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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CC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绯菊
确定那俩货都放弃了抵抗,欧阳笑笑这才美滋滋的退回座位,将瑶儿拉到自己旁边坐下,悠哉悠哉的吃起了点心。
“小哥,我的银子呢?”趁着那边在作画,瑶儿低声问道。
“银子?什么银子?”随手捻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含糊着反问。
“就是那批画的银子啊,你刚才说了,我也有份的。”眨着漂亮的美眸,瑶儿开口提醒着。
“呃……”
不会吧?瑶儿也被她调教成财迷了?!
欧阳笑笑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确定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伸手拍了拍有些僵硬的面皮,恬着脸道:“那啥,爷先帮你存着,将来给你当嫁妆。”
两人的声音虽小,房间里其他三人却听了个清清楚楚,桃夭和洛寒是一个字都不信,皇甫奚则是将自己融入画里,尽量做到目不斜视,也就没思索她这番话的可信度。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伸手揽住瑶儿的削肩,忽悠道:“放心,这钱放在别处都不安全,就爷这里百分百安全!”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瑶儿俏脸一红,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只是下意识的点了点,“都听小哥的。”
“瑶儿真乖……!”
祸害!
桃夭和洛寒同时暗骂一声,这人就是个祸害!
大约一个时辰后,皇甫奚作画完毕,在经过两名当事人的严密检查之后,画才到了欧阳笑笑手里,只是那画怎么看,都没有她想要的效果。
“不对,你的墨色虽淡,却没有那种朦胧暧昧的美感,你必须得强调小寒的阳刚之气,柔和桃儿的妖娆气息,将一刚一柔进行一种融合,让男男之恋看上去没有违和感。”蹙眉看着手中的画,欧阳笑笑非常老实的进行了点评。
只是一抬眼,对上三男明显带有歧义的眼神,就忍不住火气上窜,“卧槽!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小哥,要画成你说的那样,当今世上恐怕没有几人能做到。”就算能做到,也不可能跑来画男男春宫图。
皇甫奚聪明的省略了下半句,实在是不想打击她。
“没有几人能做到?”欧阳笑笑嘴角一抽,视线在三人间转了一圈,火大的将两名模特再次推回软榻,摆出之前的造型,转身卷起衣袖,对瑶儿吆喝道:“瑶儿,研磨!”
“哦。”闻言,瑶儿三两步跑到书案前,听话的开始研磨。
“小哥要亲自作画?”见此,三人表情都出现了一定的惊悚,她居然还会作画?!
“特么的,给爷摆好姿势不准动!”
对于作画,她的确算不得精通,唯一对画的认知,还来源于她喜欢收集古玩的外公。后来外公逝世,她几乎再没碰过字画,即使提笔,更多的时候也是公式运算和毒药分配,那一杆笔下不知死了多少人,却没一次是舞文弄墨。
屏气凝神,试着将以前所有的记忆通通唤醒,抬手摊开宣纸,纤长指尖从十支毫笔一一掠过,最终停留在最后一支鸡毛毫笔之上。
见此,深谙作画选笔的皇甫奚,眸中呈现出一种奇异的神色,抬头望向欧阳笑笑,眸中隐含了一丝期待。
鸡毫毛软而不凝,无论是用它作画写字,都极少会有人选用,因为一旦掌握不好,字迹墨画都会呈现出一种臃肿之象,俗称墨猪。
可鸡毫笔之所以还能存在至今,完全是因为曾有人用它完美演绎过写字作画,它所书写的字迹是任何笔也无法替代的,笔势奇宕,字迹丰满,笔法变化多端,苍劲有力,笔墨雄厚,超轶绝尘。用它书写狂草,更是所有字画爱好者一生之所求。
也正是因为如此,皇甫奚在见她选择鸡毫笔时,才会流露出这样复杂而纠结的神色,一方面不敢置信她能驾驭鸡毫,一方面又期待她能完美的演绎出这支笔的风采。
但是对于这些,另两位对字画没什么研究的人并不清楚,只是见她动作熟练的提笔沾墨,一动一静间,竟流露出与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气息,不由得有些惊奇。
瑶儿是见识过欧阳笑笑的画技的,正是当初的弓弩设计图,所以并没有多少担忧,悉心的替她研磨。
对于几人的神色,欧阳笑笑并没有过多的留意,在将面对生动的男男之图刻画在脑子里之后,整个人便完全融入了画中。
