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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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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会再更。另:请假1天,明天也不会更新,工作缠身,希望多理解。
出了事,他竟是最着急的一个
知道司徒景容回了府,府里上下一片欢腾。司徒信德命人在门口准备了火盆和釉子叶,去了他一身晦气,再命人送回了房。
当夜,司徒府里准备了一桌去晦酒,桌上每个人都吃得心事重重。
司徒景容半撑着身子,没有动筷,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对座的司徒景轩。
司徒景轩面淡如水,自顾自酌,对上前面的目光,也是不紧不慢地撇开。杜小小感受到周围气氛有异,动作不禁比往常来得更小心翼翼,没她事的时候,就老实地呆在司徒景轩后面,一步都没离开。
司徒景烈本就兴致不高,见此情形,心里更是阴郁,寥寥几口就罢筷回了自己房间。
司徒景容的视线在三人打了个转,无奈叹了声,什么也没说,旁看着杜重楼一个人喝得寡欢。
杜重楼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抓着杯子,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因是家宴,众人都是到场示了个意,酒过二巡后,就托词离开。
没一会,一大桌子就只留下司徒信德和司徒景容,外加一个明显醉得人事不知的杜重楼。
“爹,重楼这样大概也回不去了,我先扶他去客房休息。”司徒景容看着明显已经深醉的人,语气无奈说道。
司徒信德点点头,毕竟是世交的儿子,哪能让人这么回去,便道:“你别自己来,让下人扶着吧。”
他这样子,哪能让外人近身。司徒景容没再说,缓缓起身到杜重楼身边。
“景容……景容……”杜重楼满面通红,双目闭着,嘴里正喃喃有声。
司徒景容神色复杂,伸出二指迅速点了他的睡穴,吩咐一旁的两名小厮,架起人往外走。
“爹,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司徒信德点点头,也起身要离去,刚迈了步子,又把人喊了下来。
“爹还有事?”
“景容,这次多亏景轩机智,你才能化险为夷,往后在外,你切记要多谨慎小心。”话顿了下,司徒信德笑呵呵又道:“别看景轩平时不冷不热,但兄弟情谊在,你出了事,他竟是最着急的一个。”
司徒景容微愣,颔首道:“我回头会亲自上门和三弟道谢,爹,你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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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晚了,今天恢复更新。
为什么不理我?
司徒信德听他这么说,不禁大感欣慰,“这孩子心思深沉,心里有事也从来不对人说。这些年若不是有你多照应,这性子还不定得孤傲成什么样。”说着,来到司徒景容身旁,又道:“景烈我是指不上了,他不给我惹事生非都算是祖上有德。你现在年纪也不小,是时候该安定下来,成个家,给下面的两兄弟做个榜样。”
“爹,我知道了……”司徒景容眉目微皱,勉强应承了下来。
司徒信德拍拍他的肩,“那快去休息吧,画像我明日叫人拿给你过目。”说完,迈步离开。
司徒景容心里烦躁,看了眼人事不醒的杜重楼,目光又放软,对着小厮道:“扶去我房里吧,我那有几身他换洗的衣服。”
小厮应了声,架着人去了容和院。
到了房里,司徒景容挥手让他们下去,自己扶着杜重楼往床边走去,一侧头,却讶异发现原本似睡着的人张开眼睛了。
“这是哪里?”杜重楼迷迷糊糊地问。
他平静的模样不像是酒醉。司徒景容观察着他,道: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54
“我房里。”
“你是谁?”杜重楼皱眉,一本正经地问,“我要见景容。”
看来醉得不轻。司徒景容笑了一下,将他平放在床上,拉了被子过来,“睡吧,醒了就可以看见了。”
“我不要睡觉。”杜重楼踢开被子,接着拽着他的手,“我要和你说话……”
“和我说什么?”司徒景容耐心十足,又将被子拉了过来。
“你说,景容为什么不理我。”杜重楼再次掀开被子,半坐在床边,非常认真地问。
司徒景容愣了下,“我并没有不理你啊。”
“我不是问你。”杜重楼狠狠瞪他,“我问的是景容。”
司徒景容哭笑不得,只好顺着他,“就我知道的,他并没有不理你。”
杜重楼一脸不信,瘪着嘴说道:“明明就有。我和他说话,他都装作看不见我,每次找他都说很忙,可是景轩一有事情,他就有时间挨前挨后的照顾。”
说着他慢慢低头,安静了一会,又很缓慢地仰起脸,忽然说:“有时候我真嫉妒景轩,真希望他经常生病,这样景容就可以经常来找我了……你说,如果景容知道我这么想,会不会永远不理我了?”
