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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夜风呼啸,抑扬顿挫的马蹄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守城的官兵看见杜家的马车,以为是杜太医要出急诊,因此没有多加阻拦的就让他们一行人出城。
马车上,杜小小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可是她还没笨到瞧不出今天的少爷比往日的还要阴沉。
那股感觉就像是大雨将来前的宁静,很沉闷,很压抑,也很可怕。
违者,家法处置,绝不留情
一路向前,马车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在杜小小心惊得不行的时候,前头突然传来了话。
司徒景轩掀了帘子,前面是条交叉口,往南走是去司徒老宅的路,往北走是去轩辕国的官道。
杜重楼踌躇不前,显然是迷了方向。
“往南。”司徒景轩冷冷吐了句,放下了帘子。
“谁要你多嘴告诉我,我又没说我不知道。”车外,杜重楼还在嘴硬,随后缰绳一扬,马车再走。
“少爷。”杜小小生出点勇气唤他。
“什么事。”司徒景轩没有看她,眼睛一直闭着。
“没、什么……”突生的勇气吓得缩了回去,杜小小急忙摇头。
之后,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沉默。
约摸过了近一个多时辰,马车终于到了地方,大概是行得夜路,所以一路通畅无阻,竟比上次来时的时间用得还少。
三人没有下车,杜重楼在司徒景轩的吩咐下将车驾到天檀山下的大恩寺旁。
千年古刹,威严耸立在夜幕中,给人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杜小小扶着司徒景轩下了马车,杜重楼却被眼前景物怔得发傻。
“扶我去大恩寺的后山。”司徒景轩表情漠然,语气间却透着许不可见的绷紧。
“是。”杜小小不明就里,应声扶着他。
杜重楼面色发白地跟在一旁,越走越是心惊肉跳。这地方,他知道,景容不只一次说过,大恩寺的后山是他们司徒家的禁区,没有他爹的允许谁都不可以乱闯。
违者,家法处置,绝不留情。
他还记得小时候,他们几人偷偷来过一次,当时景轩执意要进去,景容死活不让,最后他们被赶来的司徒老爷逮住,一群人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一向备受宠爱的司徒三少爷更是被罚禁足三月,景容和景烈也是避不可少的挨了十板子,吓得站在一旁看着的他再也不敢提起这地方。
杜重楼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行了一路,直到眼前出现两人高的用千层石做的石碑时,他的腿几不可见地颤了下。
只因石碑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
司徒陵园
你以为谁能动得了他?
进了陵园,守陵人抱着把铁铲靠在一座无字石碑前呼呼大睡,他的脚边是一盏黄纸灯笼,里头的烛火忽明忽暗。
“点他睡穴,拿起铁铲跟我来。”司徒景轩迎风站着,淡漠的声音飘散在夜风了。
杜重楼心跳颤了下,点点头依言照做。他先是敏捷地点了守陵人的睡穴,再是拿过被捂得发烫得铁铲,他回到司徒景轩身边,语气弱了几分,“拿来了,之后要做什么?”
“挖。”司徒景轩手指一动,指着前面几十座石碑,眼睛眯了眯,语气异常阴柔,“把所有的无字墓碑挖开。”
杜重楼和杜小小都愣住,杜重楼看了看这阴气极重的陵园,心里有点害怕,吞吞吐吐地道:“这样是不是太损阴德了,不太好吧?”
“你对它们好了,我大哥在牢里可就不好了。”司徒景轩嘴角一动,俊秀的脸庞陷在这昏暗的灯影里,有种说不出的阴冷诡异。
杜重楼脸色发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话一顿,他脑中灵光突闪,“景容会出事,难道是你——”
司徒景轩打断他的话,语气冰冷道:“你到底挖不挖!”
杜小小吓了一跳,杜重楼也被这气势吓退几步,脸上明显害怕,却是抱着铁铲逞强道:“我不挖!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害景容?”
司徒景轩眼内阴郁加深,缓缓走近,脸上是一贯的清冷,“如果他不想进去,你以为谁能动得了他?他要护着人,想一逞当家能耐,又岂是我拦的住的?如今事有意外,那是他自己愚蠢,你无须把我牵扯在内,我司徒景轩要动一个人,绝不会无能到教你看出来。”
冰冷地语气如死水一样,哪还有半丝可见的感情?
