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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桃花泛滥:得瑟女家丁CC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蓝绯菊
她出声,也是为了让清尘能从声音的方向辨别她的所在地,以免无缘无故被击中。
要知道,从清尘的破坏力来看,他的武功早已超出了她对武功的认知范围,如果清尘有心要杀她,她根本就避不过。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
尘烟袅袅间,传出那依旧清冷却失了自控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助与茫然,居然触动了她心底的某一根弦,使得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痛。
那是对人生和未来的质疑,像是人突然间失去了光明,对未来迷失了方向,再找不到原来的路。
那样的无助,她也曾有过。
就在教官放开她的手,将她丢给另一个男人时,她也曾体会过这样的无助,像是生命中最后一点坚守与光芒尽数褪去,未来,只剩下一片灰烬。
“清尘,你是白痴吗?他们为什么骗你,只是为了让国师一脉更好的传承和延续下去,从本质上来讲,他们并没错,即能保证后代子孙的荣耀与尊崇,又能让你们不被世间琐事所拖累,国师一脉能够延续至今,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因为府内充斥着皇甫天的眼线,这番话,欧阳笑笑只能用密音传进他的耳中。
两人相隔不过十米远,却因为房屋倒塌时溅起的灰尘,而无法看清对方,只能在有限的视线里,寻找着彼此的身影。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缓缓转身,一身在灰烬中依然洁白的纱衣随风而舞,他,依旧是那个遗世而独立的人儿,却遗失原本的东西,变得更加空泛起来。
“可是,他们让我一直活在谎言里,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国师一脉的存在,就是为了辅佐真正的君王,从而让百姓生活得更好。多么美好的一个谎言,我却坚信了整整三十二年,甚至从未质疑……”
有些自嘲的一笑,失了血色的面容在瞬间濒临凋谢,一身出尘的气息依旧,更多的,却是对自身的嘲讽与怀疑。
“我操你大爷,你先给爷出来再说!爷告诉你,你特么再敢炸爷的房子,爷就将你卖去楚楼,让你丫的每天接客,弥补爷的损失!”
“你这样是没用的。”话落,小手被一只微凉的大手抓住,耳边传来那永远清润,并让她安心的嗓音。
朦胧之中,她看不清那人的脸,可她能清楚的分辨那是谁,那个无论是前世或今生,永远只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默默守护在她身后的男子。
“子墨……”不知为何,声音在这一刻忽的哽咽,纠结了两世的东西,似乎突然间明朗起来。
无论是蓝烨,亦或是慕容子墨,她都不该怀疑他对她的情,曾经的放手究竟为何,害怕受伤才一昧的选择了逃避。
如今细想起来,会执着于一首曲子,即使在认不出她的情形下,还能再次爱上她的男人,她是没有资格质疑他的感情的。
相较于他,她的感情来得太过随性,害怕付出,害怕受伤,以至于忽略了他转身前的那一丝诀别与心碎,如果她当年稍稍细心一点,不这么粗枝大叶,也许结局就将完全改写?
“不用说,我都懂。”
柔得能将人溺毙的声音传来,下一刻,人就被轻轻拥进一个怀抱之中,他的怀抱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与怜惜,轻抚着她发丝的大手,像是在抚摸着世上最易碎的琉璃,甚至舍不得多加一分力道。
“笑笑,我的笑笑,我终于还是再次遇见你了。”
“你都想起来了?”欧阳笑笑纳闷的抬起头,完全没料到自己要刺激他离开的戏码,居然在无意间让他想起了过往,这算不算歪打正着?
“记忆很模糊,唯一能够让我认清的,只有你了。”他的声音带着清润的笑意,像是其他的记忆都与他无关,只是庆幸能够记起她,足矣。
这厢,两人还在甜蜜蜜的互诉衷肠,那厢,陷入癫狂的清尘却被慕容子墨的话险些将牙酸掉了,混沌的脑子渐渐恢复清明,视线在也长时间的沉淀下清晰起来,眸光掠过不远处紧紧相拥的两人,眸底划过一丝难以读出的复杂。
“对不起,小府的损失,我会派人送来给你。”视线落在欧阳笑笑身上,多了一点什么,又少了一点什么,让人难以分辨。
话落,白影一闪,带起一串淡淡的残影,再看去时,已经失去了清尘的踪迹。
欧阳笑笑无语的撇了撇嘴,“这算什么?尼玛,人工费,装修费,受惊费,精神损失费,长时间前厅不能使用空置费,这些是不是也应该算在里面?”