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不会的。”司徒景容拍拍他的脸,手心里意外传来热烫。
“哼,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你又不是景容……不过……你和景容长的好像啊。”杜重楼很认真的凝视,突然打了个饱嗝,摇摇摆摆地起身要下床,“我不和你说话了,我要去找景容。我要告诉他,景轩其实很坏,他明明什么都知道……还见死不救……”
“回来。”司徒景容急忙拉住他,哪知醉了酒的人竟生了个蛮力,挣开了他就往外跑。
“重楼。”他赶忙跟着追上去。
“别胡闹,和我回去。”他沉着声音,拉住他的手腕,就将人往房里带。杜重楼酒气上了脑,被这一呵斥,嘀咕了几句又变得很乖,头一偏,就挂在司徒景容身上不肯起了。
颈边感受着呼吸所吐出的热气,司徒景容望着他豪无防备的睡颜,心头有点动容。
“明知道没有结果,你这又是何必。”
仿佛听到他的话般,杜重楼朦胧睁开眼,好奇又惊讶地贴上去,“原来你真的是景容啊。”一边说一边把脸凑近了看,几乎没有间隙,两人的唇看似就要贴上。
“你总算认出来了。”司徒景容以为他清醒了,心里松了口气。
“景容……”他唤他,想要再靠近,却被司徒景容用手顶住,“景容,你喜欢我好不好啊……”
“什么?”司徒景容顿时傻了。
“我这么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啊……”
“你——”司徒景容哑口无言地看着他,好半晌,才艰难地回答,“这不是好不好的问题……是、是……算了,你还是先……回房吧。”
“好,回去。你说回去我就回去。”杜重楼摇摇晃晃地跟着他,可步伐到了门边,又怎么都不肯迈不进去了。
“景容,你还没说好不好呢……”他睁大眼睛,期待又好奇地将脸贴近。
“不好。”司徒景容别过脸,想也没想的回答。
大少爷和杜公子……他们竟…
杜重楼双眼委屈,嘴里轻轻念着,“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突然又很大声喊道,“那我就说到你说好为止,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就像怕他没听见似的,他一直重复他的“喜欢”
面对这样的表白,再是沉着冷静的人怕也得变了脸色。司徒景容顿感头疼欲裂,几近懊恼地回应他道:“够了!我知道了!别再说了!”
“那么……那么,你可不可以也喜欢我?”杜重楼相当轻声地问,脸上是傻忽忽地笑容。那一瞬,司徒景容的心跳忽然不稳了一下,仿佛被什么触动。
张了张嘴,却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直到唇上被片柔软抵住,他是想再出声,都没有机会。
浓烈的酒气刺入鼻息,带着笨拙又真实的感受。
怕被推开般,杜重楼紧紧环着他的腰,拼命将唇贴上去。
司徒景容冷冷站着,不为所动。可是没一会,他的眼神慢慢发暗,明显被挑起了情绪,将人抵在门上,他从最初的被动转化为主动。
杜重楼大脑一阵发昏,双腿都开始虚浮,双眼要睁不睁,看似昏昏欲睡。
见状,司徒景容脸一沉,眯起了眼睛,当下拽过人直接拉回了房,脸上是清晰可见的懊恼与怒火。
“砰”一声,大门关上,声音之响,让不远处看了半天的杜小小都为之颤抖。
杜小小不知道该怎么做反应好,她在回房间的半路遇到老爷,依照吩咐来送床被子,没想到看见这样的场景。
大少爷和杜公子……他们竟然……
她已经被吓得发不出声音,更别说抱着被子靠近了,在那呆了好一会,她才恍恍惚惚地离开。
走道上,照明的素灯灭了大半,整个府里沉寂无声,远远的,兰轩阁的大门依稀可见,她走进去,看见熟悉的幽幽烛光。
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她要不要和少爷说声,问问他的定夺?