幼时温馨而简单的生活,像是幻影灯似的在她脑海中清晰播放,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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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自觉流露出恬淡宁静,又撩人心弦的浅笑,使得三男不同程度的出现了一丝晃神,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有些出神的望着。
直至最后一笔落下,欧阳笑笑才从自己的世界里脱离出来,一副《男男之恋》跃然于宣纸之上,画面栩栩如生,却又带着一种烟雨朦胧之感。
惊鸿一瞥,竟让人有种惊羡画中两人情意的错觉,一笔一划,皆是道不尽的柔情缠眷。
欧阳笑笑歪了歪头,总感觉还差那么一点,稍作细想,又提笔在右上角提上两行字:hua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此诗一提,原本带着唯美之境的画卷,顿时堕入凡尘,沾染了烟花之气,却又在字意诱惑间,透露出不一样的绝美。
这下欧阳笑笑满意了,随手将笔一丢,咧着嘴便笑了起来,一身书墨气息瞬间散去,快速转换间,竟让人有种穿越的错觉。
皇甫奚对自己的画技一直拥有绝对的自信,不单因为他师承名门,更是自小耳濡目染,对字画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而这种自信,在所有人对他的认同和赞誉下,更是无限制的膨胀,几乎从未遭受任何打击。
如今,一见到欧阳笑笑的画,整个人一下子就呆了。
“诶,画完了吗?”见欧阳笑笑分明已经停笔,皇甫奚整个人却像是木桩一样杵在原地,桃夭不由得疑惑出声。
见根本没人理自己,干脆自行从软榻上坐起,绕过洛寒,走到了书案前。
对画,桃夭的确没有多少了解,不过单从欣赏的角度来讲,这幅画运墨间虽稍显肥壮,但整体的意境,却是比皇甫奚不知高出了多少倍。那一笔一划,都能透显出作画之人对这幅画的真实喜爱,将这幅画赋予了不一样的神彩。
“这是……你画的?”桃夭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媚眼不停在她身上转来转去,似乎是在思索着,这人有没有被掉包的可能性。
“卧槽!你那是什么眼神?爷会作画,有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的确。”桃夭极为老实的点了点头。
“去shi!”欧阳笑笑气急的剐了他一眼,见洛寒也跟着起身走来,随手将画纸交给瑶儿,交代道:“这次,你和洛寒一起去。同样找上次那间拓印坊,告诉他们,这一批画,爷出三倍的价钱,但他们必须在三日内赶印出一千份,两批画他们绝对不能再私下印刷,否则,让他们直接准备关门大吉!”
在古时,没有版权这一保护,为了守住这棵摇钱树,适时的加以威慑是必要的。
洛寒扫了一眼瑶儿手中的画,那双深邃的双眸掠过一丝不一样的神采,再落在欧阳笑笑身上时,竟多了一点看稀有动物的意味。
“擦!你们滚不滚?!”被一群人看得一阵火大,欧阳笑笑随手抓起桌上的纸镇,作势就要砸去。
洛寒一见,酷酷的哼哼一声,一扭头,走了。
瑶儿小心翼翼的将画收好之后,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
“小哥……”手里的纸镇还来不及放下,下一刻,怀里就多了一抹倩影,一双荡漾的水眸抬起,眼尾轻轻一挑,眉宇间尽显妖娆。
“你搞毛?”这骚狐狸又发春了。
欧阳笑笑微微蹙眉,余光掠过窗口处的一晃而过的青衣,故作正经的将人推开,虎着脸道:“你这是干什么?爷是正经人!”
“奴家也是正经人。”再次不死心的帖了上去,指尖似有意似无意拂过她的胯下,娇媚的小脸微微一僵,继而自行退开了。
“小哥有事先忙,奴家先回后院了。”说完,也不等欧阳笑笑反应,一转身便离开了。
凝望着翩然远去的粉色背影,欧阳笑笑眉梢邪肆的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邪魅而冷傲。
“小哥。”只觉自己的手被人一把抓住,欧阳笑笑嘴角抽搐的转眼望去,正对上一双满是崇拜的晶亮琉璃眸,“小哥,你教我作画吧,我拜你为师,你教我作画!”
“打住!”眼瞧着这厮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欧阳笑笑急忙叫停,白眼直翻的道:“爷教你弓弩设计,不已经等同你师父了吗?”