“呵呵呵……”闻言,慕容子墨忍不住轻笑出声,低低的笑声由胸腔中震出,像是这世间最美妙的歌声。
欧阳笑笑老脸一红,都一大把年纪了,居然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因为对方一声轻笑发花痴,她对美男的免疫力果然在无底线的下降中。
一把将人推开,面色早已恢复了冷静,挑眉斜睨向身边的男人,淡淡的问道:“想清楚了?”
“没有。”
卧槽,没想清楚说这么一堆煽情的话,不是存心引她纠结吗?
小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对方问道:“笑笑,你爱过我吗?”
老脸不争气再次一红,貌似她还真没说过这种让人鸡皮疙瘩不自觉起立的话,有些不自在的挪开视线,顾左右而言他,“那什么,今儿天气真好。”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与她作对,说完,原本还算晴朗的天空,居然絮絮飘起了雪花,还有一片好死不死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像是在嘲笑她刚才的话。
“我擦,要不要这么应景?!”欧阳笑笑险些没暴走,一把将睫毛上的雪花拂开,黑着脸扬起头,磨牙道:“老天,你特么玩爷呢?早不下,晚不下,偏偏爷说完你就下!”
被她炸毛的模样逗笑了,慕容子墨无力的摇了摇头,正想抬手将飘落至她头顶的雪花拂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僵,像是想到什么,淡淡的提议:“陪我走走,好吗?”
雪中漫步?不错,临老浪漫一把。
欧阳笑笑几乎没有任何异议,就点头应了下来。
……
太傅府,用细小石子铺成的小径上,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自初雪之后,天际便会时不时飘起一点雪花,虽不至于将一切都化作银装素裹,却也能累积出不少的雪量。
树枝上的雪都被下人清理落地,还还不及清除小径上的积雪,就被欧阳笑笑给赶走了,两人一齐踏上这条并算不上熟悉的小径,却因为心中那一丝涟漪,无端将小径看得亲近了几分。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欧阳笑笑难得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小嘴,静静的陪着他走这段路,像是一种仪式,带着几分沉重与忐忑。
慕容子墨不时停下脚步,望着她不急不慢,却从不停留的背影,微微勾起唇角,浅浅的笑着。
“笑笑,能再为我唱一次那首歌吗?”他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欧阳笑笑微微蹙眉,有些不喜欢这时的氛围,不过还是什么也没说,在润了润干燥的唇瓣后,就轻轻的唱了起来。
随之,悠扬婉转的箫声应歌而起,少了欧阳笑笑第一次听见时的茫然与追逐,多了一丝绵绵的情意,一切,都像是随着箫声在眼前铺展,过往,随着歌声在眼前闪过,话未出口,便已经相映成殇。
欧阳笑笑脚步一滞,却并未回头,她不喜欢回头,人不能总是回头看,留恋在过往之中,那样会错过很多,对身边的人也是一种不公。
不管慕容子墨的选择是什么,她都能坦然接受,尽管会痛,也愿意清晰的痛着,而非在将来的日子里,再次回首,为今日的逗留悔悟。
人生,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从来的机会。
他们爱过,痛过,重生一次,是命,更是他们的劫。
是她明白得太晚,幡然醒悟之时,心里已经住进了别人,身边也有了别人。若是重头再来,她对不起的不单单是桃夭,更是子墨和她自己。
脚下踩到一根细小的树枝,因为被雪覆盖,欧阳笑笑并未留意,一脚踏上去,一声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后院里显得那样清晰。
歌声戛然而止,箫声却还在继续,就像他们之间的情,终是她先一步走远了,便再也回不去了。
曲声越到最后,欧阳笑笑越是心慌,有些讨厌这种等待审判的感觉,干脆加快的脚步向远处走去。
“暮色尽,一生一代一双人。”
最后一句,箫声被他温润的嗓音取代。
欧阳笑笑脚下一顿,终是收住了前行的步伐,连续做了几次深呼吸,像是要将所有的冷空气纳入肺腑,好让自己变得清醒一些,冷静一些。
“笑笑,谢谢你肯陪我走完这段路。”
声音,随着他的步伐缓缓靠近,感觉有一只手轻轻的搭上了她的肩,动作轻柔的替她拂去飘落至头顶的雪花,真的很轻,几乎让人察觉不到。
“我的记忆不完全,无法想起所有的事情,但我很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我想要和你在一起,看庭前花开花落,望天上云卷云舒,观人生潮起潮落,荣辱不惊,不弃不离。
让天下每一个地方,都充斥着你我的身影,你去那里,我去那里,用尽我的一生去守护你,呵护你,让你无忧,开心快乐。
那样的勾勒,真的很美,美到,我甚至不忍亲手打破。
我还在幻想着,等一日你老了,我们还能一起搀扶着行走,让我替你画眉,描红,轻绾起你花白的发丝,在你耳边诉说着过往,唱着只属于我们的歌,直到我再也唱不了了,这一生才算完结。”