可如果是自己眼花?那自己岂不是害了大少爷和杜公子?
头脑忽然变得混沌,杜小小紧紧搂着被子,将头埋了进去,就在低头的瞬间,视野里竟现出一段红边衣角。
她猛地抬脸,修长身材,夜幕掩映俊脸,半被素灯映照,不是二少爷是谁。
不过是个丫鬟,二哥想要,给你便是
“二少爷?”她犹豫地唤了声。
“莽撞的笨丫头,怎么脸这么红?”
杜小小急忙低头,“被、被子捂得……”
司徒景烈没有揭破她,只道:“忘了看见的,这对大伙都好。”
“二少爷你——”他怎么知道?杜小小惊讶看他。
“想问我怎么知道?”司徒景烈一笑。
杜小小点点头,“二少爷你怎么老神出鬼没的。”
“我只是想和你说几话罢了,也没想要看见。小小,忘了吧,我大哥难得糊涂一回,其实挺好。”司徒景烈目光柔和,似有感而发。
“可是他们……”杜小小憋红了脸,怎么都说不出那情景,“他们那样是不对的啊。”
“对与不对,是由谁说了算?谁又有权利规定这是不对的?世人给的枷锁,我们都身陷其中罢了。他们没有伤天害理,没有妨碍别人,错了又与我们何干?你别自寻烦恼,就当看花了眼,忘了这事吧。”司徒景烈捏捏她的脸,口吻似哄带骗。
想了半晌,杜小小犹豫地点点头,虽然还不能完全接受,但心头多少开朗。想到他刚才说的,她眨眨眼,困惑问:“二少爷,你想找奴婢说什么?”
司徒景烈缓缓移动视线:“我送你回去吧,路上慢慢说。”
“哦。”杜小小抱着棉被跟上,没发觉后头的房门缓缓打开。
“小小,你也不小了,没考虑找户婆家?”司徒景烈微微侧目,不着痕迹地看着那道直立的身影过来几步,直到注视不到,他才收回视线。
杜小小没有发觉,只顾着脸红,“我娘说顺其自然,好姑娘不愁嫁,而且我还有七年的卖身契呢。”
司徒景烈转过视线,“这个不难,回头我和张管事说,让他免了你那几年。”
“啊?”杜小小意外,“二少爷,你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杜小小高兴坏了,点头谢个不停。
司徒景烈侧脸看她,一个晚上的郁结心情竟不自觉好了大半。
“我就送到这了,你自己回去吧。”他停下脚步。
“好,谢谢二少爷。”杜小小笑得半个眼都不见,慢吞吞地消失在夜幕下。
从最初因戏弄而看见她害怕又绝望的表情,到之后故意调戏而生的亲近,自己的感觉更多是水到渠成。不图你人不图你财,只是顾着本分去关心你,即便很多时候事后都一副后悔和不愿意的样子。
不过是打发时间的乐子,谁能料到他多少动了心。
顺得了自己眼的人太少,他并不愿意放过,就算那人是自己的三弟也一样。
司徒景烈肆意笑着,眼波一转,心里决定还是去看看。
回到之前的地方,果不其然,走道上一抹素白身影,袍袖飞扬,他心情顿时微妙起来。走进一看,那人神色冷峻,拒人千里之外。
“这么晚三弟还没睡?”他站在他身旁,风轻云淡的相问。
“没睡的又岂只我一人。”司徒景轩冷笑。
原来知道。司徒景烈笑了,“曾经没放在眼里的,如今却在意起来,未曾想过三弟也有这一天。”说完,他侧目而视,“你放心,我素来不爱争,她的心若是向着你,我放手便是。”
风带起,吹得素灯来回摇摆,司徒景轩俊美的脸在灯里忽明忽暗,照不出半点情绪。静默许久,清润声音突然响起,却是毫无感情。
“不过是个丫鬟,二哥想要,给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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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会再更。
你后悔了是不是?
