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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十五夜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灵琲
突然他想起中秋节前,王妃在烟波湖中拿下轩辕守月、云无双、陆疏彦他们,无意中竟促成了和谈,他也是事后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无巧不成双。
“王妃,属下输了,输得口服心服。”最后一子落下,尘埃落定。
莫言眼中没有一丝在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着棋盘上面的棋子,输给王妃他完全没有不甘。心中不停的感叹和猜测,不知道王爷和王妃谁的棋艺更高一些。
“莫言的棋不算太差。”能跟她相持差不多半个时辰,那就足够了。
“王妃,客气了。”不算太差,换言之也不算是太好,不过相当于她而言,确实如此。
冷斯瞳没有再回话,而是端起手边的茶杯缓缓的站起身子,目光缓缓的扫过月琴、月音、月韵,月灵琴声中的不安和难为情,让她感到方法用对了,此时正思虑着下一个该是谁。
三人的心弦不由一紧,回过身看着他们的主子,脸上明明带着笑容,瞳眸内的也没有任何异样,偏偏就能让人紧张到不得了,就连坐一旁的莫言也能感觉到他们三人紧张。
园子中的气氛莫名的紧张,月琴他们三人中谁也不敢再轻易开口,只盼望这时能有一个声音来解救他们于苦难中。
莫言安然喝着杯子中的水,他心里清楚,无论如何也不波及到他,不过王妃叫他下来,绝对不仅仅是叫他陪她下棋那么简单。
“月琴,你现在开始跟莫言学下棋。”
情倾天下 018、初步试探2
“噗”
莫言口中的茶水,随是一个尾音喷出,脸上苦笑着说:“就知道这点心不是白吃的,不教,王妃你可以换别的。”棋的背后总是有着目的。
“为什么?”不给他逃避的机会,瞳眸轻轻敛起,目光如徘徊花般飘过他的眼眸。
“不为什么,王妃换别的吧。”莫言的目光不知落在何处,反正不在她身上。
“好!换就换吧。”
冷斯瞳也不想为难他,若有若无目光再次飘过他的眼眸:“我的棋艺,





宠妃十五夜 章节_98
参加夺宝大会,有几成把握。”
最后的问题,才是她最想要的结果,她不想刚上场便输了。
至于怎么参加?不想理会。
能不能去参加?不择手段也要去。
慕冽寒应该早就知道她的心思,可是他只字不提,宁愿只有在晚上见到她熟睡的时候要她,也不要在她清醒的时候陪着她,他在害怕什么?
他应该知道他阻止不了她,即便她的内力真的一点都没有,她仍然是有能力离开,只要她不太懒就行。
如果离家出走,就会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
她要学会自己穿衣服,勉强一下应该还可以。
还要学会自己穿鞋子,挺复杂的事情,或许她可以考虑不穿。
锦衣玉食,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他在把她纵容一只邪魔的同时,还让她学会了——娇生惯养。
其实她只是想履行对哥哥的承诺,哥哥相信她能行,当然那是她百花心法突破第九重的时候,可是现在她还有一点点的内力,足够她跳舞。
不过下棋,应该不用内力吧。
莫言在沉默,整个园子比死还安静,从莫言的眼眸内,第一次看到月琴的影子,她在摇头,其中的意思不想也明白。第二次看到那白发飞舞的身影,心中不由的一震,因为他的影子是冷的。
冷斯瞳的唇上还是挂起了招牌式的魅笑,宛如白色徘徊花瓣般娇嫩的小脸上,带着极妖、极魅、极艳、极野的笑容扑入那个影子的怀中。
她一直都是想他的。
主动的送上红唇,在他冰红的唇轻吻一下,那是一种习惯的幸福。
即便此时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吻他的时候,他的唇是冷的,而且他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她抱起来。
浅淡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很无害,其实是为了掩饰心中小小的失落。
其实习惯不是一种好东西。
若没有习惯,她不会感到失落。
两人看起来亲密无间,其实只他们知道中间隔着一堵墙,他们现在的情况应该叫——冷战。
慕冽寒垂着双手,其实他想抱紧她想得要命,可是他不容许有别的男人在他心中,占有一丝的地位,即便那个男人是他的兄长。
最开始的时候只想囚心,他认为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当她一点一点在他怀中长大的时候,他后悔许下那个囚心不囚身的承诺,她从不知道自己举手投足间,对男人是多么大的诱惑。
把她放飞出去,她还会飞回来吗?
