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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猫四月
不再逗她,他转回头,伸出手搭住司徒景轩的肩膀,将人扶至床上放平。
“好了,你好好照顾他吧,主子我乏了,先去休息。”说着,司徒景烈就打着哈欠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几步他又突然停下脚步,回头道:“对了,记得给你主子换身衣服,不然着风了,当心我爹扒你一层皮。”
“换、换衣服?”杜小小有些傻眼。
“对,换衣服。”司徒景烈眯了眯眼,视线在房内转了一圈,特意加重了语气道:“而且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全换掉。”
轰……
别说少爷我不待见你
杜小小只觉得有股热流冲上脑海,双颊同时一点点的发烫,她急忙低下头,怕被人看见会被笑话。
“是……奴、奴婢知道了。”
“知道就还傻站在这?”司徒景烈笑着反问,脸上是十足看戏的表情。
杜小小听到话连忙迈开腿,红着脸跑开。
有些得意地看了眼窗外,司徒景烈打开折扇,一边摇一边哼着小调,悠然自得地转身离开,只是临出房门还有一步,又突然停下,回头瞧了眼房内还在四处乱转的圆润身影。
他在心里啧啧道,小小,别说少爷我不待见你,谁叫你这会撞刀口上了。
受了凉,顶多挨他老爹一顿骂,可是瞧了不该瞧的,会怎么样,他也好奇地想看呢。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嘴角满是讽刺的笑,“有趣,还真是有趣的紧。”
等杜小小从屏风后找到干净衣裳,房里已经不见司徒老二的身影。她只当司徒老二回房休息了,便也没有多想的拿着衣服来到床边。
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的人,杜小小不禁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
原本苍白的脸色现在正犯着红晕,头发有些乱,看着狼狈,可是那细长的眼,英挺的眉,挺直的鼻,略薄的唇,还真是说不出的好看。
诶?红晕?
杜小小回过神,心里暗想坏了,该不会染上风寒了吧?
她忍不住伸手贴向司徒景轩的额头,见只是有些烫,才放下心来。
说着,她也不再犹豫,半弯着身子解开司徒景轩的外杉。从领口的盘扣开始一路向下解开,大半个洁白无瑕的胸膛就这样裸|露在她眼前。
杜小小看傻了眼,她看看司徒景轩,又看看自己,看着她又把手移到那胸膛上方,强烈的色泽对比,让她忍不住想为自己默哀。
就像一张干净的白纸,被猫爪子按了个爪印,和那白玉般的皮肤相比,她的手简直像是只被薰过的猪蹄,丑的惨不忍睹。
而就在杜小小哀怨之际,一道冰冷异常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你在做什么!”
冷血又无情的奴隶主
冰冷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温度,杜小小一吓,急忙收回手,规矩的站好。
“……奴婢只是想给少爷换衣服。”
“不用了,你出去吧。”司徒景轩咳了几声,费劲地用手支起大半个身子靠在床壁上,手指轻动,他把散开的衣服微微拉拢。
杜小小看红了脸,病态的脸色,倨傲的神情,凌乱的衣裳,总觉得眼前的病老三和之前给她的感觉很不一样。
昏暗的烛火下,这个人好象一下没了往日的慑人气势,取而代之的是股病弱贵公子的感觉。
明明是很简单的拉衣动作,竟也让她一阵脸红心跳
杜小小不敢再看,只低头说道:“少爷,刚才二少爷来过,是他将您扶上床的。”说的同时,她又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他几眼,让她意外的是眼前这张脸上竟是毫无表情,连点诧异或者意外的神情都没有。
“……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杜小小垂下眼转身,只是走了两步又突然折回,语气有些着急,“少爷,您真的不要换衣服吗?”万一他得了风寒,她的下场会很凄惨啊,二少爷说了,老爷会扒她一层皮的。
司徒景轩微微眯起眼,神情有一丝不耐,语气不善道:“同样的话不要让我再说第三次,出去。”
“可是……”她还想说。
“出去。”声音里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强势。
杜小小握了握拳,抬头看着床上的主子,想要再劝的勇气被他眼里的冷漠一点点地击退。
“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打扰少爷休息。”说着就转身退出房,合上门的刹那,她才敢发泄心里的郁结。
“担心你还要被你摆脸色,你就病死好了。”她赌气说道。
果然是冷血又无情的奴隶主,一点都不考虑下她这个看他身体情况吃饭的下人。
可是气归气,她又不能真的不管。
杜小小站在门口既觉得生气想走人,又担心自己的小命只能瞪着门念碎。
在门外烦恼了好一阵,她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做好大不了再被摆脸色赶回来的准备。
举手欲要敲门,就在这时旁边突然闪出的人影吓了她一跳。
“……大、大少爷?”杜小小在瞧清人影的同时,不禁惊讶地叫了出来。
月光下,司徒景容双手负后走来,紧盯着房门的侧脸还似往常一样温和,可看在杜小小眼里却隐隐觉得哪里不一样。
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多了什么。
漫漫长夜,促膝夜谈
“大少爷,您怎么来这了?”杜小小问道。
“半夜睡不着,走着走着就到这了。”司徒景容将视线转回,微微笑道。
见杜小小在发愣,他笑着又问,“三弟还没睡下吗?”
