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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复仇【林雪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林雪儿
两人之间如果没有感情,这场缠绵只不过是性欲的发泄,他是强壮的雄兽,为了生理需求而强迫她就范。
她不仅仅沦陷了身心,连尊严也丧失殆尽,被他无情地欺骗、蹂躏、践踏,什么也不剩。
「我喜欢听妳求我继续,而不是要我停手。」唐烈残酷地扬唇,掩去目中急闪而过的情绪。
他不会对她心软,该他的,他绝不放过!
欣赏着她的困兽之斗,他迅速地脱去她的衣物,连小裤也扯了下来,直接拋在地毯上。
「我不能否认,妳的身体确实很美。」
「你……不要看,放我走……」她喘息着,拚命想忍住泪,夹紧双腿。
唐烈笑着叹息。「放妳走,妳又能去哪里?当个乖女孩吧,我们每一次都玩得很开心,不是吗?」
他不顾骆以芳的意愿,双手按住她的膝盖,硬是扳开那双雪白的大腿,让隐匿其中的娇花在眼前绽放,毫无遮掩。
「不要看、不要啊──」
「要。」他坚定地说。
见她抬起腿想踢人,他迅速地制住她,伟岸的身躯挤进她双腿之间,让她无法并拢。
「以芳,我想尝尝妳的味道……」突然,他俯下头去,以舌尖探触那朵鲜红的花儿,幽香充斥鼻尖,他吸吮起来,舔尝着那因过多的刺激而不断泛流的爱蜜。
「哈啊啊──」彷佛被雷电击中,骆以芳全身战栗,无法自由活动的小手僵硬地握成粉拳,她弓起身子,混着呜咽的娇吟逸出唇瓣。
为什么不直接晕过去算了?!为什么要清醒地承受这些?!她熬不下去的,迟早会在他邪恶的手段下软化啊……
用唇舌将她折磨了一阵,唐烈离开她腿间的幽香,炽热的吻仍持续着,吻过她平坦的小腹,眷恋着她可爱的肚脐,在她腰间的敏感带勾起阵阵酥软。
他的手爱抚那两团高耸,在她的娇躯上流连。
最后,当他吻上她娇嫩的小嘴,火辣辣地侵略她口中的香甜时,男性的手指同时寻找到她腿间紧窒的入口,借着温润春潮,缓缓滑入狭窄的甬道。
「唔唔……」骆以芳的吟哦全落入他口中。
唐烈低沉一笑,下一瞬间,手指开始动作起来,她的柔嫩紧紧套住他长着硬茧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狠狠地摩擦,轻易激起惊涛般的快感。
「呼啊、啊啊──不──」
「妳嘴巴上拒绝,身体却已经接纳我的入侵和碰触,以芳……不要再抗拒了,妳我都知道,最后赢的人会是谁。」
他的手指碰触到最最敏感的一点,她再也按捺不住地扭动身躯,臀部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星眸半闭,一声声清楚的媚吟回荡在房中。
「倔强的女孩。」唐烈给了她一记深吻,跟着抽出湿润的手指,一手继续逗弄着她,一手则扶住坚硬如烙铁的男性,缓慢而不容抗拒地一寸寸深入,占有了她的柔软。
「呜呜呜……」骆以芳的意识被高热焚烧,情欲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快将她逼至疯狂。「不要了,你出去,我不要──」
没有感情的结合,就像两头野兽的茭欢,她的芳心被撕得血淋淋,身体好热,心却痛得不得了。
「妳要。何况,我们才刚刚要开始。」唐烈因她的顽固瞇起利眸,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他竟然荒谬地感到罪恶。
这是她父亲欠他的,父债女还,他不仅要报复骆庆涛,更要连本带利地将她禁锢在身下!
「妳有家归不得,跟着我是最佳的选择。」他冷峻地说,健腰开始律动,在她湿热的甬道里进行亘古的旋律。
「哈啊、啊啊……我……呜……不……」
「想想妳母亲,妳还拒绝得了这一切吗?」
可恶啊!不知怎么回事,他明明是想看到她绝望的样子,但真正将她伤得体无完肤之际,他心中却生出莫名的怜惜。
这完全不像他。他是冷血、残酷的恶魔,他是专程来复仇的,他不应该对她心软!