杜重楼呆呆地望着他,觉得他像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你、你想我怎么做……”好半晌,他才口齿不清地吐出了这话。
司徒景轩面色不改地退后几步,无双的容颜在夜雾的衬托下隐隐显得几分虚幻,“这里的无字墓有七十二座,大多是为司徒后代准备,所以都是空墓。但是其中必然有一座是翻了土的,你只需找到这座无字墓就可以了。”
话到这,杜重楼隐约有些明白,“你是要找你娘?”
如果激怒司徒景轩……
司徒景轩没有回答,只是背过了身去,身形颤动。
杜重楼心里骇然,却已经是骑虎难下。这会若说不干,肯定会激怒景轩,而且,景容那……挣扎良久,杜重楼把心一狠,抱着铁铲咬着牙上了陵园的台阶。
陵园虽然已修建了多年,但因司徒老爷几年前派人翻修,有很多地方大致还是崭新。墓地里的填土一般称为熟土,也称为墓土或五花土,与未经扰动过的生土相比有着明显的区别。空墓的土大多是生土,没有下葬之人,自然没人翻动。
这七十二座空墓也是在几年前翻修时新建的,当时他还拿这事情开景容玩笑,说他们姓司徒的,人还没死,就把墓地准备好了,太不吉利了。
景容当时说了什么,他已经有些模糊。只是风流鬼那句“早早准备也没什么不好的,总比死了无处安身的好”他却一直记忆犹新,如今想来,显然这是话里有话啊。
望着杜重楼鬼祟寻找的背影,杜小小心里一阵发毛,尤其是这唯一的灯光被带走后,四周被夜雾衬托得更可怕了。
不远处的影子好象晃动了下,她朝着模糊的方向走去,“少爷……”走了几步,脚步却差点被什么绊倒。
杜小小的脸顿时吓白了,正想要叫,才看清身旁蹲着的人是司徒景轩,她连忙扶住他的身子,问道:“少爷您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司徒景轩浑身冰冷,周身不停颤抖,好象刚从河里捞起来般。
“少爷,你是不是很冷啊?”杜小小急坏了,这才想起今夜连个披风和毯子都没带,少爷穿得这么单薄,不被冻坏就奇怪了。
司徒景轩胸口喘不上气,无法回答,只用力地握了握她的手。
“杜小……小”
“少爷,你的手好冰啊。”杜小小紧紧扶着他,着急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见他握着着自己的手,心里咯噔一下,但哪里还敢妄想。
这样的少爷真让人担心
“少爷,要不我们回去吧,再待下去,你一定会受凉的。”
因说话而吐出的热气吹拂在耳边,不经意间地接近,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熟悉感,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在司徒景轩心头。他缓缓闭眼,慢慢喘顺了气息,只待心头平静下来。
杜小小虽然觉得不自在,但是也不敢动,任由身旁的重量一点点靠过来。
歇息一会后,司徒景轩恢复了点精神,就在这时,不远处的石阶下咚咚地跑下个人影。
“找、找到了……”
司徒景轩脸色变了变,“快带我过去。”
“跟我来。”杜重楼转身跑在前头。
杜小小小心扶着人跟上,迈了十几步台阶,拐了个弯,两人才看见杜重楼提着灯笼停在座石碑前。
“我查过了,只有这座的土是被人翻过的。”杜重楼把灯笼往前一打,幽幽说道。
司徒景轩急不可待地走近,还没仔细看,就听到杜重楼又道:“别看了,怪吓人的。”
“让开。”司徒景轩脸色铁青地推开他,眼中露出痛苦之色。
杜重楼乖乖地退到一旁,对着旁边的杜小小摇摇头,“胖丫头,你别看了,会做噩梦的。”
杜小小呆呆地点点头,她本来就胆小,自然不会给自己找罪受。只是少爷现在这样子,真让人担心啊。
“少爷,要不我们还是别看了?”