“呃,应该睡下了。”杜小小回过神,怔怔道。
司徒景轩微微垂下眼,随后抬起一只手推门,“我进去看看,小小你先回去休息吧。”说着已经推门进去。
杜小小下意识地迈腿想跟上,可是没来的及,她只看见司徒景容一个与往常完全不同的漠然神情,门就关上了。
房内
司徒景容踩着无声的步伐慢慢走进床牙,他站定在床边,目不转睛地凝视床上那张沉睡的脸庞。
吐纳有序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紧闭着的双眼及失血的唇瓣。
“你看够了么?”原本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开。
“三弟果然在装睡啊。”司徒景容半俯下身子,在离床上的人只有几公分的距离定住,附视着下方那张因自己过分靠近而气红的面庞,他突然一笑,“三弟,刚才可是出去了?”
司徒景轩抬起眼看他,嘴角有着冷笑,“你这张难看的脸一天到底要出现几次啊,大哥。”说着已经半坐起身。
原本温和的笑容僵住,只是很快又不见,司徒景容站直了身子,却没有走的意思,反倒搬了张椅子过来,撩起褂摆悠然地坐下。
“三弟去祠堂了吧。”
司徒景轩的脸色徒然一变,却是没有作声。
司徒景容见状,倒是没有继续问,只是伸手往一旁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味了一口,说道:“这事若让爹知道,三弟你可有的烦了。”
司徒景轩眯起眼睛,语气生冷,“你想怎么样?”
司徒景容把杯子合上放到一旁,温柔如玉的脸上只有一抹淡笑,似漫不经心般说道:“不想怎么样,只是漫漫长夜,三弟好象很久没和我促膝夜谈了。”
她真的很可怜……
天空终于做美,在连着几个阴雨天后,总算出了个大晴日。
杜小小站在院子里晒着几日不见阳因而变得有些潮湿的被子,她一边拍着被子,一边偷偷伸了个懒腰,然后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就在她要到兰轩阁时,意外地听见假山后面传来几道窃窃私语声。
“那个三少爷真的好讨厌哦。”
“怎么,你被他骂到啦?”
“我只不过是在他房外和小红多说了几句话,声音稍微大了点而已,就被他数落了一顿,还被赶了出来。”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有些面生的丫鬟,杜小小没见过她,看穿着应该是是刚进府的。那个丫鬟旁边还有一名身穿紫色衣服的丫鬟,杜小小认得她,她是三夫人房里的贴身婢女,叫素紫。
素,是老夫人闺名中的单字,只有资历深会做人会事的大丫鬟,才能得大夫人恩赐改名。就像素绿姐姐,素紫,还有素兰、素琴,号称司徒府的四大丫鬟。
而她杜小小,就是个人微言轻、名不见转的小丫鬟。
“哈哈,你们肯定是吵着三少爷休息了,说来三少爷的脾气的确不好。你们以后机灵些,见了就绕道走。”
“素紫姐姐,我突然觉得伺候三少爷的人一定很可怜。”
是啊,是啊。她真的很可怜。
杜小小听到后,不禁在假山的另一侧猛点头。听见有人在背后评论自己的主子,她也没觉得不妥。反正横竖被讲的人不是她,只当有人能理解她的痛苦,正开心不已。
“哈哈,你只是被瞪一眼,有什么好可怜的。我记得素绿伺候他的那会,还被他当场骂哭过呢。”
“不会吧,素绿姐姐这么好的人。”小丫鬟不可思议的说道。
“三少爷可不会管你人好不好,只要他瞧着不顺心的,骂你都算是轻的。”
虽然没有被骂过,但是那些刻薄的话的确不是常人可以说出,常人可以接受的啊。
杜小小像是遇见了知音般,略微感动地暗暗点头认同。
二少爷他没有心
“好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让人听到你在背后议论主子,可没你好果子吃。”
“可是三少爷的确很讨厌嘛,幸好我没有伺候他。”小丫鬟庆幸的说道。
素紫好笑地敲了她一记额头,说:“这话以后不准再说,让喜欢三少爷的那几个丫头听到,你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咦!”小丫鬟被吓到,“会有人喜欢三少爷吗?”