双掌无情地蹂躏她的胸脯,唐烈压制着她,速度陡然加快,宛如狂风骤雨降临,在她的体内恣意肆虐。
「啊啊──呜……哈啊啊──」骆以芳在他强力的侵略下崩溃了,春潮狂泄而出,她全身控制不住地战栗,肌肤在情欲的催逼下泛开美丽的嫣红,也渗出带着幽香的细汗。
唐烈仰起头来,剧烈的快感冲刷全身。
他不断地吞噬她,尽情地放纵,直到她的花径紧缩再紧缩,娇躯在他身下无助地抽搐,那热度终于窜升到最高点。
「妳恨我吗?很好,那就恨得彻底些,我一点也不在意,一点也不!」抓紧她纤弱的腰肢,他猛力进出,喉中滚出野兽般的吼叫。
骆以芳放声尖叫,这一刻,太多的狂喜涌来,她和他一起由绝顶高峰往下坠落,热流在她体内急射出来,如滚滚岩浆,融化一切的冰冷……
她无力抵抗,在不可思议的满足后,跌入混沌不清的漩涡中……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食物的香气充斥鼻间,骆以芳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丝被,耳畔隐约传来脚步声,她嘤咛了几声。
一会儿,床垫微微下陷,透着暖意的大手抚上她的裸背,在她细腻的雪肤上来回游走。
「唔……」她眼睫颤动,意识渐渐苏醒。
「肚子饿了吧?」男人朝着她的玉颈徐徐吹气,逗弄着她,爱抚的力道十分温柔,语气却带着淡淡命令。「我让霜姨重新换上热食,起来吃点东西。」
骆以芳浑身一颤,蓦然睁开双眼,直接对上唐烈浓黑的眸子。
原本放松的小脸立即浮现执拗的神情,已被解开束缚的双手扯住丝被,娇躯以最快的速度缩了起来。
她瑟缩在床头,戒备地瞪着他,下意识地咬住红唇。
唐烈上半身仍赤裸着,只随意套了一条裤子。
凌乱的发丝为他英俊的五官添上粗犷的味道,看见骆以芳的反应,刚毅的下颚不禁绷起,脸色不太好看。
「过来吃东西。」他再次命令。
骆以芳紧咬着唇瓣,眸光扫了那堆食物一眼,又迅速调回与他对视,就是不领他的情。
「妳不主动过来,我很乐意把食物一口口喂进妳嘴里。」他语带威胁,瞧着她的目光也变得大胆无比。
骆以芳心脏狂跳,想到之前发生的那些事,热潮一下子染遍全身。
要和这个男人比耐性、斗力气,她能赢的机会实在不多。
「你……你可恶!」她骂人的字汇实在贫乏得可怜,尽管气得小脸通红,却怎么也说不出更恶毒的诅咒。
唐烈浓眉微挑,似笑非笑地说:「我就是可恶,就是要强迫妳,妳能拿我怎么样?」
确实,她没办法拿他怎么样,想破脑袋瓜也挤不出对付他的方法。更何况,她真的也饿了,哭了一场,又被他折腾了那么久,体力几乎耗尽。
骆以芳头一甩,终于挪动身子,拿起小餐车上的鲑鱼三明治,赌气般地咬了一大口,用力地咀嚼,努力地吞食,自始至终,一双美眸都直勾勾地瞪着那张可恨的俊脸。
「好吃吗?」唐烈淡淡地询问,神情高深莫测,也拿起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陪着她一同进食。
骆以芳轻哼了声,故意把小脸转开,偏不回答他的话。
肚子一旦有了进帐,饥饿感就涌了上来,吃完一小块三明治后,她又吃了第二块,跟着把一杯温牛奶喝光光,才拿取餐巾擦嘴。
「妳吃得太少了。」唐烈的目光锁定她姣好的侧脸,忍不住伸过手去拨弄她柔软的发丝。「我希望妳再多长些肉,胖一点比较好看。」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骆以芳感到一阵心酸。
他一直都在欺骗她,对她的柔情蜜意全是假象,为的只是把她当作复仇的棋子,如今目的达成,又何必再对她展现这虚伪又可悲的怜惜?