杜小小见他半会没作响,以为是被吓到了,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再劝。
司徒景轩没有理她,依旧低着头,借着虚弱的烛光,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棺内。
像是不敢相信般,他伸手入内,触摸白骨。
修长手指从发着腐臭的白骨上走过,几寸一顿,停留腰间,终究收起。
好半晌,暗哑的声音才慢慢响起。
“回去吧。”
冰凉刺骨的夜风,夜雾弥漫在身上,没有了刚才的压人气势,只剩下一个摇摇晃晃往外走的身影。
“少爷?”杜小小担心地来到他身边,抬头,却被他眼底近似于绝望的神色怔住。
里头藏匿的情绪太多、太深,好似心死,又好似迷茫,她看不穿……一时竟迷失在了里头……
***
今天不会再更。明天开始工作,更新速度会放缓,每天维持2~3更的样子。
当世不出的绝色女子
杜重楼看出点端倪,心里疑惑的也低头往棺木里仔细看了眼。这一看,他浑身不禁被吓出身汗。
只见棺内静静地躺着具完整形骸,从发髻服饰来看,应是名女子。女尸双手交握于腹部,手腕上还有生前陪葬的玉镯,往上看,她的面部已经高度腐烂,只剩一排白森森地牙齿,很是骇人。
身上衣料也有破损,像是虫蚁所为,破损之处,白骨清晰可见。
杜重楼生生地抽了口凉气,他学医多年,自然见过死人,无论哪种死法,将死之人的表情必是惊恐无比,身形扭曲,像她死得这么安详的,他还是头回看见。
景轩的娘亲,他以前也曾见过几回,眉如青黛,眼如秋水,印象里是个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51
安静话不多,也很少笑的女子。喜欢独自在院里的树下抚琴,十指纤细,琴音清澈,让人不禁陶醉。可是气质偏冷,他们并不敢亲近,只有当景轩也在时,她才会露出几丝柔和笑容,远远望去,当真是宛若仙姿,遥不可及。景轩的容貌大部分也是传自他娘,一张脸不似女子,胜似女子。
可惜红颜薄命,这样当世不出的女子,最后竟逝于一场伤寒。
想到这,杜重楼轻声叹息,心里感怀。举目见司徒景轩和杜小小慢慢走远,他也没再多想的将棺木阖好,就在封闭之际,月光入内,眼前突然一闪,令他整个人都傻愣在了那。
回去的路上,杜重楼一言未发地驾着马车。
杜小小在马车内将司徒景轩安顿好后,也钻了出来,坐在了前头。
“你怎么出来了?景轩呢?”
“少爷靠在那睡着了,我心里闷,想出来透透气。”杜小小挨着边坐下,无精打采地吐了口气。
“能在这个时候睡着的,也就只有他了。”杜重楼冷哼了声。
“你别这么说,其实少爷他……”杜小小顿了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怎么不往下说了?”杜重楼问她。
杜小小摇摇头,并非不愿意说,而是实在描述不出刚才的感觉。全然没了生气的少爷,竟然让她有种心疼的感觉。
风流鬼才是看的最明白的
“我与景轩认识也快十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一直以为我知道。风流鬼总说他们三兄弟里,他最聪明,景容最圆滑,景轩最深沉。当时我还笑他不自量力,在景容面前说自己聪明,如今想来,风流鬼原来才是看的最明白的一个。”杜重楼目光看着眼前的四平大道,语气幽幽说道。
“杜公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杜小小不解,偏头问他。
杜重楼抖了下马绳,表情凝重看着她,“小小,你还记不记得,上回在御龙阁,景烈让我看的那些书?”
“书?你说的是那些医书?”
“恩。”
“那几本书怎么了?”杜小小疑惑地问,那些书还都是她买来的,难道有什么问题?
“景烈笑我学医不精,所以景轩等不及自己去买书看。我当时也以为是这样,直到刚才……”杜重楼话没完,就听到里头有点声响,不禁打住了话,转口道:“大概是景轩醒了,你进去看看吧,今天夜里风大,我想他肯定睡得不安稳。”
杜小小还在好奇,想继续追问,却在听到里头的咳嗽声后,不禁打消了念头。
“那我先进去了,杜公子,你自己也小心些。”
杜重楼点了点头,视线依旧向前,只是紧紧拽着缰绳的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杜小小轻轻地走到软座前,见眼前的人微微睁开了眼,她赶忙换了声,“少爷,你醒了吗?”