其他男人一定会像他那样,宠她宠到想让她失去生存的能力,她只能依附他而生存。
风城是她出生的地方,也许她很陌生,可是血缘这种东西很奇妙,它对她会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更何况她全身都藏着秘密,或许她身上的秘密要在那里揭开。
他怕秘密揭开之后,她不再是他的独一无二,而他不是她的唯一。
明明夜夜都抱着她,却一点也不真实,总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只有在他的身体融入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包裹着他的时候,他才会感到安心。
夜夜的要她,日日逃避她,只是这种平衡还是被打破了。
终于还是抱紧了她,闻着她身上浓烈似酒,却让他迷恋的味道。她也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气味,只知道哪一天她闻不到,她会找不到灵魂。
大床上抵死的缠绵,连在一起的身体像最完美的一块白玉,找不到一丝缝隙,即便如此两人仍然是觉得不够,目光比身体更缠绵,纯净的眸海内除了彼些的影子,容不下一丝杂质。
墨发与银发都闪耀同样的光芒,两种极端的颜色,极端的融合,让人以为他们本就为一体,分开只是为了再一次的融合,分分合合让他们更愿意离开彼此。
喘息的一刹那间,他的唇与她的唇,有一瞬间的分离:“夺宝大会,想你陪我一起去。”
冷斯瞳终于抢到一点时间,把想要的都说出来,她自私的想他一直在她身边,抛下这个国家不要,只陪着她一起到天长地久,地老天荒。
即便她一个人完全有能力得到她想要的,她仍然希望他帮她完成,她赖定他,一辈子的依赖。
听到她的话,慕冽寒整个身体一滞,之后是更狂野的索取,甚至是野蛮、粗鲁的。可是冷斯瞳笑了,她知道他答应,原来他要的一直是坦白,不要隐瞒心中所想、所要。
他喜欢她向他索取,就像他现在向她索取一样,她从不拒绝,即便满足他一次,她会睡上一整天,再累上两三天,然后再满足的他的索取,一直这样的重复下去,可是她从不厌倦。
同样的,他也不会厌倦她的索取,甚至越多越好,那样让他觉得她离不开他,他是她生命的全部。
索取是爱的形态,给予是爱的本质。
睁开眼眸,看到外面的太阳,冷斯瞳知道一定不是昨天的太阳、或者不是前天的太阳,只是身体内仍然被填得满满。垂下眼帘,是一张放大的俊绝美颜,白玉般的脸上,剑眉入鬓,细长的凤目合起,遮住他一身绝世的威严,冰红的双唇此时微微嘟起。
他总说她睡着的时候,像一个初生的婴儿,其实他睡着的时候也像一个孩子,无忧无虑。
同样的,他与她都有着祸害天下的本钱,或许他更胜一筹。就外表而言,他那张脸是属于美男的最高的标准,而她的脸却不是美人的标准,唯一可取的是一双瞳眸,那是她的灵魂所在。
两人就这样,一直相拥下去,画面是如此的完美,只是外面一把十万火急地声音,把一切都毁灭。
慕天祈一双俊目瞪着眼前的三人,一副要把对方一口吞下的凶狠模样:“滚开,朕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找王叔,要是出殃及到明璃国的安危,你们担当得起吗?”