“那是当然,三少爷虽然不好相处,可是那张脸却是三名少爷里最俊的呢。你也不看看我们大门口那些老在徘徊张望的千金小姐,有一半可都是冲三少爷来的呢。”
“那另一半呢?”
“自然是大少爷了,大少爷现在跟着老爷学习经商,不知道有多少小姐对他动了心思呢,每天花银子来买通我和素绿的小姐都不知道有多少。”
“怎么可能!”小丫鬟不相信,“千金小姐怎么会做这么出格的事情啊。”
“什么千金小姐啊,不过是怀春的无知小姐罢了。但是她们总归有个家世有条件让她们可以无知。我们什么身份啊,还是安分守己的好。”素紫的语气略微变的感叹。
“反正我又不喜欢三少爷,在我看来三个少爷里,就属二少爷最亲切最平易近人了。”小丫鬟说到最后,双颊都开始泛红。
“你说风流老二?哈哈,果然是不懂事的小丫头,所谓最是多情是无情,二少爷可不是你表面看的这般好相处呢。”
“为什么啊?我不明白。”
“因为,二少爷他没有心。”素紫感叹一句,随后想了想又笑道:“错了,应该是三个少爷都没有心。”
“我不明白。素紫姐姐你说得真深奥啊,”
“明白了还得了?越是明白的人越痛苦,人啊,活的糊涂才是最幸福的。好了,不和你扯了,该干嘛干嘛去。”
接着是小丫鬟不甘愿的声音和素绿调侃声,之后两道说话的声音越行越远,杜小小也是有些似懂非懂地离开假山那个位置。只是刚走出来,就被身后的人吓了跳。
你昨天去做贼啦?
“张管事。”杜小小认出是他后,欣喜的跑上前。
“杜小小,你昨天去做贼啦?”张管事看见跑来的圆润身影,有些好笑地说道。
杜小小一惊,以为是昨晚偷溜出来的事情被发现了,紧张的刚要解释,就听到张管事又道:“你瞧瞧你这脸色难看的,眼睛下的黑眼圈快要赶上府里的老妈子了。”
杜小小松了口气,接着挠挠头道:“大概是最近下雨,被子里潮,所以没睡好啦。”
张管事一听,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随后关心问道:“你在三少爷那怎么样了?”
这话刚一落下,杜小小的小圆脸立马垮了下来。





杯具俏丫鬟:腹黑少爷太惹人 章节_9
“度日如年。”四个字说的她是哀怨无比。
张管事哈哈一笑,“难得你还知道有这个词,你啊,就是在大少爷那懒散惯了。就该让你历练历练。”
“可这哪是历练啊,完全是折磨嘛。”杜小小嘟着嘴,话里满是撒娇的意味。
“得了,你别得便宜还卖乖,你这差事很多人想要还要不来呢。”
“那谁要让谁去好了。”杜小小满不在乎的说道。
“嘘,这话是你能乱说的么。”张管事瞪了她一眼,然后把她拉到走道一角的隐蔽位置,有些警告的说道:“我以前说的话你全忘了?哪有做下人挑剔主子的道理,你刚那话要让别人听到,告去大夫人那,换谁都保不了你。”
杜小小被吓的脸色发白,伸出手抓着他的衣襟,着急道:“张管事,您可是我亲爹啊,我要是出了事,你不能不保我啊。”
“说几次了,叫你别乱喊。我还没成亲呢,哪生的出你这么大的闺女啊。”张管事没好气地拍掉他身上的两只爪子。
“你啊,给我安分些,别惹事,少爷说什么你做什么,就算受了委屈也必须咽回肚子。记得,忍一时风平浪静。”
杜小小受教地点点头,然后握拳说道,“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横竖当自己是个死人。等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再把那人的名字写在鞋垫上,然后我天天踩着他,踩得他不能出头。张管事,是这样吧?你当年也是这样过来的吧?”