他一点点抬眼,突然伸出了手,洁白的衣袖随之滑落,露出半截白玉般的手臂。
手指修长如玉,比女子还要美丽。
这是?杜小小不解地望着他,眼前的容颜依旧毫无表情,惟有漆黑的眸子里透着难以察觉的深意。
他再次抬了下手,又收回,指尖落在了他身旁的位置。
杜小小明白过来,却是不敢相信。
少、少爷,这是让她也坐过去的意思吗?
杜小小害怕自己弄错,僵硬着身子站在那惶恐不安,圆圆的眼迷惑地望着他,希望可以从他脸上看出什么。
可是清冷的眼却一点点垂下,带着几分落寞与空洞。
老三,你也有今天……
平时清冷孤傲的脸,在月色下舒展开来,竟生出了一种孤独无助的感觉。
杜小小顿觉得难受,仿佛心头像扎了根针,直往肉里钻。
这个人,曾是她最避之不及的人,可现在……她心头狠狠揪紧,胸腔都吸不进空气了,脚下僵硬的步伐难以抗拒地往前移了一步。
“少爷……”
司徒景轩似毫无察觉,不复往日的清明的眼底,透着股让人难以承受的无神。
寻觅几年,本以为今夜会有个答案,没想到,他是徒徒看了自己一场笑话。
纠缠着过往,不愿意放下,到头来,却是他最爱的人伤他最深。
孤立清高,满身防备,如今只剩自己一人。
“少爷……”
轻轻一声叫唤,他失神抬头,入眼的是身边人不安的表情。他微愣,薄薄的唇边漾开一个弧度,如水一般柔和,却尽是哀凉之意。
“少爷,你怎么了?”
……
“轩儿,是不舒服吗?”
……
完全不一样的脸在眼前重叠,都带着自以为是的关心。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女子,皱着眉为他掖上被子,试探他额心的温度,又叹着气松开。十年光景,他独自长大,再不能肆意松懈,变得冷漠与无情,只因过分想念。
曾经想过,娘没死,只是与他开了一个过分的玩笑,躲在了一旁想看他着急。也曾怀疑,娘的死因另有隐情,不然爹怎会连尸首都不让他寻见。
司徒景轩眸子一颤,垂眸看了眼系在腰际从小不离身的玉佩,眉心不自觉地蹙起,然后放平。稍后,他轻轻将身子靠向一旁,吐出的话带着一贯的强制,却显得很是无力。
“不要动。”
清晰地看到那双眼睛里的疲惫与茫然,杜小小情不自禁地“恩”了一声,真就维持着半坐的姿势,一动都没动过。
那一瞬间,司徒景轩明璨的眸底涌起一丝薄气,落入了满襟。
***
晚上还有一更。另:今天真冷。
你的真心并不值钱
月斜星沉,夜雾渐渐散去,马车在进了城后,不紧不慢地驶到司徒府后门。
司徒景轩心情沉得连话都不愿意说,下了马车就直接进了门去,杜重楼急忙把他拦下,“我不管你在打什么主意,但是你说过要救景容的,你说的我都做了,你不能出尔反尔。”
“即便我要反悔,你又能拿我如何。你对他的真心,在我这可不值一文。”司徒景轩嘴角微起,脸上是再明显不过的不耐。
杜重楼见他把话说穿,不禁又羞又恼,“你到底有没有良心,你生病时,景容忙前忙后,他怎么待你的……”
“够了,别再对我说一个字,该怎么做,我心里清楚,天色不早了,杜公子请便吧。”司徒景轩脸色变了变,眼底清晰滑过几丝难堪。话一落,就直挺挺地向前离开,哪还有往日的风度可言。
杜小小傻了眼,杜重楼气得整个人发抖,嘴里不停骂着,“景容待他如此,他竟然可以见死不救。他不是没良心,我看他根本没有心——”
“那个、杜公子,这天是不早了,奴婢还要去照看少爷,要不您……”杜小小为难的出声,看看前面还没走远的身影,又看看咬牙切齿的杜重楼,这手边的门是关也不是,就这么开着也不是。
“请便是吧?好,我这就走,没有景容的地方,谁稀罕来啊。他不救,我自己去救!”杜重楼恶狠狠地撂下这句话,一转身就跳上了马车,愤然地驾着马车走了。
杜小小愣了一愣,心头莫名震撼,关上门,有些失神地走回兰轩阁。
回到兰轩阁,除了夜雾弥漫外,四周就如去时一般的寂静,房内没有半点烛星,想来里头的人是睡了。
看天色大概一个时辰后就要见白,她索性就不回去了,带着一脑子的迷团,来到院子里的石桌上,疲惫的趴在那小睡了会。
***
前几章说过,论说话技巧老二迂回,老大圆滑。下面轮到老三出手了,阴险又毒舌,大伙可以期待下。
另:今天不再更,我去存点稿子,明后天用。
脏?她哪不干净了?