心仍在作痛,而这份痛楚恐怕没有复元的一天,她的感情下得太重,爱上这冷酷的男人,是她太痴、太傻。
「你不用对我好。」她赌气地说,脸色苍白,「反正……我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的命令,我会乖乖遵行,只要你能继续维持妈妈在疗养院的一切开销,让她好好安养,要我怎样都可以。」
父亲与他之间的恩怨,她不想理会,也没能力插手。对于父亲,她除了畏惧之外,找不到其它的感情,她在意的只有妈妈一个人。
所以,只要妈妈一切安好,她的身体可以任他尽情蹂躏。
她已经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了,她必须学会隐藏感情,把为他悸动的心藏到很深、很深的地方,不再对他展现爱意,也不再让他探知她真正的想法。
周遭突然陷入奇怪的紧绷中。
骆以芳有些纳闷,不禁抬起美眸,发现他黑瞳中似乎窜着两把怒火。
他生气了?
但是他干嘛生气?又有什么好气的?他占尽便宜,赢了一场又一场,应该畅快地哈哈大笑才对,生气个什么劲儿?
不想了、不想了!还在乎他这么多干嘛?她不要再为他动心了!
唐烈沉静地瞅着她许久,森冷的气氛笼罩着彼此。
终于,他收回抚弄她长发的手,嘲弄地说:「妳有自知之明最好。」
丢下话,他起身往门口走去,骆以芳却出声唤住他。
「等等,我想确认一件事。」她抓紧薄被,强迫自己抬起下巴,勇敢地迎视他。
唐烈半转过身,静静地等待。
「我们这……这种关系……必须维持到什么时候?」结结巴巴地问出,她的小脸己然通红。
男人如魔鬼般英俊的脸庞罩着一层诡异,他似乎也在思索这个问题。
片刻,薄唇淡扯,冷峻地回答:「直到我厌倦妳,不想再见到妳。」
说完,他掉头就走,伟岸的背影迅速消失在门后。
直到这时,骆以芳才允许自己将小脸埋进掌心里,无声地流下泪来。
恶魔的复仇工具 3
在激情中融化,在清醒后痛苦
爱恨如此纠葛,恩怨难以划清
抵死缠绵的终点,可有解脱的良药?
第七章
冬天的气息越来越浓厚,冷风里带着萧瑟的味道。
骆以芳用轮椅推着母亲在疗养院的花园里散步,她细心地在母亲膝上加盖一条温暖的毛毯,不希望外头略微寒冷的空气冻着了母亲。
虽然心情十分低落,但是在母亲面前,她早已习惯强颜欢笑,即便母亲完全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说不定……根本感受不到她的心绪波动。
生活上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这两天都待在唐烈名下的大房子里,以往和他窝在东区那间公寓里的种种,彷佛就像一场梦。
那时的唐烈让她体会到爱情,如





恶魔的复仇【林雪儿】 章节9
今的他却像是恶魔的化身,把她的心拧碎再拧碎……她只能嘲笑自己,被伤害到这般地步,还笨得收不回感情。
她试着打电话给父亲,可是正如唐烈所说,父亲已决心和她断绝关系。他在电话那端咆哮,要她一辈子都别再踏进骆家大门,要她带着母亲滚得远远的,别再去骚扰他,就算他死了,她也得不到任何遗产。
虽然她一向不在乎钱财,可是真的被逼到走投无路时,想维持清高却变得困难重重。
所以,她不得不接受唐烈的条件。其实也无妨,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只要母亲一切平安,随那男人要怎么侮辱她,她都不在乎。
在一座小小的喷水池前停下轮椅,骆以芳坐在石椅上,温柔地按摩母亲略微僵硬的双膝和小腿,一边闲话家常。
「妈妈,我已经向温馨辞去工作了……很多原因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说,突然之间辞职,害她急得团团转,我真的觉得很对不起温馨……总之,希望她能体谅,过一阵子,等情况没那么复杂后,说不定才有机会跟她解释清楚,到时我再好好跟她道歉。」
唐烈霸道地要她待在大屋子里,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不准去,今天能过来探望母亲,也是趁着他出门,她才偷偷溜出来的;她必须亲自确认,母亲在疗养院里仍过得安好,才能真正的安心。
在这种情况下,她只好放弃编织教室的工作,谁教她已经把自己抵给那个恶质的男人了?就算不情愿又能如何……
头一甩,她勉强地扬唇,故意让声音听起来有元气,「不管那么多了,只要妈妈好好的,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那就好了。」
摸到母亲稍嫌冰凉的手指,骆以芳呵着气,为母亲搓揉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将她推回屋里温暖些。
「妈,我们进去吧。」
她站了起来,慢慢地推动轮椅往来时路走回,头一抬,却见到唐烈就伫立在不远处,黑瞳直勾勾地锁住她,看不出任何心绪。
骆以芳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这是每一次见到他时都会出现的状况。
无所谓的,没什么好怕,她就是偷溜出来了,怎样?