他的声音很淡,像是随时都能被肆虐的狂风吹散,话语中描绘的画面,是多少女子一生的梦想,没有过多的波折,虽不轰轰烈烈,但却细水长流。
一如他给她的爱,总是那般细润无声,稍不留意,就极易被她忽略,唯有在细细回味之时才惊觉,原来,他的爱已经细润渗透至她生活每一个细小环节,再难以抹去。
“笑笑,我的笑笑,是我迟了一步,才让你的心里住进了别人,是我太过自负,以为有了我,你再也不需要别的爱。若我能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将你带离这个是非之地,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欧阳笑笑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样冷静,甚至可以残忍的不回头,吝啬于给予一句回应。
唯有她微微颤抖的身躯,说明了她的内心远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有的人习惯的掩饰,在长久的压迫之下,习惯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因为她不会知道,哪一次的情绪流露,会将自己引入无尽的杀戮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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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那些隐藏在她骨子里的暴戾与血腥,隐藏得太深,容不得别人窥视半分,就连她自己,也会在那一次次刻意的忽略下,彻底的掩埋起来。
“你说得对,我渴望一段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而这样的爱,你终究给不了。你是自由的风,本不该让我的爱束缚了你,可我总想自私一次,将你纳入我的羽翼之下,悉心的保护起来,却忘了,对于你来讲,失去自由,往往比失去爱情更加可悲。
少了自由的翱翔,阳光的照射,你会枯萎,会凋零,再不是生机勃勃的野草,而是温室里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小花,那样的你,你自己无法接受,我也不愿见到。
谢谢你愿意陪我走完这段路,我会将它当成人生的缩影,当雪染白了你的鬓角,你已经许了我一生。”
说着,他缓缓走到她面前,凝望着那早已被雾气挂满的羽睫,怜惜的拂去她眼前的泪珠,放入口中,“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让你落泪,即使是我,也没有……”
“够了!”冷声打断他的话,低垂的双睑猛地掀起,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毫无预警的滑落,滴在慕容子墨的手背之上,烫伤了他的心。
“慕容子墨,爷告诉你,老子跟你没完!没理由每次都是你先放手,这一次,主动权掌握在爷的手里,爷没有喊卡,你特么就得给爷受着!”
欧阳笑笑近乎癫狂的吼出这段话,继而在慕容子墨呆愣的神情下,猛地向前一扑。
突如其来的冲撞力,使得慕容子墨本能的后仰,没有较大的响动,大片积雪飞溅而起,染白了两人的青丝,也使得两人的发丝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像是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丝丝缕缕,总是牵绊着。
四片唇紧贴着,扭曲着,欧阳笑笑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的撕咬起来,小手顺着他的披风钻进他厚厚的棉衣里,一路向下,在慕容子墨不自禁的颤抖中,猛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给你两个选择,憋坏它,爷放你走!释放出来,你跟爷混!”
慕容子墨憋红了双颊,在一种时候,男人是极为脆弱的,情欲被撩拨至顶点,却偏偏得不到宣泄之际。
瞧着女人发了狠的神情,让人毫不怀疑,只要他一摇头,她就会生生掐断他的子孙根,让他下半辈子再也不可能接受别的女人。
有些好笑的轻抚上她的面颊,染上欲望的双眸却始终保留着对她一如既往的纵容与柔和,声音暗哑而又异常动听,“笑笑,谢谢你许了我一生,所以我剩下的生命,由你来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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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特制‘菊花膏
事后,根据慕容子墨自己交代,最后那句话不是被逼出来的,而是他心中早已有了决断,若非被她忽的打断,那句话也就顺理成章的说了出来。
于是,欧阳笑笑囧了,前所未有的囧了,感情那厮前半段整个全是铺垫,只有最后一句才是主题?