晨风习习,带着几丝难以抵抗的凉意,杜小小打了个颤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对面的门已经打开,显然里面的人已经起来。
她急急忙忙地跑去,连衣服都忘了要整理下。
进了门,司徒景轩正梳洗妥当出来,看见她来,不禁皱了眉头,“没有主子的吩咐,就擅自闯入,是谁教你的规矩。”
“啊?”杜小小早起的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傻愣在那。
“出去,收拾干净再进来。”司徒景轩看也不看她,转身进了内室。
“是、是……”杜小小呆呆地回应,心里暗自纳闷,少爷这是怎么了?几个时辰前还靠在她肩膀上,一副被人遗弃的样子,这还没半天光景,这语气怎么又变回奴隶主了?
还有,她哪不干净了?
杜小小寻思着低头一看,不禁大窘,原来胸前的衣襟不知何时散开了,露出了里头的小衣服。许是石桌不干净,这前襟上是沾上了些灰。
脸上浮现羞赧,她急忙忙拉拢了衣服,退了出去。
人走的那一瞬间,司徒景轩清冷的眼底涌上一丝阴厉,袖中的手指因紧握而开始泛白。
一直以为害他的人是他,恨了他这么多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办法撕掉他虚伪的面具,没想到到头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没有再去憎恨的理由,以前一直觉得的惺惺作态,反倒变成他难以忍受的兄友弟恭。
司徒景轩沉沉吐了口气,手心也一点点松开,脑海里不知怎地浮现杜重楼那张倔强的脸。他嘴角冷笑,这么纯良的人的确少见,可惜也是一相情愿罢了。
如果害他的人不是司徒景容,那他的确欠了他很多,即便没有这十几年虚假的恩情,就冲这名义上大哥二字,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
所谓良心,杜重楼还真说对了。
“少爷,华嬷嬷还没来,要不要奴婢去端早膳?”
“不用了。”司徒景轩的目光恢复了往日的淡漠,侧了下脸,看向了窗外,平静说道:“你去让张管事准备好府里最好的轿子,我等会要大张旗鼓地出府。”
出府?还是大张旗鼓的出府?
杜小小一头雾水,正准备要问,旁边的声音又响起,“还有,你也一起去。”
这张脸,比女子的还要美
夏末,天空中云层叠叠,浓厚的白云挥散不去。风中虽然还有夏天的炎热,但是渐渐也感受到了秋天的凉爽。
司徒景轩从马车上下来,少有一身正装的站在一扇高大朱门的府邸前面。
带着点热气的微风拂过,吹的人心头略有浮躁。冷眼旁观四周此起彼伏地抽气与赞叹,他挥手让轿夫将轿子抬远,身旁只跟着杜小小一人,随后徐步走上台阶,对着大门口的几名守卫说道:“麻烦进去通传一声,就说司徒景轩求见。”
能在王爷门口做守卫的,自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一听司徒景轩四字,虽然心有疑虑,但是也不敢怠慢,毕竟是传闻里连雪阳公主都亲自去拜见的人。一守卫客气的让人在此等候,另一人则是马上去通知自家的主子。
没等一会,那守卫快步跑回来,做了个请的姿势,客气的将人请了进去。
司徒景轩看了一眼杜小小,给了她个眼神,示意等会别出声惹事,杜小小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二人就在守卫的带领下走向大厅。
二人在厅内等了一会,就见玄关处一名男子在几名的小厮的拥护下走出。
任风遥,一身的贵气逼人,凌罗锦衣衬托出修长的身段。眼中精光闪现,嘴上挂着似是而非的笑,棱角分明的五官,乌亮光泽的青丝高高挽起,扣上玉质冠架,英姿卓越。
司徒景轩没有兴趣去打量眼前的人,只看了一眼,表情很是不冷不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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