“对对对。”闻言,白瓷似的小脸激动得飘起两朵淡粉色的红云,琉璃眼流光四溢,差点没闪瞎欧阳笑笑一双老眼。
这熊孩子,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卖萌,虽然她惧怕萌物,但不代表她对萌物完全不来电,基于她的性别还没有全方位发展,母性细胞还存有一定程度的滞留,那点细胞一经刺激,就彻底泛滥了。
抱着皇甫奚的脑袋就是一阵猛啃,那双qq的淡紫色唇瓣更是她的挚爱,像极了泛着清香的水晶果冻,引得人食指大动。
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皇甫奚像是木桩子似的杵在原地,双唇被人又啃又咬,带起轻微的刺痛,惹得他不满的蹙起眉头。
“小哥轻点,我疼!”趁着她稍稍退开之际,皇甫奚委屈出声,软软糯糯的声音,听上去诱惑异常。
欧阳笑笑狠狠的咽着口水,轻声哄道:“乖,习惯了就不疼了。”
说完,自行在脑子里将自己的话进行脑补,得出一段极为引人遐想的对话,脑子里某根神经一下子就绷紧了,赶在皇甫奚自动送上双唇时,急忙退开来。
“那,那什么……今儿天气真好!爷想起还有事儿,就先撤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皇甫天要是知道她又占他儿子便宜,非灭了她不可!
慌不择路的冲出书房,直接躲进了主楼里,在主卧中纠结了一盏茶后,欧阳笑笑果断的换了一身便服,出门了。
因为洛寒不在,一群打手自然免不了要跟着,刚一出小府,就‘意外’的撞上了一个人。
“小生见过侍郎大人。”极为朴素的素色长衫,俊朗的外貌,眉宇间再怎样隐藏,也无法完全隐匿的傲气。
不是多日不见的长孙奇,又是谁?
关于长孙奇此人,欧阳笑笑感觉自己从未摸透过,无论是他化身穷酸书生有意接近她之时,亦或是在楚楼拍卖会后的莫名消失,都让她感觉此人极为不简单。
可具体是什么,她总是说不上来。
生辰宴时,他的身份就已经等同暴露,皇甫天却没有给他一官半职,也没有将他留在身边,而是继续放任他游走民间,其目的,难以揣度。
“唐僧男,你有事儿?”欧阳笑笑眉峰一挑,目光淡淡的看着他,语气既不热情也不冷淡,却很好的划清了两人的界线,无形中竖立了两人的立场。
见此,长孙奇微微蹙眉,分明还是那样一张脸,却总在目光流转间,给人一种睿智之感,“小侍郎可是要去刑部?”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极为讽刺的回了一句。见长孙奇面色微僵,又淡淡的道:“你现在找来,不会是想同本官一同前去吧?”
搞毛,和这家伙一起,她担心她老毛病又犯了,一个忍不住就会暴打他一顿。
“侍郎大人英明,听闻京兆府上的官兵全被关进了刑部,就连在逃的几人也于昨日被捉住,所以小生特在此等候,想要同小侍郎一齐前往。”长孙奇也不隐瞒,坦然与她对视着,嘴角衔着清浅的笑意,看上去极为舒适。
“给爷一个理由。”连‘本官’也省了,打官腔这种事儿实在不适合她,偶尔酸两句还成,一直这样她担心酸碱度过高。
“理由?”有些诧异的瞧了她一眼,他以为她会直接拒绝的,没想到居然还会问理由。
只是思索了半响,还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他总不能说,是皇上让他去刑部,目的就是查清那些人的真实身份吧?
他本可以直接去刑部的,可是莫名的,在刑部大牢转了一圈后,他又选择了来这里守株待兔,就是想同她一起前去。
“不知侍郎大人想要一个怎样的理由?”有些摸不准欧阳笑笑的态度,长孙奇索性坦言反问。
“例如,你对爷有那么点意思,想要陪爷一起去。又或者,你想知道些什么,所以选择与爷一起去。”红唇一开一合,目含轻笑的望着他,却在波光流转间,带出一丝犀利。
两个理由,无论是那一个,显然都是在挑战这书呆子的极限,做为读圣贤书长大的长孙奇来说,要他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可是后一个理由,更是间接将矛头直指皇上,这种不忠之事,他也做不出。
不由得苦笑一声:“小哥何必为难小生呢?”