天色微亮,阵阵的晨风吹拂着床头的沙慢飘动,窗外鸟儿啼鸣,声音悦耳。
杜重楼看到他的衣衫已经整理好摆在一边,他的一只臂膀露在被外,不着寸缕的身体则在被内,身体的某个部位还在隐隐犯疼。
他脸上滚烫,因为闻到了一股清凉的药膏气味。他不是人事不知,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脑海里的印象有些模糊,可这是景容的房间并没错。多年奢望成真,他心里自然甜蜜,偷偷地将身子伸出去大半个,不想正好看到司徒景容背对着他,也不知在想什么。
“醒了?”司徒景容发觉动静,转身走近床,冰凉的大手轻抚着杜重楼的头发,很快又收回,“我让人准备好了马车,等会就送你回去。”
杜重楼愣了,“回去?”
“我们暂时别见面了。”司徒景容的语气非常轻柔。
“为什么?”杜重楼拉住他的袖子,有些茫然的问。他想不明白,就算昨晚他醉了,可是他没醉不是吗?他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如果他不想,事情怎么也不会到这地步。
“你后悔了是不是?”他得出了唯一的结论,急忙忙问。
“是。”司徒景容很平静的回答。
红润的脸色瞬间惨白,杜重楼半坐起,紧紧拽住他的领子,不相信地质问,“你再说一次!你有种再说一次!你昨天没有拒绝,凭什么现在说后悔了,你当我是什么!司徒景容!”
司徒景容从容地挥开他的手,不冷不热地说,“难不成你还想我负责?”
杜重楼哑口无言,呆呆地望着他,第一次觉得眼前这个人如此陌生。
一个是字,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将他自以为是的感情割得血肉模糊。这个人,他从十岁起就认识,无论外人怎么说,他一直坚信他就是自己所认为的那样。
原来风流鬼没叫错,他是呆子,真是愚蠢至极的呆子。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顺过脖颈,滴入了衣襟,浇灭了上一刻他一厢情愿的感情。
他颤巍巍地下了床,拉过床头的衣服,失神地一件件穿上。
这时,扣门声响起,门口是府里小厮的声音,“大少爷,奴才照老爷的吩咐把各家小姐的画像送来了。”
杜重楼如梦初醒,转过头,脸上是难掩的愤慨与难堪,“你要成亲了?”没等得到回应,他大步上前怒问,“你竟然决定要成亲,何必还来招惹我。”
“我没有要招惹你。”司徒景容来到桌边坐下,翻起了散落在上面的帐本。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不知羞耻的贴上去的。杜重楼气得浑身发抖,甩手就砸了旁边柜子上的花瓶,之后是见什么砸什么,闹得房内噼里啪啦的响,吓得门口的小厮根本不敢进来。
“是我瞎了眼喜欢你,司徒景容,你休想我会原谅你。”他开了门就走,临走前还哭骂道。
“那是最好,不送。”司徒景容仅仅翻过一页书,眼都没抬。
杜重楼没想到他会这么绝情,最后的幻想彻底破灭,他恶狠狠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55
地瞪了眼,不得不死心离去。
小厮悄悄进来,放下画像就帮着收拾屋子,他见主子的神色很平静,没有多坏,就好事地问,“少爷您和杜公子……”
“出去!”
“是是。”
凌厉无情地视线射过来,小厮哪还敢问,扔了手上的碎片赶忙退了出去。
房里静默片盏,司徒景容缓缓叹了声,弯腰捡起被砸的青花瓷瓶,锋利的碎片尖端发出一记白光,仿佛在诉说主人的无情。他闭眼,将尖口对准手心,毫不犹豫地紧握,鲜血流了满袖,他的脸上却不见一丝表情。
少爷这是要……赶她走?