悄悄地深吸一口气,她扬起下巴,抬头挺胸地推着母亲往前走,存心把他当成隐形人似的,眸光直视前方,看也不看他。
就在她推着轮椅经过唐烈身旁时,一只大手猛然扣住她的手臂,制止她继续前进。
「你、你干什么?!」骆以芳气自己胆小,在他握紧她时,膝盖竟然不争气地颤了颤。
唐烈不发一语,直接从她手中「夺」过轮椅,径自推走。
骆以芳愣在原地,呆呆地让他推着母亲越走越远,过了大约十秒,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赶紧追了上去。
「我妈妈的事,我自己会做!」她倔强地挤在他身旁,想要抢回「主权」。
「妳再挤来挤去,等一下把轮椅挤得翻倒了,可不关我的事。」他平淡地丢出一句。
「啊?!」骆以芳吓了一跳,果然不敢再造次。
她的思绪起伏太大,如果肯静下心来的话,其实不难发觉他的嘴角隐隐浮现笑意。
亦步亦趋地跟在唐烈身旁,直到他安然地将轮椅推进屋里,由专业的看护人员接手,骆以芳才放下一颗心。
在她一边整理母亲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跟母亲话别时,听到唐烈正在跟看护人员讨论事情。
她不禁留神倾听,发觉他的话题全绕在母亲身上打转,要疗养院提供母亲最好的待遇,还安排两名专业的按摩师每日轮流替母亲按摩,三餐饮食外加点心等等,也要由营养师仔细调配。
她心底渗出莫名的情绪,酸酸的,有些想哭。
但随即,她又严厉地警告自己,那只不过是他该做的事,他承诺会提供母亲良好的生活品质,所以这一切没什么好感动的。
如果她又被这男人佯装出来的温柔欺骗,她就该死!
安排好疗养院的一切,十分钟后,骆以芳沉默地坐上唐烈的车。
车内的气氛有些诡异,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她不愿开口,把小脸转向窗外,看着景物飞逝。
片刻过去,唐烈终于出声,「以后要去疗养院探望妳母亲,先跟霜姨说一声,她会帮妳安排车子,让司机载妳去。」
「我自己知道怎么搭车。」她仍赌气不愿回头。
「我要随时掌握妳的行踪,不准妳独自出门。」他双目直视前方,轻松地操纵方向盘,嘴里吐出霸道的话,「妳应该知道,妳已经是我的所有物,我有权支配妳怎么做。」
骆以芳想要回嘴,可是一时间竟找不到话。
心痛的感觉再次来欺负她,搅得她的胸口闷疼极了,但就算她的心已经碎成千千万万片,他也看不见她在淌血啊!
「我知道了。」她咬咬唇,忍过一波无形的疼痛,硬逼自己开口,「我会乖乖按你的意思做,你要怎样,我照做就是。」
唐烈直视前方的黑瞳微乎其微地瞇了瞇。
他不应该感到怜惜,对这个小女人,他早已下定决心利用她、折磨她,不该因为那对美丽眼眸中楚楚动人的幽光,就破坏既定的计画……
可恶!他暗暗咬牙。
为什么光是听着她娇柔的嗓音,嗅着她美好的馨香,他脑中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记起她对他的温柔?!
他用手段把她耍得团团转,让她心甘情愿地献出身心。
当初,他趁她睡着之际偷偷拍了照片,却有股莫名的不舍,竟不愿意让她娇美的身子被其它人瞧见,所以才用被单为她遮掩了曼妙春光,只露出香肩和一双玉腿,但光是如此,他已觉得万般不愿。
之后,他将一切公开,主动找上骆庆涛和盛家,见两家的婚约取消,他心中无比欢畅,终于尝到复仇的甜美滋味。
可是当骆庆涛将气出在她身上,狠狠甩她巴掌时,他的心却纠结起来,恨不得出手揍倒伤害她的人,替她讨回公道。
荒谬!她只是一颗棋子,是用来报复骆庆涛那老狐狸,阻止他妄想寻求外援的工具,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是!
他的意志坚定,向来只有他支配旁人,没有谁可以影响他──
绝对没有!