“哟呵,不装了?”欧阳笑笑好笑的扫了他一眼,面部表情反而松懈了下来,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率先举步道:“走吧。”
欧阳笑笑这人,时而吊儿郎当,时而正经八百,总是在谈笑间有着不一样的面貌,饶是长孙奇也不得不承认,这人并不容易看透。那双凤眸分明清澈见底,可又能在转瞬间深不可测,她眼里是什么,装着什么,谁也摸不准,看不透,也就更加无从揣测。
有些自嘲的垂眸一笑,规规矩矩的举步跟上,若是在这种时候再耍小心眼,他以后就真没机会再接近她了。
到达刑部时,刑部侍郎早已等候在那里,刑部尚书不见其人,想来也没将她当一回事儿,毕竟从官职上讲,她还要低上那么一点。
跟随刑部侍郎进入刑部大牢,暗不见天日的地牢里,仅有一扇小窗口,能够投进一点点光亮。整个地牢都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与霉味交织着,让人闻着几欲作呕,一间间牢房被足有她小腿粗细的木头隔开,形成一个个独立而又互通的小空间。
欧阳笑笑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凝神望去,几乎每一间地牢里都分开关押着一名或多名身着刑部囚服的人,草堆里不时能见到老鼠和虫蚁,合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
“小侍郎这边请。”
到了一个转角处,刑部侍郎随手推开一扇大门,欧阳笑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才发现在这地牢里,还有一间较为简陋的囚室,准确点来讲,这个称之为刑房。
刑房的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上面或凝固或新鲜的血迹,在昏暗灯火的照耀下,泛着森森的幽光,让人不寒而栗。
房间占地并不小,里面还有几个可容纳几十人的木笼,里面装满了人,另有不少人被绑在刑房正中的人形架上,浑身纵横交错的鞭痕,以及还在不时滴落的血迹,在静逸的地牢里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
在刑部侍郎的指引下,欧阳笑笑直接走到其中一个木笼前,凝望着一张张或惊吓过度,或已经满是木然的脸,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皇权社会是什么,从没有一刻,让她如此清晰的认识到。
他们上一刻可以是官兵,百姓眼中皇权的执法者,下一刻,他们也可能因为朝堂上的一场勾心斗角,而沦为阶下囚。
她本非良善之人,但也绝非丧心病狂,伤她者,她可以千倍还之,可对于这些从无宿怨,甚至无力反抗之人,她做不到心安理得的牺牲。
“小哥?”耳旁响起一声轻唤。
欧阳笑笑瞬间收敛心神,在刑部侍郎的眼神示意下,快速在脑中搜索着那日见到的那些人,虽然只是一瞥,可那些人的模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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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记了个七七八八,对于不太确认是不是那群人的,她都直接略过了。
“他,他,他,他,他……”食指在木笼里快速指认起来,每一个被她指到的人,全部被刑部的人拖出木笼,丢在了地上。
那些人像是中了药,连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即使被那些官兵推攘在地,也只能无力的蹲坐在地上,连起身逃跑的力气也没有。
一个木笼指认完毕,又换下一个木笼。
凭借良好的记忆,欧阳笑笑共指认出二十名左右的官兵,对于那些并不是十分确认的,她的视线从不停留,也不会让身旁一直留意她的长孙奇发现什么。
直到指认完毕,两道极为阴冷的视线突然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感觉浑身鸡皮疙瘩瞬间起立。可待她迅速转眼望去时,那两道视线又突然消失了,仿佛从来不曾出现过一般。
“怎么了?”见她有些不对劲儿,长孙奇不由问道。
“没事。”欧阳笑笑淡淡的收回视线,英气的眉宇间有着淡淡的褶痕,却很快抹平开来。目光转向那名刑部侍郎,沉声道:“既然已经认完了,就将这些无辜的人放了。”
“这……”刑部侍郎目露为难之色,伸手将欧阳笑笑拉至一旁,低声道:“小侍郎见谅,这些人是皇上吩咐要抓的,在没有皇上的口谕之前,咱们谁也不能做主放人。若不然皇上怪罪下来,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不用你担待,出了任何事情由本官担着,既然他们都是无辜的,就将人全放了。”
天知道她前脚一走,后脚他们会怎样对待这些人,瞧瞧架子上那些只剩下半口气的活死人,她实在没办法做到,因为她的私心而连累这么多人。
“可是……”似乎是不想得罪她,可这件事他又的确做不了主。在犹豫间,刑部侍郎下意识的望了长孙奇一眼,虽然只是一眼,却恰好被欧阳笑笑瞧见。
“长孙大人!”刻意加重的声音,转身面向长孙奇,菱唇勾勒出淡淡的弧度,轻笑道:“有劳长孙大人下令,释放这些无辜之人!”