莫问的脸万年不变的冰冷,声音比脸更冷:“王爷还在休息,皇上请回,或者坐下稍等。”
莫离脸上问样的冰冷,心中满是鄙夷,明明有能力处理的事情,还非要来打扰王爷。
莫言脸上是带着笑的,只是很冷很冷的笑,能在瞬间把人冻死,不过只在他见到不想见到的人时出现。
“你……”慕天祈用手指着眼前三人,气得说不出来话来,目光不时的越过三人,看入徘徊阁内,急得都快要跳起来,事情急得都快要火烧眉毛,他哪里还有闲情等下去。
看着眼前的三尊护法金刚,他只能急得在原地转来转去,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惊醒里面的人,趁着三人不注意,慕天祈突然开口:“寒王叔,出大事了。”
慕冽寒蓦然的睁开眼眸,对上她那一双会摄魂的瞳眸,她一直静静的看着他,她眼内的柔情,会彻底的毁灭他,让他甘愿沦陷得更深,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却永远不够。
允许他最后一次深入后,冷斯瞳抬起酸痛的手制止他:“再要,我会散掉的。”
真是贪得无厌的孩子,纵容他一次,他会兴奋得忘记一切。
她的话让慕冽寒无奈的瘫软:“你从来都不喂饱我。”他的身体软在她的身体上,她一直都只是喂他半饱而已,其实他一直在饥饿中,她在吊他的胃口,让他念念不忘,一直记挂着。
慕冽寒的话让冷斯瞳险些晕过去,什么叫从来不喂饱他,感情她每一次都为他累得要死要命,也仅仅是够塞他的牙缝,他怎么不说是他贪得无厌。
颠倒是非真相,下秒她恨不得踢他下床,男人不能太宠。
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慕冽寒吃痛的叫着:“瞳,你属小狗的,无缘无故的咬人。”
冷斯瞳一听咬得更紧,直到唇齿间有血的腥咸味道钻入:“我属小狗,你是疯狗、癫狗。”掀开被子,她身上哪一处不是他的牙印,幸好有外公留下的药膏,不然此不是要伤痕累累。
慕冽寒疯狂起来的时候,他的吻不叫吻,叫咬,像疯了一样,无论她是怎么叫,怎么求饶,怎么拍打,他都会充耳不闻,想要他松口,还得忍着痛像哄孩子般哄着他。
看着被子下面的白玉娇躯,就连后背上都是数不清的牙印时,慕冽寒绝美的俊颜上不由一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修长精美的手指轻轻抚着一圈圈的牙印,俯首用舌尖轻舔着,引得冷斯瞳浑身一阵颤栗,脸上像火烧一样红,不由的躲避着。
“寒,别这样,一会涂上药就好了。”要命的男人,她绝不相信他是好心的替她舔伤口。
三十岁是男人欲望最强烈的时候,尽管他看起来还不到三十,但事实上他已经一百三十多岁的高龄,只是他有一百年多年的岁月是在冰封中虚度过。
“嗯”
回应她的只有一声不满的、任性的嘟喃,大手开始在她肩膀上的线条上间游走。冷斯瞳是想死的心都生出来,再要一轮她真的要睡到守花节开始的时候,猛然的拉过被子裹着身体躲到一边。
原来只是想挣脱慕冽寒的控制,不料用力过度,差点连人带审美观点滚下床去,幸好慕冽寒眼疾手快的伸手抱着她的身体,口中还是不由的发出一声低沉惊叫,她还没忘记外面有人。
“哈哈……”
看着怀中那一张又惊、又羞、又急的小脸,慕冽寒忍不住居高临下的放声大笑起来,不想却惊动外面的人,立即引来外面一大串的争吵,外面的人急得都快要冲进来。
“瞳,你是故意的。”慕冽寒气得牙根痒痒的想咬人,该死的女人竟然算计他。
“我又没叫你笑出来,给你。”让你得意,冷斯瞳一点也不否认,她就是算计他,怎么着,抬起玉臂送到他唇边,目光挑衅的看着他。
“做什么?”慕冽寒不解的看着她,那一段玉臂透着爱潮刚退的粉色,恨不得放在口中狠狠的咬一口。
冷斯瞳动一下玉臂说:“你不是想咬人么?给你。”一双瞳眸无辜的看着他,强忍着不要笑出来,忍得胃都在不停的抽筋。
慕冽寒握着玉臂端详半天,猛然的用力一拉,把玉臂的主人拉入怀中,狠狠地说:“我不能赖床,你也别想赖着不动。”连被带人的卷起来,冲入浴室内。
……
徘徊阁内,慕天祈看着软榻上的男子,一张俊脸臭得不能再臭,脖子不由的缩了一下,看来他来得不是时候,不过事情紧急,他也是逼不得已。
慕冽寒抱紧怀中柔若无骨的娇躯,凤目不怒而威,况且现在还真的三分怒火:“说,你最好有充足的理由打扰本王,不然你的日子会很难过。”赤果果的威胁,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姿态。
冷斯瞳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慕冽寒的怀中,她困得睁不开眼睛,该死的男人还强带着她坐下来看戏,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根本不想理会那些无谓的事情,没有时间没有精力。
慕天祈却没有表现出不满,甚至是没有时间不满,只见他一脸着急地说:“皓月国的圣女,雪女小主在行宫被人奸辱自尽,幸好抢救及时,现在没有什么危险……”