尼玛,黑,真黑!迫使她在感动得一塌糊涂之际,做出抽风发飙之囧事,最后甚至在雪地里为其打了一次手枪,人生十大囧就此诞生,光荣的成为她永远也抹之不去的败笔。
“慕容子墨,你丫的……够狠!”欧阳笑笑忿恨的磨了磨牙,她发誓,她一点也不想将他剁成肉酱,磨成粉!真的不想!
一脸恬足的男人优雅的坐在雪地上,单手支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则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冠,听闻女人满含杀意的声音,清润而笑:“彼此彼此。”
欧阳笑笑:“……”
知道他所谓的彼此,是指她之前险些断他命根之事,可是那啥……她真的是被逼的!
假意擦拭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泪,再使劲抽搭了两下鼻子,水目盈盈的望着他,“子墨,既然你也答应了,是不是也该为爷今后的快乐奉献一点?”
今后的……快乐?
这话有着刻意诱导的成分,慕容子墨微眯起温眸,好笑的看着她满含算计的小脸,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说说看。”
“是这样,爷还不想过早的暴露身份,所以……”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她还想继续扮演男人,所以对方得帮衬着点。
明知这里面大多包含她的恶趣味在内,慕容子墨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
微微敛下的温眸中划过一道精芒,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翘,似笑非笑。
就算她不说,他也希望如此。
不过既然她说了,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身为一个男人,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分忧解劳’是他的本分。
至此,某个为了满足自己恶趣味的女人,彻底将自己的生活推进了二次元时代,精彩的人生,这才刚刚开始。
午饭之时,欧阳笑笑兴高采烈的将慕容子墨正式介绍给了桃夭,希望这两个同样腹黑的男人能够携手合作,让她的多夫之路能够更顺利一些,却没想到——
“左相大人……不对,子墨!子墨,欢迎加入!”桃夭热情的迎了上去,一把抓住慕容子墨的手,笑得那叫一个友好加热忱,妖娆的容颜看不出半分不爽,尽显宽容与大度,“子墨,是这样,作为这个家的大房,为了小哥今后完美而和谐的生活,有些丑话,奴家不得不说在前面。”
大房?!慕容子墨眉梢轻挑,斜眼看向几乎将脸埋进碗里的女人,回以温润的一笑:“请说。”
“是这样啊,小哥在床榻之际喜欢在上,还有走后门之时喜欢先有前戏,但她这人又比较懒,所以你得先自行放松,方便她进行下一步……”
“噗……!”欧阳笑笑喷了,满桌子菜肴全被污染,她却傻呆呆的望着桃夭,傻了。
洛寒,桑羽,皇甫奚也好不了多少,完全被桃夭的话雷得外焦里嫩,那什么……这些‘闺房’之事,是不是应该他们私下去讲?
瑶儿瞠目结舌的望着这一幕,完完全全傻掉了,不知为何,脑子里自动浮现出前些日子的男男春宫图,俏脸越胀越红,脑子里挥之不去都是那些极限的画面。
桃夭才不管这么多,也不知是故意说给在座另三位听,还是有意逼退慕容子墨,还在一个劲的‘传授经验’,讲得那叫一个神情并茂。
“还有还有,你别看小歌身板小,能力却非一般的强,往往一次需要很久。第一次的时候可能会比较痛,奴家这里呢,有楚楼专门为小倌研制的‘菊花膏’,可以让你在第一次的时候少吃点苦……”
欧阳笑笑:“……”
慕容子墨:“……”
皇甫奚:“……”
卷翘的睫毛眨巴着流露迷茫,皇甫奚奇怪的歪了歪头,也不知想到什么,小脸‘噌’一下全红了,晶亮的大眼忽闪忽闪,配上满是呆滞的小脸,那模样别提有多诱人。
现场最为蛋定的当属桑羽,就连洛寒也禁不住燥红的耳根,可他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动作优雅的夹起被欧阳笑笑污染过的饭菜,若无其事的吃着,偶尔一抬眼掠过欧阳笑笑,便是无声的一笑。
“那啥……”欧阳笑笑狠狠的咽了一下口水,见桃夭转眼望来,有些干巴巴的道:“桃儿,是不是该吃饭了?”