闻言,木笼里那些已近绝望的人,不断敲打着木笼,全部大声嘶吼起来。
那一声声凄厉的呼喊,都是对生的希望,无论那些官兵怎样制止,声音也没有小下来一丝一毫。
直到欧阳笑笑微微抬手示意,那些人居然奇迹般的平静下来,全都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等待她接下去的话。
见此,长孙奇眉梢轻挑,忍不住轻笑一声:“好一招收买人心,使得他们被抓进来的是您,如今要放他们的也是您,侍郎大人如此前后矛盾,当真是让小生大开眼界。”
眼见那些被关押的人又要暴动,欧阳笑笑也跟着轻笑一声,雌雄莫辨的嗓音,清灵的笑声,却带着莫名的安抚。
“长孙大人不用挑拨离间,事实是什么,咱俩心里都有数,本官已经指认完毕,剩下都是无辜之人,若强行关押在此,只怕他们的家人有所不满,继而影响到皇上的声望,这罪,你担当得起吗?”
“侍郎大人不用危言耸听,皇上……啊!”
话未说完,迎面飞来一拳,正中他的右眼,长孙奇一下子就懵了。
“我操你大爷,给你点颜色,你丫的还真开起染坊来了!爷叫你一声长孙大人,不是看得起你,是抬举你!在爷面前端架子,扯是非,你特么的活腻味了吧?!”
对暗处瞬间涌起的杀气视而不见,双拳如暴雨般落下,每一拳都正中长孙奇面部,不求将人打死,但求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啊!说好了不准打脸,小生靠脸吃饭的!”长孙奇哀嚎一声,抱着头在刑房内鼠窜起来,不断躲避追着他落下的拳头,偏偏那人身姿极为灵活,分明没有内力,却每次都能准确预测他逃窜的方向,迎面给予一拳。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将所有人的震懵了,刑部侍郎怔怔的望着,半响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连木笼里那些人也像是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这出官员不顾形象大打出手,还不断爆出粗口的颠覆戏码。
直到欧阳笑笑跑累了,弯腰撑着膝盖直喘粗气,长孙奇才敢顶着一张猪头脸,迅速躲到刑部侍郎身后,委屈的道:“侍郎大人你也看见了,小侍郎动手打人,她……”
“你特么再废话,信不信爷就在这里爆了你!”
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她好歹混了个一官半职,长孙奇就算为皇甫天做事,只要明面上没官职,她想揍就揍!反正她是佞臣,不需要顾及声誉,揍人不需要理由!
闻言,长孙奇怕怕的缩了缩脖子,复又伸长了脖子道:“小哥,你不想救这些人了吗?”
“你说呢?”凤眸微微眯起,禁不住冷笑一声:“爷给你两条路,要么现在就放了这些人,要么爷就在这里爆了你,你可以自行选择,爷绝不勉强。”呲咧一口白牙阴森森的笑着,她的话和她的表情,分明就是两个极端。
长孙奇嘴角一抽,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这人看着个儿小,力气倒是不小,专挑最容易受伤的地方揍,有够黑的!
转眼扫过木笼里那些还未回神的官兵,微微拧起眉心,在敛眸思索之后,不着痕迹弹了一下挡在他身前的刑部尚书,用内力传音道:“放了这些人,剩下的那些好好审问,千万不能让他们死了,皇上要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及他们的同党。”
见刑部侍郎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才磨磨蹭蹭的从刑部侍郎身后蹭出来,双手护着脸,求饶道:“小生也想放了这些无辜的人,可轮不到小生做主啊。”
装,你丫的接着装!
欧阳笑笑那叫一个气啊,这魂淡有被虐倾向吧?明知道说这话要挨揍,他丫的居然还敢说出来,而且还算是送上门给揍,脑子是被门挤过,还是被驴给踢过,二货也抵不上他一半的杀伤力!
右手才刚举起,刑部侍郎就急忙蹦出来打圆场,“小侍郎息怒,本官这就放人,只是皇上若追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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