“什么时候发生的?”慕冽寒不耐烦的打断,皓月国圣女被侮辱关他什么事情,这点小事也要来烦他。
“昨天晚上的事情。”慕天祈顺着答下去,事情是与他无关,但是这件事情发现明璃国行宫内,他们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慕冽寒眸海内精光一闪,故做深思一下才说:“你可以回去,不是本王作的案,本王是清白的,王妃是本王的人证,从昨天中午本王一直与王妃在徘徊阁内缠绵。”
听到他的话,慕天祈面上一愣,冷斯瞳的脸上窜红:“你胡说什么?”身体下滑差点坐不稳,伸出手狠狠的在他的手臂上拧一下,“嘶……”慕冽寒一脸吃痛的看着她,细长的凤目中含着泪委层地说:“瞳,我说的是实话,你拧我做什么。”
慕天祈的嘴角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他当然知道不是他作的案,不过是找他来商量应对的方法。
如果事情不是发生在皇宫和行宫内,就像陆疏影那样当街被人暴,大不了把那几个狂徒拿下,交给他们处置就是,现偏偏发生在行宫内,弄脏他的行宫不说,还要他负责,太没天理了。
莫问还有月琴他们守在外面,听到这话,表情跟慕天祈是一样,若不是王妃还在那儿,他们都怀疑自家主子是不是被人调包了。
除了外表、声音、气质,眼前的男子跟平时的主子完全不一样。不错,他们的王爷与王妃是经常在他们面前亲热,但是绝对不会说出如




宠妃十五夜 章节_99
此露骨的话。
“皇上,你去行宫看过,还是派人去看过。”冷斯瞳挑一下黛眉,冷不防的突然开口问。
慕天祈垂下眼敛,声音中有些不安和心虚地说:“朕还没有让人过去,是一收行宫总管太监报上来的消息,心中又急又乱又气,朕便过来找王叔商量。”目光看向别处,不敢正视冷斯瞳的眼睛。
冷斯瞳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不紧不慢地说:“皇上还是派过太医、陆公公过去问候一声,还有再派刑部的人过去看看,不能别人说是在行宫出事,就一定是在行宫出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总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说在行宫被侮辱就是在行宫被侮辱,没准是在外面出事再搬回行宫中,除非像陆疏影那样,绝不会有人怀疑她在作假,几百只眼睛在同时看到事实的真像,她确实是被人奸辱了,所以明璃国义不容辞的交出原凶。
莫问他们的目光不由的集中到冷斯瞳身上,扯了扯嘴角,心中不由的感叹:“王爷跟王妃不愧是夫妻,这是不是叫做夫唱妇随。”这种睁着眼说瞎话,颠倒是非黑白的功夫,只有他们的主子才会做得如此的天衣无缝,还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慕天祈用力的拍下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冷斯瞳不理会他,事实他早就派人暗中看过了,不过是过来装个样子给某些人看看而已。二来他也有个很不错的借口,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冷府,他的目的是他的皇后,冷斯羽曾经住过的逍遥阁——她是不是出去玩得太久了。
慕氏一族的男子都不会太笨,总有一方面的特长,能让天下人注意到他们,就连慕夕珞若不是遇上她,也会是个不错的男子。
但慕氏一族似乎很少有公主,至少她目前为止,还从没听说过明璃国的公主,也没听说有什么和亲到别国的公主,而且慕氏一族的人丁也单薄,就只有慕天祈和莫夕珞兄弟二人。
这在天下各国中来看,的确是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有空要问问月韵,天下没有月韵不知道的事情。
情倾天下 019、阴谋重重1
行宫皓月国的驿馆的别院内,轩辕守月一身彩衣华服,独自站在窗前,看着窗外一片葱绿,才想起他此刻是在明璃国不是在皓月国,这里抬头看不到茫茫苍苍的大雪山,突然很怀念飘飘不断的雪花,而这里是东南方,现在还不是下雪的时候。
他三次出使皓月国,第一次赔上雪莲,第二次被当成人质,第三次不仅他被辱还赔上圣女,但是轩辕雪莲和圣女,都是自不量力,自食其果。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为什么要招惹她,正如她所说,她给他们机会,所以他怨不得任何人,更怨不得她,他本就不应该再招惹她,只要安静的等着娶了云桑国的公主就行,那是个单纯的孩子,不用费太多的心思,不用心痛。
只是他不甘心,她从不曾正眼的看他一眼,她的眼中只有那个男人,天下无人能及的男人,此是他能相提并论的,他输得心服口服,只是不曾料到,他还会输给她,输得什么都不剩。