车子渐渐驶近用来禁锢她的大房子,突然,唐烈大打方向盘,竟往另一条路上驶去。
骆以芳怔了怔,随即问道:「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无人的海边。」
「啊?!」她眨眨眼,「去海边做什么?」
唐烈睨她一眼,目光露骨得教人脸红。「妳说呢?」
要她说什么?该不会……他想在海边对她……对她做那些事吧?!
骆以芳小脸通红,心脏怦怦乱跳,讷讷地说:「我不想去,我、我要回去找霜姨,我不要──」
「可是我想。」他邪恶地挑眉,「妳刚才不是说了,只要我想怎样,妳都会乖乖照做?」
骆以芳小手握成粉拳,呼吸变得急促,仍徒劳无功地挣扎。
「可是……现在是冬天,海边会……会很冷……」老天,她连想都不敢想,这太……太惊世骇俗了!
唐烈仍然沉稳地开着车,往他心中的目的地前进。
「不用担心,我绝对会让妳热得受不了。」
闻言,骆以芳咬住朱唇,脸颊红扑扑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傍晚的海边,浪潮声在车窗外一波波响起,天际已染上淡淡金红,远远眺望,可以看见好多鸟儿在天空飞翔。
唐烈果真把她带到一处无人的海边,车子面对着海停下,打开车门就能直接踩上沙滩。
骆以芳咬着唇,紧张的情绪让她全身像根紧绷的弦,她的小手悄悄探向车门握把,想先下车走走,反正拖过一时是一时,和唐烈待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她的头又开始晕了。
「妳在害怕吗?」唐烈略带嘲弄地问,径自点起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抽着,俊脸微侧,朝向半开的车窗吞云吐雾。
「我没有。」骆以芳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
只是被他这么一问,她放在握把上的小手又缩了回来。哼!虽然她没资格拒绝他,但也绝不在他面前示弱。
「没有最好。我可不希望妳等一下太僵硬,这样做起来没意思。」
骆以芳的脸蛋比海上的夕阳还要红。
他是故意欺负她,用这种方式让她难堪吗?
就算……她从未尝试和男人在野外裸裎相见、莋爱做的事,可是不管心中有多么羞涩、害怕,她一定都可以克服的。
要做就做,忘了自己,忘了这一切,不要去在乎感情是否会受伤,反正这是他的要求,她只要努力做到就是了。
小巧的下巴勇敢地抬起,她开始脱掉外套、毛衣,雪白的肌肤一寸寸展
现在男人面前,贝齿一咬,把苹果绿的内衣也解了下来,那娇美的蓓蕾接触到冷空气,一下子翘挺起来,彷佛等着男人的爱抚和亲吻。
骆以芳还来不及感到更多的寒意,男性的大手就己抚上她柔嫩的胸脯,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阵的战栗。
唐烈将剩下半截的香烟捺熄,弹出窗外,见她明明害怕又羞涩,却还在他面前硬撑,想捉弄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他放低驾驶座的位子,腾出更大的空间,将雪白的娇躯揽了过来,让她背对着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爱不释手地揉弄着她的胸,享受着那浑圆带来的美好重量和绵软触感。
「以芳……不用把衣服脱掉,还是能做得很尽兴的,妳不知道吗?」他低沉地笑,唇舌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后的敏感带烙下无数个吻。
「嗯哼……」她红唇微张,不由自主地吟哦,胸脯微微往前挺,似乎想得到他更多的眷爱。
「妳的身体己经习惯我的爱抚,没办法抗拒了。」他骄傲地说,长指轻拧着她的乳尖,慢条斯理地玩弄。
「啊──」骆以芳蹙起眉,双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紧紧依附在他的健臂上,如溺水者攀住浮木般,抓得好紧。
唐烈扳过她晕红的脸蛋,将唇舌喂进她微张的小嘴里,恣意掠夺那丝绒小口里的蜜津,纠缠着她的小舌,把她吻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的胸脯在他的爱抚下变得更为坚挺,红梅般的乳尖突起,彻底感受到他掌心硬茧所带来的刺激。
两人气息交杂,心跳加速,唐烈一手缓缓探进她裙里,指尖从她的小裤边缘滑进,直接碰触到她早已湿润的花心。
「唔……」骆以芳双膝颤抖,跨坐的姿势让她无法将腿并拢,男人刻意要折磨她似的,粗糙的手指轻拢慢捻,一再地刺激她,勾引出更多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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