接下来半月,杜重楼不曾出现,原来天天往府里跑的人,一下失去了音讯,这让杜小小很疑惑。困扰多日的浮躁感也因他的消失,一点点褪去,转变成不安与担忧。
这日,她扫完院子,刚收拾起扫帚,就见外头走进一人。她挣扎了下才上前行礼,声音小得都要听不见。
“三弟在吗?”司徒景容看着她问。
“在的,少爷刚还在书房。”
“那好,你继续忙吧,我去看看他。”司徒景容挥挥手,就迈步朝里走。
杜小小本想问几句关于杜重楼的消息,但一想到当时的情形就犹豫了,哪好意思再去问。那日后听当时伺候的小厮说两人吵得很厉害,至于原因他不敢深说,只是一个劲地告戒大伙这阵子千万别去惹大少爷。
二少爷第二天也跑来,莫名其妙的让她小心,说他刚踩了猫尾巴,让她小心别被抓伤了。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杜小小纳闷地叹气。
哪来的猫她是不知道,但最近少爷忽冷忽热的态度,已经着实让她吃不消了。好象又回到了最初刚来兰轩阁的样子,这段期间,少爷经常照闭门看书,极少有拿正眼看她,反而是二少爷来的次数越来越多。偶尔那个什么段小姐也会来,他们两人经常在院子里独处,一说就是两三个时辰,她看得不忿,几次找借口进去,只说上两句话,便被那小姐打发出来。少爷只在一旁冷冷的看,也没句表示,让她想再找借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面对少爷突如其来的冷淡,杜小小很不安,也想不出是自己哪里做错,只能小心再小心,免得惹他更生气。
房门开了,司徒景轩难得亲自送人出来。
杜小小站在院子中间,呆呆地看。
司徒景容冲他苦笑,“这事还是三弟自己说的好,我不便开口。”
司徒景轩垂眸,只道:“大哥慢走。”
这称呼,可真难得。司徒景容笑得更苦,相告离开。
待人离去,司徒景轩回身叫杜小小进房,表情漠然道:“统考就要近了,这段时间我想闭门看书,你就……”
杜小小原是恭敬立于一旁,闻言忙道:“少爷你放心,奴婢一定轻手轻脚,绝不会打扰到少爷的。”
司徒景轩目光一闪:“不必。我刚与大哥打过招呼,让你暂且回去容和院。若是怕别人说什么,你也可以去烈园,二哥那也答应了,你收拾下,明日便过去吧。”
杜小小呆了。
少爷这是要……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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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和小杜的故事先告个段落,会在番外里作为小故事出现。
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奴婢不去。”
“为何不去?你不是一直想离开这吗?”
杜小小微愣,随后支吾说道:“……老爷嘱咐过奴婢,一定要好好照顾少爷。”
“我爹那里,我自然会同他去说。”
杜小小沉默半晌,跪下,低声道:“奴婢想不明白,就算是奴婢做错了什么,少爷要责要罚都可以,为何要赶我走?”
用意被道破,司徒景轩也没见半点表情,依旧平静道:“我只想图个清净,是你多想了。”
“我不信!少爷你分明是借口赶我走!”杜小小心里一急,什么都顾不上,仰脸就道,“少爷你是不是担心我打扰到那名段小姐?如果是这样,奴婢一定离她远远的,绝不给少爷惹麻烦!”
“胡说什么!”司徒景轩起身呵斥,“你明日便搬去容和院,不准再多话!”
杜小小也上了脾气,侧脸道:“不去!”
司徒景轩皱眉,半晌脸色冷了下来:“好大的胆子,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么!以下犯上,任性而为,你这样的奴才我留着何用,给我出去!”
杜小小吓得眼泪直落,往常虽然也不是好脸色,但这么重的语气却还是第一次。
“奴婢……”她想要解释。
“出去!”
不容辩驳的语气吓得她没再敢还口,待白色身影进了内室,她方知此事已经成了定局。
跪了半个时辰,里头的人没半点回应,杜小小颤巍巍地起身,六神无主地跑去了烈园。胖胖听说事情经过,倒没意外,在她看来,三少爷的脾气一向这样,阴晴难测。
“回容和院也好啊,大少爷怎么都比三少爷好相处的,你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杜小小瘪着嘴,这若换了以前,她是会很高兴,可是现在不同了啊。
“胖胖,你就没点办法吗?”
“我怎么会有办法,三少爷那脾气,是油盐不进的。如果他不肯,老爷去说都没辙。小小要不你来烈园吧,刚好和我做个伴,现在这里就我一个人,都快无聊死了。”
“我……”杜小小下意识要回绝,但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只说:“我现在哪都不想去。”
三少爷要和那小姐在一起了?
胖胖叹了声,“那你怎么打算?再去求三少爷也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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