中秋节上,他一次输了,即便心中恨她,仍然想为她抚上一曲,可是那个男人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两人天生就一对,一个自称舞步不娴熟,一个自叹技艺生疏,却配合得天衣无缝,自此所有人的心中,都有一轮红色的月亮,都记住一个佛面魔心的男人。
更让人记住他们的爱情,让天下人嫉妒的真爱,不染纤尘,不含一丝的杂质的纯爱。
雪女那个自负的女人,一心要渡魔成佛,却直接让魔吃掉,生不如死的活着,还让天下人都知道,她的身体有着让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活该如此,他不同情她。
“回太子殿下,祈帝派来陆公公问候圣女,同行的还有御医、刑部大人。”
轩辕守月忽然听闻外面的侍卫来报,心中一沉,慕天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怀疑他们在作假,还派来刑部的人想要进一步的把调查,对此事追查到底,意图是要确定雪女侮辱是否属于实。看来祈帝并不如表面的看起来简单,竟然能想到这一点上面来。
轩辕守月的面色渐渐的暗下来,沉着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地说“让使节大人代本殿谢过祈帝的好意,圣女暂不宜见客。”拖吗?能拖到几时,他究竟是希望谁来介入此事。
“是,太子殿下。”
侍卫离后开,轩辕守月向旁边的别院走去,院子内种满扶桑花,粉色花朵开满枝头,花的尽头是一幢装饰华丽的房子,前前后后十多间房子。
正室的外面守着四名穿着皓月国服饰的宫女,见到他出来忙请安问好,轩辕守月摆摆手让他们下去,自己走进了房间内,一股浓浓的药味扑过来,再看到床上躺着女子。
蓝色的丝巾包住头,让人看不清是否有头发,她的一头蓝发让那个女子心动,即便雪女不挑战仍然是逃不过一劫,更何况她竟然主动的送上门,那女子焉有放过之理,给她留下一条命,算是慕冽寒的仁慈。
眼睛的位置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他突然很想问一下床上的人是否后悔,她一直都自视过高,以为世间的万事万物皆在她的掌握中,可是凡事都有例外的,不是吗?
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这对一个女子而已,是如此的残忍,轩辕守月在心里苦笑一下,他怎么能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她和他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太子殿下,甘心吗?”
轩辕守月快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平净如水的声音,即便在她被人侮辱后,她仍然保持着佛一样的平净,或许她是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才把自己完全的掩饰起来。
但是能平静的也只有她的声音,她的话清楚的告诉房间内的人,她心有不甘,所以她在无法渡人成佛的时候,她宁愿把另一个人推入地狱,反正他的心中已经有魔的存在。
当一个的心中有着太强的执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心中的执念会把他推向地狱的大门,此时有人拉一把或推一把,结果会完全不一样,可是很多事情都是要很多年以后才能看得清楚。
惭悔、后悔,其实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轩辕守月收住脚步,却没有回头:“若甘心,结果是本殿低着头过一世,若本殿不甘心,结果却可能会有两种,一是我们都得到想要的,二是整个皓月国都毁灭,问题是你与我想得到什么?”
仅仅是渡那两个人成佛吗?
仅仅是占有那个女子的身体吗?
天下没比这个更可笑的事情,轩辕守月想着都觉得可笑,哈哈……
雪女沉静中,轩辕守月却漠然地说:“被人奸辱后,你最好流几滴眼泪,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慕天祈刚刚还派御医和刑部的人过来,你那点小把戏最好适可而止,或者你应该找个男人把假的就成真的,如果你心中的人选是那个男人,我劝你还是死心吧,别给皓月国惹麻烦。”
“太子殿下你……”雪女猛然坐起来,尽管她没有眼睛,仍然让人觉得她在看着他。
“如果你不想步陆疏影和云扶瑶的后尘,你最好当自己真的死过了,把以前的通通都忘记掉。”轩辕守月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这一点他无法与她达成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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