主子看见你就来气
“你、你这丫头,我随口说的话你记得这么牢,我天天念的府训,你却一句记不住。”张管事哭笑不得,最后咳嗽一声,摆起脸色道:“你脑子里别老想这些有的没的,大字都不识一个,还写什么鞋垫,说来,你上次说要给我纳鞋底,都纳了三个月了。我怎么到现在连朵花都没看见?”
杜小小嘿嘿一笑,然后后退了几步,“张管事,我刚想起还有事,先走拉。你的鞋底我过几天一定给你。”说着一路小跑开。
而站在原地的张管事也只是笑笑,随即转身离开。
***
杜小小一路小跑回兰轩阁,一边跑一边暗骂自己竟然只顾偷听,完全把三少爷交代的事情给忘了。
只是眼见已经到院口了,她最后决定先去和三少爷解释下再去厨房。只是她没来的及踏进院子,就被一抹蓝色身影拦住了去路。
“啧啧,竟然会安然无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二少爷好。”杜小小喘了下气,连忙弯腰行了个礼。
司徒景烈摇着扇子靠近,一个合扇敲了下她的脑袋,好笑道:“缺心眼的东西,主子看见你就来气。”
杜小小摸了摸额头,有些哀怨道:“二少爷,你怎么老打奴婢额头,会笨的。”
“不打你也够笨的,而且谁叫你这会让我撞上了。少爷我刚在你主子那受了气,怎么也得从你这欺负回来才行。”司徒景烈眉一挑,继续拿扇柄敲了她两下。
杜小小不敢躲开,只能自认倒霉的挨了两下,然后皱着眉道:“二少爷,你刚去看我家少爷啦?”
“可不是,还被你家主子给赶出来了。”司徒景烈转着扇子,没好气的说道。
“可这和奴婢又没有关系。”杜小小小声咕哝。
“谁说没关系。”司徒景烈又敲了她一记,随后细长的眼微微眯起,他突然俯下身子靠近,有些意味不明的笑道:“小小,你应该也受了我三弟不少气?来来,少爷我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什么?”杜小小一吓。
司徒景烈打开折扇,以扇挡面,在她耳旁小声说了一句。
“二、二少爷,你——”你好阴险哦。
吓,病老三也在?!
“怎么样,很划的来吧。只要你在这大声骂你家少爷一句,这一两银子就是你的。”司徒景烈像变戏法一样的抛着手心的碎银,然后把银子往杜小眼前一递,晃了晃。
一两啊。
杜小小不禁咽了咽口水,这比她三个月的例钱都多了。
杜小小看看四下无人,又看看眼皮子前不停晃动的碎银,她心里不禁一阵痒痒,好想一把抢下来。可是她脑海里想到上次在背后说三少爷坏话的凄惨下场,顿时失了勇气。想到万一是二少爷的陷阱,万一再次被抓包,她的下场一定会凄惨。
虽然这里离病老三的房间蛮远的。
杜小小想了又想,犹豫再犹豫,最后下定了决心,决定还是保住饭碗比较重要。
她后退了一步,视线盯着那碎银,有些憋气说道:“二少爷,你这样不厚道。”明知道她小丫鬟肯定缺钱,还拿银子诱惑她,好阴险。
司徒景烈一愣,随即勾起嘴角笑道,“怎么,这会学会忠心护主了?”
