点头绪,就这样拖着行李箱走进机场,在过往的乘客中穿梭,内心的空荡更加清晰。
到底忘了什么....
“等什么?”身后的声音让尚钧身子一震,他回头看去,就见男人对他笑,印象里的温雅。
作者有话要说:尚钧跟何文的一点纠葛结束了,要到最后才会出现.....
如果地球不会出现外星人入侵,那明天白天西西会修文,出现更新都是在修文...
好累,西西已经屎了~~~~~屎了~~~了~~




上面的,麻烦用点力 第63章
尚钧的名字从何文的生活消除,但是那条永恒却依旧没有回到何文手里。
《第三种爱情》杀青后进入后期制作过程,无论是画面视觉效果,配音,还是剪辑等,方军都在严谨的把关。
这部电影的票房,何文预计不会高出《持爱》,但至少不至于亏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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