脑子里却想着,特制的‘菊花膏’?听上去是好东西,赶明儿找妖孽讨一瓶,要知道这妖孽身为地下财神,手里的好东西肯定不少。
“小哥,奴家可是为了你好,你可是家里绝对的主攻,奴家是在为你树立形象,以免他们找不对位置,反守为攻!”桃夭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狭长的媚眼中分明闪过一丝算计,斜佻起眼尾睨向含笑的慕容子墨,轻笑道:“子墨也别怕,痛一痛就过去了,谁让我们喜欢了一个男人呢,是吧?”
‘啪!’
欧阳笑笑手里的筷子顿时脱手,似乎有那么一点明白过来,桃夭今儿唱的是哪一出,面皮稍稍有些扭曲加纠结,内心在做着勉力的挣扎,究竟要不要告诉那妖孽,其实子墨比他还先知晓,其实她就是个伪汉纸。
可转念想到那日其幽怨的小眼神儿,她又胆缩了,万一这妖孽再上演一出变手绢的戏码,她可真是吃不消了。
所以,极为无良的丢给慕容子墨一个眼神,再次将脸埋进了碗里,刨起了自己的饭碗。
“男人?是啊,谁让我们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呢?”
清润的黑眸泛起狐狸般的狡诈,拉着桃夭侧身坐到欧阳笑笑身边,光明正大的霸占她的两边,轻笑着睨向在座的另三名男子,含笑道:“桃夭的‘菊花膏’得多备一些才是,或许某日真的能派上用场。”
“噗……!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小哥,你怎么了?”见她被呛着,皇甫奚急忙将自己手边的汤碗递了过来。
欧阳笑笑接过,一仰脖便灌了下去,只是迟迟不肯放下碗,一直用眼尾偷偷观察着慕容子墨,见对方分明还是那般轻柔的笑着,就觉有一股恶寒自脊梁窜起,菊花禁不住一紧,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的放下碗,继续刨饭。
“看来子墨也是赞同的,既然这样,奴家晚些就多备一些。”不是没看出两人间的怪异氛围,狐眼微眯了一下,却笑得更加妖娆祸世,“哦,对了,小哥还有一点恶趣味,喜欢在床上玩点刺激的,希望子墨得多体谅才是,蜡烛什么的多备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多谢桃夭提醒,本相一定会多备。”慕容子墨眉峰微挑,斜眼看向竭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人,有些好笑的理了理她垂至鬓角的碎发,柔声道:“慢点吃,没人同你抢。”
桃夭奇怪的摸了摸下巴,是他想多了吗?
“呃,爷吃完了,你们慢吃!小九,走,爷带你逛街去!”担心再待下去,早晚会成为两个男人明争暗斗的炮灰,欧阳笑笑果断的丢下碗,一把拉起皇甫奚的手,在那熊孩子莫名其妙羞红的俊脸下,直接拖着人向府外走去。
洛寒也随之放下碗筷,起身跟了上去。
瑶儿本想跟上去,可不知想到什么,又坐了下来,双眼滴溜溜的在桃夭和慕容子墨之间来回转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小哥,我要买这个。”
“小哥,那个也很好看!”
京城繁华热闹的大街上,一群衣着华贵的男子穿梭其中,其中一名看上去极为可爱的公子,蹦蹦跳跳的游走在大街之上,怀里抱着一只造型精美的布老虎,却是伸长了脖子望着路边一个小摊上色彩艳丽,造型丰富的面人儿,大大的眼中充满了对所有东西的新奇。
离开了皇宫的皇甫奚,正在渐渐释放着他的本性,再不是那个闲来无事恶整宫女和太监的小皇子,尽管贪玩的性子还在,更多的却是引人宠溺的古灵精怪。
冬日的阳光带着舒爽的暖意,照在他粉嘟嘟的俊脸上,街道上,他就像一个误入凡尘的天使,眨巴着一双流光溢彩的琉璃眸,带着对凡尘俗世所有的好奇与向往,单纯得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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