杜小小沉默不做声,就怕一开后会直接说出后悔的话。
“啧啧,瞧把你吓的。说与不说全在你,我只怕你逞一时忠心,等会会后悔莫及啊。”司徒景烈摇摇头,故作可惜的收起银子。
杜小小一听,不禁又有些犹豫,一句话就能多得三个月的例钱,怎么算都很划的来啊。而且司徒老三的房间离院口这么远,应该听不到。
她想了想,正打算要反悔,却听到折扇慢慢合起的声音。
“我说三弟,你听了这么久的墙角,腿就不酸么?”
吓,病老三也在?!
杜小小探头往院里看,就在她以为是司徒景烈吓她的时候,拱形的院口后方缓缓走出一道白色身影。
“二哥还真是好兴致。”
天,病老三果然在啊。
“哎呀,没想到三弟真在啊。”司徒景烈惊讶一声。
司徒景轩眼神一闪,脸色未变,只居高冷漠的看着还一脸呆傻的杜小小。
“我让你去泡茶,茶呢。”
一句话,一两银子
杜小小还在心里庆幸自己的决定,听到讽刺味十足的声音,她有些恍然回神道:“那个、奴婢刚被华嬷嬷拉去净衣坊帮忙,所以茶还没……”声音越到后面越小声。
看着眼前这张斯文俊秀的面上没有一点温度,她不禁害怕的想要当场逃走。
“有在这嚼舌根的功夫,却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你当这里是容和院不成。”
略显清冷的声音在她前方徐徐响起,声音顿了一会,接着又是不急不缓的道:“这次念你初犯,就停你三个月例钱,以后若有再犯绝不宽待。”司徒景轩说完就转身进入拱门,没有再看一眼。
凉薄无情的话如一颗巨石投在杜小小脑里,她完全傻住,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三个月?她没说他坏话竟然还要被扣三个月?
杜小小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早知道说与不说都要被扣银子,她刚才就该满口答应然后狠狠骂他一顿。起码能一出心头的怨气,再保住她可怜的一两银子。
“啧啧,还真是可怜。我说小小,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哦。”司徒景烈摇摇扇子,看着一脸欲哭无泪的杜小小好心说道。
“真的?”杜小小顿时亮起眼睛。
“当然,一句话,一两银子。”司徒景烈再次晃动银子,嘴角隐隐有着得逞的笑。
杜小小这次没有放过机会,她拿过银子紧握在手心,然后猛地一个深呼吸,一鼓作气骂道:“少爷啊,他就是个自以为是自私霸道冷血无情嘴巴刻薄毫不管下人死活的恶毒奴隶主。”
话一落,连司徒景烈都愣住,只是随后反应过来,他忍不住捧着腹哈哈大笑,“骂的好骂的好,这么长还不带换气的。小小真有你的。”
“不过……小小,我好象忘了告诉你一件事。”司徒景烈忍住笑,轻咳了几声,正正脸色笑道:“三弟他虽然武功全失,可耳朵还挺好使的,好象百米之内的风吹草动他都可以听到。所以,小小,你自求多福吧。”说完更是折扇一开,大笑的离开兰轩阁。
而独自被留下的圆润身影就犹如遭受到毁灭性打击般,浑身僵硬脸色惨烈,一脸的难以置信。
算不算是在送死?
他应该没听吧?毕竟隔了这么远。
可是要听到了,她现在走过去算不算是在送死?
那到底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杜小小的脚步每一步都迈的非常纠结,她不由自主地越走越慢,可是再慢,不过几百步的石子路还是走近了……
院子里,要两个人才能合抱住的老槐树下,一道清雅的白色身影悠然地坐在石亭里。
微风习习,那道白影姿态沉静地一手执杯一手执棋,轻轻地皱着眉头。
杜小小于石桌旁停下了脚步,鼓起勇气弯腰行礼道:“三少爷。”
噗通。
噗通。
噗通。
……
她的心跳快的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可是意料中的刻薄无情话并没有出现,甚至是一点回应都没有。
杜小小窘迫地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心里是说不出的尴尬,心想自己怎么这么笨,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竟还厚着脸皮贴过来找骂。
还行什么礼,病老三压根就当她不存在。
杜小小想着就要起身,却见坐在石凳上的人用余眼瞄了她一眼。
司徒景轩的眼里平淡如水,却吓的她不敢轻易再动,只能僵硬着身子维持着这可笑又怪异的姿势,直到她的双腿开始打颤,开始站不稳,她才四处乱看,想借此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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